他汗流浃背;她香汗淋漓。
仿佛字典里没有怜香惜玉这个词,他左手掐着她肩膀,右手扯着她项圈上连着的锁链
,像在驾驭一匹野马似地粗鲁地进出着她湿烫的小穴,被插得死去活来的她不住地扭腰摆
臀,却仅是更迎合了他狂烈凶猛的活塞运动。
一次又一次,粗大的肉棒在她淫水泛滥的阴道里抽插著,丰沛的蜜液让他的阴茎每次
都能毫无窒碍地顶到最深,她像只搁浅的鱼似的挣扎动作,却更像是在向他索求着更多;
明明脑袋几乎融化在疯狂燃烧的燥热里,明明每次扭腰晃动起胸部的动作都让她觉得自己
淫贱至极──尤其她的胸部上还夹着一对乳夹,乳夹的尾端接着长度恰到好处的细链,链
条的尽头接在握在男子手里的项圈锁链上,刚刚好把乳夹拉扯到能让她感受到最清晰的痛
楚、又不至于硬生生扯落的程度。
上半身是一次次撕裂似地让人难以忍受又舍不得摆脱的痛楚,下半身是激烈得让人想
要发狂、却又心甘情愿溺死在这般欲仙欲死的炽热里的快感,女子的双手被棉绳綑在身后
、迫使她挺起胸脯和腰肢的动作也一再强化着她身上浪潮似的刺激,绳子扎得很牢靠,不
至于让她的手臂有坏死的风险、但绝对不可能被她挣脱。
“妳说!妳这条贱母狗、是不是就是喜欢被男人这样操!”
“哈啊、对!嗯、我、哈啊、我这条、母狗、就是、喜欢、被男人、这样……操!”
“妳说妳是不是下贱!是不是淫荡!是不是欠惩罚!说!”
“对!嗯、呀啊、哈啊、母狗、就是、下贱、就是、淫荡!就是……欠操!请主人、
狠狠地、嗯──惩罚我……操我!”
“操死妳这条贱母狗!”
滴答。滴答。
他汗流浃背,她香汗淋漓,因为这样激烈的肉体交合,两人的满身大汗浸湿了彼此的
身体,让他有种仿佛身陷在蜘蛛丝的纠缠里、两人会就这么慢慢变成一颗茧似的。
而他们将融化在情欲的海洋里,在至高的欢愉中羽化成蝶。
他用力扯动她连着乳夹的项圈锁链,一边狠狠地插进她的体内,一边掐住她的嘴巴、
粗暴地吻住她的唇──
他睁开眼睛。
莲蓬头依然忠实地将温暖的热水洒在他身上,淋湿的头发狼狈地沾黏在他的额上与脸
颊边。
他跪在倾泄而下的热水间,茫然地松开握著老二的手。
毫无反应。
尽管经过了那么狂烈的性爱想像,他的阴茎依然无动于衷。
不管怎么想像自己如何粗暴地占有女人,不管怎么想像自己疯狂地侵入女人,让自己
的肉棒在那紧窄的肉壁里不停冲刺、让那女人的淫水如羊水似地包裹住他的阴茎,带给他
仿佛回到无须面对人间疾苦的母体里的温暖拥抱里──
不管怎么想像这些似乎能让一个“正常”的男人疯狂的事,他的阴茎就是一点感觉都
没有。
用网民的用语来讲,大概就是一句“我的内心毫无波动,甚至还有一点想笑。”
对,想笑。
就像他第一次看A片的时候一样,他看着镜头里被男优们粗暴对待的女优,看着那些
无法挣脱的拘束、挥落的皮鞭与蜈蚣似地纹满胴体的丑陋伤痕、滴落的蜡烛、沾湿内裤的
淫水、甚至后庭里喷溅出来的浊黄液体──他无可遏制地大笑出来,然后淡淡地关掉那应
当让人血脉贲张的影片,二话不说,直接永久删除。
于是他笑了出来,跪在浴室里,莲蓬头下,不断倾洒下来的温暖热水里。
他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哭。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哭。他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哭。
因为他是男人。一个“正常”的男人,应该有泪不轻弹,应该视侵犯女人为兴趣、视
占有女人为快乐……不是吗?因为从童话、电视剧、偶像剧到A片全都是这样演的,从小
到大,作为男人就是被这样灌输的,不是吗?
对女人的肉体有反应,渴望将女人按倒在床上、墙上、或任何一个可以让对方倚靠的
地方、或甚至将对方抱在自己身上,用形形色色的体位疯狂做爱、抽插、射精──不是那
么理所当然的事情吗?就连用道具去玩弄对方,也是“男人”“正常”的快乐──不是吗
?
……但为什么他一点感觉都没有。
从国小时第一次偷看A漫就这样感觉;到国中时第一次被男同学分享A片也这样感觉;
即使到了高中、大学、到了当兵的现在──他都还是一点感觉都没有。
……快感。
……他想要快感。
看着胯下那毫无动静的老二,他缓缓举起颤抖的手,慢慢地、慢慢地──按在自己的
胸膛上。
然后淋著热水,闭上眼睛,开始搓揉起自己的乳头。
狂烈的妄想像破茧而出的蝴蝶,再次在他的脑海里放肆振翅;不同的是,这次的他不
再将自己置身在男人的位子,尽管在生理上,他是确凿无误的男性──若否他也无须置身
军旅──但是,这次,他开始想像自己是那个被粗鲁对待的女人,他想像自己的小穴被疯
狂地抽插,想像自己乳尖上剧烈的痛楚与快感,想像自己脖子上挂著象征服从与所有的项
圈,想像自己被主人扯著项圈上的锁链,想像自己用母狗称呼自己卑贱淫荡的身体,想像
、想像著──
“……主人──”
一丝气若游丝的呼唤从唇边再无法抑制地流泄出来。
甜美的呼唤是那样地孱弱,他颤抖的唇无助地停在半开的状态,任凭热水拍打着他的
嘴唇。
他不知道滑过嘴角的是热水,还是他自己的眼泪。
他停下胸前狂烈的动作,低头看着自己高高昂起的阴茎,那膨胀充血的龟头挣开包皮
探出头来的样子,像一朵旖旎地绽放的花。一朵渴求着被辣手摧折的花,渴求着被占有的
花。
可是他知道他等不到他要的花季的。
他看着自己因搓揉而隐隐肿胀的乳头,无助地伸手抵住墙壁,然后把头靠在手臂上。
再一次闭上眼睛,开始痛恨地咒骂自己。
这是一个男人的身体。
“正常”而言,男人不应该这个样子的。男人应该要热爱侵犯、热爱支配、热爱主宰
、热爱占有──热爱把女人视为自己的玩物,尽情地恣意玩弄那些女人──是的,一个“
正常”的男人,不应该需要搓揉乳头来自慰,不应该把自己代入女人的身分去享受情色刊
物,更不应该想像……想像自己的脖子上挂著项圈,象征自己“属于”某个人的支配。
不应该。不配。不值得。
因为他是个男人。
因为他是个M。
为什么他是个M。
为什么我是个M。
脑中狂烈的欲望一下子变成疯狂溃堤的悲伤,他紧紧地、紧紧地咬著下唇,感受咸味
慢慢在嘴里扩散,感受血珠慢慢渗出牙间、淌过唇角──他憎恨这张嘴,憎恨依然不由自
主地呼唤那个名讳的嘴,憎恨这个似是生错了性别的身体,憎恨──憎恨因为无法改变的
注定条件,背负了无从选择的命运的身体。
那人的话语还依稀在耳际萦绕,冰冷地刺进他的脑袋里,带给他剧烈、旺盛、无从阻
止的烧灼。
──终究还是被抛弃了。
──终究还是被丢下了。
──我始终是被舍弃的那一个呢。
──我始终是被伤害的那一个呢。
──谁叫我他妈的是个男人呢。
──谁叫我明明是个男人,却是个M呢。
──谁叫我这么不正常,遭受天谴,也是理所当然的报应吧。
他淋著热水,感觉自己连脑髓跟头盖骨都快沸腾了。
感觉所有美好的幻想像泡泡一样在自己的脑海里膨胀、破裂;感觉他的灵魂随着破碎
的泡泡、随着身上蒸腾而起的热气,慢慢化作袅袅轻烟逸散。
他想起《秒速五公分》里、暗恋着早已心有所属的男主角贵树,怀抱着难以言说的心
绪的澄田花苗,于〈太空人〉里最后的独白。
“我希望从──那里得到的东西、一定无法实现。
即使如此、即使如此,我也还是,
无论明天后天或是将来,我也还是无法自拔地喜欢著──”
就是这样吧。
所期待的事情一定不会发生,所许愿的愿望一定不会实现。
所怀抱的希望,从萌生的那一刻起就注定了破灭;
就像他的存在,大概从出生的那一刻起就是错误了吧。
那就这样吧。
那就这样吧。
关掉热水。
他再次睁开布满血丝的眼眸,荡漾著绝望。
*
“详情我虽然不清楚,但是人家为了你这么拚命,你不好好安慰人家,却说无法把她
摆在第一位,这算什么?”
真是看不出来,原来D医生是个性情中人。
“既然你不知道详情,就不要插嘴。你也知道我的业障吧?”
“知道是知道……”
M先生的话,让D医生无法开口。看来他们之间,是以“业障”来表达恋残癖。
“真的,唯独这点我实在无能为力,由不得我自己啊!”
说著,M先生留下了大滴泪珠。
看到这里,我也领悟了──原来无论如何都无法放弃自己的性癖一事,也让M先生饱
受折磨。
M先生所追求的爱情,在这个世界上要实现的可能性非常非常低。因为要是爱到了极
点,很可能切断所爱的人的双手。这种爱情是很危险的。
打个比方吧!那就像M先生的怀里熊熊燃烧着能把一切化为灰烬的火焰,无论他多喜
欢一个人,只要双手一抱,那个人就会死。所以他打从一开始,就放弃了想去拥抱别人。
__朱川凑人《盗魂者》.〈我是法兰西丝〉
她恍惚地睁开眼,熟悉黑暗的眼睛已能清楚地辨析天花板的高度。
好远好远。躺在床上的她伸出手,似是要伸手碰触它──像年少时代躺在草原上,伸
出手意欲捕捉棉花糖似的云;像蝉响萦绕的盛夏里幻想着拽下太阳就能不再如此酷热;像
中秋夜里幻想着抓住月亮就能将那份圆满永远收藏在掌心──
像一个人孤独地漂浮在无际星海里的太空人,朝着全然未知、黑暗陌生的宇宙尽头伸
出手,想要抓住某些遥不可及、却渴望它清晰存在的某些什么──
她握住手,然后嘴角泛起一丝苦涩的笑。
她垂下手,感受自己躺在床上的身体,却感觉自己正在永无止尽的漂浮里。
又一个辗转难眠的夜,一个徬徨得让人忘却生存意义、失去生存意志的夜。
她坐起身,转头看向透著单薄月光的窗,能想像窗外兀自盛开灯光的城,想像那些或
暗或亮的家家户户,想像那些如胶似漆的伴侣,想像那些缠绵悱恻的恋人,想像每一种欢
愉的可能,想像、想像著──
但反正总而言之与她无关。
就像在黑暗中拿起手机,就著那被人戏称“阴间论坛”的PTT的黑色接口,看着字体
透出幽微的光如星辰在萤幕上盛放,看着那些晒恩爱的话语、看着那些甜美的讨论,看着
那些幸福享受的心得、那些亲暱地唤著“主人”的功课,还有将轨迹刻画得那么清晰的词
汇。
而那些不属于她。
她嫌恶地扔下手机。她不能理解为什么有人能将“男友”与“主人”区分得那么清晰
,然后允许自己在名义上拥有“男友”的情况下拥有“主人”──然后一边能说出“深情
”这样的字眼,一边允许自己,枕在“男友”身边的时候想着“主人”。
她不能理解。
怎么好意思。
怎么好意思。
她张了张掌,松开,又握紧。
拳头里什么也没有,尽管她清楚地想像著自己的指节握著什么,尽管她清楚自己的想
像宛如溃散的流沙一样从自己的指缝间洒落──但她还是能想像,想像自己的手里握着鞭
柄,想像自己潇洒地将鞭子抽在男人的胸膛、背肌、甚至结实的屁股上。
然后她会扯动他项圈的锁链,凑上前,抚摸她亲手烙印在他身上的痕迹。她要他牢牢
记住她的拥有。他是她的。他是她的。她爱透了这种支配感,她爱透了这种“只有你有资
格被我伤害,我允许你被我伤害、因为你是我的,你是我的──”的滋味──
然后又松开手。
什么也没有。
她嘴角自嘲的苦笑越来越酸涩,她摇摇头想让那些狂烈点燃的思绪搁浅在脑海里,却
无法阻止自己的下腹因那样忘情的幻想而隐约燃起了燥热。
主人。
她厌烦地抓起手机,然后把它扔到床的角落去。
“主人。”他唤着她。
她站起身走向浴室,站在镜子前,看着自己裹着单薄性感的蕾丝睡衣的身体,看着自
己跟鬼似地镶著两窟深深的黑眼圈的脸。
“主人。”她想像他会这样呼唤他,而她会一手扯着他的项圈锁链,一手狠狠刮过她
亲手烙在他身上的鞭痕。他会吃痛地流泄呻吟,而她会趁机用力吻住他的唇──
多大年纪了还在做这种无聊的幻想。
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鄙视地笑着自己的愚蠢。
多大年纪了还在做这种无聊的幻想。多大年纪了,无聊的幻想。
她是个女人啊。“正常”的女人不就是那个样子的吗,用“小奴”自称、热爱撒娇、
最喜欢搂搂抱抱、沉浸在“主人”的温暖怀抱里,享受主人的鞭笞与虐待,对主人的一举
一动患得患失,想调皮捣蛋地换取主人的注意、欲擒故纵地想被主人独占与惩罚、想确实
地感受到自己被主人支配着,以此为傲、对此感到快乐,就像那么多理所当然的安排一样
,她们应该理所当然是享受性爱、享受虐待、享受臣服与屈从,就像古今中外几千年来那
么多的女人,理所当然地死在与男人的婚姻里头,要上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最好无才才
能不伤男人的自尊、最好胸大无脑身材好才能符合男人的需求、最好男人说的她都听,男
人要求的她都做,就像张爱玲写的那样,对外冰清玉洁、对内富于挑逗,像个性爱娃娃、
像个听话的奴隶、像具主人怎么摧残都行的玩具,还他妈的妄想人家玩腻了不会被抛弃─
─
──真是操他妈的男人,操他妈的女人,一堆操他妈的狗屎烂蛋,全他妈的下地狱去
吧。
她伸出手,与镜子里的自己指尖抵著指尖、眼眸注视着眼眸──她看着自己,看着这
个嘲笑着自己的自己。
是啊,妳他妈的是个“女人”,为什么这么“不正常”。为什么不能像那些女人一样
,甘愿地做个听话或调皮的奴,纵情地享受跟主人之间的你追我跑、我情我愿、你争我夺
;偶尔那么理所当然地周旋在两个男人之间,情爱的满足有了、性的需求也有了,荡妇那
种不值得的骂名都背得起,就凭一句性解放、性自主──然后就能自由地玩弄男人的感情
,就凭妳他妈是个女人。
她不能认同。
但她又算什么呢。
她想起他背肌上交错的伤,想起他臀上残留她紧掐的掌痕;想起他伸手解下颈上的项
圈,迳自把象征从属的事物抛回给她,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去。
她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做,甚至没有挽留。
因为她是女人,而且是个S。
S是支配者,是征服者,是拥有者。她应该富有自信且坚强,她应该理所当然地占有
对方、奴役对方、享用对方、调教对方、凌辱对方、虐待对方──并在这个过程中满足对
方所有的渴望。她必须承接起对方的情绪,不暴露丝毫的软弱;她应当孤高而冷漠,她应
当难以捉摸地让人恐惧,又让人无可救药的迷恋。
S没有资格软弱、没有权力悲伤,甚至不应该忧郁或难过,因为她是S、她是主人。她
必须揹负起关于他的一切,她支配着对方的一举一动,她应当如千年不融的冰山般高傲,
她不可以患得患失、不可以让M发现,原来在BDSM的关系之中,M同样能牵动S的每一吋心
绪,S同样会因为M的一颦一笑而牵挂,会软弱、会悲伤、会自卑、会怀疑自己不是一个合
格的主人──
甚至同样会被抛弃。
S没资格抱怨,一段如此失衡的关系凭什么维持得下去,只能把所有的哀怨吞进肚子
里,就凭她是S、她是主人。
她做不到。
难怪她是个被奴给抛弃的主。
谁叫她是个“不正常”的女人,谁叫她是个S──失败的S。
一如现在,她连面对自己的勇气都失去。
只能闭上眼睛,感受眼泪滑过嘴角的湿润与炙热。
*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u6U4bIbY_XM
她汗流浃背;他香汗淋漓。
她松开被汗浸湿的手掌,任由手里的鞭子摔在宾馆房间舒适的地毯上,然后踩着优雅
的步伐走到俯在墙上的男人身后,左手扯动男人项圈的锁链,迫使男人发出疼痛里带着几
分舒服的呻吟声。
男人的乳头被一对乳夹紧紧咬著,乳夹的末端系著链子,链子的末端接在项圈的铃铛
上。她这一扯动,男人的乳头便不由自主地被拉扯,铃铛更发出清脆的声响,宛如在昭告
著男人无可救药的淫荡,渲染著房间里的春色与淫靡。
她搂住他的腰,手指沿着他淋漓著汗的肩胛骨向下抚摸,触碰著被他背肌上交错著的
鞭痕。她方才一道一道地烙印其上的鞭痕,本该蜈蚣似地丑陋的痕迹,读在她眼里却犹如
刻在一座巍峨雕像上的美丽纹理,每一道、每一道,都是力与美的绽放,是苦心孤诣的鬼
斧神工,是空前绝后的伟大杰作;是她与他的,爱的证明。
她就爱这样一如他就爱这样,于是这样的他们这样地爱着这样的彼此。
汗水随着女人的指尖渗进他的伤里,他发出野兽似的低喘,喘息里漫着无比清晰的享
受。
可以转过来了。
她说。于是他听话地转过身来,抬头挺胸地面对着她,他的主人。
他胸上的乳夹和阵阵椎心的痛楚,是主人赐予他的礼物,是他会用肉体狠狠记忆、用
灵魂牢牢记住的宝物;而他的阴茎高高昂扬,如花盛放的龟头渗出液体,宛如喜极而泣的
泪。
她伸手勾动他乳夹上的细链,享受着他的哀号。她真是爱极了这样的他,她喜欢支配
如他喜欢被占有,她喜欢凌虐如他喜欢被折磨;她喜欢伤害他,一如他喜欢被伤害。
她慢慢地、慢慢地,把细链勾到男人的乳头所能负荷的极限,然后欣赏着他紧绷到极
致、却还是硬气地承受着她的玩弄的脸。连脸颊的轮廓似乎都因此而深刻了些。
何其惹人怜爱的男人呀,她的男人、她的宠物、她的奴。她看着他鼻头上的汗珠坠落
在她亲手夹上的乳夹上,微笑,右手扯住锁链拉动乳夹,左手则在其中一边乳夹上用力弹
了一下。他终于发出悦耳的呻吟声。她好喜欢他呻吟的声音。
“很……很痛、主人……”他求饶,眼神里却漾满欢愉。
“怎么了,不喜欢吗?”她嫣然一笑,笑容里满溢着戏谑与幸福。
“……不,”他倔强地摇摇头,同样幸福地笑了。
“最喜欢了。”
“你说,你这条贱公狗,是不是就是喜欢被女人这样搞?”
“对……我、我这条下贱的公狗……就是喜欢被女人这样搞。”
“你说,你是不是下贱、是不是淫荡、是不是欠惩罚?说。”
“对……公狗、就是下贱、就是淫荡、就是……欠操。请主人……狠狠地……嗯──
惩罚我……操我……!”
“操死你这条贱公狗!转过去趴在墙上!”
“是!”
她的假屌终于深深挺进他紧窄的肉壁里。
背上的伤痕因被女人的肉体磨蹭而传来一阵又一阵的伤痛,佐以胸部柔软的安慰;她
一边进出着他早已被清洁干净的肉穴,一手连同乳夹扯动他的项圈发出阵阵铃声,一手捉
住他的阴茎,配合她抽插的节奏开始疯狂地套弄──
他汗流浃背,她香汗淋漓,因为这样激烈的肉体交合,两人的满身大汗浸湿了彼此的
身体,让他有种仿佛身陷在蜘蛛丝的纠缠里、两人会就这么慢慢变成一颗茧似的。
而他们将融化在情欲的海洋里,在至高的欢愉中羽化成蝶。
她用力扯动他连着乳夹的项圈锁链,一边狠狠地插进他的体内,然后凑到他的颈边、
粗暴地吻住他的唇──
他就爱这样,她就爱这样。
他们就爱这样;我们就爱这样。
一如黑暗中的,斑斓绚彩。
When you're standing on the edge
So young and hopeless
Got demons in your head
We are, we are
No ground beneath your feet
Not here to hold you
'Cause we are, we are
The colors in the dark
https://home.gamer.com.tw/creationDetail.php?sn=355123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