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 本文与 GPT-4o 协作
b. 少年剑士 × 青年魔法师
24 (2) 魔法咏唱
　　柯克莱奥站在原地，没有立刻跟上赫尔迳自走向前方的脚步。
　　在一旁的凌斯伸出手，悄悄地碰了碰柯克莱奥收在长袍底下的手，然后握住。柯克莱
奥忽然回神似地动了一下。
　　他们在大魔法师的背后安静地交换眼神。
　　柯克莱奥希望自己看起来一切正常，像往常一样对魔法充满自信，把握十足。
　　凌斯从未见过柯克莱奥这副模样，柯克莱奥论及魔法时向来骄傲自负，现在却处处受
制，甚至有些挫败。他不明白、也不觉得赫尔可怕，赫尔对他来说就只是个穿着石灰色上
衣的普通人，是柯克莱奥的反应让他察觉事态并不寻常。
　　少年探询的眼神里带着一丝忧心，柯克莱奥猜他或许读出自己心底蔓延的不确定感。
　　他想要抽回被握住的手，但凌斯没有放开他，凌斯像握紧剑那样紧握着他。
　　已经走远一段距离的赫尔忽然回头。
　　他的眼角余光捕捉到后方的魔法师似乎用力甩了一下手，然后把手背到身后，魔法师
的脸一瞬间涨得通红。少年剑士则是沉默地调转视线，遥望全然反方向的天际。
　　“你们不来吗？”他狐疑地问。
　　赫尔暂停脚步等待落后的两人跟上。他看出柯克莱奥的顾忌，始终和他保持一段距离
，于是他放慢脚步，晃到柯克莱奥旁边，有意无意地介入两人之间。
　　他扫了眼柯克莱奥的魔法袍，“我看你快完成锻袍了。最开始我只要求有意进入黑袍
殿堂的魔法师在魔法袍上附加一则足以代表成就的魔法，想不到演变至今，你们这些魔法
师争相将毕生所学都绣上去，为了容下更多的魔法阵纹，魔法袍越做越大件，附魔变得一
代比一代复杂。看看你的长袍，长得几乎拖地，整身都绣满了魔法阵──”靠近柯克莱奥
那侧的手蠢蠢欲动，好像随时想要偷摸一下那身绣满魔法阵纹的长袍。
　　赫尔的手一扬起，柯克莱奥明显僵了一瞬，从另一侧立刻有道警告的目光射来，他于
是忍住不安份的手，转而说：“现在，你的防御魔法又增加了两种。”
　　他再次精准地点破藏在柯克莱奥的袍底、随时准备发动的魔法配置。柯克莱奥的眉头
微聚，因被看穿而懊恼。
　　“你只会防御魔法？不打算用攻击魔法，你这么讨厌红袍体系？”
　　“遇上您这种对手，我当然选择防御。毕竟没有人会天真到对银袍的大魔法师出手攻
击。”
　　“你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赫尔从鼻子哼了一声表达轻微不满。“还有，别再使用‘
您’或‘大魔法师阁下’这种冷冰冰的称呼，我难得给了名字，没有人喊多可惜。”
　　柯克莱奥回以一小段沉默。
　　赫尔又说：“你应该多喊我的名字，你的发音证明了你极其优异的天赋。”
　　柯克莱奥抿起嘴角，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他都快把话吞回肚子里了，那些话语却在
下一秒脱口而出：“请容我更正这个说法，发音不是决定魔法咏唱品质的唯一要素，咒文
咏唱能发挥多大的魔法效力，同时关乎咏唱者的音调、节奏、音色，而这些要素的差异更
多时候影响的不是魔法的优劣，而是风格。”
　　赫尔的脸上闪过讶异，他先是盯着柯克莱奥，然后转头去看另一侧的凌斯，北方出身
的少年剑士回以淡然一瞥，似乎没有听出这番话的深意。
　　“你真是让我惊讶，柯克莱奥。”赫尔双手抱胸，重新打量身边的青年魔法师。“每
当我认为你是个无趣的学院派，你就会在令人意想不到的地方做出反击。”
　　柯克莱奥装出不知道赫尔在说什么的表情，话题既然开了头，他干脆将自己钻研的所
学一口气全摆出来，让大魔法师瞧瞧：“旧世时代结束后，魔法界就不见您──你的活动
踪迹，你或许有所不知，魔法咏唱的相关研究在这百年间有很大的进展，咏唱如今是一门
精巧的技艺学门，和旧世时代单纯只是复唱原调的作法截然不同──”
　　“好、好了，我明白你的意思……”
　　大魔法打着手势要准备开始演讲的柯克莱奥暂停下来，但被他戏称学院派的青年魔法
师仍持续逼近：“相关的研究有几个阶段性演进，最近的研究趋势是咏唱风格和魔法特性
的关连性，关于这个题目，我们得从更基本的问题开始：风格是什么、又是什么形塑了风
格──”
　　“很精采，但或许下次……”
　　最后赫尔不得不绕开柯克莱奥，躲到凌斯的另一侧，隔着矮他快一个头的少年剑士，
像观察猛兽似地伸长脖子远远探看还想继续长篇大论的魔法师。
　　“他一直都是这个样子吗？”赫尔转而寻求凌斯的认同。
　　“让他讲完，他的心情会变好。”
　　凌斯显得稀松平常，他快步向前，补上刚被赫尔介入的空位，和柯克莱奥并肩而行，
不当赫尔的挡箭牌。他的态度偏向哪一边不能再更明显。
　　一时间，大魔法师被迫落单，成为被排挤在外的那个，他在后头望着魔法师和剑士的
背影，前者还在叨唸著某种理论之所以重要，后者侧耳倾听，不时轻轻颔首。
　　他先是啧啧称奇，然后摇摇头对自己笑了笑，而后若有所思。
tbc.
赫尔：我很好奇你们是怎么摆脱止息之森的迷雾？用了什么厉害的魔法吗？
柯克莱奥：不是魔法，但比魔法有效
凌斯：！

会不会银袍和龙是一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