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创] 树灵 第三十章【对不起1】 限

楼主: grizzle33 (纪宣)   2023-10-04 09:05:06
此版本为电子书修正版,今后将陆续更新至大B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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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P:树灵x人类、人马x人类、虫x人类
故事内容略为重口,请评估自身接受度

一回部落,伊森已在入口处等候。
他能感受到霜受伤了,也能察觉霖的心情不好,但万万没想到会看到奄奄一息的孩子们。
体内虽然有霖跟霜给予的种子,但种子只能与树灵呼应,所以看到德鲁受如此严重的伤,
伊森很是错愕。
“怎么会变成这样子。”他着急地看着躺在地上的族人们,又看向胸膛被开了洞的树灵,
“还有霜身上的伤口……这又是怎么回事?”
面对伴侣着急的询问,霖放柔了脸部线条,方才的严肃气息消了大半,“伊森,先救他们
好吗?问题我之后再回答你。”
伊森当然说好了,问题是该怎么救呢?
“我该准备什么草药?还是你们需要什么是我可以提供的?”
他们简单对话时,大地已染上德鲁的鲜血,破了洞的脑袋流出粉色带淡绿色泽的稠状物,
德鲁们各个张大了嘴却越来越吸不到氧气,伊森又更着急了。
“你知道该怎么救,你以前就做过。”
“我不知道,我……”声音猛然嘎止,伊森的脸迅速爬上红晕,“不、别跟我说只能用那
法子。”
“父亲跟母亲产生的体液能拯救濒死的穆拉萨族人,母亲,请救救他们。”毕尔冲出人群
站在最前面对着伊森求救。
其实这时候应该要由柯达出面才对,但回来部落后,柯达一直不见踪影,在没人敢出头的
时刻唯冲动的毕尔敢站出来。
那沙站到毕尔身边,悄悄地将人往后扯,他怕毕尔这样强出头很容易被人记上,穆拉萨重
视权责分配,毕尔出头恐有抢了柯达位置的疑虑,虽然他觉得大部分的族人应该不会介意
,却还是为毕尔的冲动捏把冷汗,“母亲,请救救我们。”
听着孩子们的请求,伊森向霖投以求救目光,他是喜欢性爱,但在成年德鲁身受重伤这么
紧急的时刻,还是会为这一幕而冲击难以接受。
他们都受伤了!脑浆也都流出来了!
到底为什么你们穆拉萨的习性总会让我觉得自己很淫荡没人性!
“伊森。”霖的温柔嗓音卸了他一半的抗拒,霜被箭贯穿的胸膛软了另一半的反抗,看着
奄奄一息的德鲁,最后一丝挣扎犹如轻烟,烟消云散。
伊森咬著下唇,褪下皮料露出健康色泽的小麦色肌肤,明明是如此怪诞的景象,但族人的
表情却是那样慎重,好像自己是他们唯一的解药,是他们的救赎。
他在众人面前弄松屁眼,确定性器直接进入不会弄伤自己后,对着众人说:“好了,进来
吧。”
霖上前了一步,但不是直接将性器捅进去,而是从后面环住伊森,拉起他的一条腿,继续
扩张草草了事的后穴,起初伊森的身体还很僵硬,但习惯性事的身体很快就进入状况,无
人碰触的性器颤巍巍地竖立而起。
染上情欲的灵魂将自己交付于穆拉萨的守护树,龟头在情绪逐渐高涨下溢出透明前列腺液
,濒临死亡的德鲁眼睛蓦然有了精光。
他们的鼻子不断朝着空中猛嗅,对重伤的德鲁而言,伊森的体液就好似树蜜般香甜诱人,
这是只有垂危时才能闻到的味道,主要是为了让受重伤的族人找到唯一能替他们疗伤的母
亲与树灵。
脑袋几乎快烂掉的男人挣扎爬起身,以诡异的方式扭动至伊森面前,伊森能看到粉绿色的
脑浆随着动作一点一点从脑壳掉出,但他们却好像完全不在意一样,挣扎着爬到伊森面前
,用颤抖的嘴吸进他的性器。
眼前画面是如此视觉冲击,性器一入口腔,伊森的腰就软了,整着人靠在霖的身上,任由
脑壳不见的德鲁吞食吸吮,以往他总习惯抚摸身下人儿的脑袋,但现在低头看到黏呼呼的
稠状物,他的手不知道该抓哪里,只能手撑身后的树灵将下半身往前送。
但受伤的德鲁不是只有一个,其余受伤者争先恐后地扒上伊森,有的咬住阴囊有的舔食屁
眼,为的就是抢夺不小心滴落的体液,伊森心里还是有些恐惧又有些欣慰,因为自己居然
能为他们有所贡献。
身下的德鲁吸得狠了些,伊森忍不住浪哼出声,手扯上对方的头发,手掌下一片黏糊,手
指一用力居然能戳进脑袋里,这种感觉太恐怖却又有着难以抗拒的吸引力,若是低头仔细
一看,还能看到脑壳边缘蠕动着几缕绿色细丝正在修复破损的地方。
“别急……哼嗯……每个人都有……”他又将自己的腿张得更开,让德鲁更好取得体液。
霖看伴侣进入状况,扶著性器撑开紧窒肉穴,强势撑开内壁的阴茎挤开了德鲁的舌头,但
完全凭著本能的德鲁根本不甘于这样退出,而是继续戳刺,顺着树灵的阴茎玩弄母亲骚穴

部落里最神圣的治愈行为就此展开,每个人都带着尊敬的心看着母亲是如何替族人疗伤。
但柯达可没有那个心思参与,他一回部落就开始找那位做得太超过的赫拉,最刚开始的担
忧居然真的成真,他愤怒地追踪赫拉遗留的足迹,直到看见蹲在溪流旁清洗身躯的那亚,
藏不住的怒火化作拳头往对方脸上揍过去。
那亚被揍飞掉进河里,脸色倒没有一丝不快,脸上的表情像是在说:你何必这么生气?
“你知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柯达的脸少见地因为愤怒而涨红,他冲进水里抓起那亚又
一拳过去。
“我这是在保护穆拉萨。”那亚替自己申辩。
柯达感到可笑:“你保护谁了!你自己看看,是谁让族人受伤!不是霍猿,不是父亲的分
支,是你自己!”
“为了达成目的,牺牲是必要的。”
“听听你说的话!那亚,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你伤害族人、伤害大家对你的信
任,更伤害了父亲的心,他明知你要做什么却没有制止,你有想过为什么吗?因为他相信
你不会做得太超过,但看看你自己,摸著自己的心,问问自己到底对部落做了什么!”
“你凭什么指责我,为什么你们可以这么轻易地就接受那棵树灵!你不也看到他最后攻击
你的样子了吗!他不是穆拉萨的守护树,穆拉萨的树灵不会攻击自己的孩子!”
“那你呢?害族人差点送命的赫拉又算什么?”
“我这是为了部落!”
“那亚,你知道这都是借口。事实就是你为了要杀害分支却让族人差点死亡,别再替自己
辩解了。”
“那是你看到的事实!我看到的事实是我这么做都是为了部落,为什么你们就是不懂!难
道你们就不恐惧吗?”
“恐惧什么?”柯达问。
这句话让那亚像被踩到尾巴的融蛇对着柯达发出警告:“你问这个干嘛!”
“我想知道是什么原因让你这么失控、举止失常。”
柯达语气明明未改,但质问言语却好似草绳勒住那亚脖子,这窒息感让他不自觉退后。
“我的事不用你管!”说完转身就要逃离,但柯达可不会给他逃跑的机会,他再清楚不过
那亚的个性,真让他逃跑成功,那亚就会一直逃避下去,那他们之后的互动就永远都在你
追我躲。
为了避免事情处理起来更麻烦,德鲁绷紧大腿往前跑了两步然后用力跃起身子挡在赫拉面
前,那亚躲避不及硬生生落入对方狩猎范围。
既然已经进入对方领域,坐以待毙可不是他的风格,那亚立刻压低身子朝柯达的下盘踢去
,当然他也不是要对方受伤,就只是想制造空档逃走而已,殊不知柯达就像知道那亚心里
在想什么,藉力用他的肩膀撑起身体轻松躲过袭击。
一来一往下,谁都没退让,这互动让那亚想起了以前与柯达决斗的场面。
不过那时候获胜的是我,所以现在也一样会是我!
不知为何那亚盲目地相信自己一定可以战胜眼前的德鲁,但在赫拉稍稍分神的下一秒,柯
达的手扣上他的脖子,一个用力将他压入水中。
一直以来他与柯达的能力都不分轩轾,但这次他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强烈压迫,那压力步步
逼近,有了被强行侵入的错觉。
柯达用力压下那亚挣扎的身子,用力到手臂都爆出青筋也不松手,直至身下的人儿快缺氧
才将人提起。
“你那时候果然是故意输的。”那亚边咳嗽边瞪向德鲁,只不过眼神与方才相比不再那样
锐利,退去气焰的赫拉看起来格外脆弱,那是没人看过的样子。
听闻赫拉质问,柯达一点都不羞愧地爽快回应:“没错,我是故意输给你。”
“无耻。”
“这是战术。”或许那亚擅长战斗技巧,但他善于攻心,“那亚你到底在恐惧什么。我检
查了狩猎现场,发现所有困住霍猿的草绳都断了,不是挣扎断裂的痕迹,是被利刃所断。
”凶手是谁,不言而喻,“在这之前还记得我跟你说什么吗?我说别太过火。”
但眼前的赫拉不仅完全没把他的话放心上,甚至做出这么离谱的行为,所以柯达才如此生
气,因为那亚的行为彻底踩到他的底线──不准扯父亲后腿。
或许是前一刻的战斗耗掉赫拉所剩无几的体力,也或许是因为输给柯达,那亚垂下头,放
弃抵抗。
“你问我恐惧什么?”那亚重复著,好像这是什么荒唐可笑的问题,“我恐惧分支进入部
族会为穆拉萨再次带来伤害,恐惧大家可能因为分支而改变狩猎型式,恐惧因为多了分支
,父亲在大家的心里地位会有所不同,恐惧穆拉萨会变成我不认识的样子。太多太多会让
我恐惧的事情,为什么你们都不会不安?为什么你们可以这么轻易接纳他?”
与大地连系最深的赫拉恐惧于部族的改变,像之前那样生活不是很好吗?为什么要多一个
分支?为什么大家可以这么轻易接受改变?
“那亚你觉得穆拉萨应该是什么样子?”柯达问。
“像现在这个样子,一棵树灵、一个母亲,然后大家一起狩猎分享猎物,永远不改变。”
“但那是你觉得应该要的样子,你有没有想过,或许穆拉萨可以有很多样貌,就像生长在
土壤里的种子,因为掉落的地点不同,长成的样子也不同。我们来自大地,如何改变大地
已经决定。”
“但我害怕啊,就算大地已经决定一切,但要是分支真的又伤害穆拉萨怎么办?”难道我
们只能接受吗?
“那我就陪你杀了他。”
柯达语气让那亚愣住,他费力抬头,发现柯达的眼神很认真,他不是在开玩笑,如果分支
再次伤害穆拉萨,不管父亲如何决策,他会以仅次于树灵的领导者身分进行猎杀。
他不像乌牧那样事事遵从父亲,他有自己的主见会与父亲意见相左,乌牧当初就是因为这
一点所以不确定是否该将这位置交给自己,但如今父亲已不是乌牧认识的那个父亲,或许
乌牧留给父亲的未必是此时的父亲所需要的。树灵希望我们思考、希望我们碰撞,重要的
是他相信我们,这比任何一件事情都来得可贵。
他会依循着父亲的想法尝试接受,但结果若不如意,他就会照自己的意思行事,柯达相信
现在的父亲会懂自己在做什么,也愿意跟自己讨论这些事情。
在这样坚定的眼神下,那亚为自己的恐慌感到羞愧,因为无限放大的恐慌,让他做了伤害
部落的事情。
他从未想过还有这个方法,可以尝试接受,他只要一想到分支进入部落就好像世界将天崩
地裂,也一直以为只有自己在为这件事情操心,但实质不然,大家都关注这件事情,只不
过看事情的心比他柔软灵活多了。
柯达的这一席话让他突然踏实,心稳了,才有心思想到之前伤害部落的那些行为。
想起被自己放走的霍猿、胸口空了一块的分支以及奄奄一息的族人,那亚愧疚到不知该如
何言语。
他们就这样沉默许久,久到柯达的手酸了,那亚也不见抬头,最后还是德鲁觉得再继续下
去也没意思打算先给台阶下。
“对不起。”细碎的声音来自赫拉口中,柯达将对方翻过身,发现那亚居然哭了。
一直都是嚣张跋扈与他对呛的那亚居然哭了。
刹那间,柯达的心脏狠狠颤了一下,但随之兴起的念头却不是安慰哭泣的赫拉,而是想将
他压在身下让他哭得更惨,雄性总有支配的欲望,看到与自己势均力敌的对手示弱,那股
想支配侵入的欲望又更甚以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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