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创] 朗风 09 (微H)

楼主: Alip (艾利普〃Weiβ Kreuz)   2023-04-21 19:34: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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排雷:这是个受的力气比攻大、受比攻强壮、受从1到0的挣扎时间不到1分钟的故事
(每次的第一页写的东西都不一样XD)
《朗风》 09 617
是夜,郊区的风凉,月亮高挂在天上又圆又亮,月光透过车窗洒了车内一片昏黄。
徐惠风按照约定在礼拜三送雷千朗回家。雷千朗坐在副驾,下车前微嘟起了嘴向他索吻。
“亲一下。”
徐惠风倾身轻啄了他的嘴唇一下。
雷千朗维持着姿势,动也不动。
“下车。”他知道雷千朗一定不会满足,但他只能如此,不只是防雷千朗,也是防他自
己。
在狭小的空间内很容易一触即发,届时想逃也逃不了。还有很重要的一点是,他不想弄脏
他的车。
雷千朗骨碌碌的大眼仍旧炯炯有神地盯着他。
“下车。”他按捺下被撩拨的心,重复了一次。
雷千朗心不甘情不愿地下车。
这个情况上演了三次。在这中间的两个礼拜六,徐惠风都会到雷千朗家,在雷千朗家时他
很配合,雷千朗想做什么,他都让他做,不知道到底是奖励雷千朗还是奖励他自己。
时间来到交往后第三个礼拜六,这是个补班日,今年补班特别多。雷千朗原本计画著和徐
惠风一起请假,两个人可以去约会,但徐惠风拒绝了。
办公室内,徐惠风正忙着处理各式各样的文件,电脑萤幕右下角跳出对话视窗,雷千朗传
了三个餐厅的官网连结给他。
他们在办公室距离只有几公尺,雷千朗还是会用通讯软件传讯息给他。
他瞄了雷千朗一眼,送出一个问号。
惠风:?
千朗:选一间。
惠风:谁要吃饭?
千朗:我们。
徐惠风关掉了对话视窗,起身走到雷千朗办公桌前。
“什么时候要吃饭?”他问。
“今天晚上。”雷千朗看向他。
“今天是上班日。”
“今天是交往3+1周纪念日。”
徐惠风皱了一下眉,“我没空,我说过吃饭要提前说吧。”他从来没听过什么交往3+1周
纪念日,应该是眼前这个人自己发明的。
“你也说过礼拜六会空下来陪我。”
徐惠风非常细微地哼了一声,“我记得我说的是‘尽量’,并不是‘一定’。”
雷千朗目光深沉地盯着他半晌,而后撇开头,“那算了。”
“今天是我朋友生日,我们很早就约了,所以今天晚上真的没有办法。”徐惠风试着提出
另一个方案,“我们约明天好吗?”
“没关系,算了。”雷千朗把注意力重新放回笔电萤幕上。
徐惠风还想说点什么,但是雷千朗已经不再看他,他只好回到座位继续工作,他今天不能
加班,必须抓紧时间把工作处理完毕。
下班时雷千朗没有等徐惠风送他就自己先走了。
他早些时候已经跟陈叔说今天不用来接他,现在他得自己想办法回家。虽然他可以直接叫
车,但是太早回去会遇到陈叔,他必须先在外面乱晃一阵子。
雷千朗踏进了捷运站,他已经很久没有坐捷运,身上连悠游卡都没有。他去买单程票,选
了一个最远的站,决定今天就流浪到淡水。下班时间人潮汹涌,挤得他有些不适,他原本
就不是很喜欢人多的地方。
抵达淡水时天色已经全暗,他从老街头走到老街尾,绕了一圈,吃了阿给,买了铁蛋、龙
须糖、白糖葱和杏仁茶。提了一堆东西,他觉得很累,不想再搭捷运,直接从淡水坐计程
车回家。回到家时,家里只有陈叔留给他的灯。
***
夜店里音乐震耳欲聋,舞池里许多人耳鬓厮磨跳着舞,舞池正中央有个圆形舞台,舞台中
间立著一根钢管,有舞者正在跳钢管舞。此时舞池里一阵骚动,一名男子在一片鼓譟声中
被拱上舞台,他穿着极短的皮衣皮裤,踩着长靴,身材偏瘦而匀称,没有一丝赘肉。他一
手轻触冰冷的柱体,由下往上抚摸,身体贴近钢管磨蹭,随后攀爬上去,双腿紧勾著,放
开了双手,向后仰的上半身形成绝美的弧度。他在半空中旋转,眼神妩媚地扫射台下每一
个人,放出了强劲的电流。舞毕,他在满场欢呼声中下台。
徐惠风独自一人坐在包厢里,方才在台上跳舞的男子捧著一杯酒坐到他旁边。
“靠北,生日还要跳舞给别人看,有这样的吗?”男子噘著艳丽的红唇抱怨,脸上却不见
愠意。。
“我看你跳得很high啊。”他估计等等就会有一堆人来想一亲大美人芳泽。
“不high行吗?开趴还愁眉苦脸,那不如早点回家睡觉!”男子拨了拨及肩秀发。
“还没跟你说生日快乐,泰煦,祝你永远青春美丽。”徐惠风举起酒杯,微笑着特别强调
青春美丽四个字。
“谢谢喔!”梁泰煦笑着跟他碰了碰酒杯。
徐惠风突然想起他并不知道雷千朗的生日。
刚认识的时候他曾经问过,雷千朗当时只回他“不重要”;后来再问,雷千朗说他不庆祝
生日,仍然拒绝透露。在雷千夜长大一点后他也试着问过雷千夜,结果雷千夜告诉他,他
哥不庆祝生日,他也不知道他哥生日在什么时候——据徐惠风所知,雷千朗每年都会帮弟
弟过生日。
徐惠风不相信雷千夜的话。有天他又试着问雷千朗的管家陈叔,陈叔还是告诉他,雷千朗
不庆祝生日。
他已经没有人可以问了,也不能去问人资,这涉及个资问题,而且人资一定觉得他干嘛不
直接问雷千朗就好。于是认识雷千朗十五年,他到现在都不晓得对方的生日。早知道当初
去医院探望雷千朗时应该偷看他的生日的,偏偏那时他震惊于周千朗不是周千朗,无暇顾
及其他。
梁泰煦看着若有所思的徐惠风,啜饮了一口酒,把手搭在了他的肩膀。
“这位大哥,我觉得你今天心情不好,这样不行喔!”他伸出食指左右摇动,摇著头。
“哪有心情不好。”他又喝了一口酒。
“我知道你酒量好啦,可是你已经喝很多了耶。”他瞥向桌上几个刚刚还装着调酒的酒
杯。
“你现在是在担心我?”
“我担心你被捡尸喔!”有多少人哈徐惠风啊!徐惠风这么骄傲的人不会不知道自己的身
价。时常有人想透过他约徐惠风,可惜徐惠风是个不约砲的人。
“你担心你自己吧。”徐惠风喝完杯里的酒,又倒了一杯。
他清楚看见方才舞池里一双双贪婪的目光都盯着梁泰煦不放。
梁泰煦生得漂亮,化了妆更是成了妖孽;他是名舞者,体力、身体柔软度都是极好,跟他
打过砲的人无不对他回味无穷。
“欢迎欢迎,快来捡。看是他厉害还是我厉害。爱打砲的泡泡不是浪得虚名。”梁泰煦,
网名“泡泡”,通讯软件名称“泡泡爱打砲”。
“那今天打算约几个?”
“今天喔,啧,目前还没有看得顺眼的。不然你委屈一下跟我来一发?”梁泰煦对他抛了
一个媚眼。
“你敢?来。”徐惠风说著就要抱住梁泰煦。
梁泰煦没有闪躲,只嘴上笑骂:“靠北!你真的喝醉了!”
徐惠风把头靠在他肩膀上,沉静了一会儿,皱了皱眉,这不是他惯闻的味道。
舞池里的音乐还在持续著,有些人身体贴著身体扭动,当起了蜈蚣。
梁泰煦欣赏了一下蜈蚣,瞥了一眼靠在他肩上的人,肩上传来的体温让他有那么一瞬间恍
惚,倏地他推开了徐惠风,“马的,等一下被八卦人士看到我会被围攻。”
“你不是很想被围攻?”徐惠风眼神调侃地看着他。
“干!徐惠风你够了!”梁泰煦用力地打了他的手臂一下,发出响亮的声音。
梁泰煦拿出手机按了按,“帮你叫车,你还是回家睡觉吧。”这个人醉到跨越了平时谨守
的距离,他得帮忙把他踢回去。
“你竟然要赶我走。”徐惠风觉得眼前的人影好像分成了好几个又重叠在一起,他用力眨
了眨眼睛。
“我的生日趴不欢迎心情不好的人啦!”梁泰煦啐道。
徐惠风仰头将杯里的酒一饮而尽。寿星出声赶人,他不得不走。
梁泰煦找来一个壮汉帮忙搀扶徐惠风走出夜店。出租车很快就来,他扶著徐惠风上了车。
“自己跟司机说地址!我可不知道你家在哪啊!”
徐惠风跟他挥了挥手表示感谢,随后让司机开车。
梁泰煦对着逐渐远去的出租车咕哝了几句,走回夜店继续他的趴踢。
***
书房里,雷千朗躺在沙发上翻阅著漫画,看了些什么都没进脑子。
他从淡水回来后先去洗了个澡,然后就一直待在书房。他原本该早早躺床就寝,但只要想
到应该要陪他睡觉的人不在,他就无法入眠。
此时大门门铃突然响起。
“这种时间是谁在按门铃啊?”
他查看大门监视器画面,有个人蹲在地上靠着柱子,低着头看不清脸。
“谁啊?流浪汉吗?这里怎么会有流浪汉?”
社区里有出入管制,照理说是不可能会有流浪汉的。
雷千朗思考了一下,按掉门铃对讲机,套了件外套,决定出去看看。
他慢慢靠近大门,从门内角度并看不到对方的脸。他犹豫片刻,打开了大门旁边的小门,
探头出去。门一打开就闻到浓浓的酒臭味,他原本想马上把门关上,但想想还是确认一下
对方的状况,再不然也能帮忙叫救护车。
他把门推到底卡住卡榫,以免门被风吹阖。
“先生?你还好吗?”
他叫了几遍,对方都没有回应。突然他觉得这人很眼熟,遂蹲下抬起了那个人的脸。
“……惠风哥!”
雷千朗惊呼一声,连忙把徐惠风拉起,但醉酒的人太重了,他只好把徐惠风驼到背上。
雷千朗费了一般工夫才把徐惠风背到客厅沙发上,从大门背着一个比他重的人走到屋内可
不简单。他决定要加强锻炼,明天开始。
他让徐惠风侧躺着脸部朝外,背部和头部各垫著一个枕头,拿来棉被盖在他身上,然后用
热毛巾帮他擦脸。他将垃圾桶放在沙发旁,套了一个干净的垃圾袋,以防徐惠风突然呕
吐。
“怎么喝那么多啊……喔,他好像说今天去庆祝朋友生日。”
他从没看徐惠风喝醉过,徐惠风酒量向来比他好,应酬时还会帮他挡酒。
“这么开心?”他戳了戳徐惠风的脸颊。
对于徐惠风选择庆祝朋友生日而不是和他的“交往3+1周纪念日”,他还是觉得不满,忍
不住捏了几下颊边肉以示报复。
倏地徐惠风张开了眼睛,雷千朗吓了一大跳,缩回了手。
他看了雷千朗几秒,又把眼睛闭上。
雷千朗战战兢兢地观察他,然后他判断徐惠风刚刚的睁眼应该是无意识的,醒来后不会找
他捏回去。他两手撑著下巴靠在沙发上,盯着徐惠风看,就这样看到了天亮。
东方的天空泛起鱼肚白,徐惠风通常会在这时候晨跑。生理时钟让他准时睁开眼睛,映入
眼帘的是雷千朗大大的睡脸,头顶有兔耳发带。他环顾四周,确认自己身在何处,想起昨
天他跟出租车司机报了雷千朗家的地址,他抵达后按了门铃,之后的事他就记不太清了。
他小心翼翼地坐起,将雷千朗移到沙发上,雷千朗眼睛紧闭着、皱着眉头,似乎要被吵醒
了,他急忙一手覆着他的眼睛,一手轻抚着他的头。待雷千朗沉沉睡去,他拿出手机叫计
程车,决定先回家一趟。
雷千朗八点时被门铃吵醒。他坐在沙发上发了很久的呆,任由门铃响。确认按门铃的人是
徐惠风后,他按下了开门钮,然后先到玄关开了门锁,再回到沙发继续躺着。过了一会儿
,徐惠风提着早餐进来。
“抱歉,我忘了如果不吵醒你,我就进不来。”他将买来的法国吐司、蔬菜蛋饼、沙拉、
鲜奶茶拿出来放在桌上。
“你怎么来了?”雷千朗半瞇着眼睛问。
徐惠风看他还没清醒的样子,直接把他拉了起来。
“先吃早餐吧。你昨天不是顾了我一晚吗?”
雷千朗又发了一下呆,才拿起法国吐司开始啃。
徐惠风见他戴着眼镜,心想是原本就只打算再躺一下所以没拿掉眼镜,还是根本忘了眼镜
还戴着这件事?
“这个我也会做,根本不用买。”雷千朗一边吃一边说。
“让你不用动手也有东西吃,不是很好吗?”
“我想起来了,”他又啃了一口法国吐司,“你喝醉干嘛不回家,来我家干嘛?”
徐惠风看着眼前这个分明很爱搞浪漫的人怎么就问出了很不解风情的话。
“因为想见你。”他柔声说道。
雷千朗的眼睛已经全瞇起来,嘴巴也不动了。刚才的话恐怕一个字都没听进去。
“喂,”徐惠风一把掐住他的双颊,“不要边吃边睡。”
雷千朗半瞇着眼,一一把眼前的早餐吃完。
“这家还满好吃的嘛。”他下了评语。
“你喜欢以后我帮你买?”
“不用。陈叔做的更好吃。”
陈叔是餐饮科出身,有些餐饮相关证照:中餐、西餐、烘焙、调饮、调酒、餐服,后来甚
至去进修取得营养师证照。他原本在团膳公司工作,因缘际会下成了雷十郎的司机,后来
成为雷十郎的私人管家,再之后便被派来雷千朗家照顾兄弟俩。他将兄弟俩的饮食顾得相
当好,但雷千朗总会偷吃宵夜,这他无法控制。
雷千朗吃饱喝足,拿下眼镜便又要躺下,徐惠风赶紧把他拉起来。
“刚吃饱不能躺着,会胃食道逆流的。”
“那你干嘛叫我起来嘛!”他不满地抱怨。
徐惠风叹了一口气,挪动自己的身体靠近雷千朗,“你靠着我睡好了。”
雷千朗抱着一颗抱枕,斜靠在徐惠风的肩膀,很快地就进入梦乡。
时钟滴滴答答地走着,身边人睡得沉稳,徐惠风轻轻地将自己的手塞进雷千朗的手里,再
轻轻地吻上他的额。他偷偷亲了好几下,才心满意足地靠在身边人的头壳上。
雷千朗如果醒著,或许能看见徐惠风的眼柔情似水。
***
刚下过一场雨的午后,庭院里石板微湿,树梢还挂著好些水滴。雷千朗拿着干净的布擦拭
树下的木板秋千,这个木板秋千的宽度足够乘坐两个人,他稍微擦干了上面的水份,便和
徐惠风两人一起坐上去。
树下秋千轻轻摇晃着,偶尔会有水滴落下,雷千朗并不是特别在意,他喜欢这种罗曼蒂
克。
“四天连假我们可以出国玩。”雷千朗突然出声。
“啊?”徐惠风发出疑问。
雷千朗总是想到什么就做什么,非常随心所欲,即使在公司也常常不按牌理出牌,徐惠风
总要帮他踩刹车。徐惠风跟他是完全不同类型的人,徐惠风凡事都做好计画,今天要做什
么、明天要做什么,行程表都排得好好的,而且他并不喜欢别人破坏他的计画。
雷千朗时常破坏他的计画。
“太突然了,没办法。”徐惠风拒绝了他。五日后就是连假,时间太赶了。
“怎么会没办法?商务舱订下去,豪华客房订下去,想出国就出国,这是总经理大少爷的
任性。”雷千朗觉得有钱就是这样用,当了十五年的大少爷,无论再怎么恪守本分,金钱
观不免还是有些改变。
“大少爷,总经理,礼拜五要和老总们吃饭。”徐惠风提醒著。之前明明跟他讲过了,他
是选择性遗忘吗?
“……不能不去吗?”雷千朗无奈地问。他只是不想记得让他烦躁的事。
“不能。这是总经理大少爷的无奈。你知道这个饭局很重要吧?”
这个饭局不是普通的饭局,还是他们计画里的一环,如果不去很可能会功亏一篑。他跟雷
千朗策划了这么久,不能在这时候出差错。
“他们都不想出去玩吗?吃什么饭!”雷千朗知道这场饭局的重要性,但他还是忍不住抱
怨,随后又像是发现什么似地说道:“我们还有其他三天!”
“我也没空。”
“又没空!你每个礼拜都没空!”雷千朗讲得好像已经被放很多次鸽子,但事实上只有一
次。
“我要回家陪我爸妈。”徐惠风淡然回道。
雷千朗沉默了一会儿,“好吧。那没办法。”家人很重要,徐惠风的父母当然比他还要重
要,这点自知之明他还是有的。
“千夜会回来吧?你可以跟他出去玩。”徐惠风想着那么多天的连假不可能不回家的吧。
“他只想跟女朋友出去玩啦。”
言下之意就是这个连假雷千朗得一个人渡过。
他一边说著一边使力摆动秋千,想把这股怨气发泄在秋千上。徐惠风配合著他,秋千很快
就荡了起来。
“吃饭那天你会和我一起去吗?”虽然早已知道答案,雷千朗还是不死心地问。
“之前就说过我不会去吧。晓俐会陪你去。我会把事情交待好。”
徐惠风见雷千朗很是失落,遂把秋千停下,捧起他的脸,附上了唇。
清爽的微风吹过,树叶沙沙作响,徐惠风灵活的舌在雷千朗嘴里来来回回挑弄著,雷千朗
被吻得下身起了反应,头晕目眩。
徐惠风离开了他的唇,在他耳边轻轻说著,“你想要的话,我可以帮你吹。”
雷千朗原本还在迷茫,听到这句瞬间清醒,红了脸庞,“在、在这里吗?”
“在这里。”
“等、等一下,”雷千朗拿出手机,“我先把监视器关掉……”
“这里有监视器?”有点意外又不是太意外。
“有啊,户外都有装。本来室内也要装的,我说这样也太没隐私了吧,就没装了。”
徐惠风想起之前和雷千朗在客厅大战,不禁汗颜。
“好了。”雷千朗收起手机。
“确定喔?”
“确定。”
得到肯定的答案后,徐惠风才放心起身,伏在雷千朗面前。
他先是隔着宽松的裤子揉着雷千朗的阴茎,柔软的布料触感非常好。他一边揉一边看着雷
千朗的表情,第一次在户外做这种事让雷千朗很害臊,徐惠风翻开他的裤子掏出了阴茎,
同时抚摸着他的阴茎和大腿,从大腿外侧摸到了内侧,手伸进裤里抚着他鼠蹊部的肌肤。
光是这样就让雷千朗全身汗毛竖立、头皮发麻。
湿润的舌在柱体上滑动,户外的风带走了些许热度,雷千朗内热外凉,想着不知道这样会
不会感冒。
雷千朗以前虽然跟人交往过,但仅止于牵手,别说是口交了他连接吻经验都没有,徐惠风
是第一个。他没有其他人可以比较,但他总觉得徐惠风的舌头太厉害。
“你是不是可以用舌头把樱桃梗打结啊?”他忍不住问了这个问题。
徐惠风看向他,勾起了唇,“可以啊。”
他这一笑让雷千朗更加硬挺。
他以前从没想过有一天会像现在这样,跟徐惠风如此亲密。徐惠风倒是想了很久,只是角
色颠倒了。
徐惠风逗弄了一阵子,雷千朗有个优点就是被吹时不会按对方的头,节奏全让对方操作,
这点让他很满意。
之前几次的经验下来,他已经知道雷千朗的敏感点在哪里,不断朝着敏感点进攻。接连的
攻势让雷千朗喘息不已,他咬著唇的模样让徐惠风喉头一紧,一手便伸进自己的裤档套弄
。雷千朗紧抓着秋千的吊绳,徐惠风繁忙中不断欣赏着他的表情,最后两人一起射出了白
浊液体。
徐惠风不疾不徐地从口袋拿出了面纸包妥精液、擦拭,擦著擦著突然又笑了出来。
“笑什么?”刚解放完的雷千朗不解地问。
“我想到之前看到新闻,有一个女的用酒精湿纸巾帮她老公‘消毒’……你要不要试试?
很刺激。”
“……不需要。”
收拾干净后两人又荡了一会儿秋千,雷千朗才依依不舍地让徐惠风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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