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创] 五体不满足番外 - Karma (完)

楼主: stardust1224 (咪咪喵喵咪)   2023-04-15 04:49:13
  吃完晚餐之后,玮豪说:“送你回家?”
  已经是晚上九点,挺晚了,“好,谢谢你。”这时手机开始震动,我觉得应该是采洺
打来查勤,我说:“接个电话。”
  对方点了头,拿出菸来抽,我看了一下牌子,金色的“峰”,这不是8+9才在抽的菸
吗?
  我走到离玮豪远一点的地方,确保他不会听到电话内容,然后才接了电话,“小洺?

  “语辰,你要回家了吗?”他问。
  “对,马上回家,你别担心。”我说。
  “嗯,我也不是担心,就想说你已经出门一段时间了,打来问问。”他回答道。
  “没事,十五分钟内到家,我先挂了,玮豪在等。”我说。
  “好,你早点回家。炀炀去洗澡,我已经洗好了,你快点回家洗个澡换衣服。”
  “没事,我出门一整天,真的很想你。可惜你洗好了,不然我们一起洗啊。”我笑道

  “不行啦,每次跟你一起洗,然后……你就抱着我又无套。”说到这里,采洺语声小
很多。
  “谁叫你这么诱人?跟你一起洗澡,哪个男人把持得住。”说到这里,我的笑意越来
越浓。
  他的语声微微恼怒,“别在外面聊这些,被别人听到怎么办?好了,你十五分钟内快
点到家,不然晚上我不跟你睡,你出去睡客厅。”
  他就连骂人都这么可爱,“好,我听你的,先这样,掰掰。”
  “嗯,待会见,掰掰。”他温声答道。
  我等他挂了电话,然后走回去,却撞见玮豪。他不在原地,难道是跟过来偷听我讲电
话?
  他手上的菸已经抽得差不多,却没丢地上踩熄,而是怔怔地看着我,“你刚和谁讲电
话……”
  “你别偷听我讲电话吧?这么没品?”我忍不住皱眉,听墙角是我的专利,只有我能
偷听别人讲电话,别人可不行。
  “那是谁?你的女朋友?”他问。
  “……采洺啊,你不记得他了?”我说。
  玮豪闻言,一时间露出一个会意的眼神,而后脸色越发难看,“喔?难道毕业之后,
你们就交往了?”
(七十六)急急电流棒
  “我们一起住。”我没正面回答他的问题。
  他沉默了一会儿,不知道在想什么,面色沉沉,而后说道:“所以,他是要你马上回
去是吧?那我带你回去。”
  幸好他没就这个话题多做纠缠,“嗯,麻烦你了。”
  他也滑了一下手机,期间我有听到LINE的讯息声,不知道他在跟谁发LINE,反正不关
我的事。
  我上了他的车,抱着他的腰。腰间没有一丝赘肉,他出社会之后应该也满常健身。
  他发动机车以后,一路上没多说话,可是却骑得越来越远,途中我问他:“你想骑去
哪里?”这就不是往我家的路。
  “带你回我家。”他说。
  ???
  啊,不好。我他妈要不要现在跳车?我死定了。
  幸好最后他骑到的目的地也不算完全远离城市,就是普通的市区公寓,不是什么荒山
野岭。
  停好车以后,他帮我解了安全帽,收进置物箱,“走吧。”
  虽然心里总觉得不太妙,但是他又能拿我怎么样?难不成带我去他家,然后强奸我不
成?
  “哈,你果然到现在还是不信任我。”玮豪的目光变得阴沉起来。
  “也不是……”我说。我人都还在犹豫,他就一把拽着我的手,把我推进大门。
  我们搭了电梯,到楼层以后,他熟门熟路地从口袋掏出钥匙,打开门锁,把我推进屋
里,随后锁上门。
  屋子里很大,家具一应摆设得很新、很齐全,客厅有一台又大又薄的液晶萤幕电视,
一套立体声的音响,用来看Netflix应该很爽。
  这个坪数的房子,还有这么多全新的家具,根本不可能是玮豪这个年纪的人该有的资
产,这里不像是他的“家”。
  我看进屋子里,一个染了铁灰色头发(也有可能是以前染的颜色褪色,但褪的颜色是
真的好看,挺有质感的灰),蓬松头发抓得翘起,看上去25岁左右,精壮高瘦的年轻男人
坐在沙发上,翘着脚抽菸,虽然有开阳台的玻璃门透气,但屋子里全是峰的味道。
  还有另外两名年轻人,围着玻璃茶几在打牌,他们虽然都穿着白衬衫配黑西装裤,看
起来文质彬彬,却给我一种绝非善类的感觉。
  那个翘脚的男人身穿一件贴身的黑背心,露出的前胸到肩头的部分,环绕着像是泰文
的刺青,这种刺青好像是有法力的符咒。
  一名正在打牌的男人出完牌之后,走过来,用力踢了我一脚,完全踢在我的小腿骨,
把我踢得跪在地上,“见到我们老大,不用打招呼?”
  “健治,别这么暴躁。”那名铁灰色头发的男子微微抬了手。
  他的口音听起来像是外国人,中文有种腔调,可他的长相是东方人,有点像是日本人
讲中文的感觉,他的中文说得很流利,还是台湾腔,很可能在台湾待很久了。
  他把抽了一半的烟,捻熄在玻璃菸灰缸里,瞟了我一眼,“今年几岁?”
  “二、二十二。”我跪在地上,不敢起来。
  “嗯,大学毕业了,还行。”那人含着笑意的狐狸眼,瞟向玮豪,“你喜欢的这个人
姿色不错,可以用。”
  “谢谢老大。”玮豪毕恭毕敬地点了头。
  老大?这些人该不会都是他妈的黑社会吧?玮豪高中毕业以后,居然跑去当黑社会?
虽然国中时就看得出来他不务正业,但台湾这么没就业机会吗?还是他缺钱用,为什么要
去作流氓?
  我抓住玮豪的裤管,“这真的是你家吗?带我来这里干什么?”
  沙发上那人使了个眼色,“搜他的身,皮夹,身分证,手机,钥匙,收起来。”
  靠!
  我从地上弹起来,坚决不让他们所有人靠近我,“欸,不是,台湾没王法的吗?怎么
可以这样?”
  我才想转身往门口的方向跑,忽然感觉浑身一麻,非常刺痛,顿时整个人倒在地上,
动都动不了,眼前一黑。
(七十七)酒井勇人
  虽然身体一阵酸软,但是我还不能失去意识。我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只能强
撑著快要闭上的沉重眼皮。
  只见那个叫作“健治”的人走过来,从我的裤子口袋里掏出皮夹还有手机,把玩了一
会儿,“呦,Ferragamo的短夹,这小子还是个有钱人。”我看着他长按侧边键,直接替
我关机,天哪。
  “这么贵的东西,这个岁数的人能拿?怕不是姘头送的吧?”另一个人已经回过头来
看我,“这个人确实长得挺好看的,难怪玮豪你会喜欢他。”
  “谢谢贤二哥。”玮豪鞠躬道。他妈的他是在称赞我长得帅,你谢他个屁!
  刚才那个健治不知道电击棒的功率开了多少,我人麻麻的,到现在都动不了,只能躺
在地上像个死鱼。
  为首那麦芽糖肤色的精壮男人,淡淡地望了我一眼,“玮豪,这人怎么骗你的。”
  “他其实已经有个同居的男朋友,还是我们的国中同学,我是希望以结婚为前提跟他
交往的,他故意隐瞒这点,我偷听他讲电话才发现,他一开始还不承认。”
  玮豪说道:“他如果不喜欢我,或者已经有对象,都可以跟我说,却偏偏不告诉我,
这点特别让人不爽。”
  “喔。”铁灰色头发的男人闻声,笑了出来,“有意思。”
  男人又说:“对了,你干过他没?”
  玮豪老实地摇摇头,“这小子难搞,干不到。”
  “好。”男人说道:“你第一个,健治,贤二,弄吗?”
  “弄。”贤二点点头,“货色不错,不知道是不是个雏。”
  健治摇头,“老大,不用了,我已经有喜欢的人。”
  男人带着笑意,并没有追问他喜欢的人是谁,而是说:“这有什么?你多久没打过砲
了?”
  健治被这么问,明显是发窘了,两只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勇人,吞著口水,喉结上下晃
动。
  我有种感觉,健治喜欢他这个老大,就连叫“勇人哥”的时候,声音听起来都有点宠
溺。
  男人笑道:“难得有机会,不如弄一弄。普通人还是干净些。”
  健治点了头,收起我的皮夹与手机,然后蹲下来用力捏着我的下巴,“勇人哥,我瞧
这小子还没昏,看他眼神就知道人还清醒。”
  “嗯,很厉害。”原来那个男人叫勇人,果真是个日本人,可是健治听口音很明显是
台湾人,为什么也是日本名字?组织规定吗?
  “给他打一针。”勇人淡淡地说道。
  “老大,不好吧?”这还是玮豪第一次主动出声,“打下去人就废了。”
  “你还对他有感情?”勇人思忖了一下,才说:“不然弄咖啡吧,他爽,你们都能爽
。”
  健治点头,便起身走去厨房。咖啡,那是什么?为什么可以爽?
  玮豪终于把我从地上扶起来。我躺在冷冰冰的地板上,全身发冷,人还是四肢无力、
酸软,只能把头软软地靠在玮豪宽实的肩膀上。
  玮豪一路把我架到勇人坐着的那张宽敞的皮沙发上。沙发虽然有些冰冷,但坐起来又
软又舒服。
  勇人一把搂住我的腰,一只手拍拍我的脸,“小朋友,恢复意识了没?什么名字。”
  我望着他,只觉得牙关打颤,从脚底一路冰凉到脑袋,“……陆、陆语辰。”
  勇人拧了一下我的大腿肉,温声道:“语辰,要乖,等等床上好好表现,浪一点,让
兄弟们高兴,饶你一条狗命。”这话听得我浑身冰冷,挖靠,这厮想让人轮奸我?!
  贤二走过来,抽出自己西装裤上的皮带,把我的双手放到身后,绑住我的手,虽然我
的手不能动,但等一下恢复知觉之后,脚应该还能跑。
  健治从厨房里出来了,果真拿着一个马克杯,“勇人哥,我放两包,人不会死吧?”
  “不会,没那么容易死。死的话就拿去丢掉。”勇人瞥了玮豪一眼,“如何?”尽管
他的语气听起来,并没有要玮豪参与决定的意思。
(七十八)绑架
  玮豪低着头,不敢拂逆,“……老大,知道了。”
  健治来到我面前,端着我的脸,用力掐我的脸颊,逼我把嘴张开,然后把那个杯子里
温热的液体往我嘴里灌。
  虽然有咖啡的香味和颜色,但这东西入了喉以后又苦又辣,有种说不出的化学药味,
这他妈的哪里是咖啡?
  “咳咳咳!”被强灌,我喝得不顺,咳掉好几口,湿热的液体全溅在我的衣襟上,也
溅在他的袖子上。
  “臭小子,敬酒不吃吃罚酒。”健治“啪”地一下用力打我一巴掌,我脸上热辣辣的
;可不知为何,我竟然完全不觉得痛,甚至觉得被打这一下有点爽。
  “呼、哼嗯──…”
  我整个人迷迷糊糊的,越来越不受控制,四肢都飞了,整个人轻飘飘的,心跳得特别
快,呼吸的速度都跟不上,身体好热。
  勇人捂弄着我的裤裆,他那只粗砺的大手,就是隔着裤子也摸得我很舒服。要是脱掉
裤子,还可以再更舒服。是他太会摸,还是我人变敏感了,抑或是二者都有?
  “不必再喂,药性起来了,你看他的表情。”勇人瞥了我一眼,眼神带笑,一只手还
盖在我的裤裆上,沿着我东西的形状摩娑,捏了下我的子孙袋。
  “唔嗯、…!”我被捏得整个人浑身一抽,反应出奇地大,以前从未有过这种情形。
奇怪,我怎么变得越来越不对劲?我身体的反应跟脑子里所想的,已经完全分离了。
  “他可能不是雏。”勇人说道:“这个反应,像是很习惯被人摸。”
  玮豪闻声,眉间纠结,神色明显一沉。
  健治也拿起杯子,豪饮一口,随即大笑道:“好样的,玮豪,你不是说这个人是你的
初恋?结果他不只跟男朋友同居,还不知道跟几百万个人上过床,你亏大啦!”
  勇人好看的嘴角也带着浅薄的笑意,“初恋就遇到这种人,确实不简单。是你运气不
好。”
  他往我已经立起来,拱起衣服布料的乳头上捏了一下,“语辰,像你这种人,是不是
要把你的脚筋剁掉,你才不会再出去继续花心?”
  我的胸前变得很敏感,他的手这样捏,实在让我太有感觉,光是这样我都觉得快泄了
,“好……”我的声音听起来软绵绵的。
  我整个人都难受,浑身燥热起来,不停扭动,说话也越发言不由衷。我忍不住往勇人
精壮温热的身子上蹭,总觉得这一身紧实滑腻的肌肉能为我杀杀痒。
  贤二听见我的回答,好像快要原地笑死,他拍着手,“老大,你听见没?你说要剁他
脚筋,他说好!他是不是不知道他之后会变成什么东西啊?”
  健治则是蹙了眉,“勇人哥,他怎么吃了药以后,就他妈的一直往你身上靠?这不是
恨不得你马上干他吗?”
  勇人神色不变,仍是沉稳,只说:“玮豪带回来的人,他先用,对自己兄弟必须好,
规矩不能坏。”手却摁到我的屁股上来回游移,隔着裤子往臀缝的位置抠。
  他摸的地方火辣辣的,我整颗屁股都不由得往他大手的掌心里蹭。他的手指精准地隔
著布料,抵在难言的位置,“小穴都张开了,如果没穿衣服,只怕能直接放进去。”
  玮豪闻言,表情看上去非常难受,他转过脸,不再看我,“就听老大吩咐,断他脚筋
。”
  “嗯。”勇人点头,“你们带他进去,看是要先帮他灌肠还是怎样,我还有别的事要
忙,先走了。”
  “是,老大。”三人同时朝他鞠躬。
(七十九)Karma(完)
  我一听他要走,被绑住手的身子竟然缠上去,直接扑倒在他紧实的大腿上,已经挺立
的乳头隔着衣服,不断蹭他的腿肉,就只想要变得更舒服,再舒服些,更舒服,越舒服越
好,其他的什么都没办法想。
  也许我那身为端水大师的一生,只此一刻,竟要栽倒在此……
  尽管如此,“勇人哥,别走……”我发现自己的声音变得娇腻腻的,好像带着水似的
,充满情欲。
  玮豪也拿起咖啡杯,死命喝了一大口,都没换气,而后往我方才已经被打得发肿的脸
颊上又用力打了一巴掌,“啪!”地一声,打得我脸都歪了,“贱货!为什么你可以见一
个爱一个,可就是不愿意喜欢我?”
  勇人“哼”地笑出声,笑声听起来有些冷,神色也变得阴骘起来,“不必管这个,剁
掉他的脚筋,之后他就是你的人,你想干嘛就干嘛,他没办法不从你。”而后瞥了我一眼
,嘴角微扬,“……为什么不要我走?”
  我说不上来,只是下半身使劲蹭他,他的裆处很快就被我蹭出感觉,裤子里的东西半
扬。
  我的裤裆已经被难以自禁的先走汁濡湿,隔着布料蹭他越来越热、越来越硬那处,整
个人都想要得不得了,而且非常明确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
  贤二用力地打了一下我的屁股,我不只感觉不到痛,甚至觉得舒服,于是翘高了屁股
让他再打。
  他的面上浮出满意的笑容,“干!当着我的面前摇他那小屁股,真的骚货!”果真又
用力地打了我的屁股一下。
  “唔…、…!”我被打得闷哼出声。
  “小骚货,连呻吟都这么好听,真的浪到突破天际,我就没看过你这种人,身材好,
人长得又漂亮,千年一遇啊!”
  贤二脸上笑开了花,朝我早就搭了帐篷的裤裆上弹了一下,“跟你打砲一定超级爽,
想不想立刻跟我进房间?”
  “唔……!”就连被用力地弹了下体,我都不觉得痛,反而感觉越来越想射。我死命
扭动着身子,缠着勇人,伏在他身上,坚决不离开。
  健治垂著眸子,“勇人哥,我看这厮想给你操想得很,还是您先吧。”
  勇人撑著头,没看我,抿著的薄唇上带着一丝浅浅的笑意,没说话。
  玮豪又拿起马克杯,凑到我嘴边,“再喝点,你会更爽,更想要。”
  这次我不但没再反抗,反而顺着他喂给我的动作,仰起头,一大口咕噜咕噜的,居然
把剩下的又臭又苦的咖啡全部喝完。
  “哈啊……哈啊…、…!”
  可能是因为我喝得太多、太快,登时间大脑像是爆炸一样。
  感觉天旋地转,飞出银河系,我整个人都喘不过气,心脏跳得又快又大力,好像要冲
出我的心口,可是我的身体根本就无法支持心脏跳得这么快、这么用力。
  我整个胸口都在被大火狂烧,就好像,快要去见上帝了……我快biang掉了。
  “呼……呼……”我的喘息越来越快,越来越热,已经不能只用鼻子呼吸,只能张开
嘴大口吸气。
  “带他进去,别弄脏客厅。”我已经无法分辨是谁在说话了。
  随后,无法控制的,我身子完全瘫软,完全不听使唤。不知道是谁把我架走了。
  而后,我失去知觉。
  什么都不知道,也觉得……什么都无所谓了。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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