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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灵感来自于这则新闻,并在噗上与噗友们闲聊而有了小段子,于是将它累积成一篇文
章。
因为之前就有看过把Maverick设定为黑猫的文章,所以这绝对不是来自于我的独创想法,
只是因为与朋友聊得开心,所以想把这些小段子写成一篇文章作为纪念,并希望给读者带
来一些欢笑,如此而已,有任何问题都是我的问题。
Tom‧Iceman‧Kazansky人生里有三大未解迷团。
本来是两个的,刚刚增加了第三个。
迷团之一:他的男朋友Pete‧Maverick‧Mitchell什么时候要答应他的求婚?
迷团之二:他的男朋友Pete‧Maverick‧Mitchell为了什么不答应他的求婚?
就在几秒钟前,Tom‧Iceman‧Kazansky的迷团增加了第三个。
为什么他脑中出现了一个大胆的想法,那就是现在蹲在杂货面门口,骗得杂货店老板娘吃
吃娇笑、顺利得到一个高级罐罐,正在正在开怀大吃的小黑猫,就是他的男朋友Pete‧
Maverick‧Mitchell。
Tom‧Iceman‧Kazansky本来只以为他有一个芳心纵火犯的渣男友,但原来对方是处处撩
两脚兽的渣喵男友?
关于Iceman与他的男友Maverick到底会不会有情人终成家属,或者成为没有猫也没有男友
的鲁—更正,Iceman只会变冰山,鲁蛇什么的一辈子也不可能跟他扯上关系的,就在此一
句了。
身为海军前(划掉)最优秀的飞官,目前是海军最前途无量的将官,Iceman绝不容许有任
何迷团挡在他的面前,因此他决定要解开他生命中的未解之谜,就是现在、立刻、马上。
于是Iceman迈开脚步,走向那只浑然不知大敌将至,依旧在低头吃牛肉罐罐的黑喵。
等等,让我们话说从头,从为什么会有这个故事从头说起。
※※※※※※※
Pete、不要怕!不管发生什么事情,我都会陪着你的!
Goose!Goose!对不起,对不起……….
Maverick,请你守护那个孩子,不要让那孩子像他父亲那样…….
好的,Carole,我会保护Bradley的………..
Maverick,和我结婚吧,这样我们就可以……..
不,不,我不能答应你,对不起,对不起……..
“Ice,对不起,对不起………”
他是哭着醒过来的,但是当他醒过来时 ,自己把自己吓得翻了一个身,然后咕噜噜地滚
到枕头的另外一边,他晃晃头爬起来时,发现自己变了。
他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变过了。
他变成很久以前他受到刺激和惊吓时会变成的样子。
“喵。”Maverick站在镜子前,看着镜子里面那只毛色纯黑、一双碧眼直直瞪着自己的猫
咪,举起前脚猫爪时,看到里面伸出的粉嫩爪尖,然后、非常、非常无奈地按住自己的额
头。
他需要静静,别问他静静是谁。
这时候放在桌子上的手机忽然响起了来,那独一无二、熟悉不过的铃声却呆呆坐在镜子前
的黑喵给吓得整个跳起来,一头埋进床上的毛衣里面,闻著熟悉的香水味道,Maverick一
会儿才冷静下来,等到铃声结束后,Maverick还是缩在毛衣里面滩成猫饼,陷入往事中。
其实Maverick有一段时间没有变喵了,最一开始变猫是在他很小的时候,在父亲消失于远
方后,母亲从悲痛过渡到抑郁而终的那段岁月里,百无聊赖的小Pete白日只能枯守在楼下
听着头顶上周而复始的歌声,只有和花园作客的小猫小狗们玩耍能缓解心中的寂寞,有个
高高瘦瘦的男孩子趴在篱笆上,问他能不能进来跟他、还有小猫小狗一起玩。
“我叫Nick。”
有朝一日Pete躺在躺椅上睡醒后,只见Nick蹲在椅子旁边,和其他小猫小狗眼睛都瞪得大
大的,齐齐看着他。
“Pete?”
“……..喵?”
后来Nick考进了海军院校,而Pete被拒于门外;然后绕了一大圈,Nick成了Goose,鹅和
Carole终成眷属,而且还有了Bradley这个小天使;而Pete成了芳心纵火犯,还多了“
Maverick”这个横冲直撞的外号,最终他们一起踏上航母,成了驾驶F-14的好搭档。
再后来,Maverick补了美洲狮的缺,与Goose前往TopGun受训。在那里,Maverick遇见了
他一生的僚机Iceman,Tom‧Iceman‧Kazansky,还有其他86的同伴;但他却在一次飞行
意外中失去了Goose。
在Goose的葬礼上,Maverick没有变成猫,因为在葬礼后,一向与Maverick不合的Iceman
走上前揽住他的肩膀,把Maverick的脑袋按进自己胸口。
“想哭就大声哭出来,Mitchell。”Iceman在他耳边说道。
而在他们击落了数架米格机平安归来后,Iceman指著独行,他的金发湿答答地贴在额头上
,他的眼神亮若晨星,他伸手指著Maverick:
“你这家伙就是这么危险,但是………..”Iceman笑着,将Maverick拉进自己怀抱,在他
耳边:“你永远可以做我的僚机,Maverick。”
然后在一次他们陪着Bradley练完棒球后,Iceman和Maverick坐在球场边的长椅上,
Maverick不知道哪里来的冲动,他吻上那个英俊绝伦、前程远大的金发男子。
“我也爱你,不客气,Mav。”Iceman露出一抹“我早就知道”的表情,然后如是说。
所以往后数年时光中,在Carole病逝时、在Bradley发现Maverick试图阻挠他进入海军学
院两人大吵闹翻时,他都没有再变成猫。
但是前一天晚上、结束任务回到本土的Maverick再一次试图联系上Bradley而失败,在无
限沮丧中睡着并在今天醒来后,他发现他又变成了猫。
Maverick从猫饼状态忽然坐起身来,他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
于是接下来几年里,产生上述Tom‧Iceman‧Kazansky少将这个人生胜利组脑中的未解之
谜团。
Iceman本来以为当他回到陆地并且站稳根基后,尽管他那桀傲不驯的男友热爱飞行,但是
总会接受Iceman的戒指,他们可以把姓氏一起改成Mitchell-Kazansky,那怕Bradley还在
生Maverick的气,但他们会一起买下在基地附近的一间住宅,一起吵架,一体走在沙滩上
喝啤酒,然后一起变成两个讨厌的糟老头。
但是这几年Maverick却经常在任务结束后的休假里,只有开头或最后几天还记得他有一个
独守空闺、满腹欲火而孤枕难眠的火辣男友,然后借口有事跑得不见人影。
去他的“寻找自我”,Iceman翻了个白眼,他才不相信那个落荒而逃的家伙体内有诗意与
田园呢,Iceman更相信Maverick瞒着他什么事情,而这件事情远超过这小家伙当年吻上自
己所需要的勇气。
……….慢著,还是Maverick觉得脱下飞行服、改穿将官军装的的Iceman不再火辣了?
于是在与朋友聚餐中,Iceman非常诚恳地向友人问出这个问题。
“Tom,我觉得你有时候真的挺少女心的。”Iceman的好友、东岸大都会最优秀的财经从
业人士Sarah放下装着果汁的杯子,挑着眉毛说道。
“你这是性别歧视,Sarah。”
“别担心,Maverick绝对是爱你的。”Sarah说道:“我敢说,就算Maverick是那样的人
,但是他看你的眼神是独一无二的。”
“哪种人?”
“别在我面前秀恩爱,将军。”Sarah笑着拍拍金发将官的脸:“你最清楚Maverick 是个
多有魅力的小伙子,但是他一心一意就只爱着你,我很确定,Tom。”
“那他为什么不答应我的求婚?还经常躲着我?”
是的,这就是Tom‧Kazansky人生所有烦恼和迷团的来源。
哦,别说什么仕途、官运或或不可说原则,让它们都见鬼去吧,Maverick比任何人都清楚
,只要他点头,Iceman会毫不犹豫地踩过反对者的尸体,前去迎娶他的丈夫,但是那个芳
心纵火犯被两次三番地逼急了,居然只是蹦跳着抓起车钥匙,朝Iceman扮个鬼脸:
“Catch me if you can”
Sarah回答:“那恐怕你得先抓住他了,亲爱的,既然Maverick都这么说了。”她优雅地
擦拭嘴角:“对了,你明天就要回加州吗?”
“在那之前我要先回母校一趟。”Iceman所指的是位于马里兰的海军官校,作为荣誉校友
与当今海军最年轻的二星少将,他在这次公务之外,还被邀请回母校去担任与会嘉宾并发
表演说。
Iceman不太喜欢抛头露面,但是海军官校确实是他生涯里很重要的一段,而且他还有自己
的私人理由,于是便直接了当地答应并用心准备了台词。
可是,就当Iceman抵达安那利波斯,因为还有点时间,所以他不急着进入校园,而是在校
园外的街道上散心时,一道在他面前飞略而过的黑影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那道黑影在跃到旁边户外咖啡桌上时停了下来,然后咻地扭过头来看向冰人,牠的视线恰
恰与目光投射过来的Iceman对上了。
这次Iceman看清楚了,那是一只毛色纯黑的猫咪,个头不大,身形匀称四肢矫健,安那利
波斯的日光下,黑猫隐在咖啡座阳伞的下方,小巧的头抬起来时一双又大又圆的碧眼里带
著点点金光,眨也不眨地看着Iceman,一条细长的尾巴随着主人情绪、锐利地甩了甩后,
转身又咻地跳上旁边的墙头迅速跑走了。
“呀!好可爱喔!”
“小猫猫,你怎么出现的。”
本来,Iceman是不会记得如此偶然一瞥的,他只是觉得那只黑猫意外地眼熟而已;但是在
历经一场不甚愉快的私人会面与争执后、即使是Iceman有想暂时脱下一身笔挺军服,隐身
在人群中做个最普通不过的人的念头。
这解释了当天晚上,在家庭式餐厅里,适逢假日所以被允许外出玩乐的学生们蜂拥而出,
挤满了整个家庭餐厅、兴奋地唱歌玩乐时,坐在餐厅一角,没有任何熟识的人发现这个男
子就是白日在会场里意气风发、冷竣不凡的海军少将。
“嘿,Bradley。”
一个比较晚进餐厅的高个金发男孩,走到已经开始吃薯条的Bradley身边,拍拍他肩膀,
看得出来两人相当契合。
“Jake,我帮你点餐了。”Bradley拿过一个装满食物的盘子,放到空着的位置面前,招
呼朋友坐下。“肋排和薯条,你喜欢这些吧。”
Jake却没有马上坐下来,而是手搭著朋友肩膀,叫他看向窗外:“你看,那边有只黑猫一
直看着你呢。”
“咦?那只黑猫好眼熟啊。”一个黑发女孩说:“Bradley,牠是不是白天出现过啊?”
“有吗?”Bradley伸头望望窗外:“哪来的黑猫?没有啊?你们是不是看错了?”
这些还在成长期的男孩女孩很快就被食物和话题引开注意力,但坐在这群学生背后的金发
男子忽然放下刀叉,他想起来他最早在哪里见过那只黑猫了。
就在这里,马里兰州的安那利波斯,在很多年前的海军官校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