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创] 玉楼春之宫闱秘谈(一)浪淘沙(H)

楼主: stardust1224 (咪咪喵喵咪)   2023-01-08 05:58: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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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浪淘沙
  那是李从嘉受降以后,初至汴京的第一夜。
  苍白的面容已渗满汗水,乌黑的发丝伏在脸边。他无力道:“陛下为何这么对待臣?
臣……明明已朝觐过了,也并未作出任何忤逆龙颜之……”
  “你已经不是国主了,迟来的朝觐有什么意义?若非你称病,借故不到汴京来见朕,
你的国会灭亡吗?”
  赵元朗解开李从嘉的腰带,把手探进薄薄的内衣里,贴上李从嘉的胸膛。
  “唔……”
  那厚实而冰凉的手掌,开始在他清瘦的胸膛上游移。
  ──要是我是一个有能力保护国家的君主,就不会落得现在这样了。潘佑、李平,对
不起……是我错杀了你们。是我糊涂,居然重用殷崇义那种内神通外鬼的奸臣。
  李从嘉在内心不断懊悔著,但是,一切都早已来不及了。
  “你比你的父亲更无能,如今的南唐在我大宋国里,已经连一介藩属都不成,只不过
是一个‘江南’地区。”
  就在赵元朗将手伸进他的袍中,即将伸手脱去他亵裤之时,李从嘉竟一时起了胆,抓
住赵元朗的手,“既然天下已经一统,罪臣也已经归顺,陛下又何苦为难臣呢?什么样的
女子陛下不能得手?何苦……何苦对臣……”这事过于屈辱,他说不出口。
  “因为朕不只想征服你的国家,朕还想征服你。”
  “李从嘉,在这汴京,朕等着你的应诏前来,已经等了十年。”
  赵元朗以手指轻轻抚摸李从嘉薄薄的唇瓣,而后将手指插入那张樱桃小口中,恣意地
搅弄他的口腔。
  “唔……”李从嘉先是暧昧地舔舐著赵元朗的手指,赵元朗十分满意,用食指与中指
搅拌着他湿软的小舌,而后,他竟狠狠地咬了赵元朗的食指一口。
  “…嗯。”赵元朗惟独眉头微微一蹙。
  赵元朗强而有力的手箝制住李从嘉的身子,这让他感到一阵厌恶。他撇过头,不想面
对赵元朗。
  “看着朕。”他道。李从嘉犹有傲骨,没有理会。
  “朕叫你转过头来,你这乱臣贼子。”
  李从嘉终于不情愿地转过脸来,赵元朗看见他的脸上充满了不甘与绝望,这使得他嘴
角一弯,扬起一个好看的微笑。他贴到李从嘉的耳边,低语道:“从你们的中主开始,南
唐早就已经不是一个‘国’,顶多只能称为‘周’的藩属。”粗糙的手指开始搓揉淡粉色
的茱萸。
  “唔嗯……”李从嘉低下头,不敢再对上赵元朗的视线。他全身发热,身上却是冷汗
涔涔。他感觉得到赵元朗厚实的肉体与他紧紧相贴,甚至是他身穿的皇袍那高级锦缎的滑
顺触感。
  恐怖的预感油然而生,李从嘉不忍去听衣物摩擦的声音。
  “…呃!”
  而后,李从嘉的臀部被抬高,尚未经过任何的滋润、扩张,粗大的热楔就这么长驱直
入。李从嘉咬紧自己的唇,不愿叫出声来,但是泪水已经渗满他的脸颊。
  那人狠很地撞进去,毫不留情地摩擦,直捣黄龙直至深遂。
  “啊…!哈啊啊……!”李从嘉咬紧了牙,双手指甲都要陷进床单里。
  快速的、一连串的冲撞。抽出,插入,抽出,再更深地插入。
  “哈啊…呼唔……嗯……呼嗯……”
  只不过是赤裸裸的暴力与折磨,身后的男人不过是想折辱自己,心知如此,李从嘉却
能感觉自己的身体,竟能自然而然地随着赵元朗的进入,摆动着自己的腰枝,迎合那人的
进入。
  “若是你在十年前,便以如此柔媚的身子骨,奴颜婢膝地承欢于朕的身下,朕本来可
以考虑不亡你南唐。”赵元朗笑道。
  ──别说了!别说了!求求您!!
  时间的流逝对他而言无比漫长。他想哭,却发现自己哭不出声,只有咿咿呀呀的咽呜
声,含糊地回荡在喉咙间。
  这时,赵元朗抽了出来,将李从嘉转过身子。李从嘉顿时感到一阵厌恶。他不想面对
赵元朗。
  赵元朗扶起李从嘉的身子,将他的双腿架到自己的肩上,白皙而清瘦的臀部高耸地裸
露在他的面前,李从嘉感受到私处被人一览无遗的羞耻感,脸色已因着惭愧、羞赧而潮红
;赵元朗没漏看他眉目间那痛苦与性交时的生理快感交杂的复杂情绪,而后,又是一阵野
兽般的咨意冲撞。
  ‘为什么……为什么作为君王的,会是我?’
  李从嘉心想。热辣的疼痛与酥麻感又自下身那柔嫩的花穴口顶撞进来,搅乱了他的情
绪,也狠狠地把他的自尊搅烂得粉碎。
  “啊…!哈啊…唔…啊啊--…”
  赵元朗离他很近,他的呼吸声低沉而炽热。李从嘉一只手盖住自己的眼,不想看见赵
元朗,更不想自己的痴态被看见。
  “唔……”处子之穴深处的千层媚肉紧咬著、吸吮著赵元朗的性器不放,他感觉自己
将至顶峰。李从嘉忙道:“陛下,不要……”可赵元朗硬是将龙种倾泻至花心深处。随着
他握住李从嘉的玉茎,一阵亵玩,李从嘉亦没能抵抗住阵阵快意,解放在君王的手里。
  待这场地狱般的狂欢飨宴终于熬了过去,赵元朗抽出尚未萎靡的分身,将剩余的雨露
浇在李从嘉那眼圈儿已然发红的脸上。
  赵元朗拿过巾子擦了擦手,见李从嘉一派狼狈,饱受折磨的模样,本想为他揩净身体
,李从嘉却推拒这位当朝的真龙天子。
  “啪!”
  李从嘉被搧了一个巴掌。苍白得几乎病态的一张瓜子脸上,火热的掌印特别明显,一
丝艳红的血迹自他的薄唇嘴角缓缓流下。
  “贱人。”赵元朗抓住李从嘉的头发,把他往上一提。“现在懂得抵抗,肉袒受降时
怎么就不懂呢?”
  “啊啊……呜……”
  被抓住头发着实痛,湿润的两行泪挂在李从嘉红晕未退的脸上。
  “反正除了哭,你也没有别的方法了。”见到那梨花带雨的模样,赵元朗终究是放开
了李从嘉。
  他抚摸李从嘉,从细嫩的肩头直到如白玉凝脂般的手臂。李从嘉没有言语,仍是低着
头不看他,活像方才死了全家一样,面上阴沉。
  “……”感到有些索然,他迳自披衣,下了床,“朕还会再来。”赵元朗说道,仿佛
皇上下一次的摆驾,不过是一件平凡无奇的小事。
  李从嘉没有回答,只是兀自躺在那儿,像个坏掉的娃娃。
  说完,赵元朗头也不回地离开。独留身上一片污秽的李从嘉,还有脏乱的、充满情欲
气味的暖阁。

  帘外雨潺潺,春意阑珊。罗衾不耐五更寒。梦里不知身是客,一晌贪欢。独自莫凭栏
,无限江山。别时容易见时难。流水落花春去也,天上人间。
  “朕……不,”李从嘉神情严肃地宣布:“我要投降。”
  忆当年,他脱掉皇帝的高耸冠饰,解开高贵的紫袍,走出澄心堂。自此,他知道自己
再也不是南唐国主,也不是江南国主,竟松了一口气。
  “陛下!不要去汴京啊!”
  “陛下,不要--”
  起初是宫女的声音,接着,是过去到宫里歌舞过的戏子,而后,许许多多的人不约而
同在宫殿前聚集。
  民众声声的呼唤悽厉,李从嘉以为自己又听见陈乔的劝谏,但是陈乔早就被殷崇义害
死,哪里还有他的人在?如果陈乔不死的话,南唐也许还有机会存活。
  曾几何时,面前已挤满全城百姓。他们跪在一起,俯首趴地。
  李从嘉悲哀道:“我不去的话,还会继续生灵涂炭。我不可能让富恕的江南遭受这种
无妄之灾。更何况……”
  “引起这场战争的人是我。要是我当初愿意去汴京,赵元朗……他不会对南唐出手的
。他从头到尾不悦的对象都只是我一个,不关百姓们的事。”
  “──不论如何,陛下当时不该去,现在更不该去!”
  “没错,万万不能!”
  李从嘉还没说完,群情开始激动,人们叫嚣道:“宋朝狗贼不安好心。”
  “国主不可投降。”
  “宁可血战,也不可葬送陛下!”
  “江南不是好欺负的!”
  “没错!”
  随着帝王卸下龙袍,小周后周嘉敏也解开后冠、去除发饰,不施脂粉的她却更显清丽

  她轻轻捧起李从嘉纤细白皙的手。那一对手平常最爱填词、弹琴。她不忍去想这对纤
纤玉手的主人要是到了汴京,会被如何地污辱、虐待甚至是杀害。
  周嘉敏泪眼婆娑道:“李郎,不要去汴京!”
  众人群起声援道:“皇后娘娘说得对!”、“皇后娘娘母仪天下!”
  “这已经是我身为帝王,所能作的最后一个决定。”
  李从嘉甩开嘉敏的手。迳自步入街道。
  尽管围观的每个人都不舍地看着面前这位年轻、俊美、才华洋溢的君王,但是每个人
都让开了路。他们尊重这位一国之君的选择。
  李从嘉来到宗庙前,跪在地上,低着头,垂散的青丝遮住他惨白的脸,也遮住他满面
的泪水,“……孩儿不孝,对不起各位先祖,居然败光了祖业!”
  李从嘉对着牌位,磕一个响头,“烈祖陛下,对不起,是孩儿没有守成,请不要怪罪
从嘉的父王。”
  咽下苦涩,咽下不甘,李从嘉又转过头来,对着另一张牌位跪下,“大哥,对不起,
弟弟没有照您的期待,禅位给从善……”
  现在的认罪,也是诀别。这已是最后一次看见宗庙。不知这参照帝王之礼所建的宗庙
,日后会被宋军如何捣毁。
  攻入金陵的军队浩浩荡荡,随着进城的铁蹄声自北方传来,越来越近。李从嘉将衣服
一件一件脱下,他披垂著如墨的青丝,以不稳的步伐缓缓离开宗庙,迎接到来的宋军──
迎接为首亲征的赵元朗。
  见到仅著一身内衣,在寒风中瑟瑟发抖的李从嘉,跪在他的马蹄前,祈求他勿杀任何
无辜的老百姓,赵元朗的嘴角勾起一抹微笑。
  “李爱卿,你所托之事,朕自会应允。但是相对地,你只能随朕回神京,一辈子作朕
的囚徒,永不得再回到江南。”
  此时的李从嘉没能想到,原来赵元朗对他的心思竟如此深沉,他亲自发十万雄兵攻入
金陵,本只为了他一人;他又怎能料到,自己的人生,将翻覆得远远超过自身的想像?

  “李郎,没事吧?”
  一声声温柔呼唤在李从嘉的耳边响起。一对纤纤玉手,正抚摸着他的脸。
  他醒来,只见嘉敏坐在床边。“臣妾听闻陛下方才来过,直到确认陛下离开才敢进来
,陛下是打骂你了吗?夫君……”
  “……没这回事,嘉敏……陛下对我很好,妳别担忧。”
  李从嘉四处张望了会儿,见房里不似他睡着时的凌乱,自己躺在床上,也好好地盖著
被子,身上没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他打开被子,低头看自己的衣服,不是被沾染得肮脏的那件,而是一件全新的,华贵
的紫袍,堪比以前他作国主时的穿着。自他受降到汴京以来,住的是破败的荆馆,穿的是
穷酸的白衣,他本不被允许拥有紫袍这样高贵的东西。
  “赵元朗,你到底在想些什么?你不是恨我,讨厌我吗?既然如此,又为何要送我这
么贵重的衣服?要叫人把我整理干净?你大可让我的妻子见见我的丑态。”他心里虽有诸
多想法,却不敢说出来与周嘉敏讨论。
  “嘉敏,妳怎么会这么问?”李从嘉问道。他真怕嘉敏发现什么蛛丝马迹。
  嘉敏摇摇头,“李郎,你脸色发白,妾只是担心你受到惊吓。”
  闻言,李从嘉抱住周嘉敏。李从嘉曾有许多妃子,最初是他的元配周娥皇,而后在大
周后染病时,还有黄保仪跟随他,但是黄保仪早已经与徐游私通,一起投宋;也曾有金莲
善舞的窅娘,但是她已被宋廷的将军强取了去,现在,他当真只剩下周嘉敏一人。
  李从嘉更加珍惜他的妻子。不论受到多少侮辱,为了守护周嘉敏,他都可以忍。
  只是他犹然不知,予取予求的赵家兄弟连着周嘉敏,都将一同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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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图加减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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