黏人体力好年下小狼狗攻 & 渴望灌溉但腰不够好(?)的淫浪人妻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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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嗯…...你快点、干进来狠狠的操我……”
“宁宁……”早就忍耐过头的男人一把扯掉溼答答的狐尾肛塞,就著性感到不行的闷喘,
抱起蒋崇宁屁股抵住青筋遍布的巨大性器,磨了几下哄道。
“自己坐下来、把我吃进去……”
“呜、啊啊啊……”蒋崇宁早已心痒难耐,着急的一个沉腰,才进了个头就忍不住喊疼。
纵然蜜穴一片溼滑淋漓,可等待太久的地方忽被猛烈撑开狠狠挤压,又怎么不难受呢。
被狭窄小缝含夹龟头,虽是推拒却反倒绞的更紧,让男人连连吐气…...虽然精虫冲脑,
可他依然舍不得蒋崇宁疼,环抱那张还想不管不顾一坐到底的腰,温著嗓子又哄。
“慢点吃,不是很久没跟你老公做爱了吗?小心一下子撑坏了,我可舍不得。”
蒋崇宁本来还想加快流程,好让快感取代不适的疼痛,可男人臂力过人,说不让坐就不让
坐……他挨着疼扭了半天也下不去半分,只能低姿态讨饶。
“小狼狗~~可以了……你快点干我嘛~~”
蒋崇宁没骨头似的抱他蹭他,还带动体内嫩肉拼命吸他夹他,明明疼到一双腿儿直打颤,
却媚的像只狐狸精,贪欢的又扭又嗔。
男人向来拿他没辙,低喃一句“忍着点”,吻住那张妖魅异常的小嘴儿,一寸寸把人往下
轻放,拿硬挺头部一点点挤进淫溼歙合的肉缝,直到完全埋进蒋崇宁体内,才侧头沉沉吐
气。
许久未造访的内腔稠滑软嫩,还热呼呼的,舒服的像冬日里的暖泉,还严丝合缝的裹紧阴
茎不住吸啜,带出的电流刺的他头皮发麻。
接纳过男人不知多少次的地方很快忆起往昔情热,疼痛丝丝褪去,仅留下被撑胀破开的酸
涩,蒋崇宁却据此殷殷撒娇,故意嗔怨道,“小狼狗的、怎么一下就胀这么大……呜呜、
都要把我弄坏了……”
男人低低一笑,“是,都是我不好,一看到性感的宁宁就管不住血全往下冲,”他往蒋崇
宁脸上讨好的亲了几下,也敏锐感觉性器被绞了几下,几股潮液奔泻而来,浇的那处一片
溼烫。
早就操过这圈软肉成千上回,男人熟知蒋崇宁在性爱间的所有反应,明白这是对方适应良
好、开始讨要快乐的前哨,他勾起笑又哄,“好宁宁,上下动一动,嗯?”
不用男人说,蒋崇宁早就想狠狠强暴对方了!
他嫣然一笑,攀抱男人肩膀后举著腰臀上下摇动,用肛口柔情套弄硬挺巨兽,也拿肠肉绵
吸狠绞,更用贪淫的骚点顶磨圆润龟头与粗筋盘结的茎身,生生把自己操出接连不断的粗
喘浪叫。
“哈啊、小狼狗、呜、哼嗯……”他像只发情的动物,只余下追求极乐的本能,全身全心
投入在男人强悍粗壮的一切,心甘情愿摊开身体,被刺穿贯入,被侵犯纠缠。
很快的,他丢失了主导权,任男人自下而上插弄翻搅,强势霸占所有感官。
“啊啊、好棒……呜呜、小狼狗、小狼狗……”
“里面好烫……我要射了……”
“唔、咿啊!太深了!等一下、啊!”
“不行、啊!我还在射、慢一点、呜呜呜……”
男人早先被口出来一次,这次可是持久的很,连连把蒋崇宁操射三次还是硬梆梆的,精壮
阳具依然在瑰红微肿的蜜穴内直进直出,把他往上抛顶再往下坠落,用火辣情欲填满他的
贪馋渴求。
除了第一次之外,他们之间从不用套,所以好不容易挨到男人终于缴械,随即将足以令女
性当场受孕这么多的精液灌进深处,蒋崇宁明明浑身酥软,却被冲溅激流射的忍不住再次
高潮。
“宁宁,还好吗?”
男人好不容易停下种马腰胯,却依然深嵌体内不离,蒋崇宁忙着喘气,娇软软趴伏在厚实
胸口,感觉对方一点点脱去他身上束缚。
性事中来不及脱下的丁字裤与薄纱外套早已溼糊一片,穿来诱惑男人的性感马甲被夹挤到
皱巴巴的,都被一把脱去,只留腿上暂时还算完整的吊带丝袜。
“小狼狗真是……操的里头又疼又爽的,”蒋崇宁咬他鼻子奶声撒娇,温存意味浓厚,“
都不怕把我干坏?让我拿你怎么办好?”
“不是宁宁要求我狠狠操你的嘛,”男人闷笑,宠溺吻他脸蛋,“而且宁宁的身体真的很
舒服,又香又紧又热……是我所有来往对象中最好的!”
蒋崇宁虽然有几分被取悦,但更多的是莫名的嫉妒,忍不住敲他胸口嘟嘴质问,“怎么,
你除了我以外还有很多对象吗?花心的小狼狗!”
“谁没有以前嘛,”男人放低姿态讨饶,一手环抱蒋崇宁后腰,一手给他按腿放松,“我
现在只跟宁宁来往…...毕竟尝过你的味道后,要找别人替代根本比登天还难。”
“哼!油嘴滑舌!”蒋崇宁回嘴,却莫名感觉体内东西猛然一胀,又把才缓下些许的肉穴
填满撑开,“唔、怎么硬这么快?”
男人比他年轻几岁,又因长期锻炼体力比他好上不少,虽然不是青少年那般冲动的阶段,
可泄了两发也不过是暖身。
对男人来说,今夜可还漫长着呢。
“一时想歪了,”男人吻他嘴角,“你底下是油嘴,我的不正是滑舌,搭配的正是严丝合
缝不是?”
“给你颜色还开染坊、啊!”蒋崇宁还想回嘴两句,男人却忽然抱着他起身,两手擒握大
腿,带动他再次起落晃动,吞吐股间庞然大物,“小狼狗你、呜、哈啊……”
不同于单纯的骑乘,这火车便当的姿势让蒋崇宁完全无法控制自己身体,只能勉强攀抱男
人颈子、勾紧腿权当支点,剩下根本任人摆布。
“啊啊、呜嗯、小狼狗、小狼狗……”横冲直撞的力道太过凶猛,不过抽插十数来下,蒋
崇宁的性器已经再次硬到发痛,浪叫着拿骚点儿直往男人顶去,淫媚无边的含吮火烫肉棒
,“好舒服…...呜呜、爽的好想哭……”
男人无比熟知他的身体,知道什么角度什么深度甚至是什么力道最能让他被肏到哭,蒋崇
宁无力阻止、也根本不想反抗,在难得的时光里沉醉男人怀里,享受着一遍又一遍的蛮横
索讨以及温柔取悦。
“哈啊、你好棒……”蒋崇宁一路被上到高潮,肠肉止不住的痉挛绞紧,男人却丝毫不受
影响似的,用更沉的腰劲儿凿开通道一路进犯,直要挖出永远无法闭合的刀鞘,让他只能
收进这把唯一的利剑。
不知站着干了多久,男人的体力与耐力都是吓死人的好,仿佛抱着个人操上一两个小时都
不成问题,可怜蒋崇宁嗓子都哑了,整个人里外都溼溼热热软软糊糊,连呜咽都低沉幽微
,被男人翻底朝天的吃干抹净。
“我的、好宁宁……”男人好不容易又射了,就著黏在一处的姿势,温柔把他抱上床。
被连续晃荡的头昏眼花,如今酸软腰背终于落地,蒋崇宁吐了好大口气,却觉腿筋微微发
麻,连想稍稍阖上都没啥力气。
男人撑起身体,引唇往他脸上四处蹭,蒋崇宁心知肚明,那是还没吃饱的意思。
真的不行了……他的腰已经痛到连痛都喊不出来了,再这样修干下去,在他精尽人亡之前
,腰大概会先断掉。
“小狼狗,不是不给你,先让我缓缓......”他勉强抬手抹去男人脸颊热汗,轻轻搓揉耳
朵,耐心温哄,“你上的我太舒服了,但我可比你大了好几岁,干了两轮腰丝丝的痛,得
让我恢复一下才行。”
男人顿了顿,不喜欢听他说起年纪,用上几分力咬他嘴角,“宁宁又漂亮又年轻,我一个
人的时候,满脑子都是你......”
蒋崇宁被床上情话逗笑,忍着疼啾了男人几口,“你不在的时候,我也是,可想你了....
..”
男人眼睛一亮,瞬间变身听主人话的乖巧大狗狗,抱紧蒋崇宁这边摸摸那边揉揉,即便肉
鞭早就重振雄风,把他撑的又胀又满,却楞是伏在深处一动不动。
──其实也不是真的完全不动,毕竟耳鬓厮磨之间那点细微的肌肉延伸,都能透过性器在
蒋崇宁体内磨出难言的快意。
蒋崇宁忍不住呻吟,知道男人不是故意的,却因此更觉得可恶!
“别、舔了……”他推了推埋胸口舔咬乳头的小狼狗,男人面露疑惑却依指示抽身,只见
蒋崇宁撑起酸软大腿,翻身趴跪拿臀肉往男人下腹蹭,“小狼狗……要做就快、啊!”
话语未竟,才离开不过几秒的男人已然顶开湮溼肉穴,里头还残留前回留下的精水,噗哧
一下被挤到最深,随即掐住腰身,再次开始大开大阖抽插。
“啊、小狼、狗、哈啊……你轻点儿、呜嗯……”
他的腰还很酸啊啊啊啊啊──
他心里哀嚎,出口却只剩浪叫,嫩肉还一抽一抽的吸,热烈迎合入侵者。
男人兴奋不已,一下又一下猛烈撞入,让蒋重宁不断往前位移,又因为过度的快感而无力
推拒,直到头顶“咚”的一声,不小心撞上床头。
虽只轻碰一下,但身后男人还是懵了,忙抽出作乱的肉棒把蒋崇宁翻正,无视正炽热的粗
挺欲望,心疼为他按揉。
“对、对不起,是不是很疼?”
虽然头顶痛腰上酸,但蒋重宁哪里就这么脆弱,体内空虚的叫嚣,远比那些磕碰酸胀还痛
。
他捞过男人溼黏粗硬的大雕,含着哭腔往体内塞,“谁准你拔出去!?”
努力抬起腰,把剩下半根全吸进去,“我只说轻点的……谁让你拔出去、呜呜……”他轻
晃几下,只觉股间麻痒难耐,想被更重更狠的操,婉声哀求,“里头还要……”
“宁宁……”男人哪舍得不满足他,把人拉回床铺中央,两手往他腰间一扣,确定蒋崇宁
再无法移动后,连让他收手的余裕都不给,夹在中间悍然开操。
男人狠抽猛送,蒋崇宁想收手也不让,还霸道让他握住肿到发痛的阴茎,随着挺动一边贯
穿手心嫩肉环起的肉套,一边捣进液沫横流的饥渴肉缝。
“宁宁的手、好烫……”不过几分钟,男人已经就这姿势干了百多来下,额上汗珠全滴在
蒋崇宁敞开的肉体上,从里到外都染上男人的欲望。
“哈啊、哈啊、小、小狼狗……呜嗯…...”即便多了一只手,硕长巨根依然尽责的往性
腺直顶,蒋崇宁如入热油全身滚烫,被炸出又酥又糯的濡软呻吟,连灵魂都随着男人的征
伐而震颤。
男人爱极了深陷情欲的蒋崇宁,狠吻那张小嘴儿后直起腰,按分两条长腿到极限,让蒋崇
宁不自主后腰悬空,眼睁睁看着自个儿那淫痴流馋的肉洞如何被撑开,如何贪心的吸著男
人不放,又是如何被一记又一记肏入抽出,如何在抽插间涌出汹涌春潮。
“宁宁、你好美……”在纵横捭阖之间,男人粗气连喘却不住称赞,“宁宁的小穴好棒…
…又溼又热又紧,叫的又好听……”
“小、狼狗、哈啊……”男人的视线说有多深情就有多深情,那喘息说有多烫人就有多烫
人,蒋崇宁被操的骨腾肉飞,却依然忍不住偷偷吃醋,暗想他曾对多少床伴说过这样的话
?
男人的外表与能力(包含性爱)都太过出色,在跟他好之前有过的对象不知凡几,即便只为
发泄性欲,恐怕还有大批男女愿意倒贴钱只求与他一夜风流…...
反观他自己,年纪已经逼近四十大关,虽然身段保养的还行,骨子里终究比他大上好几岁
,那腰还不耐操,又有什么栓得住男人的手段?
纵然男人唤他“宁宁”时,那语气温柔的像能滴出水;亲吻嘴唇、爱抚他全身时,仿佛全
世界他就是唯一,可蒋崇宁向来都明白,他们终究是两三个月才能这般放纵一次的关系。
与其浪费时间吃醋闹脾气,不如好把握当下旖旎,放任肉体追逐这一晌贪欢。
蒋崇宁挨著腰疼,伸长手揽抱男人肩膀,凑上唇吻撒娇,“小狼狗、呜嗯……你才是、又
粗又硬,插的人家、哈啊、又溼又软、呜呜……”
没有男人不喜欢被称赞,尤其被喜欢的人称赞床上能力,让男人禁不住笑,啾啾啄吻说出
可爱情话的小嘴儿。
上头吻的热烈,底下力道也丝毫未减,用不倒金鎗一寸寸享受那甜腻多汁的温柔乡,一遍
遍荡游娇娆无双的多情河。
蒋崇宁放下杂思歧想,双腿一勾扣住紧实有力的狗公腰,用尽全身迎合男人的进犯,拿脆
弱嫩肉含夹火炬般高热的欲望,拿舌头舔吻男人唇角,任他享用这具身体的全部。
“宁宁、真可爱……”被紧缩肉壁夹的舒畅不已,男人热情重复著抽出与挤入,用龟头舔
遍那方蜜穴每一个角落与每一滴淫水,顶出他每一腔闷泣与呻吟。
“小、狼狗、哈啊、啊……”被摇晃的视线昏荡,被拍击的臀肉发红,被抽插的淫水直流
,被顶揉的腺体肿胀,蒋崇宁被凶狠巨兽狠狠进出了百十来下,早已声音沙哑、泣不成声
,却依然紧紧搂住男人,放纵他任意进出肆虐,可怜兮兮的被撑开肉壁,却又荡乱的不住
缩紧,裹住性器连连吸绞。
“宁宁,舒服吗?”男人被夹的有些狼狈,额上热汗涟涟,忍不住坏心捏他一边嫩乳,故
意问道。
男人手上力道跟下腹一样沉狠,胸口不过挨了几下,便火辣辣泛著疼,胀的几乎要破皮,
可蒋崇宁却浑身一绷,惊喘著把阳物咬的更紧,这下换男人说不出话。
“唔、宁……”男人嘶声抽气,几乎立刻就要被夹出精液,不由停下抽插,埋进蒋崇宁颈
间咬牙苦忍。
身上男人总算不再动作,几个喘气后,蒋崇宁才后知后觉发现自己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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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狼狗:其实油枪滑掉也可以(抽身)
总裁夫人:能不能别在床上玩这种幼稚园就听过的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