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创] 没离开过 04 限

楼主: yidia0229 (汉兔猫)   2022-09-27 14:24: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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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标记
    奥德兰当然别无选择,他别过头去,不再挣扎,睡袍的带子绑得很紧,在他白皙
的手腕上留下摩擦的红痕,阿尔沃的亲吻从他的脸颊上、颈上、胸前落下,强势的α费洛
蒙在整个睡房里扩散开来,浓郁的血气充斥在奥德兰的鼻间,比之前都还要更张狂。
  被迫进入发情中的Ω眼泪逐渐停下,他的下身早已挺立、后穴湿润着,阿尔沃的手掌
抚过他的腹部和腰身,在他的臀上轻揉了两把,奥德兰浑身一颤,本来还想忍着,可阿尔
沃拉开他的膝盖、打开他的双腿,修长的手指插入股间时,他依然忍不住发出了呻吟声。
  意识到自己即将臣服于本能之下,让奥德兰十分羞愧,他伸手去推拒阿尔沃为他扩张
的动作,“既然都用α的气味让我发情,就不必假惺惺地还要做这些。”
  阿尔沃顿住,痞痞一笑,故意曲解了他的话,“你就这么急着让我进入?”
  “你……!”奥德兰想辩解,但α挺了挺腰,硬挺的阴茎隔着军裤在他的臀缝蹭了两
下,股间直接被粗糙的军裤磨擦的感觉、还有在那之下α阳物隐含的份量,让奥德兰瞬间
呆住,忘了自己要说什么。
  奥德兰身上的睡袍早已散开,挂在他的手肘上,失了遮挡的作用,微卷的金色长发披
在肩上,原先因为疼痛而苍白的脸色,因为发情而变得绯红,甚是诱人。
  α的手往下抚了抚他的大腿,然后探到他的身后,用力搓揉那两股臀瓣,又分开,让
他臀间不断分泌的液体都流出来、沾湿了床单,“要是太急会将你弄疼的,耐心一点。”
  奥德兰不明白他的意思,他咬著自己的唇,努力控制住声音,好像这样就能表示他还
有理智,被缚住的双手抵在阿尔沃胸前,颤抖著接受深入后穴中的手指不断勾拉、按压,
时不时磨过他敏感的地方。
  他泌出的体液都将阿尔沃的手掌整个沾湿了,被碰触让Ω本能感到满足,阿尔沃抽出
手指时,奥德兰才松了口气,因为再这样下去,他很快就会软著身子服从欲望,祈求α的
侵犯。
  可他放松得太早,下一秒钟,他就听见了拉链被拉开的声音,阿尔沃额上早就都是汗
,他抱着奥德兰、换了一个位置,令库伊族的先知趴伏在他身上,下身对准Ω的穴口抵著
,一口气挺了进去。
  “唔……!”奥德兰发出了一声闷哼,后穴被撑得胀满,就算阿尔沃在这之前已为他
扩张过,但仍然让他有被撕裂的感觉,他下意识地往前爬、试图逃开,但阿尔沃的手锢著
他的腰又往下压,再次挺进他的身体里。
  硕大的阳物在奥德兰的后穴肆虐,一阵一阵快感随着阿尔沃摆动腰胯的动作从腰间一
路酥麻到后颈,他死死咬著嘴唇,整个身子不用阿尔沃压着,也软软瘫在了α身上,挺立
的阴茎被阿尔沃身上的军装扣子硌著,不断冒着汁水。
  纵然没有Ω的气味,但从空气中α的费洛蒙里就能闻出来睡房里的情事有多激烈,将
军官邸里的α和Ω早就都被遣了出去,只有β服侍,可就连留下来的人都有了被这股气味
侵略的错觉。
  阿尔沃紧抱着奥德兰的身躯,换了一个姿势,Ω躺在他的身下,还没反应过来,两条
腿随即又被拉开,α的性器再次抵著穴口一入到底,这个姿势能进得很深,阿尔沃的胯部
都紧紧贴在了奥德兰的臀尖上还不够,奥德兰的膝盖几乎要被他压得靠到肩上,整个人像
被对折一样,将股间完完全全地敞开,接纳了α的入侵。
  奥德兰惊惧地闷哼了声,才忍住到嘴的呻吟,但阿尔沃没放过他,热烫的唇直接贴在
他的嘴上,舔弄他的唇缝,逼得他放开牙关,接纳强硬的亲吻。
  下身早已湿得一塌糊涂,随着阿尔沃的进出发出黏腻的水声,α的抽插越渐凶狠,撞
在了奥德兰尚未繁衍过后代的生殖腔上,敏感的地方一再被撞击著,奥德兰迷乱地被亲吻
著,忘了自己一直维持的矜持,喉间不住发出呻吟。
  不断堆叠的快感迷糊了奥德兰的脑袋,两只手从原先胡乱抓着床单,不知何时揽在了
男人的颈上,床单泛著一大片的深色痕迹,都是两人泌出的体液,奥德兰的腿无力地敞开
著,挂在阿尔沃的手肘上,纤细的脚踝一下一下随着α的进出摇晃。
  发情中的生殖腔壁被这样撞著,逐渐柔软、敞开了入口,阿尔沃将奥德兰翻了过来,
让他跪趴着,捉着他的腰又狠狠深入。
  奥德兰伏在床上,一头金发散著,被昏暗的睡房灯光照亮,嘴里不断哼著呻吟,阿尔
沃的下身和他的紧紧相连,结实有力的腰部不断摆动,令Ω的臀部都被撞得发红。
  很快奥德兰就感觉自己的两条腿都在打颤、要撑不住腰了,逐渐胀大的阴茎头部开始
戳刺着他的生殖腔入口,虽然已经被欲望蒙住理智,但曾被标记的痛苦还是让奥德兰下意
识挣扎着往前爬了两步。
  这个动作激怒了压在他身上的α,男人又将他拖回身下,重重插了进去,沉甸的囊袋
因为这个动作在奥德兰的腿根处拍击出了声响,奥德兰只能忘我的呻吟著。α不给他任何
逃开的机会,深入几下之后,奥德兰被逼得射出来,阿尔沃趁这个机会,一口咬住Ω曾被
咬过的后颈上,将自己的阴茎头部送入奥德兰的生殖腔中,在里头成结。
  生殖腔被撑开的痛苦就连高潮带来的快感都无法弭平,奥德兰抖著身体死命挣扎,但
阿尔沃强而有力的手臂紧紧锢着他的腰,一股一股的精液灌入奥德兰的生殖腔中,强势的
血腥气息也跟着他的啮咬注入奥德兰的后颈。
  阿尔沃用鼻子拱著Ω的颈后,在奥德兰的耳边低喃道:“……你终于是我的了。”
  奥德兰疼得不行,在昏沉中根本无力思考阿尔沃为什么说这样的话。
  两人维持着这个姿势好一阵子,阿尔沃的结才消退,从奥德兰后穴抽出时,还带出了
一些白色的精液,沾得没有气味的Ω身上都是铁锈的气息。
  新的标记让奥德兰摆脱了连日来的折磨,Ω在α的拥抱下逐渐放松意识、他昏昏沉沉
地进入睡梦中,终于不再疼了。
  阿尔沃和奥德兰一起度过了足足五日的发情期。
  被标记之后,Ω会重新开始新一轮的发情,为孕育子嗣准备,奥德兰被阿尔沃压着身
躯、张开双腿,不断承受对方的侵犯。
  他们把睡房的床弄得很脏,阿尔沃中途还趁著夜色,抱着他新标记的Ω悄悄挪到另一
间备用的睡房去,继续纵情交欢,将军官邸的仆人们整理原先那间睡房时,果断放弃清洗
满是污秽的床单和棉被,直接换上全新的寝具。
  奥德兰在这段期间都迷迷糊糊的,短暂回神时,阿尔沃粗大的肉棒总是卡在他的股间
肆虐著,让他只能摇晃着身躯配合,恍惚间被高涨的情欲控制脑袋时,他甚至会无法自持
地撅著臀部、渴求α的侵犯。
  再次恢复神智时,奥德兰还有些恍惚,鼻尖都是铁锈气息,他一向不喜血气,但如今
这是标记他的α费洛蒙,本能背叛了他的喜好,令他满足地沉浸在这股味道之中。
  他坐起身,棉被滑下来,露出他光裸的身躯,白皙的肌肤上青紫交错,看着就知道这
几日被阿尔沃折腾得很惨,但脸上的气色却一扫之前疼痛的苍白,因为新的标记显得红润

  奥德兰抬手摸了摸后颈,那里有一圈新的牙印,已经结痂──他又成为α的所有物了

  “多睡一会。”阿尔沃被他的动静吵醒,粗壮结实的手臂伸过来揽住他的腰腹,本来
为了拿下库伊高原,他已经连续数月没有休息,这几日陪伴奥德兰不知节制地做爱,只休
息一会根本不够。
  赖床的α身材高大壮实、站着时很有压迫感,但他现在躺在床上、闭着眼睛,收起打
仗时凌厉的眼神,神态十分放松,看着就像个普通的男人一样,让人难以想像他是带领军
队四处征战的将军。
  “……你就不怕睡在我身边,会被我杀了?”奥德兰没拿开他的手,只是平静地问。
  “我都不知道你这么想再经历一次失去α的折磨?”阿尔沃闭着眼睛轻松笑道:“我
知道你不会这么快动手,至少,你得确认你的族人真的被释放了,不是吗?”
  他挪了位置,枕在奥德兰的大腿上,将脸埋在对方平坦紧实的小腹上,嗅了嗅,自言
自语般地道:“都是我的味道。”
  一般的Ω有自己的费洛蒙气味,被标记之后,会混入α灌注进去的味道,但奥德兰是
库伊族,他天生不会有任何气息,就算被标记也是无味的,因此房间里还是只有阿尔沃的
味道。
  奥德兰想推开他,抬起手时,却又无法拿定主意,只好又收回去,“如果你想要享受
标记Ω的满足,应该去找其他的种族。”
  “不,我不需要这种满足,奥德兰。”阿尔沃亲吻了下奥德兰的腹部,低声道,语气
听上去带着严肃,“我不会去标记其他人。”
  Ω一次只能接受一个α的标记,但α可没有这种束缚,奥德兰愣了下,不明白这个南
锗国的将军为何会说这样的话。
  叩叩!
  门外响起了敲门声,打断他们的交谈,将军官邸的管家在门外,“将军,埃米尔少爷
想要找您。”
  奥德兰以为赖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会下床出去见客,却没料到阿尔沃懒洋洋地道:“让
他进来吧。”
  他们都还裸著,如果放在平常,不会有一个α会想要让自己的Ω的身躯暴露在他人面
前,至少以前纳米就从来不会让他有机会在其他α面前裸露肌肤,奥德兰瞬间意识到,他
是俘虏,这里不是会让他维护尊严的地方,他难堪地扯了下棉被,试图遮掩自己。
  睡房的门被小心翼翼地推开,奥德兰低着头,不去看向来人,却听见阿尔沃亲切唤了
声,“过来,我的埃米尔,你得认识我的新伴侣。”
  奥德兰立刻抬头,不可置信地瞪着阿尔沃,然后听见一阵小跑步的声音。
  一个孩子扑在了他们的床上。“父亲!”
  阿尔沃抱着孩子坐起来,热情地在孩子脸上亲了一口,“几天不见,是不是很想我?

  同样一头黑色短发、浅蓝色的眼眸,和阿尔沃几乎像同个模子刻出来似的男孩点头,
面带委屈,但是他觑了眼奥德兰,没有说话,看上去比费勒曼大了好几岁。
  “他很少见到陌生人,大约怕生了。”阿尔沃笑着道。
  此刻这个强壮的α收起了平日领军的气势,眉眼都柔和了,就像个平常的父亲一样,
“这是我的儿子埃米尔,奥德兰。”
  然后他又极其普通地向自己的儿子道:“这是奥德兰,我的新伴侣,埃米尔,他对这
里不熟悉,你要帮他。”
  在男人怀里的孩子乖巧地点头,看了奥德兰好几眼,这个漂亮的Ω呆愣著回望他,清
晨的阳光透过窗户洒在那头金色的微卷长发上,白皙的肌肤和淡红色的眼眸衬著,因为被
α狠狠地疼爱过,脸上透著慵懒的红晕,精致的面容十分动人,男孩突然害羞起来,撇过
头去抱住父亲的脖子,阿尔沃笑了声,拍了拍孩子的背,“去用早餐吧。”
  埃米尔见到久违的父亲,满足了,蹦蹦跳跳地又下床、离开睡房,奥德兰神情复杂地
看着阿尔沃,“您的伴侣不会生气吗?”他说的是生下埃米尔的人。
  阿尔沃用棉被裹着奥德兰,将他拉起身来,自己裸著也不怎么介意,扯着人进入浴室
,浴缸里不知何时早就备好了热水,“她地下有知可能会生气吧。”阿尔沃道。
  地下有知。这四个字让奥德兰愣了下。
  阿尔沃趁他还呆愣时,把他抱进浴缸里,热水包裹住劳动了五日的两人,α舒服地喟
叹一声,“库伊族的先知,我不喜欢复杂的关系,你可以放心。”
  “……我以为我很快就能离开?”奥德兰反问。
  阿尔沃让他靠在自己怀里,拿了浴巾轻柔仔细地替Ω刷背,“我标记了你,不是吗?
”语气像是在困惑奥德兰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被标记的Ω不可能离开自己的α,除非那
个α死亡。
  “……”奥德兰静静看着身前因为阿尔沃动作而涟漪不断的水面,若是不用考虑后果
,他绝对愿意再次承受失去α的痛苦、亲手了结阿尔沃的生命。
  但他不是孤身一人。
  南锗国的算计缜密狡诈,让库伊族不得不让出库伊高原,让他不能立刻杀死害他失去
家园的人。    
  替奥德兰刷完背,阿尔沃道:“等会儿我们要一起进入王宫,面见萨瓦多陛下。”
  奥德兰怔了会儿,“我的族人……”
  “你放心,你身上都是我的气味,足够证明你我已经完成标记,萨瓦多不会违背给我
的承诺。”阿尔沃说,奥德兰注意到他直接喊了南锗国王的名字。
  库伊族的先知不晓得南锗国的将军和国王的关系好不好,但为了征服库伊族,南锗国
能利用一个丧偶的将军出卖肉体来标记他,也是下了血本。
  “……您还真是为国捐躯。”奥德兰道。
  眼前光裸的背脊肌肤滑腻,肌理分明,就是有些过瘦,奥德兰肩膀微微垂著,漂亮的
蝴蝶骨上都是α这几日烙上去的吻痕,阿尔沃闻言,却一点也没有生气,只是轻笑,“你
不也是?”
  奥德兰僵了一下,阿尔沃替他刷完背,拿着勺子,低声道:“闭上眼睛。”他的动作
很温柔,像是方才交谈中的唇枪舌战不曾有过一样,开始替奥德兰清洗那一头漂亮的金色
卷发。
  温热的清水从头顶上浇灌下来,奥德兰陷入恍惚。
  他总觉得这好像一场梦,或许离开浴缸、打开房间的门,他又会回到库伊高原的雪地
中,他可以尽情地在聚落里奔跑,和纳米一起穿过神殿后方的拱门,进入圣山去祀奉他们
的神祉。
  南锗国的将军只是捐献了伴侣的位置,但他失去了库伊高原、失去了纳米,失去了他
的库伊神。
  透明的眼泪刚好混进脸上蜿蜒的水流一块宣泄流出,奥德兰用为国捐躯来挑衅阿尔沃
,却没想到对方会用来回击自己,但他只是一个愚钝的先知,愚钝到将他拥有的一切都给
弄丢了。
  阿尔沃注意到他的肩膀微微颤抖著,但是没有明说,继续替他洗头。
  洗完澡之后,奥德兰的情绪也稍微平复些,阿尔沃拿了一条宽大厚实的浴巾,将奥德
兰包裹起来,带出浴室,在他们洗澡的时候,管家已经备好外出的衣服,放在床上。
  擦干头发、穿戴好衣服,阿尔沃领着奥德兰离开将军官邸,搭上汽车,前往王宫。
  通往库伊高原的山路崎岖危险,只能徒步行走或是靠马匹载运,连马车都上不去,奥
德兰听说过汽车,这是第一次真正看到和搭乘,他坐在柔软的座椅里,对于汽车前进的速
度感到惊讶。
  南锗国的首都有很多在库伊高原上看不到的东西,他默默朝车窗外张望,对于陌生的
锗族社会,突然感到有些恐惧──这些都是他不晓得的世界,不只是交通工具,身上的锗
族服饰用的料子和库伊族用的也是完全不同的,一点都不保暖,非常透气,对习惯穿着厚
重衣服的库伊族人来说很不习惯,奥德兰感觉前几日阿尔沃留下的痕迹被摩擦著不太舒服
,时不时就会去拉扯领口,想缓解一点不适。
  阿尔沃坐在另一侧,看着困窘的先知,不禁有些莞尔,但他没有出言打扰奥德兰的思
绪。
  汽车在王宫前停下,司机替他们打开车门,奥德兰随着阿尔沃下车,走进富丽堂皇的
建筑内。南锗国的将军经常到访,对王宫内部很熟悉,萨瓦多的奴仆们都很习惯看到这位
将军自己走去书房和国王商讨事宜。
  和往常一样,国王收到将军会面的请求,早早就等在了书房里。
  奥德兰原以为萨瓦多会是个面露狠戾、猥琐的老人,但事实上,这个年少继位、统治
了南锗国已近二十年的国王,只是个比他大了十多岁的中年α男子。
  萨瓦多的面貌十分温和,有着烈酒的气味,但奥德兰不知道那是什么酒的味道。
  这样的一个人几句话,就定夺了库伊族的未来。
  萨瓦多像是没看到他眼里的憎恶般,面露微笑,欢迎库伊族的先知到来,“没想到阿
尔沃还真的标记了你……两位能结成伴侣让我安心许多,看来库伊族已经真正同意成为南
锗国的子民。”
  阿尔沃应了声是,“第一军团已经‘协助’库伊族人撤离库伊高原,将他们安顿在莫
沛德。”
  “不愧是你带的兵,听说库伊高原不好进去,还能这么快就完成任务,难怪南锗人民
都信任你、信任第一军团的保护。”萨瓦多称赞道。
  “若没有陛下,就没有我,也没有现在的第一军团,这一切都是陛下给的恩赐。”阿
尔沃恭敬地说。
  锗族社会阶级分明,王族、贵族、平民划分严谨,奴隶则是依附在贵族下的财产。
  在锗族的礼仪中,地位比较低下的人必须收起自己的气味,阿尔沃虽然是平民出身,
但他是萨瓦多特别提拔、重用的将领,为了表示尊敬与爱护,除了初见奥德兰时释放些许
费洛蒙作为社交之用以外,萨瓦多没有再散发著烈酒的气息,国王书房内的气味很快变得
干净。
  奥德兰咬牙听着他们的对话,光是保持沉默,就耗尽了他的力气。
  “很好、很好,平地会比高原温暖很多,南锗国的粮食也非常充裕,阿尔沃,你就好
好协助你的伴侣、照顾好他的族人。”萨瓦多说,“库伊族是我们的第一步,南锗国民的
平等,就靠你们开启了。”
  南锗国的将军又称了声是,奥德兰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只能保持安静,一直到离开
王宫、重新坐进汽车,他才发现自己已经冒了一身虚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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