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创] 魔尊说我始乱终弃 35 下 限

楼主: orangeumi (橙海)   2022-03-09 20:55:40

这里是全然陌生的环境,他也不知道该跑到哪里去,只跑得确定飏飏看不到他,便靠在一
棵大树下,滑坐下来,抚摸着他自己的唇,上头好像还有飏飏方才吻过那火热的触感。
天,他是飏飏的主人,他们是主宠,飏飏竟然想对他做那种事情?!飏飏这样想多久了?
而且飏飏还说他们早做过了?他们怎么可能做过?!他还求飏飏弄深一点?这怎么可能发
生?!作梦!
想着他被飏飏压在身下,恣意妄为的样子,他只觉得怒火中烧……不对!郁远脑中想着飏
飏弄他的画面,发现除了怒火中烧之外,连欲火也被点得极旺。
他竟然可耻地硬了。
这都是什么跟什么?!
为何不能好好让他感受从那场灾难后两人都好好活着的喜悦,要给他这种冲击?还说他忘
了,他就不相信他忘记过什么?!
他瞪着自己硬著的那部位,感觉那部位像是在跟他唱反调。
另外,他甚至可以感觉到他的身后私密处,流出一些湿滑黏腻的液体。他有些惊慌,这是
从来没有过的事情。这身体究竟怎么了?
一个来自于飏飏的亲吻,就让他的身体变得如此诡异。这中间,难道真发生过什么他不知
道的事?
不可能,他怎么可能会同飏飏说的一样!
可是飏飏从来便是克己复礼,不曾对他有过逾矩之行迳。为何一夕之间改变如此大?
他思忖著会不会是那场灾难让飏飏太惊恐,太想掌握住什么,便生出了不伦之心。愈想愈
觉极有可能,心里仍旧放不下飏飏,便又踱步踱了回去,想去跟飏飏好好谈谈。
一回去却看到飏飏一身白衣,却萧索孤单地坐在地上,睫羽微垂,正把玩着左手的无名指
,他起初不知飏飏在玩着什么,透过灵视力定睛一看,才发现飏飏在左手无名指上有条红
色的法器丝线,连接的……竟然是他的左手无名指。
他们什么时候手上系上这丝线过了?
郁远不解,脑海却无端端想到他们先前四处游历时,他跟那些外域人聊天时,听到的在手
上套进指环,便是套牢彼此的话语。
他那时候都跟飏飏说了什么?
他想看飏飏娶妻生一窝小白虎,飏飏气得不跟他讲话,让他保证绝不娶妻。他心一凛,此
时才后知后觉地生起气来——
飏飏原来那时便对他有非分之想?!
想到这里,他内心又有些气,飏飏从那时候脑子里便老想着这些吗?!
他把飏飏当成最好的伙伴,飏飏却自那时便想、便想——
思及飏飏或许更早之前便对他有不可告人的意图,他突然又想转身走人了。
正准备离去,他极好的耳力突然听到极轻的声音,是飏飏的自言自语。
“主人说忘就忘,没关系,我记得就好。”
郁远凝眸一看,飏飏的手还在玩着那条红丝线,整个人被掩在黑夜即将来临的树荫下,格
外消沉,他心不知为何便揪紧了,明明被轻薄被贱视被说那种话的是他,但他却心疼不已
,甚至有点气自己方才随随便便就跑掉。
他受不了飏飏如此落寞的模样。
他又气飏飏,又气自己。怎么能任由飏飏这样乱来?
“飏飏。”郁远便走了过去,跟着蹲坐下来,想跟飏飏好好讲上一讲,“我们谈谈?”
肖飏微微抬眸,看着郁远,雾蓝色的双眸此时看起来格外脆弱无依,“主人想谈何事?”
郁远看着他的眼睛,竟然觉得自己要说出来的话有些残忍,“你能不能熄了那种心思?”
肖飏薄唇扯出一抹淡笑,“主人说过,若我不推一把,主人便不会发现自己原来也是喜欢
我的,不是主宠的喜欢,是想肌肤相亲的喜欢。”
郁远眨眨眼,一脸不可思议,“怎么可能?”
“怎么可能?”肖飏挑着眉,笑着重复了一遍郁远的话。
明明知道郁远如今失忆,记忆停留在那场祸事后,忘记自是理所当然之事,但他还是想狠
狠咬上一口,而且心道只是咬主人一口实在是太便宜对方了,失个忆连爱他的心情都忘得
一干二净,这可真是太令他无法忍受,“我若是不帮帮主人,主人这渣男的名号恐怕就得
坐实了。”
郁远怔怔地看着肖飏,发觉自己竟听得懂渣男这话,但是却不懂飏飏整句话的意思。
“总坛一定出了什么事,但不重要。”肖飏微微一笑。即使在这个时候,他仍是不忘在郁
远身下舖上垫子,“我先帮主人弄一弄,让主人知道,我所言非虚。”
郁远一头雾水,“你想做什么?”
肖飏仍是笑,“证明我对主人的身体有多熟悉。”
他直接动手推倒了郁远。

肖飏并没打算用自己的身体进入郁远,至少此时此地他没这种念头,他只不过是想快速让
郁远愉悦,并不求自己也要一起宣泄。
郁远莫名被推倒,自然不愿意,他很快坐了起来,甚至找了一个舒适的角度,背靠着大树
,看着肖飏:“你究竟要做什么?”
肖飏看他如此坐姿,唇角微微一扬,“本来想让主人躺下的,躺下总是舒服些,但主人若
是自己要坐,那便是主人自己的选择了。”
郁远从不防备于飏飏,但方才出了一连串事情,却让他觉得有点危险,下意识地闪躲。肖
飏不让他避开,两人扭成一团。
郁远近身搏斗从来就没能赢过肖飏,此时当然也不可能,而且肖飏还能游刃有余地在跟郁
远互搏的片刻,将郁远的手反剪到身后,找出綑仙索绑了起来,让他再度靠着大树。
此时,天早已全暗了。肖飏取出一颗夜明珠摆在一旁,带来柔和的光芒。但肖飏那双冷蓝
色的眸子,在黑夜里,却仿佛比夜明珠还要亮。
郁远的腿虽然没有被限制,倒是没有逃,不管发生什么事,他还是都愿意相信他的飏飏不
会伤害他,飏飏不过就是想岔了而已,他身为主人,本来就该担负起让飏飏改过的责任。
他没想到,飏飏却不是这么想的。
肖飏上一刻还好好地理了理郁远衣服,看到哪处仍有方才跟他搏斗的皱折,他便温和体贴
地用手抚过去,细腻地简直像个温柔的妻子,可是下一刻,他便将郁远的长衫下䙓卷到腹
间,扒下了郁远的里裤,连鞋袜都褪了,把人的脚打开,变成失忆前的郁远曾说过的M字
腿。
郁远自然觉得羞耻,想把腿并拢,肖飏却不让他如意,薄唇微微挑起,“主人莫非是希望
我连脚都綑起来?”他摸著郁远精致的足踝,印上一吻,“有点舍不得呢。”
郁远无端端地没敢再动,他当然想去遮下体,无奈手被綑得极为结实,是真动不了,“飏
飏,你别这样。我们是主宠。”
“我们早已成道侣,只不过还没有行过大典,因为来不及准备,是主人忘记了。”肖飏那
双漂亮的眸子闪著兴奋的眸光:“所以我等等无论做什么,主人不能怪我,谁能被你遗忘
两次,还不生气?”
郁远被飏飏的话惊得一句话也说不出。
“是主人欠我的。”
肖飏落下话后,便手唇齐用地去照顾郁远的性器,他手摸著圆润的卵囊,唇舌舔舐著那尚
未勃发,还小巧可爱的阴茎。
郁远难以形容这种愉悦,某种他未曾有过的酥麻从下腹窜出,才被舔了没两下,性器就硬
了,勃发成直挺挺的男根。
肖飏看郁远硬了,伸手套弄了郁远的阳物几下,“主人平时很喜欢我含到主人射出来。”
他又去舔动了几回,舔得撩人。
郁远害臊地别过头,“不许弄,不然以后我们就主宠绝裂了。”
“主人好狠的心,我弄得主人如此舒爽,主人还要与我绝裂?”肖飏倒是没被郁远吓著,
“是我没帮主人含出来,主人生气了吧。”
郁远瞪向飏飏,只不过他自以为在瞪,看在对方眼里却是含羞带怯的凝视,“怎么可能?
!”
肖飏像是没听到郁远说的话,自顾自的又说道:“不过我现在没兴致弄这里,我要弄别处
,我总得证明我对主人的身体有多了若指掌。”
他微微揉了揉郁远的后穴,“主人这里都已经湿了。”
郁远被他说得一惊。确实,修行之人在双修之后,体质会有所改变,承受的那方会分泌出
液体,让彼此交合更顺遂。他又想起自己才有些欲望之时,也有这黏腻感,终于开始怀疑
自己是不是真的忘了什么。
“怎能不好好照顾一番?”肖飏唇边泛著笑,手上已经多了一把雕刻细腻的玉势,他平日
跟郁远双修,偶尔也会拿东西出来助兴,助的倒不是他自己的兴,而是郁远的,主人就是
未失忆前自己口中那种口嫌体正直之人,嘴上说不要这种东西,身体却兴奋得要命。
他此时拿出来,是因为他想快速地让郁远体会何为极乐。他想让郁远看看,自己的身体是
多敏感,多喜欢这东西。
他将玉势抹上油膏,微微撑开郁远的后穴,轻轻在穴口转动着,撑开那紧密的皱折,缓缓
滑了一些进去。
郁远忽略身下传来的异物感,微微侧过脸,羞得不敢看,他现在真有些后悔自己坐起来了
,他要是躺着还比较好装无事发生,如今坐成这样,肖飏在做什么,以及他自己身体的反
应,他想装不知道都没办法,“你别弄了!你再弄我便要生气了。”
“不会的,主人等等会高兴的。”肖飏笑着说道:“我要是停了,主人才会生我的气!”
“我怎么可能高兴?!”郁远整张脸涨得通红,“你这说法,岂不是我如淫……”他淫了
好半晌,还是没能把魔这个字说出来。
肖飏将手上的玉势往里推,顺利地找到会让郁远欲仙欲死之处,“和心仪之人行如此愉悦
之事,因而觉得舒服,又怎么是淫魔了?”
郁远微咬住唇,因为对方如此坦荡荡说出那两字,更觉得羞赧,身体后穴被玉势进入,除
了最开始的异物感让他有些不习惯以外,他却一点点的不舒服也没有,反而因为肖飏开始
磨弄著某处,某种难以形容的舒爽从那被抵弄的点开始往外传。
“主人最喜欢我弄这处,喜欢我快一些、重一点。”肖飏手上动作未停,如他所言,又快
又重地仿照着抽插时的动作,一再地抵住那最敏感之处,随后松开,又再重重压下。
郁远快疯了,这种感觉他明明没有经验过,但他却隐隐约约地期待着全身情欲攀至巅峰的
瞬间,好像他的确很熟悉,而且深知那会是什么样的愉悦。他身下的阴茎早已高高翘起,
前端分泌出晶亮的液体,飏飏还时不时舔它一下,郁远根本没脸看。
“主人的身体我处处都熟。”肖飏操弄著玉势,扯了扯唇角,“主人喜欢我揉乳首,虽然
总是害羞;喜欢我在耳旁吹气说话,主人的耳垂会非常红;喜欢我摸主人的腰,光是摸著
腰窝揉个几下,主人的下半身就会开始有湿意。”
郁远只觉欲望随着飏飏的话语一句句地往上叠,飏飏的手再不停下来,他便快要、快要…

“主人最喜欢的却不是玉势。”肖飏将玉势重重一抵,旋转磨弄那处。
郁远终于再也耐不住地吟叫出声,“啊……”
“主人最喜欢的是我在主人的身体里驰骋,主人会爽得哭出来。”肖飏将玉势连续戳抵数
下。
郁远险些真哭出来,他身下阴茎竟然喷出淫液,全身四肢百骸奔过令他微颤的电流,连脚
趾头都舒服到蜷缩而起。他竟然被飏飏这样弄到至乐之境。
他跟他的兽宠……发生了如此之事,而且被弄得舒爽不已,还叫出来的,仿佛一位极尽放
浪的娼妇的,是他。天,他不要活了。
见郁远一脸生无可恋,肖飏将玉势放在一旁,将手先擦过,笑着拿了一颗玉球给郁远,手
在上面轻轻一抹,“主人先看看吧,我帮你把下身打理好。”
郁远看着那玉球,却是许许多多他没见过的画面,他与双胞胎比剑、他跟飏飏说说笑笑、
他跟双胞胎和飏飏一起愉快地吃著饭……但都不是在苍山的画面,而且里头很多菜色他也
没见过,但觉得熟悉得很,人一个个愈来愈多,加进了胡蝶、白桐、卜烈植、裘今衍,竟
还有大师姐?还有几个他不认识的,一个像是厨子,另两个……一个竟然与他长得有点相
似,便是人称的小郁远吗?
这些画面……是真的,还是心魔?郁远心里有疑惑,却知道大概是真实发生过之事,毕竟
心魔不会无端端地创造出从来没有认识过的人。
肖飏见郁远看了起来,便把人下体擦好,裤子鞋袜全套了回去,再将玉势清理好收起。他
做得很妥贴,全都整理好,连郁远手上的綑仙索都被他解开后,郁远正好看完所有影像。
“这术法还是你写的。”肖飏微微笑道,“当初你写完此术法后,我便想着,总要留下多
一些你的画面,许多都是我暗自用玉球记录下来的,你也不知道。没想到你又失忆,这倒
能让我少一些口舌。”
郁远还是懵的,他现下真有几分接受飏飏的说法了,“听你这样说,我先前失过忆?”
肖飏大概地将郁远受难后他如何上来抱着郁远飞升,一路到送郁远灵魂到别的小世界,此
界身体继续修复,一直到郁远灵魂终于完全修复完成,回到这里,再将这里发生了什么事
,郁远新认识了什么人,以及最近发生过之事,大致说了遍。
郁远听到最后,眉头微皱,“你的意思,是程定山很可能夺舍到行远或自迩身上?”他飞
快站了起来,“那我们怎么不回去,还在这里行如此……孟浪之事?”
“主人提早回去,又能做得了什么事?”肖飏笑道,“主人什么都不记得,能不露出马脚
?”
“我、我……”郁远我了两声,脸不自在地红透,“你非礼我之事,我尚未原谅你。”
肖飏点点头,“嗯,那我多非礼两次,你就习惯了。”
郁远瞪过去,看起来他失忆前确实发生过非常多事,可是他目前还是没能接受自己如此放
荡的模样,也还没办法释怀飏飏对他竟有这种心思,“飏飏!”
肖飏面色如常,一点儿都不在意,“主人可连名带姓唤我无妨,你生气时总是唤我肖飏。
虽肖是后来我自己取的,但我相信主人并不在意。”
郁远听到他前半段话,就没怎么仔细听后半段话了,心想他的兽宠都反了!上天了!还对
他做出、做出那种事情……最可恨的是他被这样一说,竟不怎么生气了。
“我偏要叫飏飏。”郁远还有些闹脾气。
肖飏眸里含着笑意,“那便唤我飏飏,我也喜欢。”
郁远又有些恼火,心想激虎不成,还让白虎得意洋洋,“你有什么不喜欢的?”他还有些
闹别扭,想撑一下主人的架子。
肖飏假意想了一想,唇边泛出微笑,蓝眸在夜色下更为勾人,他视线扫过郁远的身子,最
后回到郁远脸庞,“嗯,没有,主人的一切我都喜欢。”
郁远被他这种视线一扫,脸又红了。他先前怎么都没发现飏飏是这样的?相伴多年,飏飏
向来稳重沉着,撇除掉喜欢跟杜自迩吵架,从来不会对他说出这种暧昧话语,也没有这种
像是能把他衣服剥光的眼神。
“你以前从不会这样看我。”郁远嘀咕道。
肖飏轻笑,“我自然得言语上诸多忍耐,但谁说我没那样看你?感觉不出,却是主人迟钝
。”
被反将一军的郁远,“饿了,回去吃饭吧。”
肖飏亦知时间已晚,收起夜明珠,随后立刻变回原身白虎。
郁远见到大白虎,那种劫后余生的感觉再度回来,心里竟然想着算了,飏飏要弄他便弄他
吧,反正他也确实是……挺舒服的,他脸一红,飞快地爬上白虎背上,心想这念头绝对不
能让飏飏知道。
白虎迈步飞奔,唇角微扬,“主人不生气了?”
郁远被猜中了有些恼,轻揉着白虎头顶的毛,嘴上当然不承认自己不气了,“我还生气,
要将你捋秃。”
白虎发出低笑,心情很愉悦,他虽气郁远失忆忘了他们在一起之事,但却发觉真相似乎真
如郁远说的一般,郁远早就心仪他而不自知,这或许真是一次机会重温旧时光。
若郁远还是不认,他便把人操到想起来便是。
他渐渐能理解糟老头到底在说什么了。
郁远还在恼怒,“你笑什么?”手上的力道却一样轻柔。
“你便捋吧,记得别捋错位置。”白虎笑着回道:“要是捋错位置,在我秃之前,你十之
八九会先哭。”
郁远起初还不懂他为什么要哭,想了一会儿才慢慢地想到飏飏才说过是自己的耳朵有多敏
感,那飏飏的耳朵,该不会也是……
这说来,哭是因为……他身体还记得方才沉浸在高潮之中,差点哭出来的那种极乐。
郁远终于连名带姓地吼出来,“肖飏!”
白虎笑得更开,“嗯,这样很好。主人。”
郁远把头埋进白虎背上,一句话都不想说了。

看吧!我们羊羊就是厉害!
我文就是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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