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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奣的车停在这栋位于台北市中心的办公大楼,拿了识别证刷下了专往高层办公室的电梯
,没有敲门就直接走了进去。
坐在里头的寒奡似乎不意外这位不速之客,他没有抬起看文件的头,只是开口说道:
“怎么突然来了?”
“怎么,不能来吗?”阎奣走到他身后,从背后环抱住他,“你在看什么?”
“寒氏海运今年的财务报表。”
萤幕上那密密麻麻的条状图和数字让阎奣忍不住一翻白眼,他不是看不懂,只是不想在这
个时候还得看数字跟分析图。
就像他在阎罗殿一样,空闲时绝对不会想处理公事。
“亏损的很严重吗?”
“不,成长率是近五年最高。”
寒奡在去年大学毕业后便开始接管家业,虽然名义上他只是个总监,但集团在他的带领之
下进步不少,他主力推动改革,以不随意资遣员工为原则发放奖励金且提高薪水及福利,
这招果然留住不少人才,与此同时他也强迫员工进修,由公司出钱让他们去修第二外语或
其他专长,借此激励人心。
不可否认寒奡是个优秀的上司,他用人向来不问背景学历只看工作表现,但是太为员工设
想的结果就是引起其他股东的不满,因此他仍然在寻找中间的平衡点。
“不愧是海神,原来你这么有经商的头脑。”
“所以你来找我,只是想跟我聊公司的经营情况吗?”寒奡放下手边的资料,侧脸看向他
。
“当然不是,你看这个。”阎奣坐在他的大腿上,拿出了手机点开了脸书,“有没有觉得
这个人很面熟?”
他看了下脸书的照片,一眼就认出了他的身份。
“魇?”
“是的,然后你看他这则贴文。”
贴文上写着几个字:我不会再重蹈覆辙。就只是简单几字的发言让寒奡瞬间明白了阎奣找
他的目的。
“魇和鬾不是都喝下孟婆汤了吗?”
“如果他对前世的记忆太执著,一碗孟婆汤是不够的。”阎奣叹了口气,“我的目的是让
他忘记前世,没想到他居然忘不了。”
“我觉得你倒也不用太悲观,既然他说不想再重蹈覆辙,就表示他做好觉悟了。”
正当阎奣想再回些什么时,寒奡的手机响起,他们两人看了来电者,相视了一眼。
“你不接吗?”来电者是寒奡的未婚妻。
“你希望我接吗?”他忍不住轻笑出声。
“你不接人家就太可怜了,还是接了吧。”
寒奡不是不知道阎奣内心在打什么算盘,但另一方面他倒也是挺期待他接下来会有什么举
动,于是他接起了手机。
“喂,是我……嗯,在公司。”
阎奣脑海中突然闪过一抹恶作剧,他蹲了下来拉开了寒奡西装裤的拉链,接着拉下了他的
内裤。
“在看报表……嗯,只有我一个人……”寒奡嘴角勾起一抹弧度,低头看着将脸埋进他胯
下的男子,只见他扶著自己仍然有些颓软的分身,张开了嘴巴。
阎奣伸出舌头舔著,手也没有闲著上下搓揉,原本的颓软在他温热的爱抚之下,逐渐昂顶
。
其实平常时候阎奣也没少帮他口过,寒奡没有告诉他的是,自己也挺喜欢这种居高临下的
角度。
“下星期六?那天正好有约了……”他轻抚著阎奣的头,俯下小声地说,“含住。”
阎奣也没有犹豫地含住了他的,除了用舌头包覆柱身之外,他也没有忘记吸吮分泌出液体
的顶端。
寒奡的分身在他的爱抚之下逐渐变大,他的呼吸也稍微地急促了起来。
“跟谁约?跟一个……可爱的小麻雀,唔……”他突然一个吃痛,眼神对上阎奣带着笑意
的眼神,他以咬了他一口抗议他对自己的形容。
“先这样吧,改天再说。”寒奡挂断了电话并将手机给静音,他的大掌轻抚阎奣的脸颊,
笑笑地开口:“不喜欢小麻雀的称呼吗?嗯?”
“你的电话讲的太长了。”他无畏惧地迎向他的眼神,没有认为自己做错了什么事。
“怎么了,你在吃醋吗?”
“我没有资格吃醋吗?”
“有,你有,全世界最有资格吃醋的人就是你,起来。”
寒奡将阎奣拉了起来,把他推到落地窗前,让他正面对向窗外,背面对着自己。
“你的公事忙完了吗?”身后的男子脱掉了自己和他的裤子,并扳开了自己的双腿,那个
坚挺的凶器顶着自己的臀部。
“你希望我去忙公事吗?”他贴进了他,在他耳边小声地说,“我觉得比起公事,还有其
他更重要的事。”
“那你还在等什么,快做你觉得重要的事啊。”
寒奡封住了他的唇,将分身缓缓地进入阎奣的体内,手也没有闲著探入他的衣内,爱抚著
他胸前的突起。
“奡……动,快动……”他因为上方及后方的夹击,再也压抑不住被点燃的欲火,扭动着
自己的屁股强迫他前往。
寒奡也没有犹豫地挺身埋进他体内的最深处,接着不等他反应便恣意地抽插了起来。
后方袭击的速度来的又快又急,阎奣只能无助地攀著玻璃,身体顺着他或进或退。
这把由他点燃带点醋意的欲火,在数不清达到第几次的高潮后,以失去意识划下句点。
**
寒奡开车载着阎奣来到了位于屏东的一所中学前,此时正临放学期间,他们两人坐在车里
看着学生鱼贯地走出校门口。
前不久神通广大的寒奡查到了投胎后的魇就读这所高中,便带着阎奣开车南下,想从远处
看看他们的近况。
“你说,魇记得前世的事,鬾会不会也记得?”阎奣喝着咖啡,好奇地开口。
“你阎罗殿的孟婆汤功效这么差的吗?”寒奡闻言忍不住笑了出来。
“要是孟婆知道你这么说的话会很难过的。”他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
“我觉得如果鬾真的也没有忘记前世的话,他也会装作忘记的。”
“为什么?他不想和魇再续前缘吗?”
他们从魇的脸书更新动态得知投胎后的魇和鬾是从小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两人从幼稚园
到高中都念同一所,如今他们已经高中了,似乎也有意愿报考同样的大学及科系。
“因为太想了,所以才更要装作忘记吧,你别忘了,前世就是因为他知道魇所有的过往,
导致他们两人的恋情无法开花结果,才让你不管背负多沉重的骂名都要让他们投胎转世的
不是吗?鬾不会不知道你的用心良苦。”
确实,当初他在下那个决定的时候的确引起阎罗殿其他反弹,不少为鬾讲话的声音认为他
这个上司既冷血又无情,但碍于他是阎王所以不敢造次,虽然表面上顺从,但私下早就怨
声载道。
幸好那段时间有奡陪在他身边,为他挡下不少想反抗的声音,因为海神的名号让他们只能
被迫咽下这口气。
“如果他们这辈子能有好的结局就好了。”阎奣看向车窗外的学生,叹了口气。
“会的,放心吧,他们没有那么脆弱。”寒奡揉了揉他的头。
就在这个时候,阎奣的眼角余光瞄到了两抹身影,他们两人有说有笑地走出了校门口,看
起来感情很好的样子。
“奡,你看,是他们两个!”
“嗯,是的。”
不管未来会怎么变化,阎奣都相信投胎后的两人,会如同他们现世的名字一样,孟想,季
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