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见到韩以德是在顾渊十二岁的时候。
顾渊发育得比较慢,小学毕业时是全班最矮的男生,虽然父亲的派头很大,但所有人
都称呼他小不点。
虽然如此,青春期的骚动并没有迟到。
父亲身边一直有同一位叔叔在协助他工作,顾渊都喊他韩叔,当年父亲外派到南非时
就是韩叔跟着去的。回到台湾后,韩叔也时常到家里与父亲一同工作,甚至同床共枕。顾
渊看得出来,父亲不能没有韩叔。
韩叔是个温柔仔细的人,顾渊喜欢他,也知道韩书有个比自己大的儿子。
那年的夏天来得特别早,六月就热得像酷暑。小学毕业的顾渊即将和母亲一同到国外
唸书,他跟父亲、母亲忙着收拾搬家的行李。
忽然,韩叔出车祸的消息传来,父亲飞奔出门,待到夜晚时,他与母亲收到的是人逃
不出鬼门关的噩耗。
虽然对熟识韩叔,可当时的顾渊说不出自己面对死亡的感受。 父亲悲痛欲绝,像是
失去了挚爱,也亲手主持了韩叔的葬,顾渊第一次看见韩以德就是在韩叔的告别式上。
十七岁的他身材纤瘦,穿着黑色的丧服更显得脸色苍白憔悴。他的睫毛长长地覆蓋住
悲伤的眼眸,清秀柔美的脸上看不见一丝生机。手捧著父亲的遗照站在烈阳下,似乎下一
刻就会倒下。
顾渊不知该如何诉说心底的骚动,他只觉得韩以德美得不像话。
那天的韩家是悲痛的,顾渊却在当晚做了春梦,对象就是韩以德。
*
“啊......”
男人的性器是粗大的钝器,强硬霸道地拓开韩以德久无人访的肉穴。
恐惧混著快感淹没了大脑,拱起了身体,泪水被逼出,韩以德的喘息听起来既痛苦又
快乐。
“该死,你怎么这么紧。”顾渊也没料到韩以德的甬道是如此的窒息,阴茎推入到一
半时,他就觉得自己快被对方给吞噬,“放松些......”进入得不太顺利,他只能放开韩
以德,双手拨开对方的臀肉,将自己塞得更加深入。
“唔哇......”韩以德翘著屁股抓紧床单,脚趾也蜷曲了起来,他太就没有被干,都
忘了那么大的鸡鸡干进来是什么感觉,到底是疼痛还是爽快,就连自己都分不清楚,“你
太大了、太大了......”顾渊太强势,虽是合意性交,韩以德也种被强暴的错觉。
韩以德好喜欢。
好不容易,总裁将他傲人的分身全数埋入秘书身体里,底部的囊袋也贴上了对方的臀
肉,两人喘得满身汗。
韩以德脑中一片空白,肛门括约肌被撑得吃疼,下腹也胀得可以。可一想到是他们小
顾总裁,韩以德忍不住喃喃地撒娇:“亲我、亲我、总裁亲我,我想接吻......”
顾渊听见了,应着韩以德的要求俯身亲吻,与强硬的动作不同,顾渊的吻变得缱绻缠
绵。他壮硕的身子压在韩以德身上,温柔地替对对方撑起上半身,与其交缠。
“不要叫我总裁,叫我的名字......”气息交换之间,顾渊这样要求着。
秘书笑弯了眼睛,抚上了总裁的脸庞,引诱道:“顾渊多亲我,我喜欢你亲我,多亲
一点嗯......”他们小顾总裁怎么那么棒,又帅又霸道,声音又好听,鸡鸡又大,又那么
会接吻,顾以德全都好喜欢。
听见了关键字,男人更加积极地深入,抱着韩以德的手臂也收得更紧。
两人吻了好久,顾以德也总算习惯了顾渊埋在他身体里的棒子。
“可以干我了。”溺爱地亲了亲顾渊的眼角,韩以德稍微扭了扭屁股,“我好久没做
爱了,后面很紧,你快点把我干松一点。”这样之后,顾渊干他就更轻松了。
“很久没做?”顾渊起身,捉韩以德的腰,让他重新跪好,阴茎也试探性地微微搅动
。他听说过许多韩以德一些事蹟,虽然总是在公司里忙,可性生活从来不无聊。
韩以德抱怨道:“嗯......要你替你工作那么忙,哪有时间约砲。”总裁有许多决策
性的工作,顾渊是从国外空降回来的,对台湾的企业文化、潜规则又不熟悉,需要人家协
助。顾老总要韩以德把人脉交给顾渊,又教他这些眉眉角角,还有一群老屁股新屁股要替
他打理,到最后就是他这颗屁股没时间给人干,“这半年我都只能意淫你过活。”大size
的假屌买了好几根,没想到本人的还比那几根假的大。
听到满意的回答,顾渊稍稍抽出性器,浅浅干了几下。欠干的秘书立刻发出呻吟,也
引导著总裁找到自己最爽的甜蜜点。
“啊、啊就是那里,干那里、啊,顾渊你好棒......”男人干对地方他更是放声浪叫
,整个房间全是他的淫叫。顾渊的理智也渐渐被他叫没了,干进去的力道越来越大,甚至
在他纤细地腰上握出了红痕。
背后式对韩以德而言是个舒适保险的体位,不管性伴侣是谁,这个体位能保证基本的
爽度。但是今天对象是他肖想了半年的总裁,他当然不会满足于此。
这个动作没有维持很久,韩以德便提出要求道:“顾渊我想、我想干你干我,我们换
个姿势、嗯!”他的总裁每次都干好深,好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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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我写到4了.....
我只是想写个砲文发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