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设多的不古风的古风ABO
※姐夫Ax小舅子B
※字数爆掉了,分篇贴喔~
《星辰变》下之一
回到燕家后,得知燕晓丹今日又因忙碌不会回来的方看晚心情更加低落,分明跟自己
说别再胡思乱想,恪守本分就好,但一个人一颗心又岂是那么容易说掌控就掌控?
方看晚苍白的脸色令燕小满担忧问道:“公子你脸色好差呢,要不要请大夫来看看?
”
但方看晚自小习武、甚少生病,只觉身子有些乏,且他一向不愿意太过惊动燕家人,
若是让燕家上头那些长辈知晓方看晚为了这点小状况就劳烦大夫,想必又有话好找燕晓丹
说了。
燕晓丹目前虽是燕家家主,但并非掌控所有权力,他是成年后靠着实力被众多长辈推
选上,许多事务、不管大小、做的好坏,皆都还需受那些长辈指点过目。
表面上是风光的燕家家主,还是名日君,实际上生活有许多苦处,他从不与旁人说,
但方看晚看在眼里,是疼在心底。
尤其是当年燕晓丹执意要照顾方看晚一事,时至今日,仍旧常被几位老人家拿出来说
嘴。
可以的话,方看晚尽量不想造成姐夫更多麻烦。尤其是他前阵子才耳闻,为了替他请
老先生指导一事,燕晓丹又被长辈刁难,才造成他最近的忙碌。
这些事情燕晓丹从不会主动同方看晚说,但燕家有多少人在,总有些有心之人喜欢生
事作耗,不用燕晓丹来诉苦,自有人会将这些传进方看晚耳中。
“没事,应该是太累了。我早些休息就好,今日也没什么事,你就去做自己的事罢。
”方看晚摸了摸额间,确定只是身体有些发热,让燕小满替他准备好洗澡水、温茶后,便
要他去休息。
方看晚如此坚持,燕小满还是不放心的等他洗沐好,送了碗清暑解火汤,见他喝下,
确定人真没什么大碍,才肯离开。
“公子若真不舒服,要早些唤我。”因为方看晚的坚持,本来该是贴身仆役的燕小满
另有住处,原因无他,也是因为不想让燕家长辈说话。方看晚过得越好,越是有人看了不
顺眼。
燕小满每日到了戌时,便会回仆役们的住屋。看着他不安地回头,方看晚心头温暖,
对他又挥了挥手,要他安心回去休息。
见燕小满一步一回头好不容易走后,方看晚关紧房门换上薄衫,坐到床上时叹了口气
。
还是好热——那碗清暑解火汤看来没什么用,身上的燥热感越来越厉害,心头也是一
阵擂鼓似的跳动,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不知睡一觉看能否好些。按照从前有过的几次经
验,觉得或许就是太累引起的身体疲劳,方看晚逼着自己躺上床,运气平心,肌肤碰触到
冰凉的竹蓆瞬间好些,但转眼那份燥热又更加厉害起来。
竟然连清暑解火汤都没有用……辗转翻动,方看晚额间冒出汗来,整个人十分浮躁,
手脚怎么搁放都感觉不对,同时下体竟也出现变化。
为何什么事情也没做,阳茎却是硬了起来?察觉到这点,掀开下袍时看着绷起的裤头
,方看晚愣住了:“这是怎么回事!”
阳根平白无故硬了起来令方看晚很是慌张,这虽非他第一次如此——十四岁那年,他
就有晨勃的经验,但这些年他勤于练武,一身精力总是在白天就用光,晚上甚是好眠,早
起的晨勃也是放著一会便会消去,这还是他头次在晚上这般。没有过手淫经验的方看晚著
实慌了,本想像平素那般搁著不管,等这可恶的肿胀自己消去,但等了不到半刻,他整个
人已经难耐到磨蹭被单起来。
该怎么做才好?才能舒服一些……又为什么会突然这样?咬牙犹豫好一会,方看晚解
开裤头拉下裤子,那硬挺挺的阳具便欢快解脱似的跳出,直面朝着他的脸。
本来青嫩的肉根在转变成星君后这几个月长大了些,但因没有实际上使用过,仍是粉
嫩嫩的像个小男童的色泽,在一片稀疏卷曲的耻毛中勃动,马眼处已经溢出精水来——难
道是今日吃到些什么?但想了想应该没有什么东西会造成身体如此状况。
方看晚越来越难受,干脆就著褪掉裤子的状态盘腿打坐起来,强行运气看能不能压下
这份情欲缠身。他一边运气,闭眼默背着武官考试的考题,想要压制住这可恨的燥动,可
过了好一会,情况没有丝毫转好,全身仍是燥热难耐,甚至发起虚汗来,同时间他的阳茎
更硬、更疼了。
……难道真要自己来?对于性事方面,方看晚不是全然空白无知,生在南方大神洲上
,因为所有人都会在一定年纪后转变成为日月星三君,身体变化十分之大,故此大约在十
三四岁时,家家户户便会趁孩子还是蒙儿时期给予一本启蒙书看,里头有教导成人后的种
种性事观念。
启蒙书中内容并不深入,还是有些隐晦,但基本关于日月星三君身体上的差异、晨勃
、自我抚慰缓解情潮来临等等都有一定图解。
只是那本启蒙书,方看晚其实没有看全——原因无他,他十四岁那年从燕晓丹手上接
过那本书,晚间才看了一会,满脑子想着竟都是姐夫,而隔日早起第一次的晨勃更是因为
他梦到姐夫而引起。
方看晚深刻记着那场梦。
梦中他在一片盛开的紫藤花下被姐夫抱着,鼻间满是姐夫的香信味道,虽是紫藤花香
味,但姐夫的香信味道比头顶上那些花香还要更浓、更令方看晚喜欢。高大威猛的姐夫抱
着他,温柔喊著晚晚晚晚,声声撞入他的心中。而他全身光溜溜的,姐夫亦是,他们同启
蒙书上的两个小人般抱紧彼此,用下体磨蹭著对方,享受着那份亲暱与舒服。
那梦太过真实,真实到就算是睡着,方看晚也觉得很舒服,梦里他不停喊著姐夫,恨
不得永远不放开他。
梦里有多快活,醒来就有多难受,底裤中初精淡淡的腥气、精神翘著的可恨肉物,如
此放荡的状态令才十四岁的少年着实吓坏了。
那天后,方看晚就把启蒙书给塞到书柜最深处去了。
他知道自己很是矛盾——虽然心中仰慕著姐夫、渴求着姐夫,却又不希望自己如此淫
痴,要不这样一点都配不上温柔、贞洁、温柔敦厚的姐夫……那年方看晚才十四岁,对感
情甚是懵懂,对自己身体即将长大、即将迎接的种种转变也感到不安,启蒙书只有教导身
体上的转变、一些基本的知识,却没有教人怎么面对己身的欲望,而不是抗拒。
矛盾的情感下,方看晚最终选择逃避自己身体上的欲望,晨勃?那就放著不管。抚慰
自己?太过放荡。不能要。
方看晚的意识中,觉得想着姐夫自己来是件不允许的事情。
他真的很矛盾,贪妄想着要替代姐姐、将自己献给姐夫,却又不许自己想着姐夫抚慰
己身的欲望——真要找出个理由,解释为什么他会如此矛盾,他却又是说不清——或许是
因为那些情感太过复杂罢……爱恋、思慕、懊恼、自我厌恶、对姐姐的歉疚感、违逆伦常
的不该,这些种种,最终将方看晚整个人都都困住了。
纠结成一团的思绪最终变成了可笑的枷锁,那日之后,方看晚对自己更加严格,不允
许一点放纵。
他想将最纯净的自己好好献给姐夫。
若人生也只能有那么一次,能将最好的自己给最爱的人,就算再也没有下一次,想必
也会无悔罢?抱持着这种想法,方看晚才会一直禁欲忍耐到如今。
虽然这个愿望已经破灭了……但方看晚迄今还是莫名坚持着,不曾手淫过,不曾想着
姐夫做些不该的事情过。
那今日到底为何会这样呢?难道是生病了?又有什么病会造成这情况……私处弥漫的
燥热越来越忍不住,意识同时心荡神摇起来,而奇怪的是,分明已经过了紫藤花盛开的季
节,姐夫也不在身边,方看晚却嗅到了阵阵的花香。
那是错觉。
是欲望引起的错觉。
但就是这份错觉、还有刘公子的存在、对姐夫的思念,令方看晚终究是忍不住了。
姐夫、姐夫、姐夫——想着燕晓丹的方看晚胀红著脸不顾晚夏的闷意将床帏拉下,遮
蔽住桌上烛光的床帐内昏暗到什么都看不清,令他稍稍安心的,再将整个人埋进凉被中,
底裤褪到膝盖处,低喘一口气后,双手握住那从刚刚就硬到快发烫的肉茎一阵粗鲁的捋动
。
毕竟从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初时还弄痛了私处,方看晚一不小心扯住了耻毛拔断几
根,痛得眼泪都快掉下来,但这种欲望之事,品尝到了一点快乐,便很快就能抓到诀窍。
方看晚在被中全身都是汗,双手擩哜著胀热的肉根,那初次品尝的煎熬与痛苦令他禁
不住喘出声来,同时鼻尖一直若有似无嗅到不该有的紫藤花香,这样的错觉令他更加快活
,他一边抚慰著自己,另一手甚至不自觉窜进前襟中扯住乳尖,假装是姐夫在摸著自己。
“姐夫、姐夫……”本来只是在脑中回响着的呼喊最终还是溢出了唇瓣。
沉沉闷闷的声音飘散在床帏中,带着浓腻的绵绵情意,可惜最想让他听见的人不在身
边。
喊著燕晓丹同时,也想着他的容颜,他的笑,他温柔看着自己的模样。姐夫,姐夫,
为什么,你不能是我的呢——方看晚抚慰阳根的动作越来越快,囊袋时而被挤弄著的快活
,马眼溢出的精水溼了满手、会阴间冒出的热汗、后头秘穴奇异的痒意,在在都令他沉溺
其中。
等他回过神来,热精已经射满了两手,浓浊的精液甚至溅到了被子上。
头次品尝到的高潮与愉悦令人昏眩,方看晚满头是汗的在被子中喘了许久,方才回神
过来。
好舒服。贪恋着姐夫的星君想着。
但也好肮脏……方看晚咬住了被单,眼眶发酸,心底懊恼痛苦,他不知道自己在干什
么,都已经没有希望了,还这样想着姐夫做这样的事情,他怎么能这么不知耻?而且为什
么又来了?明明才刚纾解过,不到一刻,那缠身的欲望,只有手淫才能排解的热度再度袭
来。
真是病了。真是病了。一次放纵后,便能轻易拥有第二次,方看晚咬紧著被角,边唾
弃著自己又摩挲起再度勃起的肉根。
他独自抚慰著自己,快活又痛苦。
那一夜,方看晚手淫了三次,最后整个人都快虚脱的昏睡过去,甚至来不及清理。
昏懵懵中,他想他真的病了。
什么病呢?或许是思念成疾,患了淫滥之病罢。
* * *
寅时末,天微微亮,便有柔光从床帏中穿入,被阳光唤醒的方看晚做了一夜乱梦,思
绪还有些混乱,更奇异的是,分明人才刚醒,竟又嗅到淡淡的紫藤花香。
真是太夸张了,竟然痴念成这般?方看晚惆怅又难受,不自觉喃喃道出心中最思念的
人:“姐夫……”
“看晚,你醒了?”床帐外响起温柔声回应,是燕晓丹!
这、这是怎么回事?姐夫怎么会在我房里!等等,我昨夜没有收拾就这样睡过去了,
银瑶仙子!苍天!慌乱成一片,方看晚扯过被子想把自己裹住时,赫然发现他身子是整洁
干爽的。难道昨夜全都是梦?但怎么可能,那种自渎的快感不可能是假的,手指还有握住
自己阳茎捋动的感觉,抚慰自己射精的快感更是深深印进了方看晚骨子里——且他的亵裤
明显被换过了。
难道是小满来帮我收拾的?不、不可能,小满只要睡着就是一觉到天亮,而且他若发
现我做了这样的事情,反应定不会是默默无声收拾——既然如此,难道是姐夫,毕竟他在
外头……想到这点,方看晚眼前一黑,人差点又要昏过去。
这可能性实在太高,一想到自己那般丑态被姐夫看全了,还让姐夫帮自己收拾残局,
而且昨夜他是想着姐夫自渎!就算燕晓丹不知道这件事,方看晚仍旧羞耻到全身都发热。
蜷缩在床角处,无处可躲的星君一时间恨不得床裂成两半地上出现个坑让他跌进去、接着
再把他整个人都埋住才好。
“哎,怎么缩在角落?”喊第二声发现方看晚没有回应,燕晓丹干脆拉开床帏,他俊
伟的身影伴着热夏晨光出现,温柔的笑颜让方看晚再度失神。
好几日没见着姐夫,仅仅只是看到燕晓丹,就足以让方看晚心跳大乱的欢欣。
“姐、姐夫……我、我……那个、你……”嗫嚅回应,不敢面对燕晓丹目光的方看晚
低头把脸埋进膝盖中,将整个人缩的更小,内心那些疑问想问又羞耻到问不出口。
见着他的反应,燕晓丹笑了笑,态度落落大方坐到床沿,长臂一伸,将方看晚捞进怀
中轻轻搂抱住,大掌安抚地轻拍着他的背:“看晚,你长大了。”
光是这样一句话就令方看晚确信——真是姐夫替他收拾!
谁来给我一刀痛快好了……方看晚脑子里像是被狂风暴雨扫过,乱到不行,人被搂住
,逃无可逃的他干脆揪住燕晓丹的前襟,把脸埋进对方胸膛中,掩耳盗铃的逃避。
可才埋进去,方看晚就后悔了。这一埋,他的脸贴著燕晓丹厚实的胸膛,鼻腔里满是
对方浓浓的紫藤花香信味道,还有他沉稳的砰砰心跳声,以及温暖的体温,如此情况,令
他只觉人真是一半活着一半死著似的难受又快乐。
这是上天再度给他的考验么?惩罚他昨夜想着姐夫自渎么?方看晚煎熬想着。
燕晓丹替他收拾这件事,他是能理解的,毕竟一直以来这位姐夫对待方看晚就像亲哥
哥一般,方轻早刚离家的头一年,燕晓丹还常常带他一起洗澡、陪他一同睡觉,就怕他会
不安难过。
方看晚还记得他要九岁那年,私下被燕晓丹的表弟欺负,跌进泥坑里一身脏,燕晓丹
知道后,去揍了那个表弟一顿后,也不嫌弃小舅子烂泥沾满身,卷起袖子细细地将他从头
洗到脚。
那次姐夫真的好温柔。方看晚想起那回,他憋著不哭也不说话,姐夫没有半点不耐,
温柔哄着他,动作轻柔仔细。想到这件事,方看晚心中又是一阵甜,但姐夫,我都这么大
了……你怎么还把我当孩子看?不明白燕晓丹是抱持着怎样心情替自己收拾那些浊物,方
看晚越想越羞耻,整个人都在颤抖,张嘴支支吾吾想说些什么,翻来覆去却是说不清,只
能不停,“姐夫、你、你帮我……那个、是你帮我……”
“没事的。你别想那么多。”见着方看晚在他怀中发颤,耳尖都发红,燕晓丹温声道
:“我看你睡的熟,怕你不舒服,就擅自替你收拾了,又不是没看过,别这么害羞。”
小时候一起洗澡不代表大了、大了就能这样给人看光啊!不对,平素跟一些门徒练武
后,大伙也常光着膀子一同冲澡玩闹……方看晚又再次对自己的准则感到矛盾。
不过本来说不会回家的姐夫又怎么会在这种时候出现,还到他房里?这点方看晚想不
明白,他本想问,燕晓丹却是主动先解答。
知道方看晚还在害羞,燕晓丹维持着轻拍他的动作道:“小满见你不适,跑去寻我,
我便赶紧回来了,幸好有回来……看晚,你可知道你起了类似春潮的症状?”
咦?什么意思?茫然眨眼,疑惑同时方看晚脑袋从燕晓丹怀中探出。
他知道春潮是什么,若没记错,日月星三君都会有这种症状,就是无法控制身子的情
欲大涨……不过身为星君,这种情况据说向来很少,只有月君是固定会一个周期发作,以
及嗅到月君香信味道的日君也容易受影响。
而星君在这方面似乎天生晚熟许多。听闻很多星君到二十几岁才会迎来情潮期,不似
月君,往往才转变为月君没多久,便会碰到情潮期发作。他是星君,且才刚转变没多久,
怎么会有这种症状?
“是刘公子。”看着怀中小舅子迷糊不解的神色,燕晓丹苦笑,揉了揉他的脸一把,
对他仔细说明起来。
原来燕晓丹见燕小满找来,听到小舅子身体不适,仔细问了方看晚一天行程跟大概症
状,便推断出他是受到刘公子香信气味影响,引起了春潮症状。
虽然说春潮在星君身上甚少发生,并不像月君那样有每月或每季固定出现的情况,但
若是与月君太过靠近,有些人的体质便会容易被引起类似春潮的症状。
刘公子个性迷糊,时常不注意要收敛身上香信气味,再加上他若热衷在裁制衣裳上时
更是容易忘记收住香信,想到方看晚才转变为星君没多久,怕这小舅子没有做好防护受到
影响,身子难受,燕晓丹便赶忙回来了。
咦,赶回来?所以、所以,我昨夜嗅到的紫藤花香味……不是错觉么?方看晚双眼瞪
大,心跳如鼓鸣阵阵,想问又不敢问出口。
“幸好你受到的影响不大。”见着方看晚满脸通红,燕晓丹温和笑着安抚他:“泄出
来就好了,不过也是头次发生这种事情,所以你累到昏睡过去,姐夫替你整理时你连个反
应都没有。”
不,姐夫,别再说了!我太丢脸了,可恶的刘公子!还有小满这、这家伙真是,叫什
么姐夫回来,虽然姐夫关心我因而赶回来,很是令人欢喜,但这结果我一点都不想面对…
…想到自己昨夜自渎时,姐夫应该就站在房外等他,这点令方看晚终于禁不住发出声悲鸣
,挣脱燕晓丹的怀抱滚进棉被里,“姐夫,对不住!”
他这样可爱又愧疚的举动令燕晓丹笑了,他轻拍著被子里逃避现实的小舅子,语气怜
爱道:“傻孩子,我是你姐夫,且被引起春潮症状,非你所愿,有什么好对不住的?”
不是,就是对不住呀……昨夜想着你自渎了……不对!我、我昨天晚上还有喊著姐夫
!方看晚这时终于想起他昨夜的荒唐举动。
当下他有种被雷劈到般的错觉,僵在被子里巴不得闷死自己。
姐夫耳力好,也不知道在房外有没有听到。但他又什么都没表示……应该是没听到罢
?或者是听到了,也知道我这小舅子对他抱持着不应该的欲望,却又因个性之故,不想让
我太难看,所以、总之都是那可恶的刘公子……等等,为什么姐夫会知道刘公子常忘记收
敛香信?难道他们之间已经发生过什么……思绪飞腾,方看晚再度胡思乱想起来,从清醒
到现在,还不到一刻,他整个人的思绪起起伏伏,好似被人丢进浪涛中。
而那浪涛中还有许多巨大岩石,将他整个人都快撞碎。
不知晓棉被中的小舅子内心戏码已经多到可以写出十册话本那么多故事来,燕晓丹仍
旧温和地对着那大布包说话:“好了,没事的,你才刚转变为星君,有许多事情不明白,
遇到后警惕于心,往后多注意便是。”日君姐夫如此有耐心哄著星君小舅子好半晌,才终
于把甚少使性子的小舅子从被子中哄出来。
由于燕晓丹始终没提他是否有听到方看晚自渎时的呼喊,这点让他稍稍安心些,虽然
又难过姐夫对刘公子那么熟悉……但那又如何呢?这非是他能管的。
已经闷出一身薄汗,整张脸还是红彤彤的方看晚才坐到床沿,燕晓丹却是突然半跪了
下来,握住他的手道:“看晚。”
姐夫这是怎么了?方看晚惊愕一颤,吓的就要就回握燕晓丹手的动作滚下床去同他一
起跪了。
燕晓丹却是眼明手快,用另外一手压住他,要他别动:“你坐好,听姐夫说。”
说、说什么,你要同刘公子成亲了么……方看晚立即想到最绝望处,脸上都不知道该
做出什么表情才好,只能怔怔愣愣瞅著燕晓丹。
“其实姐夫会赶回来,还有另外一个原因。”燕晓丹英俊容颜有些苦涩有些无奈,他
道,他要离开一阵子了。
曾经是武君考选榜首,如今燕家家主的燕晓丹收到圣上密令,被挑选为护送六皇子前
往照月国的护卫之一。
这一去,怕要花费半年左右的时间才能回来。
燕晓丹说著,一双大掌轻轻摩挲著方看晚的手,像在安抚他,“姐夫才对不住你,你
的武君考试,姐夫不能陪你了。”
“照月国?”方看晚又再次反应不过来,这、这又是怎么回事?
照月国不是在南方大神洲的最北处么?离朗日国好远好远……为什么六皇子要去那儿
?还要让姐夫护送?方看晚茫然问著。
燕晓丹苦笑道:“六皇子……要去找他的日君。”
朗日国六皇子,凌云飞,是名月君。
数月前对来朗日国探访的照月国官员一见钟情,忍了数月忍不住了,便决定千里寻夫
。
“……啊?”方看晚这下真是说不出话来了。
(待续)
没意外会一天一回贴到完结~
谢谢看到这里的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