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一] 禁忌AO 荔枝水和臭灰搭(限)

楼主: xkxi (今晚打老虎)   2021-04-11 04:09:46
培熏跟庭琥
他是个恶劣的弟弟。
但真要咎责的话,他认为他哥才是他们之中先把潘朵拉盒子打开的那个人。
“脚,别踢。”何培熏抓住身下人的脚踝,把捣乱的那条腿举高,扩张的手指往更里面伸
,顶着燥热的软壁磨蹭,“我也会痛。”他抱怨。碾到敏感点,何培熏手里的腿猛地缩
了一下,但何培熏的手像脚镣一样牢牢扣著,没那么容易挣开。
坏意地按了一会,何培熏觉得不够,又伸进一指,三指恶意地在里面撑出空间,踏玩哥哥
的弱点。床上的人为憋住声音,早早偏开了脸,嘴唇紧抿成身上最后一道防线,但下身被
人这样摆布,嘴上哪坚持得住,没多久便断断续续地叫出耐受不住的细碎嗔喘。
何庭琥很不满,他半瞇眼睛,眼仁坠在眼角,斜眼瞪向家中么子,弟弟这种既缠人又爱无
理取闹的生物,实在不该存于世上,但事到如今,一眨眼小怪兽就长得比自己还大,已经
来不及叫妈妈把这玩意包起来拿去垃圾车丢掉了,只能算这辈子,世界欠他。
越想越生气,他用自由的那条腿狠劲对这个不是很乖的弟弟一踹,“不踢你踢谁。”
他下半身空荡,裤子被褪下,和内裤夹在一起扔在床头,上身的白色衬衫扣子全开,露出
穿在里面当底衬的白背心,薄薄的绵料盖不住胸前暧昧立起的两点,何培熏通常不碰那里
,因为何庭琥有个习惯,那是再胆大也不能玩笑的。
何庭琥左手握拳,放在胸口,自房间进了第二个人,他便紧捏颈上保平安的玉观音,握在
自己胸前,让观音像睡在掌中,跟着乱调的呼吸起伏。每次他们做,何庭琥都习惯握著
从小戴到大的观音像,祈求她只在这期间不听不看,不要知道他们的荒诞。
何庭琥曾经想将这尊观音像还给小时候常拜的那间庙,但他舍不下。剥下了它,仿佛宣告
自己将永堕无间,从此无法再回正途,所以后来,他们做时,只要理智还在,他便会握著
它,求赦求怜。
何培熏没有平安符,他在良时出生,生来就有庇护。听来玄虚,但也没说错,作为弟弟,
他一生下来就有个哥哥好赖,有这绑死的关系,还需要什么呢。
何培熏把哥哥的脚放到自己腹上,让他踩着,细嫩的脚背手感好,何培熏一边摩挲哥哥嫩
白的脚一边说:“你一开始喘,空气就黏在一起。”说完手指抽出更湿更黏的那里,沾著
爱液的手故意打响指头,弄出湿润的声音。
“你要就......”话没说完,软去的尾音熄在叫喊里,猛地再次探进让他措手不及,里面
紧紧吸附伸进的三根手指,他踩在弟弟腹上的脚受不了地弓起。
“出水味道甜死人。”说时,何培熏的声音也掺著含糖的笑。
“臭灰搭。”何庭琥抬脚,踢了下弟弟的肚子,力道很轻,踢不开人。踹完,他想把脚放
下,被何培熏捞起来勾到后腰。
看何培熏撑了个帐篷还硬要装作老神在在的样子,何庭琥盘在弟弟腰上的脚懒散敲了两下
,厚实的臀发出带份量的声响,他心叹alpha就是好,不特别练就能长肌肉,“何培熏,
前戏还要做多久,你妈要回来了。”
何培熏哼一声,“何庭琥,你妈叫你不要成天只会欺负弟弟。”说完单手解起裤头。
听到何培熏松开裤子拉链的声音,何庭琥抬手摀眼,用手臂盖住眼睛,不好意思看。“谁
欺负谁咧......”即使两人早是共犯也是惯犯,但跟弟弟做爱这档事,何庭琥还是会有羞
耻感。
他抬起手臂时,绑着观音像的红绳离了他的脖子,红线垂在他发边,没入乌黑的草原。哥
哥胸前没了障护,何培熏弯身,何庭琥的脖子是他最喜欢的地方,他把哥哥的脚往外分得
更开,伏下去咬他脖上凸起的节。
“嗯......”何庭琥发出绵长的软哼,背不自觉地往后顶,后颈深陷枕头,身为一个
omega,下意识保护自己最脆弱的地方,而他想藏起自己后脖的动作却也让腰柔韧拱起,
仿佛在欢迎。
“哥,我想进去了......”何培熏低低说,alpha的味道压过房间里的甜味,让何庭琥头
皮发麻。
弟弟的性器抵进他,他沦落,在欲望当头仍不忘握紧观音像,他愧疚,他是清醒又装睡的
小人。
完全进入后,何培熏停下来蹭何庭琥的脸,蹭得何庭琥不得不把挡着面的手肘拿下,迷茫
的眼睛爬了几条血丝,他望着自己看着长大的那张脸,将嘴打开,任人寻索。
何培熏缓缓抽插起来,循序急切,何庭琥把手环上弟弟的脖子,猛烈的撞击让他握紧手心
,做得越激烈,观音座下的那朵莲花便越深深磕他的掌心。
但掌心的记号不会留痕,红印一会就消了,不像何培熏刚分化时,隔着墙也老是窜过来,那怎么搧都搧
不掉的气味。
弟弟是烧焦味的,当欲望被点起,那枯木燃烧的味道便会缭绕他的周遭。他喜欢,在高潮的濒死感里,感觉自己成为一抹被水晕开的灰,或一缕即将消散的烟。
“又不像你。”何培熏往里撞,抱着何庭琥的腰,每一下都插到底,“太甜,秤斤卖不知
够养活多少蚁窝。”
何培熏的性器在何庭琥身体里又大了一点,何庭琥抱住弟弟的背,分不出疼痛和舒服的区
别,生理眼泪滑落脸颊,声音成了烂糊一团的泥水,刮人耳朵,刮人骨头。alpha涨大的
顶端挤进omega的生殖腔,何庭琥的指甲陷入何培熏的背,何培熏吻他的眼睛,然后啃住
哥哥的嘴。他喜欢在何庭琥高潮时和他接吻,让他喘不过气,连哭叫都没办法,这样的何
庭琥会高潮很久,哥哥的里面会紧裹他,在繁衍的本能下搾着要他灌满里面。
当然,他很想灌满,但他们不行,他们会戴套。
射完之后,何培熏摘下满是精液的套子,手贱地揉何庭琥的腰窝,让他颤抖不断。他接续
刚刚的话,在何庭琥耳边说:“......谁像你又香又甜又多水......你又踹我。”
两人的腹部都疮痍不堪,何培熏射了一次,但何庭琥记不得自己射了几次,两个人的肚子
都粘糊糊的。
何培熏去扔套子,而何庭琥侧过身,脱力地喘气。他们只差一岁,明明作息相似,三餐都
是同样的,但何庭琥的体力却比何培熏差很多。何庭琥自认从小就没占过什么兄长优势,还
常被教育要多让弟弟一点,好了,现在让到这个地步,谁对他负责。
躺了一会,有人贴上他的背,将红绳套上他脖子,他在失神时松开了观音像,他不记得那
是哪一段的事,几乎每次都是何培熏帮他捡起,戴回他的脖上。
何培熏从后抱着何庭琥,连着红绳轻啃哥哥的脖子。
何庭琥警觉地竖起肩膀,然后一声“没事”从身后传来,他听见何培熏那变声期以后变得
低沉又烧哑的声音说,“我不会咬你。”
“回你房间睡。”何庭琥拿手盖住后颈,虽然何培熏说不会,但他还是怕。
“喔。”何培熏隔着手亲吻何庭琥的后脖,把下巴顶在哥哥肩膀上,并不听话。
何庭琥接着也没说什么,摩挲著环在自己腰上的手。一起贪睡。
等何培熏听到怀中平稳的呼吸声,他将人搂得更紧,埋在哥哥发里深深吸了一口。
“哥。”在窗帘紧闭的房间,何培熏的嘴角溢上他卑微且无法向世界诉说的喜欢,“我爱
你。”
何庭琥醒来时,房间只有他,空气清净机的马达嗡嗡地转,隔着房门有客厅传来的电视声
,还有何培熏讲话的声音。
“去叫你哥起床。”
“我不要,他有起床气。”何培熏说。
他哥哥是荔枝味的,每到哥哥的发情期,家里的空气就让人喉咙又痒又渴,甜得头痛。
他不确定自己是什么味的,他们的双亲是女A和女O,两个都叫妈妈,称呼没区别。分化时
,他们在家讨论何家么子是什么味道,一个妈说他闻起来像岩岸的海风,另一个妈说他像
清晨的腐木,说完,她们一起转头问大儿子觉得弟弟像什么,而他的哥哥单独坐在另一张
沙发,手扶在脖子上,不知什么时候缩在了角落。
“臭灰搭的味道。”何庭琥鄙夷地说,说完还掩起了鼻子,显然很不满意弟弟的分化结果

“你还水果味咧,还讲我。”何培熏回嘴。
“水果有什么不好。”妈在旁边说,“我也是水果啊。”
“水果味那么常见,是我才不要水果。”何培熏说,“我以后绝对不会和水果味的omega
在一起。”
何庭琥受不了弟弟这种臭模样,嫌弃他:“你还以为人家就要臭灰搭的喔。”一边真的受
不了地搧起风来,“我可以去睡觉了吗?”
“你还没有说我像什么味道。”何培熏拦他。
“臭灰搭啊。”
当时他不知道alpha对omega来说是什么样的存在,以为哥哥几乎要挤进沙发里不想呼吸的
样子只是讨厌他的味道。
总之,他的味道苦苦的,和哥哥相反。
他们第一次做时是何庭琥被弟弟的味道刺激得假性发情。据说血亲不会吸引,但也许是没
有人留下研究。
他可以理解,他怎么可能把这样的哥哥示人,供人说三道四,说他们为何生为人,却成兽

他不知道自己怎么走到哥哥房门前的,或许是本能,他打开门,见到房里的人跪在床
沿,眼色迷濛,因发情而喘着气,汗水淋漓,像砸在地上的...的什么?他吞了口口水,觉得哥哥像熟了的荔枝,砸在地上,开了。
“你不行就滚开。”当时的何庭琥试着挣脱,明知一个发情中的omega想跟alpha比力气简
直可笑,仍卖力地想踹开欺在自己身上的大块头。
第一次做,何培熏也是慌的,努力抑止冲动想去叫人,也许打电话给妈,但走出房间前他回头
看了眼那双凝了一层薄膜的眼睛,他发誓他有听见,何庭琥叫他过去。
他反锁了门,哥哥总是懂的比较多,他教何培熏怎么安抚一个omega。
标记是最简单的方法,但他们不能。这样也好,何庭琥认为。忍受让人发狂的发情痛苦可以提
醒他,他们的罪过,唯一不公平的地方是只有他难受。
“烂死了。”
何培熏又被踹,他无辜地看向哥哥。
“为什么我是omega,你是alpha啊。”何庭琥的眼神聚焦不起,被发情支配着五感,渴望
被注记,却不可以。“烂死了。”他重复,然后因长驱进入自己的东西呻吟出声。
平常吵闹惹人厌的弟弟没有跟他斗嘴,只有苦燻的味道伏上来,像毯子一样把他包起,让
他知道地狱里,他并不是孤身一人。他们有同血的
缘份,不能再添上其他记号,那会将他们拉进万劫不复的深渊。
“算了啦。”何庭琥喘着气,明明痛苦还要挪出力气安慰,“当哥哥的就比较倒霉。”
他们拥在一起,空气里的味道像很远很远的郊山焚了半座山后终于大雨,滞闷的
烧灰味混在他甜腻的荔枝味里稠得化胶。
虽然何培熏笑何庭琥分化成平凡无奇的水果味,但他其实很喜欢。甚至觉得若不是何庭琥先分化
成omega,他不会变成一个alpha。哥哥分化时他还闻不到,直到某天,他终于在空气里尝
到滴出水的甜,那是他的分化前兆。
那个冬天他拔高了不少,肩膀宽起。何庭琥也不知道弟弟什么时候成了这副样子,幸运分
化成优势性别,还成天放著自己的味道在家飘。
两人同校,何庭琥曾问他的死党兼同学,也是个alpha,他问:“alpha都是这样的吗,放肆又
好色。”他们卷著袖子,不认真打扫,而是坐在操场看台打量篮球场上打球的一年级。
“不是。”他死党说,感到同窗的眼神惆怅得不寻常,“那是个性决定的。”
“你有闻过我弟吗?”
“废话,你身上都是他的味道。”
“那你觉得他是什么味?”
“火药味。”死党看着球场上不时瞪过来的凶恶目光说。
有次何庭琥出门还刚走不远,折回家拿忘记的东西,一进家门就被浓浓的alpha味弄得腰软,东西
也没拿地逃出去。他跑了五分钟,在心里咒骂死臭灰搭原来都趁家里没人的时候打手枪。
那晚,他混到很晚才回家,觉得臭灰搭的味道阴魂不散,在外面待了整天也消不掉那味道

妈妈留了晚饭给他,他看着桌上用过的碗筷,问:“这是谁吃的?”
“还有谁?吃完也不会拿去水槽放。”
何庭琥在餐桌坐下,拿起那双用过的筷子,将筷上余下的米粒抿进嘴巴,筷子伸进他的嘴巴,被他含湿,他就著何培熏用过
的碗筷吃冷掉的饭菜。
身为哥哥,还是要有点哥哥的样子,用实习名义搬出家时,他想,他们不能再这样下去,他该带头结束这荒唐的关系。
何培熏没有察觉何庭琥的心思,搬出去住不是什么大事,他们家乡不发达,妈妈们通勤工
作,经常晚归,对于大儿子要搬出去住不止毫无意见,还订了餐厅庆祝。
一家四口凑不满一桌,邀了舅舅一家一起来,何培熏早上出了门,晚上说赶不过去。
他们有个默契,不一起出席家族活动。
虽然也有避不开的时候,有的时候,亲戚会问何庭琥有没有对象,也许因为他是omega,
比较遭人关注。
何庭琥装傻说没有时,何培熏常在旁边忍不住笑,有时笑得停不下来,大家以为他是在嘲
笑哥哥情窦不开,对于何培熏在何庭琥身旁无意间放出的alpha气味,也只看作年轻气盛
不知拿捏。不知道他的笑是得逞的笑,笑早有家伙近水楼台捷足先摘。
“小子,把你的味道收一收。”妈妈敲他的头,“别一直笑你哥。”
“嗯,臭。”何庭琥帮腔,要是他在这发情了怎么收拾,白痴,他在桌下踩隔壁人的脚。
但有时,何培熏也会因何庭琥称自己单身而生闷气,回到家便会像小时候寂寞时一样,赖
在哥哥房间死不走,说不想睡自己房间,床下有怪物。
“你才怪物。”说完叫何培熏想要睡这里就去拿枕头过来。
何庭琥搬出去时,何培熏那几天穿过的衣服都不见了,他不以为意,也没有察觉哥哥对他
越来越冷淡生疏,直到何庭琥的发情期将至,他发现何庭琥给他的地址是假的之后他才了
解发生什么事。
他连拨了几通电话,没人应。
他问何庭琥在哪,没有人回。
问他,你跟谁在一起吗,仍没有人回。
手机萤幕不断亮起,但何庭琥打了抑制剂就去睡觉了,棉被底下,堆著偷来的不属于他的衣物。
半夜,有人打电话给他,何庭琥以为又是何培熏,结果是房东。他接起电话,挂断以后再无睡意

他躺在双人床上,天知道他为什么要租一个有双人床的房间。他握著胸前的观音像,不知何
去何从。
他到门前,犹豫了很久才把门锁打开。
拉开门时,门外蹲著捧着手机等待回应的何培熏。
他把何培熏拉进门时了解了什么叫地狱无门偏要闯,早就在地狱里面的人,更是出不来的

“你以后会跟别人在一起吗。”终于见到何庭琥的何培熏说,“你做得到的话,教我啊。
”他把兄长的手拿起来,贴在自己的脸上,“你至少要先教会我再走。”
何庭琥自己都不会,他怎么教。
一年后,何培熏也搬了出来,在与何庭琥方向相反的城市租了房子,但三百六十五天里有
三百五十天都住在何庭琥这里。
何培熏毕业后当了幼稚园老师,何庭琥问他为什么,他说,“我喜欢小孩子。”
何庭琥动作一僵,然后两人都没说话,接着有三年,他们都不聊这件事。
也许是年纪长了,余裕也多了,他们难得地一同出席表妹的婚礼,alpha表妹和一个男
beta结婚,听说表妹家里为了对象是beta这件事吵了很久,但表妹仍是坚持要结,所以他们决定到场给点赞许。
那像是一场小冒险,在一起久了,已经快忘记十几岁时,深怕被别人发现的那段昏暗不明的时光,犯
贱地有点想念那时偷偷摸摸的感觉。
为了这件事,他们还分居了一周,当天刻意各自前往,但事实上,根本没人留意这两个闲人几
点到。
做戏做到全,离开时他们也各自叫车。
何培熏和司机报地址,要到附近度假村的饭店。
“那里很多情侣去。”司机说,“你怎么会一个人去?”
“喔,我情夫在那等我。”何培熏回。
“你家里的......知道不会怎么样吗?”
“喔,会啊。”何培熏笑,“会被剁掉。”
“秘密恋情喔?”
“嗯,秘密恋情。”
先抵达的何庭琥坐在大厅玩手机,不知道自己被戴了绿帽。
订了两晚,404房的客人进去之后就没出来。
何庭琥枕在何培熏的手臂,想起昨日的婚礼,说了句,“可惜我们这辈子跟结婚没缘。”
说完才有些懊悔,突然讲这个干嘛,却听见另个人更加大言不惭。
“我只可惜不能让你怀孕。”何培熏嗅了嗅他哥的后脖,挑衅地咬,扯起皮,留下了口
水痕,但没有留印。咬完,他把何庭琥转过来,两人面对面。“我只遗憾这件事。”何培
熏低头,在观音像前诚切地说,“其他无憾。”
何庭琥红了眼眶。“白痴。”硬是哽咽说了句。
又收到一张红帖时,何庭琥问,“你说,我们又不能结婚,干嘛去帮他们庆祝。”
“祝他们平凡呀。”何培熏把他拉过来,环抱着他,“我们很特别。”
关于饱满滴水的荔枝甜和燻燃后的臭灰搭相亲相爱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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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写abo 好像没写出这世界观的特点.. >_<
写的时候不知为何有点想喝乌梅汁 可能都燻甜燻甜
谢谢看文的你
谢谢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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