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创] 丰饶之地 26 限

楼主: niwa23 (light)   2021-03-09 05:19:10
这几天忙着完稿,很多讯息还来不及回
很感谢每一个回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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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午餐过后,要将平日上班时积累的家事一口气解决,德维特把他们赶出一楼客厅,戴
纳没有上楼,而是跟着亚尔林回到后面的小屋。
  戴纳上完夜班回来,有时会来这边补眠,不过今天带回来好消息,戴纳坐到床上时显
然还有些亢奋。
  “今天下班前,勒菲弗尔先生有来找我,他对你很感兴趣,认真考虑帮你安排一个时
段。”戴纳说道,“我想以现在的情况,你说不定能去报到。”
  亚尔林原本正分神想着昨晚睡前德维特告诉他的事情,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戴纳揉了
揉他的头发,把他拉进怀里。
  “一周两天,我确认过是三楼的餐厅了,虽然比较嘈杂一点,不过麻烦的大人物不会
选择去那里。”戴纳微笑着说道。
  亚尔林坐到戴纳的腿上,打量著看起来很开心的男人,试探地问道,“你喜欢我出去
?”
  戴纳的表情有点疑惑,“你喜欢跳舞吧?”
  亚尔林犹豫地点了个头,戴纳收紧手臂,让坐在身上的亚尔林与他严丝合缝地贴在一
起,埋进魔物的胸口和腹部之间的位置,抬起那双蔚蓝色的眼眸。
  “比起我喜不喜欢,你开心比较重要。”戴纳说道,“虽然会有点担心,我还是希望
你能透透气。”
  凝视着他的眼底尽是温柔与真心,亚尔林顿时感觉呼吸一窒,某种甜软的情感漫溢胸
腔,内心深处升起的不安悄悄消散。
  亚尔林没有感受到戴纳有那种会限制他自由的占有欲,松了一大口气。
  “谢谢你。”亚尔林这才也微笑起来,低头吻著戴纳的额头,在男人仰起脸示意时,
机灵地改亲吻嘴巴,“我会好好表现的,不会让介绍人丢面子。”
  “我知道你跳得好。”戴纳毫不担心,倒是想起了另一件事,“……这样你就能穿德
维特买给你的衣服了呢。”
  戴纳的口气忍不住变得有点酸涩,笑容也变得有点僵硬,不过身上的魔物表情一亮,
看起来很高兴。
  “你要看看吗?”魔物青年睁著一双发亮的眼睛,像是满怀期待地问。
  “现在吗?”戴纳眨了眨眼。
  亚尔林点了个头,“穿给你看。”
  虽然是德维特送的,可是亚尔林雀跃的模样让戴纳无法拒绝,便僵著脸微笑同意了。
  戴纳对这件事还有疙瘩。他知道他老哥是个完全不解风情的大老粗,是个很务实的人
,向来不擅长表达感情,也不怎么在意。
  德维特的心神总是放在家庭和责任上,尤其现在还有个失去母亲的孩子,光是父亲的
身分就足够令德维特焦头烂额,为了不让麦尔斯的童年有空缺,总是耗尽全力。
  不管价格多寡,会让德维特去留意亚尔林少了一双鞋,假日带人外出采购,戴纳很清
楚这代表的涵义有多严重,根本与有点洁癖的他让亚尔林在房间里吃燕麦棒不相上下。
  亚尔林一溜烟下了床,去换上已经挂起来的新衣。
  那是一件珊瑚色的罩衫,缠绕赭红色的束带,上身是典雅的长袖,除了脖颈外没什么
裸露,衣䙓却以一种很煽情的斜切面让大腿若隐若现,仿佛随时都会随着舞动走光。
  尽管看起来危险,亚尔林脚步轻快地走过来跳回床上,跪坐在戴纳面前时,腿间都没
有露出大腿根部。
  戴纳忍不住伸手去碰那几乎盖不住腿的布料,不太放心地说道,“这看起来像裙子。

  他的手直接摸到滑腻的大腿,毫无阻隔地能摸到腿间。
  “这种传统服饰男女款式都是这样。”亚尔林解释道,正当戴纳觉得自己思想太过污
秽时,魔物微弯起嘴角,“以前男宠都会在宴席上穿着这个跳舞,取悦主人。”
  戴纳正要收回的手一顿,他意识到这对亚尔林来说不是什么轶闻故事,而是过往的生
活经验。
  尽管亚尔林从未在他面前隐藏过淫魔的本性,戴纳现在一想到亚尔林曾经取悦过各种
男人,像在德维特身下那样呻吟,突然感到难以忍受。
  “戴纳?”亚尔林困惑地出声。
  面前总是很温柔的英俊男人回过神来,将他拉回腿上。
  赤裸的双腿跨坐着磨蹭到男人跨部,亚尔林舔了舔嘴唇,环著戴纳的脖子,他以前都
是这样在宴会后取悦主人。他很擅长撩起华美衣饰下䙓,在不弄脏衣服的状况下完成性爱

  然而,戴纳看起来只是想抱抱他,没有打算上床。
  那若有所思的神情让亚尔林逐渐升高的兴致顿时煞住,有点担心地观察著男人的表情
,“怎么了?”
  察觉到他探究的眼神,戴纳仰起头看他,那双蔚蓝色的眼眸总算又出现笑意,男人微
微收紧圈著亚尔林的手,让他稍微放下心来──
  “我爱你。”戴纳注视着他的眼睛,口气轻柔,却比过往任何一句言语都要沉重。
  亚尔林本能地知道对方是认真的,愣怔地微微僵住身子。戴纳若无其事地抬起一只手
,轻轻抚摸他的背。
  “所以我会接受让德维特抱你,因为我知道你需要。”戴纳以叮咛的语气说道,“可
是不能再有外人了,可以吗?”
  没料到戴纳会用沟通的方式跟他商量这种事情,亚尔林双目微怔,几乎是反射性地点
了个头。
  “很好。”戴纳朝他微微一笑,没有酒窝的那种笑容,揽着他侧倒在床上,像平时那
样抱着他午睡。
  直到呼吸声逐渐安稳,陷入熟睡的男人都没有松开手臂,而被抱着的魔物青年这天始
终微微僵著身体,没有一起睡着。
  
 
* * * * *
  亚尔林原以为拥有了新的衣服与鞋子,他大概只能在院子或散落着儿童玩具的客厅里
取悦两个男人,没想到从安德莉亚那里订制的鞋子都还没完成,他就正式收到了饭店的录
取。
  就如同兄弟俩的预测,教会果然对于这件失误严肃以待,大街上恼人的传教士都减少
了。
  莱安‧阿博特比原先预计的时间还要更早退房离开饭店,低调地不再享有阿尔瓦最好
的服务,而是搬去一般民宅的小雅房。
  德维特没花太大力气就查到那位教会高层的去处,是阿尔瓦的富人区,居民以半退休
的中高年龄阶层为主,确实是比较利于教会耕耘的区域,也离他们家有好段距离。
  亚尔林正式上工的那一天,穿着备用的鞋子,就像先前餐厅经理提醒过他的那样,餐
厅里气氛嘈杂。亚尔林以前偶尔也曾来这里用餐,大都不是与重要对象见面的时候。
  在他前面的女性表演者弹琴唱歌,仿佛是餐厅一角的背景音乐,她鞠躬下台时,餐厅
里没有半点掌声,仿佛无人察觉。
  舞台空间不大,却足够让亚尔林伸展肢体,当他踏上舞台时,有些常客注意到他是生
面孔,多瞥了他一两眼。
  亚尔林对于台下的冷淡不以为意,选了几首轻快的单人舞目,自顾自地专注在舞蹈上
,连指尖的动作都毫不马虎,久违地随着正式伴奏一连跳了好几支完整的舞曲。  
  以往他跳舞的场合并不像经理想得那么正经,男人们不是在喝酒喧哗就是在用眼神剥
下他的衣服,相较之下,这还算是个比较正经优雅的场合。
  表演结束时,亚尔林发现台前有个穿着连身裙的小女孩,睁著一双大眼睛盯着他看,
女孩子的母亲过来找孩子时对上他的目光时,腼腆地笑了笑,低头指示女儿拍手鼓掌。
  掌声仿佛涟漪,在周遭漫起零星的回声。
  亚尔林对抬眼看他的客人们抱以微笑,行了个礼走下舞台。
  勒菲弗尔先生今天特地过来盯场,以怀疑的目光审视他,仿佛担心他下一秒会提出辞
职似的满脸防备,看他一脸平常地点头问好,便撇开头说道,“有人好像在等你。”
  亚尔林停下脚步,顺着经理的视线看到餐厅角落站着熟悉的身影。
  与那双蔚蓝色眼眸对上目光时,身穿便服的戴纳无声地拍了拍手,朝他眨眨眼睛。
  “你不必等我的。”走进更衣室里,亚尔林注意到四下无人,便抱住戴纳的腰,贴向
男人的脖颈。
  戴纳两个小时前就下班了,已经十几个小时没有休息。
  “今天是第一天,想接你一起下班。”戴纳微笑着揉了揉他的头发,亲吻他的脸颊,
“你表现得很好,好多人看你。”
  亚尔林知道这不是事实,但不妨碍他体会戴纳的窝心,脸上也泛起笑容,抱着戴纳的
双手更紧了一点,提议道,“你要帮我脱衣服吗?”
  “这个建议很吸引人。”快被他的小魔物拖进隔间,戴纳连忙使力站直了身体,安抚
地摸著那只有薄纱的腰部,“不过还是别这么早尝试职场亲热比较好。”
  亚尔林觉得有点遗憾,但还是听话地自己换好衣服,反正回到家后他们也能更尽情地
亲热。
  他们从供员工出入的饭店后门出来时,戴纳看到一台熟悉的公务车,顿时停下步伐。
  车窗降下来,坐在驾驶座上的德维特满脸不悦,“怎么这么慢?”
  “为什么你在这里?”戴纳看了看那台警用公务车。
  “刚好有点事外出。”德维特若无其事地说道,看了一眼跟在戴纳身后的魔物,确认
过除了脸颊上还带着活动过身体的血色,黑发青年一切如常,又移回了目光,“上车吧,
我顺便送你们回家。”
  兄弟俩虽然嘴上安抚着他不会有事,实际上却暗自担心他外出会遇到危险,亚尔林能
感觉到他们故作若无其事却神经紧张。
  他的新工作没遇到什么问题,反而意外转移了注意力,德维特和戴纳之间的那种紧绷
感稍微消散了一点。 
  “今天那个老先生又找你说话了?”戴纳环在他腰上的手臂收紧,在他耳边警戒地质
问。
  男人们专心抵御外敌。
  “他说要请我吃饭。”亚尔林喘息著说道,难耐地扭动身体想要戴纳继续挺动,坐在
床头的德维特听着也蹙起眉头,抬手制止不让他舔,他只好趴在德维特大腿上,继续解释
,“只是下午茶。”
  “几楼?”
  “……八楼。”
  “那边是包厢!”戴纳仿佛罪证确凿,气愤地喊道。
  亚尔林宁愿戴纳是对他发怒。
  插在体内的性器还是轻缓抽插著,搂抱着他的男人温柔地像是在抱易碎的洋娃娃,彷
彿要为了不让他被外面的坏男人伤害似的饱含警戒。
  “科斯特先生只是想跟我道歉。”亚尔林抬起头诚恳地解释,用祈求的目光看向德维
特,手指悄悄伸向男人已然挺立的性器。
  “如果他真的有歉意,就该在他的儿子羞辱你时出声。”德维特不认同地说道,这次
却没有推开他的头,让亚尔林能够含入他的阴茎。
  男人有力的手指扣着他的下颚,只准他舔前端。
  “那天戴纳很快就赶过来了,他儿子也没有真的对我动手动脚。”亚尔林还是帮那位
老先生说话,“而且他不知道我们会不会再相见,却保留了我的物品。”
  亚尔林上工的第二个星期,就在餐厅里遇见了科斯特先生。
  第一支舞目时,他就察觉到有个西装革履的银发男士不时把目光停留在他身上,亚尔
林一开始对于那像是认出他来的肢体动作感到紧张,意会过来对方是什么人后,便放下心
来,没有太大反应。
  时至今日,收入不稳定的业余舞者出卖身体也不稀奇,对方大概只会以为他是个比较
高级一点的娼妓。
  那天到了更衣室,立刻就有一名餐厅服务生来找亚尔林。科斯特先生给了那个男服务
生优渥的小费,请亚尔林十五分钟后到楼下大厅旁的沙发区一趟。
  亚尔林原本不太想答应,尽可能与那些投以暗示眼光的客人与员工保持距离,可是来
通知他的服务生很快跑得不见人影。
  那天下楼时,他没有见到科斯特先生。
  来见他的是那位老先生的助理,那名穿西装的年轻人气喘呼呼地出现,手里提着从八
楼餐厅买来的外带甜点礼盒、一瓶葡萄酒,还有他丢失的那个袋子。
  里头的东西都保持完好,舞衣干爽洁净,显然找专人清洗过。
  舞衣舞鞋失而复得,亚尔林喜出望外,要助理先生转达谢意。后来科斯特先生似乎打
听到他的演出时间,之后几次都有到场。 
  “嗯!”亚尔林闷哼一声,弓起身子小心不要咬伤德维特,身后的戴纳突然用力顶进
最深处,插得他腰部像有电流窜过似的发软,“唔嗯……”
  被埋在后穴里面不断徐缓抽插,湿热的内壁敏感又饥渴,贪婪地吸著插在里头的性器
,亚尔林被刺激得泪眼模糊,因为戴纳发狠插他舒服得颤抖起来。
  德维特不赞同地瞥了弟弟一眼,抬着魔物下巴的手指摩娑了下,“那里是戴纳的职场
,你应该知道在那里和房客纠缠不清,会造成我们困扰吧?”
  亚尔林努力拉回理智,抬眼看向满脸严肃的男人,一边感觉到在口中的性器又硬了几
分。
  “戴纳是你的介绍人,你也常出入托育中心,你在这里的形象和我们密不可分。”德
维特依旧保持冷静的语气徐缓说道。
  尽管德维特说得很委婉,亚尔林理解了他的意思。如果在他们家工作的杂工不只是偶
有演出机会的业余舞者,还会与来看自己的客人们交际,迟早会传出对他们雇主一家带来
困扰的传闻。
  “只吃这么一次饭。”亚尔林保证,又补充道,“人类的方式。”
  德维特与他对望半晌,将性器放回他的嘴里,这次整个直插到底,让他含到根部,“
要准时去接麦尔斯。” 
  亚尔林开心地用舌头舔了舔,上下摆动头部表示明白。
  戴纳沉下脸,很不满他老哥擅作主张地答应,可是戴纳也知道这大概是最好的做法。
  他们不能干涉亚尔林的交友自由,哪怕对方明显是个图谋不轨的有钱老男人。
  戴纳深吸了口气,不想继续看亚尔林卖力替德维特口交,抓紧身下的腰肢,用力抽插
起来,成功地夺回了一点魔物的注意力。
  “说到吃饭,我们什么时候要招待安德莉亚?”
  例行的晚间性爱结束后,戴纳懒懒地趴在亚尔林身上,搂着魔物的腰出声问道。
  戴纳的神情恢复慵懒悠闲,心情随着酣畅淋漓的亲密变得轻盈,而且他老哥要回主卧
室了,而他能抱着亚尔林睡觉。
  德维特站在床边穿着裤子,认真思索了下,“这个周末吧?我明天再连络她。”
  亚尔林收到安德莉亚的鞋子了,还是本人亲自送来的。
  安德莉亚听说他得到饭店的工作,特地和朋友约了午餐约会来欣赏他的演出,并且把
鞋子和几盒亲手烘焙的糕点托人送到休息室。亚尔林短时间内一直收到贵客的礼物,还引
来一些员工的瞩目,服务生跟他说话时的语气客气许多。
  因为舞鞋没有收费,德维特和戴纳本来想在饭店请一顿饭,没想到安德莉亚不肯答应
,还说以正常的规矩来说,之前他们来她家作客,这次应该轮到他们招待她来家里作客。
  安德莉亚当然不会期待能在只有男人们的家庭里吃到什么精心料理,纯粹是不想让他
们破费。
  德维特知道她的好意,也知道家庭聚会更代表关系紧密,可是还是对于准备招待客人
的菜色有点压力,迟迟没有确定日期。
  “我也会帮忙。”亚尔林撑起身体,抬头向德维特说道。
  那双鞋做工精良,穿起来很舒适,外型也无可挑剔,亚尔林一看就知道要价不菲,德
维特欠下不小的人情。
  德维特看了他一眼,走到床边抬手揉了揉亚尔林的头。
  “安德莉亚也说亚尔林跳得很好。”戴纳亲吻了下亚尔林光裸的肩头,“那天她下来
大厅时,还特地走过来问我你学了几年的舞。”
  “她的眼光很高的。”德维特意外地挑眉。
  尽管是数十年前的事情,毕竟是个能让富商地主不畏他人眼光娶回家的女人,据说安
德莉亚以前是很亮眼的舞者,隐退前就有众多培训新人的邀请,即使不嫁做人妇也有别的
选项,不愁生计问题。
  对于年少时期曾辉煌过的领域,安德莉亚向来眼光很高,唯独只有舞艺方面不随意表
达夸赞。
  “她说亚尔林不像是业余杂艺团出身的。”戴纳转述。
  当时他当作是热情的赞美,没有太放在心上,不过戴纳回想起来,他第一次看亚尔林
跳舞时,也有相同的感觉。
  “我受过专业训练。”亚尔林承认道,“至少十年以上,我有赞助人。”
  “赞助人?”戴纳问道。
  戴纳明显感觉到肌肤相贴的青年身体变得紧绷,亚尔林手指抓着枕头,似乎在思考要
如何解释。
  “很多长年待在那种地方的表演者都有恩客和比较要好的男人,不过那位是很重要的
金主,每年我们至少会在他的庄园待上一季的时间。”
  每逢寒冷的冬季,一般人家为了过冬忙碌准备,年末与家人团聚过节,街上萧瑟冷清
,是杂艺团很难生存的时节。
  幸好这个时期有钱人的户外活动减少,室内社交聚会的场合大幅增加,各种派对与筵
席需要有人助兴,因此每到了冬季,整个冬天他们都住在金主家的别院,随时为了宴会而
亮相。
  “因为是维系杂艺团生存的重要金主,主人喜欢的表演者团长都会特别照料。”亚尔
林试着斟酌用词,“通常最常被主人找去过夜的人,后来都能被栽培成重要团员。我跟着
他到第三年时,他出资请了很多老师训练我。”
  德维特没什么表情,“就是潜规则吧。”
  环抱着亚尔林的戴纳轻轻抚摸他的手臂,语气有些踌躇,“那个人对你好吗?”
  亚尔林微笑了一下,伸手握住戴纳的手指尖,“很好,当时他没做过伤害我的事,反
而教了我很多东西。”
  人类的谈吐、礼仪与察言观色,亚尔林几乎都是在那个男人身边学会的。尽管几乎只
有夜晚共度春宵时的短暂接触,据说亚尔林是那位金主宠幸时间最长的舞者,换作人类的
时间,相当于整个青春年华。
  初识时,主人年近三十,当时那位先生已经揽下家族事业,承担庞大压力,似乎只有
透过玩赏漂亮的人事物能稍微获得一点喘息,亚尔林也陪那个人度过了生涯最为艰辛的时
刻。
  那时的亚尔林还保有天真稚嫩,还掌握不好跟人类相处的距离,曾一度认为被那个男
人一直饲养下去也没什么不好。
  ──直到那如同温水般舒适的豢养差点杀了他,亚尔林才恍然醒悟,他终究无法跟人
类长长久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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