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创] 隔壁的那反派 欲-1(限)

楼主: fish412 (莫若)   2021-02-18 08:26:18
  
二合一字数就爆了,终于贴到这里了~
夏晃知道自己不对,可他心头烦躁让他看什么都不对,什么都想伸出爪子斗一斗,发泄一番。这点体现在他特意找那对野鸳鸯麻烦上。
  
  可等他发泄完,欧阳纪一副纯真柔顺的表情看他时,夏晃恨不得上前用他的脸磨爪子。
  
  他不确定景书阳会不会回去,甚或会不会对丢下他走人有微词,可他知道,他快炸了,各种意义上。在水中的来回的游了一阵子,才让他放松一些。
  
  景书阳自己跑来了,没喊他,自顾自的洗澡,然后一跤跌进水中,他在水里扑腾,夏晃忍不住往他的方向游去。兽人们狩猎喜欢谈论异性。景书阳初来乍到便蒙幸受雇于巫医,若非他身上都是他的气息,也许早传出他与金桐的流言。即便如此,依旧有些他高冷、眼高于顶、丑人多作怪之类的评语传出。
  
  可夏晃知道,他放下了戒心后整个人有多心大。他把他拦在石头前,除了欲念之外,想的都是怎么惹怒他。然而他又令他想起了如意。如意是恨他的,他一直以为这恨意会延续到他的转世想起了前生,然而并没有,她只问他羞不羞愧。
  
  他自然不会承认自己的感觉。
  
  他当下只想弄死她。
  
  现在的夏晃可以精准的形容当时的感觉--‘恼羞成怒’。
  
  然而,他任景书阳自顾自的从臂弯里溜走,娱乐似的游起泳。银光闪闪月色下,夏晃满脑子胡思乱想。头晕脑热了起来,他不想再看了,他躲到树上去,瞇了一会儿。
  
  听见了喊他的声音也只是动了动耳朵。
  
  他以为他会自己回去,像是刚才自己找来那般,也许等他走后,他身上的燥热可以减轻些。
  
  然而并没有,耳边除了蝉鸣鸟叫之外,又多了一抹歌声。朗朗清音,时而潜沉低回,时而高亢明亮,在皓月长空下,仿佛能在脑海中构筑歌声里的场景。仿佛在夜里抬头仰望,在一片繁星中,最明亮那颗星星。不是最大,或最美,而是抓住了眼球,短暂转移移开视线后再次回头,还能第一眼找到的那颗。
  
  在这歌声里,夏晃奇异的觉得自己好些了。
  
  两个人关在一屋子里,药味还没冒出来前,都是幽香,不大甜,像草,然而靠近了又有些甜香。他觉得像一种花--像那首诗里写的,‘金虎胎含素,黄银瑞出云。参差随意染,深浅一香薰。’花瓣黄白相映,因此叫做金银花。
  
  他在花香里燥热又逐渐地升起,太阳穴阵阵的疼,没完没了的折磨。
  
  装没事让他走,药味让他厌烦,不想起身,意识逐渐远去。可不知为何又回来了,叫醒他的是他手心的温凉,也许是他自己温度太高,他甚至想抓住那只手不放。
  
  一直让他吃药,话很多,关心的,温善的,但是他讨厌药味。
  
  不想吃药,可想来不喝是不会走的。他只想惹怒他,让他走,唇很软,有股甜味。
  
  然而惹怒他之后,他还会不会像现在这般在他身边,就不是夏晃想关心的。反正有没有人关心他都活到了现在,只要能停止他现下对欲的渴求,他不在乎。他一直说他是好人,可他不是,他对恶人这角色熟悉,驾轻就熟。
  
  他走了,桌上还摆着编织到一半的小器物,大约又是个篮子。他盯着碗底的药汁发呆,舌根都是苦味,他讨厌吃药,苦味经久不散,奶奶会给他甘草糖压压苦味,然而每次吃完药吃糖,甜味跟苦味混合在一处,形成一个奇怪的味道,久而久之,他也讨厌甘草糖的味道,总联想到药味。
  
  脚步声又回来了.......大概来找他算帐的。
  
  景书阳被问来做什么时,他一时竟有些语塞,虽然他确实恼怒,但他更讶异于对方留在原处不动的样子,褪去了张牙舞爪的表象,空洞的问话及浓烈的疲倦感。
  
  回想起来夜里各种反常,都像是不舒服到极致闹脾气的病人。
  
  虽然如此,还是很想揍他,景书阳没进门,抱臂站在门边,“回来告诉你一件事,我真的挺生气的。”
  
  夏晃垂眼没看他,“......喔。”
  
  “没有什么话跟我说?”
  
  他垂手往房间方向移动,声调冷淡,“没什么好说,回去罢,别再过来了。”
  
  景书阳意识到自己正咬著内唇肉,有些愤恨,“我以为我们是能好好沟通的,你不想吃药为何不说?用这种方式,大家闹得不愉快对你又有何好处?”
  
  夏晃伸手揉了揉太阳穴,“都如你的愿吃药了,还想如何?道歉吗?好吧,你想要的话,对不起,现在可以回去了吗?还是想我多说几声?”
  
  他像是算帐找零一样,指出自己今晚不对的地方,然后道歉,一句一句的重复著‘对不起’。
  
  可景书阳并不高兴。他也很难受,究竟是谁做了恶人?
  他今天分明是不舒服,能好好说话的时候也不多,一说话就找碴,简直想刻意引他发怒。也许,他是想一个人独处,也许,他没有他以为的擅长表达,也许他不叫醒他就没事了,也许丢着他不吃药就没事了......有那些个也许在他心里打转,他要到了道歉,可那又怎样?今天也许是他咄咄逼人了,他走进屋里,按着他的手臂,“好了......你别这样。”
  
  夏晃眼帘颤了颤,避开他的眼神,侧头靠着房间的外墙,闭眼叹了口气,空洞的问,“没人告诉你要离发情的兽人远一点?真以为我是好人?我跟那些人没什么不同。”
  
  景书阳懂他的意思。
  
  他放开了抓住他袖子的手,“......对不起,我忽略你身体状况了。”
  
  他站直了身体,垂眼看他之后,不发一语的转身掀了帘子,进了房。
  
  景书阳站在门口,见那靛色的门帘晃动逐渐静止,叹了口气,转头将桌上的药碗收拾了,轻轻带上夏晃家的门,回到自己家里。
  
  这天晚上,他失眠了。
  
  他想起前女友,有一次前女友在公司受了前辈的气,找他抱怨,而当时景书阳听完全部的内容后,认真地分析了前辈与女友的矛盾与认知上的差异,以及女友沟通不顺畅的原因。然而她并不接受,她反而对他生气,说他不关心自己,只说风凉话。说到后来,他也有些不高兴,两人后来不欢而散。
  
  可一直到某一天,他才忽然意识到,前女友对他说的那些抱怨,并不是想找他解决或分析问题,她只是受了委屈,想诉说自己的心情罢了。也许当时他只要给她一个拥抱,让她撒撒娇就足以安抚她了。
  
  可他这样想时,又觉得自己对应的角色不大对。
  
  也许,夏晃是真的不适到极点,他对他发脾气或阴阳怪气,也只是刚好他们走得近,又有相同的背景,何况他发情还是他诱发的,就算对他生气也是可以理解......也许没有其他意思。
  
  更何况,总不能是撒娇吧?
  ......不可能。
  他辗转反侧的挨到了接近清晨,才睡了过去。
  睡得不沉,因而耳边的窸窣让他醒了过来,也许是有过一次经验,瞇眼看见夏晃披着头发跪坐在一旁时,他还有心翻个身把脸摀起来......救命,这到底是什么坏习惯!
  夏晃伸手扒过他的肩膀,顺势就俯身下来,‘你想干嘛?’、‘为什么又来了?’、‘我还在生气!’各种台词在他脑中闪现......中二,他按住他的肩膀,抬手试了试额温,“温度降了?”
  “嗯。”
  有余力就找碴来了,作天作地......发情的猫没跑了,真的应该给他只母猫一劳永逸啊,可恶!
  他压抑着想叹出口的气,坐了起来,“你这样几日了?”
  “六、七日左右.....不大记得。”
  他垂着手,垂著视线,温良低语,跟昨夜张牙舞爪的样子,又是判若两人,景书阳看了一时也有些无奈,不知该吐嘈还是该摸摸头。
  最终还是伸手搭了他的肩,试探的问,“你这样忍......也挺辛苦,有没有考虑,咳,你知道,自己纾解?”
  夏晃抬眼看他,语气还硬的很:“不想。”
  “......”感情哥走的是禁欲系路线。
  可到底为什么他得跟个男人讨论开什么车的问题?!
  “那还是找个人?我记得昨天听说你有个追求者?白什么.......”他努力地回想那人的长相,似乎是个半兽人,有一对兔耳。
  “我不想自找麻烦。”夏晃一句话打断他的回想。
  ......所以就来找我麻烦了?!
  景书阳有些气闷,“那你想怎么样?”
  他眨了眨眼,似乎又有些委屈地垂下眼帘,“......不舒服就说,不是你说的?”
  他一时也被这话给噎住了,想想昨天各种不愉快还有自我检讨的内容,靠近了一些,“说说看,哪里不舒服?”
  夏晃瞥开视线不回答。
  景书阳实在没招,头痛的问,“要不然,你是来做什么的?”
  “......做记号。”
  做什么鬼记号,啊啊,这天杀的本能啊......他叹了口气,拉了拉领口,“那就脖子吧。”
  原以为他会别扭一两句,可夏晃抬眼看他,眼底流光闪动,景书阳心底一跳,感觉有些不妙。本就靠得近,景书阳转眼就被舔的一震,无处可躲,夏晃欺身上前,一只手扶著脖子,另一只手按在他身后的炕上,整个人被他圈住了。
  清晨本就容易兴奋,被这样一舔痒麻感上下的窜,热流涌进身下的某处,竟是不受控的半硬了起来。他尴尬地想退,夏晃的嘴唇追上来,一躲一追之下,不经意他的手就碰上了某处。
  “唔......”耳边听到咕噜了一声,景书阳很尴尬,想道歉,话还没出口,他拉住他的手,手指滑动着有些痒麻,气息喷在他身上,有些隐忍,有些压抑,“......帮我。”
  他应该拒绝,他有各种理由,然而与那凤眼接触,波光水亮,暧暧含光,像一朵开在幽围处的蔷薇,昏暗不明,胭脂的花色渡染成深红,妖冶异常。
  他不知心跳加速是因本能的生理因素或者其他,“你......”
  他拉着他的手往前,附上了那物灼热烫人,而另一只手却是绕过他的肩膀将他抱着,“小阳......帮帮我?”
  小阳什么的.......
  他的头皮发麻,身上发烫,手上也烫著,一个男人把东西送到另一个人手上到底有什么意思,可能是野性,可能是追求生理刺激,也可能有其他深层意义。
  景书阳在想这到底该怎么形容,得寸进尺还是哀兵策略。
  不管哪种,他知道他肯定是故意的。
  如同动物的示弱,翻过身体,露出柔软的肚子让人搓揉,表示投降。
  他可以拒绝的。依照经验,拒绝了他不会再进一步,顶多就是有点尴尬而已。
  可事情怎就变成了这样......
  他板起了脸,“......你没手?”
  他回答仿佛带着浅笑,“这种事,一个人做无趣。”
  “还有别人可以找。”
  “所以说,我不喜自找麻烦。”
  “那我又是什么?”
  “你不是什么,因为你不喜欢我。”语气还充满理所当然。
  
  ......不喜欢所以可以安心用?!这混蛋!
  景书阳恨恨地弹了一手指,他咕噜的呜了一声,看他的眼底含着水光,“你待如何?”
  他被问的哑口无言,仍然硬着声音说,“你只是需要生理纾解,可以是任何一个人,不一定是我。”
  “嗯......”他垂下眼不置可否。
  正以为危机解除,景书阳抽了抽手,他却是紧了紧他的手腕,“也许不一定是你,但你味道好闻。”
  ......所以闻味道不看脸是吗?说好得起疹子起臭味呢?!这位大哥,我还一脸疹子啊。
  他又是哑口无言。
  景书阳正吐嘈著没动,他还是抓住他的手,扶着他的脖子从锁骨往上续续的舔了几下。
  他并非不舒服,相反的,痒麻感让他自己的越发鼓胀起来,他舔上了他的耳朵,气音的又说了一句,“小阳,好吗?”
  
  景书阳不答,他想起很多事,他想起他昨晚的样子,禁欲、暴躁、那些把他困住的举动恐怕都是欲望。分明是可以自己做的事,硬生生想拖着他下水,他的口舌、声音、温度、眉眼都是惑人的手段。
  
  想勾起他的欲,引他一起沉沦。究竟是生理上的慰藉还是心理上的心软,一时无解,可他任他拉着手往他的裤子里探去。
  东西已经翘了起来,显然兴奋得很,他由上而下的撸了几下,夏晃便发出舒服的咕噜声,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他用指尖刮了刮头部,夏晃挺了挺下身,显然想要更多,抱着他的脖子舔了舔,“继续?”
  他深吸了口气,发现贴着他的身体更是热了起来。
  他也不知为何要帮他做这种事。手滑过了囊袋,又往上回到柱身上,一只手不够,伸进了另一只手,轮流刺激著头与柱身。多抹了几下,手底湿滑。他的耳朵也是,被叼著湿漉漉的啃著。都把他啃硬了。
  进退维谷。
  夏晃伸著身体配合,抱着他的肩膀,嗯呜的发出声音,看来是爽的。
  “你这算什么?打档车?你这是排档杆吗?难道不能自己来?”景书阳终于忍不住抱怨。
  然而他埋在他肩上发出了笑声,意识到他伸手要做什么前,就是一震,被隔着衣服碰上了要害,对方声音有些慵懒,“排档杆?那你想要几档?”
  “P档,谢谢。”景书阳绷着声音回答。
  P档停车,可夏晃不会开车。
  他沿着裙缝钻进了裙里,伸手就握住了他的男根,他的手因此顿了一下。
  “别停啊。”夏晃声调温柔,手上不老实了起来。
  “......你不会开车。”景书阳秒懂。
  “不会。”夏晃理直气壮,拔黄瓜似的撸了一下。
  他嘶一声,力道莫名的有点爽。不甘示弱地用类似的力道在对方身上,两个人都因此发喘了起来,仿佛室内的温度也随着动作剧烈起来而升温。
  喘息声、刺激到敏感处的呻吟声、细细的水声,还有外间天色渐亮而响起的虫鸣鸟叫。
  景书阳手酸了,动作越发慢了。夏晃倒是笑了,握著两个人的东西加速的磨蹭了起来。景书阳稽座著,双手撑在身后,让他去忙,仰著头,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为什么跟个认识不到半个月的人做这些事。
  他感觉到手停了,夏晃攀着他的肩膀,长发垂在了他身上,眼底发光,白皙的皮肤与深色长发,交领上衣还穿在身上,他的裤子后褪,挂在身上,整个下身都露了出来,只有上衣浅浅的遮掩著,高高翘起的东西,露在衣衫外显得毫无节制地怒张。
  景书阳与他对视时,脑中一片空白,而他没让他放空多久,扶了他的后脑杓便亲了过来。这次没有药味了,很热,唾沫相互濡湿彼此的唇,吸着他的舌头更是令舌根痒麻,他追逐着生理的快感将自己往前挺了挺。
  彼此的舌头搅动着,在空荡的房中发出啧啧的声响。
  越发热了起来,他的手又附了上来,快感让他忍不住声音,而对方显得有了余裕,抓住他的手,附上了自己的男根,“别偷懒。”
  景书阳伸手捞了他的头发,丝缎般的长发从他的指缝如水般流走,他改了手势顺从冲动,粗鲁的`捋了几下,夏晃呻吟了两声,紧握了他的,景书阳呼吸一窒。
  他呵呵地笑了,又将头埋进他的肩膀,向前挺了挺,“继续.......”
  理智线可能早断了,只有热意与快感不停的积累与蔓延,最后景书阳射在对方手底,两人的体液交织在一处,身上手上都是。
  
  高潮以后,理智逐渐回笼,他也在喘,眼帘不由自主地眨了几下。理智这件事,伴随着道德感与慌乱在他心底画拉,这并非不可避免,相反的,这是对方一步一步地诱,而他一步一步陷的坑。
  因为他被引诱了,生理上的饥渴,让他跨出了这步,引诱与被引诱,各取所需,唯独淫靡的气味彰显著做过的事情。逃不了,他就像被那困在坑底的野兽,站在道德制高点去指责猎人那没有意义。
  夏晃发喘著,舔了舔他的唇,搂着他的腰,暧昧的说,“我家里有水,去洗洗?”
  他没有回答,按着他的脖子,泄愤地用力亲了上去。
  夏晃的唇很软,舌头很灵活,勾勾缠缠,闭上眼的话根本也分不清接吻的对象是男是女。当然还是有差的,比他两任的女友都来得主动而强势。他想稍微换个气,主动权便被接手,按着他的后脑勺强势将舌头扫进他的口中,扫着他的上颚酥酥麻麻的让他从脊椎根部发痒了起来。
  吻得他呼吸急促,上手推他。
  夏晃因而稍微退离了些,舔了舔他唇角的唾沫,侧头就往另一边耳朵啃咬,刚射过的东西还没完全疲软下来,此时上身压着他便又浅浅的戳着他的胯。
  泄愤归泄愤,一早要是再来一发大约就要往真枪实弹的方向发展了。他侧了侧头,试图抢救一下另一只耳朵。
  “呵。”夏晃的笑声在他耳畔,还刻意吹风,色气十足地说,“要公平。”
  景书阳抬手摀起耳朵,“公平什么?说好了做记号,这难不成还不够?”
  他眼底闪著光,依旧攀着他肩膀,无声的对恃几秒后,他才侧头将脸埋进他的肩膀,呼吸慢慢缓了下来。景书阳不想说话,夏晃把重量压在他身上,他只能靠在墙上,如果是用过就走便罢,此时无声的依偎显得亲密得过分了起来,可高潮过后的疲倦让他也不想费力气移动身体。
  这才第十二天,花期没过完,他就又跟一个男人搅在一起,这次还是半推半就地。虽然菊花保住了,可感觉也没有比较好......有点糟、有点渣。不管是他现在想抽身或者夏晃用过就丢,都只是肉体上的罢了。
  “呐......”
  “......嗯?”他回复得有些慢,有些莫名的困倦。夏晃喷在他脖子上的气息绵长,似乎在等他的说下去,又似乎是累的。
  “......你昨晚没睡?”
  “几乎没有,头痛。”
  “现在呢?”
  他蹭了蹭,伸手抱他的腰,“还好。”
  “.......憋的吧?”简直嘈点满满。
  “你很香。”
  “......很香是怎样?我只听说过敏很臭。”
  “像金银花。过敏......大概是发情,几乎没了。”
  “......太坑了。”
  景书阳的抱怨让他笑了笑,大约发泄过了,说话正常许多,平复之后即便抱着他体温也不复先前的高。说过了几句话,夏晃几乎要睡着似的,回话都显得慢了。窗外的天空逐渐亮了,景书阳推了推他,“一身黏,说好去你那里洗洗,起来了。”
  他反应了一会儿放开了手,坐起身后慢吞吞的套著裤子。景书阳不晓得夏晃哪里不对,下了炕还伸手去握他的手腕,短短十几公尺,还拉着他走到自己家里清洗。
  有点怪。
  开过一场协力车之后,感觉整个人都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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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24
昭昭:来玩啊,小羊来 ( ˊ ˋ)
小羊:( ( ( ;)啥?
昭昭:来嘛来嘛来嘛(づ ̄  ̄)づ
小羊:( д ;).......只、只能玩一下下喔
昭昭:没问题( 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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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yungyung0419 (yung)   2021-02-18 09:5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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