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创] 人人都爱摄政王(八)限

楼主: cocoi0122 (清蒸妖子)   2021-02-03 19:55:39
高速飙车!
【第八回。问二郎】
  宋怀瑾一大清早从大丞相府悄悄出来,悄悄回到摄政王府,贴身小厮侍候他用了早饭
后,爬到床上想睡个回笼觉,虽身体疲乏肌肉微微酸疼,却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想来昨晚
是睡饱了。
  经过昨晚一番翻云覆雨的宣泄,郁卒的苦闷感减轻了些许,至少不再满脑子愁云惨雾
的负面情绪,听说做爱是治疗忧郁的好良方,或许果真如此。
  躺了一刻,躺不住了,到书房随手拿了本书,到庭园中闲坐看书,打发时间,之前忙
碌惯了,一时闲下来无所事事,且无法离京远行,被相思断肠给绑住,依然只能待在京里
,得先想办法弄掉这只虫子。
  他召来正在王府轮值的太医,咨询问道:“如果腹内有虫,如何医治?”
  “需视何种蠕虫而使用不同的驱虫药方。”太医回道,说了几种常见的人体寄生虫,
伏虫、回虫、弱虫、蛲虫等等。
  “除了吃驱虫药,是否有其他办法?例如用钳子夹出来。”
  “蠕虫多附于腹肠内,无法以钳子夹出。”
  “如果说虫子没在腹肠内那么深,而是在外面些呢?例如……后庭内八、九寸的地方
。”
  “此法兴许可行,却极难施为,易损伤人体,下官认为不妥。”
  “把驱虫药直接从后庭灌进去呢?”
  “驱虫药多含毒,药效乃由人体吸收入血,蠕虫吸食血液后痺死而驱杀之,不宜直接
由后庭灌药。”
  “嗯……你听过相思断肠吗?”
  太医寻思好半晌,回道:“恕下官才疏学浅,未曾听闻。”
  这只虫不列入正式医学记录,宋怀瑾有点失望,并不意外,董延松万金求得,必是世
间少有的稀贵珍物,太医没听过很正常。
  他用现代人的逻辑思维,期望能用科学的方法驱虫,忽略了重要的一件事,穿越本身
就是件不科学的事,蛊这种不科学的东西,如何用科学的方法弄掉?
  问询无果,挥退太医,忖度难道真要打造鸭嘴钳,扩张肠道后夹出来?可找学医的年
幼童生,至少手较小……
  不禁联想到色情小说中,常描写男主角那话儿粗如儿臂,或拳交这类重口味情节,艺
术想像是美好的,现实操作是可怕的,光想像他就翻白眼。
  脑洞大开,异想天开的再想,干脆打造根棍子,捅进去把虫子戳死。
  略微模糊的印象中,聂破军比号称驴屌的A片男优不遑多让,周宁远的长度直逼网络
乡民的梦想,都没能把虫子戳死,可见是吸附在更深的地方,如果使用外力把虫子戳死,
他大概也丢了半条小命了。
  “这样不好,那样不行,到底要怎样才能把牠弄出来啊?!”宋怀瑾苦恼的直抓头发
,烦得要死时,府中下人来报,说钦天国师派人过来,传召他到九玄宝殿。
  灵光忽忽一闪,说不定钦天国师有办法?
  忙不迭换上外出衣袍,跟随一名来传令的青衣道童,乘坐马车到建于皇宫东外侧的九
玄宝殿拜见钦天国师。
  进入宫殿,瞧见钦天国师端著仙风道骨的模样,正在等待着他。
  “晚辈拜见国师。”宋怀瑾向他施礼。
  “往后俗礼可免。”钦天国师说,单刀直入的问道:“董延松是否在你身上下了蛊?

  宋怀瑾愕然顿了下,反问:“国师何来此言?”
  “你只须回答我,是,或不是。”
  “……是。”宋怀瑾选择坦白以告。“他在我身上下了一种叫相思断肠的蛊。”
  “他说那叫相思断肠?”
  “是的,您有办法取出牠吗?”
  钦天国师点点头,说:“饲养此物需每七日至少喂食一次,喂满七次后,即会羽化成
蝶。”
  “不会咬破我的肚子钻出来吧?”宋怀瑾惊恐道。“那我不就死定了!”
  “不必担心,羽化那日,只需以大量阳精喂食牠,促其结蛹化蝶,自然由后庭而出,
需是曾以精饲养之人的阳精。”
  呃,意思就是需要再和某两人一起玩3P?他要不要叫那两人先养“精”蓄锐,到时好
让他能疯狂榨汁。
  “饲养期间最好和初次喂食的人相同,牠才不会挑食,且莫要天天喂食多次,恐怕会
撑死牠。”
  “……”
  怕牠挑食,怕牠撑死,你是把牠当宠物在养吗?
  钦天国师的话糟点太多,宋怀瑾都不知该怎么吐槽了,如果按照他说的,想要快速解
决的话,找周宁远和聂破军两人每天大量捐精,就能撑死牠了,不过如此一来,他大概不
用下床了,每天张著腿让他们操就够了……
  不行,这样太可怕,太纵欲过度了……咳,总之他不想被天天操得不成人形,虫子撑
死了,他们三人也肾亏了,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简直是三败俱伤,实非良策。
  宋怀瑾:“你和董延松都说七日一次。”
  钦天国师:“其实七天是让牠饿到极点了,一天喂一次还是可以的。”
  宋怀瑾:“……”
  不,他才不想天天喂牠!
  七天喂一次刚刚好。
  钦天国师再道:“我想要那只羽蝶,就当做是替你澄清麒麟石谣言的回报。”
  当初麒麟石一事他求助于钦天国师,钦天国师以一个愿望做为交换条件,他只能答应

  今时钦天国师得知相思断肠在他身上,便拿来换取承诺,不由得合理怀疑:“这只虫
子,该不会是您卖给董延松的吧?”
  “是,也不是。”钦天国师诚实回答。“我多年前把牠卖给一名道友,昨日我接到那
名道友的传信,说他把蛊转卖给董延松,那日我见你面相有变,已不是纯阳之身,且眉目
间有异媚之色……”
  “停,不用再解释了,我明白了。”宋怀瑾打断他的话,囧得要命,是不是处男还能
从面相看出来,实在忍不住想吐槽:“我说你们修道人怎么也爱财?”
  “世人以为修道人餐风饮露,不知修道其实是很花钱的,光是炼丹所需物材,若样样
皆上品,千金万两难少矣,不然,为何要广收信徒门生得其供养。”钦天国师直率坦白得
叫人无法反驳。
  宋怀瑾无言以为,突然也觉得他说的好有道理,原来宗教敛财这种事,不管在哪个世
界都是一种常态。
  “那只蛊很挑人,非极品名器养不得,你的身体倒是适合当炉鼎的好材料,要不要与
我双修?”钦天国师面露神秘微笑,带点诱惑的再道:“与我双修可延年益寿,青春永驻
,共享修真大道。”
  是个骗财骗色的神棍,无误!
  “不用了,谢谢。”
  “我道有云,寰宇无界,浩瀚无边,计有九千九百九十九个小世界,组成真空大宇宙
,真空大宇宙的中心,是所有小世界的人的生死归处。”钦天国师蓦然语气飘渺的说道。
  “真空家乡,无生老母。”宋怀瑾喃喃,联想到那个世界的某个宗教信仰主旨。
  “大同小异。”
  “我随口胡诌的。”
  “你的小世界想必大有不同。”
  “咦?你你……你知道我是……”
  “嘘。”钦天国师食指抵唇作噤声状。“天机不可泄漏。”
  #
  从九玄宝殿回到王府后,宋怀瑾反复斟酌,决定亲自写两封邀请帖,令家仆分别送去
大丞相府和大将军府,设宴邀约周聂二人,感谢他们当日愿意献身捐精,及时救他一条小
命。
  翌日傍晚,周宁远和聂破军依约来到广寒楼,地点是在清凉阁,就是三年前周宁远首
次私下宴请宋怀瑾的竹楼小院,后来宋怀瑾因为制酒的关系,和霍三娘子成了好酒友,偶
尔闲遐时会来品酒,顺便检视她烧蒸的火酒和酒精。
  那之后经过一年反复试验,霍三娘子终于制成二蒸火酒和三蒸酒精,宋怀瑾才着令工
部设计打造大型蒸酒器,计画批量生产。
  宋怀瑾对霍三娘子说,火酒储存于陶瓮中封藏两年后,烈性犹在,但会变得醇润顺口
,今日倒可开封尝尝了。
  霍三娘子带着余宛月搬来三坛酒,宋怀瑾见到她在这里,有些讶异。
  “小女子感谢摄政王殿下与周大人的救命之恩。”余宛月对他们行跪拜大礼。
  “不须行此大礼,快起来。”宋怀瑾说。“我并未真正搭救于妳,倒是妳帮了我大忙
,我才需要谢谢妳。”
  “小女子万不敢当。”余宛月起身端坐。“感谢周大人安排小女子入广寒楼,使小女
子有栖身之所。”
  “妳是我派去董延松那里的,我也要感谢妳愿意舍身取义。”周宁远诚恳道。
  “董贼害我家破人亡,是周大人赐给小女子报仇的机会。”
  宋怀瑾听了,不胜唏嘘,心说董延松真是罪大恶极罄竹难书啊。
  “在广寒楼可能适应?”周宁远再随口关心道。
  “谢大人关心,小女子一切安好。”
  “周大人请放心,民女会照料好宛月的。”霍三娘子回道。
  广寒楼和其他青楼有个最大的差别,即楼中姑娘卖艺不卖身,并严禁姑娘以与客人欢
合来换取财物,违者会被其他姑娘瞧不起,屡劝不听则会赶出去,亦对客人明列规矩不许
强迫姑娘卖身,否则不许踏入广寒楼半步,被列为拒绝往来者,通常会让其他客人取笑,
所以来此的客人很少会违反规定。
  姑娘们到了一定年纪后,大多自赎出楼,并脱出贱籍,成为一般庶民,有的嫁为良妇
,有的开店舖自做营生,少数自愿给达官贵人做妾,总之卖身于广寒楼,对其他青楼女子
来说,是件令她们十分羡慕的事。
  能脱离贱籍成为庶民并不简单,想必这其中关节与周宁远有关,宋怀瑾猜测,周宁远
应是广寒楼的幕后金主,有这样大的靠山,莫怪广寒楼能成为天下第一楼。
  宋怀瑾想留下余宛月一同吃饭喝酒,余宛月自认身分卑贱,不敢同座,便行礼退下了

  与他相熟的霍三娘子留在席间,说这三坛酒是她亲手烧蒸的珍藏火酒,蒸粹时去除酒
头和酒尾,只取二蒸的中段酒露,保证滋味香醇,口感浓烈而不呛,绵甜甘冽,余味悠长

  “三娘子厉害,这又可叫二锅头呀。”宋怀瑾相当佩服她的天赋和努力,能自行领悟
改良制酒的技术。
  “托殿下的福,民女给它起了名,叫广寒露,只在咱们广寒楼才能尝到的绝味美酒。
”霍三娘子说。
  “曾闻广寒露一壶百金,我们这三坛少说有十壶。”周宁远笑说。“今日殿下做东,
可得一掷千金了。”
  “老天,我今日要倾家荡产了。”宋怀瑾捂胸做痛心状。
  霍三娘子给他们逗得开怀,笑回:“殿下毋须千金,民女只要一件赏赐即可。”
  “三娘子想要什么?”
  “贩酒令。”
  大殷售酒需要取得贩售许可,一种是发给饭馆酒楼的饮酒令,一种是专门卖酒的酒舖
和酒商的贩酒令,审核严格,不易取得,大多数酒商都得走走关系才能获得,霍三娘子拥
有的最大关系,不正是摄政王本人。
  “三娘子想开酒舖?”
  霍三娘子坦率道:“不瞒殿下,民女从小的梦想其实是开酒舖,做酒商,如今想让更
多人能尝到酒露和火酒。”
  宋怀瑾心中评量了一下,说:“如此,我也有一个条件。”
  “殿下请说。”
  “我要入资。”
  “能与殿下合资,民女求之不得。”
  于是,宋怀瑾再度与霍三娘子合作,这次是卖酒,霍三娘子从摄政王手中取得贩酒令
,自然是皇商了,往后如何成为天下第一酒商,晋升为一代女富豪的传奇,于此略过不提

  周宁远微笑静听宋怀瑾与霍三娘子的谈话,聂破军虽沉默不语,神色亦是悦然自得。
  宋怀瑾聪明慧黠,不拘泥于世俗评价与目光,且是个爱财的,会做出这样的事他们一
点都不感到奇怪或不当,他做事向来有其分寸,不会过于越权逾矩,更不会为富不仁。
  霍三娘子陪他们小饮几杯,即识相告退了。
  三人一顿好吃好喝,互相敬酒,酒足饭饱。
  打从他们将他救出藏秀山庄之后,三人未曾像这般聚在一起过,宋怀瑾还在告假期间
,周宁远一如既往的勤于政务,聂破军大半时间待在军营,那件事似乎刻意淡化了,事实
上永生难忘。
  暧昧不明的情愫在酒香间流转,醉翁之意皆不在酒,各怀迥异心思。
  宋怀瑾尽量与他们泰然处之,谈笑自若,尤其是对周宁远,前天晚上才大干过一场,
身上的吻痕还没完全消褪,不过他都付过“嫖资”了,算是银货两讫,两不相欠。
  豪爽劝酒热络着气氛,不露出扭扭捏捏的样子,心说反正就是好兄弟睡一睡嘛哈哈…
…咳咳,现在他又得向他们提出睡好兄弟的请求了。
  “小弟要先向你们致谢,感谢二位那日的……江湖救急,小弟再先干为敬了。”提起
这件事,他依旧有些难为情,再自饮一杯酒壮壮胆,才说起今日相邀的主要目的:“其实
,除了感谢你们,我还有件重要的事想拜托你们。”
  “愚兄竭尽所能。”周宁远无丁点迟疑。
  “不管什么事,我一定会替你办到。”聂破军更是爽快承诺。
  “咳咳,就是……那个蛊……”宋怀瑾清清喉咙,十分不好意思的开口。“不瞒你们
,那只蛊还在我体内,钦天国师跟我说,喂食七次之后,牠会结蛹化蝶,离开我的身体。

  “你希望由我们喂食牠?”周宁远一点就通。
  “嗯……每七日喂食一次即可,在第七次结蛹化蝶的那天,需要大量的……那个。”
宋怀瑾感到更难为情了。“而且需要喂食过牠的人的,所以这段期间我需要你们两个人的
帮助,让牠能成功羽化,脱离我的身体。”
  “必当尽力。”周宁远义不容辞。
  “我也是。”聂破军当然不落人后。
  “咳,小弟在此感谢你们的相助,这是钦天国师开的方子。”宋怀瑾各递给他们一张
纸,纸上罗列药材名称,服用说明,讲白了,就是养肾蓄精的壮阳药方。“强身健体的,
无害。”
  周聂二人认真看了看方子,折好收入衣襟中,钦天国师亲自开的药方千金难得,非常
宝贵。
  “还有,第七次羽化那日需求量大,所以要请你们先养著,别浪费……”说到最后,
宋怀瑾忍不住把额头磕在桌上,埋起脸,臊得没法见人了。
  “宋弟不必行此磕头大礼。”周宁远轻笑调侃道,觉得他这个动作模样真是可爱。
  “……我是在害臊好吗。”宋怀瑾咕哝。
  “算起来,已经喂食两次了,除去最后一次,还需要喂食四次。”周宁远用讨论的口
吻说道,事实上是在跟聂破军炫耀。
  聂破军脸色不好看,一听就知道第二次是周宁远喂的,不悦问道:“为什么不找我?

  “想找谁是宋弟的自由。”周宁远说,透出领先一步的优越感。
  “我本来也不想找周兄……”宋怀瑾含糊嘟囔。
  “宋弟还想找谁?”
  “我这不就找你们了吗?”
  “下次换我。”聂破军斩钉截铁道。
  “聂将军的经验看来甚少,怕喂不好。”
  “曾听人说周大人红粉知己多,末将的确比不上,却怕周大人不知会从何人身上沾染
污物,不慎脏了殿下的尊贵之躯。”聂破军反唇相讥,向来显得较寡言的他突然口齿伶俐
起来,话语尖利,可见不是不会说话,而是想不想说话。
  “聂破军,你什么意思?”周宁远面色不豫。
  “殿下,请你务必慎选,末将清白守身,但必竭心尽力。”
  “宋弟,莫听他人无端臆测,愚兄亦是洁身自好,不过学识较广博罢了。”
  “别吵别吵,一人一次,一人一次,公平!”宋怀瑾劝架,又不是皇帝翻牌选侍寝的
妃子。
  “如果一人一次,直到第七次,算起来我少一次。”
  “聂大将军倒是懂得斤斤计较了。”
  听着二人你来我去的打言语机锋,醋味比酒味浓,宋怀瑾面色讪讪举杯喝酒,撇开脸
假装观看窗外风景,心说真是要死了,早知道别同时找这两人来一起商量当炮友的事。
  聂破军直直看着宋怀瑾,说:“做人处世不可不公。”
  “……那之后我补你一次好了。”
  “好。”
  一人一次,拍板定案。
  “还有一件事……”宋怀瑾顿了顿,才道:“我希望我们只须做那事,不谈儿女私情
之事,解决之后,我们能恢复以前的状态,当然,我会好好酬谢你们的拔刀相助。”
  咳,是拔屌相助。
  宋怀瑾的意思说得明白,只做爱,不说爱,成为暂时的炮友就好。
  周聂二人四眼注视着他。
  周宁远神色黯淡下来,语气委委屈屈的叹道:“唉,我虽明白此事你情非得已,可我
还是感到些许被始乱终弃,抱歉,我不该这么想的,我应该要体谅你才是。”
  聂破军不语,但眼神和周宁远是同样意思,更多了一分谴责,无声控诉他想射后不理

  宋怀瑾一时间被他们搞得心虚又惭愧,感觉自己像吃完不负责的渣男,简直是个拔屌
无情……受……
  想想又觉得不太对劲,虽然提出请求的人是他,但明明被压着干的人是他呀,如以攻
受位置来看,他才是真正被吃干抹净的那个人吧,为何他要觉得对不起他们,这二人压根
儿是得了便宜还卖乖。
  你们会装,难道我不会吗?
  “这种事讲求两相情愿,如果你们不愿意就算了,我绝不勉强你们,小弟还是要再次
感谢你们。”宋怀瑾装出无奈状,作势要站起来。“看来,我还是得另找他人来解决这个
问题。”
  周宁远和聂破军一人一手,各别握住他的左右手,阻止他站起。
  “愚兄不勉强,乐意之至。”周宁远赶忙道。
  “我也没有不愿意,你不要找别人。”聂破军也着急道。
  “唉,我是怕倘若有了私情,往后会因私害公,反倒陷你们于不义之地,届时我心愧
疚难安,无颜再面对你们。”宋怀瑾唉声叹气。“你们莫怪我无情,实是时势不容我们心
存私情,坏了大义。”
  “我喜欢你。”聂破军冷不妨直率表白道。“我心中早有私情。”
  宋怀瑾瞬间怔住,心脏怦怦乱跳了好几下,被这记高速直球打得错手不及,脱口应道
:“你喜欢的我,不是真正的我。”
  “我也喜欢你。”周宁远亦跟着道。“我多次与你诉说衷情,并非儿戏作假。”
  宋怀瑾不以为然:“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别有所图。”
  话落,三人默默互视。
  宋怀瑾心道一声糟,怎么有时说话会这么不经大脑,这下黄了,心里禁不住有点懊悔
,自己有求在先,还拿什么乔呢。
  可无论如何,他都不想利用他们的感情来达到目的 ,糟蹋他们的真心。
  聂破军真正喜欢的人,是前宋怀瑾,而周宁远即使居心难测,却能感觉到包含真心在
里面。
  安静片刻,他先开口打破沉默,诚心向他们道歉:“抱歉,我目前还无法接受你们的
情意,我不想欺骗你们,更不想虚情假意的应答你们,以此获得你们的帮助。”
  “我情愿你欺骗我。”周宁远说著,举起他的手,在他的手背上轻吻一下。“愿君如
意,甘之如饴。”
  聂破军将他的手按在心口上,说:“我喜欢的人是你,就是你。”
  #
  别人是七年之痒,他是七日之痒。
  一早醒来,又痒了。
  这次是第三次,轮到聂破军喂食相思断肠,他之前和他们约定在下午放职后,在广寒
楼的清凉阁秘密相见行事,和约在摩铁打炮的意思一样。
  宋怀瑾愈来愈坐立不安,吃过午饭后,突来一股冲动,令人准备马车,直接跑到京畿
大营去。
  他绝对不是等不及想和聂破军这样呐样,他只是想出城透透气,顺便去军营走走,活
动活动一下筋骨而已,真的,你要相信他。(才怪!)
  京畿守军共分左右中后四个营区,左营右营后营分守皇京东西北三方,中营则驻扎皇
京南方,守护直入皇京的门户,左右后营各屯五万将士,中营则有十五万,京畿大营共三
十万兵员,是大殷最重要的军事力量。
  聂破军那年宫变时,带兵驰援,护驾有功,从总领左营的三品神威将军拔升为二品神
威大将军,爵位从伯提为侯,后来先帝遗诏再封他为镇国公,升为一品骠骑大将军,亲领
京畿大营和治理大殷军政,是大殷地位最高的武将,紫绶金带,辅佐新君。
  此时,他年岁还未过三十,老将们无不感慨英雄出少年。
  宋怀瑾身为摄政王,当然有巡视军营的权力,他令马车停在中营入口前,让侍卫随从
在营外等候,单独进入军营中。
  营地十分广大,以天干地支为名分列各区,围绕在军营四周,各区皆有独立的营房和
校场,营地中央为校军大广场,广场后方,可见三栋相连的砖造房屋,中间大屋是议事大
厅,右屋为参事小厅,左屋为骠骑大将军的办公衙房。
  宋怀瑾不让人先去通报聂破军,神态悠然的从军营中央走过,吸引了无数兵士的目光
,贵客突临,军营止不住有些喧噪。
  儿郎们长时间待在全是男人的兵营中,母猪都赛貂蝉了,何况是摄政王这样的倾国绝
色,纵使同是男儿,可他的美貌已超越性别之分,就是极好看的。
  他虽早已习惯成为众人的注目焦点,依旧略感别扭,但摄政王的仪态要维持住,假装
旁若无人的雍容走着,偶尔会遇到高阶将官来向他行礼,他会停下颔首回礼。
  军营中全是双眼放绿光的男人,明处的人无不偷瞄他,暗处更不知躲了多少人偷窥,
一个传一个的说摄政王来了,能跑的都跑来偷看,一队正绕着大广场边缘做跑步训练的士
兵,不知哪个看呆了眼,一个错步让全队的人推挤撞成一团,个个跌得四仰八翻,气得领
队的百夫长大声斥骂,场面十分搞笑。
  他每年都会来大营巡视监察两次,像这样私自前来倒是第一次。
  一名小校尉冲进聂破军的衙房,结巴道:“禀报大将军!他、他来了……”
  聂破军不悦蹙眉。“慌张什么,谁来了?”
  “是……是摄政王来了!”
  聂破军立刻放下手中的南疆军报,刷地一下站起,快步跨出去,望见宋怀瑾正不疾不
徐的走来,午后冬阳洒在他身上,让他整个人都发著光般,光芒璀灿,耀目夺人。
  不住晃了下眼,藏不住一丝讶异,大步上前迎接他,抱拳揖礼:“末将参见摄政王。

  今日聂破军未穿戴军靴皮甲,身上是玄色的武官常服,仍显出肩宽胸厚,英伟不凡。
  宋怀瑾也晃了下眼,错觉这个男人今天看起来更帅更man了。
  “不必多礼,本王只是自个儿来散散心,不是巡视,毋须拘束和清场,按照平日行事
即可。”宋怀瑾平和道,见到聂破军,不知怎么的心跳加速一点点,体内的骚动也波动起
来,他暗暗深呼吸一口气,努力压下生理欲望,想找些事转移注意力。“大将军去忙吧,
找两个人陪本王四处走走便好。”
  “末将吴俊义拜见殿下,末将愿陪殿下。”跑来凑热闹的一名年轻将军抱拳道。
  “末将洪俞白拜见殿下,末将也愿伴殿下同行。”另一个年轻将军也忙着上来。
  “都下去,倘若太闲,去把茅厕刷一遍。”聂破军不快。“殿下,末将陪您。”
  “那就劳烦大将军了。”宋怀瑾点点头,微微一笑。
  他的微笑当场迷倒一众人,大家都想陪伴摄政王,全给聂破军轰走了,最后只剩聂破
军一人相陪。
  “殿下想去哪儿?”
  “先去射箭吧。”
  原本是四体不勤的上班族,只偶尔会去健身房练一下,自从穿来之后,因为娱乐项目
不多,又有习武防身的必要性,所以开始学习训练各项武艺。
  幸好有原身的肌肉记忆,练起来不会太困难,不过应该比前宋怀瑾差多了,否则不会
让聂破军产生怀疑,他则以受过重伤为由呼咙过去。
  聂破军带他去射箭场,射箭场的人登时比平常多了两倍,一堆人跑来练箭,在摄政王
面前竞相争取表现的机会。
  宋怀瑾的箭术平时是练著玩的,技巧水平普通,难得能射中红心,今日又因身体“不
舒服”的关系,几箭落了空,连靶子都没射中。
  在他身边的聂破军则箭箭都在靶心上,有的甚至穿过箭靶,技术高超,劲道十足,周
围的兵士大声鼓掌叫好。
  对比之下,摄政王的箭术实在不好看,男人多少都有好胜心,宋怀瑾不例外,不服输
的再次搭箭举弓,拉开弓弦,专注的瞄准箭靶。
  聂破军蓦然从他身后一手握住他握弓的手,一手搭上他的腰侧,宛如半拥着他,指导
道:“沉腰,稳立,肩膀放松一点,箭再高一些,瞄准,松弦。”
  咻!疾箭破空,正中红心,宋怀瑾高兴的回头看他,两人的脸靠得很近,聂破军低头
俯视他,温暖的气息轻轻呼在他的额头上,手掌还搭在他的腰侧。
  宋怀瑾心头小鹿撞了撞,仿佛来自另一个灵魂的悸动。
  两人眼对眼,怔怔对望一会儿,画面美得像幅图,直到有人发出喧哄的声音,他们才
赶紧分开,叫宋怀瑾尴尬得不行。“射够了,我想去骑马。”
  聂破军目光闪烁了下,用只有他听得见的音量,低沉道:“殿下,末将今日尚未射,
待会儿才能射。”
  刚刚明明射了很多支箭……宋怀瑾愣了下,霍地意会此射非彼射。
  靠啊,这家伙竟然光天化日开黄腔,调戏良家妇男,宋怀瑾忍不住斜睨他一眼,把弓
塞到他手上,径自转身走出射箭场,脸热热的,下腹热热的,好不容易用射箭转移的注意
力,这下又给轻易勾上来了。
  本以为聂大将军憨直木讷,原来是个闷烧锅,暗戳戳的骚在里面,撩起人来也是个没
脸没皮的东西。
  聂破军笑着把弓抛给一名士兵,两三个跨步即追上摄政王。
  “我怎么觉得他们怪怪的。”坚持尾随陪驾的吴俊义挠挠头说。
  “笨,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来,他们之间肯定……”洪俞白压低声音。“有一腿。”
  “你是说这样?”吴俊义两根食指对了对。
  “不然呢?你何时看过大将军的眼神这么柔情似水,还笑得像个看见心爱姑娘的傻大
个。”
  吴俊义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手臂搭上洪俞白的肩膀,两眼直直瞅着他。
  “你做么?”
  “我学大将军,柔情似水看着你,笑得像个傻大个。”
  “看个熊,再看挖出你的眼睛!”
  二人打闹著去追大将军和摄政王,看他们像在看好戏,俊男配美男,多么赏心悦目的
好戏。
  龙阳之好在军营中不是太稀罕,感情好的兄弟偶尔互助发泄是常事,有的出双入对形
同眷侣,军中上级长官并不严令禁止,有时甚至会觉得这样能加深羁绊,更愿意为彼此出
生入死,为守护对方而拚命。
  大殷开国至今将近三百年,期间虽有数次内乱外患,国力强弱起伏,但都守住社稷基
业,国家持续稳定发展,人民便能安居乐业,加之不限制百姓读书识字,社会风气渐渐开
放,南风自然也渐渐兴起,不再是见不光的腌臜事,甚至形成一种风潮。
  文人间的惺惺相惜也好,武人间的肝胆相照也好,男人和男人抵足同眠共游鱼水,有
时反而被视为“情谊坚深”之事,雅称为翰林风月,有诗曰:“谁家少年润无瑕,探得蔷
薇颜色媚,兴来折取后庭花,不比寻常浪风月,半是含羞半迎送,低唤郎君快些儿。”
  总而言之,他们看聂破军和摄政王形迹亲近,不会鄙夷或感到太奇怪,何况摄政王那
么美,人称宫中第一妖娆,男人也会对他想入非非很正常。
  马场上,宋怀瑾挑了匹漂亮的枣红色大马,驾马放蹄奔驰,衣袍发丝在风中飘逸,恣
意风流,神采飞扬,本身就成了一道最亮丽的风景,围在马场四周的人无不看痴了,惊叹
简直神仙下凡呐。
  聂破军注意到围观的将兵愈来愈多,后面的人蹿上跳下的,只为一睹摄政王的风采英
姿,不觉拉下俊脸,内心很不高兴宋怀瑾被那么多人这样观视,突生一种奇妙的念头,好
想把人关在屋子里,只有他能看见这个人,完完全全的独自占有。
  不期然想起董延松说过的话,此刻终于能体会想把人藏在金屋里,是种什么样的反常
心态,特别是心爱的美人,生怕他人垂涎觊觎,外人窥探一分一毫都能引发妒嫉心。
  想着,驱马与宋怀瑾齐身而骑,欲挡住别人的视线。
  宋怀瑾瞥他一眼,以为他是想比赛速度,驾一声,踢了踢马腹加快速度。
  聂破军追上,也不超过他,不快不慢的与他齐平同速。
  “你不是要和我赛马?”宋怀瑾缓下马速,疑惑的问。
  “末将只是想陪你一起骑马。”聂破军回应,微勾唇角再道:“不管在哪里,您若想
,也可骑在末将身上。”
  妈的这家伙又开黄腔了!
  宋怀瑾给他呛了下,骑马这项运动虽恣纵畅快,但不停颠上颠下的,马鞍磨擦著大腿
内侧,确实与某个性爱姿势极像,差别在于骑的是人不是马,而且不会有根肉棍子插在体
内……
  色情画面倏然浮现在脑海中,宋怀瑾的脸更热了,下身涌起一股股暖潮,心想聂破军
今天一看到他,是不是心里其实只想着煎鱼,才会不停用骚话撩他。
  抬头看看天空,天际云层如火烧,夕阳映红,天地万物似乎都蒙上一层薄薄霞色,时
间差不多了,抑止不住逐渐旺盛的性欲,隐隐感觉到那只虫子开始蠢蠢欲动了。
  拉住缰绳停下,正要下马时,聂破军的动作比他更快,已来到马侧,扬高手臂双手握
住他的腰扶他下来。
  聂破军手心火热,隔着一层层布料,却好似直接贴在他的皮肤上,害他打了个小哆嗦

  “起风了,殿下冷?”
  “没有。”不,我很热,热得要命。“我该走了。”
  “殿下可要先休息一下,喝杯粗茶再走。”聂破军邀请道。
  “嗯。”宋怀瑾点头,射箭骑马玩了一下午,虽然中间有喝几杯水,但现在确实挺口
渴的,打算喝完茶再先去广寒楼等聂破军,解决这次的喂食。
  聂破军领他到将官住宿的营房区,将官营房是两排大门相对的屋舍,分隔成多个房间
,五品以上的高阶将官可分配到一间,不必与其他低阶军官和士兵挤大通舖,另有数间独
立的屋子,供给三品以上的将军休宿。
  一品骠骑大将军则拥有一座独立小院,建于营房区十步之外,院墙高围,隐私性颇佳

  宋怀瑾来大营多次,却首次踏足这座小院,以往都在议事大厅接受众将军拜见,然后
到大广场的阅兵台上观兵点将,看他们摆阵演示,展现雄兵军威。
  小院不大,中间一栋朴实的砖造瓦房,房子内部隔成三间,中间是待客花厅,左侧是
书房,右侧是寝房。
  宋怀瑾坐在厅中的八仙桌旁,聂破军挥退侍候他起居的一名亲兵,关起屋门,点燃炭
炉,置上铁壶烧水,亲自为宋怀瑾沏茶。
  不似周宁远讲究工夫的点茶,聂破军将未磨成粉的干晒茶叶直接舀入茶杯中,以滚沸
的热水冲开,合上杯盖,端放在宋怀瑾面前。
  宋怀瑾端起垫在茶杯下的杯碟,掀开茶盖,以茶盖拨开飘浮的茶叶,轻轻吹气,吹凉
冒着蒸气的茶水。
  一般人家大多是这样喝茶的,程序繁复的点茶只在特定场合进行,例如诗会花宴或想
展现茶艺,喝的不是茶,是风雅。
  “殿下慢饮,当心烫。”聂破军提醒,坐到他对面。
  宋怀瑾轻啜一口,诧异的发现是小红春蝉。“你也爱喝这茶?”
  “不喝,藏着等你来。”
  宋怀瑾放下茶杯,清咳两声。“咳咳,聂将军今日哪里学的一口……风流话。”
  把“骚话”二字硬生生转成风流话,骚言骚语的,实在不像平时不苟言笑的聂破军。
  聂破军微笑回道:“看见你,自然就会了。”
  又一句能撩死人的骚话,宋怀瑾忍不住揶揄道:“你今天真的很不一样,换了个人似
的,你真的是我认识的那个聂破军吗?”
  “其实我是很高兴,今天你能找我。”
  “我只是想出来散散心,透透气,顺道经过这里,进来活动一下筋骨,才不是特地想
来的。”
  “殿下说的都是。”
  “当然,你别多想呀。”宋怀瑾端起茶喝一口,企图掩饰心虚和臊意,忘了茶水温度
高,不小心烫了嘴,忙挪开茶杯,吐出一小截舌头吸凉气。
  舌尖烫得红红的,像一下烫在聂破军的心尖子上。
  “小心!”聂破军急急伸长手臂越过桌面,去拿歪斜的茶杯。
  结果还是来不及,茶杯翻倒在宋怀瑾身上,接着掉落地面匡啷一声摔成碎片,茶水全
洒了出来。
  “有没有烫到?”聂破军焦急走到他身旁。
  “还好,不那么烫了。”宋怀瑾低头看看,打溼了胸前一片,幸好因为天气变冷,已
换成布料较厚的冬衣,只感到溼溼热热的,没有烫伤的疼痛感。
  “不行,我看看。”聂破军扯开他的外袍夹领,再拨开中衣衣襟,露出最里面的亵衣
,沾溼的亵衣贴在他的身体上,两颗突起若隐若现。
  “真没烫著,别担心。”宋怀瑾想将衣襟拉回去,心跳又加快了,喝了茶仍口干舌燥
,后庭深处陡地刺痛一下,一股热流随之涌出。
  糟!那只虫子今天竟然提早饿了,还咬他。
  宋怀瑾的后庭不自主的收缩,熟悉的麻痒感加遽扩大,压抑的闷哼一声,低低唤他:
“聂破……唔……”
  聂破军突然低下头,吻住宋怀瑾的嘴,吸吮他烫红的舌尖,两人互撩了一下午,刹地
干柴烈火一发不可收舍,唇舌激情交缠啃咬,仿佛想把对方的嘴唇和舌头都吃了。
  宋怀瑾下意识攀住聂破军的肩膀,被吻得忘了呼吸,体内欲潮急涌,下腹的热流直冲
上脑门,令他一阵微微眩晕。
  聂破军的唇舌向下游移,一边亲吻他的脖子,一边扯开他的亵衣,再往下舔吸他的锁
骨,雪肤如凝暗香脂,见乳尖一点娇红,轻怜地叨住一颗乳首。
  “嗯哼……”宋怀瑾发出难捺的哼唧声,这里第一次被外人触碰,而且又吸又咬的,
把一颗小乳头吸得挺立胀大,敏感得不得了。“别这么用力……轻点……”
  聂破军松开牙齿,原本淡粉红的乳头变成绯红色,仿如掉在雪地上的一颗小红果,看
起来十分鲜艳可口。
  “特地来这儿找我,是不是迫不及待的想要?”聂破军咬住另一颗乳头,边咬边问。
  “我只是凑巧经过……唔……轻点,会疼……”宋怀瑾轻推他的头,不只屁股痒,全
身都在痒,痒死了。
  “我方才一看见你,就想操你了。”
  “你今天荤话真多。”
  聂破军忽把他抱起来,让他坐在桌面上,额头抵着他的额头,呼息粗重如喘,嗓音因
欲望而饱含磁性,问:“是我迫不及待,我可以在这里操你吗?”
  “现在去广寒楼也来不及了,可是外面有人……”
  “没有人,我下了令,没有传唤不许靠近。”
  “你不怕我们被误会……在密谈什么?”
  “不怕,我希望全天下的人都误会,我们在……密谈。”聂破军脱下他的外袍,撩起
中衣衣䙓,解他亵裤的系带。
  “将军,你应该先脱你的裤子。”宋怀瑾带着诱惑,在他耳畔轻声道,方才那杯茶似
烫进身体里了,全身血液都滚烫了。“那虫子咬我了……牠需要你赶快喂食……”
  聂破军再度吻住他,一边缠绵亲吻,一边忙不迭的脱掉身上衣物,释放出勃发的粗直
阳物,散发出淡淡的雄性味道。
  这味道刺激得宋怀瑾愈发欲火燎原,不自觉的主动张开双腿,抛弃掉骄矜和羞耻心,
身体后仰,双手向后撑在桌子上,摆出快点上我的邀请姿势,渴望聂破军快捅进去替他杀
杀那该死的痒。
  聂破军扯下他的亵衣亵裤,两人赤条条的相对,再举起他仍着白袜的双足放在桌面上
,大张的腿间一览无疑,玉柱高竖贴在腹上,尖端沁出清液,玉囊垂垂欲坠,囊下的后庭
花水润鲜嫩,含苞待放。
  “啊……你干什么?”宋怀瑾吓了跳,睁眼一看,聂破军竟低头含入他的阴茎。
  聂破军吐出来,抬头看他:“听说这样会很舒服?舒服吗?”
  “你听谁说的呀?”
  “军中其他弟兄,他们说这叫品箫,被品者会非常舒服……”
  “打住,不用详细说明。”宋怀瑾腰软的躺倒下去,捡回一点点羞耻心,双手掩面道
:“拜托,不必玩那么多花招,要玩以后再玩,现在快点进来……我后面痒到快疯了……

  “我希望你能舒服。”
  “你进来,我就舒服了……”
  聂破军只好先放弃前戏,双手抓住他的膝窝往上压,让他的下半身微微抬高,完全曝
露出后庭,小菊花迫不及待的一张一合,挤出一大滴如花露的透明水珠,藕断丝连般的滑
落。
  露溼花房,艳色无边。
  聂破军看得血脉贲张,站立在桌边,抵上坚硬如石的浑圆龟头,慢慢的破开菊门,一
点一点挤压进去,动作小心缓慢,深怕不小心弄疼了宋怀瑾,更怕使他受伤。
  “嗯……”宋怀瑾低吟出声,被巨物扩张的肛口传来疼痛感,尽管已经做过两次了,
仍旧无法立即适应这样的侵犯,特别是聂破军阳物硕大,接纳它是件辛苦的事,然而体内
极度渴求,又疼又痒的感觉难受死了。
  兴许他的身体如钦天国师所言,是天生适合当受的极品名器,或者淫蛊改变了他的体
质,一旦诱发起性欲,事前无需特别润滑扩张,就算辛苦了点,也能顺利接受男人的入侵

  聂破军完全插入龟头后,停顿住,低头看着凹陷的菊门冉冉舒张出来,肉折撑平成一
层半透明薄膜包覆着他的阳茎,沙哑的关心问道:“会不会很疼?”
  “疼……”宋怀瑾微颤应声。“所以你快一点……啊啊……”
  聂破军再缓缓推入紧致的穴径内,直到抵住一个阻碍处才再停下来,虽然晓得这道阻
碍后别有洞天,可不敢太粗鲁冒进,轻轻的前后摆动起来。
  “嗯……再快一点……重一点……啊啊……就是这样……好舒服……”肠壁如同给挠
著痒痒,理智和羞耻心又全丢开了,抑不住舒服呻吟。
  聂破军依着他的话动作,快一点,重一点,非常重视他的感受,一心希望他能获得欢
愉。
  麻痒感稍微获得舒缓,宋怀瑾这才发现速度力道一致,分心的想这男人真的是个标准
军人,一个口令一个动作,急煞人也,忍不住抬了抬臀,主动迎上去,用动作表示他的迫
切,可自由发挥。
  聂破军呼吸滞了下,一个克制不住的加重加快。
  “啊!”宋怀瑾低叫一声,快感的电流激窜开来,肠道中间有一处敏感点不断被磨擦
,他知道应是前列腺的位置。“就是那里……”
  “这里吗?”聂破军抓准地方,稍重的顶了顶那一处。
  “啊……对……好爽……”这种奇妙的快感异常舒服,却不会太过尖锐,总之就是一
个大写的爽字。
  于是,聂破军开始集中攻击那个敏感点,不刻意全根而入,每次插进去都用龟头顶磨
那处,感觉到甬道每次都会因此急剧绞缩一下,阳茎与龟头的快感跟着强烈起来,胀得更
粗大。
  做着做着,沉重的桌子发出吱嘎声,愈撞愈向后移动,宋怀瑾的姿势顺势改变,上半
身仍躺在桌面上,下半身却已超出桌面悬在半空中,一条腿勾在聂破军腰后,另一只脚被
聂破军抓着足踝举著,激烈得袜子不知何时都松脱了。
  两人的姿态一是推车上岭,一是如蛇缠腰,腰肢齐动,满目生春,锦桌摇曳欲倾,次
次逐入佳境。
  “好大……好胀……”宋怀瑾的内部被塞得满满的,有种肠道快被撑裂的错觉。
  “你也好紧,好热……好像不停吸着我,舒爽极了……”聂破军哑声道。
  “你……今天能闭嘴吗?当个安静的工具人就好。”宋怀瑾只准自己淫声浪语,却听
不得聂破军的骚话,这个男人一说骚话,他的心脏就会被撩得乱蹦乱跳。
  “何为工具人?”聂破军停下动作,好奇问道。
  “就是不要说话,只要……干我……”宋怀瑾喘着气回答,这次可能时间拖得太久了
,体内细微刺痛一下,那虫等得不耐烦的又咬他了,催促他赶快喂食阳精。“你快点,那
只虫又咬我了……”
  聂破军一听,立刻闭嘴专心摆动腰部,快速有力的抽送起来,一道溼热的暖流浇在他
的龟头上,滑润的甬道让他一下比一下插得更深,在宋怀瑾的浪吟中全根尽入,阳根底部
密密贴在后穴上,顶端突破阻碍进入更深处。
  宋怀瑾的声音陡地哽在喉咙,呼吸凝窒,每回被冲入那里面,他就有种快升天了的感
觉,大概就是所谓的欲仙欲死。
  聂破军的快感也冲上脑门,阳具似要爆裂了,闷吼一声急速冲击了十数下,松开精关
,继续重重顿一下、顿一下的捣入最深处,每捣一下,射出一股蓄积已久的阳精。
  宋怀瑾在后穴的刺激中也射了出来,喷发在聂破军的胸口上,每被重重撞一下,他就
忍不住叫一声,每一下都是一次高潮,肌肉紧绷收缩,死死绞住体内的巨物,让它动弹不
得。
  聂破军射完了,阳根埋在深处,喘息著俯下身,双手撑在宋怀瑾的身体两侧,低头亲
吻他的嘴,温柔缠绵,充满怜惜的深情。
  宋怀瑾身体里的骚动稍稍平息下来,蓦然生出一丝莫名哀伤,聂破军的温柔与深情是
给前宋怀瑾的,并不是现在的他,觉得这个男人的真心错付了。
  温存亲吻片刻,聂破军问他:“可有好些?”
  “嗯……”宋怀瑾缩了缩后庭,依旧胀胀热热的,未完全消褪的欲火再度卷土重来。
“需要喂两次……”
  聂破军被夹得低哼了声,半软的阴茎慢慢再度坚硬胀大,直接体内勃起,轻轻拉起躺
在桌面上的宋怀瑾。“抓好了。”
  话落,双手捧著宋怀瑾的臀部一把托起,宋怀瑾慌张搂住他的脖子,双腿缠得更紧,
整个人攀挂在他身上,仿如猿猴抱树的姿势,在现代又叫做火车便当或意大利吊灯。
  聂破军双臂强壮有力,轻松托着他走向寝房,阳物随着步伐深深浅浅的突进突出,宋
怀瑾因为害怕掉下去,肌肉绷得紧紧,四肢活像要把聂破军给绞死。
  “再抱紧一点。”聂破军亲了下宋怀瑾的耳朵说,很喜欢这样被紧紧依附、牢牢缠抱
的感觉,仿佛害怕会失去他。“否则怕要把你摔下去了。”
  “你才不会。”宋怀瑾估哝,相信聂破军绝不会失手摔了他,却仍紧搂住他的脖子,
除却阳具磨擦肠道的阵阵快感,也喜欢这种极度亲密搂抱的感觉,不是因为害怕失去,而
是一股没来由的依赖感与幸福感。
  他想,是前宋怀瑾的灵魂所残留的情愫吧。
  他们两个人应该是两情相悦的,只是尚未彼此表白前遭遇横祸,壳子内换成另一个人
的灵魂,他这样算不算横刀夺爱啊?
  “在想什么?”聂破军轻轻抱着他跨上床舖,将他放在被褥上,瞧他一脸若有所思,
抚摸着他的脸庞问道。
  “如果……我是说如果,我真的不是原来那个宋怀瑾,你会怎么办?”宋怀瑾反问他
。“你会杀了我吗?”
  聂破军深深的凝视着他,柔声回答:“会,我会操死你。”
  呃,这个答案会不会太黄暴了?
  聂破军陡地一个翻身,换成宋怀瑾在上,他在下的姿势,再道:“我说过,不管在哪
里,你都可以骑在我身上。”
  我靠,现在这家伙的脑浆大概是由精液构成,问他正经话根本是个错误,估计还以为
是情趣。
  “可我现在不想骑马,懒。”宋怀瑾坐起身子说,双腿跨在他腰边,觉得自己插在一
根肉棍子上,动不是,不动也不是,真真是上下两难。
  “你不想动,我动。”聂破军挺了挺胯,由下向上突进溼热的甬道。
  “嗯啊……太深了……”宋怀瑾抑止不住呻吟,坐到底时能进得很深,穿过二道门,
顶入极敏感的花壶内。
  聂破军抓住他的腰,开始向上挺动,往上挺时就将他往下压,两人深深的结合在一起

  “不行……啊啊……这样太刺激了……”宋怀瑾仰头低喊出声来,双手本能的搭在聂
破军块状分明的腹肌上,不是他骑马,是马颠他,给颠上颠下的,颠得神魂都要颠倒了。
  聂破军这次打算不那么快结束,想尽情的操干宋怀瑾,心里其实是记恨著宋怀瑾第二
次去找周宁远,而非找他,难道因为周宁远的经验比较丰富,技术比他好的关系吗?
  周宁远的挑衅叫他急了,怕再不把宋怀瑾叨到嘴里,就要给周宁远独食了,那日才会
不管不顾的抢先表白,至少要让宋怀瑾知晓他的心意。
  今日宋怀瑾主动前来军营找他,他着实惊喜不已,当然得使尽浑身解数,活像只开屏
的雄孔雀,展开炫丽的羽毛求爱,不能让周宁远专美于前。
  男人都特别重视床上的表现,宋怀瑾表示目前还不会接受他们的感情,那么,就先用
这件事一比高下吧。
  仰望跨坐在身上的宋怀瑾,不认输的心态加上雄性本能的征服欲,忽快忽慢的挺动着
,有时深深杵在他深处,摇著臀部画圈圈,故意在他体内搅动,搅得他哼哼唧唧,身子微
微抖颤,闭着眼心醉神迷的沉溺模样,应该很是舒快爽利。
  宋怀瑾体内一道道电流直冲而上,头皮一阵阵发麻,确实给干到快感源源不绝,骨头
都像要融化般的酥软了,再一次被重重捣入时,嘤咛一声向前倒趴在聂破军身上,脑子昏
昏茫茫的,脱口唤了声:“聂大哥……”
  聂破军一顿。“你唤我什么?”
  宋怀瑾也吃了一惊,抿起嘴唇不答。
  聂破军捧起他的脸,轻声说道:“再唤我一次。”
  宋怀瑾撇开脸,不作声。
  聂破军眼神深邃,忽地再一个翻覆,跪立起身,扛起他一条腿放在肩上,改从侧面攻
击,一番颠鸾倒凤,次次斜插花心。
  “啊啊啊……又顶到那里了……”
  “舒服吗?”
  “舒服……”
  “叫我聂大哥。”
  “大哥……聂大哥……啊啊……慢点儿……”
  “是我操得比较舒服,还是周宁远?”
  “……”
  “是我还是他?”聂破军不死心的再问,急速使劲的抽送,插得他前后都淫水喷溅,
屁股肚子全洒得溼答答的。
  “你你你……你比较好……慢点……啊啊啊……我又要到了……”宋怀瑾受不了的求
饶,双手在床上乱抓,无意间从枕头下抓出一本薄册子,揉皱了书页。
  聂破军蓦地停下动作,重重喘着气,拿过被他抓出来的书,正要丢出床外时,宋怀瑾
眼角瞥见半展开的书册内页,伸手一把将书揪过来,一翻,赫然是本春宫图册。
  哦哦,竟然在枕头下面偷藏色情写真集!
  神智一下子清明几分,再仔细瞧,图中交媾的二人都是带把儿的,这下也不喘了,想
笑。
  “这是什么?”扬扬手中的色情书刊,封面大剌剌印着“龙阳十八式”,难怪这回会
玩起各种花招来,不知拿他脑练了多少次,正等著亲身实践哩。
  聂破军眼神闪烁一下,略显心虚,却理直气壮道:“男人学习夫妻房术是正常的事。

  “是正常,可龙阳非夫妻,你莫不是学错了吧?”宋怀瑾语带调侃,注视著这个藏不
住一丝腼腆的男人,因被人发现偷看色情书刊而失措羞恼的样子,挺可爱的呵。
  “别笑。”聂破军俊脸发红,再道:“我希望此事你能欢喜,而不只是被迫勉强为之
,羞辱难熬。”
  期望能用技巧取悦他,使他欢快舒爽,做的过程尽量温柔谨慎,怕他受伤怕他疼,虽
然是没羞没臊的事,可这份心思和心意令人颇为感动,宋怀瑾不仅身子骨软了,心也软了

  就算以为他是之前的那个宋怀瑾又如何,现在正在共享鱼水之欢的人是他和他,不是
别人,不是吗?
  “咳,那你……学得怎么样?”
  “熟烂于心。”
  书页虽刚刚被揉皱了,依然能看出多次翻阅的痕迹,书角微卷,装册的棉线松动,再
多翻几次可能就散页了,可见十分用功自习。
  “书都要翻散了,日日挑灯夜战不成?”
  “我只想与你挑灯夜战。”
  今日聂大将军免费骚话大方送,直球一记接着一记直击心窝子,周宁远的茶言婊语都
相形失色了。
  有时闷骚,有时直率,意外的发现这个男人真的很可爱。
  宋怀瑾心里好笑,翻开其中一页,脸颊烧烫烫的对他说:“想不想试试这个……仙人
捧露盘?”
  什么鬼?
  “好。”
  聂破军取过书册丢出床外,拉起他背对着跨分在大腿两侧,由身后进入他,胸口贴著
他的背部,双手捧着他的屁股抬上抬下,动作果然熟烂于心。
  宋怀瑾渐渐不由自主的扭起腰来,聂破军失控的向上挺胯,两人一起上下舞动,愈舞
愈颠狂,犹似春浪起起伏伏,双双攀向销魂之巅。
  宋怀瑾柳腰酥颤,乱曳雪滑双股,颊若桃花染妆,妖娆风流缭乱,撩一室春情无限。
  第二次弄了近半个时辰,才喂给相思断肠吃了,宋怀瑾的欲望同时获得满足,也累得
半死了,虚乏躺在床上动都不想动半下,放松的进入贤者模式。
  本来只想来喝杯茶解解渴,岂料灌了两大壶“粗茶”,比起周宁远的小雀舌有过之而
无不及。
  聂破军却还意犹未尽,武人的体力就是好,泄了两次仍不减亢奋性致,抚摸亲吻他的
身体,留下一个个浅红印子,爱不释手。
  宋怀瑾懒洋洋的随他去,合理怀疑,他今天有偷吃钦天国师开的壮阳药方。
  “需要喂食第三次吗?”聂破军吸吮着他的耳垂问。
  “不需要。”
  “可我还有,能再喂牠一次。”
  “牠吃饱了……滚!”宋怀瑾扬腿踹开压上来的男人,脚踝给一手捉住。
  聂破军举高他的脚,在白皙剔透的足背上亲吻一下。
  “喂喂,把我的腿放下来!”
  “再喂一次,好不好?”聂破军虽是央求,动作却霸道的不让宋怀瑾拒绝,肩膀扛起
修长的双腿,抵上胯下贲起的那物。
  “不好,聂破军你大爷的放开我……唔嗯……牠真的吃饱了……啊……别一下就这么
深……”宋怀瑾的身子又酥了,腰枝又软了,又累又爽。
  “我想试试这招吊角儿。”聂破军说著,挥舞凶器侵门踏户,再度掀起一场恣肆畅快
的被翻红浪。
  我吊你祖宗,我吊你全家……要死了,救命啊!
  良久,良久,良久。
  春声渐歇,雨收云散,携手共下巫山。
  宋怀瑾软趴趴的说道:“我该回去了。”
  聂破军轻抚他的背部说:“有些晚了,你回去时城门已关闭,不便出入,不如在此留
宿一夜,明早再走。”
  “我想好好的睡觉。”
  “我不搅扰你了。”
  宋怀瑾想了想,聂破军射了三次,应该清完库存了,此时回去城门已闭,虽能凭腰牌
命令守门卫士为他开门,可到底是滥用特权,且皇京城门是极重要的防御出入口,高大的
铜制城门厚实沉重,关闭和开启都需要多人推拉,颇为耗力,确实会造成守门卫士的不便
,算了。
  “好吧,不过不准再做了。”
  “我保证不会。”
  这一回,因为聂破军的挽留,宋怀瑾直接在军营中过夜,并不怕外人如何臆测他和聂
破军的关系,摄政王和骠骑大将军为国事秉烛夜谈,很正常嘛。
  蝨多不怕,债多不愁,关于摄政王的蜚长流短不差多这一桩。
  聂破军吩咐人拿来吃食和三桶热水和一桶凉水放在屋外,他自己提进房内,先喂宋怀
瑾吃了饭,再抱他去洗澡。
  军营生活简陋,讲究方便效率,不追求精致享受,所以寝室一角用屏风隔出的浴间没
有放大澡盆,通常用一桶热水洗擦干净就好。
  他抱着宋怀瑾坐在浴间的小木凳上,热水兑凉水的舀水替他清洗头发和身体,擦干乌
黑如丝的头发,坚持要他坐在炭炉边把头发烘干了,才让他上床睡觉。
  宋怀瑾来军营前,特地放了一套衣物在马车中,以备不时之需,叫聂破军唤人取来,
穿上新的亵衣亵裤烘发时,已累得直打瞌睡。
  换完床褥被子的聂破军将他打横抱到床上,将人安置妥当后,自己才草草吃完剩下的
饭菜,再去用已凉的余水洗澡,上床轻轻拥抱宋怀瑾,心满意足的一块儿睡了。
  前几天宋怀瑾吃了钦天国师开给他的安神药方,晚上可睡得较好些,今天白天玩,晚
上也玩,玩得体力虚脱,一合眼即沉沉睡去。
  对于董延松的事,他努力学着渐渐放宽纠结的心怀,尽管无法抹灭杀人的罪恶感,只
是他明白不能困在这情绪中萎靡不振,日子还是要过下去,未来的路依旧要继续走,直到
尽头。
  他可是个坚强的社畜,不会这么轻易就被打倒的!
  二人相依相偎,一夜无梦好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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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关打虫任务就是这么纵欲过度,小作也很无奈......(屁!
作者: AmicablePair (三三)   2021-02-03 21:28:00
国师竟然拐人双修www 要不是怕鱼精尽人亡哼哼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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