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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一年半的平静生活随着帕布洛艾斯科巴的逃脱落下帷幕。塞萨尔一直处于一种既忧郁又愤
怒的状态,不仅仅是因为经历了亲自下令放弃人质爱德华多进行攻坚的煎熬,更糟的是,
都已派遣了特种部队,却还是让大毒枭像条泥鳅般溜走了。无论就国际上或是民心而言,
都是一桩颜面扫地的丑闻。
但是,此次的失败也让塞萨尔完全硬了起来。如同他对爱德华多说的,他关闭了所有帕布
洛试图与之对话的沟通管道、在电视上发表演说,提供一百四十万的赏金给任何提供情报
协助逮捕艾斯科巴归案的民众。并郑重宣誓,决不再与毒枭协商。
帕布洛肯定完整看过塞萨尔的演说,但世纪毒枭可没放弃与自由世界领导协商的可能性。
他甚至寄来了一卷录音带,上面用原子笔潦草的写着是某个记者对艾斯科巴的采访音档。
尽管脸上一直带着厌恶的表情,塞萨尔还是令爱德华多播放出来,因为说真的,他也很好
奇这不要脸的恐怖分子还想玩什么花样。
“我最不后悔的就是逃狱,”录音带中的艾斯科巴大言不惭地说:“特种部队不但大军压
制,还用猛烈砲火攻击,我总不能冒险把我的性命交到他们手里,对吧?不过,我希望这
次访谈能让总统先生明白一件事,那就是我很乐意返回安蒂奥基亚区的任何一座监狱里,
以最谦逊和卑微的态度服刑。但我要先检视入狱条件,以免他们在我抵达时安装炸弹……
”
塞萨尔看了一眼爱德华多,他的爱德华多──录音机还在播放艾斯科巴喋喋不休的言论,
但塞萨尔几乎什么都听不进去了。一想到帕布洛曾经威胁爱德华多的性命,这个毒枭提到
的投降内容只会令他更加愤怒。
直到爱德华多将录音机关闭,塞萨尔才发现这段访谈录音已经结束,爱德华多一脸忿然地
看着他,等待总统先生的指令,大概是期待着塞萨尔告诉他直接带着军队去扫荡之类的,
毕竟爱德华多一直主张直接一枪轰了帕布洛,但是塞萨尔现在只想做一件事。一件只和他
与爱德华多有关的事。
去他的帕布洛,去他的毒枭之战──他对爱德华多勾了勾手指。
爱德华多顺从地走近,塞萨尔揪住了他的领带,在副司法部长惊讶的目光中,逼迫他弯腰
进行一个野蛮的亲吻。他轻咬爱德华多的下唇,滑溜的舌头探进对方的嘴里驰骋,左手则
抚上了爱德华多的胸膛,慢慢地向下、向下,经过腹部,再到鼠蹊部……没有性功能正常
的男人能抵挡这种攻势,爱德华多那长得离谱的睫毛颤动,他几乎是瞬间就硬了,双腿间
搭起不容忽视的小帐棚。
“塞萨尔?”爱德华多哑著嗓困惑地问:“现在是办公时间──”
“我忍不住了,我现在就要你。”他用命令的口吻说,却因为抑制不住的喘息而显得不甚
有力。
“可是你待会还有和美国新大使的会议──”
“去他的美国。”塞萨尔难得不优雅的爆了粗口。“别在这时候提到他们。现在──我的
房间在楼上。”
他知道,爱德华多是懂他的。这个苦恋了自己十年的小伙子,恐怕比他更难耐。
他们借口塞萨尔身体抱恙,必须由爱德华多扶著回去房间休息。从竞选时就是塞萨尔保安
主管的爱德华多自然不会引起他人的怀疑,他们装模作样的上楼,躲避著众人关心的视线
──这有一定的难度,考量到他们现在双腿间都有些尴尬。走过长长的走廊才好不容易抵
达目的地,此时的爱德华多才是第一次进入塞萨尔的寝宫。但还没看完房间全部的样貌,
塞萨尔就不知哪来的力气,一把将爱德华多推倒在床上,接着他整个人骑了上去。
“塞萨尔──”爱德华多惊呼,不过很快又在总统先生蛮横的亲吻和抚摸下化成喘息。“
发生什么事了?为什么──”
“我恨艾斯科巴!”塞萨尔咬牙道:“他差点把你从我身边夺走、他──”
尽管他这么说,塞萨尔的心底很清楚,自己承受的压力一直在临界点,爱德华多是他充满
危机与惊险的政治生涯中最美好的一件事,但当下他、他竟然下令放弃爱德华多,这个决
定令他事后想起来感到毛骨悚然。他需要肌肤的碰触,他需要发泄,他需要知道爱德华多
会一直好好地待在他身边──
塞萨尔有些挫败地低吼了一声,蒙头趴在爱德华多的胸前。
“我明白。”爱德华多低声说,他抬起右手轻抚塞萨尔的后颈。“所以我们不会再妥协,
艾斯科巴知道自己走到末路了,所以他才寄那卷录音带过来。”
“我爱你,爱德华多。”塞萨尔闷声道。“我很抱歉、那晚──”
爱德华多坐起身,温柔地环抱住他,然后捧起塞萨尔的脸,亲吻他的额头、眼皮、鼻头、
嘴唇,以及下颔。
“嘿,你对我没有什么好抱歉的。我也会做相同的决定。”他低声说。“我也爱你。我爱
你很久了──你知道的。”
爱德华多有一股神奇的力量可以让塞萨尔平静下来。他总觉得自己有一天会溺死在爱德华
多眼里的海洋中。从好几年前开始,爱德华多就会在他以为塞萨尔没注意到的时候一直用
那么炽热、那么柔情的眼神看着他。有好几次他的保安主管都二话不说地愿意为他献出一
切──包含自己的职涯,甚至是生命。于是不知不觉间,塞萨尔也开始在他认为爱德华多
没注意到时凝望他,直到安娜发现他陷入了情网。
想起一些过往令塞萨尔心中充满温暖与无法言说的渴望,他褪去爱德华多的西装外套、解
开他的领带,为他松了领口。接着,塞萨尔趴了下来,解开爱德华多的皮带及西装裤,从
他的内裤中掏出了完全勃起的老二并张口含住。
爱德华多没料到塞萨尔会这么直接,他倒抽了一口气。塞萨尔没有完全脱下他的衣物,因
此内裤还卡在阴囊的下缘,制造出强烈的压迫感,再加上塞萨尔那湿热、时不时骤然缩紧
的口腔,还有他企图逼疯爱德华多的舌头──
“等等──先让我脱你的衣服。”他挣扎着说。
塞萨尔吐出他的阴茎,挑起双眉。
“我不想弄脏你的衣服,”他笨拙地解释:“待会还有会议,记得吗?”
爱德华多说得对,更何况,塞萨尔也不希望副司法部长再送自己衣服,这个八卦已经渐渐
地传到军队里了,要是再传到总检察长那儿可不好办。于是塞萨尔相当顺从地让爱德华多
脱去他的衣物。事实上,这相当花时间,塞萨尔知道对方总是喜欢边脱他的衣服边欣赏他
衣衫半褪的模样,外加毛手毛脚。但是他也相当吃这一套,男人都是视觉的动物,他半挂
著衬衫的样子可以让爱德华多更加进入状况,谁说他就不爱看见丝质的衬衫在爱德华多苍
白的皮肤上滑动的样子呢?
不过,大白天里躲在总统寝宫中偷情还是太过刺激,他们很快就摸得对方血脉贲张,塞萨
尔从床头柜抽屉里摸出了润滑液,急切地倒在自己手上。抬起头时却看见爱德华多震惊的
表情。
“总统寝宫里有润滑液?”
“总统不能有性需求吗?”塞萨尔歪头笑道。
为了不让爱德华多再问更多奇怪的问题,而且他们确实也没什么时间了,塞萨尔随便扩张
一下自己就对着爱德华多的勃起坐下,起初不免疼痛了一番,但是塞萨尔了解自己的身体
,就著这拥有主导权的体位,他很快地调整到自己能适应的姿势,然后缓缓地抬起臀部,
再坐下,欣赏爱德华多情动时潮红的脸庞,以及难以自持地掐着他的腰侧喘息、挺起臀部
想要更深的埋进塞萨尔的模样。
在疼痛消失以后,塞萨尔逐渐加快速度,体内被硬挺的阴茎碰到的点令他腰软,口中不自
觉地发出令他害臊的呻吟。爱德华多突然翻起身,将他转而压进床褥里,抬起塞萨尔的双
腿挂在自己的肩上。
他知道爱德华多喜欢这个姿势,大概是因为这可以让爱德华多的老二埋得更深、而且能看
到塞萨尔难为情的模样。他扶著爱德华多的双臂,试图在对方狂热的挺动中压抑越来越失
控的呻吟。他从没检查过寝宫的隔音效果,而被他人发现自己与爱德华多相爱,是塞萨尔
绝对不想冒的险。
幸好到结束时都没人来敲过门,塞萨尔脱力地仰躺在床单中,听着爱德华多在浴室中淋浴
的声音,激情替他纾解了无处发泄的压力,他半阖着眼,神智恍惚。
朦胧间,他脑海里浮现了一个画面──他躺在一片沙滩上,听着海浪拍打岸边的声音,爱
德华多在夕阳下向他走来,遮住了刺眼的光线,他那么高挑挺拔,年轻的肌肤闪烁著海水
的美丽光泽。爱德华多走到他身边,蹲下并摘掉太阳眼镜对他微笑。
“感谢主让我找到你,塞萨尔。”他说,蔚蓝的眼眸含着热烫的爱情。
他们在温暖宁静的椰林间拥抱亲吻,四周逐渐陷入黑暗──塞萨尔微笑着进入深沉的睡眠
。
9.
哥伦比亚的政治情势没有给他们太多时间喘息。
由于无法找到一个说服大众的好理由,关于爱德华多为什么会在艾斯科巴逃脱前成为人质
,副司法部长的动机与品格受到总检察长的质疑。这位力保帕布洛的老者像抓到了一个最
强力的把柄,变本加厉地处处与塞萨尔作对。此一事件更是为爱德华多后来的辞职埋下了
导火线。
卡利罗上校的死几乎卸掉了塞萨尔心里所有的刚强冑甲,通常他只在郁闷时抽菸。他站在
圣卡洛斯宫二楼,望着内院试图别再去想,在这场战争中他还剩多少筹码与胜算。
爱德华多走了过来,在这个忧郁的雨天里,最后一次为他奉献了自己。
他执起塞萨尔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前,要塞萨尔对外宣称是副司法部长欠缺考量地进入大
教堂,导致成为人质,并且强力要求让卡利罗回国。他要塞萨尔将过错全部推到自己身上
,于是他们可以保全塞萨尔,继续完成这场对抗毒枭的战役。
“我不接受你的辞职,这个国家比之前更需要你。”他着急地说,“爱德华多,我需要你
!”
爱德华多最后一次亲吻他,轻轻地说:“能为您和哥伦比亚人民服务,是我的荣幸。”
塞萨尔几乎要泪水溃堤,在大雨中,他不敢看爱德华多离去的背影,深怕自己会冲上前去
,从背后抱住他求他留下。塞萨尔茫然望着天空,早已听不见爱德华多的脚步声,心里空
的像是什么也没留下。他不知道没了他的副司法部长,自己还要怎么打击毒品,还要怎么
捉拿帕布洛,还要怎么继续朝当初宣誓的目标迈进。
最令他心碎的不是面对往后的孤独,而是爱德华多再次牺牲自己。
而他再次牺牲了爱德华多。
10.
无论如何,美国缉毒署就是不愿意见到他休息。
但是他还是很感谢潘那和墨菲的。塞萨尔心想。
“我们成功了!”马丁尼兹上校在电话另一头说,即使是像他那么不苟言笑的人,也在此
时透出掩饰不住的兴奋。“总统先生,帕布洛艾斯科巴死了!”
塞萨尔放下卫星电话。他政治生涯中最大的追求已经完成了。他转头,缓步走到圆弧形楼
梯的顶部向下眺望。一晃眼,四年过去了。他与爱德华多荒唐的时日占了一半,而剩下的
那一半,因为没有了爱德华多而显得更加荒唐。
偌大的圣卡洛斯宫中,举目所及竟没有一个可以说话的人。
他只看见寂寞。
11.
塞萨尔取下那条红色的领带,锁进抽屉中,像将这四年的时光都尘封进了深深的回忆里。
1994年8月7日,他在圣卡洛斯宫迎接继任总统桑佩尔,随后搬出了圣卡洛斯宫。
12.
塞萨尔接下了美洲国家组织秘书长的职务。他在九月时飞往华盛顿。从正要进入夏季的南
半球移居到正值秋季的北半球,这种被冷空气追着跑的感觉相当令人沮丧。于是他决定在
就任前,先到迈阿密享受一下久违的假期与阳光,更重要的是,看看他四年不见的孩子们
。
安娜已经和邻居那位大学教授出双入对,但对于他的到来仍旧相当欢迎。她一开门就给了
塞萨尔一个热烈的拥抱,并与他相碰两边脸颊。
“太久没遇到哥伦比亚人了。”她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天哪,我想念这个礼节,美国
人只会握手,真是无趣。”
塞萨尔也笑了,他想起了潘那和墨菲,不知那两个浑蛋现在在哪儿。
他的一双儿女大喊著“爸爸!”然后像一阵风般飞奔过来抱住他的腰。塞萨尔很久没这么
开心了,他拍著孩子们的肩,儿童总是长的很快,四年的时间足以让他们从原先只到塞萨
尔腰部的高度,拔高到几乎要与他相同。
安娜留他下来吃晚餐,塞萨尔也很乐意再享受一下天伦之乐。等待晚餐的时间他便与孩子
们闲聊,试图弥补身为父亲的失职。他的儿子在被问完一轮课业,以及在学校的交友状况
后,出现了青少年独有的叛逆神情。倒是女儿玛丽亚相当亲暱的将自己的一切和盘托出。
然而最后他才知道,他们是有目的的。
“注意那些长得好看的男孩。”他不厌其烦地叮嘱。“妳可以跟他们出去玩,但不可以过
夜,别让妳妈妈担心,知道吗?”
“喔──”玛丽亚拉长音,巧笑倩兮地点头。“前几天就有个长得好看的男生送我东西呢
!”
“什么东西?”塞萨尔立刻沉下脸。
玛丽亚跑进房间,拎着一个纸袋回到客厅,将之递给塞萨尔。
“正确来说,他是想送给我的爸爸。”
塞萨尔正准备开口责骂,可恶的男孩,不但想拐他的女儿,竟还想到要先用礼物收买他?
!这种小心机实在不可取!──但是当他望了一眼纸袋里的物品后,瞬间就呆住了。
那是一条正红色的领带。
和那个他埋在心里深处,不敢想起来的人送过他的领带,是相同的款式,相同的颜色。
塞萨尔捏紧了那条领带,久久说不出一句话来。
“他知道你来美国了。”安娜说。她站在客厅与走廊交界处,双手交叉摆在胸前,笑吟吟
地望着塞萨尔。
塞萨尔咽了口唾沫,焦急令他口干舌燥。“他在哪里?”
“他没说。”安娜耸肩。“他只送了这个过来,交代要给玛丽亚的爸爸。”
于是接下来的晚餐,塞萨尔的一切感官都见鬼去了,他的世界像是被蒙了一层厚厚的布,
安娜与孩子脸庞看上去无比模糊。他的心思里充满温情与焦虑两种截然相反的情绪,互相
拉扯到令他头痛。
接近午夜时,他站在安娜家门口与三位亲人亲吻道别,并答应每个月来看一次孩子们。玛
丽亚在他脸颊上吻了一口,并俏皮地眨了下左眼。
“注意那些长得好看的男孩。”她模仿塞萨尔的口气说。
塞萨尔满脸通红,微弱地拍了一下女儿的臀部充当报复。
13.
塞萨尔快失去耐心了。
距离从女儿那收到红色领带后过了两周,爱德华多仍像是人间蒸发般杳无音讯。他不知道
对方在哪里,只能期待爱德华多主动来找自己。
再不来找我,我就要丢了这条领带──塞萨尔恨恨地想着,他真的将之扔进垃圾桶中,但
过了十分钟后又叹了口气,折回去取出,带至浴室放在水龙头下仔细地冲洗。
14.
迈阿密不像华盛顿或纽约,虽然有礼却冷漠。这个城市洋溢着南方的热情,这大概也是为
什么游客总喜欢到此度假,而且这城市居然还喝的到哥伦比亚咖啡,塞萨尔充分理解为什
么安娜会想定居在此。
10月的迈阿密天气还十分炎热,几天下来,塞萨尔也爱上了来到饭店后方的沙滩上,坐在
阳伞下看着安乐富足的人们进行水上活动。晚上,靠海的观光区有着多采多姿的夜生活,
即便塞萨尔不是个沉迷酒精与派对的人,也不禁被这个城市的绚烂所吸引。他甚至鼓起勇
气走进了几间同志酒吧,但只敢闷在角落喝调酒,对于上前攀谈的男人露出礼貌的微笑,
婉拒任何邀约。
一开始他还会拘谨地穿着昂贵衬衫与西装裤光顾这些地方,几天后,他已经习惯了花衬衫
和海滩裤的舒适。而这日复一日的阳光、沙滩、夜生活竟然不会让塞萨尔厌倦。
他想,人生如果就是这样,那也很好。在一个温暖的城市里出生,无忧无虑地长大,然后
开一间小店,认识世界各地来观光的旅人──塞萨尔糊里糊涂地想着,他躺在阳伞下,全
身被夕阳薰的暖烘烘的。在这一刻,他终于能暂时遗忘与毒枭之间血腥的战争,以及周旋
在美国大使与各个政党间的尔虞我诈。
朦胧间,一个人影在夕阳下向他走来,遮住了刺眼的光线,他那么高挑挺拔,年轻的肌肤
闪烁著海水的美丽光泽。那人走到他身边,蹲下并摘掉太阳眼镜对他微笑。塞萨尔凝视著
他熟悉的英俊脸庞、他卷曲的黑发,他长得不可思议的睫毛,无法抑制地颤抖。
“感谢主让我找到你,塞萨尔。”他说,蔚蓝的眼眸含着热烫的爱情。
“太慢了爱德华多,”塞萨尔说,用力压下喉咙里几乎要翻滚出来的一个啜泣:“你让我
等太久了。”
“我道歉。”爱德华多说,他将塞萨尔捞起抱进怀里。
塞萨尔抬起埋在他胸口的脸,仰著脖子与他亲吻,四周的声音逐渐消失,他们终于找回了
彼此。
The End.
1.
终于写完了,我记得我本来只想写个5000字的
怎么就冒出了15000字呢?
影集中爱德华多辞职以后就完全没戏份了
让冷CP党好生伤心啊!
所以我一定要写一段重逢的戏码
他们值得和彼此一起度过后半生
2.
我前几天逛到tumblr上看到一个post
真是震惊到──!想把Netflix翻译抓过来打啊!
https://liaduval.tumblr.com/post/157661548483/so-i-rewatched-narcos-the-other-day-and-realised
内文说的是,Cesar和Eduardo第一次出场这段(送袜子)
Eduardo西班牙原文说的是:我知道换袜子会让你放松而且心情变好,所以我带了一双给
你
Netflix却翻成:这是干净的袜子,你老婆在我们出门时让我带给你的
干~实际上跟Cesar老婆一点关系都没有!
后面还有一场戏是Cesar被迫要参选总统时
在一片亲友打来的电话声中默默的穿袜子
https://pin.it/6efbPAU
那时候我男友就很疑惑的说:为什么他一直在穿袜子?
我也是看得很不明白,不过因为Cesar换袜子也挺性感所以看得很高兴(X)
这样一来完全解释得通啊!
原来Cesar有换袜子可以改变心情的神奇设定
而且Eduardo还知道这么亲密的事XDD
3.
爱德华多的睫毛真的是长到天怒人怨
https://pin.it/58f2vua
https://pin.it/1GQ3mf1
https://pin.it/1d7c2yf
每天都被这样一双眼睛看着,总统要不心动很难啊XD
4.
超级香的“我需要你”
https://pin.it/2Y0lYpO
5.
是说看了毒枭好想学西班牙文喔…
我大学的时候修过几堂西语课,但基本上现在只会说
Mi nombre es _____、Uno dos tres和Gracias了
6.
前几天发现总统演员Raúl Méndez的IG
现在还是这么辣,立刻follow起来!
https://www.instagram.com/raulmijomendez/
看看这画面,爱德华多视角XDDDDDD
https://www.instagram.com/p/CKFWAoKLKvp/?utm_source=ig_web_copy_link
但是他写西班牙文的话我都要复制到google翻译去也是小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