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几天,素还真来信,先是为自己分身乏术,不能亲自前来,写了一大堆道歉的话,最
后终于写到重点:龙族具有治愈和毁坏的力量,可以活死人,肉白骨,也能直接摧毁一座
山,花信风有可能是被这两者合一的力量给封印了。
另外,龙族的知识都是代代相传,只是龙族很少和人类互动,因此没有人知晓他们是怎么
传承的——简单来说,就是只能靠初龙自己努力。
素还真随信还附上一本书,看起来颇有年头,信中提到的记载就是出自于此。
还好素还真没来。冷剑白狐实在不想拉下脸,央求自己的仇人来医治师尊!素还真或许是
顾虑到这点,才没有直接前来,而是托人给了这本书。
花信风和初龙肩并著肩,一同读起书来。冷剑白狐看着他们幼小的背影却很认真的模样,
觉得心脏受到重击:好想抱起来蹭!但是不行,师尊会生气。
有初龙在,师尊想去哪里都不是问题——身形和花信风差不多大的初龙力气已经足够驮著
花信风到处跑;要是真有什么状况,初龙也会前来告知冷剑白狐,因此冷剑白狐不用时时
盯着花信风。
“唉!”自己待在这也帮不上什么忙,冷剑白狐认命的去做杂事。
“初龙,走。”花信风确认冷剑白狐远离之后,放下书,要初龙带他去冷剑白狐藏酒的地
方。
“帅爸比很想喝吗?”愣剑哥哥不准,但帅爸比坐在这边一看就是一整天,都是自己不好
,害帅爸比不能喝酒,初龙感到很愧疚。
“嗯。”冷剑白狐这小子,买了酒之后竟然放在这么高的地方,分明是故意的!利用初龙
偷酒喝好像有点不道德,但就当作是他封印自己功体的补偿吧!
“那我去拿!”初龙想办法找了箱子来垫脚,努力爬到柜子上,不过他不小心碰倒了摆放
在一旁的香炉,差点砸到底下的花信风。
冷剑白狐听到重物落地的声音,吓得丢下洗到一半的衣服,满手泡沫的跑过来:“师尊!
您没事吧!”还好是黄铜香炉,不会摔破,但砸到花信风的话那可不是闹著玩的!
“……”花信风和初龙两个无辜的眨着眼睛,冷剑白狐终于发现他们两个狼狈为奸,生气
地把初龙从柜子上拎起来:“不可以爬这么高!很危险!师尊您也是!”
挨了一顿骂之后花信风尽可能地瞪大眼睛——他之前这么做的时候冷剑白狐就会心软。然
而冷剑白狐今天并不看他,只是拿起衣带,将花信风绑在自己背上,以防他又想偷喝酒;
而初龙则是被命令去庭院里练习——这几天经过花信风的指导,初龙已经能够吐出烟雾,
但距离解开术法还有一大段距离。
※
初龙练习了好几天,总算能吐出火焰,但都没出现紫色火焰——不断打嗝那时吐出的紫色
火焰会让盆栽变成幼苗,这应该是解开封印的关键。
花信风伸手确认初龙的穴道和经脉,初龙被他搔得咯咯直笑,冷剑白狐忙完杂事,听到笑
声前来查看,还以为花信风在和初龙玩,便左右腋下各夹着一个,将他们拎进屋里,并把
火盆弄得更旺点。
“师尊,在屋内玩吧,外面太冷了。”
“……”花信风发现冷剑白狐越来越不把他当作成人了!他已经吃了十天的糊,肉糊米糊
菜糊……就是一碗糊,冷剑白狐居然还有办法变花样。
“帅爸比,你有发现什么吗?”初龙眨着眼睛,希望花信风能告诉他更多知识,花信风动
了动嘴唇,没有发出声音,初龙却懂了:“好,那我继续去练习。”
初龙蹦蹦跳跳的又往庭院去,冷剑白狐歪著头,不解的看着花信风:“师尊一直用唇语和
初龙沟通吗?”
冷剑白狐好几次听到小孩说话的声音,走过去查看时只见到初龙自言自语,本来以为初龙
在唸书,后来发现他竟然在和花信风说话!师尊难道学会了龙族的沟通方式吗?
——他听得到吾之意识。
先前冥海龙灵就透过意识要花信风臣服,初龙也学会这种技巧了,这让花信风松了口气—
—减少自己毫无威严的童声被冷剑白狐听到的风险。
“哦。”冷剑白狐恍然大悟,上古神龙果然很神秘呀!
花信风抱着怀炉,坐在缘侧,观察初龙吐出火焰的差异,让初龙对着盆栽各种尝试。
“砰!”一阵浓烟飘过,盆栽从幼苗恢复原状!
“初龙,刚才是怎么做的!”冷剑白狐擦着手,走了过来,正好看到这一幕,感到十分振
奋,花信风也握紧了拳头;初龙吐出烟雾,有些困扰地抓抓头:“我没把握……”
初龙又练习了几次,中间总会夹杂几次烧焦的盆栽,花信风的脸色跟着凝重起来,冷剑白
狐也不敢贸然让初龙对着花信风吐息。
“帅爸比,再让我练习一下!”花信风大概是要初龙休息,初龙求好心切,只想尽快解除
封印,但眼神露出的疲态却瞒不过花信风。
“初龙,先吃饭,明天再说吧!”冷剑白狐动作熟练的将花信风抱到室内去,喂他吃糊—
—今天是芝麻糊。
花信风叹了口气,认命的让冷剑白狐喂他以及拍嗝。
“唔。”初龙用餐到一半,似乎感觉到什么,微微皱着眉头,同时花信风呕出芝麻糊,紧
抓着冷剑白狐的衣袖,蜷缩起来,豆大的汗珠从他额头冒出,冷剑白狐焦急的看着一人一
龙,不晓得该如何是好。
“愣剑哥哥,我好像知道怎么做了。”初龙松开眉头,花信风也解脱似的喘着气,冷剑白
狐连忙替他擦汗,花信风又动了动嘴唇,初龙回道:“帅爸比真的要试吗?”花信风点点
头。
用餐完毕,花信风要冷剑白狐抱着他到院子去。
“帅爸比,我要开始囉?”初龙坐在距离花信风三尺的地方,不太确定的问道,花信风又
点点头,冷剑白狐紧张地提了好几桶水来,连伤药都备好了。
幼儿模样的花信风裹着棉袄,坐在雪地当中,看起来十分无助,而初龙则是仰头看着天上
的云朵,似乎在感应着什么。
过了好一会儿,初龙深吸一口气,张嘴,却不是吐出火焰,而是对着花信风吼了一声;稚
嫩却如雷贯耳的龙吼震得冷剑白狐晕了晕,首当其冲的花信风应声而倒,冷剑白狐连忙跑
过去扶起花信风,观察他的情况。
“愣剑哥哥,帅爸比他还好吗?”初龙刚才发现他能够移动花信风体内封印的位置,花信
风是因为内脏被搅动着才冒冷汗;如果能移动封印,那只要将封印震碎的话就解除了,只
是初龙没把握他这样吼会不会影响到花信风的内脏?
“昏过去了。不过应无大碍。”师尊的脉象已无凝滞的现象,但为何没有恢复为成人呢?
冷剑白狐不解。
“呜呜呜我又搞砸了……”初龙抽噎著,冷剑白狐感到一个头两个大:“初龙乖,你先去
睡觉。”冷剑白狐现在实在没有多余心力照顾初龙,因为他发现花信风开始发烧了!
冷剑白狐急匆匆的将花信风带回房,替他擦了身,然后放了冷毛巾在他额头上。
“愣剑哥哥……”过了一会儿,初龙端著托盘,上头盛着一杯热茶,可怜兮兮地出现在门
口。
“谢谢你。”冷剑白狐拍了拍初龙的头,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接着又帮花信风擦了一次身
。
师尊正在冒汗,应该不至于烧坏脑袋?冷剑白狐和初龙守在花信风身边,怕有什么突发状
况,不敢随意离开。
渐渐地,夜深了,初龙开始打盹,冷剑白狐心疼的替他铺好被褥:“初龙你去睡吧。”
“唔……可是……”初龙揉着眼睛,想协助照顾花信风,冷剑白狐略为强硬地将他抱起,
塞进棉被里:“有我在。”他轻轻地拍著初龙的背哄他入眠,初龙抵挡不住这样温柔的抚
慰,一下就睡着了。
冷剑白狐哄完初龙,转头输了些内力给花信风,见他呼吸平稳,体温也逐渐正常,一直悬
著的心总算放下了。
冷剑白狐端起脸盆,走出房倒水,却没想到他回房时里头竟空无一人!
“师尊?初……唔!”一只强而有力的臂膀从背后摀住冷剑白狐的嘴,冷剑白狐吓了一跳
,但他不会错认花信风身上的味道——这几天可能想办法找了些羊奶给师尊的原因,导致
师尊身上有一股淡淡的奶香——于是他没有反抗。
冷剑白狐瞪大眼,转头看着恢复为成人的花信风,轻拍着他的手要他放开自己,然而花信
风还是紧紧制住他,挑眉问道:“徒儿,现在还禁止吾饮酒吗?”
“……”师尊果然记仇!冷剑白狐自知理亏,立刻跪在榻榻米上,向花信风行大礼:“是
徒儿踰矩了,请师尊原谅。”
花信风内息运转了一圈,自觉没有什么大碍,于是说道:“去拿酒来。”
身体才刚恢复就要喝酒吗?冷剑白狐的迟疑被花信风瞪了回去,他摸摸鼻子,转头到厨房
取酒壶及酒杯。他经过书房时,发现初龙在里头睡得正熟……也好,在初龙面前喝酒万一
带坏他怎么办!
当冷剑白狐回到卧室时,看到花信风仅著一件单衣,闲适地坐在缘侧赏雪,便将手上的东
西放在他身旁,还拿了件大氅替他披上。
“不用。”自己已经恢复功体,徒儿还是这么爱操心啊!花信风伸手拉住冷剑白狐,将他
往怀中带,冷剑白狐没料到花信风会拉他,一时脚步不稳,跌坐在花信风身上。
“师尊抱歉!”冷剑白狐急急忙忙地想站起,然而花信风圈住他的腰,亲暱的用鼻头蹭了
蹭他的脸颊,声音低沉的在冷剑白狐耳边问道:“现在就不能抱吗?”
师尊这是……在跟他撒娇吗?冷剑白狐一噎,脸上瞬间红了起来:“不、不是……”
“陪为师喝一杯。”花信风用不容拒绝的语气命令,冷剑白狐只好乖巧的斟酒,花信风接
过,然后抿了一口酒,扣著冷剑白狐的下巴,嘴对嘴将酒喂给他。
“……!”刚才就该拿两个杯子过来的!冷剑白狐吓到,却无法阻止甘醇的酒液随着花信
风的亲吻流入他的喉咙。
“嗯……”花信风灵活的舌头纠缠着冷剑白狐,亲吻带来的酥麻快感让他不自觉的发出甜
腻的鼻音,声音流泄而出之后冷剑白狐突然惊醒过来,连忙推开花信风:“咳、咳!徒儿
再去拿一个杯子。”
才一口酒,就足够让冷剑白狐的脸红到脖子去了,他觉得很热,然而花信风不愿松手,并
用质疑的目光盯着他,冷剑白狐敌不过花信风的气势,畏畏缩缩的扭了扭,示意花信风放
他走。
不过这么一挣扎,让花信风瞇起眼——这是生气的征兆——冷剑白狐噎住:不是说陪他喝
一“杯”吗!冷剑白狐吭哧着气,败下阵来,自己拿起酒杯抿了口酒,换他主动吻花信风
。
“呵。”花信风满意的接受冷剑白狐笨拙的亲吻,伸手摩挲着他的腰,并悄悄拉开了他的
衣带。
“……!”花信风温热的大手探入衣襟内,肌肤被触碰的搔痒再度让冷剑白狐吓到,他连
忙阻止花信风的动作,并往书房的方向瞄了一眼,确认初龙没有清醒的迹象之后才红著脸
低声说道:“师尊……我们回房好吗?”
自从花信风从火龙舌带回初龙之后,师徒二人已经很久没有这般亲热,就算有需要,也只
是趁初龙睡着时,偷偷地用手彼此抚慰;或许是酒的关系,冷剑白狐的体内窜起一股难以
压抑的邪火……他,想要了。
“好。”花信风笑了。好不容易摸清初龙的睡穴位置,可不能浪费这个美好的晚上。
花信风抱起冷剑白狐,往寝室走去,并用脚钩上拉门。
他动作温柔地将冷剑白狐放在先前铺好的被褥上,伸手拨开黏在冷剑白狐脸上的发丝,轻
轻叹了口气:可惜夜晚的烛火晦暗,不能看清徒儿的表情,花信风喜欢他那压抑却又沉沦
在性爱快感当中的模样,在初龙长大之前,两人只能在夜晚偷偷摸摸地进行专属于成人的
活动。
“师尊您……别、别这样看着我。”和师尊做这件事已经很不应该了,但悖德的快感和对
花信风的迷恋使冷剑白狐无法自拔;花信风目光如炬的盯着他的脸瞧,让冷剑白狐浑身的
燥热都往小腹奔涌而去。
越是感到羞耻,下体就越是硬挺得不像话,这副淫荡的身体让冷剑白狐羞得无地自容。
花信风深知冷剑白狐容易害羞的个性,也不勉强他,要他趴好之后拿了油膏,温吞地揉起
那紧致的小穴。
“呜……”冷剑白狐还是不能习惯事前的准备,照理来说应该要由他自己来,再用身体好
好服侍师尊,可是他每次都太过紧张,无法顺利地将手指放进小穴中,最后只好把脸埋在
棉被中,摆出丢人的姿势,让花信风替他准备。
带着催情效果的油膏很快就软化了小穴,花信风修长的手指顺应小穴的收缩而深入,正好
搔到了冷剑白狐的痒处,他不自觉的扭腰,想要更多。
“还没。”花信风轻轻拍了冷剑白狐挺翘的臀部一下,沾取了更多油膏,涂抹在逐渐溼润
的甬道内。
“噗哧、噗哧……”油膏被冷剑白狐的体温融化,化为黏稠溼滑的液体,使每次手指的进
出都带着暧昧的水声,体内搔不到的痒处只能靠花信风的巨根来安抚,冷剑白狐被欲望折
磨得快发疯,主动掰开了自己的臀肉,红着眼眶渴求道:“师尊您、您快点进来……”
“先帮为师舔溼了,你才不会痛。”花信风动作随意的坐着,尺寸惊人的男根从长袍的下
摆中窜了出来,昂然挺立,上头的青筋突突跳着,冷剑白狐感到一阵口渴,后穴也随着青
筋脉动的频率而不自觉的收缩起来。
其实将油膏涂抹在男根上就可以插入了,但冷剑白狐被情欲冲昏头,只想舔一舔那令人敬
畏的肉棒,没想这么多;他张大嘴,含入那有如鸡蛋大的龟头,强烈的男性气息夹杂着淡
淡奶香,让冷剑白狐感到混乱:前几天还哄著幼小的师尊呢,现在却心甘情愿的雌伏在他
身下。
“咕呼……啾……”冷剑白狐努力舔弄著龟头下方的凹槽,并用柔软的嘴唇圈住茎身,模
仿交媾那样吞吐著男根;花信风爱怜的抚摸著冷剑白狐的头发,看着他漂亮的背脊随着吞
吐的动作而耸动着,手指忍不住沿着他的肩胛骨往下滑。
“嗯呼!”冷剑白狐被这突如其来的触碰惊得一跳,牙齿磕到了花信风,花信风微微皱眉
,冷剑白狐连忙讨好的舔了舔,害怕被责骂,怯生生地抬头看着花信风。
“徒儿,趴好。”其实花信风更喜欢从正面进入,然而冷剑白狐过度羞怯,不肯在他面前
打开双腿,只趁他意乱情迷的时候才能够将他翻过来,必须加把劲呢……
冷剑白狐还不晓得花信风已经打算将他弄到隔天无法起身,既紧张又期待的等着花信风进
入。
“呜……”看不见反而加倍敏感,冷剑白狐感觉到花信风的体温覆上他的背,接着滚烫巨
大的男根一点一点地拓开穴口,铺天盖地的强烈快感让冷剑白狐几乎要忍不住尖叫,但他
没忘记初龙就睡在隔壁的书房,他紧紧咬著被褥,将自己愉悦的呻吟都闷在里面。
好烫……花信风的温度从尾椎一路沿着脊椎向上烧,冷剑白狐觉得自己的脑袋快烧坏了;
他粗喘着气,很勉强的呼吸著,花信风耐心等待冷剑白狐调适好呼吸,然后才从背后抱着
他的胸,下半身缓缓动了起来。
“你为什么还不习惯?”花信风轻轻啃咬著冷剑白狐的耳垂,冷剑白狐敏感地缩了缩脖子
,只是哼声,没有回答——他怕他一松口就会叫出来。
“嗯!”花心被顶到了,冷剑白狐一个痉挛,花信风坏心眼的连续往那里撞了好几下,逼
冷剑白狐放开棉被。“哈啊、哈啊……师尊、别……”
两人身形交叠在一起,就像是野兽一样只知道交媾,情动的低沉喘息结合响亮的肉体拍击
声,火盆已经熄灭,室内却弥漫着令人害臊的高温。
花信风或许知道冷剑白狐在想什么,像是要把他的呻吟逼出来一样,动作越来越大,冷剑
白狐终于忍不住喊了一声:“啊!”他连忙摀住自己的嘴,憋得泪花都出来了,深怕将初
龙吵醒——他不晓得该怎么跟初龙解释他和师尊正在做什么!
“徒儿?”花信风伸手揪住冷剑白狐的乳首,一边搓揉一边问:“这样舒服吗?”
“呼哈……嗯……”花信风对他的称呼再度提醒他——两人的结合在世人眼中看来是有违
伦常的,更别提他们两个都是男性。
——两情相悦,有何不可?当初花信风是这么告诉他的。冷剑白狐也忘记是谁先说出口,
总之,当他意识过来时,他对花信风的景仰早已变成不可告人的情愫,轻轻一碰就像燎原
之火一般,一发不可收拾。
“师尊……师尊……嗯、啊!慢点……”或许是太久没有亲热了,冷剑白狐觉得今晚的感
受特别强烈,过度的刺激让冷剑白狐很快就瘫软在被褥上,任由花信风抓着他的腰抽插。
“啾!”唇上被软软的碰了一下,冷剑白狐才发现他正不知羞耻的用腿圈住花信风的腰!
是什么时候变成这姿势的!两人的身体紧密地结合在一起,花信风还刻意扭了扭,要冷剑
白狐感受他的存在。冷剑白狐捂著脸,不想看见自己的孽根随着花信风的动作而兴奋吐出
液体的模样,但花信风就爱欣赏冷剑白狐这种既羞怯又败给本能挣扎,刻意将冷剑白狐撞
得七荤八素。
“啪、啪、啪……”两人的胯部紧紧相连,随着花信风的动作而发出淫靡的拍击声。花信
风拿开冷剑白狐的手,用嘴堵住了他的呻吟,冷剑白狐本来害羞得想逃,可是只要一躲开
花信风的亲吻,舒服的呻吟就会从唇瓣流淌而出,他只能选择回应花信风的吻,好防止自
己喊出丢脸的声音。“咕呜……啾……”
黏腻纠结的亲吻让冷剑白狐头皮发麻,而甬道内不断进出的男根更是次次将他推上顶端;
害怕被初龙发现的压抑反而让高涨的情绪更上了一个档次,冷剑白狐只好抓住花信风的背
,转移他无处发泄的热情。
“嗯!”花信风突然咬住冷剑白狐的喉结,疼痛与窒息感刺激到冷剑白狐,他颤抖著达到
高潮。
许久没纾解的精液一口气喷了出来,弄脏了两人的腹部。“呼、呼、呼……”冷剑白狐大
口喘着气,觉得自己像是用轻功疾走两个时辰一样疲惫,花信风又抽插了几下,跟着一声
低吼,将滚烫的精液注入冷剑白狐体内。
“太多了……”冷剑白狐觉得整个肚子都因为这一股又一股的浓精而热了起来,他缩著仍
然柔软的穴口,不想弄脏被褥,但在花信风眼中看来,被操红的小穴更像是仔细品尝精液
那样发出啧啧的声音;他钩著冷剑白狐的膝窝,侧边躺下,仍然硬挺的肉刃就著精液的润
滑,轻易滑入冷剑白狐体内。“徒儿,还没完。”
“嗯……师尊、怎么这样……”冷剑白狐的抗议很快就变成呻吟。
※
冷剑白狐躺了两天才有办法和花信风一起下山,还好他的衣领够高,可以遮掩花信风的齿
痕,否则照初龙那好奇的个性,迟早会被他问出真相。
“嗳,小兄弟,阿尊今天没有跟你一起出门啊?”热情的小贩认得冷剑白狐,连忙招呼。
……他喊谁阿尊?冷剑白狐愣住。冷剑白狐想了好一会儿才想到上次他背着幼童模样的师
尊来市集,小贩可能听到他叫花信风“师尊”了……难道他们以为师尊姓施吗?
冷剑白狐正在想借口敷衍,眼尖的小贩马上就发现了:“是说,旁边这位客官长得和阿尊
好像啊!”
“……我是阿尊的父亲。”花信风无奈的接过话头,小贩惊奇的看向冷剑白狐,冷剑白狐
尴尬得想挖个洞躲起来,硬著头皮回答:“我是……”说叔叔的话辈分就不对了:“……
哥哥。”好像也不对?
“唉呀!您也真是不容易,自己养大两个孩子!”
……冷剑白狐想换个地方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