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衍生] [鬼灭之刃][炼炭]黎明之殇(1)

楼主: chao0201 (心缘￾ ￾N￾ )   2020-11-29 18:27:19
大家好,我是心缘
第一次写鬼灭文,其实我没有想到会喜欢鬼灭的,因为炭治郎真的太囉嗦了XD
而炼狱也不是我喜欢人物类型的典型,因为太阳光XD
但这样毫不犹豫献上自己,只为了保护人,保护可能的未来一切,壮烈牺牲,
就像是他炎柱的称号一样照耀每一个人
同时在主题曲“炎”的歌词感动催化下,还是忍不住动笔了
于是请多指教囉!
1 成鬼
苏醒吧,最强之柱……
从此为我所用,忘却一切吧。
‘为什么不成为鬼呢?你的肉体根本尚未达到巅峰啊!’
‘怎么样,加入我们,成为我们的一员,永远的生命马上就可以到手!’
‘永远的生命啊,这种东西从来都不是我要的。’
一身洒脱的男人浴著血微笑着,就算感觉力气随着溢出的血慢慢消逝,他仍然强撑鼓起炎
之力,将他那太阳般的光芒发散在每一个需要保护的人身上。
只要能多救一个人,就算将自己化为献祭也好。
身为人类,是那么美好的一件事,就算会衰老、死去,也是人类宝贵的一部份,就因为人
类的生命是短暂的,才更衬出了那生命最灿烂一刻的可贵。
就算死去了,他会微笑着接受这一切。
短短二十年的生命里,他唯一的生存目的就是代替父亲成为鬼杀队的炎柱,依照母亲的期
望,将自己的力量化为保护人们的支柱,就算对父亲来说,鬼杀队的一切,曾经重要的事
物早已变得不再重要,儿子代替自己成为炎柱什么的。
“那又怎么样?”
曾经有一丝期待的。
习惯性的开朗将不如期待的反应,深深埋葬在潜意识之中,
将通常会让普通人陷入忧郁痛苦深渊的话语,化为鞭策自己往前的力量。
也许只有母亲的肯定,成为唯一的支柱。
也许死去,也是一种解脱。
然而,上天残忍的剥夺了他死去的权利。
苏醒的时候,名为炼狱的男子明白,自己从此真正陷入了炼狱。
“……我还……活着?”
身上内脏遭刺穿的伤口竟然已经恢复,原本的剧痛都已莫名消失,以为再也无法睁开的左
眼也恢复了光明,明明应该庆幸的,炼狱的心却彻底沉了下去。
“你好啊,传说中的炎柱,你叫做炼狱吧,真是个好名字呢。”
活了千年之久的鬼之首领,名为无惨的男人瞇起了绯红色的眼,宛如炼狱的颜色。
“为我将这世界,化为炼狱吧。”
“你开什么玩笑……我明明已经死了,难道……”
手按著额角,炼狱如火的眼睛极尽睁大,明明已经死去的自己,还能记得血渐渐流出的虚
脱感,就连照射到身上最喜欢的太阳温暖也渐渐消逝……
唯一的解释,只有一个。
被强迫的不老不死,却连存在也是罪恶,只能为世间带来灾难的,万恶的存在—鬼。
眼前一片黑暗,无法相信,无法接受自身的堕落,他举起了刀,朝自己的胳膊狠狠砍去,
手起刃落,血肉之躯那么轻易的分离,那胳膊悽惨的落在地上,化成灰烬,然而那血肉模
糊的切口却神奇地渐渐复原,就像以往那些自己讨伐的鬼那样,然而,从没有体验过的,
恶心的复原感,像是全身的血液都冲至伤口处,血肉不受控制的生长著,那感觉让他想吐

“……为什么?”
完全恢复的手臂,宣告了难以接受的事实。
“是你……你就是无惨吗?你对我做了什么?”炼狱哑着声,胸口烦恶不已,抑制着阵阵
作呕,死盯着那个浑身发散黑暗气息的男人,握著刀的手出著死力。
无惨饶负兴味地看着他,看着已经成为鬼,却还不愿面对的男人。
多有趣啊,人类痛苦的模样,哦不,已经变成鬼,却还在苦苦挣扎的模样。
“你与猗窝座的死斗,猗窝座的血,渗着我的血成分,那血融入了你的血里,多亏了他在
杀死你之后随即来向我报告,我才能及时找到你的尸身,再多给一些我的血,让我得到难
得的炎柱呢。”
目赀欲裂,炼狱微微发著抖,死瞪着以高姿态俯瞰自己的男人,他不会让鬼得逞,不会让
这世间多一个祸害,他更不会让自己成为鬼杀队的负担,唯一的选择,只有死。
向来都知道的,杀死鬼的唯一方法。
他举起刀,没有任何迟疑与吝惜,那么干脆地横刀自刎,然而,在旁边看着他的男人轻轻
地冷笑一声。
随着声音扬起,快得看不见动作,清脆的兵器交击声响起,自刎的刀被挡开,白底黑色条
纹的男人以难以想像的速度窜出,格挡了那全力的一剑,拳剑相交的瞬间甚至扬起了火花
,那力道代表了死志的坚决,被挡开的刀还是在炼狱的脖颈上留下伤痕,白黑相间的男人
舔舐著拳头上遗留慢慢流下的,炼狱的血,冷笑着看着宁死不屈的炎柱。
“你的血,还是这么美味呢。可惜的是,想死,可没这么容易。”
炼狱冷冷的看着他们,脖颈的伤口转眼即复原,他举起刀,下定决心以己身之命换无惨及
上弦参之命,就算无法消灭他们,至少可以藉他们之手消灭自己,
然而角落里传来的熟悉声音让他战栗。
“哥哥……不要……”
他猛地回头,朝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从四面八方包围着的奇异嵌花纸门木户中,其中一
道悬空门户里,跟自己相似的,小小的身影摇晃着,炼狱呼吸顿止。
“千寿郎……”一时间他竟有眼前发黑的感觉,就这么一分神,那个鬼之首领,无惨的绯
红色眼睛已到了眼前,额前一痛,鬼手已然穿过了印堂。
“本来想要留着你的记忆,看来还是不行呢。”
那个男人—鬼之首领无惨看着眼前恍如燃烧般的瞳眸,那跟自己的不一样,千年来生存的
欲望尽管始终不灭,眼前炎柱的眸子却不一样。
那是超越了生存本能,不惜燃烧殆尽,甚至毫不犹豫将自己献祭的眼神。
无惨冷笑。
“你们这些鬼杀队的人……真是碍眼。”
“所以,成为我的剑,自相残杀吧。”
“直到你……了解成鬼的乐趣为止。”
鬼之首领微笑看着那双眼,好期待啊,当你杀了同伴,以及吃人的那一刻。
他伸手抚上那双眼,将那炯炯目光生生捻熄。
“到了那时,我来帮你恢复记忆吧,让我看看,你绝望的表情……”
眼前黑暗下来,意识沈了下去,所有的念头都恍如走马灯扑面而来,又离身而远去,父亲
背向自己横躺的身影,弟弟千寿郎期盼的眼神,母亲慈祥的眼光,谆谆的叮嘱,为了继承
父亲成为炎柱,废寝忘食的苦练,进入鬼杀队以来和柱们的相处,然而最后剩下的,竟然
是那列车上坐在自己身边,绿黑相间外挂小小身影的体温,在自己重伤频死之际那无限悲
痛与不平,恨不得把声音喊哑的悲喊,以及朝自己投射的炯炯眼神。
***
黎明。
那是希望的代表,是满溢的温暖,是划破冷寂的一道光。
曾经,炭治郎也喜欢黎明的,尤其是加入鬼杀队之后,那代表了安全,代表了脱险,是救
星的代名词。
然而,曾几何时,每当看到那第一道光隐隐在天边为云彩涂上美丽朱彤色的时刻,心都会
感到一阵痛楚。
甚至在那光线照耀自己,身体感受到那道光的温暖时,不自禁的潸然泪下。
然而就算如此,他仍然不改早起的习惯,只因为那道温暖,就像那个人一样,灿烂而无垢
,足以洗涤所有的黑暗。
然而,那小小的向往与依赖才刚发芽,那如火般的,擎天的柱便已坍塌,他恨,恨自己的
无力,恨自己的渺小。
明明知道的,身为鬼杀队的一员,随时赴死似乎是那么理所当然,他曾经以为他可以习惯
,习惯那些无端逝去的人命,习惯那些强迫割舍的失去,就像当初被迫失去家人一样……
但这次,不一样。
想起家人的逝去,更多的是遗憾与痛悔,但就算自责当时不在身边保护他们,炭治郎自己
也知道,那时的自己,只会成为地上多一具的尸体,或是成为另一只鬼,注定被除去的下
级之鬼。
而这次,不一样,眼睁睁的看着那一战在眼前发生,而自己却因为实力不足而完全的无能
为力,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才刚刚成为心底那一处不可告人秘密被洞穿而流血。
宛如太阳被剥夺了一般寒冷。
浑浑噩噩的养伤,炭治郎让自己专心投入在恢复与埋头修练之中,每天每天他拚命地锻炼
,只为了增强基础的体力与呼吸有关的技巧,他再也不要重温那时的无力与悔恨,他要变
得更强。
在忘乎所以,不惜一遍遍榨干体力的拚死锻炼里,那时候如火般男子所说的每一句话,都
如火炎般烙在他心上,成为永不磨灭的烙印。
那一日,他做起了梦。依稀回到了那一日,在火车上坐在那人身边,感受着他的温暖,炭
治郎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对一位才见第二次面的人如此依恋,但他知道他喜欢他,从那时
开始就知道。
也许在刚上车的时候听到他不断喊著“好吃”的声音,对保护每一个人,不让任何人死去
的舍我其谁,那如火的热情,无情压在自己身上的责任感,即使把自己燃烧殆尽,也勇往
直前,决无后悔,甚至没有一丝吝惜自己的决意,如同柱的称号般高高矗立在自己心里。
他想要接近他,感受那如火的热情,想要他多珍惜自己一点,想要拉回他,求他不要那么
轻易把自己当成献祭……
他靠在他肩膀上,感受着他的体温,温熨而服贴,也许这才是他,是始终温和而不熄的火
种,而不是一口气把一切燃尽的烈火,然而还来不及仔细感受他的温暖,失去他的心碎时
刻突然间来到眼前,他只能将他那宛如燃烧着生命的眼神印在脑海里,就在那瞬间,他感
觉到一瞬间大涨又回归虚无的意念,那竟是强烈到让人想哭的死志。
感受到那死志,他忽然醒来,泪流了满脸。
强烈的不祥预感涌起,再也睡不着了。
这几日,炭治郎与善逸及伊之柱三人组成巡逻队,针对鬼杀队各个据点或训练所,执行训
练之外的巡逻任务。时刻刚过寅时,他悄悄从怀里拿出两只管子,细长的试管里,深红色
的液体摇晃着,少年看着出神。
他没有告诉任何人这是什么,也许永远也不会提起,就像那深深刻印在心底的,无以名之
的想望。
只是没想到的是,命运竟朝向最残酷的方向流去。
变故总是来得猝不及防,鎹鸦的声音那么突兀地响了起来,急促而逼人心魄。
“狭雾山遭受攻击!狭雾山遭受攻击!附近巡逻队员、训练队员立刻集结救援!”
“什么?狭雾山遭受攻击?”炭治郎吓得跳了起来,鳞泷师傅早已引退,为什么狭雾山会
遭受攻击?
他火速跳起来穿好衣服,看了一眼旁边还在呼呼大睡的善逸和还在朦胧状态的猪头少年,
他心里焦急,要等这两位好友准备好不知要花多久时间,虽然鳞泷师傅实力无庸置疑,但
毕竟年事已高,向旁边跳跳蹦蹦的啾太郎麻雀丢下一句“我先走了,你们随后支援!”便
立刻动身朝不远的狭雾山出发,
说着他已经冲去,但他不是非常担心,鳞泷师傅毕竟是前柱,区区几只鬼不会成为威胁,
然而鎹鸦越来越惶急的声音推翻了他的预想。
“危险!危险!鳞泷陷入苦战,危险!危险!”
“什么?!是上弦鬼吗?”
以鳞泷师傅的身手,这是理所当然的猜想,然而再也想不到的答案像一棒子狠狠打在头上
,冲击得脑子一片空白。
“是前炎柱,炼狱杏寿郎!”
那答案让炭治郎停下了脚步。
“你胡说什么……炼狱先生他已经……”“死了”两字,他说不出口,只是这样的念头就
引起心头一阵痛楚,他不敢再问,不由得停下脚步的瞬间,还来不及多想什么就被鎹鸦不
断催促,炭治郎咬紧牙关往前冲,脑子什么也无法想,各种念头浮光掠影般掠过,比起成
敌的震惊,更强烈的竟是喜悦,一种涨满整颗心的雀跃与紧张。那个人仍然活着的消息淹
没了一切。
“炼狱先生……”
我想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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