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空一页。请做好他们床上床下有反差的心理准备。
听到何晏左阴错阳差准备好该准备的东西,江予舟又好气又好笑,“起来,不要动不动就
跪!”
“你原谅我,我才起来。”何晏左可怜兮兮地说道。
“算了。”江予舟放弃跟这人讲道理。
“小舟……”何晏左紧张到极点,“我以后真的不敢……”
何晏左语声瞬间停止。江予舟也跪了下来,就在他的面前。
“我很想做。”江予舟简单撂下话,把唇贴上何晏左的唇。
何晏左这下终于会过意,他夺回主导权,重重吻著江予舟,吸吮著这他梦想已久的唇瓣,
一寸寸刷著口腔内壁,手开始不规矩地滑动,差点想要在客厅就把人剥光时,才想到两个
人都还跪着,终于结束这个吻。
“抱你进客房?”
“我很重耶,抱什么抱?!我自己走就好。”
“没没没,你比佐佐轻。”何晏左站了起来,轻而易举地把同时站起身的江予舟公主抱在
怀里。
“最好我是比他轻。”江予舟哼了一声,却没挣扎。
“你当然比他轻,我说你轻你就轻。”何晏左把人抱进门,把房门带上,“小舟,所以你
刚刚叫我去便利商店、一开始就是暗示我要开车,戴了再上吗?”
“没,我就是觉得你脏死了,赶紧滚!”江予舟啐道。
何晏左把人往床上放倒,笑着俯在对方身上,说道,“不滚。”语毕,何晏左放肆吻上江
予舟。
这个吻何晏左吻得极为勾人,深深浅浅,上一刻唇舌还在爱人口中肆虐,仿佛要将整个口
腔都卷到自己腹里,下一步却是徐徐缓缓,轻舐慢舔,像是吻著珍贵易碎的收藏品。
才一个吻,就把江予舟成功吻硬了。
先前那个久违的吻是跪着的,江予舟虽年轻,但膝盖还是不如生子之前,纵使只吻了一会
儿,却还是没有如今躺着放松,此刻自然也因为身体沉醉迅速起了反应。
江予舟有点洁癖,对气味也很敏感,他刚跟何晏左上床时,何晏左必定会把全身洗得乾乾
净净才碰他,他习惯也喜欢这样,但后来有一天当何晏左运动完,两人不慎擦枪走火后,
他不得不面对自己在这方面……原来有些难以启齿的癖好。
江予舟发觉自己竟然更喜欢何晏左流过汗后,浑身散发出的那种气味。他的理智和情欲拉
扯不已,起初不太能接受,但打工时发现只要客人身上气味太重的,他内心还是会嫌恶,
下意识会离那些人远些。
没多久他就干脆地放弃治疗,洗干净的何晏左那沐浴后的香味很好,还没洗澡的何晏左…
…让他腿软。
何晏左自然从江予舟的反应里发觉江予舟难言的祕密,甚至恶劣地要求江予舟帮没洗澡的
他咬。口交不是件容易活,更别说是原汁原味,但那种气味却令江予舟更兴奋。
何晏左今晚从把江予舟扔上床后整个就是循规蹈矩,他只敢亲吻,亲吻的时候下体蹭著江
予舟的,离开了江予舟的唇,正欲拉下江予舟的内裤,口手并用先让江予舟前面爽过一轮
后再插入,没想到却被江予舟阻止。
“你跪好。”江予舟命令道。
“啊?”何晏左还有些惶恐,他还在想是自己做太过了吗?为什么会被罚跪。当然,他还
是乖乖跪下,一句怨言也没有。
等到他裤头拉链被解开,怒张的性器整个关不住,江予舟随手一拨就弹跳出来,何晏左才
恍然大悟是怎么回事,他眼神瞬间深沉了,“小舟,不要。”
对他来说,江予舟是他好不容易才求回来的,带小孩是苦力活,他才带一晚上血条就快归
零,他舍不得江予舟此时此刻做这个。
他的小舟,现在就该舒舒服服躺在那边享用,一根手指也不需要动。
“废话少说。”江予舟想到过去又被气味迷到心痒难耐,他用手顺了顺眼前那根尺寸已经
很惊人的阳具,张开口开始舔。
粗长的阴茎上青筋狰狞交错,江予舟伸出舌头,粉色的舌头仔仔细细舔刷过那些浮起的脉
络,仿佛舌尖上那根性器,是北海道最美味的冰淇淋。
未清洗过的阳具气味自然腥羶,但就是这样的气味让江予舟情欲更被撩起。他细腻地从根
部舔到圆钝的顶端,在分裂的铃口处来回舔舐。
“小舟,停。”何晏左声音微哑,面色薄红,看得出他已极力隐忍,身躯僵直不敢动。
江予舟淡淡往上扫一眼,唇微微勾起笑容,手还揉弄著两边微晃的卵囊:“我做得不好?
”
何晏左简直要疯,他得非常克制,才能不把他自己的阴茎抵进江予舟的嘴巴里,“小舟,
你知道我不是那意思,我的忍耐力有限。”
“那我再努力努力。”江予舟又继续舔他的。
何晏左自制力几近崩溃,他整个人微微往后退,试图避开江予舟,“小舟,我想好好珍惜
你。带小孩太累了。”
“我想也是。”江予舟点点头表示认同。
何晏左松了一口气,虽然不免有些遗憾,但更多的却是庆幸。
却没料到,江予舟丢下一句话,“所以今晚让我疼你。”就张开嘴巴,含入何晏左的阴茎
。
太久没做,他都快忘记何晏左的尺寸有多可怕,含入口中险些被呛到,他强压下来,硬是
把口中填得满满当当。
被湿润温软的口腔包覆住,何晏左微颤一下,他被撩疯了没办法再退开,只能用毕生最大
的克制力忍耐,要自己别往对方喉咙深处戳。
但江予舟早就决定好要怎么做。他边做边回忆以前到底怎么做的,调整姿势,忍着喉咙被
异物碰触的不适感,将口中的器物含得更深,内心有些抱怨又有点感动,何晏左今夜对他
实在是太温柔。主动一些会死吗?!他现在就不会那么困难,顶多不舒服些,还不必在这
里琢磨早就退化到几乎消失的技巧。
江予舟花了一些时间终于吞好吞满,何晏左早已忍得满头大汗,他已竭尽全力压抑自己不
模拟活塞动作,但江予舟边深喉边揉他睾丸让他更难忍,他的汗开始往下滴。
刚好有一滴汗落在江予舟唇边,江予舟用拇指去擦,神情全是满满的挑逗。
何晏左终于被逼得理智全失,骨子里强烈的征服欲和原始的兽性占了上风,按住了江予舟
的头,主动抽送起来。
江予舟口腔不断地被磨弄,唾液有些许随着关不上的嘴巴溢出,深喉咙本来就不是什么轻
松事,更别说掌握主导权的人不是他,而是何晏左,这让他嘴巴更酸更疼,但他自身的性
致却比方才更加高昂,除了让何晏左丢盔弃甲的愉悦感外,还有另一种更深的,些许被虐
被控制的快感。
“小舟,就喜欢我这样?”何晏左自然也感觉到江予舟那急切的亢奋,“这么淫荡?”
“唔……”江予舟无法答话,更多透明的液体从他唇角流出,享受过前列腺高潮后,心里
自然会期待更多更刺激的,他愈帮对方口交,愈是饥渴不堪。
“本来想要温柔对你的,没想到你……。”何晏左啧了一声,“是不是更想要我在你后面
塞按摩棒,一边要你帮我咬?来不及准备你是不是觉得很可惜?”何晏左插送的频率愈来
愈快,挑逗的话语却说得不急不喘,比平日再低一些的声音显得更性感诱人。
江予舟身后本就已经空虚难熬,被何晏左一席话说得他更是耐不住,险些不想帮对方继续
做下去。
何晏左不让他停下来:“吸出来,等一下才插得更久。”
江予舟差点被惹火,那你倒是射啊?!咬了那么久都不射到底是怎样?!
“小舟别气,等等就喂饱你。”何晏左明白江予舟不爽,闭起眼睛把注意力全集中在下半
身,脑海里全是江予舟被他操得汁水淋漓的画面,又戳弄了一阵,这才在一个挺入间射进
江予舟咽喉深处。
江予舟被呛得差点连眼泪都流出来,浓郁精液气味盈满喉间,他瞪了何晏左一眼,“这样
就打算喂饱我?”
“当然不是。”何晏左笑了笑,“小舟,我现在有更多时间跟你耗了,你得求求我。”
“求个头。”江予舟忍着欲念,违心道:“爱上不上。”
何晏左轻笑出声,推倒江予舟,在江予舟耳畔问道:“你洗澡时是不是自己清理过后面了
?”
江予舟哼了一声当作回答。
“那么想要?”何晏左一把扯下江予舟的居家裤和内裤,趴在江予舟的腿间,分开他的大
腿,伸舌舔他的后穴。
江予舟瞬间轻微颤抖。何晏左实在太会舔了。
他常在想,何晏左东看西看都不像天蝎座,但有一点真的太像棠老师口中的天蝎座,那就
是性能力,真是全方位让人满意没得挑剔的。
湿软滑溜的舌一点一滴刷过穴口边的皱折,探进穴内,舌头并不长但很灵巧,一丝丝地把
本来就已很想要的江予舟禁不住呻吟出声。不只是后方,何晏左的手已在套弄著江予舟秀
气的阴茎,江予舟的阴茎尺寸并不算小,但是还是跟何晏左的有些差距,因为皮肤偏白,
看起来就相对没有震慑力,何晏左缓缓捋动着,江予舟的身体已轻微扭动起来。
江予舟私下也有一些玩具,不过带小孩太累,他平日跟头狮子没什么两样,久久发情一次
,被开发过的身体自然很难只玩前面就满足,但玩后面自己做来太唏嘘,他也没那心思和
时间弄,干脆自己草草撸完就当没事,往往愈弄愈没性致,后来干脆连撸都不撸了,直接
跟双手断交,无性生活自得其乐。
可是,现在何晏左人就在身边,他有那么多选择,自然会选最想要的。
“别再弄了,快插!”
何晏左的唇舌离开了江予舟的后穴,却很故意地舔了一口湿透了性器前端的铃口,“叫声
老公来听听。”
江予舟深知这人在床上的劣根性,常要他说一些有的没的羞耻发言,刚开始他要讲的时候
很勉强,在一起久了他也就放飞自我,要讲什么就讲什么,而且他发现自己在床上确实有
点轻微的受虐欲,被要求讲愈淫荡的话,他就愈兴奋,老公这种称呼自然只是小意思。但
这么多年不见,他难免放不开,更别说这人不但不满足他的欲求,还拿话来要胁他。
江予舟撑起身躯,往何晏左的耳畔靠,看起来像是要叫老公的样子,实际上却是重重往何
晏左肩头一咬,他这下咬得不轻,何晏左毫无防备被咬,微叫出声。
江予舟趁势施力把人往床上推,直接跨坐到对方身上,低声说:“别动。”偏头去拿何晏
左被剥掉的裤子里的润滑液和保险套。中途有魔掌偷摸他大腿,江予舟不客气啪地就打掉
。
此时此刻的江予舟只想被填满,他胡乱抹了几下润滑液,飞快帮对方依然硬挺的器物套上
保险套,还用眼神瞪何晏左,“笑屁。”
江予舟向来打理得整整齐齐的发丝早已微乱,眼角因为情欲蒸腾而微红,原本白皙的肤色
晕成淡粉,衬上急切难忍而瞪人的那眸光,说有多勾人就有多勾人。
何晏左心道,他家小舟怎么会可爱成这样……想干、想让他叫自己左哥、想要逼他叫自己
老公。
江予舟主动乔好角度,一口气坐下,几乎是纳入何晏左怒张阳具的那瞬间,就直接让它顶
到底。
同时间,两人都轻呼出气。江予舟是欲求终于被满足些许,何晏左则是因为江予舟实在太
紧,紧到他发痛。
两人同时静默了好几秒。
江予舟安静是他一时半刻难以言语,何晏左那玩意既硬且烫,跟烙铁似的,在他身体里头
还窜升一个尺寸,他既满意又想揍人,只能靠呼吸来调适那种不习惯。
直到江予舟缓过来后,要强地开口:“你不行,只好我来了。”
江予舟语声未落,身躯已款摆起来。上抬下坐,身躯晃动出惑人的弧度,他没提得太高,
身后那根烫热的阳具没有真正离开他的体内,只是随着他动作而有深浅之别,因为莫名的
较劲心,他不想太快射,由他主控的起伏跌宕,他刻意尽可能不碰到自己最敏感的那小块
区域,然而不经意地擦过却还是会带来一阵令人酥麻的快感,快感愈积愈多,他的腰和腿
都禁不住地酸软,但在此时,欲望却像个无底洞般,怎样填都填不满。
江予舟动得愈来愈急躁,动作愈发凌乱,汗水从他额间一颗颗沁出往下滴,随着他阴茎前
端发泌出的透明液体,晕开一小片在何晏左的腹间。他想要去帮自己抚慰前端,此时的手
却也已经撑得有些乏力,瞪向何晏左,想骂他你干嘛那么废,帮我打一下不会吗?看到的
就是何晏左唇边那抹坏笑。
“宝贝小舟,叫老公,我就让你爽。”何晏左才不在意让一让江予舟,满足他家宝贝的好
胜心,反正对方的体力他算是清楚,这几年下来看起来不但没变好,恐怕还因为久坐办公
室和育儿,不如以往。他知道他总会听到他想听的话。
“……”江予舟理智想说靠,恁北自己打就好,可情欲让他疯狂,重新体会后穴被塞得饱
满的感觉让他无比怀念前列腺高潮,他此时有些后悔自己方才那没用的比较心,早知道就
先让自己射个爽再说,比什么谁撑得久?现在追悔也来不及。
“叫老公,求求我。”何晏左虽然同样爽得很,但早就射过一轮让他不敏感非常多,他现
在颇有余裕能逗江予舟。反正对方要是事后不爽,他再罚跪就好。现在该有的福利他还是
要讨上一讨。
江予舟脱力了,但看到何晏左的样子果然还是想打他,他气不过地抡了何晏左胸口一拳,
小声地叫着:“老公。”
明明分开以前就时常情趣间这样称呼,但是此刻这样叫出口,江予舟却更为激动,身体深
处的某个开关因这句话语打开,早累得动不了,停止动作的他,性器圆钝的顶部湿得一塌
糊涂,后穴伸缩得更剧烈,将何晏左夹得有些难挨。
何晏左原本只是逗人,但真听到江予舟这样叫他,他的眼神瞬间沉了些,某种压抑在血液
中的掠夺因子咆哮著,他轻轻地唤了声:“小舟。”双手箝住江予舟的腰,一回回竭力地
向上顶,他不是蛮横无章地乱顶,而是先划过江予舟的敏感点,再往内深撞。
有某个时刻,江予舟好似要被撞飞,但下一秒,何晏左还是稳稳地箍住他。快感从被顶撞
处如浪潮一波波袭上来,江予舟理智尽失,呻吟著:“左哥、太重……轻一点、轻……”
何晏左的眼神更深,往上顶撞的力道丝毫未减:“你刚刚叫我什么,再叫一次。”
“老公、左哥……”江予舟脑子糊成一片,哪里知道何晏左要的是什么,欢愉堆叠得太过
,他已然要受不了,“干轻一点……我……我……”
何晏左微笑起来,“小舟口是心非。”他不但力道没减,反而用力更深更重,“不是该叫
我干爆你吗?”
“唔……”江予舟发出类似呜咽的声音,眼角泌出生理性的泪水,“我……啊……不要…
…”
“小舟,求我干死你。”何晏左腾出一只手握住江予舟的阴茎,却不是捋动它,反而轻压
住铃口,像是不打算让它释放的样子。
更恶劣的是,他停下动作,好整以暇地看着江予舟。
要是一般时候,何晏左必定难逃一劫。
江予舟早就在被干射的边缘,就差那临门一脚,对方偏不给他,硕大的阴茎就这样塞在他
体内,刷存在感。他伸脚踹了何晏左的手臂一下,却是软绵绵的,全无攻击力。
“还不快干死我?”江予舟还说不出口。
“没求我啊。”何晏左一点也不满意。
江予舟没坚持太久。塞在他体内的那根阳具邪恶地轻动几下,他已然受不了。他太久没说
这些话,艰难地开口:“求、求你干死我。”说完却全身兴奋地微颤。
顺从、臣服总能引起江予舟内心深处的羞耻感,成为春药般的存在。
就如此刻,何晏左才再次动作,不过撞了十来下,江予舟就全身仿佛被细碎的电流窜过,
脑子一片空白,单纯地被干射,浓稠的液体全交代在何晏左的手上。
何晏左细细地舔著那些液体,看起来煽情又色气满点,沉浸在高潮余韵的江予舟无力阻止
何晏左的行为,等他终于可以开口,何晏左早把那些白浊舔得一干二净。
“你干嘛吃?”江予舟睨著何晏左。
“你都吃了,为什么我不能吃。”何晏左抽出性器,伸出另一只手帮江予舟擦汗,“要不
要去睡觉了?我看你也累了。”
何晏左床下的体贴从以往就让江予舟无力招架,但他们以前哪可能才做这种长度,何晏左
就放过他?江予舟心知肚明何晏左是怕他带小孩太累,他想到何晏左根本还没有在他体内
射精,“累屁,是你没力气了吧。”
“小舟,别故意惹我,你需要休息。”
江予舟心一横,心想他们多次无套也就中那一次,连医生都不知道他到底怎么怀孕的,真
怕就明天吃事后避孕药好了,开口道:“不要用套子,让你射在里面。”
何晏左会被江予舟逼疯,“我每次想对你温柔一点,你总要撩我,逼我欺负你。”
江予舟用手指戳了戳何晏左那根依旧精神抖擞的性器,顺手拿掉了碍事的保险套,心想不
做的话,是要冲多久冷水澡才消得掉?
“囉嗦,做不做?”他改趴在何晏左胸膛,亲暱的像是这几年那些分离从不存在。
何晏左一个使劲,两人的位置旋即颠倒,江予舟被他压在身下,何晏左狠狠地吻上江予舟
的唇。
那个吻充满征服及侵占欲,何晏左吻得极重,全然不温柔,但此时强烈的吻反倒让江予舟
脑子有些缺氧感,爽度极高。
何晏左这回没再进行任何前戏,边吻边将性器往江予舟的后穴里深深埋了进去,刚做过一
次,这次进去不像前一次被挤得那么痛,两人的结合顺利也舒服许多。
何晏左的体质本就不是容易射精的人,已经射过一次后更难射精,如果纯靠活塞运动,可
以做上一两个小时才射出来。方才那次性事上的话语,是他对江予舟的掌控欲,这次却不
仅是如此——江予舟在床上的淫话浪语,是他最好的助兴剂。
“就那么喜欢被我干,啊?这么骚的吗?”何晏左边抽插边说道。
“唔……”江予舟被折腾得说不出话来,他跟何晏左不同,他已经习惯靠前列腺高潮,偏
偏前列腺高潮跟阴茎高潮不同,只要被戳到点了,有机会短时间内再来一次。他先前话虽
然说得帅气,但是一被操整个人就化得跟滩水一样,密密麻麻的快感被撞击摩擦而出,完
全无法否认何晏左的话。“嗯……啊......”
两人身下全无屏蔽地交合,像打桩般不停抽送的何晏左,需要更多助兴的话语,“小骚货
,再叫声老公。”
“不是……啊……”江予舟已然被干到神智迷离,他不但没法完整反驳何晏左的称呼,还
连何晏左要他说什么就说什么,“老公……”
何晏左却很计较,他常年健身,体力维持得不错,腰力锻练得很好,此刻自然游刃有余,
“你是谁的小骚货?好好说,说错我就不干了。”
江予舟被干得不只身体软了,加上过往经验,连意志也跟着顺服,“是老公的,只有老公
能干我……老公……干死我……”
何晏左接连戳刺了好几下,江予舟高嚷一声,又射出了液体,这次比方才稀了点。何晏左
想到如今的状况,理智回笼了些,不想把人做坏,正欲退出自行解决,江予舟却仿佛意识
到他想做什么,主动缠着他,死不让走:“左哥,再干干我……”
何晏左哪里走得掉?他提枪继续,边抽插边问:“想我怎么干你?把你绑起来关小黑屋,
一直操、操上三天三夜好不好?”
“好……”江予舟被操得失神,胡乱点头。
何晏左继续把人往死里操,当然,那死是爽死的,“然后还要让我射在你身体里头,射满
了就塞住,一滴都不能流出来。”
江予舟全都答应,“好……都听左哥的……”
“那让我尿在里面呢?”何晏左大胆问道。
“只要老公想,现在也可以尿……”江予舟已经完完全全成为跟何晏左性爱的奴隶,脱口
而出的话语完全没有经过思索。
何晏左原本满脑子都是江予舟被他已经干得满肚子都是精液,被塞住的画面,被江予舟这
么一答,他仿佛看到自己尽情射尿在江予舟的肠道里的画面,下腹一紧,终于在江予舟的
体内射出灼热的精液。
被何晏左这样一射,江予舟又抽搐地达到另一波高潮,这次却什么也没有射出来,整个人
抖得厉害。
两个人的高潮都过后,何晏左细心地先为江予舟擦拭,然后才说道:“小舟,我抱你去清
洗。”
“滚。”高潮真正过后的江予舟才是所谓的拔屌无情。
—
不好意思迟到了,明天下午我可能也会比较忙,真不行就晚上更。
我看了有肉的章节,发现再来大多三的倍数的章节都有肉是为什么?
12、15、18......(发定期票给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