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早过七夕。
写写有点扭曲的关系。
写在前面:
人设来自委托人,名字已经替换。
应该、好像、大概不需要看过设定料也不会有阅读上的困难,
亲妈愿意分享,那就贴过来了。
如有不妥再请告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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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一通电话急急叫来后,少年便一直坐在不同的椅子里,皮的、绒布的、棉麻的,以及皮的。先是游了一下午车河,接着烛光晚餐、浪漫喜剧、郊区夜景,最后男人带着笑说要送他回家。
对于男人突如其来的温柔他始终冷淡以待,由著对方带他兜了整座城市、大半山头。
直到车子总算熄火停在巷口,少年不耐烦地伸向车门,男人却直接落了中控锁,警告意味浓厚。
“闹够了没,你是吃错药吗?”
“今天七夕。”
罗予转过头,瞪着男人似笑非笑的脸,下意识地向外挪了挪。
蒋瀚丞自然没错过对方的小动作,迅速解了安全带欺身向前,抵著对方退无可退的前额,伸手插进少年腰侧与座椅间隙,一把将人捞起,在极近的距离下柔声开口。
“我们试着体验一些普通情侣会做的事,但显然感觉不怎么样。”
“那又怎样,我们是情侣吗?”
蒋瀚丞轻笑,沙哑的共鸣回荡喉间,空下的手搭上少年,指尖有意无意地游走,“我们不是吗?今天明明有很多机会可以甩掉我,可是你没有;之前我受伤的时候也是,当时你大可一走了之,却还是送我去医院,更在病房陪了整整一个月,为什么?”
罗予僵直了身,怒视著对方不发一语。
“变哑巴了?”
“……拿开你的、手。”
蒋瀚丞自顾笑着,没停下手上的动作,“我们还不是情侣吗?不是的话,你怎么对我硬了?”
“就叫你、放手!”前额用力磕在蒋瀚丞鼻梁上,男人吃痛地撇开头,正好让发狠的少年再朝肩窝一口咬下。
“唔哈……不愧是我的小狼狗。”蒋瀚丞扯下领带,毫不费力地提起少年双手,俐落绑上椅背靠颈,束得死紧,“看来我们找错方向了,你我之间根本不需要什么狗屁约会。”
伸手一拉一堆,座椅向后退至最底,男人抬脚顺势跨了过去。“果然还是这个行程比较适合我们。”
蒋瀚丞一手箍著对方的腰,另只手三两下解开少年裤头,探进棉布继续方才的摩挲揉抓,罗予只抿紧了唇,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
男人抚弄的力道时而温柔时而凶暴,许是太熟悉那双粗糙的手,罗予还未反抗下身便起了反应,对方也十分清楚如何撩拨他,拉开布料,厚茧一下下精准擦过性器敏感处,少年被奇异的快感弄得颤抖连连,他恨极了自己的敏感,身体却背叛似地迎合男人的指掌,温度一点一点升高。
“真可爱。才没碰几下,马上就淌水了。”
指腹恶意地勾进软沟,罗予重喷一声鼻息,见少年仍旧不肯松口,蒋瀚丞袭上霸道的吻,试图以唇舌扳开对方,却冷不防再遭狠咬。
“嘶——还是一样倔,我喜欢。”蒋瀚丞对着肩膀抹了抹渗血的下唇,而后摊开手掌稳稳地握住少年下身,不似先前的玩弄,有规律地捋动起来。“但你好硬、好溼,口是心非呢。”
“要我放手可以,叫出来,我就放过你。”
少年自是不肯,紧闭双眼将脸埋进自己手臂中。
快感在堆叠,呼吸也不断加重,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咬不住唇,他喘着气,张大嘴喊出无声的呻吟。
“来,叫出来,我放过你。”男人复诵。
罗予只是将脸埋得更深。他听见自己心跳狂击的声音,也感受到男人拍在颈侧炽热的鼻息,但最多的还是来自下身催着他攀至顶峰的快意,胯部不由自主地随之上下摆动,逐渐加大摆幅。
蓦地,蒋瀚丞松开手,一并扯掉少年上方的领带,罗予拱起的腰身扑了个空,双手重重坠下,情欲顿时失了方向。他不解地看像蒋瀚丞,双眼迷离。
“我改变主意了,你走吧。”嘴上虽说如是,但男人眉眼带笑,饶有兴致地来回看着少年满脸潮红,以及下方未得宣泄而轻轻发颤的性器。
少年双腿大敞,身躯绵软地瘫在座椅上,带着七分错愕、三分赌气,他甚至没收回手整理一身凌乱。
“现在你有两个选择,一,下车离开,二,”蒋瀚丞向后靠,反手拉开前座的置物箱,“扩张给我看,让我操你。”
◇
他该走,应该要走的。
但再回过神自己已经接过润滑液,长裤褪至膝窝,背对男人塌下腰。
蒋瀚丞满足地扬起嘴角,抬手往少年臀瓣狠狠搧下,“好狗狗,我们就从两指开始。”
罗予强忍泪水,紧咬牙关。
他又输了,再一次败给欲望,自愿捧上尊严交予蒋瀚丞。
即使满手润滑也无法让后穴一下承纳两指,撕裂的疼痛让他冷汗直流,然而男人不留下半分耐心,抬手粗暴地将少年徘徊在外的指节直推到底。
痛哼差点闯出口,罗予闭着气,阵阵哆嗦。
手腕被扣上时他吓了一跳,男人抓着他的手轻轻重重地来回,少年无法稳住进出的方向,菊口明明还疼著,几次按过敏感点却已经能让自己酥得发酸,下身泌出的淫液溼了双腿,滴滴答答沾在椅垫上。
又痛又爽。怎么会这样。
“罗予。”
蒋瀚丞哑著嗓唤他,手里动作不见缓,还能颇有余裕地弯下身,双唇落在少年腰窝细细摩挲,舔舐逐渐转为吸吮,忽地狠狠烙下牙印。
“噢,罗予。”
一次次、一个个,咬痕从腰间绽放至颈后,在罗予背上排出占有的模样。
“我的罗予,真美。”
少年将呜咽尽数咽下,浑身上下止不住地颤抖,似是讨饶,又像渴求,直到男人抽手,气息尚未缓过旋即迎来另一种形式的横冲直撞,理智被捣得支离破碎。
“哈啊……好紧……不管操了多少回,还是这么紧。”
扳过罗予下颌,蒋瀚丞侵略性的吻没留下任何喘息机会,铁腥味在唇齿间炸开,仿佛要将对方拆吃入腹般,蒋瀚丞用力吮著,不带一丝怜惜。
低吼自男人喉间溢出,如同野兽征服猎物的宣告。
罗予被吻得晕晕沉沉,来不及辨别男人放开手后缓下速度是为了什么,身体已经主动配合起对方逐渐加重的力道,任凭热烫的阳物一下比一下猛烈地闯进甬道深处,再尽根抽出,带出的润滑液顺着臀缝滑落大腿。欲望逐渐淹过理智,他渴望更多。
车里不像室内宽敞,可蒋瀚丞还是找到角度按著对方大开大阖地操干,腿根撞上臀部,啪啪声响混著淫靡水声,声声催著情欲向上漫涨,蒋瀚丞捞起少年的欲望,重新套弄。
“我给了你机会,你还是没逃。”
男人低沉的嗓音再度响起,他无暇顾及。
“我说我们是情侣,你没找理由反驳。”
新一波攻势再起,前后遭受夹击,少年再也抓不住椅背,嘴角淌出唾液,却依旧吞挡着呻吟,不愿发出任何声响。
“你很兴奋、很硬,还爽成这样。”
进犯的力道愈发疯狂,少年难以自控地胡乱扭动,直至腰身猛地弓起,一道白浊毫无预警喷射而出,短暂空白后只剩屈辱的泪水。
身体似乎不是自己的。
穴口违背意志地吸咬著,仿佛意犹未尽于高潮的欢愉,溼热的肠壁此时定也是一松一窒的吧。
不该这样的。一定是哪里错了。
埋于体内的凶器又胀大几分,后方传来男人粗重的喘息,像是舍不得抽离般,男人嵌着他调整姿势,大手掰开臀瓣,硕物再度驰骋。
“你说,不是情侣,那是什么?”
是什么?他不知道。
或许他从来就没弄懂过,自己是抱着什么样的心态任由对方这般无理取闹。
男人似汪洋,而他是航于其中的小船,挣扎求存、小心翼翼。海面平静时能感受到对方内敛而温柔的抚触,却总在自己就要被安逸表象骗过的下一个瞬间翻起滔天巨浪,他被拍成碎片,沉至名为蒋瀚丞的欲望中。
周而复始,再再反复无常。
这是爱吗?
不,他不懂爱,而蒋瀚丞没有爱。
那些充其量只是双方的单向索求,他同他索讨,他向他求要,如此而已。
就像现在。或痛或爽,早就分辨不清。
男人像是有无限体力,不曾停下的动作撞碎他的意识,他再无反抗,疲软的性器牵着丝滑黏液,身下清清浊浊,腥溼一片。
罗予不是没想过要逃,但手上的桨早在不知道什么时候便已丢失,连木片都不剩。
如果说这也是爱,那他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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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正经的剧情太少了(掩面)
谁剪了我的刹车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