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VID-19: SINS (中)
祈福祭品文第二篇,当初的FLAG在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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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开始就是R18请注意防爆
配图 (photo credit: scientist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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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防爆
*声明/警告:本文内容纯属空想,与一切现实事件无关。
就算看到熟悉的地名也还是无关。
*CDC干员x肺炎病毒的万字肉文……?
武汉肺炎:原罪
(中)
柯凡不了解其他生物是怎么样生活,有没有目标,对世界抱持何种看法,以及
——是否诅咒自己的命运。
他连名字都不是自己取的。他生来就站在人类的对立面,而人类作为强势物种,
他只能被迫伏低求饶。
激烈得可怕的凌虐会在早晨开始,人类称之为性交的活动,
带着硅胶手套的指头摸遍他的身体,侵入他的内部,扼住他的肺叶,
在人类或机械的控制下强行达到射精。
他甚至搞不清楚那是否能称之为高潮。刺激前列腺和阴茎带来的肉体欢愉越强,
心理上的屈辱就越难以忍受。
如果没有林木炀和白定禹,柯凡本来可以善用自己拟人的外表混入人群,
将疫病传播出去的同时享受增加病毒的乐趣(有没有乐趣尚不得知),
但这群自称为公务员的人阻拦了一切。
“还差一点,你能再射一次吗?”林木炀说。
林木炀像是恶趣味一样不断对他说话;林木炀观察输液袋里采集的精液量;
林木炀恶意把玩他的乳头;林木炀一边替他手淫一边抽他的臀部;
林木炀每天戴着不同花色的口罩,透明护目镜下的眼神掺杂怜悯和冷酷——
他怒视林木炀,但他除了呜咽之外发不出别的声音。
林木炀投向柯凡的目光带着遗憾,无论对方多希望能得救,他并不是救世主。
但他也没有道歉,那是他的任务,身为一名不能犯错的公务员,
为了年终考核,上面的命令再无聊也得做。
他只是不理解,也还来不及写一份实验体人道手册,就得即日上工。
林木炀这样想着,戴着硅胶手套的食指伸进发烫的肛口,
指尖触摸到埋在里面震动的跳蛋,他稍微调整了角度,按著那颗跳蛋,
压在前列腺位置上。湿润肠襞用力绞紧了他的手指,手掌下柯凡发出模糊的呜咽声,
他就知道自己位置找得十分正确。
柯凡艰难地喘气,他侧卧在实验桌上,高高翘起的性器根部束著橡胶圈,
绑得很紧,紧到他什么都射不出来。性器顶端的马眼不断地渗出透明的腺液,
随着反复刺激肠道变得更加肿胀。
林木炀站在他背后,手指埋在他的体内来回插弄,动作不粗暴,但很可恶。
林木炀没有再用粗暴的自动炮机或者便宜塑胶按摩棒,
他只靠手指和跳蛋就能把男生指奸到射精。
直到男生忍无可忍地晃着细韧腰肢,双眼含着泪水,哀求似地看着林木炀。
“你不是不想再射了吗?”林木炀笑了一下,像个老好人,
用手指撑开穴口,扯著跳蛋的电线将玩具拉出来一点,再推回去。
林木炀是个手工业者,他的作法不同于粗鲁的白定禹,他接下任务后,
试图用对待人类受试者的方式对待柯凡,
但柯凡的反应却更像接受制约反应的实验动物。
白定禹披着实验袍走进来,诧异地看着正在工作的林木炀脸上的口罩,
“粉红色豹纹?就算即将迈入中年已经在求偶上放弃希望,
你也应该在美学品味上要点脸吧?”
林木炀面不改色地回呛,“白博士,如果你单位的经费能用在多买口罩,
你下属何必如此委屈?”
白定禹指著被他按趴在桌上的男生,愤慨说:“那你就不要浪费啊。”
柯凡戴着口罩,口罩下方的嘴里大概还塞著什么东西,
他只能发出模模糊糊的声音,粉红色的眼睛水光淋漓,眼角都憋红了。
林木炀握住他的性器,用了点力气搓揉那根煎熬多时而胀得发紫的东西,
男生的腰部猛然弹动,随即发了疯一般地挣扎,
屁股绞紧了他的手指,发出绝望的叫声。
一旦有了自主意识,施加在身上的屈辱就变得难以忍受。
他充满恨意地瞪着林木炀。
林木炀看着柯凡哭出来,没得到半点胜利感。
他觉得挫败,觉得莫名其妙,如果加诸在柯凡身上的痛苦不能与愧疚感产生连结,
柯凡就永远不会明白自己为什么受苦,也不明白人类的想法,
只会对加诸苦痛于他的人类产生更强的敌意,
那最后柯凡和人类就只有互相毁灭一途。
而这搞不好就是白定禹最不在乎的事情。
林木炀解开绑在柯凡性器根部的弹性带,指腹压着湿淋淋的前列腺让他射精,
这是今天的第五次了。林木炀抽出手指,看穴口松软得几乎合不拢,
黏稠的体液淌了他满手,他转身摘掉手套,打算换一副新的。
柯凡在射精后瘫软在实验桌上,大腿轻轻抽慉,看不出他醒著还是昏厥。
白定禹拿来了另一个装置,连着圆形贴片和细电线,
耐心地将贴片贴在男生的乳首、性器底端和冠状沟下方。
林木炀换了一副手套回来,发现白定禹将贴片强行塞进男生的肛口,
找到靠近前列腺的位置,将贴片固定。
林木炀问:“这是在干什么?”
白定禹固定好所有贴片,把柯凡脸上的口罩和嘴里塞著的口枷都拿出来,
按下电线连接的装置开关,那一瞬间柯凡从半昏迷的状态跳起来,
发出接近非人的尖叫声。
细微的电流打在所有脆弱又敏感的部位,
那与透过挤压和摩擦造成快感的方式截然不同,却更有效。
男生痛苦地浑身痉挛,被反绑在背后的双手不断抓握,指甲用力刺进掌心,
被持续侵犯的身体早已是强弩之末,电击的刺激强行将他的身体推入失控状态,
他不知道白定禹的名字(白定禹并没有自我介绍),
只能不断哀求着面前错愕的林木炀。
“不要、好痛、好痛……木头,救我……呜啊啊啊!”柯凡睁大眼睛,摇头哭叫,
电流击打他的神经,将被玩弄得敏感至极的内部以暴力的方式破坏。
他的耳朵被一阵轰鸣声笼罩,黏膜在充血的状态下不能承受那怕最轻微的凌虐。
柯凡将胸膛用力挺起,以红嫩的乳头颤抖著磨蹭桌沿,企图摆脱电击的桎梏,
阴茎却违反他本人意志、高高翘著滴水,电流没有温情,
只会残忍地对他的弱点施加刺激,前列腺不断传来可怕的震颤,
席卷他的脑海,将他的意识炸得一片空白,接着所有感官联系骤然中断。
林木炀站在原地,垂在身体两侧的手微微发抖。
白定禹没耐性地调高了电流,让实验体被迫射精,
他用试管采取了新出的精液,转身去化验。
林木炀难以置信,“你怎么能这样做?”
白定禹目不斜视地将精液放入离心机,头也不回地说:
“为什么不能?这就是人类拿动物来做药物实验的看法。
虽然动物也很可怜,但为了人类,这是必要牺牲。”
但柯凡的样子让这一切看起来格外微妙。林木炀心里有点火,堵在喉咙里说不出来。
“而且你硬了。”白定禹转过头,瞥了一眼他的胯部,无情地提醒他。
柯凡的外貌秀逸,身材匀称肌肉线条漂亮,的确符合他喜欢的类型,
被干得软弱无力、可怜兮兮求饶的模样,更是容易激起人类的性欲。
但……林木炀深吸一口气,转移话题,“数值怎么样?”
“活性降到低标了。”白定禹嘴角微微弯起,“林干员真是优秀。”
林木炀在男生哆哆嗦嗦的无意识呻吟中把电击器给关闭,开始收拾现场残局。
******
柯凡体内的病毒活性下降到一个水准之后就会完全失去传染力,
这个时候再接触他就变得没什么危险性。
直接杀掉他是最容易的选择,但白定禹要采取病毒做实验发展疫苗,
林木炀则是单纯不服气。
驯服柯凡才算是赢,这样盘算的林木炀并没有错,
但他可能没料到驯服时会把自己的真心赔进去。
他把半昏半醒的柯凡带进浴室里清洗干净,帮他吹干那头柔软的栗色头发,
比起只供应洋菜冻的白定禹(白定禹坚持那不是人类!),
他试着给柯凡一点人类的食物,例如芒果冰沙,
发现对方粉红色的眼睛也会因为美食而发亮。
那是柯凡最像人类的地方。
柯凡被吹风机的噪音吵醒,身上没有不锈钢锁链也没有绳子,
但他还是没力气,低垂著长长的睫毛,
神态委靡地坐在林木炀用大腿盘起的小空间里,动也不动地让他吹头发。
病毒的演化方向是求生存。如果宿主死得太快,
那病毒也没办法复制够多后代并广泛散布,
因而让宿主保持半死不活但可以出门买菜的状态继续传播病毒,
才是散布基因的最佳策略。
他本来也应该毫不犹豫地这样做。
可是林木炀告诉他,“柯凡”本身虽然是病毒的承载单位,
但柯凡可以有不同于病毒株的自我意识,在疫情结束之后,
他也有权利追求自己想过的生活。
怎么可能?柯凡心想,那必定是谎言,用来哄骗他现在心甘情愿接受凌虐。
注意到森然的视线,林木炀冲著那对毫无威胁、像兔子一样的粉红色虹膜咧嘴一笑,
关掉吹风机,帮他笼好浴袍的领口,从实验室角落狭窄的单人床上站起来,
走到窗边点烟。
他没戴口罩和护目镜,手套也拿掉了。
“我要感染你。”柯凡瞇着眼睛说。
“不太容易。”林木炀说,“尼古丁对我的伤害可能更强。”
林木炀自觉不算唠叨鬼,但他看柯凡那副别扭样不顺眼。
柯凡有长大一点(白定禹说可能跟欧洲疫情爆发有关),
但还像是个大一新生一样无知又天真。
他抬手揉乱柯凡的头发,往外吐了口气,叹息道:
“人类比你想像中强韧,就算会死,就算会死很多人,我们也不会因此灭绝。”
柯凡背过身,拒绝与他对上目光。
林木炀看着他单薄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
“与白定禹合作,或许你才能逃过被解剖做成标本的命运。
不要忘记,你不是人。在这个走到哪里都需要身份证明的时代,
你想躲到哪里去?格陵兰还是南极?”
“你应该感谢我关掉烟雾警报器。”
白定禹走进来,没好气地说:“室内不要抽烟。”
“抽烟是我抗议工时太长的手段,而且你这座实验室是BL4规格,
有独立排气设备,不然你也不敢把柯凡放这里。”林木炀心安理得地说。
“既然知道这里是BL4,你还不戴口罩?”白定禹说。
“早上的程序已经做完了,”林木炀指指柯凡,无所谓地说:
“现在就算抱着他接吻也不会感染吧。”
柯凡悚然回头瞪着林木炀。
小孩子就是比较容易信以为真。林木炀撞到柯凡的目光,
发现对方get不到三十岁大叔的笑点,
若无其事地到置物柜找出三碗台酒花雕鸡方便面,林木炀转移话题,
“现在中午没WoodPanda,吃方便面吧。”
这次柯凡总算笑了出来,他笑的时候看起来就没这么阴阳怪气难相处。
果然小动物还是比人类可爱点的。林木炀心想。
虽然住在实验室,但柯凡有电视可以看。
他不理解的是新闻台为什么会有一二三四五六这么多台,
每台轮番播报相同的新闻,
例如一女子因分手威胁对方最后自己落水获救之类的内容。
还有每天下午两点固定的指挥中心记者会现场直播,
但台湾的情况通常就是本土案例零,接着开始讨论口罩生产政策。
面对柯凡的问题,林木炀表示:
“虽然事实的部分相同,但媒体有各自代表的立场,
包装出来的故事不同,观众就有不同的解读。”
“还有对于盖牌阴谋论的质疑,
有一群人打从心里相信台湾的零本土案例不可能是事实,
即使看不到任何社区爆发的客观迹象。”林木炀耸肩。
柯凡盯着方便面碗盖,眼神企盼,心不在焉地回答:
“这好像已经不是新闻报导,而是带风向和假新闻了?”
他掀开方便面碗的纸盖,用力吸了一口酒香,感觉这东西比洋菜冻更吸引人。
白定禹端著方便面碗,无情地评论:
“制造假新闻符合所有人的利益。
政客用来诋毁对手,广告商增加点阅率,网红炒作知名度——
清楚这一切运作规则的人则一看就知,根本不受骗。
损失的只有脑退化的路人,但他们已经够蠢了,还差被假新闻带风向吗?”
林木炀彬彬有礼地说:“脑退化路人如我,选总统的时候也拥有一票。您也只有一票。”
白定禹友善地说:“别这么贬低自己。‘阅读而有所识别,就已经用了思考。’*”
“既然什么事都没有,为什么不能放我走?”柯凡喝了一口热汤,用筷子指指萤幕,
“大家都去垦丁玩了,显然你们根本不怕病毒。”
“只要让你到街上感染一个人,垦丁就会再次清空,全联的卫生纸也会清空。
大家都怕死。”林木炀大口吞著面,他是硬面派,坚持方便面开吃后三分半钟内吃完。
“生物或许畏惧死亡,但这个过程是必要的。”柯凡无动于衷地说,
“何况冠状病毒杀死的人数,还没有1960年代毛泽东造成大饥荒饿死的人多。”
“我知道。”林木炀把方便面碗放在桌上,看向柯凡的时候心态有点疲惫,
“你是天灾,老毛是人祸。顾名思义,人祸对人类比较可怕。”
白定禹击掌,“说得好,天灾不可怕。人类全部毁灭对世界可能更有益处。”
白定禹笑起来的时候比柯凡面无表情还没温度,
林木炀短袖下露出的手臂爬了一片鸡皮疙瘩,柯凡也觉得背后凉凉,
他想林木头作为燃料的一种,烧起来比较热,就抱着自己的方便面碗凑过去,
跟林木炀并肩坐在一起。
林木炀:“……”
柯凡往后躲了躲,对白定禹说:“我以为你主张杀掉我,保护人类。”
白定禹无辜地说:“我有吗?人类有什么好?保护他们干嘛?”
柯凡睁大眼睛,“那你为什么要拿我做实验?”
白定禹理所当然,“当然是为了我的研究,发明疫苗发大财啊。”
林木炀:“……”
柯凡嘲讽道:“说得轻松。如果今天受感染而死的是你家人朋友,甚至爱人呢?”
白定禹表情一点也没变,他耸耸肩,“生死有命,没有差别。
人活在世上不就是等死,谁能不死?我或我家人都一样,这很公平。”
柯凡赌气说:“我就不想死,我还不知道自己诞生的意义!”
白定禹反问:“搞不好意义根本不存在,那是基因为了繁衍而编造出来的谎言,
人生本来就没有意义。你碾死的蟑螂的生命有意义吗?”
柯凡反驳:“我没有杀过蟑螂!”
林木炀打断他们,“面泡烂了很难吃,给我快点吃。”
WoodPanda的权威在此刻是绝对的,白定禹和柯凡低头开始狂吸面条。
柯凡吃完面,满足地端碗喝汤,对林木炀继续诽谤白定禹:
“比起我,他才是更邪恶的东西吧。”
林木炀无法否认,霸气指着白定禹,对柯凡说:
“某种意义上你没看错,你只是想求生存,他是反人类。
不过我会盯着你俩,生活在人类社会,还领政府薪水,不想死就都给我安分点。”
柯凡必须与人类和解,人道主义者必须与反人类人格和解,
这太难了,他们都只是普通生物而已。
对抗本能、对抗虚无、对抗无趣的世界。
只要还觉得方便面好吃、音乐好听,就能继续活着。
这是林木炀当年对厌世少年天才白定禹说过的话。
白定禹冷笑,坏心地对柯凡说:“林木炀虽然杀过人,
但他骨子里却是个无药可救的人道主义者。”
“对啊,”林木炀挑眉瞪向白定禹,理直气壮地说,
“我还是台北市浪猫救援协会的义工,去年爬屋顶拆水管救了五只受困浪猫。”
白定禹气结。
花雕鸡汤热香四溢,白定禹冷眉怒视。
柯凡坐在旁边,心想这两人怎么这么烦呢?政治意识形态比友情重要的话,
那他们绝交不就得了。
柯凡端著碗喝面汤,眼角余光落在白定禹放在桌上的影印书,
发现封面上印着“研究生:林木炀”等字样。
这本是林木炀的硕士论文啊?
林木炀顺着柯凡的视线也发现了,“白定禹,你把我的硕论拿来盖方便面!”
“……”白定禹露出一个毫不诚恳的表情说,
“抱歉啊兄弟,publish or perish,你这论文又不发表,
剩余价值就只有盖方便面了。”
“狼心狗肺!”
“谢谢谢谢,比抽烟人类的肺干净多了。”
“有本事明天开始你吃狗粮度日啊!”
“我他妈已经在吃了,都是你害的!”
“我没有!”
“你有!”
那两人互呛的声音像是隔了一层玻璃,完全不影响柯凡的食欲。
花雕鸡方便面太好吃了,他喝着汤,暖洋洋的水蒸气扑在脸上时,
他满足地心想,当人类其实也没有这么坏。
******
白定禹真的不是好人。或者说,他对人类真的非常不友善。
几天后的某个早晨,林木炀因为有事耽搁而晚到实验室,
将近十一点时他姗姗来迟,
与几名穿着海军学校制服的年轻人在研究中心大门口擦肩而过。
他进入实验室,没有找到柯凡和白定禹的踪影。
随着疫情在全球爆发,
柯凡就像是被营养液和LED紫外光人工灌溉出来的美丽鲜花,
几近苍白的牛奶色肌肤和仿佛白化症患者的粉红色眼睛显得妖异又病态。
林木炀这段时间致力于跟他说话、辩论人类的未来、带他进入人类的生活,
试图把他变得更像人类,和平拉拢总比散布病毒要更好。
林木炀让白定禹验过自己身上的抗体,
他知道柯凡控制着最少量的弱化病毒进入自己的身体,
体育系、海军陆战队和特勤员工的经历让他的免疫系统强劲,
捕捉到病毒就会建立防御机制、产生抗体。
如此一来,林木炀再接触到柯凡时就不会感染,
这是柯凡想出来试着与他妥协和共存的办法。
白定禹毫不犹豫地利用这一点。
一台平板放在林木炀的办公桌上,萤幕亮着,正在直播一个.avi档。
七、八名年轻男人的轰笑声甚至覆蓋了肉体拍击的声音,
一间什么都没有的房间里竖着一道白墙,看不出材质,或许是泡棉。
摄影机是从那堵墙的侧面视角进行拍摄,墙上挖了三个大小不等的洞,
将一名赤裸少年的双手和腰部卡在墙的两侧,
他的下半身完全脱离了他的视线,在墙的另一边无助地孤立。
他的面前和身后都有人,他被蒙着眼睛,裸露的屁股被掰开展示在所有陌生人面前,
墙上用油性麦克笔写着各种不堪入目的字眼,他的屁股和大腿上画著正字。
柯凡抗拒挣扎,嘴里却塞著阴茎,只能透过颤动的嘴唇表达虚弱的抗议,
银亮的唾液和浊白的精液沿着嘴角往下巴滴,他美丽的脸庞笼罩陌生阴茎的阴影。
更多阴茎拍打着他的屁股,粗糙的手掌掰着他的后穴,把拇指插进去,
湿淋淋地掏出一些别人的浊白体液,然后插入勃起的阴茎。
“玩这么大,难怪干起来很松啊!”
“一起来啊,插两根!”
录影里回荡著污言秽语,少年的肩膀颤抖得厉害,发出不堪玩弄的哭叫声,
屁股被大力撞击而绽出雪白的肉浪,
一点鲜血和大量湿黏的体液沿着股缝和大腿往下淌,在地上积出一圈水洼。
愤怒像海啸般涌上了林木炀的脑海,他眼睛充血,将萤幕狠狠砸碎。
他怎么样都无法删除脑子里盘旋的“肉便器”三字。
“我的实验有点失败,”白定禹站在他身后,心平气和地说,“柯凡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