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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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远侯府,书房。
盛夏时分,晌午过后,盛大的蝉声唧唧不曾停歇,不同于外头炽热的烈阳,潇湘阁坐
北朝南自带几分凉意。赵靖诚就坐在书房里,一身松散白色衣袍,乌黑长发半干未干散在
身上,他状似写意地翻阅桌上的书籍。
刚沐浴完的赵靖诚浑身透著淡淡的香气与水气,将回府邸时那满身淫靡的气味尽数被
洗去。
而他身旁三步距离处,身穿轻铠的亲卫林霖就站在那。
“两份诏书都递给李诏了?”赵靖诚看似心不在焉,没有认真阅书,却肆意把玩着那
本书,似乎爱不释手。
“是,将军。”
“形况如何?”
“回将军,皇上见那两份诏书似乎十分不悦,但最后还是在上头用了印。”
赵靖诚轻笑一声,昨日李诏才被他弄到下不了地,两腿发软昏睡过去,还是被他送回
寝殿的,也难怪李诏见了诏书会是这模样。
仔细一看,还会发现赵靖诚如今手上的书,正是李诏先前在读的书,他跑去李诏先前
居住的寓所里把书给偷来了。
望著书本上头写着《孙子兵法》四个大字,赵靖诚不自觉嘴角勾起:“他倒是个识时
务的,没像前几日那般冲动行事。”
“将军。”望着赵靖诚漾开笑容的面庞,林霖一脸平静道:“宫里来人说,明日巳时
便会派人来宣旨。”
“如今成了大总军府指挥使,确实要准备妥当,该给的都不能少。”赵靖诚阖上了书
,抬头望着林霖,“等会吩咐下去,让下人去备好香案与喝茶费,明日准备接旨。”
赵靖诚顿了顿,似是想到了什么般继续道:“还有,荆王两日后想去祭拜他生母,你
等会去打点打点,过两日亲自送他去,如今他甫回京城,还没有可靠办事的人。”
“是,将军。”林霖抱拳躬身,起身后便迳直朝门口走去。
正当林霖走到书房门口准备离去时,却被身后的赵靖诚唤住:“慢著。”
“将军,还有何事吩咐?”林霖转过身应道。
只见赵靖诚沉默了半晌,最后才沉声问道:“李诏的身子如何?”
“禀告将军,褚御医诊查后说是一切安,只是——”林霖说到这时有片刻的犹疑,但
仍镇定道:“只是近几日忌再行……欢好之事。”
虽然将军没说,但从宫里来报,隐晦的说皇上昨晚与将军共处一室,而后御医只道忌
讳,平日报备的细目是清清楚楚,唯独这次不同。
而后深夜归来的将军衣袍有些凌乱,带着一身似是不同于往常的气味,两件事联在一
块不难想像发生何事。
“……我知道了。”赵靖诚垂首令林霖看不出神情,“下去吧。”
“是。”
待林霖退下后,赵靖诚走入里间到一处书架前,那书架正是上回李诏差点发现那处,
没有布幔的遮盖,上面放置什么是看得一清二处。
有些陈旧的发带、一块带着裂痕的翡翠玉珮、大大小小的玩意,这些物品依循某种规
律摆放,直到最近的是一盏酒杯,天香楼的酒杯,那酒杯自拿回来后就没有擦拭过,或许
上头还留有李诏饮酒后的痕迹……
赵靖诚默默地将这本孙子兵法至在书架上,成为珍藏之一。
他不疾不徐地走到书房房门,外头有一名亲卫正守着,他淡淡道:“从现在起不得入
内,有人来寻便说我不在。”
亲卫拱手道:“知道了,将军。”
这种情形时常发生,亲卫早已习以为常。就见赵靖诚身上仍是挂著那松散的衣袍,面
无表情地将书房门阖上。
赵靖诚走回桌前站定,沉默著将水汲进砚台里,慢条斯理地取出墨碇,一下一下地磨
著,直到清水成了浓稠的墨汁,他才自椅后的书架取下一卷新的绘卷,拆开系绳将之摊平
在案上。
执起毛笔蘸了蘸墨水,缓缓地在绘卷上落下一笔。
昨晚那场疯狂的欢爱还在他身上残留温度,他闭上双眼细细地品味着,李诏仿佛就站
在他面前,穿着属于帝王的玄色冕服,那张清俊的面容带着威仪的凛然神色,不过仅仅半
年未见,李诏却益发俊美。
李诏就坐在龙椅上,面红耳赤地看着他隔着冕袍抚摸自己的肉体,那压抑的喘息,一
声接着一声,即便忍辱,即便极其不愿,但李诏却是情动了,理智无法压抑的情欲更令赵
靖诚难以自制的想要占有他!
李诏不知道自己的神色除了憎与怨外,竟带着几分勾人的淫媚!
随着那笔落下,一撇、一奈间勾勒出李诏的身形,日头逐渐西落,映在书房内地上的
光影随之变化,那案上的绘卷里的人影越发精细。
绘卷上一名青年就趴跪在龙椅上,褪至一半的里衣残破地挂在身上,被汗水打湿半掩
半裸,那腰凹著挺翘浑圆的臀部,露出紧实身子的美好曲线,有几分雌雄莫辨的美,而本
该凌厉的双眼阖上,泪水滑过脸庞,皱着眉头的神情欲拒还迎满是情欲。
有只手狠狠掐著那肥硕的臀肉,臀肉就似是在指间溢出般,那手极尽所能的又捏又搓
,在白皙细嫩的臀上落下一掌红印,而在股间那细小的肉穴正被硕大的阳物撑开,沾满了
交媾的淫液!
笔行至此处赵靖诚只觉得下腹胀痛难耐,裤头早已被炽热的淫具给撑得紧绷,回想昨
夜李诏被他挑起情欲迎合他的肏干,发现后又羞又耻的神情,心中的邪火便愈发无法收拾
。
他迫不及待的拽开裤头将那孽根给掏出,狠狠地套弄几下才稍稍平息无处发泄的欲火
,他一手继续画著李诏承纳他阳物的淫穴是如何吞吃他的分身,另一手毫不留情用力搓揉
那兴奋流液的阳具,脑海里都是昨日李诏与他苟合的模样。
“唔……嗯……”李诏仰著身子倒在他的怀里,俩人跪在龙椅上紧紧交缠在一块,李
诏近乎快被撞散了。
即便想忍住呻吟,但沦陷于欲望之中根本无法抗拒快意,李诏咬牙痛苦地吟哦著。
赵靖诚一手弄著淫具再也无法承受,朝着画上那诱人的青年喷出一股股浓精,就像昨
日将阳物死死嵌在肠道里,猛地朝里头灌入精液那般。
他从未品尝到如此极乐。
与李诏行淫获得的性乐,竟更胜于杀戮中得到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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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靖诚真的好变态(就是你写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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