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
回到床上的第一个夜晚,果真就让我煎熬万分,原因无他,就是下体那紧绷的贞
操带,就快要包不住我满涨的欲望——几乎要爆裂开来。
我满头汗醒来,轻轻拉开被子,瞧瞧自己的小家伙是否还好。
还好,应该还好,当然,它还在,只是——被关起来罢了。我摸摸那透明的塑胶
外壳,悄悄弹了几下:“咖、咖。”那实在的敲击声,提醒我别做梦了,怎么可能就这样
被我的老二撑坏呢?那锁头也是一样地老实,虽然看似不是牢固的大锁,却竟然将我最宝
贵的老二,就这样不留余地禁锢住了。
我的子孙袋正隐隐发痛著,我伸出手指轻轻搔过与塑胶环接触的地方,似乎有些
破皮,一碰到就有种“腥”感。
我确定自己是不可能自渎了。我的老二再想开展雄风,也只能憋屈地缩在这贞操
带里,用一种已经强制好的形状,被压制亟欲想挣脱的念头,就像这个军旅生活吧,我唯
有顺服,不能有一丝主见。
不知挣扎了多久,我才勉强睡去。
早晨,我当然是起得不情不愿,我从没想过,这样无法碰触自身下体的禁锢,竟
会让我夜不得眠,完全失去掌握身体的自主权。
做操时,我努力做做样子,却发现睾丸更痛了,但痛的不是破皮处,而是——内
部。
“干,好痛。”我双脚发抖,微微蹲下。“你怎样了?”建锜仍大动作做着开合
跳,顺道问了一声。“脚扭到。”我答。跟值更官报告后,我得到允许,便挪到部队后方
盘腿坐下休息。
“呼!”趁没人注意时,我悄悄探进裤管,还好穿了建锜的四角裤,我才有办法
藉著裤缝,揉捏几下膨胀的睾丸,让自己舒缓一些。
“欸,走了,吃早餐了。”建锜过来拉我。“啊,干,轻一点、轻一点!”我痛
喊。“是怎样,右脚还左脚?”,“走慢一点,到舰艉再跟你说,呼、呼。”我紧抓着他
的肩头,不敢放开。
早餐是热烫到不行的咸汤圆。我颤抖着手,小心翼翼捧著汤碗,又忍不住想夹紧
下体,似乎减少那两颗蛋的晃动,也能同时减轻那貌似睾丸被扭转的抽痛感。
“奸,厨房是白痴哩?煮遮烧是按怎?”建锜和舰艉几个同袍不约而同发出怨言
,却也只能呼噜噜大口吞下没得选择的早餐。我缓缓舀几颗汤圆要吞下,“啊你哩?是怎
样?”建锜一脚踢来,我的汤圆便从汤匙上跳水般落进碗中。“动作轻一点啦!身体不舒
服啦!”我皱眉怨怼。“喔,你小女生喔,是怎样,月经来喔?”建锜不客气讥讽,旁边
几个粗鲁野蛮的学长跟着哈哈大笑,这我倒也习惯了。我“啧”了一下,不想再跟他多嘴
。
建锜起身到厨房又添了一碗。在我身旁坐下时,他拿出一袋冰块:“哪只脚?赶
快敷一下,不然会肿起来。”,“左脚。”我佯称。他放下碗,就脱下我的鞋,还把我的
袜子半脱,将冰袋缠在我的脚踝上,“这样可以吧?”,“嗯。”,“我们今天下午要打
球耶,这样你怎么打?”,“我本来就没在打啊,又没人要跟我同队。”建锜真是讲废话
,每次他们都嫌我技术差,根本不想跟我同队,反正我在一旁发愣,也正得我心。“吃快
点,要做事了。”他用貌似关心的力道搓我的头,拜托,他以为他是什么大哥哥吗?
早餐过后,我们做着枪帆兵一如往昔的老工作:敲铁锈、刷油漆,只怕铁船被发
明后的这百年间,所有的枪帆兵都是如此痛苦地忍受着,这样单调乏味的海上生活吧?
“奸,这次放假,我去了一间豆干厝,有够赞耶!”阿荣学长面露猥琐地分享他
的性事,一堆臭阿兵立刻鬃狼般聚集,啃食著船上少有的休闲娱乐:讲屁话。建锜也不例
外,一脸垂涎地叨叨著自己的经验。“干,明明就是小膦鸟,还敢讲!”我在心里黜臭。
我自然是对这些臭家伙的夸张性事不感兴趣,便自顾自地敲着眼前的铁锈,尝试
用这样枯燥无趣的声响,盖过他们越渐恶心的故事。“奸,向仔,较细声啦!莫摃啊啦!
来遮开讲啊,讲汝予查埔人奸,有爽无?”阿荣学长毫不客气拿我的性向开玩笑。建锜也
没帮我讲话,跟在旁人一起窃笑。
我心里也不高兴起来了,便放下锤子,说:“你们问建锜啊!他又不是没被干过
。”,“喔——”学长们听到我这样一讲,更是起哄到不行,纷纷推著建锜要他讲:到底
“被捅菊花”是什么样的感觉?他喜欢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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