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学弟,你第一次跟队?”男人站在树荫下,略带薄茧的指尖夹着菸。男人的肩膀宽阔
,大腿结实,手臂壮硕得能将布料撑出饱满的弧形。
他舔著下唇,轻轻点头,视线扫过男人的下腹,将各种渴望和欲望吞进肚子里。
传说中,进水工队要签生死状,尤其是维修清水机组,一道四千阶天梯,来回十天,全靠
徒步。
这道天梯,他从青年走到壮年;从队伍中最落后的一位,走到队伍第二位,终于能走在男
人的正后方。
那些年,他跟着男人爬过天梯,绕过断桥,避过黄蜂,露宿山林;抵达机组后,他又跟着
男人穿过湿滑的钢管隧道,在黑暗中攀爬狭窄的铁梯,将生命踏在死亡的边缘。
每一次出队,险象环生,所有队员都在搏命;只有他,一次比一次兴奋。
过几年,他从队伍的第二位,走到队伍的最后一位,成为老练的副领队。
“当年的小学弟,现在已经可以压后了。”男人咬著菸,站在同一棵树荫下,漫不经心地
朝他开玩笑。
他等了这么多年,终于等到男人回头,正眼看他。
“学长。”他向前一步,一抬手,将男人困在树干之间,“我不只可以压后,还可以压你
。”
男人挑起眉,忽然拉下他的手,探入自己的裤子里。
他感觉到男人的东西在他手心里颤抖,跟他一样兴奋。
“想压我?”男人的声音低哑撩人,“可以。让我爽的话,随便你。”
(字数:508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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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写过这么长的文案,肠思枯竭...
台电水工队是之前看到报导,觉得很酷,一直幻想一群男人在山野露宿十天
都在干嘛(ry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NS06zszeVO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