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眼觉得左上角的不知是面包还是洗衣篮
朋友说是洗衣篮的话那台就是洗衣机
但是我连结到保健室!
另类的车是药车!
另类的车没有震
“老师,我跌倒了……”
走进保健室的少年小腿流着血,往下沾染了洁白的袜子。
“来,我看看。”
身穿白袍的校护要他坐在椅子上,举起他的小腿检查。
“看起来是擦伤而已,我帮你消毒……这样太低我不好做事,你来坐这里。”
身高较一般男性高的他把药车上的药品篮拿起来放到旁边桌上,要学生坐上去。
一般校护都以女性居多,但其实护理师不是只有女性,也有男性。这所小学在偏远的山上
,前一名校护辞职之际征不到人,乡长拜托朋友的儿子─男护理师─在找到正式工作前来
帮忙,总算解决了燃眉之急。
“我先清洗和消毒,会痛喔!”
他温柔的声音传入耳中,学生点点头。
“呜!”
“忍耐一下。”
消毒完,校护仔细检查伤口:
“轻微的表皮擦伤,不必上药膏,自身的免疫力就够了。这几天看看,尽量不要碰到水,
变肿发热变痛的话再回来。”
校护的手抓住他的小腿,眼镜下的双眼盯着他,他心中升起一股莫名的情愫。
“谢谢老师!”
少年赶在胯下起反应前跳下药车,逃出保健室。
十五年后,深夜的办公室。
“啊……啊……啊!”
办公桌上的人衬衫敞开,露出泛红的乳头,下半身赤裸的他搂着对方脖子,全身轻颤著达
到高潮。
“呼……呼……”
对方从他体内退出,气冲冲说道:
“真是够了,每次只能用这种体位,还要在这种地方,我不玩了!你以后找别人吧!”
性伴侣是公司同事,两人的家在反方向,约在办公室最省事。
“果然又是这个结局吗……”
怒气冲冲的脚步声远离,楚钧呈拿起卫生纸擦拭自己的体液,穿好衣服默默离开办公室。
骑着机车回到社区,在路边停车格停好车,准备走进社区大门时,有一辆机车忽然朝他冲
过来。
“哇啊!”
他往旁边一跳,扶著别人的机车稳住身子,肇事者同时紧急煞车。
“对不起!对不起!你还好吗?”
“没、没事……唔……”
腿部传来痛楚,楚钧呈低头一看,发现膝盖擦过地上,西装裤裂开了,伤口渗出血来。
“是我的错!我会负责的!我、我赔你裤子!要、要叫警察吗?”
对方惊慌失措,他站起来拍拍屁股:
“不用啦,我真的没事。”
他活动一下四肢,发现无大碍。
“应该只是擦伤,我回家用水冲一冲就好。你不用赔啦!反正这件裤子也旧了,我正好想
淘汰。”
“不行!”
对方拉住他。
“我家有医药箱,我帮你上药!还有……请你吃宵夜!”
他态度坚决,楚钧呈正好也饿了,便随他回家。
两人住在同一个社区,却未曾打过照面。
“你住这一栋!?我怎么都没看过你?”
社区内每栋大楼的房型不同,这栋大楼都是套房。
“我通常都爬楼梯,三楼而已嘛!”
“原来是这样,我住十楼。”
进门后,他先拿了短裤给楚钧呈换上,接着仔细观察他的伤口。
“看起来是擦伤而已,我帮你消毒……这样太低我不好做事,你来坐这里。”
他把桌上的杂物移开,要邻居坐在桌上。
“咦?”
似曾相识的台词与情境,令伤者抬起头盯着肇事者。
他外表看起来只是个普通的中年大叔,下巴有些胡渣,眼镜后的双眼无神,却有种说不出
的魅力。
医药箱里应有尽有,他熟练地拿起镊子、生理食盐水和棉球。
“你的东西也太齐全了吧?”
“我是护理师……我先清洗和消毒,会痛喔!”
一样温柔的声音,唤起他的回忆。
“幸好是轻微的表皮擦伤,不必上药膏,自身的免疫力就够了。这几天你方便就过来,我
帮你换药。”
对方的手抓住他的小腿,眼镜下的双眼盯着他,他心中忆起那股莫名的情愫。
“你……是不是在山村国小待过保健室……”
“对,很久以前的事了……你是那里的毕业生?”
处理完伤口,专业的护理师消失无踪,只剩下一个懒洋洋的大叔,大叔盛了一碗刚买的卤
味给他,自己坐在床上吃。
他离开桌子坐在电脑椅上。
“嗯……你是……许老师?”
“我姓颜,不过很多学生这样叫我没错。”
“啊!我想起来了,你叫颜伍栩!”
“嗯。”
他的名字念起来跟“言午许”同音,所以有些学生会捉弄他,叫他许老师;有些学生则从
头到尾都搞不清楚他的姓氏,跟着同学叫他许老师。
“你现在在附近的学校保健室服务吗?”
颜伍栩摇摇头:
“我现在在当厂护。”
“厂护?”
没听过的名词令楚钧呈歪著头。
“驻厂护理师,适合养老。”
“喔……我看你也没多老……你去山村国小时应该刚毕业吧?”
“是啊,那时刚毕业。我很懒,日子过得去就好。”
楚钧呈在心中暗自计算对方的年龄。
──应该跟我差十岁吧……顶多一轮。
吃完卤味,他拿出手机晃了晃,房间的主人瘫在床头像一团烂泥。
“干嘛?我不会修手机。”
大叔有气无力。
“给我联络方式啊,你不是要帮我换药?不然我跑来但是你不在怎么办?”
“我通常下班就回家了。”
对方不想起身。
“但是你刚刚不是跑出去买宵夜?”
“喔,对耶!那是因为……好吧!”
看起来他懒得解释,两人于是交换了通讯软件的帐号。
“我明天来之前传讯息给你。”
“喔。”
他迳自走出邻居家,颜伍栩仍靠在床头一动也不动。
第二天。
“你先洗澡了?”
闻到肥皂的香气,大叔问道。
“对啊,不然伤口碰到水,药不就白换了?”
“对喔。”
换药时,楚钧呈把握时间问问题。
“你……未婚?”
“你看我住在这种地方,像是有家庭吗?”
“喔。没有女朋友?”
“你看我这样,像是有吗?”
“喔。”
大叔颓废的模样跟一开始的慌张差距过大,他不禁询问:
“你平时这么冷静,以为撞到我的时候怎么那么激动?”
“因为是我造成的,所以我要负责啊!而且擦药什么的对我来说很简单。”
“哦……”
他眼珠子骨碌碌地转。大叔想起什么似地:
“对了,还要赔你裤子。”
“不用……啊,不然你陪我去买好了。”
“好麻烦喔,你自己去买然后我给你钱不行吗?”
“…………”
这时刚好换完药,楚钧呈气得马上离开。
“再见!”
第三天。
“看起来差不多了,复原得很快,年轻真好……不用换药也没问题了。”
“可是我没有OK绷,还是要贴起来不是吗?”
楚钧呈皱眉道,他还想继续来邻居家。
“拿去。”
颜伍栩拿了一串给他。
对方一把抓过,离开房间时整张脸皱在一起。
过了几天,大好周末的夜晚,闲闲无事在家看电视的颜伍栩收到邻居的讯息。
‘我买好裤子了。’
‘喔喔,多少钱?我拿给你。’
对方传送了发票的照片,接着又传了一句讯息过来。
‘你在家吗?我过去。’
‘在,我懒得出门,真是太感激了!’
对方带了一个小提袋过来。
“那是什么?你的裤子吗?”
“不是,反正你也不想看吧?”
“对,你真懂我。”
大叔嘴角微微上扬。
楚钧呈拿了钱,看着照样瘫坐在床上的烂泥叹了一口气。
“干嘛?”
“我要跟你说一件事。”
“你说。”
对方眼中丝毫没有神采,与其说他在看电视,不如说是给电视看。
“我不举,都是你害的。”
“什么?”
颜伍栩微微瞪大双眼,视线总算回到他身上,见他表情认真,知道他不是在开玩笑。
房间的主人坐起来,背部离开床头喃喃自语。
“我没有擦错药啊……这些药也没这种副作用……难道是撞到尾椎……不对啊,你是身体
往前倾,不是往后坐下去……”
“小六的时候我在操场跌倒,是你帮我擦药的……那时我压抑了内心的冲动逃走,可是之
后就有勃起障碍……一定要、要用那个姿势才有反应……”
“哪个姿势?”
“就你帮我擦药那个姿势啊!之后不管是交往对象还是性伴侣,每个人都没办法在一起太
久,因为厌烦一直用同一种姿势!”
“你……要不要去看医生……”
大叔也不是在开玩笑,他明白这件事的严重性。
“我看过几百次了!都没办法!医生说要找到当初引发心理障碍的人,看看有没有办法解
决!那个人就是你!我终于找到你了!”
青年大吼。
“我……可是我什么也没做……”
颜伍栩擦去额头的冷汗。
“我不管!你要负责!”
“我、我要怎么负责……我不会治疗勃起障碍啊……”
“你都不必动,我自己来,这样可以吧?你不会有损失,要看电视还是滑手机都行!很简
单吧?”
“啊……我不用做什么的话……好吧……”
“那你站着。”
楚钧呈要他靠墙站好,蹲下身褪下他的裤子,含住萎靡不振的小老弟。
“等一下!你干嘛!……哦哦!”
颜伍栩想用力推开他的头,然而,下身的冲击感令他的手逐渐失去力气。
青年用舌头和口腔让小老弟变得生龙活虎后,站起身脱光自己身上的衣物。
“嗯……你身材不错嘛……”
电视的声音已完全化为背景。
楚钧呈拉过电脑椅,调到适当的高度后坐上去,拿出提袋里的润滑液和保险套帮自己和对
方做好准备;大叔一言不发地看着这一切。
他移动电脑椅,让自己吞入大叔的怒张,接着艰难地动了起来。
电脑椅有轮子,常常滑动,他摆动了两下,结合处就脱离了。
“啧!”
焦躁不已的他重新让大叔进入。
这情形重复了几次,他万念俱灰,正想放弃时,大叔弯腰前倾,双手抓住电脑椅。
“你……”
他有点讶异。
“你不是叫我负责?可是我很懒所以不动喔,你自己动。”
青年重新吞入大叔的硬挺,双腿夹住暗恋的初恋对象腰部,摩擦自己最舒服的点,直到射
精。
“啊……啊……”
他瘫在椅子上休息了一会儿才退出。
“对不起,弄脏你衣服了……”
大叔摇头:
“没关系,拿去洗一洗就好。”
见大叔的火热仍维持原状,他拉过对方,让房间的主人躺在床上。
“怎么了?一次不够吗?”
“不是,你还没射,这样不公平。”
“我没差,是我要对你负责……”
楚钧呈自顾自地动了起来。他体内感受到小老弟夸耀自己存在般地胀大,便稍稍用力夹紧
。
“哦哦!啊!”
颜伍栩不自觉发出舒服的叫声。
他加快摆动腰肢的速度,猛然一瞥,看见透过眼镜看着自己的视线,楚钧呈发现自己竟然
又硬了。
数周后。
楚钧呈双手扶著浴室墙壁,看见自己淫荡的表情映照在镜中,不禁对身后的人抗议:
“你这个变态……啊!”
颜伍栩站在他身后,双手抓住他臀部,自己奋力进出:
“你根本就骗我,说自己不举,到底是哪里不举……我看你从头到尾都硬得跟什么一样…
…”
“我真、啊~我真的不举……那次做到一半就、啊啊~就好了……我也很意外……嗯嗯~
”
“不要低头……给我看……”
他看着男友映照在镜中的恍惚神情,满足地舔舔嘴唇。
“你、你才骗我……说自己很懒不动,结果现在……啊!”
颜伍栩的手滑过结合处旁,楚钧呈不禁收缩。
“因为你很可爱嘛……表情很棒……我真的忍不住……”
大叔轻抚男友脸颊,吻上他的背肌。
“而且身材又这么好……”
“不要……”
镜中的容颜皱起五官。
“不要?哪里不要?”
“下面……冰冰的……”
颜伍栩发现男友的下体随着撞击而触碰到洗手台,便用手包覆裸露的阳具轻柔抚弄。
“这样就热热的了。”
“嗯……啊……快点……再快点……”
“哪边快点?”
“都、都要……啊啊!”
白浊液体迸射在大叔手中和青年体内的保险套内。
洗完澡的两人躺在床上拥吻。
“要再一次吗?”
大叔的手开始上下游走。
“你的体力未免也太好了……”
青年目瞪口呆。
“你不是要我负责?”
“后来根本都是你主动啊!”
“哦……是吗……”
大叔装傻。
“对了,你不是很懒吗,那天怎么会出去买宵夜?你不是都会先买好或晚餐吃饱吗?”
楚钧呈想起相遇那天的事问道。
“那天晚上刚好吃了一家新开幕的小吃店,量不够多,回来没多久就饿了……而且还没到
采买日,家里没东西吃,撑了两小时实在不行了,饿得头昏眼花,只好出去买卤味……结
果买太多,还好分了一半给你……”
“所以你是因为太饿才差点撞到我?”
“应该是吧……”
青年抱着男友。
──感谢那间小吃店,不然我就要一辈子不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