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这篇居然开车了
防爆一下
肉、好难写……
希望大家不嫌弃
唐佑辛咬上白禹,用犬齿轻轻磨著先前啃出的伤口。也不晓得为什么,明明心里觉得对方
是可爱的,却又忍不住想欺负。
例如现在,白禹长著一副人畜无害的脸,却死死盯着自己,唇边还擦著一抹血。
让他感觉心跳声一下从胸口蔓延耳后,几乎要震耳欲聋。
白禹急不可耐地扯开唐佑辛的皮带,指尖勾著底裤的边缘绕了圈,从后腰处探了下去。
唐佑辛忍不住哼了声,微微撑起了自己,有点抱怨似地咬了咬白禹的耳尖,“手太冰了!
”
抱怨没有得到预料中的轻哄或道歉,唐佑辛一抬眼才发现,白禹已经不笑了。死盯着自己
,就轻轻嗯了声,“那你帮我捂暖。”
说完,在后腰流连的手摩娑著腰窝,沿着脊椎一节一节抚了上去,轻轻地搔刮著,足以让
对方产生反应,却又无法满足。
一瞬间,唐佑辛才真切地感觉到,自己眼前那坨总是又白又软的毛团,也是一名哨兵。哨
兵的天性是掠夺、占据。
还有让人屈服。
唐佑辛不甘示弱地伸手解开了白禹的腰带,笑着用指尖轻弹前端,然后被白禹一把扯过,
将双手反折在身后。
白禹弓著身子,额头抵在唐佑辛胸前喘着气,咬牙尽力保持语气的平稳,“佑辛……”
大概是觉得白禹的反应有趣,唐佑辛压根没把对方的话听进去,屈膝踩上男人的腹部,一
点一点下滑,划过颤动着的下腹,踩上挺立的阴茎。
大概是早就兴奋的缘故,才踩踏几下,就带出了些液体,暧昧的气味在两人间扩散。
唐佑辛笑弯着眼,看着白禹几乎直不起身只能瞪着自己,脚趾夹着对方的阴茎就这么滑动
了起来,兴致上来还勾了下顶端,语气很调侃,“别压着声音嘛,多好听?”
白禹简直要疯了,手都被绑起来了还可以这么狂妄,仗着还没做好扩张润滑,自己不能对
他干嘛,肆无忌惮到让人气得牙痒痒。
可偏偏自己又特别喜欢对方这样。这是他喜欢的那个唐佑辛,高高在上、嚣张跋扈、总颐
指气使的。
让人既想膜拜他,又想将他从高台上扯落,狠狠地压在地上侵犯。
白禹拿过一旁的领带,把唐佑辛的双手绑缚在身后,又拉过对方不安分的脚,模仿著唐佑
辛的行为,轻咬了下对方的唇瓣,“真的,不要再试探我了……会忍不住的。”
就算双手被绑住,脚又被白禹拉过,唐佑辛也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近乎挑衅地勾著嘴角,
“怎么个忍不住,早泄?”
大概是发现自己耍嘴皮子耍不过唐佑辛,白禹认命地闭上嘴,拿过唐佑辛随身携带的伸缩
棍,一节一节地拉开。
见唐佑辛皱眉,白禹还是反射性地解释,“不是你想的那样。”
白禹将唐佑辛双脚抬起,伸缩棍抵在膝弯后又用领带、皮带绕到绑缚手的领带。
一番折腾下来,唐佑辛是没办法再趁乱做些什么了。
姿势实在过于不堪,就连唐佑辛意识过来,都胀红了脸,却又硬着气不想讨饶,最后咬牙
一字一句说得愤恨,“你这变态。”
白禹笑得春暖花开,按开了润滑液,“嗯,我是。”
严格算起来,两人的初夜该算是唐佑辛离塔前的那一次,但一来事隔久远,二来当时情况
也有些难以言喻。
真正心意相通的拥抱,却迟了这么久。白禹感觉自己心脏几乎盛载不了满溢而出的情绪,
有些感慨。
而唐佑辛只想杀了这个自顾自沉浸在回忆里的白痴。
虽然嘴上说得过分,白禹还是放轻了动作,耐心扩张著唐佑辛的深处。
因为怕对方疼,用的润滑液量很多,一抽插就会发出黏腻的声响。加上现在的姿势又看不
清状况,让唐佑辛只想杀人。
而让他更想灭了白禹的,则是布满自己周身的牙印。
很早就知道白禹喜欢亲人,但从未知道对方这么爱咬人,跟自己那种挑衅似,专挑嘴唇耳
尖之类,咬出一两道伤口的方式不同。
白禹不会咬出血,却疼,但又咬得没那么深,边亲边咬边啃,让唐佑辛感觉自己像是一块
肉。
自从他不小心在白禹咬自己时哼了一声,对方就像是得到奖励似的,结果最后咬得一发不
可收拾。
“该死的、你不要再咬了……”
白禹抬头,轻舔了下自己咬出的牙印,屈指转了圈,一脸心满意足地看着唐佑辛浑身颤了
下,压不住呻吟。
“为什么?”
白禹又加了一指,来来回回按压着刚刚发现的敏感处,轻得像是故意的。
然后在唐佑辛又要开口时按了下去。
“啊……!”唐佑辛缩了下身子,哑声喘了几口气,瞪着一脸无辜的白禹。
白禹曳拉着眉毛,一脸完全不知道对方在气什么的样子,“因为还没碰到,你就射了的关
系吗?”
白禹说的是,唐佑辛不久前才在扩张下泄了的事。
那有一半是他故意的。
拖长了扩张的时间,把唐佑辛吊得既难熬又难耐,焦躁又敏感,专挑会阴下腹又亲又咬,
却又不真的触碰。
结果一恍神,就在白禹撑开手指时,一下泄了。
那瞬间,唐佑辛忽然觉得自己确实是,打开了对方不能打开的开关。
“……白禹,可以了吧?”
“嗯?”
“进来。”
见唐佑辛一副不甘不愿的样子,白禹笑得很开心,他当然知道对方其实不是觉得说这句话
很丢脸,毕竟唐佑辛可是能自己骑上来的那种人。
有欲求不丢脸,但被避到不得不讨饶就很丢脸了。
虽然跟他想像的有些落差,但考虑到唐佑辛的个性,大概也是最大的让步了吧。
白禹还是决定放过唐佑辛,毕竟他自己也快忍不下去了。
终于重获自由,大概也想扳回一城,唐佑辛才甩了下被绑到发麻的双手,就按着白禹,把
人压倒在床上,臀缝暧昧地磨著顶端,一点一点坐了下去。
“嚣张了啊白禹?”唐佑辛笑着一下坐到底,满意地呻吟了声,自己动了起来。
边喘息著还不忘恐吓白禹,“哈啊……嗯、白禹……不准动……”
“动了会怎样?”
白禹一副乖巧的样子,但问归问,手倒是已经按上唐佑辛腰侧,一下顶进深处,末了还用
拇指扣划过自己先前咬得通红的腿根。
“啊……!”唐佑辛一下撑不住,哑声哼了声,又泄了。
实在气不过,通红著一双眼瞪着白禹,牙痒痒地威胁著,“你真的是、长大了啊……?皮
在痒……”
“长不长大……”白禹凑近了唐佑辛耳边,意有所指地低喃,缓缓退出自己,“佑辛不知
道吗?”
说完,一下顶了进去。白禹看着说不上话只能喘气的唐佑辛,笑得温和,一开口却直接变
了调,“痒的不是佑辛吗?这样才顶没几下……就又站起来了。”
唐佑辛只想立刻杀了眼前的混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