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写ABO
有点自我流
也很久没有写限制级内容
懒得开新篇,推文内有限制级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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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到气味》
唐学崇第一天开学就迟到了。
他妈妈早上身体不舒服,虽然没有大碍但他还是不放心,陪她好一阵子才动身回学
校。
反正无论学生还是老师都还在放假模式,第一天不会教什么,不上课也不会怎么样
唐学崇有心请假,只是他妈妈不放心他也只好作罢。
班主任听到电话的时候也没说什么,他家里状况对方是知道的。这件事情在班上也
算是一个半公开的秘密。
看了看手表,应该能刚好赶上午饭前最后一节课。
唐学崇踩着铃声走到班房的门边,透过玻璃窗看到一个瘦削的身影站在黑板前,对
方刚好偏过头,和他对上视线。
过去几年他请假算是惯例,这种课堂中间回来上课的情况也不是没有,他大方地敲
了敲门,才进入课室。
“Good morning, sir。”
(老师,早安。)
“Good morning, Mr. Tong. Please take the empty seat at the back.
If you need anything, I've been told your classmate will assist you on that.”
(早安,唐先生。请你坐在后排的空位上。如果你有什么需要的话,你同学会为你
提供协助。)
“Thank you, sir.”
(麻烦你了,老师。)
“My pleasure.”
(不麻烦,荣幸之至。)
他点了点头,在经过对方时,闻到他身上带着若有似无的茶香。是一位Omega?
虽然不知道这位年轻的老师是什么名字,也不知道在上什么课,可是刚才青年给他
的微笑和温柔的声线,让他觉得这一科应该会有不错的学习过程。
他在尽量不打扰同学的情况下去到自己的座位,拿出了抽屉内收好的一叠通告,抽
出了本学期的课表,一看才发现原来在上英语课。
这学期的课本是莎士比亚的哈姆雷特,老师没有拿出课本,反而是问大家有没有看
过里面课本,再而对作品的国家和政治背景侃侃而谈。
青年讲课的时候会负着手在书桌间穿梭,唐学崇在青年经过自己的时候又再一次闻
到那清醇的茶香,忍不住抬起头,在看到那衣领里几乎无法察觉的抑制贴片。
果然是Omega。
难怪声音和态度都是软绵绵的。但味道又不过于强烈。
唐学崇是一位Alpha,他身边的同学大部分都是Beta,只有少数的Alpha和Omega,
他认识的Alpha都有着异常强烈气味的费洛蒙,而Omega都是浅淡柔媚的、不带有
任何攻击性的香。
他自己的味道倒是有点不太一样,强烈却香艳;而这位老师的味道也非常独特,清
清淡淡,却让他忍不住想要再闻一下。
午饭的时候他喝着保温壶里面的咖啡,决定从明天开始改喝茶。
《抑制剂》
谢朝文。那是英文老师的名字。
谢朝文作为刚进入社会以及一名Omega,刚上任就担任高二的英语导师是有点惶恐
不安,但从没有想过自己能否胜任。
学语文这种东西本来就不是一天两头能搞定的事情,即使班级里面有学生考砸了,
那肯定不会是自己的责任,反而该问问为何这些孩子的基础没有打好。
学校要兴师问罪也该先问问自己有否尽责。
班级里的学生水平不一,不是每一个孩子都像唐学崇一样,成绩优异、谈吐举止又
非常成熟。虽然后者是因为他家庭的因素,不光是因为他是Alpha的原因。
班级里面有几位Alpha,但始终还是唐学崇的表现较为出色。
不能否认,谢朝文对这个孩子是有比较深刻的印象。
除了唐学崇第一天上课缺席半天让他第一个记得的就是对方的长相,还因为唐学崇
被学校钦点参加校际英文辩论比赛而有了接触,一来二往的也算是比较相熟。
唐学崇因为三天两头就缺席的原因,没有参加社团,也没有在班级担任任何职务,
唯一对学校的贡献就是参加过不同的比赛得过不同的奖项。
对方家世好,对这些荣誉、奖金不太在乎,会参赛的原因就不过是为了学校的面子,
或许也是看作为感激学校多年来对他频繁缺席只眼开只眼闭的回馈。
校际比赛赢了,他们队伍被邀请到国外进行比赛,谢朝文作为指导老师必须要随行。
这不是他第一次出国,但作为一个Omega,坐飞机实在不是一个愉快的经历。
他必须几个到十几个小时在一个充斥着不同讯息素的密封空间固定的待着,即使身
边人这么多,即使发情都不会发生什么大事,可是他还是会觉得不安。
但既然非去不可,唯一可以做的就是做好防范措施。谢天谢地那几天不是他的发情期。
他在行李打包了额外的药物和抑制剂,检查了三次,才关上行李箱出发去机场。
在机场集合、安排好座位和行李托运,谢朝文和副校长领着学生们出境准备上飞机。
在登机闸口前,他还是没忍住,翻了翻邮差包里面的暗格去确认自己的抑制剂还在,
却怎么都摸不到。
谢朝文突然就慌了,他记得自己早上看的时候还在的,但偏偏他只摸到护照和登机
证。
会不会是刚才办理登机的时候掉了?
“怎么了?”坐在隔壁的唐学崇发现了他的异样,开口关心他。
或许是谢朝文自己也刚从求学者的身分脱离不久,他和学生没有太大的距离感,比
起师长他更像一位学长,唐学崇和其他学生一样,从一开始的毕恭毕敬,现在有什
么都能坦承的问出口。
但谢朝文毕竟还是个老师,而且唐学崇是个Alpha,他觉得自己的问题有点难以开口。
只是当下没有另一个人更适合和他讨论解决的方法,同时唐学崇因为是他教导的学
生,比起其他队员和他关系更密切。
“我忘了带抑制剂......”
“老师,要不我帮你去买。”唐学崇轻轻的皱眉,看了看前方的副校长和同学们,
“放心,我很快回来,就说我去洗手间好了。”
这少年一句话就说中了谢朝文心中的担忧,以他们登机的时间来说,去一趟便利店
买抑制剂是完全没有问题的,只是他作为老师、在副校长的眼皮底下要离队,实在
是不太方便。
他也不是不能去洗手间,只是这样副校长就要一个人顾著五个学生,虽然是不会走
丢,但怕他们贪玩走开太久错过班机。
权衡了自己买和拜托唐学崇去买,他决定还是后者比较安全。
“那就麻烦你了。”
“不麻烦,老师你不要担心。”
唐学崇拍了拍他的手臂,把肩上的书包和手中的外套放在谢朝文的怀里,转身跟副
校长和其他同学交代一声后就走了,只留下淡淡的花香透过背包和外套沾在谢朝文
身上。
原来他的费洛蒙是花香。
谢朝文看着唐学崇的背影,突然觉得这种安心的感觉让他有点心动。
《易感期》
在机场帮了谢老师后,他们之间的关系有一点莫名的亲密。这是唐学崇乐见的,毕
竟他其实,有点喜欢这位老师。
他们之间的年纪差了几年,但喜好相近,没有明显的隔膜和代沟,他也感觉到,对
方在那次的契机后对自己存有一点的好感。
在出国比赛的那几天,谢老师吃饭会坐在他旁边,会和他道早晚安,在半决赛的时
候输了,他们得到三天的自由时间,还会带他去看音乐剧、去海边和跳蚤市场。这
些待着距离感的暧昧无一不让他心动。
作为一个标准的追求者以及学生,学校没有订明的校规,唐学崇第一时间做的是翻
查学校的通告以及纪录,检查师生恋到底会否触犯什么不成文的规条。
即使他个人并不觉得这样的关系有什么问题,在社会广泛的道德观上,这是一件对
谢朝文不好的事情。如果要为他带来不好的影响,唐学崇是想过要不要就这样忍到
毕业。
可是他才高二,毕业对这个年纪的他来说,遥遥无期。
尽管理智上知道时间总是会过,他还是觉得不忿、不公平。凭什么他要为了莫名其
妙的价值观而被迫忍耐。
他喜欢谢朝文,满心满意的喜欢和想要。
闭上眼睛,唐学崇都能仔细的记得在酒店的房间里,谢朝文刚洗完澡、头发滴著水,
皮肤潮红的坐在他对面,讨论辩论稿的细节。这是他想要的人,不只是敬慕与思念。
这种煎熬对唐学崇来说有点致命,就如压缩了的气体被放在一个根本无法承受的器
皿里面一样,总有一天该爆炸。
在穷冬的某个下午,唐学崇迎来人生第一次最严重的易感期。
唐学崇过往的易感期都不过是显得容易焦躁、不耐烦,只是或许这次他对谢朝文动
了欲念,他无法控制自己心里滋长的念头,不堪且绝望。
班级上的同学都被疏散到电脑室,他看着谢朝文靠近的时候,轻轻的摇头,在心里
祈求对方不要过来,他惧怕自己的失控,即使生理上无比的渴求与他接触及亲近。
“老师,我没事的,你也快去电脑室吧。”
“怎么能放你一个人在这里呢。”谢朝文轻轻的笑了,然后在后排隔了三个书桌的
位置上坐下,“没事的,我吃了药,不会受到影响。”
闻言,唐学崇也没有再拒绝对方的靠近,只是努力的压抑著本能,趴在桌上希望能
够忘却自己脑里面喧叫的欲望,鼻腔间是自己费洛蒙的味道。
谢朝文应该是感觉到他费洛蒙的躁动,就如开满了满山满谷的栀子花,而他们两人
陷在其中,在被那浓烈的气味淹没之前,空气中出现了茶香,幽幽的从谢朝文那边
传出。
唐学崇的渴望稍微被安抚到,却又演化成另一种欲求。
喜欢这个人啊,不是因为对方是Omega或自己是Alpha,只是单纯的因为谢朝文是这
么温柔又好看的一个人,骨子里又带点傲。
他不敢抬头看对方的脸,连听着他的呼吸都让自己在失去理智的界线上游走。
这大概就是爱情的缩影吧,想要靠近、将对方据为己有,又怕会伤害到他,怕自己
是一厢情愿,会宁愿一切都是自己求而不得。
但自己是栀子花啊,永恒的爱和一生的守候。即使爱不到也忘不掉,若现在不能要,
那他也等得起。
他闻著大吉岭的香,在爱欲中挣扎,却堪堪的保持了理智,终于等到救护员的来临。
《发情》
唐学崇的易感期来势汹汹,被载到医院检查后,回家休养以及陪陪家人,谢朝文再
见到他已经过了一个星期。
刚好也是他发情期那几天。
作为一个社会人士,谢朝文就职前已经征询过医生的意见,也拿了相应的药物,只
要在发情期那几天吃药、每两小时换一次抑制贴,就能顺利度过。
只是没有发情的情热并不代表他能完全安然无恙,还是会有其他生理上和心理上的
影响。
除了情热,他最讨厌的就是间切性的疲倦和手脚冰冷全身发软,幸好正值考试的季
节,他只需要坐在礼堂的前方放空,其他同事知道他发情期也主动担任收发考卷,
作为交换他会多改一部分的考卷。
今天没有英语或英国文学的考试,他躲在教员室,以龟速改卷。
考试的日子学生只需要回来考半天的考试,下午他们都回家读书,学校空荡荡的,
仿佛工作日只有半天。
他喝了一口水,把淡橘色的圆形药丸吞下。
吃完药谢朝文总是有点睡意,把手头上的卷子改完,他收拾了桌面,决定躲到英文
辩论社社办休息。
因为得过奖,为学校带来荣誉,他们这个只有个位数的学校社团竟然也被分配到一
个房间当社办,虽然窄小,但勉强塞了一个三个座位的沙发、书柜和桌椅,而谢朝
文因此渔人得利。
他躺在布艺沙发上,几乎是闭眼就睡着了。
朦胧间谢朝文感觉到有人进入了小房间,站在他身边,他用尽了全力都无法让自己
醒来。
这感觉让他非常的惊恐,但在开始挣扎的时候,到一只手抚过谢朝文的额头,熟悉
的声音说了一句话,然后他的身子被覆上一层什么、有着花香,让他暖暖的,他又
没有知觉了。
不知过了多久,谢朝文设的手机闹钟响起。
他瞬间就清醒了。房间内有着淡淡的花香,这香味不陌生,他一周前才闻过。
唐学崇坐在沙发前的书桌前,桌上放著一本课本,而人就已经转过身,和自己四目
交投。
原来不是梦啊,他忍不住慨叹。
“老师,要喝水吗?”
没有等谢朝文回复,唐学崇从书包拿出保温壶,倒出一杯暖水。
暖水,这有点直男。
“谢谢。”谢朝文坐起身,接过杯子的时候发现自己身上被盖了一件校服外套。
为什么他当年读书的时候就没有发现外套质料这么好,穿起来这么暖呢。
“学崇,你在这里读书?”
对方点点头,“这里人比较少,而且可以吃东西。”
“怎么不回家?家里人不会担心。”
“妈妈这几天住院,舅舅出门工作了。”少年想了想,加了一句,“我妈是去检
查,三个月要去一次。”
“你不用陪着或是去探望吗?”
唐学崇摇头,“医生说这几天Alpha的费洛蒙会影响到她检查的数据,她的看护是
Beta,所以她陪着就好。”
“老师,你在发情期吗?”得到首肯后又问,“我的费洛蒙会影响到你吗?”
啊?谢朝文歪著头回答,“不会啊,我喜欢你的味道,很好闻也很让我安心。”
在看到唐学崇满面通红的样子,谢朝文发现少年再成熟稳重、再Alpha,都不过是
一个未成年的纯情小男孩。
他忍不住想要使坏,指尖掂起唐学崇脖子的领带,又轻轻的往下拉,在少年失神地
俯身时,再在他的耳边留下一句轻柔的撩拨。
“毕竟,你喝了多久的大吉岭,我就在家里种了多久的栀子花。”
无可否认,这位年轻人还是太年轻了。
不知道Omega在发情期的时候,最喜欢就是勾引自己感兴趣的Alpha吗?
《成结》
他们两个人如跳探戈一样,轮流在这看破不说破的暧昧关系中一进一退,不说爱、
不说喜欢,不牵手、不亲吻,但在对方的眼里和指尖意外的接触中感受到彼此的情
意。
少年升上高三,往青年的方向迈进,而青年在高三还是他的英文老师,气质和他的
字一样,依然清秀,只是后者会被抹去但人的氛围依旧。
两个人没有提及毕业后的计画,但唐学崇有说过打算在本市升学,双修金融和法律。
在开学的时候,谢朝文和唐学崇的相处模式和高二的时候一样,但两人都更忙,非
公事的相处就只有在辩论队比赛练习后,一起走路下山去搭地铁的那一段路。
在思念的时候,一个会喝一杯大吉岭、另一个会坐在家里养的栀子花前。
他们不温不火的维持现状,温度持续却不会因为过热让感情蒸发、或过冷而凝固。
“快毕业了。”
在春末的某一天,两人正进行着美若其名的辅导实际上为避人耳目的见面,唐学崇
对着正帮他改英文写作的谢朝文说。
然后又如松一口气般的重复了一次,“终于快毕业了。”
“嗯。”谢朝文淡然地回复。
看了看教员室外的辅导座位只有另一组师长、在远一点的位置,他才低声地回应,
“你是有安排会感觉比较有动力的类型,还是什么都不想安排才能专心努力?”
“It depends.”
(看情况。)
“What is it dependent on?”
(例如呢?)
“If that involves you, and does it involve me. Also whether it is going
to be something that I will lose my mind over.”
(例如那个情况到底是否关于你,也是否关于我。而且是不是会让我无法正常运作
的事情。)
“Of course it's a yes to the first two, and I'm surprised that you're
telling me you are not impressed by me potentially asking you out for a
date.”
谢朝文白了他一眼,“Clearly I'm losing my charm.”
(当然是关于你和我啊,但我有点讶异你竟然不为我可能在邀请你和我约会这一点
感到惊喜。显然我对你已经渐渐失去吸引力。)
“No!不是!我以为你说的安排是读书计画之类的......”
“你读书还要我帮你思考要不要有计画或是安排,那你也不用读了。”谢朝文叹气,
撑著下巴看着唐学崇越来越红的脸,
“So do you want me to plan a date, or do you not want me to plan a date?”
(那你到底是要我安排一个约会,还是不安排一个约会?)
“I do!”
“Don't get your hopes up, this is not a marriage proposal. Your trial period
haven't even started yet.”
(别想多了,这不是求婚。你连试用期都还没开始呢。)
初夏来临的时候,他们的约会大计终于能实现。
他们都有对方的私人号码,却从没打通过也没有传过讯息,在少年考完最后一科的
考试,这个默认的禁忌终于被打破。
——老师,请问你明天有什么安排吗?
——同学,我从今天四点后就没有安排了。
在第一个共渡的傍晚,他们告白、约会后,唐学崇非常想要像一个绅士把他的老师
送回家后就完美的退场,奈何谢朝文邀请他上楼喝一杯咖啡,跟他炫耀了餐桌上的
栀子花、又在沙发上主动亲了他,最终两人没做到最后、但该做的都做了。
突破了这层障碍,在往后的约会他们最终会在床上结束行程的机率,大概比丢铜板
的50%还要高。
只是谢朝文一直不愿意进行最后一步,最大的尺度也只维持在让唐学崇用假阳具干
他、而他替对方口交代替插入的行为,因为唐学崇在暑假后才成年,而且学校还没
正式的举行毕业礼。
倒不是怕犯法或是不愿承担责任,谢朝文是担心唐学崇会后悔,也不想对方有一丝
被指责或沾上污名的机会。
“老师,今天可以吗?”唐学崇强忍着想要让自己立刻进入谢朝文身体的欲望,亲
了亲对方的眼皮,手下扩张的动作却没有一丝的轻柔可言,但身下的人看起来毫不
抗拒,整个房间都充斥着茶与花的香味。
“呜、唔.....不......”谢朝文双眼湿润,已经无法发出完整的句子,在这个情况
下即使失神仍保留着仅存的一丝理智,摇头拒绝。
“老师,你是不相信我吗?”听到答案后,手下的动作顿了顿,唐学崇最终还是抽
出自己在谢朝文后穴的手指,换为以自己的性器磨蹭,“我不会叫你对我负责的,
我也不怕被别人知道。”
“难道我差三个月才十八岁,你就觉得我无法为自己思考、为自己做决定吗?”
“难道我一天还是你的学生,你就不愿爱我吗?”
“我的身分、我的年龄,有比我这个人,你所认识的我,更为重要吗?”
唐学崇闭上眼睛,靠在谢朝文的胸口上,听着对方的心跳。
“老师,谢老师,谢朝文,我喜欢你啊,与你是否我的老师无关,那不过是我们认
识的契机。我也不一定要进入你,但你想要我,只是碍于那些与爱情无关的事情不
敢要,我也只是想你看到我,你所认识的、十七岁的唐学崇,不是你的未成年学生。”
感觉到谢朝文有听懂他的意思并开始犹豫,唐学崇想了想,觉得人还是要随心所欲
才行。
他低头吻了吻谢朝文的后颈,一边磨蹭著对方的性器、又再度伸手抽插那湿淋淋的
后学,还故意用低哑的声线问:“而且,老师,我快要不是你的学生了,不把握机
会试一下师生间禁忌的性爱,不是有点可惜吗?”
谢朝文最终还是松口了,在唐学崇整根插到底的时候,热度和硬度都达至MAX水平
的阴茎在自然润滑但保持了紧致和温热的穴道前进并把它填满,两人都忍不住各自
发出呻吟和低喘,房里的费洛蒙再一次浓烈起来。
第一次的高潮,他们谁都不记得,除了知道唐学崇无法自控的耸动着腰,不停摩擦
谢朝文的前列腺,硬生生的把人操射。
在谢朝文射过一次之后,唐学崇的理智开始回笼了,却仍然还是有点忍不住。
毕竟身下的人是谢朝文,他喜欢了两年的时间的恋人,而刚刚才高潮了一次、腔道
已经完全打开,里面的软肉把他吸得无比舒服,他光是停留在里面已经舒服到快要
射,方才没有早泄真的要感谢作为Alpha天生比Omega好一点的持久力。
唐学崇退了出来确认对方只是爽到哭,并没有感觉到痛楚后,换了肢势,让谢朝文
坐在他腿上,从后再次进入对方。本来想要停顿一下给谢朝文适应的,谢朝文却自
己抬起屁股,摆动起来。
处于下方的唐学崇仰视著谢朝文被情欲渲染的五官,然后一边在那洁白的喉结、脖
子上落下吻痕,一边配合著对方的摆弄由下而上的深顶着他的敏感点。
在最后一次的时候,谢朝文双腿被挂在唐学崇的肩上,一次一次的被唐学崇的性器
力且快速的顶入,双手难耐地抓着被单,却又有点不满足的,伸手摸著交合的地方、
抚慰著自己敏感的穴口以及唐学崇的囊袋,惹来对方更激烈的抽动。
谢朝文攀上不知第几次的高潮,内壁紧缩著,被体内的性器持续操弄的后果是他高
潮的快感被延长,谢朝文把下半身太高,让自己的双臀更为翘起,希望有着更极致
更让他疯狂的感受。
而他的勾引换来更深更狠的抽送,在房间里面充斥着的气味、呻吟和粗喘的催化下,
唐学崇在他体内成结,隔着保险套、抵在他体内最深最敏感的地方,射出出一股又
一股的精液。
在昏睡过去前,谢朝文唯一的想法是,谢天谢地他没有坚持装清高、配合别人的道
德观,赶在唐学崇毕业前和对方走到最后一步。
和自己喜欢的未成年Alpha学生干一炮,实在太爽了。无论是生理上和心理上,都让
他这个不成熟也不稳重的Omega满足感爆棚。
他开始有点期待被唐学崇标记的性爱了。
(end)
《筑巢》
在唐学崇高三的时候,他们还不是能一起过节日的身分。
但两人也不愿意偷偷摸摸的见面,只好选一个折衷的方法,在分别在教师节和儿童
节为对方送礼物。
唐学崇在教师节送了自己手工做的栀子花香水,谢朝文在儿童节送了春摘的大吉岭。
两人第一次收到对方送的礼物,又是与费洛蒙相关,当然是珍而重之的把它收起来,
却往往会在发情期和易感期在对方身上闻到自己的味道,唐学崇会打开茶罐闻上一
整天、谢朝文会在围巾上或袖间喷一点香水。
在正式开始交往后,他们都不再需要替代品,能光明正大的让对方沾染上自己的味
道,渐渐他们都忘记恋人曾经这么隐秘地、温柔地爱过自己。
然后唐学崇在英国当了半年的交换生。
这个决定他是万分艰难才作出,毕竟那学校世界排名顶尖,也是唐学崇父母相识的
地方,他有憧憬也有一点怀念。
他无法安排自己的课表,但知道复活节长假期的两周刚好含括谢朝文的发情期,两
人总算是安心一点。
在一月中开学的时候唐学崇已经买好复活节的回程机票,而在春末的日子终于毫无
悬念的带着笔电、伴手礼,以及各种不同的笔记回家。
只是从下飞机到上出租车,他都无法打通谢朝文的手机,家里的电话都没有人接,
再加班学校也得关门、恋人也早该下班了。
担忧地冲到家门前,他打开门的时候在看到玄关的灯亮着,也没有闻到大吉岭的味
道,暗自松一口气。
人回来了,没有在外面出事。
唐学崇推开卧室的门,还是没有看到谢朝文,只见地上堆了一个小小的山丘,他看
不见羽绒被里面的是什么,但看形状应该是他的男朋友。
这是......筑巢?
第一次见啊。他笑了笑,如剥洋葱一样一层一层的拿走压在谢朝文身上的衣物。
有夹克、外套、毛衣、睡衣、衬衫、T-Shirt,连当年的校服也不知道从哪里挖出来,
盖在身上。
而他越剥越深,栀子花香从几乎无法察觉、到若有似无,最后看到人的时候就像谢
朝文浸浴于花蕊中。
“老师?”
对方只是把脸蹭了蹭唐学崇的手心,然后把脸埋在里面。感受到恋人的体温不算太
高,唐学崇还是把人抱起放在床上,到浴室拿了探热针又回到卧室。
“老师,给你探热、乖。”
谢朝文缓慢的张开眼睛,然后乖乖的含住探热针。
“别生气,乖。”他抱着人哄了哄,而谢朝文闭着眼睛把脸埋在他的腰部,让他心
软又心痒。
探热针哔哔哔唤回唐学崇的理智,他看了看,没发烧。
“怎么这么累?”
“发情第一天啦怕你来不及回来又吃了药,困。”
他心疼地亲了亲对方的额头,又少不免闻到栀子花的味道,唐学崇对香味的来源百
思不得其解。
“哪里找来的野花......啊,原来是这个啊。”
唐学崇拿出谢朝文的睡衣给换他衣服,帮对方解开衬衫袖子的钮扣时终于发现元凶,
当年他送给谢朝文的栀子花香水,上面的包装还是他手绘的,非常好认。
你啊。
他笑了笑,把人放倒在床上,替他盖上棉被,然后开始收拾地上因为不安而造成的
一片狼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