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译] [HP/犬狼] 鞋盒子 十九 (3)

楼主: menghsinchen (小走走学姐)   2020-02-01 11:17: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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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男孩子有一个问题,詹姆心想:持续的分心。要嘛是因为这个,不然就是因为那个。
最近,有那么一件事——一件类别非常巨大的事,应该这么说才对——一件让很多其他小
类别的事情让开的事。而这,詹姆继续想着,这就是他为什么不是一个诗人、一个作家、
也不是一个读者,而是一个行动家的原因!
或者是差不多的东西。
“专心点,詹姆,老兄,”他对着自己咕哝著。他的眉头纠结在一起,试着想像把自己的
注意力用胶带或胶水或其他黏糊糊的怪东西黏在他面前的地图上。没有用。很明显的,他
应该要做的事,他试着要做的事,跟他的脑袋想要做的事一点关联也没有。
举例来说:此刻,他正在忙着弄那张地图。他正在加入劫盗大事记的点点滴滴,第一个成
功让石内卜放屁的气球,第一句雷木思敢成功骂出口的台词(“你——你真是——你这个
人真是典型的不讲道理!”),第一个彼得一年级的时候不小心丢在地上然后成功让鲁休
思.马份飞出窗外的香蕉皮——还有诸如此类的东西。然而,正当他在羊皮纸上加假胡子
加到一半的时候,他的脑袋已经擅自决定了要怎么好好利用它的时间,也就是:回想小时
候从每个广播节目听到的每个叮叮当当广告里的每个字。
桑科有你最爱的玩具
男生女生最棒的乐趣
桑科是个魔法小天地
等著瞧瞧你妈的表情!
她抹也抹不掉的回忆…
“噢桑科,”詹姆不成调地哼著,“是个魔法法小天天天天地。操!”他丢下地图。“我
真没用!”
“你真没用,”莉莉出现在他身后。詹姆发出了一个窒息的声音,又尖锐又难听。“喔,
唉呀呀。”莉莉坐了下来,拍拍他蓬乱的头顶。“你走神了。我不会告诉任何人的。不过
,这还真是令人惊艳,你发出的那种音调。”詹姆难为情地看着她,然后把地图整齐地折
好放在膝盖上。“怎么了,波特先生,”莉莉斥道。“有秘密,是不是?”
“没有秘密,”詹姆脱口而出。“一张地图。”吹神加倍口香糖让您的快乐加倍,乐趣加
倍!
“嗯,我看到了,”莉莉叹了口气。“除非你的膝盖正要去露营,不然我很怀疑它为什么
会需要一顶帐篷。”
“呃,”詹姆说。
“忘了我刚说的,”莉莉咕哝著说。“你知道,我——我是说那张地图。”
“喔!”詹姆紧张地大笑一声。他脑中的这个尖叫声几乎让他完全无法专心,用大约一百
万的无声分贝高歌的巧克力蛙!跟你一起跳跳跳跳到死的巧克力蛙!“喔,对,那张地图
。有一点。没错。那张地图。不是——是那张地图。哈,哈!哈——等一下——妳怎么知
道那是一张地图?”
莉莉盯着他。“你刚才自己告诉我的。”
“操,”詹姆说。“应该要保密的。”
“我们在兜圈子,”莉莉说。“你明白吗?”
詹姆看着她。整整五十七吋的她。整整五十七吋红头发的她。有小小的火花想要从他的指
尖喷射出来。拜他自己所赐,他没有把那个他想要发出的痛苦的、受伤的噪音给真的发出
来。“莉莉.伊凡,”他说,“妳跟我,我们一直都在兜圈子。”莉莉对着掌心咳了一声
。“但妳也不是那个意思。”
“对,”莉莉同意地说,“我指的是对话。”
作为男孩子有一个问题,詹姆心想:持续的分心。古灵阁,好多多多多多金。他把腿上的
地图折成比较不像帐篷,比较像是一本小册子的样子,然后把它放在桌上。
“你在工作,”莉莉说。“是我害你分心了。”
“没关系,”詹姆说。“我已经工作好一阵子了而且我,呃,没什么进展。”
“更多圈子?”
要是你的磁砖想洗澡,史考尔太太替你办到好!“在持续。我们可以去吃晚餐吗。”
莉莉考虑著。闭嘴,詹姆命令他的脑袋。你现在得闭嘴。
“妳没必要想这么久,”詹姆喃喃地说。“我又不是在问妳要不要帮我生一堆小波特。”
“没错,”莉莉说,抓起了他的手臂。“对。来吧。”
詹姆真的,真的很希望她不是在说要来生一堆小波特。
***
资料收集:墙壁背后有什么在埋伏著。当您拉女巫的鼻子和/或推她的疣的时候有什么会
弹出来,等等,等等,等等。由一位雷木思.路平先生,又称为月影先生以绝佳的风格拍
摄,1977 年,一月。
https://imgur.com/jLvOYtc.jpg
隐藏的楼梯。物件一。
https://imgur.com/0dsiuI9.jpg
隐藏的楼梯。物件二。
https://imgur.com/bi6oDsq.jpg
隐藏的楼梯。物件七百七十七,或是感觉差不多就那样。
https://imgur.com/0GMwMeF.jpg
隐藏的楼梯。物件有完没完?
https://imgur.com/qKh0myt.jpg
隐藏的楼梯。若您正在用最高度的严肃态度纪录文档时,物件兽足先生有机会将您确实推
于其下。
https://imgur.com/ooB9PSP.jpg
隐藏的楼梯。物件显然是用来进行某种特定的深夜活动并且因此对我们努力的事物来说非
常的无用。
https://imgur.com/z9aReRt.jpg
我们摔下去的秘密坑洞。两次。小心那些白蚁。牠们是专心致志的小混蛋。
***
当你要跟你的三个死党一起制作地图的时候,最好就是别当团体里面的那只老鼠。渺小,
安静又有用,虫尾就是那样。随着他胡须的一阵抽动,还有他一只粉色小爪子的一阵剧烈
震动,他消失在一尊雕像背后,接着进入了空洞的墙壁,与神秘、微小的秘密通道之间的
网络,如同他随时准备好,要接受突然的死亡。他宁可觉得自己一无是处。大部分的时候
,他只是觉得害怕而已。
***
“我们现代魔法的品牌有个优点就是呢,”天狼星说道,一边津津有味地咀嚼著一些脆脆
甜甜的东西。“它跟蝾螈的眼睛和蜗牛的脚趾根本就一点关系也没有。蜗牛根本就没有脚
趾——你知道吗,我觉得那都是我们的书编出来的。一个谎言结构,就是这样——大量生
产假的蜗牛脚趾,用比成本高十倍的价钱贩卖,富者恒富,然后容易上当的穷人就只能买
来做蜗牛脚趾魔药。随便给我来几个好咒语,一些好好的挥和弹;魔法应该是要像那样才
对。”他停下来了一分钟,咀嚼,然后吞咽。雷木思点了点头。
“继续说话,”他鼓励道,当这阵沉默转换成为一种名副其实的寂静。“再多来点劫盗精
神。”
“而这并不表示我不擅长魔药,”天狼星继续说,又吃进了另外一口。“你还记不记得那
一次——你当然记得。啊,光辉灿烂的那几年。好吧,那一年。多少袜子被变成紫色?多
少史莱哲林的好兄弟在每个眼睛看得见的地方都长出胡须?”天狼星叹了口气,搧动着眼
睫毛。“绝对是我最美好的回忆之一。那甚至不是一个‘波特计画’,而是百分之百的布
莱克。纯粹。不掺一滴水。他们会歌颂这件事好多年。我说到哪里了?”
“我不是很确定,”雷木思承认。“我想似乎跟蝾螈的眼睛跟蜗牛的脚趾有关,还有跟你
深不可测的、上至掷标枪、下至抓屁股的无远弗届的力量有关。”
“不要谄媚我,路平,我从来就没碰过标枪的一根寒毛。”天狼星扭动着一条危险的眉毛
。“我是在说魔药。我绝对不会抛弃一种高尚的专业,如果它真的很高尚的话,可是我,
一个悲惨的失败品。就只是它并不高尚而已,你看。自发性在哪里?洞察力在哪里?久经
考验的真实历史又在哪里——我问你,爆炸又在哪里?”
“魔药有的时候会‘噗’,”雷木思热心地说。
“还真不愧是你啊,”天狼星说。“没有砰。我喜欢砰。”
雷木思面前的那张纸发出了一阵轻微的嘶哑声,那张羊皮纸发出的声音仿佛像是被扔进了
火中,一阵阵黑烟从它的中心点滚滚而起。
“喔!”雷木思说,吓得倒退一步。
“你做了什么?”天狼星大叫着扑了过来。
“我想是你膨胀的自我把它给弄破了,”雷木思低声咕哝著。他用羽毛笔的笔尖戳戳他的
笔迹。“我是真的觉得你好像有一点过载了。你想要的是砰!”
“你还好意思说,”天狼星答道,放松地向后陷入他的椅子里。“所有东西都开始发出巧
克力的味道,然后整张纸就差点融化了。这都是你害的。”
“那是个令人振奋的新发展,”雷木思吸了一下鼻子。“不管怎么说,至少它闻起来不像
松鼠。你的闻起来像是松鼠。”
“其实,我会说是烧焦的狗,”天狼星说,还算有点尊严。“你觉得这样行得通吗?现在
我们还剩下彼得的——说真的,我觉得他已经被拿乐丝太太吃掉了,这样会有点麻烦——
还有詹姆。詹姆,詹姆,噢,我们亲爱的堕落的同志——你有看到他吃晚餐时的样子吗?
这真是一场悲剧,你知道,爱上一个女人。”
“我会记住的,”雷木思干涩地答道。
“你的话就没这个问题,”天狼星继续说,“你有一颗钢铁般的心。像石头一样。皱巴巴
的,就像是一张糖果纸。”
“一张皱巴巴的钢铁石头糖果纸?”雷木思试着说。
“可是里面是巧克力,”天狼星澄清著。“大部分的人血管里流的是血,你流的是热可可
——但对于那些感受到初恋的痛苦折磨的人来说呢——”
“拜托,那是消化不良,我跟你说过了,那么多黄芥末只会让你头痛而已。”
“——那的确是一场悲剧。”天狼星从雷木思那里抢过那卷羊皮纸然后嗅了一下。“为什
么你的就闻起来像巧克力,我的闻起来却像是一只烧焦的狗?要不然就是松鼠?”
“我想这说明了一些什么,”雷木思说。“不要把它弄皱了。这是兽足的精华。成败攸关
。”
“让我来告诉你吧,月影,我皱巴巴的糖果纸室友,”天狼星解释道,“我有看过兽足的
精华,而且那跟羊皮纸一点关系也没有。”
“恶,”雷木思说。
“喔,”天狼星不耐烦地砸砸嘴,“你和你维多利亚时代的宪法。我可以说那很讨人喜欢
但不幸的是那实在是非常令人困扰,詹姆和我会在你背后嘲笑你。而我不会对你说谎:事
实就是这样。你就是那种会被别人说是怪胎的人。我认为应该由我来告诉你比较好。这样
造成的伤害可能会小一点。去寻求帮助吧!去詹姆的枕头底下偷一本《波霸的诱惑》吧!
最后一切都会没事的,我想,除非你跟我们合作,否则我们是赢不了的。”天狼星把自己
向后抛进雷木思身边的扶手椅。它发出了一个急促的哀号。“那是一个吃得很饱的男人弄
坏家具的声音,”天狼星下了结论。“今晚的下个项目是什么?”
“在詹姆把地图带回来之前我们能做的都做了。”雷木思把眼前的头发拨开然后打了个呵
欠。今天是漫长的一天,而今晚甚至是个更加漫长的夜晚。他们后来又遇到了马琳.麦金
农一次,就在晚餐前,而她给了他一种,当一个人确定永远再也不可能有头发会从他们身
体上那个特定的部位长出来时会给另外一个人的那种表情。在那个时候是没什么大不了,
因为她是在看雷木思的鼻子,而雷木思的鼻子上最不需要的就是任何的头发,所以或许她
,尽管是不经意地,是在帮他的忙。但他的好运下次可能就不会再来了。毫无疑问的,在
未来的几天里,她即将会在雷木思的梦境里盘旋,跺着脚,不以为然,充满批判。
“你在想麦金农,”天狼星出人意料地说,露出了一个下流的微笑。“要是我没这么了解
你的话,我可能会说有一点点巧克力还留在皱巴巴的旧糖果纸上。”
“天狼星,”雷木思反驳道,感觉焦虑,“这太荒唐了。”
“你对她来说够女生了,”天狼星指出。“马琳和月影,坐在大树上上上上——”
“那好吧,”雷木思说,“我觉得墨水已经干了。”
“总有一天你会爆炸的,”天狼星说。“这一切全都会累积在你的身体里。你无能为力。
你会疯掉,你的脑袋会爆掉,你只会发出这个令人满意的啵啵声,啵,”他用他的双手示
范著,“然后我们会哀悼老月影的离去,可是,私底下,我们早就知道这是迟早的事。”
雷木思看了他一眼。“啵,”他又重复了一次。“相信我。你等著瞧。啵啵声会——这样
——好吧,你知道。”
“要是这样的话,我会帮你保留摇滚区的座位的。”雷木思开始忙着装忙。“或许你的未
来就藏在这些占卜的艺术里。”
“这,”天狼星说,“真的是一种最荒谬的浪费时间法。”
“你会这么说,”雷木思模模糊糊地答道,“是因为你在你的水晶球里只看到窗帘出现过
。”
“教授说那是纱幕,”天狼星低声说。“没必要再提起那些垃圾,不是吗。”
“目前手边的问题真的不是你那穿着新娘礼服的未来,”雷木思赞同地说。“目前手边的
问题应该是,你的灵魂闻起来似乎像是烧焦的小狗。”
“惹人怜爱,”天狼星说。“可爱的瑕疵。热情如火。我现在知道了,不用再讲了。我觉
得很适合。”
“我觉得你真的对你自己感到太过骄傲了。”雷木思开始忙着整理他卷起来的羊皮纸,把
边缘抵著桌子推齐。如果你不这么做的话,有时候有一层会整个都变得皱巴巴的,然后在
这种皱巴巴的情况之下的后果就是——好吧,不用考虑这些事情。
“这是我应得的,”天狼星抗议道。“拜托,老兄。客观来看。作为一个科学家。你不觉
得这是我应得的吗?”
作为一个科学家,雷木思倒还觉得他们全都应该得到属于他们自己的雕像才对。作为一个
人,他觉得他们的脑袋已经危险地接近膨胀而且飘走的边缘,下面还有他们小小的躯体在
那边晃来晃去。“不。”
“詹姆在哪哪哪啊啊啊?”天狼星哀号著,发出了一声巨大的叹息,在那家具里陷得更深
。“莉莉.伊凡的魅力——叭!这就是我的感想。我们还有工作要做。她不喜欢你又不是
你的错,你知道。”
“莉莉喜欢我,”雷木思难得这么肯定地说。“你就尽量讲吧。”
“我不是在说她,”天狼星说著翻了一个白眼,“你很清楚。我在说的是,你知道。跟匕
首一样的眼睛。跟疯子一样的丝袜。你没办法兼得,月影。有的时候你就是会不喜欢某些
人。也不是他们的错。你看看米姬.麦德森吧。”
“你只是因为她有斑所以才不喜欢她的,”雷木思咕哝了一声。“我不想讨论这个。”
“错!就是因为我不喜欢她,我才会注意到她的斑。而且那也不是斑,那是陨石坑。她有
对我怎样吗?完全没有。我只是不能忍受她咀嚼的样子。那让我浑身不舒服。”
“叭,”雷木思引用他的话,用一种警告的意味挥舞著那一小片羊皮纸。“窗帘还有斑。
你的脑袋实在是太蓬松了。”
“纱幕,”天狼星坚持道,然后接下来的一整个晚上都只对雷木思露出阴沉的眼神。
***
“好吧,我不知道,”詹姆说。他怀疑地看着眼前的旧羊皮纸,但雷木思几乎可以听见他
加速的心跳。它看起来的确是挺平淡的——空白而赤裸,折起来的样子就像某个人根本忘
记要开始写的旧功课。然而,他们四个就聚集在它旁边,仿佛那就是那盏童年的圣杯。它
非常有可能真的就是。雷木思甚至不敢碰它,詹姆看起来异常脸红,天狼星在他身旁几乎
就在震动着,而彼得正用一种像老鼠一样的焦躁姿态咬著嘴唇。“我是说万一它不会——
可是然后万一它真的会——”詹姆突然住口,摇摇头,恭敬地抚摸著那张羊皮纸。就是这
个。这是大审判日来临的时刻。他们一向都非常擅长杜撰这些东西,他们四个,几乎是鬼
灵精怪的。可能会有一些小插曲,随时,随地,但这也是意料之中。可能不会成功的这个
想法总是潜伏著,等待着,但他们总是会打败它。大多数的时候他们只是不承认它在那里
。但这是终极的测试。雷木思不想要去想,但这是——这真的是——他们最后的壮举。
壮举,雷木思对着自己无声地说。
“我们应该,”天狼星说。
“我知道,”詹姆附和。
“珍惜这一刻,”彼得耳语道。
“我们需要一点音乐,”天狼星指出。“月影——一张唱片。来点——戏剧化的。”
“不,不,”詹姆说,“不,我们必须保持安静。”他舔了一下嘴唇。“这,兄弟们,这
是我们从最一开始的时候就一直准备好要迎接的那一天。我们就在伟大的边缘。”
“就算永远不会有人知道,”天狼星补充。
“就算永远不会有人知道,”詹姆重复道。
“嗯,也许我们可以把它藏起来。再做一张地图。埋藏的宝藏。只有符合资格的人才能够
通过,诸如此类,”天狼星喃喃地说,作为事后补充。“那一定也会很好玩。我是说,今
年还没有过完。我们还有时间可以——”
“这个悬念快要把我给逼疯了,”雷木思干涩地说。“音乐,不要音乐,天狼星在跳然后
彼得在抽筋然后詹姆看起来好像他快要得动脉瘤了所以我们能不能——”
“嘘,”詹姆说道,一只手摀住雷木思的嘴。“你会毁了每个人的重要时刻。”
所有的目光再一次转向他们面前桌上的那张地图。这是第六张地图;第一张用来测试手法
,第二张用来改善手法,第三张用来精炼手法,第四张用来发展地图本身,第五张用来加
入所有可能的玩家。这是第六张地图,而且它还有一点额外的小东西。恶作剧,或许有。
暗号。一点幽默感。上面有注解和设计和密道,最喜欢的食物,还有四种分明的个性。根
据詹姆的说法,它除了羞辱石内卜的鼻子以外第二喜欢的就是羞辱雷木思的鼻子。雷木思
不得不承认这是个完美的样本(如果不是有点情绪化的话)。他们剩下要做的,是决定一
个通关密语,那个钥匙,那个最终的答案。但那伟大的成就已经太接近了,雷木思几乎可
以感觉得到。
或者那也有可能是彼得,还在抽筋。
但比天狼星大腿摇摇晃晃的节奏还要更无所不在的,是他们在创作的过程中与彼此紧密连
结的这件事。少了他们四个之中的任何一个人,地图和化兽师和这些传奇都会消失。是他
们四个,雷木思心想,是他们四个一起的。这是一个令人喜悦同时又严肃的想法。能够作
为某个比自己单独一人还要巨大的群体的其中一部分,是一件很棒的事,而与之相比自己
单独一人的贫乏,是一件严肃的事。
“你听到鹿角说的了。享受这个时刻,”天狼星朝着雷木思的耳朵悄声说。“停止那些深
奥的想法。”
“好吧我现在没办法想了,”雷木思回答。“你把口水吐在上面了。”
詹姆把一根手指放在唇边然后悄声说,嘘。他们同时深深吸了一口气。
詹姆用魔杖尖端敲了一下羊皮纸。
“我在此郑重发誓,”他用气音说道,他的嘴唇在颤抖,“我绝对不怀好意。”
地图延展开来。
“噢,太美了,”天狼星喃喃地说。
“噢,对,”詹姆屏息道。
雷木思不得不承认,这实在相当壮观。他感觉就像是一个骄傲的父亲,在内心深处彻底的
疯狂并且有一点晕眩。在他们面前,有一抹金色的微光,还有煞费苦心画下的脚印,沿着
二维的走廊蜿蜒向它们各自分别的方向,一个微缩的真实。詹姆一丝不苟的漩涡形装饰字
样拼出所有的姓名。
“我们太了不起了,”天狼星说。
“那个是我做的,”彼得高兴地指著。“还有那个也是。你们大家也太大了吧。”
“我们太了不起了,”天狼星又说了一次。
“好了,兄弟们,”詹姆说。他稳住自己。“就在此刻,公元一千九百七十六年,我们见
证了有史以来第一个——有史以来第一个——”
“全能的工具以及终极恶作剧的向导,”雷木思帮忙说完。
“对,”天狼星赞同地说。“劫盗地图。”
“嗯,”雷木思说著,陷入了一整年辛苦劳动后的微弱的光芒和干枯的墨水和发皱的果实
。“我想,恶作剧完成了,对吗?”
(第十九章,完)
作者: marronn (糖霜栗子)   2020-02-01 12:29:00
詹姆的脑袋真的好失控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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