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篇BE,后面会HE
*为了吃菜只好拔马甲
*制作马甲的理由是想写18+,结果现在本帐是18+++(ㄍ
周五夜晚,距离学区很近的bar里。
“你男友知道你今天来这吗?”
“他不是我男友。”被询问的王铭玺庆幸自己刚才嘴巴里没东西,不然他还不呛死或
噎死?
“我也没说你男友是谁你就急着否认,想来是心里有鬼吧!圈子都传开了,说你们两
个最不可能在一起的组合居然在一起,看来六月要下雪了。”
“不是,他真的不是我男友。”不知道是第几次否认这个话题,他们问了一个月居然
还问不腻,王铭玺都想在手机里直接录好音,好重复回答被他们询问的破八卦。
“不是男友居然还同居,你们的想法可真新潮啊!”
“我们只是住一起,不是同居。”毕竟还是距离学区比较近的酒吧,王铭玺从不在这
边搭讪人,也会拒绝所有来搭讪的人,就是为了避免在同间学校而传出什么传闻,这大概
也是为什么他会被这种问题的原因。“我就简单说吧,他不是我的菜。”
他喜欢的对象通常都是肌肉练得相当壮硕的那种,而他们所说那个男友,正确来说只
不过是室友,是那种精壮型,主要是身材瘦,加上重量训练才会有肌肉线条出来,可那完
全不是他会喜欢的类型,他觉得那种太娘了,根本不列入考虑。
他也正好不是室友的菜,室友喜欢的是那种外表是出淤泥不染的白莲花,床上却越浪
越好的类型,和他完全不一样。
套句圈子里给他的评价:“王铭玺长得就像那是连续剧里那种会去抢别人男人的妖艳
贱货,老了大概就是吸年轻男人精气的黑山老妖”,他长得完全不是乖乖牌白莲花,即使
他本人个性不似他长相那般极端,不过外表就是给人的第一印象他也认了,甚至还觉得自
己长得一脸难攻略的样子,才不会一直被一些白目骚扰也不错。虽然他在床上也称得上是
骚货,不过外表上不及格,导致两人完全不来电,至少他个人是这样。对方一直花名在外
,他相信对方也对他没什么性趣。
眼看对方露出一脸疑惑的表情,他只好再次重申:“他不是我的菜。”
“喔!说曹操曹操到。”
王铭玺寻着对方的视线看过去,的确看到他室友孟以棱走进来,一进来就像个明星出
巡一样被团团围住,不论走到哪里都是目光的焦点。他也被人奉承惯了,嬉笑着应付这群
围上他的花痴们,看到几个姿色不错的,马上就手来嘴来地搂着对方的腰亲了起来。
这也不是王铭玺第一次撞见这种场景,对方的节操向来极为薄弱,只要有人贴上来,
他如果刚好也看得上眼,他是能马上把人带进厕所里来干上一砲的那种人。相反地,现在
单身的王铭玺虽然有几个固定砲友,但却绝对不是那种只要看的上眼就把屁股翘起来的那
种欠干骚货。
“现在你还说他是我男友吗?”他看着与他对坐的友人,懒懒地开口。
说起来他和那人也不知怎的就这样被人凑对了,他们是大学同系同学,也一起考上同
间研究所,为方便两个人便租了学校附近的一间两房一厅一卫的套房,过起了这些人所说
的“同居”生活,但说实在的两人在家里的交集其实少之又少,反而还比较常在酒吧或是
研究生室里看到对方。
相较于室友的花名在外,王铭玺算是比较低调的人,不太爱去龙蛇混杂的酒吧,喜欢
宅在实验室里做实验、看paper,他们两个在大学时期跑过的party、打过的砲、喝过的酒
次数多得已经让他觉得有些腻了,于是他自动减少这些娱乐的频率。
说起两人被说是情侣的机缘,也不过就只是某几次室友要跑趴时拜托他去把烂醉又不
想约砲的他载回家,或是在他期末报告危急时在研究室帮他一起赶报告,便当有多做的时
候顺手带给他一份而已。毕竟这间酒吧的客群还是集中在这学区的学生,因此这些传闻很
快就随着其他同圈又同系的人在这间小酒吧里传开了。
“看来真的不是……不然你们这样看起来像是各玩各的假面夫妻呢!”那人说著,王
铭玺一看过去孟以棱已经和一个看起来是他菜的清纯小白花型热吻起来。如果他真的是孟
以棱的正宫的话,那他肚量也忒大了,连处在同个空间都能容忍对方无视自己和别人卿卿
我我。
“我先走了。”王铭玺看看时间也差不多,再晚些这间酒吧的狂欢程度恐怕会让他难
以脱身,他站起来准备闪人。
“不想看到这种场景所以要闪人了?”他那友人依然不怕死地用无聊的玩笑刺激他,
他狠瞪对方一眼,对方摸摸鼻子改口道:“我开玩笑的。”
他也懒得理会对方不好笑的笑话,往门口走去,而孟以棱正好睁开眼睛盯着他瞧,他
也不搭理对方,直接走出酒吧回学校收实验。
他是实验跑到一半后才出来酒吧喝酒的,实验的时间总是要数个小时,但仪器自己在
跑,还会自己换样本,他也只能在旁边发呆,索性就出来和人喝一杯,只是没想到又是遇
到一样的问题,而这该狂欢的周五夜晚,孟以棱居然没跑去闹区的酒吧倒叫他有些意外。
回到实验室把实验收尾,仪器准确关闭后,他回到学校附近的住处准备洗洗睡,他猜
测孟以棱应该会在外面狂欢整夜,于是他在睡前就把链条锁一并锁上,反正他会跟那个清
纯小白花去外面开房间,印象中对方放保险套的地方似乎少一盒,润滑剂也少一条。
他们两个没制定什么生活公约,除了做报告以外他们很少使用客厅,而且还很有默契
总是一个礼拜换一个人打扫家里,就只有一条铁则──不会带男人回来睡。这点王铭玺很
坚持,他不想让一些莫名其妙的出入他家,孟以棱也同意了,这就是他们唯一的生活公约
。
深夜近凌晨,王铭玺的手机很不客气地响起,他在迷迷糊糊间看萤幕,原本以为是闹
铃声,结果却是孟以棱的来电。“喂?”
“开门。”对方只说两个字,却是把王铭玺从迷濛恍惚中给弄醒,他没想到对方居然
没狂欢到天亮,或是跟人去开房间隔天中午才会出现在住处。
王铭玺走去解链条锁,一开门就见到孟以棱一脸醉样,脖子上有不知道谁留下来的吻
痕和牙印,“我以为你去跟人开房间,就把门锁了。”
“没,我明天有事。”孟以棱靠着门框,另一手捏自己山根提神。
王铭玺没再搭话,反射性地扛起孟以棱的手臂,拖着对方到房间去。孟以棱几乎没用
任何力气支撑自己,弄得王玺铭气喘吁吁,一进到房间把孟以棱放倒在大床上,开始把对
方身上的衣物脱得只剩骚包的贴身黑色子弹内裤,内裤底下包裹的份量看来不小。
那些清纯小白花应该都被他干得很爽吧?王铭玺平静无波地看着孟以棱的下面一大包
,在心里给个五颗星评价。
王以棱走到洗手台沾湿热毛巾给对方擦脸,还拿了比较大的浴巾给对方擦身体,最后
盖上被子,流程不超过十分钟。最后回到房间放倒自己,继续梦周公去。
这些事情也不是他第一次做,久而久之也习惯了,想起今天被问了第N次的八卦,他
这样倒是有些像是日本的全职妻子,等著老公回来的妻子,想到这里他忍不住笑了出来,
谁想当这种没定性的人的妻子啊!
等王铭玺发觉和孟以棱的事情进展到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时,已经是三个月后了。
那天,很久没找人干一砲的他打电话给他的固定砲友之一,对方接到电话显得有些惊
讶,但还是赴了自己约,两个人相约到宾馆去完事后躺在床上闲聊几句时,对方却说:“
我以为你死会了,还是说你跟对方是开放性关系?”
“什么?”还在高潮后余韵的王铭玺瞇着眼,脑筋有些转不过来。
“就你跟Allen啊,我听说你们在一起了,我才难怪你三个月都没找我。”
Allen是孟以棱用来闯荡gay圈的取的假掰英文名,但一听到这消息,王铭玺整个吓醒
,一般来说他砲友通常都是主动来邀约,只要不是太忙他通常都不会拒绝,而这次是他少
数的主动邀约,这也说明他其他砲友肯定是因为听到他死会了才没约他干砲的。
“我跟Allen不是那种关系,你听谁说的?”
“真的不是吗?但圈子传很久了,我还是最后几个知道的,Ben跟我说的。”
Ben也是他的固定砲友之一,那也就是说大概整个圈子都已经认为他和孟以棱是一对
了?“可Allen还是会去gay吧吧?就没勾搭什么新的小白花吗?”
相信以孟以棱的淫乱程度这种程度的谣言应该会不攻自破,没想到没有熄灭反而越演
越烈吗?
“没耶!他最近也会去,但没看他跟谁勾搭上,顶多只是喝喝酒罢了。”
他想起最近孟以棱被关在学校弄计画的东西,都快被计画给榨干了,哪还有那个心情
去外面调戏什么清纯小花啊!难怪假八卦传拨的速度跟干柴遇到烈火一样越烧越旺。
看来,是该好好跟孟以棱沟通这件事了。
回家后等到半夜,孟以棱终于出现在他们家客厅,他记得孟以棱应该快忙到一个段落
,他也总不能在别人最忙的时候还去烦别人这种琐碎的小事。
“怎么了?”孟以棱知道王铭玺绝对不是那种会等人家门的家伙,想来是有事才会在
客厅等他。
“我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一个八卦……”王铭玺也不知道要怎么跟对方起头,毕竟他
很早就略有耳闻,只是因为对方的名声,谣言也不致于传得太夸张。但现在这话题已经从
学区的gay圈延烧到整座城市的gay圈了,即使再不愿,他也得让对方表态了。
“什么?”孟以棱在圈子里向来没什么真心好友,都是些酒肉朋友,或是想来跟他干
砲的人。应该不会有人在他旁边嚼什么舌根,所以孟以棱可能也完全没听过这个对他们来
说都很荒谬的八卦吧。
“现在整个圈子都在传我跟你在一起,而且我们还都收山了,不是那种开放式关系各
玩各的,你能不能想想办法解决?”王铭玺最后决定开门见山地说了,与其迂回的表达,
不如直白点说出他的目的。
孟以棱看了他一眼,没有嘲笑这个八卦多荒谬,也没有骂他这种破事也要劳驾被报告
搞得水深火热的他帮忙,他只是瞇起眼睛,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好。”
之后王铭玺再也没听过他和孟以棱是一对这种可信度大概负87%的八卦,因为孟以
棱一忙完他的计画后,立刻把自己的一个固定砲友升职为正牌男友,完全杜绝他们两个空
穴来风的传闻。
王铭玺从没想过孟以棱会用这么违反他人生哲学的方式终结他们的八卦,好处是他的
固定砲友都回流来约他砲,可惜他最近对于打砲好像比以前更不热衷。
终结他们谣言的清纯小白花好死不死也是他们同校别系大学部的学弟,长得可说是莲
花一朵,跟他这种带刺的玫瑰不同,不过听说在床上的表现确实符合孟以棱的砲友标准─
─够骚。
孟以棱除了带着学弟到处放闪之外,还打破他们唯一的生活公约带学弟回来睡。原本
他还因为要省房租,所以直接跟房东签了两年约想忍的,但是随着频率越来越高让他终于
炸毛了。但他也不是那种一有不满就直接跟对方对峙的那种人,他选择先去跟朋友商量,
没想到朋友听完他的遭遇不给意见就算了,还充当起人生导师跟他讲些五四三。
“我说王铭玺同学啊!你不觉得你要求太多了吗?你不想跟他当情侣绑在一起,他就
去交一个正牌男友让你跟他脱离关系,现在他只不过是带男友回来又怎么了?你不会出去
干砲啊?或是直接搬出去不就好了,反正孟以棱可以跟他小男友同居!”
“跟房东签约是用我的名字!万一他们把房间东西弄坏我去哪生钱赔啊!”
友人看了他一眼,沉默了一会,“唉,本来不想说的,看样子我是非说不可了。”
“什么?”友人虽然平常没个正经,但到了必要时刻还是会给些中肯意见。
“别说我在练宵威,你老实说吧!你是不是喜欢孟以棱?你看看你现在的反应,活脱
脱是个被抢走男友的正宫啊!你只是不想要你跟孟以棱的住处多了个小三而已,既然如此
你为什么不去跟对方告白呢?”
“他不是我的菜。”
“我当然知道他不是你的菜,可是喜欢哪有在分是不是菜的,我也喜欢侯佩岑啊,但
你看我女友像是侯佩岑吗?说是如花还差不多,啊、你可别跟我女友讲。”
“真的不是……”王铭玺被他的话给雷翻了,根本连吐嘈都懒。
“我可不会帮不是女友的人写报告、念paper,也不会半夜睡到一半去帮一个明明要
在外面留宿的人开门,或是去酒吧载一个喝醉酒的醉鬼回家。王铭玺你就继续否认吧,到
时候孟以棱抢不回来可不要找我哭。”友人说完就帅气的离开,只剩他一个人待在原地。
他喜欢孟以棱?可能吗?他对孟以棱完全没有性冲动,就连把对方扒光替他擦身体他
也一点感觉都没有,更不曾在做任何跟性爱相关活动想起这个人,如果要说这样是喜欢也
太牵强,最多可能有点朋友之间的占有欲,但要说恋爱的喜欢恐怕还谈不上。
等他发现自己喜欢孟以棱,是某一次在酒吧看到他们两个出双入对走进来,小白花迫
不及待地跟他相熟的朋友打招呼,而孟以棱则是静静待在一旁看着小白花。
他从来不曾看过孟以棱用这样的表情看任何人,也许孟以棱从来没有用心看过任何一
个人吧,对他而言谁都是挥之即来挥之即去,没有谁能被他以恋爱对象的姿态放在心底,
而王铭玺的脑子就是聪明的知道这一点,所以才会选择当他的朋友、室友,却远不会把自
己放在喜欢孟以棱的这个位置上。
因为不可能,所以干脆否认、逃避。
原来他真的喜欢孟以棱,说不是菜根本只是借口,他只是下意识选择一种跟孟以棱完
全不同的类型去喜欢,好说服自己对方不是自己的菜,但其实他在现实生活中第一个注意
到的心动对象却是孟以棱。
天底下还有比这更惨的事吗?居然怂恿自己喜欢的对象收山,然后现在才悲惨地发现
自己其实喜欢他,而且很喜欢、很喜欢。
王铭玺内心五味杂陈,一阵口干舌燥让他把手中的威士忌一口饮尽,那天他喝得很醉
,他从来没有这么失态过。失恋嘛,特别是恋情还是毁在自己手里时,他只是喝醉已经算
是很克制了。
醒来时他发现自己就睡在自己原本的房间,大概是孟以棱看他喝挂了才好心把他带回
家,没让他给别人捡尸,万一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跟个莫名其妙的人睡了,他恐怕会更心
酸吧。
他的腰间酸软不堪,身上更是一件衣服也没穿,股间好像还有被人抽插过的扩张感,
好像他刚跟人睡过一样,但他又睡在自己房间,甚至身上也没有那种跟人做爱过后的黏腻
,他在喝醉的期间到底做了些什么?
他随便套了件四角裤,急着想要问清楚发生了什么事,他急匆匆地打开孟以棱的房门
,发现孟以棱已经睡下了,他原本也不是那种会打断人睡眠的人,可是现在的情况他急迫
的想知道解答,只好去把孟以棱摇醒。
“怎么了?”孟以棱睁开一脸睡眼惺忪,喉咙有些干哑。
“我才想问你我到底怎么了?刚刚发生什么事?”为了不给孟以棱压迫感,他选择在
他床边坐下,虽然这张床已经被小白花躺过了,但他也别无选择。
“我睡了你。”
“你、睡……睡了我?这不可能!你不是有男友吗?”王铭玺虽然也能猜出个大概,
但是由孟以棱宣布答案时他还是狠狠地被雷了一下。
“因为你求我。你求我抱你,你说就一次,就让我抱你一次,你就会忘记你很喜欢、
很喜欢我的这件事,所以我就抱了你。”孟以棱用“因为你求我,我只是附和你所以才抱
你”的口气回应,而这段话让王铭玺更消化不良,头好像比起宿醉时更痛了。
“我要求你抱我你就抱,那我要你去死你会不会去死啊!”
“王铭玺,原来你喜欢我。”孟以棱对他的歇斯底里视而不见,从床上坐起来,大手
伸过去摸了王铭玺的脸颊。“我一直以为你不喜欢我。”
“我喝醉了,喝醉说的都是疯话。”王铭玺不想在这么糟糕的时机告白,即使他俩还
不小心睡了一觉也一样。
“也有人说酒后吐真言,不是吗?”孟以棱笑了一下,既戏谑又自嘲的。
“那你呢?你喜欢我吗?”王铭玺想着既然都告白了,那干脆连被打枪失恋也一起好
了,省事有效率。
“不。”
“嗯。”果不期然他失恋了,虽然他不意外,他们本来就不是彼此的菜。
“但我喜欢过你。”
“什么叫做你喜欢过我?你在耍我吗?你从来没讲过!”王铭玺没想到从孟以棱口中
吐出的话让他更为光火。
“我不会去追求你,因为我知道我不是你的菜;只当你的朋友,因为你不会把我当作
恋爱对象。你甚至还因为跟我被误认成一对就要求我想办法解决,你一直在提醒我你不会
喜欢我,但你现在却告诉我你喜欢我,我才觉得是你在耍我。”
孟以棱的话堵得他连一句话也反驳不了,孟以棱喜欢过他,而他王铭玺现在还在喜欢
他,他们两个跟白痴一样,一个认为对方不是自己的菜不喜欢,一个因为自己不是对方的
菜而不敢行动,导致他们就只能这样错过,真的很无言。
“你搬出去吧。”王铭玺宁愿再找一个新室友,或是求父母多帮他付房租,总之他没
办法再跟孟以棱处在一个空间下。
“嗯。”孟以棱对于他的提议没有任何反驳。
“我们,真的好像白痴。”那是他最后跟孟以棱说的话,孟以棱没有回应。
孟以棱隔天就收拾行李离开,后来他听朋友说孟以棱去跟那个清纯小白花同居,他们
两个除了偶尔在酒吧或系馆里遇到之外,再没有其他交集。
而他,面临他人生第一次愚蠢的失恋,一个用了四五年去喜欢的对象,明明曾经互相
喜欢,却因为他的嘴硬而错失的恋情,他不知道孟以棱是怎么样走过那段喜欢他却不行动
,最后默默失恋的路,但至少他知道──他们,为彼此失恋过,然后再也回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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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让吃菜去越南我也是很拼,他们是双菜cp
有些人喜欢HE,有些人喜欢BE
大家自己选要断在哪,第三篇H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