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毒:“看我的厉害!<(‵□′)>”
李奕风:“嗯?”
蛊毒:(吐魂)
江曙清霜番外、肆
黑衣女人笑说:“我鞭尾有毒刃,那上头有蛊毒。半个时辰内不与人交合就会
死。”
柳澄胤咬牙低骂:“真是欺人太甚。你究竟要纠缠他到几时?”
傅雪鸿看柳澄胤为他愤慨的样子就清醒了些,他拉住柳澄胤说:“快走,去找
奕风。你不能为了我的事──”
柳澄胤按住傅雪鸿肩膀道:“你别乱动,稳住气脉不要乱来。我帮你报仇。”
傅雪鸿踉跄靠到一旁树干上,柳澄胤背着光对他浅笑,他恍惚觉得自己能信赖、
依靠柳澄胤,因为这个人早已不是从前天天绕着他打转的小少年,已经成长到足以
独当一面了。因此傅雪鸿没能挽留对方,他相信这个人不会莽撞行事。
或许真如李奕风所说,柳澄胤其实根本不需要他们,而是因为心里有他们才这
么选择。虽然他多少仍有些不安,怕被抛下,却依然对柳澄胤说:“你自己当心。”
柳澄胤点头:“嗯。”
“万一苗头不对就自己跑,千万、呼,别为了我冒险。”
柳澄胤答应:“好。你等我。”
柳澄胤心中早就气坏了,谁也不能动他在乎的人,不过此刻只有他能应付敌人,
于是他立刻收束心神,强迫自己恢复冷静,转身与那艳美的女人对峙。他拿出随身
短刀,对面女人看他手里的短刃轻蔑笑说:“你以为这样能应付我?哈哼,看在你
是我妹妹相中的人,所以我至少不会伤了你的脸。”
柳澄胤没听她废话,他心知此女阴毒卑鄙,不想为其言语动怒。他留意四周环
境,此处虽然地势狭隘却能作为他的掩护,那女人的鞭子再厉害也要受限于此,除
此之外他暗中留意她所有细微动作,提防她再出阴招投掷暗器。
他虽然不怎么与人起纷争,但过去颠沛流离时也不是没有和人打斗过,他暗暗
提气,却并不立刻施展招式,对方鞭子抽打过来他也并不全力还击,而是边躲边观
察对方路数。双方对彼此武功都很陌生,柳澄胤知道她也在观察自己,挥鞭出手一
次比一次凌厉。
然而论演技和心计,柳澄胤可不会输她,他刻意露了破绽被鞭子扫来的劲风沾
身,但只是身上衣物被划破的程度,尽量不用手中的小刀,令其忽略其存在。
那人也的确误以为柳澄胤无力还击,逐渐松懈防心,甚至起了玩弄猎物的心思,
招式也变得花俏、迂回,少了果断杀伐的俐落与狠劲。柳澄胤就是瞅准她神情与出
招泄露心态的一刹那,倏地扬手将她长鞭削断一大截,纵身一跃,短刀的刀锋顺势
直刺她肩颈处大穴。
“啊!”女人惊惨尖叫,手摀伤口急退,但一道血柱仍由指缝间喷洒而出。她
急忙点穴止血,脸色发白靠到山壁上。
柳澄胤没给她喘息的余裕,紧追前去,她徒手想挡却反被挑了手脚筋。柳澄胤
并未手下留情,他只担心留下后患,非要废她武功。女人神色惊恐瞪着她,带着一
身伤惨叫摔在地上翻滚,却被柳澄胤踩着一手掌心,她伤痕累累无力反抗,双目却
仍恨恨瞪着他道:“你有种就杀我,否则我和我族人绝不会放过你们!”
柳澄胤见她如此狼狈凄惨,心中怒气已消,此刻倒还显露出孩童般的天真神态,
他木著一张脸看她,听她叫嚣后才似笑非笑说:“我不仅不会杀你,也不会伤你的
脸。你有张绝色美貌,肯定会有很多人为之倾慕疯狂,到时候我再替你多画些肖像
送到各地,一定有许多人会慕名追求你。到那时,你就亲身体会被纠缠的滋味吧。
世间什么样的人都有,也有和你一样不择手段的,但你已经没有武功保护自己,最
好安份躲在族中被保护着。”
女人闻言瞠目:“你、你竟然如此歹毒!”
“远不及你。你害傅哥哥家破人亡,把自己弄得这么漂亮,是以为他只爱美人,
到底要污辱他到什么地步才甘心?算了,不管你懂不懂这些。一朵好看的花却没有
能力保护自己,不晓得会被怎样摧折。你害傅哥哥,我就要你一辈子都不好过。”
柳澄胤讲完对她露出一抹坏笑,女子怒视他尖叫道:“你好毒的心思!你会有报应!”
柳澄胤把刀锋微微刺到她喉咙,威胁道:“把蛊毒解了,不然我回头去将你族
人手脚筋全挑断,再把他们的脸都画花了。”
女子不顾身上痛楚放声大笑说:“什么解药,没有解药,只有我说的那个法子。
傅雪鸿,得不到你,你就去死吧!哈哈哈哈。”
柳澄胤原本怒不可遏,但随即想到了什么,蓦地瞟她一眼低喃:“他不会死。”
他撇下女子不管,急忙跑去傅雪鸿那儿关心道:“傅哥哥你听得清我讲话么?”
傅雪鸿热得脑袋嗡嗡响,眼中映着柳澄胤的模样,一心只想将这个人按在怀里
狠狠欺负,他艰难维持些许理智点头说:“我们快走。”
柳澄胤将人扶起来,他看傅雪鸿僵著身子不敢妄动,于是说:“我背你。”
傅雪鸿看青年在面前半蹲著,有股冲动想扑过去将人拆吃入腹。柳澄胤丝毫没
有察觉身后男人的神情有多深沉可怕,像是深山猛虎,还焦急催促道:“快上来。”
傅雪鸿压下冲动靠过去,异常温热的身躯贴到柳澄胤后背,他双腿被青年抓牢
并往背上提了提,柳澄胤跟他说:“抱稳了。”
柳澄胤知道傅雪鸿正受蛊毒折磨,连靠在他肩颈呼出的气息都比平常灼热,所
以赶路之余试着说话分散其心神。他说:“傅哥哥,我没杀她,却也算是替你报仇
了。我让她自食其果,她武功尽失,又顶着那张好看的脸,只怕日后也不好过。如
此也不必杀生,你觉得好么?”
傅雪鸿深恐自己失态,几乎阖上眼不敢多看柳澄胤分毫,逼自己转移心思去接
话道:“好……不杀生。”
柳澄胤不敢有任何耽搁,一路奔回旅店,连正门也没走就飞上隔壁屋簷再跳进
进屋楼里。傅雪鸿高他一头,身形比他壮实许多,方才情急下他并不觉得有什么,
等回到旅店才发现自己浑身汗,背上更是湿透了,当然渗染衣服的汗水也有傅雪鸿
的份。
他跑得腿酸,将人轻放到通铺就抓对方手腕探脉,可是还没探到脉象就被傅雪
鸿拽上通铺按住,身上衫裤皆被粗暴拉扯开来。他慌忙推抵傅雪鸿,顾虑旅店尚有
其他住客,隔音又差,压低嗓门喊:“傅哥哥、等下,我、我用腿帮你吧?”
傅雪鸿顿了下,他热得脑袋昏茫,一时没听进柳澄胤讲了什么,再次急切得压
制青年,双手不受控制想将这人剥干净、拆吃入腹。他气息浊重,粗喘低语:“对
不起,小胤我忍不住、再也忍不住,对不起,小胤,求你快给我。”
傅雪鸿把柳澄胤的衣物扯开露出大片胸膛、腹部,光溜溜的下体也曝露出来,
柔软无毛的男物还瘫在胯间,平常只瞧一眼就觉得活色生香,遑论此刻他像入了魔、
化作妖兽一样。他愣神扫视一眼柳澄胤的模样,热红了脸继续解开自身腰带、裤头,
将早就胀到硬疼的阳具掏出。
柳澄胤见傅雪鸿那物红润粗大的对着他怒挺,模样比先前还狰狞凶悍,当即骇
然退怯,用撑在床铺的肘往后挪,可是傅雪鸿掐住他肩膀压着他,他想拨开傅哥哥
的手臂却无法撼动分毫,心生惧意开口求饶:“傅哥哥、你先不要、啊──好疼,
不要、太大了,不能一下子就进、不行、受不住唔、呃。”
柳澄胤惨叫几声,忽然想到此处是旅店,只好一手摀嘴不让自己发出太大动静。
傅雪鸿握着肉刃往他紧涩的私处强横直闯,听到他哀叫才缓下动作。顶入的龟头被
拼命紧缩的穴肉含咬,两人都该感到艰涩难受,但傅雪鸿因蛊毒作用,这异样的压
迫反倒让他相当舒服,不由自主的往穴里戳挤,昏茫欲海里隐约听见身下人痛苦闷
吟,他内心挣扎半晌强迫自己撤出,跪到一旁粗哑沉吼:“快走吧,我这样只会害
了你。去找奕风、他应该能救我。”
柳澄胤气喘吁吁坐起来,他认为傅雪鸿是想支开自己,好独自承受后果,但他
害怕后果谁也担不起。一想到那人说蛊毒作用的半个时辰不交合会死,他不清楚方
才跑回来耗了多久,又不敢丢下傅雪鸿去找李奕风,心中悚惧不安,实在无法拿傅
哥哥的性命当赌注,于是他抓着傅雪鸿的肩膀说:“时辰不多,再试试。”他深吸
一口气,转身背对人趴跪,一手自腿间向后握住那人滚烫的男根摆到腿根夹住。
傅雪鸿当即心领神会,由后方抱住柳澄胤开始磨蹭顶弄,柳澄胤的双腿内侧柔
韧舒服,还用手不停抚慰他顶出大腿间的龟头。若平时柳澄胤主动取悦、迎合他,
滋味肯定美妙至极,温情绵绵,可现在蛊毒作祟,这点抚慰不仅无法纾缓欲火煎熬,
反而火上浇油。
柳澄胤腿根被操得又热又烫,微微感到刺疼,没想到傅雪鸿中那蛊毒后竟变得
这般可怕,阳物半点也没消退迹象,而且那物有意无意的整根抽出往他股间戳刺,
令他有些心惊。
这点程度的刺激根本解不了燃眉之急,傅雪鸿感觉神志昏沉炽热,他双手抓揉
柳澄胤的臀肉将其拨开,紧缩成一点的穴眼苍白可怜的曝露出来。仅仅是这一瞥,
他残存的理智就这么灰飞湮灭,当即弯身埋首在其股间舔吮肉穴,吓得柳澄胤回头
推抵他脑袋。
“呃嗯、傅哥哥,那里不、唔、哈啊、啊不要进,别弄了……”柳澄胤听不惯
自己这样无力虚软的声音,咬唇挣扎,傅雪鸿的发髻被他打散,他手指深进其发间
推挡,但傅雪鸿的唇紧贴在他后庭,舌头钻舔入穴,仅浅浅探弄已令他敏感得乱了
气息。
傅雪鸿不依不挠抓牢柳澄胤的臀腿,饥渴得舔舐啃囓,柳澄胤私处的薄嫩皮肉
被他吮咬出红痕,这人连央求的话音都像无数细爪在他心尖挠画,蚀尽他所有人性。
他低哑喘吼,立起上身拿勃起的阳具在柳澄胤穴上抽打几下,泌出的体液沾湿了它,
随即对着微开的小穴霸道捅入。
“噢!”柳澄胤昂首痛吟,疼得上身瘫伏著,侧脸贴在通铺上低喘:“不要啊、
傅哥哥。”股间热辣钝疼漫延扩散,傅雪鸿那肉刃插得越来越深,开始往他里面横
冲直撞,这人仿佛还记着他何处敏感,很快就朝同一处插弄,也令他逐渐得趣。
只是傅雪鸿那物或许是受蛊毒作用,好像比以往又胀大不少,柳澄胤仍觉勉强
为难,被傅雪鸿塞得酸胀,他费劲压抑叫声,提了口真气护住心脉,唇间溢出喃吟:
“傅哥哥、插慢些、轻点,要坏了,呜呃嗯嗯、嗯、哼啊,傅哥哥,傅哥哥……快
出来啊、嗯……”
傅雪鸿仍未听清柳澄胤虚软乏力的哀求,只觉胯下压着一只绵软似猫的宝贝,
哼著悦耳的声音承受他所有欲望,被他操到软滑的肉穴已经能吞入他整根肉棒,温
热肉壁包裹住他龟头,自顶端传来酥爽快活的滋味。他舔了舔唇,不自觉露出亢奋
的笑容。
“呃嗯、慢些赫呃、哥哥,傅哥哥啊──啊嗯,慢、轻点啊嗯。”汗珠滴落眼
睫,柳澄胤无助望着前方明亮的窗纸,再次意识到这里并非自宅,抿紧嘴巴不敢再
喊出声,伏跪在床铺闷闷呜咽。
傅雪鸿干得酣畅淋漓,他抱紧身下青年着魔似的啃舔其光滑背脊,嗅著熟悉且
迷恋的体香,粗砺低吼:“太舒服了,小胤,小胤……”带他终于泄出精水,柳澄
胤已经红了眼角微微发抖,他回过神来急欲抽身安抚人,但蛊毒作用之下再次勾起
他对柳澄胤的欲念,反而抓紧柳澄胤的腰再次插至深处。
“噢嗯──啊……”柳澄胤不禁发出虚软的一声长吟,尾音抖得可怜,他错愕
回头,傅雪鸿睁著一双炯亮危险的目光盯住他,看起来像是被蛊所操控心志,埋入
他深处的凶器竟不见疲软迹象。他慌忙往前爬,却又被按著狠狠蹂躏,他怯怕哀吟:
“傅哥哥,已经太多了,我真的、快坏了,饶了我啊、啊呃,呜唔。”
傅雪鸿总往他最敏感的一处猛攻,异常强烈的欢愉也令他神智昏乱伏在男人身
下扭腰迎合,哀求慢慢成了索讨:“要、哥哥好会插、插死我了,呜嗯、啊,不要
活了,不要了。”
李奕风上楼时察觉他们的住房有古怪动静,加紧脚步回去,开门前就料到他们
在忙什么,只是没想到傅雪鸿会将柳澄胤折腾得这般可怜。他迅速关好门上前斥喝:
“傅雪鸿,你做什么?”
柳澄胤一听是李奕风,立刻回过神来用干哑的嗓音求助:“叔、傅哥哥中蛊毒、
他、他不与人交合会死,所以我,呼,我嗯嗯呃,可他怎样也、呜嗯、呃、也不停,
我不行啦、叔叔呜,唔嗯。”
傅雪鸿已经听不进旁人言语,只想将人干死,此刻的他和一头猛兽没两样。李
奕风从姪儿破碎言语捕捉到线索,心知傅雪鸿中蛊,于是咬破手指走到傅雪鸿背后,
傅雪鸿本能反手攻击,他轻易制住傅雪鸿再将指腹的血喂到其口中。
傅雪鸿尝到血腥气突然凶性大发要再对李奕风出手,这才抽身放了柳澄胤,转
身扑向李奕风,李奕风偏过身卸他拳掌劲道,拆解他招式。
“啊……”柳澄胤瘫软在原处暂时不想动弹,感觉体内虚乏像要被掏空似的,
但听李奕风和傅雪鸿的动静又不禁担心。只不过那两人交手似乎不过十招就骤然消
停,傅雪鸿被李奕风扔上床铺,他们对打时的呼吸变得有些暧昧,引得柳澄胤转头
看去,傅雪鸿想起身却被李奕风轻松推得仰倒,显然是被他叔叔点穴而使不上力。
“傅哥哥的蛊毒……”
李奕风看了眼柳澄胤,又盯住傅雪鸿说:“我的精血可解天下所有蛊毒,我不
会让他死的,你别慌。”
“嗯。”柳澄胤安心闭目养神,李奕风脱了外袍盖他身上。他以为李奕风只是
喂傅雪鸿一点血就足以解毒,却听傅雪鸿在旁边挣扎蠕动,于是又好奇睁眼观望。
李奕风正把手指伸到傅雪鸿嘴里搅弄,前者眼神阴沉微有愠色,看得柳澄胤心
悸不安,不敢贸然出声干扰。
李奕风将傅雪鸿松垮的裤子彻底扯下,拉开男人的双腿,这一幕令柳澄胤懵住。
柳澄胤心有疑惑,方才李奕风说自己的精血可解蛊毒,他怎不知李奕风有这体质?
但这人向来神秘,也不可能拿傅雪鸿的性命说笑,所以他仍是信了。
只不过接下来的事态仍令他诧异,一时竟无法挪开眼。
李奕风见到傅雪鸿被蛊毒控制的模样,不由得怒火中烧,他并不怪傅雪鸿方才
那样欺负他姪儿,因为他知道柳澄胤肯定不舍得怪罪傅雪鸿,自己也不想浪费心力
管他们俩之间的事。他愤怒是因为有人动了傅雪鸿,这个占据他人生一大部分的人。
如今傅雪鸿哪有什么江湖侠客的样子?就跟头野兽没两样,而且要是他再晚来一会
儿,可能见到的就是具死尸,这要他如何不激动?
李奕风难得心绪失控,但他此刻并不想收歛,也不顾柳澄胤还在一旁瘫著就将
傅雪鸿衣裤扯开,一手按住这人胸口,另一手往其下身抚摸。他手伸至傅雪鸿胯间
按揉穴位,手指抠弄其会阴处,傅雪鸿依然勃发的阳物因而流出更多汁水,他借此
润滑其股穴。
“呃哼、不。”傅雪鸿乏力扭动了下,想将腿间的手拨开,但李奕风弄他肛上
穴位令他尾脊酥软、浑身一颤。他意识仍有些混沌,却知道摆弄他身躯的人是李奕
风,意识到这点忽然就松懈下来,本能相信对方绝不会伤了他。
李奕风眉心皱得更紧,他叹了口气,在傅雪鸿大腿外侧拍了拍,将其双腿架到
肩上,一下又一下掴打傅雪鸿的臀肉,声音响亮。近似惩罚的举止又微妙透露出无
形的亲暱与暧昧,他将傅雪鸿的臀腿打得一片潮红,傅雪鸿的后庭也被拓揉得发软
湿润。
“奕……”傅雪鸿的眼睫沾上细微汗珠,他几乎阖眼,有些回过神来喃唤:
“奕风……小胤他……”
“啪!”李奕风重重打他臀肉,暗度了些真气给他说:“总算清醒了?”
“你在、做什么?”傅雪鸿察觉事态古怪,虽然身子仍有些燥热,但已经不是
那种逼疯人的兽欲,只不过体内欲火犹然炽盛。他隐约记得自己抱着柳澄胤,现在
为何赤身躺在李奕风面前?而且这人的手还不停插弄他后穴,他被淫弄得不禁低喘,
五指挠抓床铺发出连自己都陌生的低喘呻吟。
李奕风神情稍微缓和,无奈盯着傅雪鸿令道:“放松。”
傅雪鸿毫无怀疑,依言徐徐吐息,忽觉股间被一硬烫之物贯穿,猛然倒抽一口
气。
李奕风念及傅雪鸿是初次,只入了一截就浅浅抽插、转搅,原本制住人的手也
改为爱抚揉捏,傅雪鸿表情茫然瞇眼觑他,他回以浅笑,低头抬起傅雪鸿的脸亲上
那张湿红的嘴。
“哼唔?”这一吻把傅雪鸿吓醒,但随即又陷入更深的困惑。但此时欲火炽盛,
虽然被弄得有些疼,但随即被陌生而猛烈的肉体欢愉取代,渐渐无法思考下去,只
想藉著一点回应索讨更多,腰也不觉微微扭摆,想将李奕风那物纳得更深。
李奕风感受到自身阳具被吸纳得更多,哼声失笑:“你倒也算身心一致的直率。”
他伸舌挑着傅雪鸿的齿关、舌根,搓揉其乳尖,再往下挪了些含住另一侧乳珠,令
傅雪鸿发出难耐沉吟。他闻声再次向上吻住傅雪鸿的嘴,然后埋首在其颈间舔著颈
子,加重身下贯穿的动作。
“啊、啊,奕风,你为何、呼呃嗯。”
“都怪你。”李奕风语气无奈,含着他耳垂轻念,余光看向一脸傻懵的柳澄胤,
眉眼俱笑朝姪儿眨了下眼,神情挑逗。
柳澄胤被李奕风看了一眼就心头微悸,没想到这两人当他的面就这么做了,他
却也没有想闪避的意思,还直勾勾注视他们俩。方才柳澄胤虽然被傅雪鸿欺负得有
些狠,但这会儿又被那两人勾起情欲,不自觉撅起臀,手心在下腹搓抹几下即往自
身男形抓捋,鼻息渐乱。
“风。”傅雪鸿艰涩挤出单音。
李奕风专注的干他,低柔回应:“嗯,我在。”
傅雪鸿喜欢这人许多年都不曾想过会有今朝之事,一时恍如梦境,感慨之余又
心神激荡,李奕风见他想抬手却使不上力就解了他穴道。因此刻激烈的情事,血气
很快就疏通,他抬起双臂环住李奕风颈项,凑上唇吻住那张总向是含笑的嘴。李奕
风并未拒绝他,也垂首低就,两人唇舌交缠,身下亦紧密黏合。
柳澄胤听着他们压抑的声音也深受诱惑,光抓着男根抚弄还不够,又用指尖抠
挠柱端,本就湿滑的小孔这下哭得更厉害。然而这样仍无法消解欲火,他难受得眼
泛一层水光,蒙眬望着傅雪鸿在李奕风身下沙哑叫喊。
李奕风几乎将傅雪鸿的身躯折成两半,傅雪鸿自幼习武,故身子十分柔软,因
这姿态也被抬高了臀,两腿大张挂在他肩上。他那物扎实埋在傅雪鸿体内迅猛抽送,
搅捣良久后才停歇,就这样僵持半晌才徐徐抽出,尚未软下的男根带出了些许白浊
淫液,傅雪鸿皱眉呻吟了会儿才放松得长吐一口气。
他将傅雪鸿的鬓发撩到耳后,冷静说道:“你歇一会儿,我去哄澄胤。”
傅雪鸿才解了蛊毒,又被李奕风弄得有些疲困,听完这话就闭眼暗自梳理经脉,
哪怕发生方才的事,对李奕风也是全心信赖毫无怀疑。
柳澄胤还趴卧在原处,他感觉身上衣物被拿开,李奕风自身后搂抱他,凑过来
舔他耳根温柔轻喃:“是我。”李奕风说话间一掌包覆他捋著阳物的手,他不自觉
将腰伏得更低,李奕风半软的阳具搁到他臀间磨擦,流出的清液打湿他的股间和尾
椎,令他心底酥痒如万蚁钻蚀。
过了一会儿等李奕风的肉棒再度变得肿胀硬热,他才跟柳澄胤说:“你傅哥哥
把你弄得破皮,我不能再伤你。来,躺好,我帮你。”他温柔将柳澄胤翻身侧卧,
自己则躺到姪儿身后,像哄孩子似的用身躯护着人。
“叔叔。”柳澄胤细细唤了声,李奕风一腿勾住他单脚,伸手替他套弄腿间男
根。李奕风手指灵活挑逗他下身,他的肉冠被反复摩挲搓揉,男人又用两指往它顶
端压弄刺激,另一手横到他胸前捏起小小乳粒轻扯拈揉。
“舒服么?”李奕风语带笑意问他。
“唔。”柳澄胤尽管脸皮薄,但背对人也不那么羞耻,坦率回答:“舒服。”
“喜欢我弄你哪里?”
“呼、都要,都、想要。”
“受了伤的地方可不行啊。”
柳澄胤身上敏感的几处被轮番怜惜疼爱,最后也终于在李奕风怀里泄精,恍惚
片刻后恢复了清醒,再睁眼就看傅雪鸿已经披好衣服坐过来看他,还拿手背探他额
温。
柳澄胤听身后李奕风说:“他应该无碍,没发热吧?”
傅雪鸿摇头:“还好,可能旅途劳累,暑气未消又遇上中午那些事。”
“我没事啊。”柳澄胤坐起来,李奕风搂住他亲了亲面颊就下床整理仪容说:
“我去吩咐人烧些水来让你们两个擦洗干净,一会儿有人会送药草茶来,你们洗完
喝了药草茶就睡一会儿,天黑时启程。”
傅雪鸿点头应:“也好,免得又碰上那伙人。”
柳澄胤问:“还会再碰上?他们不是都被打倒了?”
李奕风说:“说不定还有他们的同伙在这附近,还是趁早离开。有事等夜里上
路再聊。”
“喔。”柳澄胤望着李奕风走出去的背影,转头抱住傅雪鸿说:“你没事真是
太好了。叔叔的精血真的能解蛊毒么?”
傅雪鸿环臂搂紧他应了单音,心情颇为复杂。半晌他才说:“这是传自他娘亲
的体质,他娘亲不仅是位公主,也是族中巫女。傅家先祖有人也来自他们族裔,说
来我和奕风也算远亲,不过这体质并非谁都有,而且也是秘密。这事也是奕风从前
讲过,我只当是传说故事听,如今倒是验证传言不虚。”
“巫女?”
“这样的身份是秘密,他们有自己传承的方式,只有传承者与继任者会清楚知
道详细的事,所以即使是皇族也不晓得谁才是巫女或祭司。但就算这样还是有坊间
谣传巫女或祭司的血肉能炼成长生不老药,因此引来大晋皇帝的觊觎。弈风的娘亲
对他施行过护身的巫术,希望他能一世平安,不受蛊毒侵害,但却没将蛊传给他。
这些事奕风自己也不清楚,知道这秘密的是任前辈,他也是后来才听任前辈讲的。
不过关于蛊术却没再传承,也许是不希望这些巫术和蛊再引来什么风波,宁可它们
随着岁月消逝吧。”
柳澄胤靠在傅雪鸿怀里眨了眨眼,想得心里有些不安,他坐起身说:“这么玄
奇的事果然还是传说吧?还是别聊这些了,会勾起他的伤心事。”
“好,不聊。”傅雪鸿两手贴到他脸上细细端视,蹙眉愧疚说:“你气色不太
好,我不仅弄伤你,也没能护好你。”
柳澄胤噗哧笑了声,往傅雪鸿的嘴上轻啄,他说:“你真是傻,不要露出这表
情,你都是为了保护我才中毒,是我自己要留下来的。说来你会这样也是我害的,
是我太自负,所以我一点都不怪你啊。要不是你还有奕风,我根本活不到今日,从
我们第一次见面你就在救我,救我的性命,救我的心,而且不管怎样都惦记我的好,
哪怕、哪怕我心里还有奕风……”
李奕风回房看屏风上映着他们搂一块儿说话的影子,他面无表情叫伙计把一盆
温热的水拿进来,等人退出去后亲自拧了软布巾走到屏风后递上。
傅雪鸿赧颜接过来说:“谢谢你。小胤,我帮你吧。”
李奕风垂眸轻叹,迳自走到屏风另一侧跟他们讲:“药草茶搁桌上了,一会儿
收拾好喝了就睡吧。我去楼下买点东西再回来。”
“叔叔,谢谢你。”
三人之间的气氛有些微妙,柳澄胤让傅雪鸿擦身,两人都清理过才找出干净衣
物换穿,面对面躺回通铺小憩,只是谁也没跟谁对上眼,安静的室里都各有心事。
入夜后由李奕风驾车上路,柳澄胤主动跟他叙述白日遇袭的过程,说到黑衣女
子纠缠傅雪鸿时格外愤懑。傅雪鸿将车帘边的青年拉回身边搂住,浅笑说:“好了,
我这不是没事?别气了,伤身。”
李奕风听归听却没怎么应声,车里两人也有些尴尬,结果还是柳澄胤先开口说:
“你们不必顾虑我的,我没什么。”
李奕风跟傅雪鸿听他这般言语和平淡的态度,反而都有些不高兴,两人同时沉
下脸。虽然天黑看不清脸色变化,柳澄胤也察觉他们突然变安静,小心斟酌言词说:
“往后我们总是三人在一起,相处久了彼此都会有感情,所以也不必太计较。而且
你们俩一起生过死过,有我无从取代的情谊,我从没想过要让你们有所割舍,只要
你们心里都有我就好。所以方才那样我也……”
傅雪鸿一臂还松松的环在柳澄胤腰际,听到这里忍不住疑问:“你不吃醋?”
“当然会、有一点吃醋啦。”柳澄胤话音渐弱,急忙道:“但也不讨厌就是了。”
李奕风此时问:“吃谁的醋?”他问这话也是傅雪鸿想知道的。
“都有。”
“吃谁的醋多一些?”李奕风追问,语气听不出什么情绪,只是在夏夜晚风里
听着话音有些清冷。
柳澄胤困扰道:“这我也说不清。反正也没什么好讲的,总要习惯不是?叔叔
你老是这么说的。我跟你们之中的谁在一起时你们不也吃醋?就像那样的感觉吧?”
李奕风跟傅雪鸿听他讲得如此坦然直白,顿时都有些闷闷不乐,前者面无表情
驾车赶路,后者沉了脸色深思,抱着人没接腔。
柳澄胤认为既然都摊开讲了,干脆把想到的说一说,于是继续道:“就算吃醋
也不影响我对你们的感情,所以你们不必担心我。”
李奕风似是在车厢外沉沉哼笑了声。傅雪鸿静默半晌才回:“你真是想得开。”
柳澄胤听出他语气有些古怪,捉摸不清是怎样的情绪,想了会儿还是不要再说
下去好了。其实柳澄胤也有点伤脑筋,他在兰城安逸生活过得久了,辜大哥待他不
薄,不常让他出去与人应酬交际,所以变得有些迟钝,有些话事后一想才发现不该
那样讲出口。
马车停在树林里,李奕风掀了车帘进来坐他们对面说:“这一带没有人烟,也
无车马经过,暂且在这里过一宿。”
“好。”柳澄胤应了声,听李奕风轻喊:“澄胤,过来。”
柳澄胤从傅雪鸿臂怀离开,向前挪到李奕风那里。李奕风让人枕在自己腿上睡,
低头对柳澄胤浅笑,再抬头跟傅雪鸿说:“你也过来。”
傅雪鸿坐到李奕风身边,两人互相靠着头休息。一夜无话,不知不觉就睡到天
色濛濛亮的时候被外面鸟叫声吵醒。这回换傅雪鸿驾车,不到半天就抵达目的地,
那座风水格局绝佳的小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