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创] My Golden Fallen (限)

楼主: siciliano (Sicilia)   2019-10-27 22:43:56
Poseidon/Apollo
叔侄CP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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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他所知的词汇没有一个能真正形容他的太阳神。所有溢美之词都不足以勾勒描绘他兄弟的
这个儿子。
他还记得为了保全他的出生,他立四根石柱托起承载他母亲的岛屿,飞鸟与天鹅环绕其上
整整七日。阿波罗无疑是神界,或三界最为瑰丽的存在,他是绝对的光明,没有人愿意将
视线自他身上转移。
他现在有点烦恼,少见的。那些记忆已经离得太远,比起后来发生的,现在进行的,微不
足道。偶尔想起的确能让他勾起嘴角,也仅止于那样了。
现在他只是个在别人的事务所工作的普通律师,而他打了律法的擦边球,虽然他的确擅长
,但那通常是有回报的时候。
昨天晚上他逮到了悄悄拿走街尾烘焙坊两块面包的姪子。他一眼就认出来,连看清确认都
不需要,他替他付了两块钱,和烘焙坊主人说他的姪子只是青春期急躁的少年。然后他把
在法律上没有任何关系的姪子带回他高价购买的公寓。
他的姪子任凭他拉着手,一边还腾出一只来啃面包,跟着理应陌生的高大男人来到需要指
纹和虹膜辨识系统的大楼。
他把他的姪子丢进浴室,看对方熟稔的动作放心下来,一边又打从心底生出不愉快。他现
在做的工作不代表他就是那样的人,至少在外表是,但他的灵魂——如果那可以称做灵魂
的话——以普世价值来说,足够黑暗而不洁。他给他莫名其妙出现的姪子加上各种剧情,
大多数是他在工作上遇到过的例子。
在他为阿波罗创作出完整的一生前,他的姪子顶着一头水也浇不熄的灿金头发来到客厅沙
发。对方还聪明的穿上他摆在洗手台下的浴袍,那种聪明让他的猜想更恶劣了一点。
“好了,你还饿吗?”
他的姪子摇摇头,不断自发梢滚落的水珠滑过他形状完美的脸颊,偶尔途经高挺细致的鼻
梁,在微微上翘的圆润双唇上化开,像淡粉玫瑰上的朝露。
“那说说你是谁吧。”他松开领带,这不是他需要维持表象的地方。
然而阿波罗又摇摇头。
“什么意思?”他皱眉,除了有报酬的工作,他一向不喜欢麻烦。
“我不知道。”他还在庆幸至少他的姪子没变成哑巴的时候,打击又来的猝不及防,阿波
罗看着他,不能再无辜了:“我不知道我是谁。但你知道,波赛冬。”
他想,或许阿波罗成了哑巴会比现在更好。大概是终于结束了一个案件,他不想动脑去抓
姪子最后一句话的语病。
“而你知道我是谁。”他没有提出疑问。
“我看到你的工作证。”
“别说谎,我看得出来。”
“我不能。”阿波罗顿了顿,“我不会说谎。”
这他倒是想起来了。
他的姪子永远处于光明正道。
2
他关掉手机的闹钟,发现没拉好的遮光窗帘放进的一缕阳光正巧照在他床上的一颗金色脑
袋上。那张本来应该只有他的床。
他先打了电话请假,和老板说他的摇钱树想要长假,他最好答应,然后,没有然后了,那
是他应得的。
然后他把自己重新埋回被子里,他喜欢被子凉丝丝的触感,那才像他该待一辈子的地方,
所以他习惯裸睡。然后他又动手把他热呼呼的姪子从身上拔了下来,并且毫不费力的拎着
对方往房门外丢。
3
“这是什么?”在沙发上睡了整夜的阿波罗看着餐桌上的披萨片说。
他知道他姪子不是真的对这个东西发出疑问,但他没打算为此给出什么交代,毕竟没有薪
水,“冷冻披萨。”他简洁道。
“我不想吃这个。”
“你想要凤梨腊肠味的话在冰箱里。”他配着黑咖啡咀嚼口中的食物,他姪子在他对面露
出楚楚可怜的模样。
“你大可不吃。”说著脑袋里浮现的是他姪子曾经捧著水果和美酒的模样,他有时候不太
喜欢人类的身体反应,还好他躯体的内容物还是原来的那个,他只觉得对方的样子可笑得
有些可爱。
最后阿波罗吃掉了他一半的披萨。
并拒绝有凤梨的那种。
4
“你会留我到什么时候?”几天过去,阿波罗难得自己挑起话题。
他趴在他腿上说的,长而卷的头发疏于打理还是相当好看,它们散在他的腿和沙发。
“到我腻了为止。”他说。
“那你想要什么?”阿波罗浅色的眼珠盯着他看,而他专注在自己的手机上。他没有回答
,阿波罗顿了顿补充道:“你什么都没要,比如我的身体?”
“你怎么知道我没有?”他反问。视线还是没有离开手机,左手倒是捞过几绺发丝塞回阿
波罗耳后。“说了,到我腻为止。”
他没有反对阿波罗把他的手拉着把玩。上头有几个他练枪时留下的茧,他感觉自己的手溜
过几丝头发,擦过阿波罗滑腻的皮肤,然后停在嘴唇上。
阿波罗伸出舌头,一点一点舔溼他的手指,又把指节含进嘴里,他感觉又溼又热,而且黏
腻。
他最后也没想知道阿波罗是为了什么而问出那个问题。
5
最后阿波罗还是睡了他的床。
也睡了他。
那是他和合伙人餐后聚会又喝了点酒才回家后的事。人类的躯体的确让他增加许多限制,
但他的神格仍然存在,酒精确实无法给他带来欢愉和放纵以外的感受。他脚步平稳,脑袋
如往常清晰。
却没有在睡前把阿波罗再次扔到沙发上。
他的姪子跨坐在他的腰胯。
没有光源的房间并不妨碍视线。
不,阿波罗就是光源。
他没能转开视线。
没有人可以。
俊美的青年未著寸缕,皮筋束缚的发丝落下几绺,随着阿波罗低头淌在他胸前。
他的姪子,与太阳齐名的神祇低下头。
他相信对方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了。
只有失去记忆,失去神识,失去一切,他高高在上的姪子才有可能纡尊降贵,垂下他的脑
袋。
此时玫瑰与朝露的香甜却不能让他的心情好上一点。
他不是阿波罗眼里的波赛冬。
他只是普通的,万万众生中,巧合的一个。
6
他们过了几天荒诞的日子。
以普世价值来说。
波赛冬不在意这个,他披着人类的外皮,做着最不需要道德感的工作。
满足与餽赠油然而生,他许久没有发自内心这样感受过。可他没有办法控制,他无法拒绝

黄金的瀑布倾泻在他森冷色调的床上,翻起金浪。紧闭的窗帘后他们谁也没有分出真正的
昼夜,那并不重要——如果是他的姪子,他愿意曝尸其下。
的确没有人能拒绝阿波罗的热切与高温下黏腻的沉香。那不只是来自常伴发梢的月桂,那
是臣服于太阳的所有而汇集于此的芬芳。
他悉心膜拜,不在乎为此干涸。
他亵渎属于天空的神明。
7
他不得不停下。
拥有神格的他还是抵御不了属于人类的饥饿,遑论阿波罗。
尽管阿波罗满是餍足,和他一般。
他给阿波罗套上昂贵的休闲服,事实上他们的人类体格相差无几——他不想回忆对方更加
完美无缺的时候。
然后他开着同样不菲的车,把不再完美的神祇载到充满烟火的超市里。
“不要这个。”阿波罗把成堆的披萨从推车里塞回冷冻柜。
他无所谓的拿起有凤梨碎块的其他口味挥了挥,看着阿波罗不甘愿的把塞回去的那些拿了
回来。
他拿了些冷冻鱼排,挑了鲨鱼绞肉和剑鱼的,还有一些盒装生菜,认为自己还是相当可亲

阿波罗吻了他的脸颊。
他却又生出了不适。
他知道阿波罗有多习惯。
他的身躯,他的一举一动。
他的眼神。
毫无负担,了然他一切的,习惯的眼神。
他想起了,他只是正巧是波赛冬。
8
他的恶劣思想很快便应证了。
阿波罗放下手上那一袋鱼排拥抱另一个人,上一个波赛冬?他拙劣的比喻。
不巧的是他知道那是谁。
阿波罗和他介绍,在他走丢前一同旅行过的男人。
四肢修长矫健,卷曲的短发,洒在眼下和鼻梁的雀斑。忠于他兄弟的那个孩子,他当然认
识。
他没有回应赫尔墨斯伸出的手,挑眉笑说:“许久未见。”
他姪子,年轻的那个,面上未见情绪,依然温文有礼,向他微微欠身,“我想我很好的完
成了指路的工作。”赫尔墨斯挂着他不喜的笑。
他想那句话不只是对着他说的。
他没有道别,弯身提起所有的物品回到他的车上。好几分钟后阿波罗才拍著驾驶座的窗。
“你在生气吗?波赛冬。”
“你觉得呢?”
“没有,但你不高兴。”
“的确。”
最后阿波罗还是坐上了副驾驶,他探过半个身体去拉安全带,无法拒绝送上来的玫瑰花瓣

9
“你想说什么吗?”他接过阿波罗递来的食物一一放进冰箱,那大部份是冷冻的,又冷又
硬,像深海中的石头。
阿波罗摇摇头,拿出鱼排放在餐桌上,继续给他拿袋子里的披萨,直到出现了凤梨腊肠味
的。
“你不高兴。”和发色相同的灿金睫毛罕见的垂落,大片阴影落在眼下。
“嗯。”他不置可否,事实上情绪也就那样,他觉得他的心脏并没有真的像人类那样运作

“因为赫尔墨斯吗?”阿波罗当他默认,于是自己说了起来。说了很多,他不怎么认真听
著,毕竟他不仅没有薪水,还贡献了食物。最后他听进了,“我知道你,我是为了你而来
的。”
“你说你看了我的工作证。”他提醒,然而对姪子代表光明与真诚的认知让他的心脏稍稍
向人类的范畴靠近了点。
阿波罗点点头,越过餐桌来到冰箱前,拿自己的额头抵上他的,胸腔的共鸣近在咫尺,冰
冷与温热的吐息在空气中交融。
“我第一眼就知道了,为了你。”阿波罗的唇在他的颈间摩挲,他的名字却仍然清晰的溢
出花瓣之中,“波赛冬。”神祇呢喃道。
10
他还是没有告诉阿波罗一切。
或许是他自己也说不清道不明,或许是没有必要。
因为他偶然发现,光明的神祇只为他低头;只为了和他讨一个印在发漩的轻吻。
11
赫尔墨斯来找过他,这个年轻一点的姪子他从前就不喜欢,也不讨厌。做为信使出现时,
不外乎带着他兄弟的意思。
他们兄弟不太和乐。
不过实在过了太久,在各自掌管的限界里,也就那样了。他们疲于再挑起斗争,后来除了
点燃不起的火花,算得上相安无事。
直到他们相继被降生在这里,平衡稍稍失去重心。
他们的神格还存在,他猜想大概是某种恶作剧。而乐于寻找乐趣的神祇多数选择继续这个
意外的游戏。
他们有的自婴孩重生,有的醒来便被困在成熟人类的形体中。他是后者,这让他迅速熟悉
这个姿态和生活方式。
赫尔墨斯带着他兄弟的口信。
“唤醒阿波罗。”
众神之主似乎认为回归的关键在于失去记忆的阿波罗。只有阿波罗什么都不记得,却仍告
诉旅人的守护者,自己为了追寻某个人踏上旅程。
他对不亲的姪子哼笑,然后说和他会谈需要按钟点付费,成功的让在这里亦不富有的信使
露出赧然神色。反正父神的意志已经传达,赫尔墨斯很快就离开。
12
阿波罗在阳光下尤其夺目,他不只一次将颂赞脱口而出,然而怎么样都不够。阿波罗才是
掌管诗赋的那一个。
然后在他停下后,阿波罗会睁开眼,他想着,世界的复苏不过如此。
“今天能吃别的吗?”世界中心爬上他的胸膛,试图和他商量什么。
“你可以去买面包,你有钱的话。”他说。
“……”大概是理解了他口中的意有所指,阿波罗呐呐开口:“我留了我的头发。”
想来不是所有的神都能好好适应这个世界,比起他所知的的其他人,他过得相当不错。
接着他很快就反应过来。
他姪子那头黄金与阳光织就的卷发。
比起关注阿波罗那强制以物易物给骨子里的正直带来羞涩,他想到了比他兄弟更多。
13
阿波罗没有听他说多少,事实上他没什么好说的,他也不打算这么做。不明究理的阿波罗
还是直接剪下一绺头发递给他。
他手里的发丝很快化成一束金丝,比头发更坚硬,还带着柔韧;更快的是阿波罗剪去的那
一段,已恢复如常。
“那你……”怎么过得这么糟,他没问出口,他也知道对方不在乎。
他们的确不必在乎。
他是浸淫在人类社会太久,一不小心沾染了过多人味。
可想到阿波罗出现在他视线前,在他瞥见那头鎏金般长发前,他必须承认,承认他不只对
那段时日萌生在意,还有更早,更早的时候。
在他沉在深海与湖泊中,在众神口中的菲比斯与金色战车驰骋于空时,在特洛伊的城墙倒
塌之前。
他的身躯耳目遍布大海,却也曾无数次仰首凝望过。没有谁愿意错过那样的存在。
14
阿波罗还是久违的吃上了面包,在连续几日的冷冻披萨和间歇出现的鱼排后,他看那长长
的睫毛上似乎挂著溼意,最终还是没有落下。
“只是面包。”
“只是面包!”
他叹了口气,准备明天再到烘焙坊多带一点回家,谁能真的拒绝阿波罗呢?
而阿波罗不会知道,他未来的几天将因为那微不足道的感动被面包给支配。
15
荒唐的日子还在继续。
他把老板的电话拉进黑名单。他想,他和阿波罗都太过习惯了,人类的姿态还有一切生活
的轨迹,虽然是不同的方向,而阿波罗的“人性”总让他不自主生出不快。
老实说他还没对这样的“人生”生腻,况且现在又多了阿波罗。既然太阳现在归他所有,
那便没有放开的道理。
大概没有能完全遮蔽阳光的地方,就算是海底,还是无可避免,他感觉所有水份争先恐后
的为其蒸发。
他也没有往更深的地方建造宫殿的念头。那种感觉让他打从心底的,生出彷若阿波罗身骨
子里的甜腻香气。
躺在理应清凉的床上,他却像燃烧的日车,任凭他的主人坐驾其上,摆动驰骋。
他愿意烧干所有的咸水和淡水。
16
阿波罗的记忆没有随着降生而来,却带着神性,异于存在本身的神格,那是属于神祇肉体
的一部份。
他和其他的家伙在这个世界并不拥有神的躯体;可阿波罗的肉体却也不是他原来的那一个
,足以倾倒全世界的那一个。
他不愿多做思考。尤其是曾不可及的光明,就融化在他怀里。
他不像他的兄弟,宙斯的确适合领导,更像政治家,更擅长布局一切;他的目光并非短浅
,然而他总不吝停下金马拉就的车撵,沐浴在不同于海底森冷的柔软温度。
然而在一片凉意中拥著阿波罗时,他又想,不该只是这样。他想要做为波赛冬,做为风暴
的支配者,去拥有那片光明。或许那样,沉在深海地壳里的那一个,就能够破开阴寒筑起
的障蔽,将流淌的热烫黄金,永远融进骨血之中。
他不得不为此更清醒。尽管他已在温暖与美好之下自愿踏入希普诺斯的温柔乡。
17
虽然处在相同的世界,他也不常和其他家伙来往。自然是打过照面的,他终究是一界之主
,十二主位之一。
过于漫长的生命让他们对于回归都算不上积极,可总有提早腻味的,天生位列神座的,怎
会甘于平凡无奇。甘于人类这样的。
于是赫尔墨斯的拜访频繁起来,他短短几句搪塞。阿波罗对此毫无表示,反而热衷于招待
对方,用他满冰柜的冷冻披萨和干面包。
“你想回去吗?”在年轻的姪子离开后他问。
阿波罗还是知道了一切,然而也只是微微瞠然,没有瓜分多少好奇给自己曾经的身份。
“回去哪?”阿波罗斜倚在沙发上应道,十足慵懒。深蓝的绒布让洒落的金发镀上光辉,
他稍稍瞇起眼,像他曾经仰首时那样。
“回归。我们的故乡。”他说,向阿波罗招招手,大猫儿就故作骄矜地扑来,浑身的重量
和热度都分给了他。
“那里会有你吗?”他没有拒绝阿波罗修长的手指戏弄他的头发和多日未剪的胡髯,那是
三界中最好的琴师的手指,他无所谓由著阿波罗一并弹拨他的神魂奏响乐章。
“那是‘我们’的故乡。”他道。
“那么会有你吗?”阿波罗轻声问,“会有你吗?或者,只会有波赛冬。”
阿波罗将脸埋进他的颈窝,那股甜腻沉香似乎淡了些许也依旧轻易撩动他的所有感官。阿
波罗又说著:“你呢?你想回去吗?而海洋的支配者又当如何呢?”
阿波罗没有听他回答。
不想听。
他看得出来。
他躺卧在沙发上,金色的神祇低垂颈项和卷翘的眼睫施舍他亲吻,施舍对地下的垂怜。那
原是光线也探不进的深处,如今剖露在光明之下。
18
后来阿波罗拉着他的手,骑跨在他之上。
在真正直视光明后他才察觉,那双眼中溺著渴望。
他几乎要翻起巨浪。
可他没有,他撑起上身去掬取那片金色,然后如愿拥进怀中。流淌的,滚烫的黄金。
“后知后觉。”阿波罗破碎著喘息道。
换他封缄了那瓣玫瑰。
19
“你想回去吗?波赛冬。”全然躺倒的阿波罗问,并任由他在胸膛落下花瓣跌落的迹痕。
“你呢?你会为了我而回归吗?”
“我已为你而来。”他的姪子贴着他的唇,“我知道,我知道你想要我。可在奥林帕斯,
你是那么遥远。”阿波罗一字一句道。
他的脑袋受缚于阿波罗,那双手还穿梭在他发间。他的神魂如是。他失去思考,失去存在
,在他终于得到了太阳的刹那。
真理于金色神祇的口中脱出:“所以便要全世界都为了我。”穹蓝的双眼映着他锢在瞳中
的波涛,阿波罗说:“因为你要来到我身边。”
20
没谁能猜到得天独厚的神祇是一切的因果。
整个世界的存在都为日车的第二个主人兑现愿望,不计成本,不论代价。三界的所有都成
了陪衬,为阿波罗搭建舞台,参与其中。
无人参透。
只因为那一个想望。
不是游戏,不是嬉闹,似摩尔浦斯的陷阱。他没料到自己也成就了一段罗曼。
“那么我就在这里。”他说,“你在这里,我便是你的想望。你在奥林帕斯,波赛冬便是
你的想望。”
太阳终究没有落到深海,可地壳为这滚烫而破碎了,他们揉合在这里。波涛蒸腾化作了眼
角的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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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zull99 (LUZ)   2019-10-27 22:49:00
超级美!
作者: sunmoon1000 (公关长(?))   2019-10-27 23:44:00
超美的句子,和神话一起读好美
作者: librarie (so I'm gonna love you)   2019-10-28 00: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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