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译] [HP/犬狼] 鞋盒子 四 (2)

楼主: menghsinchen (小走走学姐)   2018-09-17 21:14:42
只是四个人在鬼节去鬼屋轮流讲鬼故事而已
没什么剧情,可以当 marvel 看 XD
整个过程都只有对话,没有旁白
但还是都看得出来是谁在说话~
太长了拆两篇
尖叫屋总是寒冷,但在这严峻的十月夜里,身上只裹着一条毯子、还有属于他造型一部分
的床单的彼得,却不知怎地感觉温暖,而四人在晚餐时所消耗的大量甜点和奶油啤酒只占
了一小部分的原因。他度过了很美好的一天,为此,他对他们感到感激。肚子在被巧克力
和各式各样的零食填满之后,实在很难营造出鬼节恐怖的寒意,但他们尽力而为,彼得想
要帮上忙,来报答他们的友谊。
***
“喔喔,我想到了一个很棒的!”
“是关于差点没头幽灵的那个故事吗?那个一点也不棒,虫尾。”
“闭嘴。这一个会很棒的。这是关于——”
“不要讲关于什么!讲故事就好。”
“好。从前从——一个雷雨交加的夜里——有个小孩叫做,呃,马克。他的妈妈跟他说,
‘马克,去肉舖那儿买点刺猬鱼肝回来,呃,我们的鱼肝,要做今天的晚餐。’”
“恶恶,刺猬鱼肝?这女人算是什么母亲啊。”
“我喜欢刺猬鱼肝。”
“对,没错,你是一个没人性的黑暗生物。谁知道你都喜欢些什么鬼东西?”
“你知道吗,我倒是发现自己好像有种想吃人肉的奇怪欲望。”
“闭上嘴专心听故事!你们两个放尊重点。真是的,这些犬科动物。”
“然后——她就出发了。他出发了,他来到肉舖,鱼肝就在那儿。喔等一下,他妈妈只给
了他七个银西可,我忘记讲这个了。然后他就走上去说,‘这个刺猬鱼肝要多少钱?’然
后肉贩说‘七个银西可,但我们这儿还有一些特价的南瓜馅饼,也是七个银西可。’”
“为什么肉贩会卖南瓜馅饼?”
“他太太做的。反正马克就说,喔,好啊!因为他很爱馅饼。所以他就买了馅饼,然后回
家。正当他要离开的时候,他才想起他妈妈叫他买的是鱼肝!”
“他知道这件事,不是吗?我是说,他才刚刚问了刺猬鱼肝的价钱,想必他应该知道他要
买的是刺猬鱼肝。”
“他很健忘,天狼星,闭上你的嘴。”
“对,闭嘴。反正呢,他刚好很幸运地在这个时候经过了一家殡仪馆。然后——嗯——在
殡仪馆外面,有一口打开的棺材,里面有一个老巫婆。”
“呜恶!”
“就放在大太阳底下?”
“是某种酒吧的招牌吗?内有尸体,有主题风格的那种?”
“不是!不,那只是,嗯,一个样本。”
“一个样本?一个尸体的样本?”
“那是个麻瓜殡仪馆!我不知道啦。反正就在那时候马克想了一个绝妙的点子。他拿出魔
杖,切下了那位老太太的肝脏。”
“恶呜呜呜。”
“虫尾,这个故事真恶心。”
“但是很刺激!…以食人魔的角度来说。不要那样看我!”
“反正呢,嗯,他切下了肝脏然后把它带回家,他妈妈把它炒来吃。这是他们有史以来吃
过最好吃的东西。”
“然后他们还没有怀疑这不是刺猬鱼肝吗?”
“他知道这不是刺猬鱼肝,他才刚偷了它。”
“但你刚刚说他很健忘!”
“你们是全世界最糟糕的听众。他们把它全吃光,然后太阳就下山了。”
“就因为他们把肝脏吃掉了吗?”
“不!是因为已经晚上了!太阳下山了然后马克和他妈妈准备睡觉。然后他们醒了。他醒
了,然后他听到一个砰砰声。砰,砰,砰,砰。喔不,等一下!他没听到。他听到门外有
一个声音,那个声音说:‘马克。马马马克克克克克!我在外面!我要我的肝脏脏脏脏脏
!’”
“是一只会讲话的刺猬鱼!”
“天狼星,你从现在开始不准讲话。”
“拜托,你们两个——”
“——所以!所以马克吓坏了,很明显,所以他跑啊跑的躲进壁橱里,哭喊著妈妈,但没
有人回答。所以他就躲在暗处——是谁在大声呼气?!”
“呣哈哈哈哈哈哈。”
“滚开,天狼星!这一点也不好笑。不管啦,所以他就躲在那里然后他听到嘎嘎嘎嘎吱吱
吱的声音然后又听到同一个声音说‘马克,马马马克克克!我在里面!我要我的肝脏脏脏
脏!’他整个人吓到僵住了,连呼吸都不敢,动也不动。然后,他听到:砰。砰。砰。
然后那个声音说‘马克,马克克克!我看到你了!我要我的肝脏!’然后柜子门被用力打
开了!”
“亲爱的老天啊啊——!”
“怎么了?怎么了?!詹姆??”
“我发誓我刚刚感觉到某个东西——在抓——”
“呣哈哈哈哈哈哈。”
“走开,天狼星!天啊。我差点心脏病发。”
“柜子外面是什么东西?”
“嗯,没有人知道,但当第二天邻居来的时候,他们发现了马克跟他妈妈的尸体,他们的
胃和肝脏都被扯了出来。”
“噢噢。”
“太棒了。”
“这个故事很不错,虫尾。”
“可是等一下,我们知道是谁干的,对吧?我是说,是那个老太太。”
“布莱克,你是不是打算把一切都毁掉!”
“我觉得他应该被毒打一顿。”
“没错,他是应该。要用枕头吗,鹿角先生?”
“非常谢谢你,虫尾先生。”
“不,不!不要动我的衣服!我的袜子要掉了——噢噢不不不——”
“呣哈哈哈哈哈哈。”
***
在雷木思腿上,白色衣料皱褶摊开的地方,摆着一本书,那是他生命里永恒的装备。标题
已随着岁月逐渐模糊斑驳,装订的地方也裂开了。他把右手食指塞进书本里,固定着某一
页。在他的拇指正下方,有几个字仍隐约可见。坡。这是雷木思一生中最非理性的梦想之
一,在他的朋友们专心听的时候,对他们读坡。
***
“呃啊,走开,你已经揍过我了,好吗?你赢了。喔。很好,雷木思,换你了。”
“你又要读那些麻瓜的故事了吗?”
“那些一点都不恐怖,麻瓜的故事永远没有巫师的故事来得恐怖。”
“我又不是非读不可。”
“好啦,你知道,我只是讲讲而已。”
“继续,月影,快读它。”
“除非你保证它不会害你无聊致死。”
“拜托,雷木思,你知道我的意思。”
“嗯。好吧。《告密的心》,作者,埃德加.爱伦.坡。”
“他是不是写了那首乌鸦的诗?永不再会的那个。”
“嘘。”
“好,抱歉。”
“真的!——神经质——极其恐怖的神经质,我一直都是,现在也还是;但你怎么会说我
疯了呢?这种疾病激化了我的感官——没有毁了它——没有让它变得迟钝。最重要的是我
的听觉变得非常敏锐。我听得见所有天堂和人间的事物。我还听得见好多来自地狱的声音
。你看,这样的我怎么可能疯了?请听!并观察我是如何健全地——如何冷静地把整个故
事说给你听。”
“在我听来不太冷静。”
“把袜子放进嘴里,天狼星。”
“袜子。放进去。继续讲,月影。”
“一开始,这个想法是怎么进入我的脑袋的,已经不可考了;可一旦它出现了,就开始昼
夜不停地纠缠我。没有目标。没有热情。我爱那个老人。他从未苛待于我。他从未羞辱过
我。对于他的金子我也无欲无求。我想是因为他的眼睛!对,就是那个!他有一只像秃鹰
一样的眼睛——一只淡蓝色的眼睛,上面有着一层薄雾。每当它落到我身上,我的血液就
会冷却;所以我逐步地——渐渐地——做了一个决定,我要取走那个老人的性命,从而永
远地摆脱那一只眼睛。”
“听起来像那个——对,你记得吗鹿角——叫穆敌的那家伙——嗯嗯呃。”
“手边刚好有袜子。”
“现在重点来了。你觉得我疯了。疯子什么都不懂。但你应该看看我。你应该看看我以多
么睿智的方式——多么谨慎的态度——多么深远的顾虑——多么精密的掩饰,来完成我的
工作!在我把那个老人杀掉之前的一整个星期,我对他好得无微不至。每晚,大约午夜时
分,我把门闩打开,把门推开——噢动作多么地轻巧!然后,当我打开足够我的头进入的
开口时,我把一盏遮得严严实实的灯笼,放了进去,一点光也没有透出来,然后我才把头
伸了进去。噢,要是你看到我多巧妙地把头伸进去,你肯定会笑出来!我的动作很慢——
非常、非常慢,才不会打扰到熟睡的老人。我花了一个小时才把整个头探进房门,刚好可
以看到他躺在床上的样子。哈!疯子会像我这么有智慧吗?然后,当我把整个头都伸进房
间之后,我非常谨慎地把灯笼揭开一个小洞——噢,多么谨慎——谨慎(绞炼在嘎吱作响
)——我揭开的那个小洞刚巧可以透出一道小小的光束,照在他那只秃鹰般的眼睛上。整
整七个漫长的夜晚我都这么做——每晚的午夜——但那只眼睛总是闭着;这样我就没办法
进行我的工作了;因为使我痛苦的不是那个老人,而是他邪恶的眼睛。而每天早上,天亮
了之后,我便大胆地走进房间,勇敢地和他说话,用充满热忱的语气喊他的名字,询问他
昨晚睡得如何。所以你看,如果他还会怀疑我每天晚上,正巧十二点的时候,会盯着他睡
著的样子看,那他想必是一个心思非常深沉的老人了。”
“所以后来怎么了?”
“他正在告诉我们,不是吗,彼得?”
“他正在告诉我们一个疯子跟踪狂在告诉我们什么。”
“他试着要告诉我们什么。”
“在第八个晚上,我比平常更小心地打开他的房门。我的动作比手表上的分针还要慢。在
那个夜晚之前,我从未感受到我自己的力量和智慧有这么广大。我几乎再也无法承受那股
胜利的感觉。想着我在那儿,一点一点地把门打开,而他作梦也猜不到我那秘密的行为和
意图。”
“你知道那是什么意思。——噢!那样会痛!”
“我几乎笑出了声;他可能听见我了;他突然在床上动了一下,像是受到了惊吓。现在你
可能以为我退缩了——但我没有。他的房间就像最深沉的黑暗那样漆黑一片,(百叶窗是
紧闭的,以防止盗贼的来访,)所以我知道他看不见我把门打开了,我持续推著门,稳稳
地,稳稳地。我的头伸了进去,正准备要打开灯笼,我的姆指滑到了那个锡扣上,老人从
床上坐了起来,喊著——‘谁在那儿?’我保持静止,什么也没说。一整个小时我连一条
肌肉都没有动,同时我也没有听见他躺下的声音。他还坐直了身子在床上听着;——就像
我一样,夜复一夜那样,倾听着墙上的死亡之钟。”
“什么是墙上的死亡之钟?”
“嘘。”
“你还敢说别人,天狼星。”
“嗯,现在开始有趣了。”
“这时,我听到了一声轻微的呻吟,我知道那就是临死前恐惧的呻吟。那不是基于痛苦或
者悲伤的呻吟——噢,不!——那是被畏怯吞没时从灵魂深处发出的窒息的声音。我认得
这个声音。许许多多的夜晚,每当午夜时分,当全世界都陷入沉睡,它便从我的怀里涌出
,它骇人的回音,加深了那让我分神的恐惧。”
“他真奇怪。”
“你可以再说一次。”
“我说,我认得这个声音。我知道那个老人的感受,而且怜悯他,但我在心里暗暗笑了出
来。我知道自从他第一次在床上翻身后,他就一直醒著。他的恐惧逐渐滋长。他不停幻想
著这只是偶然而已,但他无法。他不断地对自己说——‘那只不过是风吹进烟囱的声音罢
了——只不过是只小老鼠爬过地板而已,’或是‘那只不过是一只发出唧唧声的蟋蟀而已
。’”
“我知道那种感觉——唉唷!不要拿那个丢我!”
“是的,他一直试图用这些假设安慰自己:但他发现一切都是徒劳。全都是徒劳;因为当
死神走近他时,黑影已经完全将他给垄罩住。而这无法被感知的悲伤感受,就是黑影影响
着他——纵然他看不见也听不见——感觉到我的头存在在这个房间里。”
“噢。”
“我等了非常长一段时间,非常有耐心,没有听到他躺下的声音,我决定打开一条小小的
——灯笼上一条非常、非常小的细缝。所以我打开它——你无法想像有多么的神不知鬼不
觉、神不知鬼不觉——最后,一道阴暗的光线,像蜘蛛丝一样,从裂缝里射了出来,落到
那只秃鹰般的眼睛上。它是张开的——大大地张开——当我凝视它时,我变得无比愤怒。
我看得清清楚楚——黯淡的蓝色,上面还覆蓋著一层骇人的薄纱,冰冷地沁入了我的骨髓
;但我看不到那个老人的脸或是他的其他部位:因为我已经用本能把那道光线精准地指向
那个该死的位置。我有没有告诉过你,你只是因为过度敏感才会觉得我疯了?——现在,
我说,我的耳边传来一阵低沉模糊快速的声响,就像被棉纱包覆住的手表那样。这个声音
我也清楚得很。这是那个老人心跳的声音。它加深了我的愤怒,就像战鼓激励士兵那样激
励了我的勇气。”
“一定是老疯子穆敌;这个叫坡的家伙一定认识他。”
“但即使如此我仍然保持镇定。我几乎没有呼吸。我纹风不动地拿着灯笼。我要看我能让
那道光线照在那颗眼睛上多久。同时,那来自地狱般的心跳撞击声变得越来越剧烈。它变
得越来越快,每分每秒都越来越大声。那老人的恐惧想必已经到达了极限!它越来越大声
了,我敢说,每分每秒都越来越大声!——你是否还记得我告诉过你我很神经质:我是的
。在这夜晚的死亡时刻,老房子可怕的沉默里,那样一个怪异的声音激起了我无法控制的
恐慌。不过,我还是忍耐了好几分钟,我保持镇定。但心跳声越来越大,越来越大!我想
那心脏一定会爆炸。现在一个新的焦虑感缠住了我——那个爆炸声会被邻居听到!老人的
死期到了!我放声大叫,掀开了灯笼,跳进房间。他尖叫了一声——唯一的一声。我立刻
把他拖到地上,把沉重的床拉过来压在他身上。我兴高采烈地笑了,明白我的行动已经完
成了。但,过了好几分钟,心跳声还在沉闷地发出声响。然而,这并没有困扰我;这个声
音无法穿透过墙壁。最后它停止了。老人死了。我把床移开来,检查他的尸体。是的,他
死透了,死得像颗石头一样。我把手放在他心脏的位置好几分钟。没有脉搏。他死得像颗
石头一样。他的眼睛再也不会困扰我了。”
“你不可能对真的穆敌这么做,对吧。”
“如果你还是觉得我疯了,当我描述完我将尸体隐藏起来所采取的睿智措施之后,你就不
会再这么想了。夜幕低垂,我匆忙地工作著,但是完全保持沉默。首先,我肢解了尸体。
我切下了头和手臂和腿。然后,我从房间的地上取下了三块木板,把那些都放在里面。然
后,我把木板好好地盖了回去,聪明地,巧妙地,任何人的眼睛——即使是他的眼睛——
都不能够察觉任何的异状。没有什么要清洗的——没有任何污点——没有一点血迹。我处
理得太谨慎了。一个盆子早把这些都接住了——哈!哈!当我完成这些劳动时,已经凌晨
四点了——仍然像午夜一样昏暗。当钟声响起的时候,我也同时听到有人敲响大门的声音
。我不慌不忙地去楼下打开它——现在我还有什么好害怕的呢?从门口进来了三名男子,
用最平和的礼数,告诉我他们是警局的官员。有位邻居在晚上的时候听到尖叫声了;怀疑
是有人行凶;信息已经通知了警局,而他们(这些警官们)已经被指派搜查这些房宅。我
笑了,——我有什么好怕的呢?我向这些绅士们表示欢迎。我说,那声尖叫是我做恶梦时
自己发的。我说,那个老人现在离开这个国家了。我带着访客们绕了整栋屋子。我叮嘱他
们搜索——好好地搜索。最后,我带领他们,来到他的房间。我向他们展示了他的宝藏,
全都安然无恙。在我充满信心的热忱中,我带了几把椅子进到他的房间,请他们在这里坐
著休息,而我自己,沉浸在我完美的胜利中,大胆地将我自己的座位放在那儿,就在那藏
著尸体的位置的正上方。
“警官们非常满意。我的礼节说服了他们。我表现得从容自在。他们坐了下来闲聊,我也
愉快地应答。但过了不久,我感觉到自己脸色发白,并希望他们能够快点离开。我的头痛
了起来,耳朵开始嗡嗡作响:但他们依然还在坐着聊天。但那声响变得更清楚了:——它
持续著并且变得越来越清楚:为了摆脱这种感觉,我更加放肆地说话:但它持续著而且变
得越来越清晰——直到最后,我发现那个声音并不在我的耳朵里。无疑地,我现在变得非
常苍白;——但我说话也更流利了,音调也更高亢了。然而声音又变大了——我能做些什
么?那是个低沉模糊快速的声响——就像被棉纱包覆住的手表那样。我喘着气——但警官
们没有听见。我的语速变得更快——更热切;但那噪音仍稳稳地扩大著。我站了起来,为
了琐事争辩,用更高的音调和暴力的手势;但那噪音仍稳稳地扩大著。他们怎么还不走?
我在地上迈著沉重的步伐走来走去,仿佛是被那几名警官的调查给激怒——但那噪音仍稳
稳地扩大著。噢天啊!我该怎么办?我嘴角起沫——我咆哮——我诅咒著!我摇晃着我坐
的椅子,在地板上摩擦,但那噪音仍持续稳稳地扩大著。它变得越来越响——越来越响—
—越来越响!那些人依然愉快地聊天著,微笑着。他们有可能没听见吗?全能的神!——
不,不!他们听见了!——他们起了疑心!——他们知道!——他们正在嘲弄我的恐惧!
——我这样猜想着。但任何事情都比这种痛苦要更好!任何事情都比这种愚弄要更可以忍
受!我再也禁不起这些虚伪的笑容!我感觉我必须尖叫出声,否则我就要死了!而现在—
—又来了!——听!更响!更响!更响!更响!
“‘恶人!’我尖叫道,‘不能再隐瞒!我承认是我做的!——撕开那些木板!这儿,这
儿!——是他那颗骇人的心在跳!’”
“哇喔。”
“哇。”
“比那首乌鸦的诗好。”
“噢,没错。”
(待续)
作者: marronn (糖霜栗子)   2018-09-18 00:14:00
天啊翻译爱伦坡感觉超级累啊><好喜欢犬科动物 和被塞袜子的天狼星!真的虐狗了XDDD
作者: tetsu31 (tetsu)   2018-09-18 17:28:00
知书达礼的路平到底怎么跟鹿犬这对疯子好上的XD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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