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鹏回合,有激烈的十八禁桥段,反感请见谅-
首都天气有些干燥,虽看新闻几天前才刚下过倾盆大雨,但不到一天又回到那干燥状态。
雷鹏披着棒球夹克和牛仔裤、布鞋,开车过上快一天的时间,先在市郊一间旅店落脚,隔
天就直奔首都市区。眼看风景从两旁小平房,变成一座座商业大厦,而后离开了大厦区,
最后驶进了一个安静,绿意盎然的场所。
这里风光明媚,六线道宽敞马路中还另辟有电动车与铁马专用道路。人行道上的红砖旁还
种有一株株矮树,虽说因为季节,现在叶子棕黄多洒在道路上,但看得出来,春天时,这
地方肯定绿意盎然,连雷鹏这没啥文化的小警察都看的出,这区绝对是个好地方,活像个
世外桃源。
开车看了此景皱了眉头,呿!的一声朝车外头吐了口痰。这地方实在美,比他老家或现在
跟芦萍萍住处要来的好上几百倍。但他说不上来,说忌妒也好,或看不惯也罢。心里总对
这景色没好感。道路两旁满满的别墅,有的还有如庄园般,建起一楼高的围墙。前方不远
突然有个车库门卷起,一辆雷鹏这辈子买也买不起的车就这样驶出来,那台车黑的发亮,
有如车展舞台上展场女郎抚摸展示的百万名车,见这台车停在路旁,一个穿着制服的人下
了车,这时那高耸的围墙中的大门开了,走出来的是位年纪不到雷鹏一半的年轻人。雷鹏
车刚好驰过那台黑头车身旁,就见那位穿着制服的人必恭必敬的将车钥匙交到这位年轻人
手上。这年轻人看了一眼雷鹏驶的车,噗嗤的笑出声,那眼神带着鄙视。
雷鹏没有搭理他,他知道自己虽然有房有车。但这车也只是个代步工具,贷款了两年才将
这车贷给缴清,不知道刚那年轻人这辈子有没有会用到车贷的时候?驶著车就到了目的地
,雷鹏将车随意丢置路旁,看着眼前别墅便想:既然陆剩他大哥这么有钱,怎么会对自己
小弟不闻不问?就算感情差,至少父母也会说个几句吧。
手足之情,雷鹏懂得不多,他在六岁那年,两岁半的弟弟就走了。父母都在外打工,天天
往外跑不在家中,家里头还有位不识字,行动不变的奶奶,所以他从小就得自己想办法过
生活,烧菜洗衣、照顾年事已高的奶奶、针线捕破衣等,雷鹏想都这般处境,当时自己竟
然还可以抽出时间跟附近的小孩打闹,真是人说小孩永远有用不完的精力。
雷鹏的弟弟在冬天的时候因为失温冻死。看着家中一家老小哭的伤心,他充满愧疚感,当
天虽然他没出门玩,但假使自己当时多注意弟弟一些,也许他就可以发现弟弟手脚发冷,
把他带到离火炉更近的地方。当时他怕在炉旁危险,所以只给弟弟添了几份衣服保暖,弟
弟咿啊咿啊的握着他的手指,他感觉到手掌的温度,暖暖的。但那暖和的身体,现在在眼
前却无限期的冰冷。
当然家人没有怪他,应该说父母把责任归在自己的身上,他们摸摸哭红双眼雷鹏的头,说
:“别难过了,雷鹏。阿弟只是去过好日子,人就忘了回来。你要记得,不要跟阿弟一样
丢著爹娘,早早就走。照顾好自己,雷鹏。”
看着父母也是一把鼻涕眼泪,小小的雷鹏发现他得扛起更多的责任,连早早升天弟弟的责
任一起扛。而后长大了,胸膛已经厚实、肩膀变得宽阔。年轻气盛的他一度叛逆把家抛了
,什么也不想管,跟老友荒唐的过去,雷鹏不想再想,最后却也从军,人干到了士官长,
多年后退役,回到老家又经过引荐做了个市区警员,买了车也买栋房,还改建家中那栋破
屋子,出资让老爸老妈可以在市区做个小生意。警员薪资虽不多,但因有军中退俸的关系
,父母不用像以前为钱奔走,俩老露出笑容,他有种对于过去的担子终于能稍微放下的轻
松。
想找门口电铃,但围墙上怎么也找不着,雷鹏之后才看到墙边有个警卫室。里头老警卫正
悠闲的看报,雷鹏朝警卫室玻璃窗上敲了下。老警卫转头撇了眼,看见是一身棒球夹克的
雷鹏,不搭理继续看报。雷鹏这又敲了几下玻璃,见那老头没反应,他便对着墙外头警卫
室对应呼叫器,按了钮对着里头问。
“问一下,陆天赐先生是不住这?”
“你是哪位?陆先生很忙没空找!”警卫不耐烦的说。
“我叫雷鹏,是名警员。我来这前查过了,他这一两天没有行程,所以专门从南边来到这
。这里有些私事问他。”
“你说问就问!人家陆先生可是跨国经营干事,出入这里不是官,就是公司大老板。你一
个小警员来凑啥热闹!快走杯!”
“不然这样,你就传这段话帮我问陆先生。问完我就走。”雷鹏说。
老警卫隔着玻璃看着外头的雷鹏,想了点就回答:“这行!”
雷鹏这就开口说:“问陆先生,他还记不记得他那最小的弟弟?陆剩。”
雷鹏看着老警卫对着里头的麦克风说话,一开始老警卫还是摊在椅子上心不在焉的说,而
不久后却看见人已经站起来,看来里头的人指示了些什么,发生了点争执。最后,雷鹏见
老警卫朝自己刚答话的对讲机玻璃窗走来,不耐烦的说:“进来!等门一开,你就直走到
门口按铃,别乱跑啊!”
说完,那墙就动了,原来这像墙的东西是一大扇门,这真让雷鹏开了眼界。进了门墙后是
个庭园,花木被修剪成圆球状,不远处还有个凉庭。庭园中有栋透天厝,雷鹏走近门口按
了门铃,铃声刚响,立即有人应声说:请进。话刚说,门就立即解锁,雷鹏推了进门,迎
面而来的是宽敞的厅房。厅房摆着各种看似很贵的古董话画与瓶瓮,这画里的水墨或人物
雷鹏也不懂,总之感觉上很贵。中央有个长型沙发座,沙发的对面的墙嵌入了四十来吋的
宽大萤幕。雷鹏看沙发上坐着个人,翘著二郎腿,穿着一身休闲的人不是别人,正是陆天
赐。
陆天赐看走进门来的雷鹏,哼的笑了声。将电视关了,翘腿的双脚从桌上放下来,两眼盯
这雷鹏看,打量他这位远道而来的警员。陆天赐用手刷了个火柴,替自己的烟斗点菸,起
身拉出身旁其中一个橱柜,里头摆满各式洋菸雪茄问雷鹏:“抽不?”
雷鹏摇了摇头,陆天赐继续将身子摊回沙发。而雷鹏始终站在同个位子不动。
“怎么处在原地不动,何不坐下来聊?”
“你最小的弟弟陆剩,几天前失踪了。”
“喔。”陆天赐冷淡的回应
“你可知道他会去哪?”
“那很重要吗?”
“喂!给我认真点。”陆天赐漫不经心的回话,让雷鹏感到恼怒。
“呵,雷警官大老远来首都找我,难道就只为了这件小事?还是你也已经尝过我弟,意犹
未尽?虽然我不晓得你用了什么方法知道他是我弟弟,但是要找男人,我这边可没人。”
“嘴巴放干净点!我跟陆剩可不是那种龌龊的关系!”
雷鹏大喝了声,陆天赐仍然不为所动。继续叼著烟斗,似笑非笑的看着雷鹏发怒的模样,
就像是在看秀一样,优游自在。雷鹏走到陆天赐面前,将陆剩的户口资料,和相关资料摊
在桌上。陆天赐瞄了一眼,上头是他家族的户口的影本,连族谱都有,其他来有零零总总
相关的关于他公司与个人简报,看来这小警员的确是把自己彻头彻尾的调查一番。
“告诉我,为什么陆剩不在陆家的家族户口里。”
“雷警官,你应该也知道我弟老早就离家多年,就一个失踪已久不知道生死的人,为什么
不能把他从户口删去,要多缴个不知死活人的税,不是很好笑嘛?”
“你明知道陆剩他没有死。”
“我怎知道他没死?说不定像个男妓一样被人给玩死。”
雷鹏从资料中拿出兵单,里头有着一张保证人签名同意单。单据上不止有着陆天赐的签名
还有陆剩的签字。同时也找出户籍迁移的单据、转让养育资格的单据等,这些影本上头都
明显有着陆天赐签名的笔迹。
“你不可能没见过陆剩。在陆剩高中毕业后读大学,监护人就从他父亲转让成了你。而毕
业后入兵役那些文件,都是你这监护人签署。但,很奇怪的是在陆剩入役后的几年间,所
有他是陆家人的相关证明与文件,全部都查无资料。如果只是一两件遗失,可能还说得过
去,但全数遗失,这只有一种可能,有人动了什么手脚,想让陆剩消失在这世界上。”
“呵呵,真可怕啊。”
“你说!你这人到底把你这位亲弟弟当作什么!”
“大概是……玩具吧?”
陆天赐笑的回应,惹来雷鹏眼瞪与怒斥。陆天赐看着雷鹏那双直瞪他的双眼,正气凝神,
舌头就舔了一下。想起自己过去求学时在校园见的那些奔走的运动选手,浓眉大眼,又带
股傲气的神情,在学生生涯时的他,对这种人总会不仅感到一股厌恶。但现在这股厌恶感
有些变调,随着时间,这感觉不免让他对这种类型的人多了几分玩味。
“雷警官,我就直说,你调查了那么多关于我的事情。我也不想多辩解什么。不过,如果
你是来兴师问罪的话,我也不是很想听。再说,陆剩他现在也就只是个拿着失效身分证,
连公民都称不上的异端份子。但说起查资料,这绝非只是你们警察的强项……”
不给雷鹏疑惑的时间,陆天赐站了起来又拉出个柜子,捻起一份牛皮纸袋,将里头资料倒
出来,洒至桌上。雷鹏看着那资料,瞪大了眼,是关于他的身分资料与警员证明,甚至连
女儿学校和老婆的家世等,都详细的记载在上头。更匪夷所思的是,这里还有许多张,他
这几天进出警局与找寻陆天赐资料的相关照片。
“很惊讶嘛?雷警官?还是要叫你雷士官长?”
“你调查我?”
“你不也调查我?呵,调查过我的,你也不是第一个,我早习惯有人查。毕竟你也知道爬
越高,敌人越多,尤其是恨不得你垮台的竞争对手。原以为你在张克强指挥官下头干事,
不会去多问上司的私事。喔,因为你有调查我也不用解释,张克强指挥官有那种近乎变态
的控制癖好。而你也应该早就知道是我把陆剩送进去给张克强那老奸。”
“你他妈的知道!陆剩被张克强给……”
“强奸了?当然!不然我送去就没意义了。真不了解,为何就是会有你们这些多事的人,
还破坏我的计画。陆剩是被你还有那啥人事官给弄到别处去了吧?真搞不懂你们这些军人
,救了一个毫无用处,又麻烦的小鬼究竟有什么好处?军人的正义感?难道,是陆剩让你
想起死去的弟弟,让你有了投射的关爱?”
“你他娘的!你把陆剩当成什么?难道不理解陆剩他只是想……”
“想要有家对吧?所以我给了。”
“什么?”
“他没跟你说吗?为什么他会去当兵?因为当时我决定要将他送进军营时,他不肯。差点
毁了我把他送去给张克强的计画。还好那家伙挺蠢的,满脑子就只想完成学业,回家乡和
父母兄姐们重修旧好。而当时正好,我想把那旧家拆了,他听见这事,跑来求我不要拆了
那老家,呵,一切就顺理成章,我跟他说只要他去当兵,我就不会动那房。他答应了,所
以我就暂且替他保留。”
“只要他去当兵,就不动那房?那他退伍不就……”
“喔,脑子转的挺快的雷警官。你说到重点了,既然陆剩他不在军中,那我也不用履行那
约定。因为是只要他当兵,我就不动房子嘛!所以既然他现在不是个兵,那房子变成如何
也不是可以预料的。这样说来,如果当初让他死在军中,不是比较幸福吗?毕竟那家伙本
来就是没人要的东西。”
“你这畜牲!”
最后这段话让原本就握紧拳头的雷鹏理智断了线,一拳就挥到陆天赐脸上。陆天赐结实的
挨了这拳,连同沙发一起翻倒过去。接下来突然警铃大作,一群穿着黑衣裤的保标从门外
冲进。其中一人扑向雷鹏,雷鹏身一转闪过,用手肘撞开壮汉,但接连而来的又是好几名
保镳将他压制地面,雷鹏双手被反扣在背后,不管自己怎么挣扎,被五、六名彪形大汉压
倒在地,怎么也挣不开。
“真不错,以一个中年人,拳头力气算挺大的。想必雷警官的老婆,每个晚上必然很幸福
美满吧?哪像我老婆远在上海,硬是要和她婆家住一块,整天只会花我的钱买衣买包喝下
午茶,什么正事都不干。”
陆天赐起身捡起放香槟冰桶内的冰块来冰敷自己被打伤的脸,再度拉出那放满洋菸的柜子
,挑了根菸,走近被压制的雷鹏,蹲下来轻拍了几下雷鹏的脸说:“说起来,我并不讨厌
像你这种冲动没大脑的蠢蛋。毕竟我也该感谢世界上就是有这么多你们这样的人,我才可
以爬到这种地位。想说雷警官你进门,我也都没好好招待。不然这样,我请你抽根菸吧。
”
“不用!”
雷鹏刚吼完,感觉自己的鼻子突然没人手给掐住,空气感越来越薄,只得张嘴保持呼吸,
嘴立即被塞进陆天赐手上的菸,点了火,稀少的空气和菸味,让雷鹏咳嗽出声。
“是说我脸还疼著,以往我对待调查我资料的人,通常家中可能会不慎失火、或意外发生
交通事故等。但最近我稍微仁慈了些,毕竟大时代环境,以前那种恐怖的手段就不好再用
。咦?雷警官,怎么感觉你有点精神不济?”
这人给的菸,绝不是啥普通的菸。雷鹏感觉自己整个人茫的像酒醉,全身不停的喘气,却
始不上力,最后连口中的菸都无力支撑,掉在了地板上。陆天赐这时要压制雷鹏的大汉们
搜雷鹏的身,雷鹏听了心想不妙。果然一个大汉在他夹克内袋中搜到了录音工具。
“真是,一刻都不能小看你。”
陆天赐拿过长条形状的录音器,朝雷鹏嘴里抽插,因为没办法克制肌肉,雷鹏的口水从嘴
角滑出,最后陆天赐就把录音器留在雷鹏口里,模样十分令人发笑,旁边几个大汉不免都
偷笑出了几声。突然房门外传出敲门声,几位黑衣汉子又进了门,雷鹏看见自己的行李箱
被提了过来,这些家伙连自己外头的车也给撬开来查。
“雷警官不是你不留心,而是想跟人斗,你实在是不堪一击。空有一身胆识没任何装备,
这就像当年满清末年义和团对上八国联军,以卵击石。怜惜你有家人的份上,我也不想对
你那两个宝贝女儿和漂亮老婆下毒手。不然这样吧,你要不体验一下?当时我对刚满十八
的陆剩干的事。”
“你…对陆剩…干了…什…么…?”
听雷鹏问,陆天赐面带微笑的在他耳边轻声的说:
“我 强 奸 了 他 。”
一声令下,雷鹏被大汉扒下了外衣和裤头,全身被脱的精光。雷鹏努力的想抗阻,但却使
不上力。陆天赐则是坐在沙发上看着雷鹏被扒光的过程,这群汉子中途不断戏弄著雷鹏,
将雷鹏的袜子塞进嘴中,用内裤套住他的头,将他双手双脚用衣物分别给綑绑起来,并用
录音工具的电线在他的命根子上打了个结。最后大伙把雷鹏头上的内裤拿下,口中的袜子
取出换上了钢叉套在嘴上。
那是一个情趣用品,可以让戴上的人嘴无法闭合,而且包覆著牙齿将舌头固定,不止防止
使用的人受伤,也可以得到快感。雷鹏被弄得无力摊在地板上,面对着众人嘲笑。这时他
听见拍手声,陆天赐一边拍手一边走了过来,用脚踩着他的脸。一股脚底恶臭传进雷鹏鼻
孔内,让他皱眉。
“雷警官,真不错的打扮。从我的资料上看来,你似乎非常讨厌男人跟男人的肉体关系,
也难怪你没跟陆剩来上一腿。没关系,今天就让其他男人来帮你开开苞,说不定你会因此
爱上那种感觉。”
雷鹏怒瞪着陆天赐,陆天赐看了看,一脚踩在雷鹏的阴茎上。雷鹏呜的露出痛苦的表情,
口水也从嘴里滑了出来,惹的一旁的人哈哈大笑。陆天赐走回沙发上,叫人设了摄影器材
,将厚厚叠钞票放在桌上对这群大汉说:“现在你们谁可以干射雷警官,这叠钞票就谁的
。来,谁要第一个先试试?”
大汉们看到钱,个个眼睛发亮。虽然对眼前雷鹏中年男子面有菜色,毕竟如果对方是个年
轻女子,不用钱他们也干。但看那大把的钞票,而又知道雷鹏是个条子,这些大汉有不少
人吃过警察的亏,今天有个可以污辱警察的机会又有钱拿,不是女的也欣然接受。
雷鹏先是被其中一个脱好裤子的汉子给拉了过来,他看见那男人拿起未勃起的阴茎要放入
他口中,他转头抗拒,不料后方几个人把它架住,看着他们的嘴脸,就像是看戏一般,想
看作为一名警察的雷鹏被人强制口交的画面。雷鹏嘴里的钢叉被调整成张嘴的状态,整个
嘴里感觉到一股混合尿液和汗臭的体味进了自己口中,口水沾湿了男人的龟头,之后男人
愤而抓住他的头发,将他嘴来回的吸吟他的阴茎,阴茎慢慢在雷鹏嘴里勃起,弄得他直咳
嗽。
“雷警官,好吃嘛?男人的阴茎。”
雷鹏突然感觉到嘴里一股温热,一种让他想呕吐的腥味接踵而来。原来这男子没有控制好
,太过于享受了,导致直接射在雷鹏嘴里。其他人看了哈哈笑,陆天赐也笑,笑着调侃雷
鹏说:“看来连精液也吃过了嘛。”
雷鹏恨不得杀死这家伙。
换上下一位,这次汉子很顺利的勃起,将勃起的阴茎从雷鹏口中拿出来,他把雷鹏的屁股
抬高,想塞进去,但怎么也塞不进洞内,而且当汉子看到雷鹏的屁眼时,阴茎立即失去性
致。然而男人不死心又再将雷鹏的头抬起,重新勃起一次,但还是失败。
“小高,你有经验帮帮你的同伙。”陆天赐说。
一名叫小高的黑衣汉子顿时应和一声,并且问陆天赐说:“那老板,是不要先灌肠?”
“行,帮雷警官好好洗干净他那都是毛的屁眼窝。”
雷鹏被小高和几名汉子拖进浴室,陆天赐透过摄影镜头连线的萤幕,欣赏雷鹏狼狈的被水
管插入屁眼内,灌满水那痛苦的表情,排出黄褐色的粪水,直到变成透明清水的过程。小
高还拿起刮胡刀和刮胡泡,帮雷鹏屁股去了毛。从浴室出来雷鹏被丢回客厅地上,两脚被
抬起来,露出屁眼向陆天赐展示,
“雷警官你屁眼变得挺干净的不是吗?连毛都没了。”
在小高的指导下,那汉子总算将自己勃起的的阴茎插进雷鹏屁眼里,雷鹏痛的想咬紧牙,
但只换来更多口水溢出,这时他感觉到有股影子向自己逼近,又是一名男人,将他的屌放
进雷鹏嘴里。前后被夹攻的雷鹏突然感觉屁股一阵温热,这大汉竟然直接射在他里头。摸
摸雷鹏前方那未勃起的阴茎,叹口气说这东西没反应,而在雷鹏还来不及反应过来,刚将
屌放入自己嘴里的大汉,就接着插进他的屁洞里来回抽插。
这样最后来回几遍,雷鹏被搞的身子也起不来。而最后那名叫小高的男人将他的头拉了过
来,不同于别的大汉,这人动作很轻,并且雷鹏感觉到他的乳头好想被人用手拨弄,小高
的屌在他嘴里转,龟头流出液体的味道,夹杂唾液布满整张嘴。这时他发现小高的脚竟然
朝向他的阴茎,用脚指套弄他的下体,雷鹏感觉身体一阵微妙。而后他被小高翻起身,屁
眼暴露在小高面前,小高先是用手沾湿将他放进雷鹏屁洞里抽插,一根手指慢慢换成两根
、三根,最后勃起的阴茎慢慢的滑入雷鹏体内,缓缓的动作,一支手配合著套弄雷鹏的阴
茎。
雷鹏被这种感觉搞的恍惚,下体竟然有了反应,最后在小高的不断套弄下勃起,旁边的人
也都如看奇观一般看着雷鹏阴茎变大的过程。突然,小高的抽插和套弄变的快速,雷鹏感
到自己发出了喘息声,阴茎顿时感觉到一股射精的冲动,他无力去压抑,最后被小高的手
给套弄到射精。而小高则在射精完后不断的继续套弄他的阴茎,而后方还不断抽插,抽插
一段时候,他听见小高闷哼一声,小高将阴茎拔出雷鹏身体,精液通通射在雷鹏的胸前。
“雷警官你还挺享受被人干的感觉嘛,我看你也别当什么警察,当个男妓可能干更多,毕
竟像你这种身材和体态的男妓,可能也会有人想吃你这种老鸭。哈哈……”
雷鹏全身无力,已经没办法仔细听陆天赐对他的冷嘲热讽。
接下来他再也没了感觉,等他再度回神,自己已经在个房间的床上。他惊愕的起身,看着
在床上全身赤裸的自己。他裸著身子起身,头很痛,有些晕疼。他起身坐在床上,见到一
张椅上放着他的旅行包,梳妆台前有他的钱包、车钥匙、衣裤都整齐的摆放著。
“这…怎么回事?”
雷鹏搞不懂,难不成刚都是梦,自己根本没找着陆天赐?才刚怀疑,他就听见门被开起的
声音,反射的躲到墙后。
“你就别躲了,我刚出去外头帮你带吃的回来。”
男声?雷鹏想了想,探头看去,他顿时又防备了起来,那帮他带东西吃的,就是在陆天赐
旁,帮他灌肠的小高。雷鹏顿时警觉起来,环顾四周,只见这只有张床和桌椅,有的只剩
下高处的通风窗,根本无路可退。在这没有半点办法时,雷鹏心中顿时只剩一个想法。
强行突破!
没想到刚朝小高冲去,腹部顿时就疼痛起来,小高连压制的力气都不用,雷鹏整个身子就
瘫在他身上。弄得小高叹口气说:“雷警官,你先好好休息。放心这事我的住处,你在这
跟我老板没有关系,全是我自己个人意思。”
“嗯?”
雷鹏扒著小高给他带回来的便当,这一整天他都还没吃过饭,肚子早已饿的咕噜叫。而小
高则一脸打趣的看着裸身子的雷鹏坐在床上吃饭。目光不时的飘向那腹下阴茎。雷鹏的阴
茎没有勃起时龟头会被包皮包住,只留下半颗头在外,在四周阴毛的覆蓋下,显得如包覆
在草丛中小动物般可爱。
雷鹏问起小高他之后怎么离开陆天赐的住所?小高起初不愿意说,但雷鹏不断的问,他就
很直接的告诉雷鹏之后陆天赐对他的恶趣味。
“之后我们帮你穿上你行李里的警服,将你的阴茎露在外头,让你看着刚刚大伙轮奸的影
片,要你打手枪。但见你没有动作,老板就要我帮你打,你总共射了四次,之后就昏过去
。然后老板要我们把你扔出去,所以那群人就把你全身扒光,连同行李丢出门外,然后你
就被我带来这。”
“我被你带来这?”
“嗯,大致是如此。不过你不用担心那些失态的影片,我已经想办法把他处里掉了。基本
上你对老板没有任何威胁性,所以也不可能对你有什么不利的举动。”
“嗯……”
看着小高的举动,雷鹏顿时有点困惑。这人看起来也不过二十来岁,虽然高壮,但捡自己
这种被羞辱的糟老头回家,是为什么?
“那个…我问你……”
“高智,我名字叫高智。”
“喔好,高智我问你,你带我过来是为了……”
“因为你是我喜欢的型。”
“啊?”雷鹏听了高智的话,人摸不著头绪。
“我很喜欢像你这种,有点年纪,却又精实且已为人父的男人。而且身材肌肉线条都还在
,虽然肚子有些微凸,但说话的声音还有喘气跟生殖器的外型,我都很喜欢。而且你还是
个警察,我一直很想有一次可以跟警察做爱看看。所以雷警官,我就私自把你带回家来。
”
看着高智热烈的对自己示爱,雷鹏顿时皱起眉头说:“高智,我很感谢你不让我裸体倒在
路边。但我不好那口,甚至觉得很恶心。”
“就是这点,我才更喜欢。明确表示自己厌恶男生肉体。而不是嘴上说说,这种男生最迷
人。而且当我插入你的时候,你那小声的呻吟,让我顿时性欲都冲上脑袋来。”
“虽说很感谢你救我,但你他妈的在说下去,别逼我揍你!”
听到一连串高智的发言,雷鹏心里开始产生不悦与恶心感,准备起身走人。却被高智一手
拉住,压回床上。而雷鹏因为体力还未恢复,根本使不上力对抗年轻力壮的高智,只得破
口说:“你到底想怎样?”
“雷警官,你不是在找一名叫陆剩的人吗?”
“你怎么知道?”
“你刚进来就已经被我们监听了,而且你皮箱全是那叫陆剩的资料。”
“你知道他在哪里?”
“我知道。”
听到高智这句话,雷鹏立即什么也不管的问:“陆剩在哪里?”
“我会告诉你啦,但首先我想舔看看你的阴茎。”
“喂!别开玩笑了!快告诉我陆剩在哪?没时间陪你玩同性恋游戏!”
“雷警官,坦白告诉你……”
高智抬起头认真的看着雷鹏,雷鹏看见他这么认真,自己现在又无法动弹,咽下了口水,
只见高智认真的开口对雷鹏说:“我得了不舔你的阴茎,就不知道陆剩在哪里的病。”
我操你娘的!雷鹏心里瞬间咒骂。
“好嘛!让我舔啦!”
高智边撒娇,边用手指去按摩雷鹏的阴茎,把雷鹏的阴茎又搞的半勃起,龟头从包皮中透
出气来。雷鹏内心挣扎着,自己刚在众人面前被这强迫替这家伙口交、被灌肠、又被插入
到强迫射精,一连串羞愧到无地自容的行径。而现在好不容摆脱那种羞耻,这家伙却想要
舔自己的生殖器。他妈的是有病是不!
“一次。”雷鹏小声的说。
“真的?”高智听了心花怒放。
“你保证告诉我陆剩在哪?然后从此滚的远远的。”
“我保证、我保证!会把信给你,然后不再缠你。”
信?
雷鹏听到高智说起信,突然想起自己那损友,好像也提过,陆剩是看见一封信后才失踪的
。难不成这信中的内容就是让陆剩离开的原因?雷鹏想要思考,但高智以经用舌尖去挑逗
他的龟头,轻咬著雷鹏的包皮,弄得雷鹏满头是汗,只得愤而闭眼,视而不见。但闭上眼
睛,身体却感觉更加敏锐。雷鹏的阴茎被包覆在高智的嘴中,反复的挑逗,让他阴茎不断
在勃起中感觉到要射精的预感,却在想射精的欲望一起时,被高智巧妙的扼杀。
“你!”
雷鹏被高智这样的举动激的直冒青筋,但同时又被高智的嘴上功夫弄的爽快。雷鹏感觉这
矛盾感正在崩毁自己以往的纪律感和道德标准。再次的,自己阴茎在男人口中感觉到要发
泄的快感,而这次依然被巧妙的阻止。雷鹏顿时就知道这位叫高智的男子也许真是个中高
手。但男人的自尊,让他无法拉下脸去承认,自己在同性口中得到爽快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