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官琰vs.黑道老大苏(退役),现代au。
#这文我还在写,最后收尾处正在卡文很烦恼。
#防爆一页。不过这次是攻守交换的情趣,不喜勿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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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因为小殊问,能不能一起去雪国度几天假,有间老温泉旅馆他很喜欢。小殊的姿
态难得这么低,所以萧景琰点头如捣蒜,不但一手安排交通食宿,回头再以自己
的功绩与加班总时数当筹码,成功让上级含泪准了连续半个月的假期。
因为小殊问,能不能让他感受一下被求婚究竟是什么感觉。小殊的身段难得这么
软,所以萧景琰二话不说冲到专柜上挑了对戒,款式是两人都很爱的低调奢华,
当晚就把害羞想跑的人给钉在身下,上下半身一起努力把人给套牢了。
可他犹嫌不足,加码订了出国班机前的午宴打算昭告天下,若非梅长苏及时发现
,否则到时就不是三桌的精致午宴,而是三百桌封街流水席了。
1.
虽说只是一顿朴素的午餐,没有安排任何致词及节目,两人也有共识不收红包不
收礼,纯粹用来感谢大家一路上义气相挺才让他们两有今日的好结局。
不过,酒过三巡后,宾客们开始鼓譟了。无论两人如何定调,在旁人眼中,这就
是一场实打实的婚宴。
“景琰,这样不行。”
啧,卖儿子第一把交椅的林静果然扳起脸孔发难了。
“萧警官,身为你的大舅子,我也觉得这样不太好…”
与林静一起坐主位的蔺晨正要劝进,却被梅长苏一记眼刀扫回去。
“难得有这个机会,就让他们去献一回宝吧,都是大家的祝福嘛。”
蒙挚边倒酒边开导著,在他身后是一大片部属们闪闪发亮的眼神,令萧景琰如坐
针毡。
梅长苏尚在庆幸自己的江左盟众纪律严明不乱起哄,没想到宫羽跟隽娘竟偷溜上
台开麦克风放音乐,歌声宛转舞姿曼妙,令台下爆出一阵如雷掌声。
“谢谢、谢谢两位美女载歌载舞的精彩演出!”柳沁娴接过麦克风,俨然主持人
的口吻,“我们大家都知道,我们老大追求嫂子有多么不容易,缘份得来不易,
我们先举杯祝两位永浴爱河!”
看这情势分明是大家暗地里计划好的,萧景琰与梅长苏交换了个苦笑,今天想要
全身而退应是不可能了。
“现在!请今天的新郎倌也就是我们老大,萧景琰中队长!对嫂子讲一段真心话
!请大家掌声鼓励!”
“什么!”
听到柳沁娴的嘶吼声,萧景琰傻了也跟着吼出来。明明都事先警告了几个鬼灵精
怪,不准做什么出格的事,可是气氛一热起来姑爷老大警告什么的都扔到脑后去
,其他人也纷纷起哄,柳沁娴仗着声势浩大硬是把麦克风塞给他,还带头边跳边
喊“老大!老大!老大!”
“呃…”
骑虎难下。萧景琰硬著头皮把麦克风举到嘴边,眼神飘向身旁的梅长苏。
要讲什么是都能讲啦反正私下再露骨的都游刃有余了,但小殊是个脸皮薄的,在
众人面前讲得太过回头就得跪主机板了…看看看看,果然紧张了,脸上是云淡风
轻不以为意的,可西装外套的下摆都给捏皱了,这哪有日理万机运筹维幄的大老
板的样子?
萧景琰拿了主意,挑眉咧嘴,令梅长苏心头一惊,只差没跳起来把麦克风抢走扔
掉。
“前一阵子我们一起看完一出电视剧,觉得里头有段台词很适合,就借来用用,
那段话怎么说呢…”如黑丝绒般低沉温暖的嗓音,透过麦克风在空气中扩散开,
令全场都安静下来,“跟你在一起的时光,都很耀眼,无论天气好,天气不好,
或是天气刚刚好,每一天都很美好。”
直到萧景琰放下麦克风,整个包厢仍鸦雀无声,女性宾客差不多都泪光闪闪了。
而在他坐下的那一瞬间,梅长苏捧住他的头,如玫瑰花瓣艳红的脸蛋凑了上来,
柔软的双唇衔住他的,引爆了凝滞的空气把气氛带到另一个高潮。
与之前的这段插曲、之后的新人敬酒相比,处于其间的交换戒指就显得非常中规
中矩。也只有萧景琰知道,梅长苏虽在宴席里谈笑风声,但时不时把左手无名指
上那枚铂金戒指紧覆在右手心里,慎之重之又惜之的模样,令他忍不住好几次暗
地里握紧这人的手,或者干脆牵起来再三亲吻,惹得这人微愠眼角斜飞更添万种
风情。
2.
梅长苏洗好澡,润湿的长发上盖著一条旅馆特有的厚白毛巾,穿着白色浴袍从浴
室里走出来,轻悄悄坐到床上,一边擦头发一边打开平板来处理几则预定好的工
作报告。虽说是度蜜月,但他忙习惯了,不利用时间盯盯进度总觉得浑身痒。
工作告一段落后,梅长苏拿起茶杯抿了一口,手指接着点开了一份文档往下滑了
两页,他的视线停留在一张满版的人物图片上,人也因此陷入了沉思。
不久后,程式通知发出轻微声响,有件新进来的email引起他的注意力,寄件人
自称是嫂子铁粉团团长柳沁娴,他对此翻了一个华丽的巴洛克式白眼。邮件内容
除了迷妹式的各种花式吹捧示爱外,还有一个影片附加档,是中午那场宴席的影
像剪辑。
才半天,动作可真快!梅长苏暗暗赞扬了一句,随即点开了那个附加档。
萧景琰临场反应的真情宣言、他自己感动得无以复加的深吻也就算了,而私下牵
手、相互整理服装仪容、讲悄悄话等等的互动,尤其是好几次互视流露出的缠绵
缱绻,着实令梅长苏的脸色红了又红。大家的眼睛可真尖,这么多不经意的小动
作都抓得到!
那一张张照片、一段段影像,梅长苏重复看着,屡屡觉得那幸福洋溢得连平板都
框不住的美人根本不是自己,可水牛那略显紧张又傻里傻气的笑容却真实得不得
了,年少时羞涩地向他告白成功之后、自东海归来霸道地向他告白成功之后、上
个月身体力行求婚成功之后,都是这个表情。
此时此刻这人正躺在他身侧,却紧闭着眼,眉头深锁。这人啊,昨夜竟紧张得睡
不著,中午又被灌了太多酒,好不容易脱身赶上飞机,沿途却是乱流不断,搞得
他晕机晕得严重。直到专车抵达下榻饭店后,梅长苏勉力架著软绵绵沉甸甸的一
头牛进浴室冲个清爽,伺候人上床休息了自己才能好好洗个澡。
把影片看过最后一遍后,梅长苏决定要原谅萧景琰了,不过今夜可是理论上的洞
房花烛夜,心里多少有点不甘心,这让他嘟起嘴,拿拳头在萧景琰肩上不轻不重
敲了好几下。
不过,这样也好,这时间那个人应该在旅馆里,他正好利用这个机会去看看。
“呜小殊对不起…”萧景琰哼哼唧唧,翻个身抱住梅长苏的腰撒娇,“我睡个觉
就好…”
“好啦你快睡,我出去逛逛,哎你不放手我怎么起来!”
萧景琰勉强发出哼哼哼的鼻音表示同意,梅长苏这才换上浴衣,长发随意在颈后
垂个髻,夹着拖鞋悠悠哉哉踱到外头去。临走前还很体贴地关掉房内暖气,免得
太闷热萧景琰反而睡不好。
3.
时间已近午夜,走廊上空旷无人,暖气就显得不太给力,梅长苏把双手缩进浴衣
外挂的宽袖内,信步走下二楼客房区的木造楼梯,经过这一头的露天温泉及大浴
场、走过已结束当天营业的纪念品卖场、走过位于旅馆正中央的柜台,对着向他
恭敬行礼的值班人员扬个手、走过二间已打烊的餐厅,直接走进最末端的酒吧。
酒吧内正播放著小喇叭独奏的情调音乐,空间不大且没什么多余的遮蔽物,一眼
就能看遍,客人三三两两的坐得很分散,梅长苏觉得,这时间还没睡的旅客八成
都来这里喝酒了。
吧台里唯一的酒保出声招呼他,正好吧台前那排高脚椅都没人,他就晃过去挑了
一张酒保斜前方的椅子坐,正好能将酒保超过实际年龄斯文又沧桑的脸孔尽收眼
底。
那个人向他说晚安,问他要什么,同时看着他就像看一般的客人,只是多了几分
惊艳。而这种眼神,他也看得多了,不以为意。
梅长苏浅笑,盯着那张陌生多于熟悉的脸孔,又扫了一眼胸前的黄色金属名牌,
上头只有一个黑色的汉姓。
“我要可乐。”
“本国人?”
酒保换了语言,笑容里掺杂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戒心。
“嗯。”梅长苏若无其事接过玻璃杯,边以吸管搅著冰块边问:“有吃的吗?我
有点饿。”
“好的。”
二盘小菜上桌后,梅长苏拿起筷子,一边从容地吃著,一边看着酒保工作。陆续
有房客进出,酒保重复著点单调酒结帐收拾等动作,两人并未交谈。
墙上的钟走到十二点半,酒吧内总算没有其他房客了,梅长苏差不多坐了一个小
时,宵夜与饮料各剩下一半,可是他也没再继续吃了,而是瞇眼托腮慵懒地盯着
酒保。
那个人正慢条斯理地擦著酒杯,看得出来他并不情愿交谈,若可以宁愿整晚都不
开口,然而现在整个酒吧里唯一的客人坐在面前,不讲话实在说不过去而且保不
定这名房客还会向旅馆投诉…梅长苏简直看得到那个人内心的天人交战,忍不住
轻笑出声,总算引起那个人的注意。
“我以前没见过您,这是您第一次来本馆住宿?”
“是第一次。”
“公务吗?或是度假?”
“度假。为何你觉得是公务?”
“因为本馆并不是热门的旅馆,地点偏僻交通也不方便,尤其现在这种容易下雪
的季节,很少有旅客会选择这地方,除非是为了工作不得不来。”
“被你这么一说,这地方就更好了,像桃花源。”
梅长苏不知道那个人是否听得出来他话中有话,但那个人只是低眉浅笑,手中的
工作不停。为了取信于人,梅长苏拿出饭店印制的地图给酒保。
“我对此地不熟,不知这桃花源有没有什么景点可看?”
“若您想要热闹一点,就只能搭车到市区去了,这附近的就是自然风光而已,好
看是好看,不过这几天雪积得深,您也走不了多远。”
“反正度假嘛,时间多的是,走走路无妨。”
酒保这才正眼去看那张彩色地图,拿笔圈起了几个地点。
“这几个地方,是我觉得还不错的,您不妨去看看。”说到此,酒保慎重地强调
,“不过这都是个人意见,我不保证是否能让您满意,若您失望了请别怪我。”
“你推荐的哪有什么不好。”
不经大脑的这句话脱口而出,果然造成了反效果,那个人重启戒心,脸上虽仍带
著笑,却故意站到稍远处去整理工作桌面不再靠近,令梅长苏懊恼得直咬住自己
的舌头。
看看时间快要一点了,高脚椅坐久了不太舒服,梅长苏也不想再耗下去,就说:
“喂,你是酒保吧?那就给我一杯特调,酒精浓度低一点。”
“您这是在试探我的功力吗?好的,我试试。”那个人精神一振,在手边的几个
酒瓶间巡了一圈,问:“您是一个人吗?还是有伴?”
“有伴。”
“什么关系?”
“爱人,”梅长苏补充,“生死相许的爱人。”
“那么…”
酒保双手忙碌起来,俐落又优雅,他在一个钢杯里倒入几种酒类与果汁冰块,盖
上盖子摇几下,最后倒进一个小玻璃杯,颜色界于粉红与樱桃红之间,既慎重又
自豪地端到梅长苏面前。
“请用。”
“好漂亮的颜色,有名字吗?”
“我用‘黑夜之吻’改良的,觉得这款更适合您,名字嘛…就叫做‘情丝绕’。
”那个人颇为得意,“我能感觉到您对您爱人的情意,可能不明显,但却像丝线
一样密密麻麻地缠绕在他身上。我说的对吗?”
梅长苏没答腔,这种心思被人看透的感觉,令他很不习惯,但没一会儿便笑得见
牙不见眼,被看透就被看透吧,这没什么好瞒的,事实上他巴不得希望全世界都
知道呢。
“对极了。”他拿起酒杯向那个人致意,“多谢你。”
一小口酒入口,舌尖首先尝出樱桃酒的甜味,热热辣辣的奇异感受随着酒液下肚
,从胃部喉头一路窜上鼻腔头顶,令梅长苏猛吸一口气才把轻微的晕眩压下。
酒保看着嫣红迅速渲染了梅长苏的双颊直达眼角,很是担心。
“您没事吧?您的酒量看来真的很不好。”
“我没事,这真的很好喝。”
梅长苏笑笑,再喝了一小口,现在他感到全身热呼呼的了,不知是情丝绕造成的
心理作用,或是他正想着房内那头牛的缘故。他以信用卡结了帐,离开前突然灵
光乍现,又折回来。
“帮我个忙。”他掏出几张大钞放在吧台上,“我要一盘生鱼片。”
4.
萧景琰是被背上一阵轻微的冷凉惊醒的,脑子是不晕了但还有点混沌。他对着房
内唯一的亮源,也就是床头小柜上的鹅黄灯光眨了眨眼,就习惯性地伸手摸往身
边原本应该有人的位置,却摸了个空。
都几点了,小殊怎么不在床上?他撑起上臂想起身,却被背后的人给压了回去。
“欸欸你别动。”梅长苏坐在他臀上,俯身舔了他耳朵,“我把你吵醒了吗?真
抱歉。”
“你喝酒了?明明不能喝还这样…”近得能闻到这人吐出的酒味,让他有点不悦
,也才发现自己竟裸著上半身,真不知小殊想搞什么鬼,“你干嘛?”
“吃宵夜。你别动。”
“吃宵夜干嘛坐我背上?”
只见一双筷子伸来,夹着一片肉在他眼前晃晃又缩回去,下一秒他就感受到左侧
肩胛骨上一阵冷冷痒痒,就像把他惊醒的那种。他抖了一下,满头雾水的正待发
作,又感受到一道湿滑温热的软物,不轻不重舔过肩胛骨下缘到了那点冷痒之处
,那软物转了几圈才把那点冷痒收起。一会儿,同样的感觉也自右边的肩胛骨下
缘传来。
那软物所到之处皆引起一阵战栗,萧景琰这下才懂了:梅长苏把他的背上当盘子
,吃起生鱼片来了,不仅如此,那张灵巧的嘴还极尽挑逗之能事,在他背上啃吻
舔咬,几片鱼肉在脊椎处往下排列,唇齿也跟着一路滑到了双臀之间,尾椎之上。
温湿的舌头刻意停留在尾椎打着转,时不时滑下臀缝,而两瓣臀肉被人或轻或重
地捏著,就在他几乎忍无可忍时,梅长苏像算准时间一样又压住他,一道有点烫
的热液自脊椎处浇灌而下,他又感受到灵巧的软物快速追逐著那道热液,但仍有
漏网之鱼滑下臀缝,两瓣臀肉因此而被掰开,梅长苏的舌头滑到那处鲜少造访的
皱折口,才算把所有的热茶给收服了。
这下可好,不仅是从脚底到头顶都醒了,连下半身那头巨兽也醒了。
梅长苏不急不徐把萧景琰翻过身,跨坐在他肚子上,长浴衣底下若隐若现可他知
道里头什么都没穿,两条线条优美的长腿大张,赤裸的脚丫子踩住他两只手臂。
他饶有兴味地看着那个半醉半清醒的流氓开朗地笑着说道:
“这回让我吧。”
哎,这是藉酒装疯,趁人之危吧…
“好不好?景琰哥哥。”
好好好当然好,美色当前,什么都好,尤其那声景琰哥哥让他非常受用。他抱住
梅长苏的脖子,摆出邀请的姿态,让人为所欲为。
梅长苏的风格与他的不同。若说他是火,一点燃就凶猛异常,不把人燃烧殆尽誓
不休,那么梅长苏则是水,动作轻柔细碎,一点一滴把快感累积起来,让人不知
不觉灭顶在那全然的温柔之中。
他很少当接受的那方,体力的差距是主因之一,另一个原因是他不像梅长苏那么
敏感,就算接纳了对方也从未体会过与对方相同的快感,就是一种情趣罢了。
不过这次似乎不是如此,也许是自己晕机无力抵抗,也许是度蜜月的理由,不管
什么借口都使感官变得更敏锐,他总觉得身上这个他爱了一辈子的男人,今夜特
别厉害。梅长苏抓紧他的腰,重重顶入,轻轻退出,恶劣地把那器官前端最粗的
部份抵在前列腺上,再重重顶到最深处…酸酸痒痒的感觉令他就算咬牙忍着,仍
听到自己的呻吟溢出齿缝,手上抚慰自己的动作也没办法停下来。
先停下来的是梅长苏。萧景琰睁开眼,见到梅长苏怔怔地看着他,修长的手指再
三划过他脸上的线条。
“怎么了?机会难得还不好好把握,累了吗?”
他抓住梅长苏的手往唇边带,轻吻这个人的指尖。梅长苏扁扁嘴,说:
“景琰,我爱你。”
这么直接不像小殊,你究竟喝了什么鬼东西?他得主动结束这个局面,把人好好
审问一番。
打定了主意,萧景琰夹紧梅长苏的腰,猛吸一口气用力翻了身,上下易位,他感
受到梅长苏那东西埋得更深了,令他腰腿打颤,可他刻意忽略那一阵阵如电流般
的快感,调整好姿势就重重往下坐了好几下,直到听到梅长苏闷在手心里的一声
尖叫才停止,侧身躺下把人搂进怀里。
梅长苏头昏眼花,泪眼汪汪,明明自己逮著了机会反攻,怎么感觉是又反回来了呢?
“哪有人这样的…”
“因为我想再听你说那句话。”
“什么话?”
“说不说、说不说…”
梅长苏高潮过后连肌肤都格外敏感,根本禁不起搔痒攻击,没几下就弃械投降。
“好啦好啦!”梅长苏摀住双眼,小声说道:“我爱你。”
“再说一次,我听不清楚。”
“唉…”都这种地步了,丢脸就丢脸吧,梅长苏捧住萧景琰的脸,一边送上细细
碎碎的吻,一边说:“我爱你,我爱你…”
萧景琰的心因此而柔软得一塌糊涂,他扣住梅长苏的头,把碎吻变得缠绵,直到
这人胸中的空气几被耗尽才不舍地放开。
梅长苏的鼻子紧贴着他的,眼神迷离微微喘着气,而在大腿贴到他身上发现某处
还硬著的时候,才惊觉不妙。
“你那个…你还没出来,要不我帮你…”
萧景琰阻止了他的手,把人搂得更紧。
“没关系,今天就先这样吧,来日方长嘛,我会要你加倍奉还的。”
果然,回应的是一记捶在胸口的拳头。
两人低声调笑着,不知不觉当中都迷迷糊糊睡着了,直到早餐时间过了好久才饿
著醒来。
这一个宿醉,那一个身子有些酸痛,两人都懒懒的,索性叫了客房服务送餐来,
又睡了一阵子回笼觉后,才正式迎接他们蜜月的第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