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篇字数应该分成两次发,
可是快要变成月更了啦,赶紧炖肉上来
如果肉好吃,希望可以留言鼓励下哈
话说副CP的部分
我的内心里有洛根X康纳的队长组、达尼洛X洪则放、瓦伦特X何栒这三对
不过觉得达克组(达尼洛X尼克(刚好是dark,好像也可称双尼组XD)也可以~
如果觉得叶至深很烦(欸),用秦X达尼洛或是用秦X尼克好像也都好吃哈哈哈
小方被送到市区医院,蜡烛也待在医院观察。
达尼洛对着电话叨念:“小方生命征象刚稳定,我们还要等一下才会回去……那种事
不用等我回去,你也能自行处理……不要我不在你就什么事都不会做了……”
蜡烛躺在病床,阖着眼说:“听起来真像在跟老婆说话。”
“洪则放真有福气,有好义父、好妹婿、也有好老公。”叶至深不以为意的说。
达尼洛结束通话又马上拨另个号码,只凝重地说声失败了抱歉。
电话那头似乎没说什么,很快地放下手机,叶至深承受不住此刻的氛围,自己走出病
房。
妻子去世葬礼是何用秦援助的,这件事又给他补上一刀。他只能想到,何用秦第一次
调查他的背景时,便私下关注他家人。在他什么都不知道时,何用秦已经做了一切,然而
他却伤害了他。
达尼洛坐到旁边低声叹气,心情也不好。
“你是来说教的吗?”叶至深问。
“不是,我只是想跟你说,不用承诺一定能做什么。我以前老想着一定要帮助尼克、
一定让家族复兴、一定办好所有事,可是我总是做不到,才理解承诺带来的是内疚与痛苦
。”达尼洛对着一群慢速走过穿着病服的病人说道。
叶至深低头:“对不起。”
达尼洛看着他,拍肩道:“只要不伤害家族和尼克,你可以不给阿斯卡利承诺,反正
何用秦不见尼克,家族不会因此垮掉,更不会因此复兴。我也要放弃了,他可是我亲手放
走的人。”
“当年何用秦只有十岁,你明明有办法把他抓回来。”叶至深也看他:“你是故意放
走他的。”
达尼洛神色沉下来,双手交扣在膝盖上,“是的,因为我是个胆小的人。何氏一家出
事前看到跟我生活十年的提多和月季的遗体像蜗牛缩成一团,吓得说不出话,更可怕的是
尼克冷静的命令我将遗体沉入溶尸湖。”
溶尸湖是卢西奥在埃特纳火山发现的酸湖,他自行加工酸性液体使腐蚀性更强,作为
阿斯卡利专属湮灭尸体或物证的小湖。
队里有人曾将洪则放带回的遗体扔入溶尸湖,据说比王水还可怕,不下几秒钟一具尸
体焦化变作一滩泥泞,溶尸湖附近的土壤皆有酸液,那名队员穿着鞋底被溶掉的靴子回来
后久久无法平复。
“他就这么恨提多和月季,豪门里果然没真情,是吗?”叶至深冷颤。
达尼洛笑了一声:“没真情……尼克有多高兴自己有了弟弟,每天跑到大宅去找他玩
。月季个性冷冽刚强,待提多很严酷,我从没听过提多喊他妈妈,也没看过月季亲手抱提
多,可是月季死时却是紧紧的将提多拥在怀里,她还是有作为一个母亲的温情。那时我的
心情特别复杂,我在前往溶尸湖路上一直哭,小时候最怕姑丈一家人,我不像尼克成天去
大宅看提多,可是十年的感情不是假的。”
叶至深杀风景的说:“四肢蜷曲是飞燕的毒状,月季搞不好到死都没想过要亲近提多
。”
“我选择相信月季在保护他,死前所想的一定是遵循内心的行为。”达尼洛吸口气,
“我以为尼克杀了月季和提多会停止,没想到他在巴勒摩婚纱店都布了眼线,那时我坐在
父亲的车上监视。记忆很深刻,罗萨家族二老板下车进玩具店,所有人开始搜寻那块区域
,很快的,何用秦和他父母在婚纱店被掳,看上去真的很不舍。”
叶至深睁大眼:“你说何用秦被掳是因为莫德斯是下车买玩具?”
达尼洛点头:“那阵子侏罗纪公园周年纪念,我也想要那套模型,所以莫德斯.罗萨
走出来我就看到了。”
叶至深很悲痛,脸色刷白,他终于知道何用秦杀害莫德斯的原因。
若何用秦有过解释,他可能不能原谅,但或许可以理解,只要他愿意说的话……
达尼洛看他表情不对问:“你还好吗?”
他摇头:“没事。所以你把何栒、丽贝卡.贾尼尼的尸体带到溶尸湖发现何用秦还活
著就让他走?”
“我应该要实践尼克对我的信任,但我骗不了自己,听到何用秦哀号,我的内心兴奋
著有生还者,把他带到附近的溶洞,跟他说如果他够幸运就自己出来,不然就是被困死在
这里。”达尼洛抑制着欣喜,“幸好他真的……真的是幸运儿。”
“原来他不是挣脱逃跑,是你刻意把他放在安全的地方,留给他一条生路。”叶至深
道。
达尼洛压低音量紧张说:“这话我只跟你说,你别传出去,被尼克知道,我也会被丢
进溶尸湖。”
叶至深感到奇怪,何用秦曾说卢西奥仇视他们.是因为他母亲查扣作为月季母子赎金
的毒品使提多早产,可是后来对尼克来说月季和提多是碍眼人物,应该没理由恨何家,又
为何掳走何家,还用飞燕残忍杀害他们?
格兰德公寓实验室墙上的兄弟吻额照浮现在脑海。
--阁下,请问那是您的弟弟提多吗?
--是啊,很美吧,我弟弟提多。身兼东方知性与西方野放的美。
那天尼克僵硬的背影仿佛诉说著秘密,或许他曾经珍视过,一定发生了什么让尼克心
怀怨恨,转变才如此大。
“尼克跟何家到底有什么过节?”叶至深问。
“你要知道黑手党杀人通常没什么特别原因,一时心血来潮、只为一句斗嘴、对某些
人耍任性都有可能,我们不过问原因的,只问他到底死了没。”
叶至深又想到了死去的莫德斯,“不会后悔吗?”
“会!会后悔!”达尼洛极力道,“那才是最可怕的。”
这就是达尼洛不太同的地方,在沙漠上何用秦迟迟不动手,也可能是达尼洛曾留他一
命。叶至深淡淡的笑:“还好你后悔了,何用秦绝对记得你,所以我们出现他也没开枪。
”
达尼洛也欣慰的笑:“他消失八年,原本我以为他死了,当我知道何用秦回到罗萨家
族,心情很复杂,一方面担心尼克对我的惩处,另一方面恭喜他幸运地走出溶洞。我失去
了尼克对我的信任,可是我好像终于做对一件事。”
“即使调到挡死队、地盘又小、被迫领导没干劲的小队,也没关系?”叶至深侧头看
他。
达尼洛哈哈大笑:“别这样说,我偶尔还是会在意的。应该就到此为止了……很多事
尼克再任性也做不到。”
一会儿,叶至深说:“我想出去晃一下。”
“也是,去散心吧,小方和蜡烛我看着就好。”达尼洛给他手机,“有事联络。”
新疆处在一日里最晚照到的地方,天黑已经很晚了,入夜片刻已是半夜十二点,叶至
深来到流林饭店前,这栋仿佛一般住宅的一星饭店,不像何用秦会住下的地方。
从对街走到饭店,几辆发亮的黑头车依序停下让路给他,他瞄几眼叹:新疆人现在不
骑马,改开名车了,自己还在这干嘛。
饭店里有接待厅,没有接待人员,与其说是饭店不如说是一般民宿,山竹在那对他躬
身,语气略带雀跃,“我带您上去,主人一直在等您。”
这间饭店没有电梯,上狭小的楼梯,越接近就越害怕,每次相见前他都做了一些会让
关系变化的事,无法预测何用秦将如何看待他。
山竹用钥匙打开鲜红色的铁门,让叶至深进去之前,小声道:“叶先生,平心静气的
跟主人谈好吗?说不定现在……是他需要您的保护。”
叶至深愣了一下回:“他谈我就谈,但是谈不上保护。”
穿过小厅轻而易举推开房门,何用秦坐床沿敬酒,将酒一饮而尽,然后颔首示意他也
拿起矮木桌的酒杯,叶至深虽知酒精对他的影响,干干脆脆的全吞下去.品酒会的酒太浓
相较这杯味道淡许多。
“为了同伴打伤我,以前在我身边不曾看过你如此牺牲,就连唯一能奉献的肉体,跟
我做爱表情也总是不情愿,喝下这杯应该可以让我开心一些。”
这副态度让叶至深恼火起来:“如果你没有打伤小方,我也不会……”
何用秦仰头目光凌厉:“他从直升机下来攻击我们,我只开了一枪。逃回机上让他从
直升机摔下,身上最致命的那枪是你同伴开的。”
蜡烛?怎么可能。
叶至深直说:“我不相信你。”
“你的信任对我而言没有任何意义。”何用秦声色俱厉。
气氛实在太差,因为关系不对等,始终没能拥有好好相谈的时刻。叶至深也想平静的
说话,可是面对他便有许多情绪,不谅解、愤怒、失落、哀伤、内疚……无法单纯的正视
这个人进行正常的对话。
烟硝味散去,何用秦卷起袖管露出包扎过的手臂,暧昧的说:“过来。帮我用手。”
要来了。
叶至深迟疑两秒才跪到他身前,隔着西装裤抚摸底下的物体,只是轻轻碰触,埋在里
面的东西很快就有了反应,逐渐显现出形状。
揉着变硬的分身,耳边忽然传进低哑的喘息声,身体的记忆涌出热流让他全身战栗停
住动作。
听见充满磁性的粗喘,胸口咚咚的跳,他很惊讶自己会有反应,头皮都发麻了起来。
“脱掉我的裤子。”半阖的眼可见深沉的瞳色,何用秦调整动作让叶至深在自己的胯
下,盯着他的一举一动。
叶至深缓慢的解开拉链、拉下裤头,露出半硬半软的分身,他竟然不敢看待这东西,
不由自主把头偏向另一边。
“很害羞?”何用秦语调上扬仿佛在耻笑他。
“没有。”叶至深立刻反驳,不小心抬头对到幽邃的琥珀眸,着火般慌忙撇开视线。
毕竟他不曾近距离面对男人的性器,而且还曾进入过他羞耻的地方。
逼自己目光回到正前方,注意到分身似乎比前几秒更加充血,抚上的那刻何用秦发出
舒服的呻吟,他的身子又热了几分,闷热传到下身。
他尽量不去感受自己的反应和体温,握住坚硬的性器,迅速地在手心茁壮坚挺,帮人
手淫不会太难,因为对自己也这样做,上下摩擦与套弄,时不时停留在龟头给多点刺激,
时间久了就会舒服地想射出来。
何用秦抑制呻吟改为粗重的鼻息,这让古怪的感觉消逝一些,叶至深敢正视他享受的
表情。
“有什么话想说?”何用秦注意到他在看他。
他顿住,对着他说:“我老婆是怎么死的……”
何用秦的表情逐渐崩解,“你在怀疑我?”
“不是,我只是想知道。”叶至深知道他误会了,被问想说什么,直觉问出最想被解
答的问题。
“做完我就告诉你。”何用秦指著中间的威武的家伙说:“现在,来,含住。”
叶至深震惊的弹开道:“不要。”
“含住。”何用秦厉声重述。
“不要。”他退得更远,帮男人口交太屈辱,真的做不到。
琥珀瞳闪著烈焰,何用秦怒吼:“叶至深,别忘了你答应我什么!”
“我答应会跟你做爱,可你偏要做侮辱我的事!”叶至深想到上次被当狗干情绪激动
也厉吼起来。
“那你就不准在我面前提别人!”震怒如火山爆发,周身的空气达到燃点,太阳穴都
冒出了汗滴。
好像是第一次见何用秦失控,快速推想应是刚误会的事彻底激怒他,叶至深不愿再火
上加油,逐步靠近道:“抱歉……别叫我做这件事……其他都好。”
何用秦平静下来,眼神充满炙热,“那么,自慰给我看。”
他深吸一口气,话从自己口中出的,只能认命脱掉裤子。
何用秦得意一笑:“原来你早就硬了。”
被他审视也没有比较好,叶至深自暴自弃的套弄半昂的下身,结果毫无用处,硬不起
来了。
“你在乱来。”何用秦沉声道,叶至深看见他腿间的巨物仍挺拔不群,相较自己的则
是越来越萎靡。
“你让我谁都不想怎么硬得起来?”这句话带着赌气的口吻。
何用秦上身后倾,双手撑在床上,脸色变了变,很快平静道:“那好,想想让你产生
性欲的人,我要欣赏的是成熟的情欲,不是玩弄老二的小孩。”
他稍微张开双脚,阖眼尽力想像一双纤细玉嫩的手轻抚敏感的鼠蹊部,如一条勾引的
小蛇进入密林,缓速通过下身,很快有了通电的感觉,一方面期望可以赶快解脱,另一方
面庆幸即使是幻想自己还是比较爱女人。
玉手仿佛逗猫棒在铃口逗弄一番,然后稳稳固固的包住前头,他大口呼吸,双腿微微
颤抖。
幻想中的另一手揉着一颗大丸,温柔的指尖抚平崎岖的皱折,然后稳住分身的根部,
开始成人式挑逗,快速而坚定的直线撸动,力道恰到好处,他轻咬下唇,呻吟了几声。
舒爽的快感像一波波海浪打上来,手的动作情不自禁加快,后背也绷著感受“那只手
”带来的欢愉。
有液体从前端溢出,摩擦出响亮的水声催促着想要更多更快的刺激,腹部所有肌肉收
缩,山雨欲来,但那只手还少一个感觉。
叶至深极力想像如何满足自己,揣摩那个缺少的感觉,似乎更粗暴、粗糙,像一只受
过风霜与训练有着厚茧的手。
纤纤玉手忽然肤色渐深、骨节突出、手掌壮大,握住他分身的变成男人的手!
在射精前一刻他赫然惊醒煞住车。
“好了。”同时何用秦也发声。
两人面面相觑难看的脸色,何用秦冷若冰霜道:“你想得很爽?”
叶至深一身汗,最后出现的手不是他想像的,是真实存在的,何用秦就是用那双粗糙
的手抚慰自己。
他直盯着他,何用秦到底在他身上留下多少印记?
眼前那张轮廓分明的俊容僵硬著,叶至深为最后一刻出现的手感到害怕与不知所措,
相信自己的脸色也是煞白的。
“坐上来。”低哑嗓音随着不经意流露的怒意,穿透叶至深慌乱的情绪,何用秦指著
胯下的位置要他自己来。
出奇听话的迎上,事实上心里乱成一团已不知自己在做什么,只是再次受吸引让两具
寂寞的胴体交融为一。
近距离看到何用秦的眼眸还是如此美丽,他微微昂着颈子,仿佛可以感触到他温热的
鼻息,一股悸动在身体迈开,叶至深看见自己的手正尝试触碰他的脸颊。
如雕像俊美的五官在过去二十几年迷惑多少醉心女子,那些女人也曾倒卧在他胸怀听
着他说一句又一句甜美的谎言。
皮肤的热度从指尖蔓延,使冰冷的身体又热了起来,连绵的目光都在对方身上打转产
生充沛且富足的感觉,叶至深的胸口很胀,但那些情绪又仿佛脆弱一吹就散的泡沫。
“至深……”何用秦轻吟他的名字,温柔又难耐的嗓音打响遥远记忆的鼓动,令叶至
深瞬间收手。
奇异感觉的传输停止般,何用秦也收回情动,冷静道:“上来吧。”
他抓住滚烫的巨根对准后庭穴口,一寸寸坐下,即使是自己主控,不经润滑没入的刺
激仍太强烈,使身子往上弹,发出一声低吟:“啊……”
何用秦垂着眼眸看他。
他双手扶著宽厚的肩膀,再次把身体往下送,咬牙道:“痛……”
粗壮饱满的巨物撑开每道狭小的皱褶,插到一半真的太痛,叶至深的呻吟带了哭腔,
停在半空不敢动。
“继续幻想那个人,只要幻想不是什么都办得到?”何用秦扶住他摇摇欲坠的腰部。
他果然又生气了,愤怒的感染力很强,尤其何用秦的戏谑最能牵动他的情绪,有多少
次因此被带着走。
被激起的好胜心给他力量,用力往下压,尝试让尖挺贯穿身体。他忍着强行顿开的痛
楚,缓慢的吞下炙热的情欲中心。
“哈啊哈……”好不容易几乎没入,到达某个点窜升电击般的感觉,让他整个人弹起
,强烈的刺激虽然爽快却不敢再轻易尝试。
“只有这样?”何用秦好整以暇的问。
被插入一根不合尺寸的男根,内壁和下腹不停收缩,触电感之后身体更敏感,任何一
点动作都能让他痉挛。
叶至深小口喘气,卡在不上不下的位置更痛苦难耐,还不如给他一个痛快,勾著男人
的后颈,垂头丧气发出类似呜咽的声音:“何用秦,拜托,饶过我……”
语落,迎来一阵冲撞,那根巨物锐不可挡顶上,叶至深弓身感受强烈的颤栗,之后挂
在他肩上抽气。
粗糙的手扶住他浑圆的臀瓣,猛烈往上抽送,他被顶得东倒西歪,毫无缝隙的跨坐在
何用秦身上与硕大的阳物紧密贴合。
何用秦用全身肌肉的优势带动他的躯体,强而有力的往内捣弄,顶到某一点总惹得叶
至深惊喘连连。
猛力攻势让他感到像被淹没,快感一次又一次叠加,他只能大口呼吸舒缓体内的狂乱
,刺激到前列腺,半垂的男根重新昂扬随着晃动的身体左右摇摆,但是两人殷切地投入在
抽插的速度与深浅中,忘记理会肿大蓬勃的性器。
痛与快感并存,并且有加成作用,叶至深越来越想索求,配合何用秦上顶的韵律,疯
狂的又起又坐,刚才自己来明明痛得不得了,但是何用秦坚定的抽插却把他带入一个自我
凌乱的世界。
他打破矜持的叫了出来,任由本能的呼吸与节奏牵引,仿佛被卷入海啸的独木舟,整
个人在何用秦腿上肆意晃荡。
“啊……啊……哈啊……”从未这么放开地呻吟,叶至深依循着内心深处藏着的名字
:“……何用秦……何用秦。”
明显感到腿下的身子一震,在丰臀上的手也屈起来,恍若神明拥有的美眸瞬间浮起惊
喜与盼望,何用秦情不自禁地加快上下抽插的速度,刚才那声叫唤使情欲沸腾到最高点,
他准确的猛撞会让叶至深产生极致欢愉的那点。
“啊啊啊……好……好麻……”叶至深想抽身却被压回来,只能不停的浪叫呻吟。
后庭深处有着痛麻酸痒的感觉,其中一个感觉都很难忍了,混在一起实在招架不住,
叶至深绷紧背脊大声惊喘。
两人都到极限,何用秦狂顶,叶至深尖叫一声,忍不住射了,狂躁的野兽也泄出热液
,一道道的射进因兴奋不断收缩的肠道。
叶至深瞬间失去力气倾倒在同样是汗的胸怀里,何用秦轻轻搂住他,平稳混乱的气息
,两人依著这姿势沉默许久。
“我请洛根追踪她时已经是肝癌末期,两星期前洛根来告诉我她时日不多,我给葬仪
社一笔钱,骗你妈是医院配合的服务,帮她办了一场葬礼。”何用秦说道。
叶至深紧闭着眼沙哑道:“谢谢。”
“妻子去逝、你妈怨你、儿子恨你,你不可能再回到普通的家庭生活,最好打消这念
头。”
“我没有想,现在的他们可以过得比有我的时候好。”垂软的阳具还留在体内,叶至
深觉得以这个姿势谈这种事很奇怪,可是不敢轻举妄动以免让那东西再次苏醒过来。
何用秦抱着他往后躺,体内的东西摩擦了一下,叶至深不经意发出声音。
接触的体温仍温热,他不知道何用秦还想做什么,战战兢兢等待他的指令。
但他只是把下巴抵在他头顶摩挲发丝,轻问:“你还爱她吗?”
确定他不是在生气,叶至深很坦然地说:“我不爱任何人。”
头上传来沉重的叹息,何用秦一下一下抚着他的后颈,苍白绷带泛著点点鲜红,看到
自己造成的伤,他心里一沉,应是性爱中扯到伤口,何用秦都不吭一声难道不痛吗?
“对你毫无防备是我太蠢,我们离的这么近,你现在甚至可以直接杀死我。”
叶至深头皮又开始发麻,“……我身上没有任何武器,徒手是杀不死你的。”
“这让我想起我曾经做过的另一件蠢事。”何用秦稍微用力抱着,“我十岁在巴勒摩
把身上唯一的钱币投进羞耻喷泉向众神许愿。”
“许什么?那些没穿衣服的雕像真的能帮助你吗?”叶至深认真起来,终于听见他倾
诉自己的事。
“我对众神说:‘如果找到凌驾生命之上的事物,我就能完全的解脱,真正从这个世
界苏醒过来。’。”何用秦道。
“你找到了吗?”
“我不知道。”这些日子何用秦难得的笑了,“所以我说是蠢事。”
接着他们没有继续对话,叶至深就在这里睡沉,醒来看到那具健美的躯体几乎霸占视
线,腹肌分明,背部也隆起一块块如拳头结实的肌肉,何用秦非常有男人味,这让叶至深
非常吃味,也非常害怕,对于美丽的事物总是抱着敬畏的态度。
何用秦站在木桌前不动,几秒后看见他收起针筒。
刚清醒脑袋一片朦胧,叶至深没多想,直问:“那是什么?”
何用秦转过身,好像有点诧异,把针筒仍进垃圾桶,“安神剂。”
冷静的嗓音让他整个人清明许多,叶至深后悔探究他的事,感到自己踰矩赶紧穿上衣
服出房门。
山竹仍守在楼梯口,看见他脸胀红大半,眼睛不停地溜来溜去,似乎不知该对焦哪里
,“先、先生要走啦?不、不再多待一下吗?主人会希望您、您留下的。”
这时隐隐听到男女欢爱的呻吟,叶至深顺了顺头发,冷道:“隔音真差。”
山竹咽下一大口水,“先生放心,昨天没那么大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