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岁的夏天,我在社办把人弄哭了。
我抓着制服裙䙓道歉:“对不起……这是我的初吻,大概技术不好……”
男孩摇头,“该说对不起的是我……我、我喜欢的应该……应该是男孩子。”
献出初吻和告白被拒的双重打击再加上初恋对象是个gay,居然是个三重combo!
结果我们抱在一起哭。
事后,我担心要怎么跟大家解释,他温柔地牵着我的手说:“我们一起想办法。”
如果说凡事总有个开始,那大概是我跟他孽缘的滥觞。
他是我gay密:小义。
小义是个好人,但运不太好,尤其是恋爱运。于是在被骗色、被骗财、被骗色又骗财
排列组合数次后,他学会把交往超过三个月的男友带来给狐群狗党鉴定是否通过试用期。
记得那是七月鬼门开的第一天,诸事不宜。出门前,我跟女友再三确认小义真是约在
这天吗?
“妳知道他就是不信邪。不然哪来那么多乱七八糟的烂桃花?”
女友两手一摊,我默默按赞。
那是个自带霸道总裁气场的男人,话不多但颇幽默,重要的是,不管当时在聊什么
做什么,只要小义一开口一动作,眼神永远会在0.5秒内锁定他,误差范围不超过3%。
于是众人公认这不是烂桃花,是潜力股。
但事实证明,他是长在绝情谷底的情花,要人命那种。
而那时的我还不知道小义有没有主角外挂的幸运,能撑到解药入手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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