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礼;回礼→bluemidnight
2016年底收到你的回答,有段时间回想起来会觉得暖暖的。
我拼凑破碎的勇气,勇敢尝试想做的事,寻找会发生的一切。
当发现你填了活动表单,我决定把握机会写一篇文回赠你。
无论写得够不够好,请笑纳。
也谢谢小绿。
若我想到更多感谢的话,再补上。
朔方,你填了──都没有──地雷!请各位酌情阅读(鞠躬)
高亢夸张的浪叫响彻云霄,咿咿喔喔,不知是男是女。
男人裸身,双臂支撑着床垫,压在上方,挺腰卖力抽插,喘气不语。藉昏暗
的灯光得以隐藏他的面无表情,觉得恶心,像压着一团肉。
声音斗变,歇斯底里,隐约有骂声、叫声、笑声或是哭声。
他脸色跟着突变,蹦跳起身,倒弹七尺,不断后退,双脚踩空,滚落阶梯,
倒在石子地上。
壮汉迎面走来,闲谈夹杂粗鄙的词句,托着他的腋下,不顾他的脚不良于行,
硬是拖行,四面深灰色粗糙石砌墙壁包夹成一条狭长走道,十五度向重力的去向
倾斜,石块缝隙无数蠕虫、百足钻动,沁冷的水渗漏石缝,在凹陷处积成水洼,
沿着走道一个比一个间距更远的晦暗黄色灯光,影子随着错觉摇曳,风声捎来此
起彼落的啜泣声、哀号声。
壮汉扯著头发拉起头颅,赤条条的男人脸颊瘀肿,致使右眼睁不开,嘴角有
干涸血迹,臂膀、腿臀有几处鞭挞的外伤,毫无疑问都是新鲜的创口,手腕被粗
麻绳綑绑,脚踝有沉重的铁链,因他吃痛的挣扎发出锒铛声响。
壮汉猛不防把他的头压进旁边的水缸,拉起他的头,他喝了几口脏水,差点
呛到,不停咳嗽,壮汉揍了他几拳,咳得更剧。
门外一身锦衣华服的男性走进来喝止壮汉,说:“够了,打坏商品可不值钱
喏。”再轻蔑地拍拍他的脸颊。
修曼周遭尽是黑暗,看不清,听不见,碰不到,慌张却又动弹不得,这里是
哪里?是哪间房间?自己的?客人的?是……
画面的断层无法衔接现状。
勉强让自己冷静下来,注视前方一片黑暗,等到逐渐适应弱光,望见熟悉的
壁画,圆顶天花板中央广阔的天空蔚蓝,弧形的墙面周围高耸的林木苍劲,枝叶
疏密,绿意围绕,仰躺于卧房正中间可以容纳六人的床,俨然置身荒野的绿洲,
是草原之王。
抬起渐渐恢复知觉的手掌,手背碰触额头,触摸脸颊,再抚过颈肩和结实的
胸膛,汗涔涔的身体虽暖得发热,却由里而外感到寒冷。腰被他人强壮而沉重的
手臂揽著,小心托起手臂轻放一旁,那毛茸茸的手臂布满蓬松柔软的棕色短毛,
次次都让他惊讶,仿佛没入一团无底的棉花!
先踏右脚,再让左脚踩上翠绿的地毯,还平躺的上半身缓慢平移,右手随之
撑住地板,从床上滑到地上,再爬起身,行经床尾,绕过螺旋楼梯,走向四大面
落地窗之一,一张半身高度的方形矮桌横在他与窗户中间。
能媲美这栋豪宅拔地而起的建筑不多,顶楼实在是俯瞰整座城市的极佳地点。
放眼望去,外头阵雨已歇,层云遮蔽月光,夜空并非漆黑,朦胧的黄褐色,只因
乘夜出没的夜猫们让繁荣的城市灯火辉煌,远比星点闪亮,但与星空相比,从不
以为美丽。
食指点亮桌灯,杏红光晕穿透纱罩,照亮他一丝不挂的身体,为白皙的肤色
添加红润的血色,他四肢修长,躯干有力,且发色乌亮,容貌俊秀,然而疲倦的
表情、消瘦的双颊,参差的短须没刮干净,吐露他的憔悴。
有一盏光陪伴即可。除非睡着失去意识,既讨厌明亮的白日,更厌恶刺眼的
黑夜。
他回头张望,床上酣睡而动也不动的身影发出小小的鼾声。
纵然明白已不是身处牢笼,站不直,坐不住,饥寒交迫,又不敢作声免得再
换来教训惩罚,也不是橱窗任人评头论足、秤斤论两,或许从此不用卖命工作,
依旧时时刻刻忐忑不安。
修曼打了哆嗦,赶紧捂嘴,险些惊呼出声,定睛细看,倒映在窗户的脸的确
是自己的脸,伸手碰触玻璃那头的自己,却触电般地缩手,发颤的十指交扣胸前,
如同祈祷的手势。
时间越远,记忆越清!
深深记得他美丽的愁眉、苦笑,乃至怒目、龇牙裂嘴的狂态以及声嘶力竭的
咒骂,那女人的容颜紧紧追随他,穿越梦境和现实,从镜子、玻璃、水面甚至是
他自己与别的女人的脸上出现,时而血肉模糊,时而嘻皮笑脸。
他逃过一劫,但是那女人死了,死透了。
是他杀死的。
他的罪。
那时候,他刚被迎接下来那里接受洗礼,连被允许得以保留的微薄自主都遭
剥夺,太软弱了。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若时间能倒回惨淡的青春,那女人会获得祝福,平安逃出生天。
矮桌上金光闪耀的盒子表面有个精雕细刻、栩栩如生的兽像,镶嵌艳丽的红
宝石,展露一双锐利目光,一口利齿獠牙,在在宣示万兽之王的身分地位。
盒中盛装的干皱褐色圆果,有种并不怎么特别的味道,闻到这味道,本不该
有所影响,却不由自主垂涎吞咽,口干舌燥,发热难耐。
之于他的身分,饮食呢,就是饲料而已,不在乎,可以吃饱就好,不过有个
例外……
规则是不允许接受客人的餽赠,而他婉拒时,客人换个方式命令他当场食用,
谁能想到这乌黑的东西竟入口即化,馥郁香味扑鼻,甜中带苦的浓膏包覆舌头,
好棒的滋味啊!还有少许咸味。
巧克力,这香甜美味的食物恐怕对于许多兽人是避之唯恐不及的致命毒药,
对人类却是利多于弊的珍馐佳肴。
盛极一时的人类……百年来已是濒危、稀有,需要保护的种族。
取而代之是有着强健体格,且体表覆蓋体毛、羽毛或鳞片,包罗万象的兽人
亚种,数十个国家各自或合力为保护人类不致绝种,纷纷成立保护区、提倡人的
权利。修曼的记忆自出生到五岁,母亲带着他跟着不满百人的人类群体四处流浪,
没有国籍,劳力赚取勉为其难的温饱,偶尔顺手牵羊不过为了至少能一日一餐。
一夜,营地着火,他和母亲分散,遇到早上见过面的蛇人,说要帮他找母亲,
实则拐带他,奔波数天后把他贩卖给男性鹿人,他住进富丽堂皇的大宅院,庭院
有绿草、鲜花、大树、清泉、流水,饲养五彩鸟类,给修曼穿漂亮的,吃美味的,
尽管想回到母亲身旁,又不舍得离开美好的此处。
第一天,修曼感到微冷,半夜醒过来,发觉全身衣裤不翼而飞,鹿人侧坐床
边,同样脱得精光,冲着他笑,笑得他慌,修曼吓醒,又见他双腿间有个细长的
水瓶,握著水瓶上下移动手掌,一会就走开了,而之后每天入睡时分或翌日清晨,
总要修曼和他睡同张床,来到他的床前脱掉衣裤,他用咕噜打转的眼睛来回扫视,
坚硬的蹄手抚弄身体里外,随意亵玩修曼还未发育的童子身,再要修曼蹲坐床沿,
舔拭本以为是水瓶的性器。想走也走不了。
直到修曼十五岁,容貌趋渐成熟,身高从一百长到一百七十公分,生长体毛、
胡须,蜕变成健康青年的模样,宅院来了另一名男童,他再度落入人口贩子手中,
辗转被贩卖到三不管地带,一个黑暗自治区,法律偏颇,丧失权利,贫富不均,
道德沦丧,人们从事不法勾当,作为奴隶商品,卖淫维生,无数政商机要背地里
操纵的地下城;天堂;地狱。
不分性别、种族、年龄、长相,皆一视同仁,为有钱有权的人们提供性服务,
无论是将他的性器插入,或被各式各样的性器或假阳具插入,一名孤单寻求安慰
的单身女性,一名放纵寻欢作乐的已婚男性,两名各取所需的伴侣,三名有福同
享的朋友,甚或出席五花八门的派对。
当台前的老板一声令下,立即就登台亮相,搔首弄姿,扭腰摆臀,换穿形形
色色的服装,倾全力满足客人欲望。
再者,舔脚趾,套项圈,系牵绳,咬口枷,戴尾巴,上手铐脚镣,五花大绑,
悬吊半空,掌掴、践踏、鞭打、针扎、掐颈,蜡油烫得直求饶,小解淋浴,饮精
解渴,被大排长龙的男性轮番抽插得火辣辣的后庭短时间合不拢。
即使历经很多变态嗜好及折磨,幸亏绝大多数的客人仍偏好普通的性,否则
铁打的身体也吃不消。
此外,英俊美丽的人类是聚宝盆,珍贵远胜黄金、钻石、美玉、珍珠的价值。
当老板想要更多玩具,相貌堂堂的修曼无疑是不二人选,心血来潮便拣选美女和
他配种,十年以来,流着他的血而生来悲惨的孩子,已知数有五或六,难说没有
十几、二十。
一切都由不得修曼讨价还价、面有难色,惹得客人、老板一有不悦,挨饿、
挨揍是家常便饭,严刑、拷打皆不在话下,多少人不自量力,奋不顾身地逃跑,
多少人被逮回来,涕泪俱下,趴地讨饶,终落个杀鸡儆猴的下场,何况孤立无援,
凭借不了自身力量逃脱,离开唯有使尽浑身解数,讨好客人,指望贵人,换个新
东家未知是福是祸。
勇气荡然无存,于是屈服顺从,磨练己身,学习上手,假装享受。
然后战战兢兢的人生转变,他心想自己着实受到眷顾……
突然头顶冒出假发,吓了一跳!
完全没能察觉他起身,动作如此优雅、静谧,乃是猛兽潜伏贴近猎物的样子,
高大赤裸的黑影贴紧修曼后背,下巴轻靠他的头顶,颈间象征雄性的浓密毛发如
头纱披在修曼身上,让他感到有点发痒,黑暗中乍看棕色的鬃毛,因桌灯的光线
还原澄澈的金芒。
“雷欧先生。”比对方先恭敬的说话是修曼的职业病。
雷欧先生微微叹气,“修曼,我使你睡不好吗?”低沉的声音轻柔不带一丝
怒气。
可是听见叹气声前,修曼已惊觉说错话了,心跳加速,危机意识促使他推测
这句话的深意,对于该怎么回答?想不到主意。
像做错事该低头道歉地只能应声:“雷欧,不是,我睡得很好。”
倒影中雷欧锐利的眼神似乎能看穿他的不安,雷欧拥抱他,“别紧张。”
人类和兽人先天条件有别,修曼结实的身形是因应供需与指示锻炼出来的,
不像年龄大他十岁的雷欧,看似只要维持一点点运动习惯,自然拥有魁梧雄伟的
体型,肌肉贲张。
被雷欧强壮的手臂圈住腰十分温暖。
“忘记跟你说,这十天假期,我们好好度个假?”
“我还没想好……上次去看海,这次去哪呢?”修曼愣住了,没听见这句话。
雷欧是位大忙人,打理著跨国企业,白天经常都不在,有时告诉他有一天、
两天不回来,很正常,这五个月以来修曼深居这间空中楼阁足不出户,三餐都有
人打点。雷欧虽然忙碌,仍手把手教了修曼生活所需的知识,和怎么使用网络和
笔电,所以他独处无聊时,总会带着网络到床上打发一整天的时间,无非是探索
未知的渴望和好奇,笔电的可能性能让他看见外面世界的多采多姿。
实不知他又把笔电和网络记相反了!
即将到来的圣诞节,过往他知道的只有──这天客人竞争更甚,由出价最高
的人标下他,如今他知道这天鹿人为什么会把礼物放置枕边,也知道他住在终年
暖和甚至酷热的城市,而寒冷的北半球此时下雪,还有这天走在外面的人,都是
牵着手逛街的情侣,单身的人反而受到注目,光想像那个画面就觉得不可思议。
雷欧舔舔鼻子,倍感不妙,他可没达到能坐怀不乱的境界,按捺不住想要他
的欲望,再继续抱着就快要勃起了!
放开手臂,搭著修曼的肩膀拍了拍,“回床上睡吧,我要下楼了。”
修曼转身,雷欧低头和他对视,他的眼睛澄澈分明,琥珀色的虹膜透著金色,
表情决绝对比情绪淡然,蕴含剧烈的冲突,错身的一眼瞬间就被深深吸引,极想
即刻拦截,将他抱个满怀,相遇隔天,雷欧搜寻店家,招他前来。只因为他们有
个不寻常的开始,雷欧提醒自己绝不能操之过急。
修曼被雷欧盯着,觉得很不好意思,趁机抓了把干燥的木天蓼果实放到胸口
摩擦,他随即听见雷欧明显的呼吸声。
“别酱──”
修曼抿嘴,嘴角微弯,他是想说──别这样吧。
雷欧的脸色立变,嘴形弯曲成W形,露出一口利牙,不自觉地抹掉唇边的
口水,眼睛半瞇,耳朵半垂,鼻子歙动,刚擦掉的口水又流了出来,表情变得很
慵懒、恍惚,反之小家伙正直地昂首,摇身变成张牙舞爪的巨大野兽,顶着修曼
的腹部。
曾见识过成千上万兽人的性器,雷欧的根本是天赋异禀,固然不是最大的,
但排得进前十名,不仅硕大,形色优美,坚硬上翘,相较之下,鹿人的只能称之
小水瓶。
手松开,抓着的果实撒了一地,双手攫住雷欧厚实的胸肌,以掌心搓揉挺立
的乳头。
禁不起修曼的诱惑,雷欧屈身埋头,专注嗅闻留在肌肤上的诱人气味,神态
有些疯狂,灵活的舌头把整个胸膛舔得溼漉漉的,粗糙表面一遍又一遍刺激修曼
的痛觉。
“啊!啊、啊!”最初总感到痛,短暂习惯以后,当舌头反复迅速掠过乳尖,
妙不可言,和使用刮胡刀有点相像,有点痒,有点痛,又有点怕不小心刮伤渗血,
“哈啊──哈啊──”脸倚著雷欧的额头直喘气,莫名其妙舒服得一塌糊涂。
雷欧沿着细颈一路舔上来,脖子细嫩的皮肤更加敏感,痛之外,大口呼出的
热气,近在咫尺的獠牙,令他生畏。
雷欧动作稍停,站直身躯,以一根手指勾著修曼的下巴让他仰头,再度对视,
方才似狂非狂的模样稍退,修曼踮脚亲吻他,两人的嘴唇对合、挤压,交换唾液,
舌尖接触,舌头似被针扎,痛得缩了回来,
修曼压低雷欧上翘的茎干,手掌合拢,握住两人有如成年人与青少年;一大
一小的性器,前后摩擦,雷欧发出呼呼的笑声。
摩擦一阵子,手掌、双茎都沾附溼滑的泌液,修曼跪坐他的脚边,没拿捏好
距离,啪的发出声响,沉甸甸的重量像一记闷棍甩在他的脸上,雷欧看见,笑出
声音,修曼也跟着笑了起来,随后张口含住,慢慢舔吮前端,手持囊袋小力揉捏,
雷欧的性器前细后粗,开头和修曼的大同小异,一只手几乎圈不住后头。
抬眼瞧见雷欧表情愉快,双腿间的垂尾左摇右摆,尾巴末梢的毛球不时会拂
过他的上臂,他小心不让牙齿磕到,屏息含得深入,吞至咽喉,狭窄的咽门钳住
茎干。
雷欧竖立尾巴,气息凌乱,喘声粗重,单手摩娑修曼的后颈。
修曼喜欢让雷欧抚摸,边吞得更深,边认真吸吮得滋滋作响,差点整根消失
在他嘴里,感觉得到口中勃发的脉动,囊袋随同大腿肌肉绷紧,一跳一跳地提缩。
几次吞吐,也变得较不难受,他稍稍喘不过气,只得全部吐出来,以便呼吸,
舌尖和铃口之间,黏稠的液体连成透明的一条丝线。
待呼吸够了,他欲再含住,雷欧制止并扶起他。
修曼面向窗户,重心前倾,手撑桌面,翘起臀部,回头望向雷欧,轻柔地说:
“这里──”
“等等,润滑剂和套子。”
雷欧瞄了眼床头,正要走去,修曼拉住他。接着拉开矮桌的抽屉,递出润滑
剂和保险套。
润滑很重要!倒不在意有套、无套,毕竟和雷欧也没少做过。
一手抓住一边,朝两侧扳开,右手沾了润滑液伸入两指,里面虽已相当柔软、
温热,手指仍慢条斯理,要让他慢慢适应,倒是修曼自己摇臀迎上,导引他触碰
自己舒服的点,雷欧觉得还不够溼润,又吐了口唾沫,藉左手的食指、中指送入,
四根手指齐聚一堂,俯身将吻撒落他的背脊。
准备妥当后,才戴上套子,不疾不徐地挺腰进入,雷欧吐著舌头喘气,掌心
微溼,起初不躁进,得由浅入深,若一鼓作气反而弄伤身体是大忌,抽送的深度、
幅度和频率渐强,囊袋随之晃动,两人的身体很合,无须刻意去撞击,一向都能
不偏不倚地顶到敏感的点。
强袭的快感如那日初见的海浪,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修曼不吝啬地叫出声,
热力逼出汗水,肌肤折射水光,神采煞是动人,手臂颤抖,站不住脚,他弯下腰,
手肘撑桌,把上半身的重量托给矮桌。
雷欧趴上他的背,一双毛掌和他的手掌交叠虚握,像为他戴上手套。
大腿和大腿的肉互相拍打出响声,修曼的腰胯碰撞桌边,吐著汁液的性器搁
在桌上,随猛烈的律动左摇右摆,形似地震仪的指针在滚纸上反复描绘著震动图。
窗户依稀倒映两人激情的模样。
雷欧抽出来,让修曼转身面向他,捧着他的臀,像捧起体重轻盈、柔弱无力
的小宝宝放到桌上,雷欧以手臂架高他的双腿,不住开合的嫩穴甚是诱人,忍不
住又马上进到里面,一手来回抚摸他的腹背,一手掌握他的性器滑动,一来掌心
柔软的肉球挤压,二来指间柔软的细毛搔痒。
“别,不,不要,不要……”修曼浑身发抖,舒服得用啜泣的语调求饶。
眼见修曼不能自已,雷欧放开他的性器,忘我地进出加剧,撞得桌灯倒地、
盒子掉落,整盒木天蓼干果滚得到处都是,偶然滑出,扶杆再上,一杆到底,下
身密合,状似要挖掘原石般直捣穴深之处,茂密的阴毛摩擦光滑的臀,阴茎根部
倒钩的棘刺演化形成的鳞片刺激穴口柔嫩的肌肤,如坐针毡。
“噢!嗷──雷欧!雷欧……”
修曼娇喘,一声声呼唤雷欧的名字,铃口酸麻,腿根抽紧,射出稀薄的精液,
溼答答地沿着胸膛流下而填满肚脐。
雷欧放慢动作,未拔出性器,换个姿势将修曼抱起来,修曼上半身紧紧倚靠,
双腿盘住雷欧的大腿,纵使不这么做也能平稳坐在雷欧掌上。
藉着体重牵引和姿势变换,伴随雷鸣似的吼叫,雷欧大力地顶,修曼体内的
触感以为比刚才更深入。
稍早小睡之前两人已大战一回,教雷欧此刻无比勇猛、持久。
他累坏了,全身酸软。
雷欧高潮过后,抱他回床,简单收拾,为他擦拭溼黏的身体,“睡吧。”轻轻
一吻,起身走向卧房正中间的螺旋楼梯。
“雷欧,别走……雷欧,别走。”修曼对他说。
雷欧驻足于楼梯,深情望着他。
想要雷欧陪伴他,孤伶伶独自一人,好可怕。
雷欧继续走下楼,已不见身影。
好困,那句“别走”终究只是一抹思绪并未付诸行动,他也只有独自一人的
时候才睡得好。
糊里糊涂间,他想起伤心的事──曾经听说雷欧的风流佳事,修曼是他有的
五位地下情人之一,或六?或七?其实他根本不清楚正确的数字。
唉──不过是一介被豢养的人类,奢望什么呢,强求什么呢。
天亮了啊,感受到光,修曼徐徐睁眼,满室阳光刺眼。
他呆滞。
眼前的是雷欧,还呼噜地熟睡!
怎么会?
睡前翻云覆雨过后,雷欧总是安静离去,让他一夜安睡,等到天亮,雷欧会
温柔地叫醒他,或背靠垫高的枕头,坐在身旁看书,等他睡醒。但不曾还睡在他
身旁。
梦吗?还有些混沌。
雷欧在他眼皮底下打了个呵欠,一睁眼就笑了,笑得瞇成新月的双眼盯着他
看,“修曼,早安。”
“雷欧,早啊。”语气非常甜蜜,“你的呼噜声真可爱。”
不!不!不!不……究竟胡说什么呀!怎能这么随意轻浮地说话!
他扭动身子接近雷欧,他想制止自己,身体却不是他的,他钻进雷欧安全感
过分的怀中,手指卷鬃毛把玩,深呼吸,汲取野性的气味,雷欧的尾巴绕过身体,
缠住他的腰。
体温、体味……
好真实!
难道不是梦?
“我爱你。”雷欧微笑,声音传自肺腑。
“嗯,我爱你。”修曼的唇贴着他的左胸说,笑着。
爱,真正是种前所未有的感觉。
END
欢迎聊天
http://www.plurk.com/Nizyuugo
阅后回函
https://docs.google.com/forms/d/1l6r0Uczaz-ZoaV1bqNDmFY71lX4uBNEg8B3pLMhNl3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