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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特纳在希腊语是“我燃烧了”,意味着一座喷发频繁、活跃十足的活火山,不像蓊
绿的山岳秀丽缤纷,黑色粉尘布满山麓犹如勇猛凶悍的黑牛时时急切与危险。
山竹开车从埃特纳火山的东边绕到北边,白雾之中隐约可见黑色尖峰。
左边风景一直变换,右边则是屹立的尖顶,叶至深盯着乌黑的火山出神。
到达兰达佐下车,远方的黑尖峰似乎散发氤氲热气,随时会喷发的模样。
“最近火山活动频繁,前几天喷出黑灰来,我吓得半死,但主人闻风不动的,反而觉
得我大惊小怪。”说到自己的丑态,山竹脸微红,“火山爆发一般人都会怕,我又是第一
次看到,兰达佐就在埃特纳火山脚下,还以为会被熔岩掩埋。主人跟我说埃特纳火山一年
到头都在喷发,如果真的时运不济火山爆发,岩浆会流到兰达佐、卡塔尼亚、陶尔米纳等
等附近的山城,其中有叶先生,也有尼克.阿斯卡利,死的不会只有我一个人。”
“这是哪门子安慰法。”叶至深冷道。
“可是我听了真的比较安心……”山竹羞赧的笑,往一栋Hotel走,“主人当上赏主
之后,各路杀手与仇敌更加虎视眈眈,逼于情势只能到处落脚,暂时待在兰达佐,虽是两
大家族的分界,仍是罗萨家族的地盘。他喜欢熟悉的感觉……”
即使被两大家族盯上,他还是选择待在有过往情谊的瓦伦特.罗萨眼皮底下。
他觉得瓦伦特下不了手吗?
真是个高傲的家伙。
山竹只领他到房门口,充满盼望的凝视叶至深,仿佛在呼唤著:回来吧。
他开门进去,那名高傲的男人在大片落地窗前,光线刺眼,何用秦四周都是光晕,眼
睛感到潮热,他难受的眨了眨眼,两人沉默好一刻。
开口说话之前,先听到低沉冷漠的嗓音:“找我有何事?”
是品酒会上的语气,好像离的很远、很见外。
叶至深挪动步伐,伸出双手:“我来归还衬衫。”
“你给山竹就好了,特地来找我有什么事?”何用秦不看他,收拾桌上的盘子。
“达尼洛他们中黑娘的戒断症状,我想要请求黑娘的解药。”叶至深说。
何用秦动作一顿,恍若冰霜的道:“你要我救敌人们?至深你怎么还是那么天真,你
是用什么身分站在我身前的?旧爱?叛徒?敌人?”
一年的时间让他的身影仿佛一阵风烟,两人视线从未交集,叶至深心灰意冷,何用秦
说的没错,他现在没有身分拥有特权。
他把衬衫放在桌上道:“抱歉,当我没来过。”
转身要走,何用秦在背后又道:“也不是不能给你,你也必须给我,我想要的东西。
”
琥珀色的眼眸来了生气,热烈逼人的眼神好像浮现以前的影子,有些安心又有些恐惧
。
“脱衣服。”何用秦理所当然的下令。
叶至深错愕的愣在原地,他刚刚说了什么?
两人对视许久,他无话可说转身就走。
“叶至深!”何用秦厉声道。
“当我没来过。”
才走几步猛地被强力后扯,简直是被扔出去,自己好歹也有七十五公斤,他瞬间想起
这人有举起八十公斤男人的经验。
何用秦把他拑在沙发,怒目而视,“你走的那几天我跟自己说你只是在撒娇,听到你
投靠阿斯卡利和青鬼帮也催眠自己你只是在闹别扭,可是你离开时间太长,我已经无法说
服自己。你就是背叛我了!”
金黄色的怒火点燃小小的满足之欲,叶至深说出长期的恐惧与不安,嘴角却不自觉上
扬 :“莫德斯将你视如己出,你却杀害他,我比他更不如,你会对我如何……”
愤怒渐渐回归平静,静得只留下对方的鼻息,似乎连心跳也一起同频,何用秦呼吸急
促,絮语般从耳下缓缓亲吻到光滑的锁骨,每一次肌肤相触都在述说一句往昔的爱语。
很久没有这种失控的感觉,叶至深浑身颤抖,很想紧闭双眼,但又不想放过他脸上任
何一个细微的情绪。
再多一点就可以重新拼凑这个人,得以知道露馅的面貌。
所以他咬紧嘴唇,像在花园里网罗花蝶的男孩,睁大双眼认真的捕捉他。
何用秦抬头问:“你不反抗吗?”
他突然从花丛惊醒,来到此地的目的是要救达尼洛,就像一年前何用秦在黑市救下狼
狈不堪的少年。
“我走之前你会给我解药吧。”叶至深轻喘著,见眼前的俊眉微皱又很快抚平。
何用秦低道:“会。”
说完,他身上的衣物如狂风过境,一眨眼被扒干净,何用秦如野兽捕猎欺身咬他的脖
子,不曾有的粗鲁动作让叶至深惊叫:“何用秦!”
野兽没被喝止,顺着欲望加重力道啮咬朱蕊,比起快感,疼痛更驱使着他远离这个失
控的男人。
叶至深推着他,可是这具精实的躯体纹风不动,下体忽然被使力握住,整个身体软下
来也推不动他了。
分身被毫无章法的套弄,纵然有快感,但他感受更多的是急躁与狂暴。叶至深在他怀
里摇摇欲坠,像个即将崩塌的建筑物。
何用秦没有等他解放,把人翻到背面,叶至深在来不及做反应之下,臀瓣就被挤进一
根滚烫的巨物。
“等、等等!”
疼痛犹如熔岩冲进他的身体,叶至深开始痉挛,觉得自己像只趴在何用秦身下的狗,
翘著屁股让他宠幸,受辱感铺天盖地下来,他想逃,可是热烫的身体贴上他的背,两人毫
无缝隙的结合。
何用秦环着他的腹部往前顶,因为完全没有润滑,抽插缓慢,反而拉长痛的时间,叶
至深一声声抽气。
巨物徐徐推送几次之后,逐渐加快速度,痛感淡去,身体开始起变化,被撞的地方又
麻又酥,他发现自己忍不住配合何用秦的频率,赶紧停下,立即换成体内的硬物发狂般冲
刺,两颗软囊和浑圆臀瓣撞击的声音极为响亮,绮靡的水声越听越感屈辱。
尤其是这个体位,就是个趴着被干的体位。
但这姿势好像更能顶到敏感点,慢慢的又回去顺应本能,弓起背迎着体内的坚硬,插
到对的地方感受舒爽,比起过往的性爱更早沈浸在风浪里。
叶至深抓住沙发的扶手,看到落地窗映着自己和伏在身上的男人。何用秦没有表情只
是一只进攻的野兽,他拉起叶至深,抬起一条腿,不管他怎么惊叫,更卖力的往里面抽送
。
“啊……别这样……”
玻璃窗里的他全身赤裸的跟男人交媾,何用秦在他身后失控的要把全部的自己都灌到
他的体内,仿佛这样才能心意相通。
两具躯体强烈晃动,不断顶到前列腺,他的分身上下颤动,在一次大力抽插,他终于
受不了,哑著喉咙叫:“不行……”玻璃照射出一道快速的白光,一点一点洒在地板上。
“你喜欢看窗外?”这是这场性爱何用秦讲的第一句话。
硬挺还塞在里面,何用秦把叶至深顶到落地窗前。
“你干什么……不要……”公寓在四楼,底下的人还是有可能见到春光明媚的景色,
才刚射完的小头紧张之下又直挺起来。
背后人继续抽动,叶至深弯腰双手伏窗,近距离看到自己的表情,满脸涨红极为扭曲
,畏惧和愤恨交织,是一张丑陋的面孔,他不太相信那是自己。
越过射精之后的疲倦感,淫柱再次血脉喷张,玻璃反射龟头凸起的脉络,兴奋的流出
汁液,自己看得到的话,别人也看得到。
“何用秦!住手!”叶至深反手去抓,却被他擒住,困在窗前更加动弹不得。
体内坚硬如石的分身急速抽动,撞得他前后晃动,害怕他人见到自己的模样,内壁紧
缩将硬物夹得更紧,何用秦有感觉到,所以放开他的手,直接把他压在窗上,抬起腿猛抽
。
“哈……啊……”
日光照耀下玻璃窗也是热的,他的裸体一定一览无遗,看到的人都知道他被一个发狂
的男人里里外外的侵犯与羞辱。
抵在窗上忍耐身后激烈的抽插,何用秦随心所欲的想怎么插就怎么插,变换几个姿势
,最后环抱他的胸部,从下而上顶,伴随着撕心的呻吟。
虽然先前的性爱也并非自愿,但这次最痛,何用秦像个机器人规律运作,身体很热,
心却是僵冷的。
叶至深身心交瘁,松开了什么东西似的,紧绷的下腹一阵抽搐,湿淋淋的铃口喷发淡
黄色液体,全射在窗上,顺着玻璃的小径流下。
两度射精的疲累不是一般可形容,他倒在何用秦怀里,身体还处在兴奋状态一下下的
抽动。
何用秦没有放过他的意思,让他跪地,掰开两片光滑的臀瓣继续狠抽,直到巨物在柔
软的甬道爆发浓稠的浊液,如细流入干涸的河床,溢在缝隙与股沟,绮媚无限。
两具躯体分离,取而代之的是冷,心灰意冷就是这样吧,后悔见他,也后悔打开这扇
门让自己受辱。
叶至深按耐酸痛起来清理身上的污秽,艰难的穿上衣服,不慎触碰胸前又紫又肿的咬
痕传来一阵刺痛,心情凝重几分。
何用秦半披浴袍,右上背的一圈花印像是破坏艺术品的伤痕,他从未出口过问这伤口
如何来的,可能未来也没机会问了。
现在的气氛就像跟陌生人做爱完的尴尬,叶至深穿戴整齐后,见何用秦翘著二郎腿坐
在刚才他们激烈交融的沙发。
“这些时间我也想过了,没有你,我仍有重要的事要办,我的生活并无改变。渐渐的
我也找不到先前为你着迷的理由,但是我依旧中意你的身体,非不得已的时刻我们各取所
需,如果这样的交易你也能接受,那再好不过了。”何用秦道。
猜测与亲耳所闻是不同的,叶至深震惊地齿间微抖,不太想接受这个事实:“何用秦
……你终于承认之前对我说的情爱都是虚假的吗?”
何用秦起身平淡的道:“并非承认,而是终于明白了。药在桌上,记得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