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有炖肉,立马来个防暴。
小 你
心 我
防 有
雷 责
安心吃肉,其乐无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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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落的巴凌尚且在混乱中整理思绪,一双坚实的臂膀将他揽进怀中,
恋人低沈的声音在耳边随之响起,还带着温热的吐息。
“你在想什么?”
他感觉自己耳根一麻,几乎要连大脑活动都停下了,背上的肌肤感
受着对方胸膛,传来的心跳鼓动,巴里的声音像是有某种令人无法抗拒
的魔力,令巴凌有股强烈的自白冲动,但前提是他自己得先知道答案——
“我还不清楚。不过、暂时不想有太多身体接触跟那啥......别误
会,不是刚才那次不舒服!只是我需要时间好好想一想 ”少年支支
吾吾地勉强用言语拼凑出了那无以名状的一些轮廓。
“我知道了,在那之前不会勉强你。”从后方看着怀中不安却顺服
的人儿,巴里忍着没咬那看上去很美味的耳朵,只是沈吟一会、出言答
道,“不过身体接触这点,我无法同意。毕竟我们才刚确认关系,接着
也还得一起生活,完全不碰触彼此的身体有些太过不近人情;我保证在
你没有同意的情况下不作使用性器插入的行为,同时也希望这方面你能
体谅。”
“你都说到这份上了,只是日常互动的话.......没关系吧。”犹
豫了一下,巴凌没想太多便答应了这个提案,浑然不觉自己的耳朵方才
侥幸逃过一劫。
“那么.......”是不是该把手放开了呢?少年试探性挣了挣,惊
恐地发现自己离不开爱人的怀抱,脸色顿时有些难看。直到现在他才想
到,虽然巴里的表情一直都没什么变化,但或许他是有些不大高兴?巴
凌胆战心惊地正打算回头探望,一只手温柔地将他的头推了回去。
“接着由我来洗,这算是日常互动吧?过来坐好。”巴里抬脚将板
凳勾了过来,两手按著少年的肩膀让他坐到位置上,平淡无比的话声在
最后加重停顿,冒着腾腾寒气丝毫不给人拒绝的余地,“别担心,我会
洗得很・仔・细。”
“不——”他还想拒绝,一出声便被打断。
“你刚才答应我的。”
差不多五秒前才说过的话,自己再怎么样也不能不认帐,巴凌闻言
只得将剩下的话乖乖吞下,以引颈就戮的心情准备面对未知的命运。
他听着身后青年一阵摸索,自压嘴挤出气音与稠液,在掌中稀稀簌
簌地摩擦了一会,温软的泡沫便触上了脖颈与背脊;巴里宽大的手在他
身上游弋,仿佛他是一片海洋或其他什么,是一扇窗户一片画布或是没
有生命的摆设,青年并不粗鲁、而是像对待一件珍惜的宝物,无微不至
地刷洗自己的每一处肌肤。
这感觉就好像自己正在被珍惜著。虽然难为情,但第一次洗废人澡
感觉还挺爽的?忐忑的心情逐渐放松下来,稍微享受起了眼下的处境,
虽然洗到腰时有点痒,大抵来说都很舒服。
“手臂抬起来。”
巴凌不由自主地听话地对身后的指令反射动作,下个瞬间腋窝传来
的触感差点没让他笑出声,他平时笑点挺低的,倒不怎么怕痒。
接着是手与脚,连指缝都被洗净了实在让巴凌不能接受。这才交往
第一天,给点隐私成吗?一定要这么破坏距离美吗?即便先前在沙发上
早已抛却了羞耻一次,少年的玻璃心依然小小裂开了一条缝。
“好,转过来。”
得到巴里的允许,他总算可以正眼瞧上对方,转身一看、只见银发
青年面色如常,既不愠怒也不调笑,开始前那暗藏凛冬严寒的语气好似
自己的错觉,巴凌想着或许他真的误会了,这就只是洗头的回礼罢了。
银发青年补充了沐浴乳,直接在他胸口搓揉开来,先是均匀地把泡
沫铺展开,然后由外而内画圆,开始时手指施力、接着以掌包覆,掌心
悬空、在按压间不时轻触乳头的突起。很快地那两点便肿涨了起来,在
巴里的视线下昂然挺立。
“手放好。”巴凌见状想要伸手格档,还未抬起却被阻止。
他听话将手按在板凳后方,胸前的风光登时一览无遗,只得懊恼地
别开了脸。
“......洗澡一般不是这样的吧?”明知无用,仍旧稍稍提出了抗议。
“我觉得还没洗干净。”巴里悠悠说道,用指节夹起浑圆的乳尖使
力一揪。
胸前传来如此强烈的痛感与刺激,巴凌忍不住低哼一声,要不是死
要面子早叫出声了。这句狡辩听的他气不打一处来,你大爷的,说句你
觉得就算数了,那我觉得呢?
“是在气什么啊?幼稚鬼......”他低声嘟囔著,在狭小的空间中
两人如此靠近,任何声音也是无所遁形。
“你说呢?”巴里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一眼,再次发出简短的指令,
视线随着手到之处往下移动,“腿张开。”
“刚才不是说好——”
“我说话算话。剩这里没洗,腿张开。”
心中抗拒的巴凌拱起脊背如一只被踩着尾巴的猫,他抬头瞪视眼前
突然变得陌生的爱人,在那张读不出任何资讯的平然表情下再三挣扎、
终究选择了退让——
事到如今,他也清楚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即使大势已去,但为著
一口气,他也不打算让对方轻易得到想要的结局。
见少年将原本就没多并拢的大腿大敞,将胯间之物暴露在明亮的浴
室灯光下,清晰的毫毛可鉴。看着对方以混合著羞耻与不甘的表情展示
身体的模样,巴里稍稍瞇起了眼,直到现在他的脸上第一次出现了堪称
感情的细微表现,只是垂头丧气的少年并没有注意到这点。
“刚才那房间太暗了,我都没能看得这么仔细。”像是要缓和气氛
一样,他用稍微轻松一点的语调说著,只不过并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巴里倒也不是个多话之人,说罢双手便从胸腹而下,不去碰触微微
硬起的柱身、而是抓握著阴囊开始清理,带着溼滑的洗液与泡沫搓抹,
时而抓起揉捏,时而以指尖轻轻刮擦;巴凌哪里受得住这等刺激,即便
咬牙强忍依然发出了阵阵轻哼,不多时、精囊便鼓涨了起来,在巴里手
中显得十分饱满,久疏照顾的肉茎汁水淋漓,用不着抹上沐浴乳就已经
湿漉一片,赤红的眼瞳染上了些许迷离,絮乱的气息在蒸气腾腾的室内
显得浓浊而煽情。
在这个满溢着两人荷尔蒙的狭间之中,就连吸吐的空气皆满载情欲。
“你看起来真下流。”巴里的眼神又柔和了几分,平板的嗓音也变
得低沉且富含磁性;见到喜欢的人在自己面前露出这种表情,即使他再
怎么自制,要说没点反应那也不可能。
“......谁像你一样能一本正经地做这种事情啊!”意识已经开始
有些朦胧的巴凌在这种情况下依然人艰不拆地吐槽,即便身体已经沦陷,
至少还能勉力维持那残存不多的理智。
银发青年顺着根部摸索,指掌沿青筋突起往上攀爬,一路来到顶端
最为敏感之处,以指尖搔刮著垂涎的铃口,接着像是逗弄宠物一般沿着
龟头下缘刮搔,在他的努力下透明的爱液泉涌而出,逐渐混入了些许白
浊。见状,巴里用指头压住了马眼,疏洪的泄口顿时被堵上,惹得上身
早已瘫软在浴室墙上的少年一阵心慌。
“啊、嗯......还来啊?别闹......”巴凌扭动着下身试图挣脱,
以板凳上的臀部为支点两腿张开,腰身悬空的他只能靠双手支撑,能使
上的力气极为有限——更别提自己的要害还握在别人手上,动一动都怕
折了扭了伤不起啊!充血的海绵体可比人们想像中脆弱许多,在现代因
为插入角度施力不当而折了老二乐极生悲的新闻时有所闻,虽然在这噩
梦里没有新闻记者,但巴凌可不想成为其中一名受害者。
只可惜不仅没能挣脱,反而让敏感的那里受到摩擦,感觉更加难耐。
经历一番徒劳的尝试,他气喘吁吁地倚著冷硬的墙面,身上流淌的
不知是洗浴残留的水滴还是汗水,失温的水系依著身体的线条蜿蜒曲折,
最终在磁砖地面上形成一块浅洼。早在先前巴凌仍有机会选择反抗,他
心知自己可以拒绝、但他没有,并非是打算顺水推舟地做爱,而是想要
知道巴里采取如此行动的原因何在。
如果对方是个会无缘无故拿自己一逞兽欲的浑球,那么他们不会走
到这里、亦不会有今日。他相信他,也相信相信他的自己。巴凌自嘲著
想着,会出现这种台词活脱脱就像一出热血少年漫画里的爱情剧,可这
里不是那样凭借著爱与友情与勇气突破万难的世界,他的信任亦有限。
为什么——请在我的宽容耗尽以前,告诉我好吗?少年纠结地望着
眼前总是绝口不提自己心中所思的恋人,心中如此祈祷著。
一阵密集的刺激令他的身体颤栗抽蓄,一如玩H GAME时关键时刻都
有的一片白光在眼前翩然降临,银发青年像是临时打算结束这个回合,
突然让巴凌射了出来,飞溅的精液四散喷洒在少年平坦的下腹部与地板上。
“又弄脏了,真是坏孩子。”看不出是感想或刻意调侃,巴里将少
年的右腿放抬上自己臂弯,整个人顺势欺身而上,不待巴凌回应,他似
乎是再也忍不住、饥渴地撕咬著巴凌的唇瓣,空闲的右手探入了另外一
个地方。
“作、作什么?说好了不进来的……”感受到骨节分明的手指伸入
自己的后穴,巴凌巍巍颤颤地发问,他知道甬道里还残留着青年的精液,
下意识收紧了括约肌。
“后面的东西不是还没清出来吗?除非你提出要求,否则我不会插
进去的。”巴里低沉的声音在他耳边呢喃,挟著话声传来的热意无论几
次都令人无法招架,烧得巴凌耳根发烫、鼓膜的震颤像是要一路传递到
脑髓深处。
青年啃咬著柔软的耳垂,另一手则挽著少年的腰际;他总喜欢攻击
那个部位不只是因为巴凌的敏感带在耳上,同时软骨给人一种脆弱的印
象,好像下颚一施力就能咬碎——完全取决于自己的一念之间,流连在
这施暴与爱惜的一线边缘,让巴里的支配欲充分得到了满足。
他爱着他。
巴里从未想过自己会如此深刻痴狂地爱一个人,占有对方的一切对
物欲淡薄的他来说突然成为了天底下最美妙的概念。好不容易这个愿望
实现了,对方却毫无理由地要求他在线外观赏等候、不可触碰,实在不
由得想要好好欺负他一番。
或许这次是有些急躁了,安分地过些时日说不定巴凌想清楚后便会
将心中的顾虑和盘托出,然而他却等不了,青年一直以为自己是个有耐
心的人。
面对好不容易得到的至爱之人,他这才发现自己也是有忍耐不住的
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