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上肉。
殊珩、肆
穆殊珩起初睡得不好,睡不熟,一闭上眼就好像在龙嘴里。练尘感知到了他的
不安,亲手将他点睡了,然后变回白龙的模样将那睡榻圈住,守护他最珍贵的宝贝。
然后他们做了同一个梦,回到初次邂逅的时候,他说:“我没有爹娘了。所以去哪
里都是一样的。”
穆殊珩说:“这么巧,我也没爹娘。不过我是本来就没有。我们交个朋友,以
后你有我,我也有你啊。你去哪儿我都会想你的,再不然我跟你一块儿去嘛。”
龙多半是心思细腻而敏锐的,练尘当然晓得这不过是一个孩子懵懂无知的话语,
纯真得残忍,可是他想要。因为想要,所以诱惑。他虽然也是孩童,却比凡人的孩
童要早慧许多,本以为族里其他龙会不允他如此作为,竟是默许了,甚至也觉得那
个姓穆的孩童不错。
梦境褪去,穆殊珩不解为何又做了同一个梦,虽然忆起的片段略有不同,他举
高手伸懒腰,眼前横亘千堆雪,定睛看才知是一只巨龙。龙慵懒的睁开眼,黑瞳映
著一个惶惶不安的男人,他并不想见到男人露出害怕自己的模样,于是又幻化回人
形,坐在床榻边轻抓着穆殊珩的手说:“是我。”
穆殊珩直直望着练尘温柔多情的俊脸半晌,忆起方才的梦,纳闷道:“都说童
言无忌,你怎么能将我的话当真呢。”
“因为喜欢,所以才当真的。你反悔?”
穆殊珩其实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低头嘀咕:“睡都睡了,反悔什么的,就是
觉得奇怪吧。你那时也不至于把我当成女娃儿吧?”
“我知道你是男孩儿。”
穆殊珩嘴角抽了下,心里尴尬,他可是把对方当成女娃儿,应该说他当时被练
尘可爱的模样深深吸引,压根没去想对方是男是女。他想抽手,但是练尘抓牢不放,
还用挺暧昧的手法揉他的掌心,他揪起眉心嘀咕:“我说你这样有意思么?”
“有啊。”
“我就是记起来也对你没感情,你、你何苦如此、先松手吧我一身鸡皮疙瘩都
被你搓出来了。”穆殊珩再顾不得平素的清冷高傲,不自觉红了脸抽手,抱臂搓了
搓,一副很受不了对方的嫌弃样。他做完这反应再睇向练尘,练尘一脸受伤低头扁
嘴。
“你……”穆殊珩被练尘吓到,没想到那头白龙会这样心灵脆弱,随便说几句
就露出被欺负的模样,看得他有些愧疚又挺恼火,咋舌念他说:“我说错什么了?
别说你不懂凡人啊,凡人就是这样善变的了。是你自己一厢情愿啊、又那么蛮不讲
理的把我抓来,迎亲还是用你那张龙嘴,我没尿你嘴里已经很好了。”
“殊珩说话真苛薄。”
穆殊珩一听就乐了,他点头坏笑:“对的,在下就是如此,苛薄是我,我对你
无情当然是苛薄了,后面都被你玩一晚上了,你不觉得我这么平心静气的数落你已
是大大的嘴下留情么?”他抚额:“岂止嘴下留情,我真是太温柔。不过练尘啊,
你现在认清我还来得及,我就是这样糟糕透顶的人哟。你知道不?我三岁就偷看师
娘洗澡、五岁偷看扫地阿姨洗澡、六岁──”
“你漏了四岁。而且你明明没师娘。”练尘戳穿他想丑化自己所撒的谎,还装
一脸无辜,眨著一双能激起母爱的大眼看穆殊珩。
穆殊珩心口像被揍了拳,软陷发疼,立刻警醒过来说:“告诉你别摆这种脸啊。
我绝不心软,没打你就已经不错了。你,不要这种眼神,我不吃这套。咳,你、你
不照照镜子?长得那么阳刚、浑身肌肉壮成那样,还高我一颗、半颗脑袋,你这么
大的人了好意思装可怜!”
练尘黯然低头,很无辜的抬眼瞅著穆殊珩,委屈得咬著唇里肉,嘴都因此可怜
兮兮的噘著了。
……还真好意思装呢。穆殊珩算是怕了,被练尘给气笑,挪开眼说:“不念你
了,你快收起那德性。”他余光瞅了练尘,还是那副可怜模样,他仰首吸气,迟疑
良久伸出手摸摸练尘的手,放轻语调说:“不要这样了。我话说得直白,但也不算
全错吧,你、你……”
练尘把头凑近些,穆殊珩眉毛皱得一高一低,心忖:“是要我摸头?好不要脸
啊!”于是穆殊珩面无表情给练尘摸摸头,至才看见练尘恢复之前有精神的笑模样,
而他则是仿佛耗尽一晚上的气力长吁一口气。
安抚了性情捉摸不定的白龙,穆殊珩觉得心累,他把被子拉整好裹着身子,想
到自己又非女儿身,做什么这样遮遮掩掩,索性就拉开被角喘口气。棉被松开来,
上好的面料贴著皮肤往下滑,露出穆殊珩一片晒不黑的白腻胸肌,以及浅梅色乳晕,
微微突起的两点就这么躲在被里。
咕嘟。
穆殊珩好像听见吞咽声,他伸完一个懒腰察觉练尘很不对劲的目光,就像他平
常“鉴赏”一些特殊画作那样,他忍不住把棉被拉高朝了胸口说:“看什么?你也
有啊。”
“不一样。”
穆殊珩冷哼,他好奇问:“你们是龙,看得出其他物种好看不好看?”
练尘点头:“感觉得出。”
“你变成人就这模样啊?我以为会是全身都白的。”白龙嘛。
“面相是生这样了,照着普通人的模样变的黑发,你喜欢白的,我可以变白。”
“不必,我、我都没特别喜欢啊。”穆殊珩怕又惹对方装可怜,话越讲越小声,
他问:“你就这么守着我?没别的事了?”
练尘盘腿坐上榻,支手撑颊笑望人回话:“嗯。我成亲,所以有假放。你在这
里我都陪着你,也能感知到你适应得好不好。”
穆殊珩瞪着对方伸来摸胸的手,用力拍掉,一看练尘又摆出那副被后娘虐待的
死样子,他一咬牙,低声喃道:“白日我不习惯。”
练尘听见了,没想到穆殊珩态度放软,压着心里欢喜的情绪乖顺点头:“等晚
上再做吧。我能不能摸摸你的手?”
穆殊珩转念想,就当是养了头龙?反正再纠结都是白费心力,拨了下浏海就把
手大方伸出去,看到练尘捧着他的手小心抚摸的样子,就只差没仔细舔干净了。穆
殊珩嘴巴抿了抿,险些失笑,其实练尘变作人样很顺眼,虽然是男人,除了那事之
外也一直都顺他的意。
穆殊珩又把手抽走,耍耍练尘,练尘看看他的眼再问能不能摸脸、摸耳朵、头
发,能不能亲一亲,他也没想过厌烦,只觉得逗弄白龙挺新鲜有趣。戏耍片刻,穆
殊珩又被练尘搂着了,他靠在练尘怀里打盹儿,练尘说他的元神还在调适,所以睡
得多,也可能是吃得多。
穆殊珩看对方还在玩自己手指,分心胡想了。他想到的是前一晚尝到的滋味儿,
撇开雄性尊严不说,其实后面若是玩得好,极乐销魂的滋味绝对是比玩前面那根还
要美妙千百倍……
真危险的感想,穆殊珩暗叫糟糕,可他的身体已经记住那种逼疯人的快活了。
他扪心自问,是尊严节操重要,还是活得快活要紧?毫无疑问的,他选择后者。思
及此他豁然开朗,虽然练尘不是美女,可是能让他快活,而且还是很优秀的道侣。
练尘晓得怀里人若是过分安静,必然是在想些乱七八糟的事,他问:“殊珩想
些什么?”
“在想,要我收你也不是不行。但你不能再喊我夫人,那些手下也不许乱喊。
还有,以后魔海你是主人,你第一,我是你道侣,我第二。可是去了人间,你得听
我的。”
“没问题。”练尘揉男人的耳朵,往耳尖轻啄一口,男人痒得缩肩,但没再那
么凶恶对他臭骂。他就知道男人是嘴坏心软的,就算性子歪了点儿也没什么,他不
是没接触过凡人,而且见识得比男人所想还要多,所以他清楚这男人再坏也就这样
了。
龙都有些执拗的毛病,而他的毛病就是特别死心眼,一旦认定了就再也不会改,
他是真的对穆殊珩一见钟情,在穆殊珩还没开口以前,他看见穆殊珩朝自己走来的
那一刻,就注定他要和这个人在一起。
练尘耐心缠着穆殊珩,软磨硬泡,穆殊珩没再那么抗拒让他碰触、亲吻,他藉
口要助其修炼,手心相贴,十指交扣,情状暧昧,但确实度了真气过去,也不算瞒
骗。就这么消磨大半天,练尘抬手轻拂,白昼般的光亮褪去,能看见满天繁星。
穆殊珩很意外:“原来能看得到外头啊。”
“是啊。现在入夜了。”练尘说著,手往棉被里伸,抚过穆殊珩的手臂,手贴
到其胸上,用指间轻夹他胸口肌肉。
穆殊珩会意过来,想到之前那种事也能得趣,心里也没怎么排斥,纠结也纠结
过了,练尘也不是只顾著自己爽就粗暴蛮干的混帐,本来被碰著乳头有点紧绷的身
体逐渐又放松下来。
练尘愉悦轻语:“这就对了,我是想让你舒服,不必担心害怕。”
穆殊珩也是男人,怎不知这是甜言蜜语,听听就算了,大方靠在他身上享受。
只不过从前都不晓得男人这两颗小豆子也能玩出花样,被练尘玩了几手就已经硬得
不行,淡色的乳晕起了细小疙瘩,突起的肉粒依然娇小,轻易就被两指的指腹拈住
搓揉。
“哈呃。”穆殊珩冷不防哼了声,那两点好像是越弄越敏感了,连他吐息都被
扰得短促紊乱,两边都被练尘玩着,他侧首轻喘,练尘低头吻他紧实漂亮的颈侧,
一口口嘬到耳后根,含了耳垂轻吁道:“殊珩,我做得好不好?”
穆殊珩咽著口水调息,棉被都滑落了,余光羞于看自己被抚胸,仰起脸哼吟:
“嗯、还行吧。”
“要不要我再下手重一点?”
“呼……你试试。嗳嗯、哼唔,轻轻、轻点,别抠。”穆殊珩心想反正这儿只
有他们,他也想研究一下这事能爽到什么程度,可是练尘一手放过乳头往下摸,一
颗小肉蔻空虚寂寞,他忍不住拿自己的手上阵,学练尘的手法刺激它。果真不错,
一点点刺痒逐渐转为难以言说的爽麻,但稍纵即逝,得不停欺负它才行。
片刻后穆殊珩觉得两颗小乳头又硬又热,像小石子似的,而且会牵动他腿间那
根东西,练尘的手也已经从按揉他腹部转而套弄那副阳物,他忍不住低头去看,也
伸手碰,两人的手一起握著同一根阳茎抚玩,光看就莫名刺激,浑身都热了。
练尘停手,声音紧涩的询问:“你等我。我也想脱衣服。”
穆殊珩正玩得兴起就被打断,摆摆手坐到另一侧催促:“那你赶紧的。”他爽
归爽,和另一个大男人玩也是多少有些羞耻,把棉被拉上来盖到胸口。
练尘不想再男人面前太得意忘形,含蓄笑了下开始脱衣裤,动作慢条斯理,解
开钩带或绳结的动作都像一场表演,流畅悦目,对面的男人也不禁看懵了,那表情
令他很有成就感。他装作不经意的让裤子滑落,放任勃发的粗长阳具随其动作轻晃,
已经流出清液的小孔对着穆殊珩的方向。
穆殊珩发现练尘看来,立刻就收回注视看着搁在膝上的两手,隔着被子活动手
指。练尘看穆殊珩把自己盖好,却露出圆润好看的肩头,两条胳膊虽不如女子那样
纤细柔弱,但健实修长,肌骨匀净,看得他忍不住就摸了过去。
“殊珩,你的手真好摸。”
“哼。”穆殊珩也不知该应他什么话,想了想又不甘心,索性回敬他一句:
“那是因为你自己的手太糙。”
“哈哈哈。”练尘并不觉得被嫌弃,还觉得男人闹脾气的模样万分可爱,朗笑
起来。他当然不仅是摸手,还把穆殊珩的身子都摸遍了,他清楚穆殊珩会这样温顺
的放任他作为,是因为圆房时他自身的努力,让穆殊珩晓得这事能快活,慢慢诱惑,
致使其沦陷身心。
穆殊珩咬唇,声音低软沉闷的哼了哼,感受练尘把自己从头到脚都伺候了一遍。
起初他也是觉得怪异惊慌,但也许练尘生得顺眼,性情温和,所以对他又摸又舔也
没什么恶心厌恶的感觉,甚至觉得被捧著呵护了。
谁都想要被喜欢、被关怀、被疼爱,这种事不分男女老幼、不分是人是兽还是
妖怪神仙,应该都一样吧。穆殊珩心想,既然是很自然的事,又是自己幼时招惹的
桃花,左思右想都不是什么坏事,就不烦恼了。
练尘捞起穆殊珩的腰,令其躺卧下来,穆殊珩背着他侧躺,他低头亲著男人的
腰,张口含住一块皮肉吸吮,吮咂出一些水声,然后听见男人低哑轻哼几声,跟他
讲:“练尘,我、我可跟你说了。哈、嗯,你……呼,嗯,你喜欢我是随你高兴,
我也管不、管不著,但我可不会就这样……嗯啊、总之你听懂没有?”
练尘轻笑:“好啊。”来日方长,他不是乐观,而是势在必得。“等之后能离
开莲台了,就带你回万琼宗见一见你师父、师弟们。这几天我们好好相处吧,你得
好好调适,毕竟你已经是这魔海的主人之一。”
穆殊珩听见那句话尾,不由得浮现某些英武不凡的憧憬,什么魔海的主人啊,
听起来真是厉害,到时候让那些老是给他添堵找事的师弟们、还有其他派那些自以
为是的家伙,再也不敢放肆。
“哈呃。”穆殊珩低呼,练尘带着茧的手指又戳进已经消肿的后穴了。那粗糙
的触感刮得他后庭一阵刺痒烫热,差点哼出哭腔,他再不是无知少年,清楚那地方
得仔细弄软才好进行接下来的事。于是他喊了练尘说:“你先慢著。先、嗯,慢著,
我换个姿势。”
练尘从善如流,温柔抽了手指,看到男人被那细微的举动惹得腰腿打颤,憋著
笑意,神态温柔看男人挪动,把棉被团起来,再把枕头摆好,然后按这前一晚的样
子趴靠上去,大方的拍了拍一边臀肉说:“好啦,你弄吧。轻点啊,要敢弄流血我
踢死你。”
“……”练尘挑眉、睁大眼,他发现自己小觑了穆殊珩,这人的适应能力非凡,
且不说道体如何,那精神意志恐怕连他都不见得比得上。他绝不会错过好时机,贴
近穆殊珩的身后搂抱磨蹭,手指先在肉穴外打转儿,等它习惯了手指刮挠以后再浅
浅的抽插。
穆殊珩背对人也没那么羞耻,对方手指果然很快就按到令他酥爽的地方,他摆
臀示意对方按著了,侧脸呻吟,不自觉的泛起笑意:“哈嗯、嗯,就是那处,嗯嗯
……哈啊、呃,唔,你怎么懂这些,人跟龙的……呼、身体不同呀嗯。唔呃。”
“自从跟你订下了约定,除了忙着打理魔海,我也都在学习怎么照顾你。”练
尘回话的声音也有些不稳,但还算平顺。
“一直听自己这样喘、没意思,你、你要不要,呼、唱歌什么的?”穆殊珩讲
完都想笑,他大概有些无理取闹,居然叫对方边做边唱歌。嗯……但他就无理取闹
怎么了?
练尘清了清嗓,将几根手指都抽出来,改握住紫红色布满浮筋的巨根往男人股
间的小穴戳挤,同时高歌。
“啊啊啊──嗯、啊嗯、啊、嗯嗯,哈、哈嗯……呜嗯……”穆殊珩根本听不
见练尘唱了什么,只听到自己因过于敏感的反应尖叫怪号,嗓门之大盖过了白龙高
歌。
练尘的歌和动作都没停,抓紧穆殊珩的腰挺入了一小截,他弯身握住男人的阳
物想转移其注意力,令其放松一些,对方每寸殷红紧实的肠肉都绞得他又疼又爽,
但更想整根都插进去狠狠的搅动。
“唔嗯,还是不了,比之前都粗,你、呜嗯、烫著了。不、不嗯!”穆殊珩腰
身抽搐扭摆,非但没让那具凶刃滑出穴外,反而让它能刺得更深。
白龙哼的歌不是人间的诗歌,歌声沉厚而温柔,曲调有婉转时他的动作也缓慢
温和,逐渐轻快紧凑时,顶撞进出的态势也急如狂浪。当然,穆殊珩的呻吟哀叫亦
同。
穆殊珩满心疑惑,之前明明爽得他快疯掉,怎么这会儿是又疼又爽?他觉得后
庭被玩得快烧起来,好像插了一串晒干的辣椒,恍惚间他明白了,大概是圆房时他
喝了不少酒吧?现在清醒了,痛也痛得很清楚。
“好疼,我不要,你、你天杀的还进来!”穆殊珩骂出口,带着甜软哭腔。
练尘不唱歌了,慢下来抱住他亲脸、亲嘴,被他咬了嘴唇,他难掩欣喜的温声
道:“殊珩,你再忍忍,很快会舒服的。”
穆殊珩眼睫沾了细微水珠,他眨眼瞪那白龙君,带了浓浓鼻音质疑:“当真么?”
“嗯。我没骗过你不是?”
穆殊珩心忖,对方确实也没骗过他,因为没必要骗,倒是自己当年招惹了人家,
至今还想要赖帐,唉,罢了,赖不掉就认了。
练尘伸舌舔过穆殊珩的耳根和后颈,将男人的长发往一旁撩过,嗅著男人身上
的桂花香气,吮吻其蝴蝶骨时不禁赞道:“殊珩,你真是甜。真香。”
穆殊珩被练尘的齿列轻刮后背,滚烫的长物还在往他臀壑小穴里挤,他咿咿嗯
嗯的模糊哼声,喘吟细语:“胡说什么、女的才香,我,我哪有香?”
“那是你习惯自己的气味了,所以才没感觉。”练尘啃得欢快,他伸长了手捞
到穆殊珩一腿的膝窝,把男人那脚架高,好让自己更顺遂的深埋其体内。他观察穆
殊珩的反应,不再因痛楚而紧绷,甚至不时用下面的小嘴咬他了,他也比较放心挺
动腰肢。
“嗳嗯。”穆殊珩摀嘴,被自己过于甜软的哼叫吓一跳,听了实在不习惯。但
是练尘很快就把他的手拉开,按在胸口揉呀揉,对他笑说:“别忍,叫出来才快活。
那么好听,我喜欢听。”
“无耻!”穆殊珩趁机骂了清楚的两字,接下来一串都是被练尘搅糊的呻吟,
又媚又腻,他的阳物禁不了那么长又强烈的刺激,开始吐出白液,沾上棉被又迅速
渗入,棉被很快湿了一滩。
练尘压着冲动,慢慢的磨著彼此交合处,穆殊珩受不了几乎要令他灭顶的快感,
甩著脑袋呜咽低喊。练尘喉间滚著低笑,把架高的腿放落,将人摆成仰躺之后深深
插入,两手穿过穆殊珩膝腿下抱牢其腰身,他说:“你也抱紧我吧。”
“呼、呼呃,呼、呼嗯?”穆殊珩不知他还想怎样,爽得脑袋迷糊,依言环住
练尘的颈项,紧接着他整个人就被抱起腾空。
“嗳啊啊嗯──”穆殊珩感觉那根火棍狠狠辗搅肉壁,把每寸肠肉都烙了遍,
撑出它的形状来,依然有点钝疼,仅只一瞬,然后就被更多甜美的滋味盖过去,他
爽得缩肩弓背,脚趾绷紧,下腹又溅出残精。
练尘垂眼笑看,被男人的反应取悦了,微微屈膝开始挺腰。穆殊珩被顶的往上
抛开一些,屁股吃著巨根的小穴重重摔击在练尘的胯部,他的臀肉压着练尘的肉囊,
那团肉也紧实的磕碰回来。
“求你、哈、不要,求、太爽了,啊嗯嗯,飞起来,啊、啊嗯,要操坏,呜嗯
嗯。”
“殊珩,你喊我好么?”练尘笑看他,边喘边问。
“呜嗯嗯不、不能这么插,天啊嗯嗯!”
“殊珩,你再不喊,我就插坏你。你知道龙的阳具不只一根么?怕吓着你才藏
著。”
“什、呃嗯,吭嗯嗯?”穆殊珩哭窘著脸,勉强凝神想了:“这么粗暴的东西、
两根?你、吓唬谁呢!”他恼了。然而下一刻他就孬了。多了根硬烫的东西在打他
屁股,他纳闷,茫然,练尘的那根还在他体内,多出来的那根是什么?
“练尘、练尘。唔,不行两根,你收好它,快收、一根就好,随、随便你插啊。
你最好了,嗯唔,哈嗯嗯──”穆殊珩被顶得一脸迷濛,目光涣散,打他屁股的凶
棍却还在一直蹭,他好怕。
练尘笑哄他说:“别怕,我不会两根一起进去。就是喜欢你,让它在外头蹭一
蹭也好。”
“呼、呼、唔呃,呼,呜嗯。”穆殊珩被放回榻上,一双长腿扣在练尘的腰背
上,脚跟相抵,他被干迷糊了,泪眼婆娑望着练尘哭哼。练尘温声细语哄他,他一
个字也没听清楚,只想着这家伙不累么?半晌他腹里、股间一片暖流,练尘射在他
里面了,而且又把另一根阳物再堵进来。
“啊嗯。”穆殊珩浪吟一声,觉得都无所谓了,实在爽翻了天,被有力的臂膀
环抱,被精壮的胸膛压着,他早就忘了不久前他还肖想压上身的是女人胸前的两团
软肉,此刻只觉得那片胸肌把他的乳头蹭得很舒服,连带让他的阳根也慢慢肿硬翘
起。
“好殊珩,喜欢上了吧。”练尘轻笑,换了另一根家伙与之欢爱。穆殊珩沉溺
在爱欲里,两手搭在自己压折在胸侧的膝腿上,随其摆荡一晃一晃的,痴醉浪吟:
“啊嗯、好美,插遍了、插得到处都美,好烫嗯、练尘,练尘夫君……”
原来穆殊珩被操昏头也是说会些荤话的,练尘睁大眼,再克制不住了。穆殊珩
断断续续射了两、三回,哭得厉害了才令练尘回神,穆殊珩下腹酸软得不行,抽泣
道:“拔出去再射,已经满了,满了啦。”
练尘歉然退出来,果然看到那小穴比之前更肿,而且吐了不少浊白。而那巨根
抽出时刷过敏感的内壁,惹得穆殊珩又射了些较稀薄的精水,那根还硬起的男形抖
了几下以后当着练尘的面放尿,一股清透微骚的液体如泉水般释放,整张睡榻都湿
遍。
练尘没想到会刺激得男人露出如此痴态,单膝跪在湿透的榻上也看呆了。穆殊
珩把吐出的舌收回来,咂了咂嘴,两眼不知望着何处,手缓缓摸到身下的尘柄,这
才朝它瞅了眼,泛著泪光哑吟:“尿出来了。呼呜。”
练尘赶紧上前把人抱着拍背轻哄,生怕吓坏了男人。“对不起,我一时没忍住。
没人见着的,你、你别难受。”
穆殊珩呆呆被抱着,心想他也没难受啊,眼泪跟尿都是爽得狠了才丢出来不是?
他拍拍练尘手臂,练尘退开来有些紧张的盯着他眼睛瞧,他难得不再冷言冷语或是
凶恶臭骂,而是瞅著练尘腼腆低哝:“我没觉得难受啊。刚才那样挺过瘾的。”
“噫?”
穆殊珩说完也担心自己太孟浪,可他又不是始作俑者,被练尘看得有些恼羞,
别开脸撇嘴嘀咕:“没听清楚就算了。”
练尘听得一清二楚,原来穆殊珩喜欢?他太欢喜,再度扑上去紧拥著男人亲脸、
亲嘴,不顾一床狼藉。穆殊珩被啃吻得脸皮都泛疼,用力推开他喊:“够了够了、
还来啊!我要休息啦。你快换个干净的地方给我,最好给我一套衣裳。这么光着身
子还不被你玩死?”
穆殊珩念完,惊见练尘腿间晃着两根既粗且长的狰狞肉具,瞠目惊叫:“卧……
疵、乌……”清醒后仍惧于白龙威压的他,迟疑的爆出粗话。“你还真是两根?”
同是男人,他也不避讳,像是看到什么珍奇玩意儿一样伸手拨弄。
练尘身心都还很亢奋,被心上人冷不防拨了两下赶紧退开来,警示道:“别碰。
碰了出事。”
穆殊珩尴尬收手,蹙了下眉说:“那你收起来吧。免得我看了好奇。”他余光
还在偷瞄,练尘居然双手把那两根握住搓了搓,害他惊奇低呼:“这就搓成一根了?”
穆殊珩看到练尘害羞又得意的笑颜,他也皮笑肉不笑的睨著,不得不说他心中
实在是羡慕妒嫉恨,那样威猛的东西对方有两根,而他只一根,还派不上用场?
之后练尘又认真给道侣上药,上完药缠着道侣卿卿我我,单方面的示爱、求欢、
撒娇跟发情,几日里断断续续的欢好。穆殊珩则是反复气恼、羞恼,到后来自我放
弃、放飞自我,而脆弱的小关窍同样免不了肿了又好,好了再肿、吐了就喂、喂到
吐的命运。
穆殊珩不禁想道:“如果人生用四季来比喻,前半生我都是夏季跟秋季,表相
是秋季、内里是夏季,此后都是冬季跟春季了吧。前面那根是冬季,后面那穴是春
季。”
练尘闻言说:“那很好啊。”
穆殊珩吓一跳,他居然把内心话讲出来。“你什么都没听到。”
“可是……”
穆殊珩抢白:“我是说前半生都在锻炼。”
“喔。那后半生?”
“继续锻炼吧。”只不过前半生练的是前面那根,后半生练的是后面那穴。
练尘把男人的小腿摆自己腿上捏揉按摩,噙笑说:“明日我去做些准备就能启
程了。”
“回万琼宗么?”
“是啊。”
“那你晓得该怎么做?”穆殊珩探问。
练尘早已摸清他的习性,笑答:“晓得啊。你是我夫君,是我的道侣。就这样
了。”
“那、睡觉呢?”
“夫君威猛过人。”
穆殊珩脸颊淡红,点点头认可道:“尚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