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同学传来的图就忍不住写来玩了XD
记者小哥您真的太可爱啦!
为了写这个还很认真去查了交友app使用教学呢…(丧心病狂
总觉得我写的人都…好笨喔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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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我是不是在哪见过你啊?”
徐一茗趴在床上,一派悠闲地看对方换上衬衫打好领带,最后把镜框稍大的黑框架上鼻梁,忍不住问了这么一句。
对方细不可查地颤了一下。
“我想…应该没有。”他下意识推眼镜,这副乖乖牌眼镜完美遮掩了主人对夜晚的积极,这人现下看来完全就是个死正经兼工作狂。
徐一茗想起昨晚,那煞风景的黑框后有一双瞳色偏淡的眸子,眼角随着主人细弱的喘息转红然后积累泪水,对比现在那严肃的模样,心里觉得好玩又隐隐兴奋。
“啊,还是你有上过电视?新闻?我就是觉得我在哪里见过你。”
“你记错了。”对方拎起椅背上披着的西装外套向门口走去,没走两步又绕回来,有点尴尬的从皮夹掏出一半房钱压在桌上,这才几乎像逃走一般快速步出房间。
今天徐一茗放假,他将手机从床头柜拎了来慢条斯理地滑。先点开狐群狗党的聊天室,忽然一个激灵翻身坐起,万分得意地在群里发了一句:各位乡亲父老早安,恭喜我睡到了那个跟全台湾出柜的小笨蛋。
事情是这样的,前两天似乎有个小记者在介绍某种新app时拿出自己的手机做示范,结果画面一拍,手机桌面一个明晃晃的小图示赫然出现,那是个很知名的、全球排名的同志交友app,这个画面立刻就被网友截图到处转发,还语带戏谑的配了一句“记者先生对全台湾出柜啦”。
截图转到徐一茗的聊天室时,他也只是跟朋友们一起哈哈哈了一下。不过后来闲著无聊,他忍不住去搜寻完整新闻片段,瞻仰了一下这位小朋友尊荣,毕竟那个知名app他也用得挺高兴,但透过网络新闻实在不怎么样的画素,这个路人感极重的小朋友马上就被抛到脑后。
没想到昨晚约出来的居然是本尊。
记者小朋友的头像是一只虎斑猫,暱称叫橘子,乍看让人不太确定这究竟是人名还是猫名,在一片胸肌腹肌的肉色头像中,显得特别清流。徐一茗通常不是很擅长和这种文青型的人打交道,不过他昨天只是纯粹想找个人胡扯瞎聊一下,于是鬼使神差地发了邀请。过了很久才收到回复,而且只有一句话。
“时间?地点?”
直白干脆到徐一茗刹时愣住。不过秉持送上来的没有不吃的道理,他立刻发了旅馆地址给对方。
徐一茗不太喜欢把真名告诉只睡一觉的对象,通常直接以网名互称,可是叫对方橘子总觉得哪里奇怪,而且橘子说不定其实是一只猫,他才不要跟一只猫上床,所以他还是尝试着问了对方该如何称呼。
“白起。”没想到对方很干脆的给了真名。
呜哇,好文青,好像独立乐团的主唱。徐一茗开始有点后悔了,他就知道自己不应该招惹一只橘子猫,可是看到对方露在衬衫外白皙的后颈,又忍不住吞了口口水。
电梯里打着微弱的黄灯,把人影拉出歪斜而丰富的层次,徐一茗偷偷瞥著比自己稍矮半个头的白起,看见对方那长得可以刷在镜片上的睫毛,睫毛盖下浓重阴影,所以看不太清那人的眼睛。
“你呢?尊姓大名?”
“敝…敝姓徐,徐一茗。”忽然被问,还在胡思乱想的徐一茗乱了阵脚,用一种从国文课本里捏出来的语气,傻呼呼的回答。
白起撇过头,偷偷一笑。
两人相继步出电梯,徐一茗正经八百的扭开房门。他虽然不是什么浪荡老手,却也自觉行情不错,带人开房的经验绝对不少,怎么这次就……说紧张也不对,不不,或许他真的被这只橘子猫搞得有点神经衰弱。白起身上散发一种冰冷气息,倒也说不上纯情,毕竟一个劈头就问人时间地点的人哪里会纯情,只是总令人觉得有些碰不得。
不过,徐一茗立刻就发现他想多了。
一进房,他就被人用力摁在门板上,猝不及防地被拽著领子往下拉,矮自己半个头的橘子猫尽管如此还是必须微微踮脚才能搆上他的嘴,于是他就被看似很大力其实没什么攻击性地吻住了。
徐一茗顺着对方意思,撑住对方下骸以加深这个吻,在感受到对方口腔淡淡的薄荷清香同时,忽觉领带被人扯开,衬衫钮扣也逐渐沦陷,只是那手法急躁得有些不得要领,扯没几颗,又想探手下去解皮带扣,结果对方又忽然把他推开了。
“去洗澡。”白起说。
徐一茗低头看自己被扯皱的衬衫,无奈道:“我洗过才来的,你呢?”
“我当然也是。”徐一茗有点弄不明白对方语气里那个隐隐的不服输是怎么回事。
只是方才还主动得吓人的橘子猫,这时却忽然安静了。他缓缓退了一步,再一步,最后退到床边,似乎想坐下,抬头看见徐一茗没有动作的意思,又很焦躁地扯掉自己的领带。
徐一茗一边小心检视措辞,一边缓缓开口。
“你…该不会是第一次上网约吧…?”
橘子猫唰地变成红彤彤的熟龙虾。
“那又怎样。”白起还是维持着一字千金的准则,话音却不自觉带上颤抖。
“不会不会,不怎么样。”徐一茗拉出一个王牌营业员的职业笑容,“你也不用这么着急啦,我来主导,没问题吧?”语尾还刻意放缓声调,表现出十打十的诚意来。
白起不说话,垂著头坐在床边。
徐一茗走过去,摘下对方那副大眼镜,白起瞬间有些迷茫地瞪了他一眼。
这小家伙确实是他喜欢的类型,徐一茗喜孜孜的想。虽然个人简介上写今年26,可是实际看起来好像才大学刚毕业,甚至说他是大学生也没问题。皮肤比一般男孩子白皙,虽然面相说不上特别出色,但是一双眼睛灵动而有神,眼角微微上勾,又勾出几分馋人 的意味。
就是性格好像比较难办。徐一茗苦笑,不过也无所谓,反正只是睡一觉嘛。
他帮白起解钮扣,又拉下裤裆拉链,白起一直挺著背脊僵硬如同稻草人。
徐一茗开始觉得有趣了。
白起穿着中规中矩的白色棉质内裤,连这点也很乖乖牌,徐一茗犹豫了不到一秒便蹲下去,掏出对方身下物含了进去。
不知是吓傻了还是什么,白起一动也不动,只是在身侧的手微微握成拳。
徐一茗也不是对着谁都愿意口,不过秉持着玩乐上主义,看到白起如此紧绷著虚张声势,便觉得先让对方舒服点也没什么。
只是与其说舒服,白起看起来根本就痛苦。徐一茗偷偷抬眼,见白起紧皱着眉兀自隐忍的模样,莫名有点窝火。
老子的技术才没这么差好不好!
这么想着,便加速了手下的套弄,顺带把口中物往深处送。
“唔……”白起似乎想把徐一茗踹走,但是那只在空中乱挥的左脚既没劲力也没准头,看起来就只是在徐一茗身上蹭了两下,颇有种欲迎还拒的味道。
徐一茗感受到对方原本无精打采的东西渐渐在口中膨胀,在升起一股诡异的征服感同时,又加重了力道,终于换来对方一声浅浅的呻吟与满口腥重。
白起喘着气看他,眼角带红,整个人仿佛蒸著酒气,未饮自醉。
“然后呢。”
听出对方语气里尽力压抑的期待,徐一茗洋洋得意地贼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