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弹★
防弹☆花美男☆高中~求爱大作战~ (国泰珍鸡/锡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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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边包厢一阵尴尬的沉默,被傍晚另一波涌进的客人吵闹声给掩盖过去。
后来接话的金硕珍那清亮的声音,在人声鼎沸中特别突显,
“总之就是这样了,玧其不能顾著智旻尼一辈子吧?
或许你很了解他,照顾他,但兄长跟伴侣还是不一样的。”
“珍哥,你在盘算什么?”
“不是盘算,只是陈述事实,玧其的执教合约结束后,
未来还是会去海外继续音乐事业的吧?
号锡也不会安于当个高中国文老师,他肯定还想到国外舞团发展的,
他是站在舞台上的人,你也是。
那么,能留下来给予智旻照顾,经济上或是精神上甚至是身体上都能给的就是我了。”
闵玧其支著脸,灌下啤酒不发一语。
难得有自己语塞说不过他人的时候,真心不爽。
哼哼哼。
毕竟闵玧其是少数知道朴智旻从国际舞台引退原因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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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国现代舞的闪耀之星,新锐现代舞者朴智旻夺得个人部门第一并获选评审团大赏—
当年韩国全国的电视新闻、朝鲜日报,中央日报各大报纸媒体爆炸性地争相报导
此一捷报。每两年于二月举办的巴黎国际现代舞竞赛,是具有顶级权威的赛事,
发掘与振兴舞蹈的极致竞演。公布赛事结果,荣膺大赏的朴智旻获奖理由,为其
优雅身段每一寸精准如流水细腻的动作,高难度的旋空跳跃突破极限展现了少年
体态之美。
深刻悲伤的演技,完美地诠释了当时亦是新锐作曲家SUGA的弦乐版<枯叶>作品,
那面对爱情逝去,易碎青春的叙事。
/不要远远地 远远地离开
/说过会永远的 终究远离了
/拜托不要凋零
/不要凋零
极具难度的表现触动了评审团,当评审团大赏消息一出,彼时力挺该赛事
所需的资金筹募以及校方支援的房时赫主任,可说是给防弹高中校长做了十足十
的面子。他在校方SNS及个人twitter上转推了这则新闻,从容的微笑看着转推次
数,将防弹高中的育才政策宣传推向崭新高峰。
房时赫善于操作社群媒体,与学生互动的手腕也延揽了学生的心,直至现今在社会
上服务的各界校友以及相关受益人士无不对房主任留有极佳印象,都说他是个独具
慧眼的辅佐,使得热心致力教育多元发展的校长因此在校史留名,带领防弹高中在
国际上达成诸多傲人成绩,不是只把眼光着重韩国,防弹高中的音乐、舞蹈、体育
乃至于学术优秀人才的培育,在亚太甚至欧美地区也颇负盛名,防弹的毕业生申请
各国大学相较其他高校可说是独具优势。
当时还在念小学的田柾国灵动的双眼眨巴眨巴地,看着新闻转播的片段一遍又一遍,
他还看不明白那支舞所要传达的意思,只知有些悲伤。
而那凄美震撼得他心里澎湃。想着自己也要去防弹高中唸书,虽明白等到入学时喜
欢的小哥哥早已经毕业了,但他小粉丝的心只想走小哥哥走过的路,念他念过的学
校,至少至少,他们生命的轨迹就更靠近了。
小田柾国不似硕珍表哥脑筋好靠学科推甄入学,但他知道自己术科与体育是顶尖的,
透过美术或体育科的优异成绩入学都不成问题,懂得利用优势让自己获得想要的结
果并非心机,是田柾国与生俱来的直觉与天赋。
后来的田柾国遇见了追寻已久的朴智旻,如愿以偿一亲芳泽,虽然只是吮吻了心上
人的后颈,他仍清楚感受到朴智旻当时震了一下,即使那么轻轻一瞬。
朴智旻轻推了自己的胸膛,他优雅而坚定有力地挣脱自己时,秀气的脸往一边倾斜,
清清淡淡地说“我也喜欢你啊柾国,你是我可爱的学生嘛。”
朴智旻不能否认,田柾国给他一种天生的充满魅力的气质,不明所以然却深深被这孩子
吸引,他散发著与年龄不相称的吸引力,所谓遇到喜欢的类型,大概就是这种感觉。
闻言喜欢自己,田柾国漾起纯真无杂质的笑容,陪着演了段下台阶的戏码。
“知道老师也喜欢我,真是太好了。”
朴智旻笑笑,轻巧倒退几步,转身从容地离开现场,而留在原地的田柾国啊,
手中香软的躯体离开怀抱,有些怅然若失,但也确实地感应到对方对自己的感觉,
于是那笑容闪亮闪亮的呀......好似现今不是萧瑟的秋日,而是艳阳明媚的夏季。
田柾国开心地在原地高速转了个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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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来到福冈的餐厅,田柾国依然笑得灿烂,装作没听见隔壁包厢两个哥哥的对谈,
殷勤地给朴智旻夹了好几趟火锅里的肉。
“智旻哥最近瘦了些,多吃点吧。”
隔壁包厢开门窸窸窣窣的声响,伴随着服务生活力朝气满满地喊著谢谢光临,
对桌的金泰亨表情一变,他摘下鼻梁上的粗框眼镜,好学生模样的伪装他此刻不需要了。
拿下眼镜的金泰亨生得极其好看的脸庞更显迷人,不同以往的此刻还覆蓋著一层神秘,
悠悠提起别的话题“听说最近学校的教职员会有人事调动呢,不知智旻老师有听说吗?”
田柾国眼神闪过一丝警戒,要是他长了尾巴,
现在肯定全身竖毛像只警戒敌人的猫科动物。
“嗯,没听说呢?”朴智旻鼓著脸颊吹凉了肉,
“泰亨知道什么吗?而且人事方面的事情你怎么知道呢?”
“父亲告诉我的。”金泰亨亲手剥了虾子,完好的虾肉凑近朴智旻的嘴边。
“泰亨哥的父亲是?”田柾国迅速地处理蟹壳,挖出肥美的蟹肉递向朴智旻。
朴智旻来回看着虾与蟹肉,教师训练并没有教老师要如何处理学生同时喂食自己
的状况啊啊啊!
金泰亨勾起嘴角笑得优雅“我觉得跟智旻老师还有柾国很投缘,都是可以深交的人,”
他将虾肉温柔地放进朴智旻的嘴里“希望两位别说出去,父亲是防弹高中董事会会长。”
金会长跟政商界交流密切,可说是掌握韩国经济命脉的台面下重点人物。
朴智旻面无表情却内心汹涌,口中的鲜虾肥美Q弹,现在是品尝美食的时候吗?
他的小脑袋一时间塞入太多资讯无法运作。
金泰亨以指尖抚过朴智旻的嘴唇,再以餐巾轻拭干净。
“董事会为了让师资保持顶尖优秀,不符合资格者将会在下任校长出任时剔除噢。”
语毕,金泰亨视线轻轻扫过田柾国充满敌意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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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冈的秋夜有些凉意。
回到福冈的饭店房间休息,金硕珍沐浴完穿着浴袍,舒适地坐在沙发上。
秋天的夜晚来得快些,那落地窗外的月光,在细雨下朦胧得迷幻。
‘他咬牙复健的时候你在哪里?
他再次站上舞台的时候,你有替他鼓掌吗?’
闵玧其悻悻质问的脸很有魅力。
他默默回想与闵玧其的谈话,闵玧其那质问的表情,跟那晚喝醉了眯着眼向自己
闹脾气的智旻尼有那么一些相似。
呵,这些年智旻果然是给玧其顾著的啊,耳濡目染下表情都变得有点相像,果然
有玧其在就不需要担心苍蝇。
—一年半前,2月巴黎现代舞国际大赛,朴智旻上场,舞台灯光洒落那瞬,同时间—
‘关节镜。’
手术灯强光打在患者受损的膝盖患部。
金硕珍持着手术刀,聚精会神接合韧带神经,与医界首屈一指的复健科权威手术医师
Dr. Andrew Williams 共同执刀。
患者是美国芭蕾舞者新秀,十二岁即受到演艺界与舞蹈艺术界争相邀约表演,演出数
件著名音乐录影带与表演,看似如日中天,年轻的拥有美丽梦想的女孩,娇小的身躯
承载着期望,在一次车祸意外中右腿骨折与左膝韧带断裂,以及伴随的肌肉撕伤几近
撕裂她的梦想。
这是第三次的复健手术,在数月的骨骼复原以及肌肉愈合之后,必须进行最后的韧带
矫正手术,决定这小小女孩未来是否能再站上舞台。
手术过程精细而漫长,
不容许失败。
与此同时,朴智旻忍着肌肉撕扭的疼痛,仿佛有一条看不见的线牵着他,跃起旋转,
落地,再逆向旋转,仿若被风卷起的枯叶,扬起,坠落。
不容许失败。
手术成功了。
舞台下掌声响起。
—哥会成为world wide handsome doctor回来的—
—智旻尼也要完成自己的梦想喔—
—好—
虽然六年是真的有点久,但实现承诺不晚。
留学期间虽然担忧过心意随着时间会改变,但他打定主意,就算智旻已经有人,
他也要把心抢回来。
金硕珍漆黑坚定而美丽的眼瞳如夜般深沈,视线柔似月光,落在黑色镜面桌几
上一只小巧的,镶著典雅金锁釦的暗红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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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火都烧起来了,珍哥真令人生气。”脸上敷著面膜的闵玧其牢骚碎念。
身为主科教师而无法同行去校外教学的郑号锡,现正在首尔的住处与闵玧其
视讯通话中。郑号锡灵活的手指将面膜一丝不苟地密密贴合在脸上,但嘴上
不忘叮咛“哥别讲话啊,皱纹会生出来的。”
跟你说了这么多,就你不痛不痒的。
闵玧其噘嘴瞪着iPad萤幕上郑号锡那不慌不忙天下太平的脸。
明明以前都还跟自己一起当智旻小花的灭蜂杀蝶双煞,令人闻风丧胆,遥想
当年的闵冰山跟郑暴风可真不知道逼退了几百个男男女女的朴智旻追求者,
怎么当了一两年国文教师性格沈静下来了呢。
啧。闵玧其忿忿戳著萤幕上的镜头,惹得郑号锡连连说哥干嘛一直戳我啊,
智旻都几岁的人了别那么操心,哎不过哥生气的样子也可爱。
朴智旻无力的在浴室里撕开手上的包装,闵玧其坚持要让他使用的熊本熊限定
版面膜,还面瘫地说“这个可爱给你用。”其实可以的话朴智旻不想加入这两
人的情趣,好好地敷脸就敷脸,为什么非得一起凑热闹不可呢?可闵玧其坚持
下也只好顺从,谁叫他就是拗不过玧其哥的失望表情。
而且,他还没消化今天听到的震惊消息,他脑袋里还回荡著硕珍哥说的那句什
么“我爱他。”......明明什么都没跟自己说,突然这样告诉玧其哥到底是什
么意思?另外也不太懂泰亨为什么要告诉他自己的父亲是金会长......?
脑子要打结了。
唉......爱什么的......硕珍哥是用什么表情说的呢......
“智旻啊———!”
“是!”
外头酒嗓低沈地催促朴智旻一起敷脸,朴智旻赶紧在脸上喷了柔肤水后覆上面膜,
脸上的热烫因为冰凉的面膜而终于得到降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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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方学生所在的楼层房间里,习惯在入浴前健身的田柾国,正愁著没有带哑铃
来校外旅行而有些懊恼。他看着房间四周,端详镜面茶几一会儿后觉得挺有分量,
作为健身的替代品应该是不错的。
一边健身,刚好一边与硕珍哥通电话。
从小田柾国就是个不喜欢跟别的孩子分享玩具或食物的孩子。
可是,他在学校看到金泰亨靠近他朝思暮想的智旻哥以后,觉得人应该要有点弹性。
自己还是个高中生,再怎样说要给已经是成人还是正职老师的朴智旻幸福,未免太
痴人说梦。
金硕珍与田柾国两人都是骨子里长著看得长远的基因,要让朴智旻幸福,当然是给
智旻最想要的。
国际大赛后的朴智旻复健状况有限,基本的舞蹈动作不是问题,但已经做不了更难
的肢体延展与跳跃。嘴上虽然不说,但心里肯定是在意的吧?舞者在舞台上发光发
热的寿命是有限的,但朴智旻还年轻,应该还能再有更多的表演机会,去开拓更大
的世界,不是关在小小的学校里。
而硕珍哥给自己的提议令人难以拒绝。
—柾国以后的规划之一是想当体育国手对吧?
—如果能同时做体能以及姿势调整的教练,也能对智旻有帮助。
—因为父亲也把你托付给我,在你上大学之前都还是由我监护,而智旻尼嫁给我之后,
我会安排他做手术与复健的疗程,让他能重回舞台。再之后我打算到医院执业,恐
怕会更忙碌,所以你与我一起照顾智旻,是目前想到比较好的办法。
眼力好的金硕珍,怎么会没看出朴智旻对田柾国也有悸动的心情?
一点点让步,让大家都有好的结果,何乐不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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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啦我们JK,这时候打电话给我?”
“珍哥,我有事要跟你说,金泰亨他是......”
田柾国转述今天听到金泰亨所说的话后,话筒另一端的金硕珍陷入思考。
然后他听到硕珍哥说,这不影响他们的计划,等带着学生回首尔之后,
还有很充裕的时间,学生由其他教师顾著,其中包含闵玧其,这边他会处理,
让玧其牵制金泰亨。
金氏与田氏表兄弟的求婚大作战,依然要如期进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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朴智旻陷入一团混乱。
回国以后,因为负责田柾国班级的体育课金老师已经痊愈并回到一年七班上课,
朴智旻少了一个代课的工作,这让班上同学们抱怨了好一阵子,
他暂时没有体育课需要执教,于是跑去负责舞蹈班的新生招募筹备,以及与几位
也是国际知名的教师共同展开下学期课程的备课会议,也额外接手了几个新锐舞
团的评审工作。
少了跟田柾国的交集,投入新工作内容后以后忙的不可开交,但其实真说是
忙也不见得,朴智旻只是想要避开令自己情绪纷乱的对象罢了。
是的,自己是在躲金硕珍跟田柾国。像小老鼠般窝进自己的洞里不想出来。
猫追老鼠的游戏,照理说是可以逮到空隙的,但闵老师也不是省油的灯,把挡人情路
当兴趣多年的闵玧其日日专车接送朴智旻,某次还摇下车窗,戴着墨镜对着田柾国歪
著一边嘴角不屑轻笑。
—我对硕珍哥有着勉强的信赖,对你这姓田的臭小子可没有。
被阻挠而不甚顺利的田柾国,在疯狂举重泄愤之后,灵光一闪出了新的法子。
另一头金硕珍倒是悠哉地订了许多包裹到自己的办公室,他的保健室所在处楼上是大
坪数的个人办公室,是特许他使用的空间,有最新的医疗器材可以供个人研究使用。
但这许多包裹与以往订购的医疗器材不同,帮忙抬上楼的校工说金老师这回买了什么呀
,怎么闻起来香香的呢?金硕珍笑而不语签收,待校工满脸问号地离去后,他哼著小曲
,组装好眼前的物事,满意地看着成果,想着再点缀一下就行了。
他转身往另一边满意的布置拍了一张照片,按下传送。
JIN HYUNG PAPO :限量的Kars玩偶等你呢,还不过来?
BANGTAN - PARK JIMIN:……(表情)
JIN HYUNG PAPO:别躲了过来吧,真的想你了,好几天不见。
BANGTAN- PARK JIMIN:偏~不~要~
朴智旻听到耳边突然哐啷一声,一旁的女老师尖叫着看着窗外楼下。
田柾国躺在地上抱着自己的膝盖,表情扭曲痛苦。
“我刚刚看到那孩子从楼梯高处上摔下来了,朴老师去帮忙吧,
我打电话给保健室的金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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朴智旻慌忙赶到时,田柾国在地上冒着冷汗。
天气凉得很,他却还穿着薄衫帽踢,幸好下方长裤还算是厚的。
朴智旻想,总比穿着短裤摔到要好一些些,少些皮肉伤。
“柾国还好吧?另一只脚能站吗?我带你去保健室。”担忧地说着边将田柾国的
手臂挂到自己肩膀上,让田柾国撑著自己走路。
“痛......”虽说在厚棉宽裤里面偷偷垫了护膝但还摔下来还真是痛啊啊啊啊,
田柾国内心呐喊但不能表现出来。
幸好保健室在不远处,朴智旻把人扶进门,却不见金硕珍人影。
“......怪了上哪去了呢,刚才李老师联络硕珍哥时还在的啊?”
“大概在楼上吧,硕珍哥的办公室。”田柾国指指旁边的电梯,电梯的楼层面板
还是粉红烤漆。
进到电梯时,朴智旻看见电梯里放著刚才金硕珍传来照片上的Kars玩偶,还打上了
粉红色的缎带。
“为什么放这啊….............”朴智旻虽然叹气,却流露出真的很想要带回家的
表情。之前号锡哥也有买两只一样的玩偶但是居然把多出来的送给别人!!!
自己不是他最疼的弟弟吗!
因为是全球限量的所以已经买不到了,现在都是高价出售的啊….
田柾国看到那口是心非的表情,差点没忍住岔出笑意的嘴角。
当电梯门打开,扑面而来的是香香甜甜的气味,是精油香氛机散发出来的。
而门口地上是延伸的.......羊毛长型地毯。
积雪一般毛茸茸的地毯直直延伸到不远处一张布置了白色纱帐的......
King size大床?
“嘿嘿。”田柾国突然站直身体,利落地将朴智旻打横抱起踏着地毯前进。
“等等柾国你做什么?你装受伤?硕珍哥!”朴智旻转头看向另一边,只见金硕珍
打开白色纱帐出来,还穿着他那工作用医师白长袍,脸上挂着意味深长的微笑。
田柾国健壮的身体紧紧贴著自己,朴智旻听得见稳健跳动的心跳声,青少年清新的
气息隐隐散发,而自己只是僵著无法动弹,然后是熟悉的珍哥的百合香水味混合进
自己身边的空气。
金硕珍从口袋里缓缓拎出暗红色的缎面盒子,一边轻轻执起朴智旻空着的一只手。
“智旻,这几天你都不回我讯息,但我说过的相信你有放在心上考虑,就是再帮你
安排一次矫治手术,想回到舞台上的话这阶段不过不行,但复健的过程,我和柾
国会陪着你的,曾经遗失的时光让我用接下来的人生弥补给你。
也是我最初承诺你的一部份。
所以,答应我,嫁给我吧。”
金硕珍单手摁开锁扣,简单而典雅的戒指现与眼前。
.....真是羞死人了。“硕珍哥的浪漫还是那么强势。”.太过意想不到,而且有些生气。
但想到硕珍哥去学医都是为了自己,说不感动是骗人的,也真真确确明白硕珍哥并不是
如自己所想的,把自己当成是累赘或可随时可抛弃的事物。
那天酒会后的晚上金硕珍没有做到最后,朴智旻睡着了,而金硕珍知道田柾国在隔壁房
间还没入睡,于是他起身给朴智旻换了衣服后,怕自己把持不住,到田柾国的房间冲凉
并与柾国一起睡了,入睡前两人还聊了不少,各怀心思不说,至少是敞开来谈了自己对
朴智旻的想法。兄弟俩都不愿放手,那么就一起把人生献给那个人吧。
“那么是答应了,嗯?”甜蜜涌上心头,那缺了一角的心头肉这下总算不疼了。
“你这辈子有得赔给我了。”朴智旻想要挣脱田柾国的怀抱,却发现他手上扣得死紧。
“柾国,放我下来?”
“还不行放你走哟,智旻哥。在那之前,有件事情要先进行,”
金硕珍修长的手指轻捏朴智旻的下巴,怜爱地抬起他的脸,越来越近,直到线条优美
的唇温柔覆上自己粉樱的嘴,蜻蜓点水般啄了一下。“那就是......”
田柾国也将脸贴近,轻吻朴智旻耳上的发丝。
“‘术前身体健康检查。’”两人在深情注视自己下,异口同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