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马震’的防爆页
黑幸派真是让我开心让我忧呀
说上马就上马绝对不打折
关山尽沉默不语地走在前头,吴幸子心里担心却不敢开口,不住偷瞄那挺直得近乎僵硬的
背脊,脑子里都是不久前男人唇边的那抹艳红。
怎么就吐血了呢?体虚?还是气火上涌?或者是近日太累了?莫非是旧疾复发?
这样胡思乱想着,脚步不由得缓了下来,关山尽尽管怒气盈胸,心思却无法不放在身后的
老男人身上,耳中听着他摇摇晃晃一脚高一脚低的足音越离越远,便强压着内心郁结停下
脚步回头瞪了吴幸子一眼。
“连路都不会走吗?”
“呃......”吴幸子连忙追上来,讨好地笑道:“一时分神,对不住啊。”
那双总是平淡清澈的眼眸,似乎头一回映照出关山尽的身影,心中的郁闷莫名就淡了不少
,唇角隐隐然勾起。
“你不喜欢马面城?”心绪稍微平静了些,关山尽也总算不再闷头往前走,拉着吴幸子随
意在台阶上落座,歪头盯着他问。
“说不上喜欢不喜欢......”吴幸子搔搔脸颊,小心翼翼地瞄了关山尽冷淡的面庞几眼,
心里不免涌出些许无奈。“唉,咱们不是说好,用飞鸽传书联系也很好吗?县衙里的信鸽
都是我亲手养的,又乖又伶俐,不会将信送丢的。”
“你为什么总想离开我?”关山尽问得苦涩,他是真不明白。虽说吴幸子在他心里终归是
鲁先生的一抹影子,特别今日略作打扮,那温文淡雅的气质宛如谪仙,与鲁先生更是像得
不行,初见的瞬间他掌心都是汗湿的,有种终于拥抱了鲁先生的愉悦。
即使如此,他自认对吴幸子比任何曾经的情人都要上心,在清城县那一个月,他几乎是无
条线无底线地宠著这老家伙,连鲁先生都没能让他这般体贴关照过,然而吴幸子却依然有
如局外人,心里竟从未起任何涟漪......莫非是与颜文心那段过往的关系?
想起颜文心,好不容易纾解的气闷又扭上心头,脸色又难看了几分。
“怎么啦?心口又疼了?”吴幸子面露担心,迟疑地问:“我替你揉揉可好?”
“你为什么要替我揉?吴幸子,在你心里,我到底算什么?”与其说是质问,不如说困惑
求解,关山尽一辈子没这么茫然无措过,眼前的人让他所有力道都像打在棉花上,任何作
为都仿佛石子落入水中,眼看着以为起了动静,转眼那圈涟漪又消失无踪了。
要说吴幸子对他完全无意那倒也还好,总有个能施力的弱点,行军打仗也是这个道理,怕
的不是敌人强大,而是敌人完全被动地配合你周旋,那就是掉进了泥淖中,施展不开又挣
脱不了,最后反而会被拖死。
没料到关山尽这么问,吴幸子愣了愣,竟不知道如何回答。
“你是心悦我、厌烦我,或者......”疑问戛然而止,关山尽垂下眼帘,纤长的睫毛在眼
下错落出一片青影,随着呼吸微微颤动。
或者,视我如无物?
从小要星星不给月亮,自身又天才横纵,即使遭遇挫折也总有办法能破除,靠着自身才气
及功绩被众人拱月的关山尽,突然发现自己竟得不到一个小地方师爷的青眼?说不上是不
甘心或是失意,与吴幸子相逢以来,他头一次审视自己的心思。
究竟,他希望在吴幸子身上要到什么?
那抹鲁先生的影子吗?他介怀的是连鲁先生的影子,自己都得不到?亦或单单为了吴幸子
这个老家伙?
吴幸子半张著嘴,似乎被问懵了,直盯着关山尽连喘气都变得微小谨慎。
“你想回清城县?”觑了他一眼,关山尽强行将自己脑中的紊乱思绪通通撵开,并不打算
逼吴幸子回答,索性拉回正题。
“欸,是是是。”吴幸子看来还在恍惚,随意摇晃着脑袋回答他。
“为了过年祭祖?”关山尽又问。
“欸欸,没错没错,是这样。”吴幸子眨眨眼,似乎回神了,脸上又挂起讨好的笑,眼神
里明白写着担心。
冷哼,关山尽伸手拧了他鼻头一把,满意地看着吴幸子耳根泛红的模样。
“吴家就剩你一个了?”手痒痒的,忍不住将人搂在怀里搓揉。
这座院子地处偏僻,也是少数只有他与满月能进的地方,前边一点就是他的书房了,存放
的都是军情机要,擅自入内者杖毙。
因着如此,关山尽的动作颇为大胆,才眨眼的功夫几乎把吴幸子给剥得只剩亵衣了。
“嗳,光天化日的......”吴师爷脸皮薄,扭著身子想挣扎,自然是挣脱不开的,索性将
脸躲进关山尽颈窝中来个眼不见为净,任人施为了。
不得不说,一个月未见,他也并非完全不想念关山尽。特别是嗅到了那白檀混合澄花的气
味,脑子都有些糊涂了,手脚软塌塌地缠在壮实的男子身躯上,下腹部像有把火在闷闷地
烧着。
“光天化日的,正好把你看仔细了。”关山尽笑着亲他发梢,灵巧修长的手指,隔着薄薄
的绢料顺着脊椎往下滑动。
料子是特意选的,又轻薄又舒适,有种流水般的触感。裁缝是关山尽特别从京城带来的,
向来只为他、满月及鲁先生制衣,技巧自然无双了。吴幸子来了之后所有衣物都是由他量
身制作,即使人依然瘦瘦弱弱的,细腰几乎不盈一握,却没有过去那种空荡荡的穷酸感,
而转化为文弱的读书人隽雅。
尽管晾着人,关山尽其实没少去双和院偷看吴幸子,看着这老东西人模狗样的,心里很是
满意,自然更不待见他没心没肺地过他滋润的小日子了。
“有什么好看的?”吴幸子被摸得微微颤抖,背后那只温热的大手简直像团火焰,每碰一
下就烧得他发烫,压根感受不到冬日的寒冷,热得都要冒汗了。而这种热意还不断往肌肤
里钻,越钻越滚烫,又像虫子似地啃他骨髓,痒得他直喘。
“我就喜欢看。”低笑着,关山尽的手摸进亵衣里,直接熨烫上早被搓揉得泛红敏感的肌
肤,隔着小身板几乎都能感受到心跳紊乱地弹动。
雪白的衣物落地,光裸的身躯泛著粉红,被冷风吹得冒起小疙瘩,吴幸子却只觉得热。他
想推开关山尽喘口气,但又沉迷于好闻的气味中不愿挣脱,甚至都没发现自己喘着气亲吻
关山尽颈侧,哼哼唉唉地呻吟著。
“你的身子总是这么诚实可人。”关山尽歪著脑袋任他舔咬自己,细细的牙啃在敏感肌肤
上,男人也不禁闷哼,麻痒麻痒的肯定留了印子,那个位置很容易被看见,关山尽却毫不
介意。
两人不知不觉就滚成了一团,关山尽俐落地将自己的衣物铺在地上垫著两人,并让吴幸子
压在自己身上,免得被土地里的寒气给冻著了,同时不忘将鹤氅披在他肩头,好歹挡点冷
风。
就这样席天席地的两人吻得难分难舍,舌尖在彼此口中交缠,关山尽似乎有意放缓情欲的
累积,吴幸子立刻不满地加深了吻,难得强悍地去舔男人口中的敏感之处,啧啧地翻搅他
的舌,捧著妩媚的脸庞深深地几乎吻到小舌。
吴幸子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大概是太想念关山尽的鲲鹏吧?
他的裤子也不知何时被剥干净了,赤条条的白细双腿跨在男人精壮的腰上,肉臀随着动作
不轻不重地蹭著男人胯下,没一会儿就感觉到有什么烫人的东西,隔着裤子戳在他屁股上
。
“你......”好不容易才将舌头从关山进嘴里抽出来,两人唇间牵着一道银丝,他愣愣地
看着身下的大美人对自己魅惑地一笑,用赤红舌尖舔去那些羞人的水痕。
“既然点了火,就自己收拾。”
肉臀被拍了拍,吴幸子垂着眼睑有些不安地扭了扭身子躲开,本以为会被关山尽抓回来,
毕竟过往经验,床第之间男人的动作向来凶猛又粗暴,哪容他有半点反抗?谁知,这眼下
关山尽却没有动手的意思,只是笑吟吟地瞧着他,多情的眸底雾水濛濛。
这下就有点骑虎难下了。吴幸子红著老脸,揣揣不安地又动了动,从关山尽腰上滑开了些
许。
这时候总该有所作为了吧?谁知,关山尽硬是不动,定定地瞅着他,要不是额上有些细细
的汗冒了出来,吴幸子都要以为关大美人芯子被人换了。既然没换,那坏心眼肯定也一如
既往。
“我......”咽咽唾沫,吴幸子喉咙干得厉害,他脸皮薄人又腼腆害羞,偏偏在床事上又
骚浪又大胆,心里已经蠢蠢欲动了起来。“我不太会骑马......”
简直了,关山尽心头发紧,被眼前的骚宝贝迷得恨不得将人吃进嘴里、融进血中,免得这
老家伙总想逃跑。
“放心,这匹马可乖巧了。”他握起吴幸子的手移往自己的下腹揉了揉。“瞧,多骏的马
。”
“真骏、真骏......”吴幸子摸了又摸,根本撒不开手。关山尽的体格那是杠杠的,从小
从军又在战场上征战多年,没有一天剌下锻炼,每块肌肉都坚实得仿佛岩块,虬结分明暗
藏力量,却不至于过度张扬,而是种流畅慵懒的精壮。
呼吸显得紊乱沉重,吴幸子也将肉臀一点点地移回原处,蹭呀蹭地将那只惊人的鲲鹏给蹭
得汁水横流,裤子都湿了一大块,眼看都快将布料给撑坏了。
“不将马给套起来?”低哑的声音极为蛊惑人,吴幸子眼神迷茫,哆嗦着手将关山尽的裤
子给扯开,啪!一声粗壮的肉棒子就打在他浑圆的臀肉上,那又麻又痒的疼让吴幸子颤栗
,半张著嘴喘气,口涎从唇角滑下,淫荡得不行。
他趴伏在关山尽怀里,肉呼呼的屁股将那只炽热的鲲鹏给夹住,扭著腰上下磨蹭,有时动
作大了,坚硬湿滑的龟头会顶在会阴上,狠狠地擦过去,吴幸子就发出悠长骚浪的呻吟,
肉臀摆动得更欢快了。
没多久,臀肉上被男人马眼流出的汁水给弄得湿呼呼的,几次从穴口蹭过,都会将那紧致
的小口压出些许凹陷,几乎都要戳进去了。可惜没有膏脂,吴幸子又不得要领,总是过门
而不入,顶得那块地方又肿又痒。
次数多了,吴幸子整个人都快被欲望给烧死,他趴在关山尽胸口哼哼唧唧:“套不进去
......这马儿坏透了......”
“那是套子的错,可不是马的错。”关山尽也被怀里的骚宝贝给弄得快死了,几次都快克
制不了出手将人按住,直接肏进菊穴里干死这只老鹌鹑。
“帮帮我啊......”吴幸子翘著屁股扭摆,龟头一次又一次从穴口摩擦过去,痒得他几乎
哭出来,急不可耐地催促:“你帮帮我啊!套不住马,怎么骑呢?”
“你这骚宝贝!”关山尽彻底忍不了了,低吼著握住吴幸子的肉臀揉了几把,用手指捅了
捅早就骚得流水的菊穴,虽然一个月没有性事而略有些紧涩,但指尖一戳到那处微微凸起
的敏感处,吴幸子就摊在他怀里又抖又叫,淫汁都喷出来了,淋得关山尽手上、肉棒上都
是骚水,黏腻得紧。
男人咬著牙抽出手指,握紧了颤抖的肉臀往左右扳开,中央的菊穴微微张开小嘴。
接着便狠狠地将硬得发痛的肉棒肏进去。
“啊啊──”吴幸子尖叫,扭著屁股想逃。毕竟太久没跟鲲鹏交际,这猛然一下窄紧的穴
口痛得不得了,他现在可真的不敢骑这匹骏马了。
但,马都套上了,哪里有反悔的机会?关山尽扣紧了他的细腰不让逃,缠绵地安抚:“乖
了。”
“好疼……你轻点、轻点……”吴幸子哽咽地咬他肩膀,被轻揉地捏了捏绷紧的腰,不知
不觉也没那么疼了,身体里倒是掀起一种骚痒,他不由得摇起屁股,试着把肉棒吞得更深
些。
果然闷著骚。
关山尽轻笑,配合著将自己的大鲲鹏往里头顶,很快就顶在肠子底端的阳心上,再过去就
要戳进肚子里了,而他的肉棒还有一截留在外头,吴幸子却嗯嗯啊啊的不肯再吞更多进去
,摇著屁股开始骑他这匹骏马。
他一会儿抬高屁股让只留一颗龟头,再一口气坐下将肉茎吞入,直抵阳心;一会儿撑著关
山尽的胸膛摇屁股,磨蹭自己的敏感处。
来来回回玩得不亦乐乎,虽然没有被关山尽抓着干的高潮迭起,但胜在能自己掌控速度,
舒服得让他仰起颈子呻吟,肠肉紧咬著粗长滚烫的肉茎吸吮,骚水哗哗地往外喷,平凡的
脸蛋妩媚得足以勾人心魂。
这温温和和的进出自然是满足不了关山尽,可眼前惊人的媚态却令他着迷,心口痒痒的彷
彿破出了什么又甜又腻的东西,顺着血液漫流全身,脑子都糊涂了,浑身充满一种别样的
满足。
毕竟体力不行,吴幸子骑了没多久马就喘得浑身抽搐,他咬著牙又摆弄了几下,前端的粉
色肉茎就喷出了白浊汁液,人也软绵绵地倒进关山进怀里。而被咬在他肉穴中的肉棒子被
高潮的痉挛狠狠一吸,也没忍住射进吴幸子肚子里,把人烫得唉唉叫,小肉茎又吐出一大
股汁水,整个人都在抽搐。
搂在一起喘了好一会儿,关山尽才将自己抽出来,骚水混著精液流淌出来,弄得两人下身
都乱糟糟的。
吴幸子也回过神,对自己刚才淫乱的言行羞得不想见人,干脆摊在关山尽怀里装死。
心里暗笑,但关山尽也没戳破他,前所未有的满足让他心情很好,也忘了不久前吴幸子惹
怒自己的事情,轻柔地拍了拍怀里的人。
“明日,我陪你回清城县吧!一个人过年太寂寞了。”
闻言,吴幸子莫名的一阵欣喜,接着又是一阵郁闷。
糟了,他的鲲鹏图该怎么换香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