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爆页!
虽然没有连假四天都防爆,但连续防爆是可以的www
这次的肉有很不符合人体生理的部分,大家知道我的妄想就好,千万不要当真也别较真啊
我实在太喜欢那种戳很深很深的肉了欸嘿嘿嘿
关山尽的温言软语过后,吴幸子还没能缓过气呢,男人握紧他的腰,一鼓作气戳进最深处
,直接顶在阳心的位置,让吴幸子又哭又喘却无力挣扎。
“别哭,待会儿就不疼了。”关山尽温言安抚,倒是没再继续往前动了。他被紧致的内壁
夹得很疼,也知道继续硬闯恐怕会见血,只能暂且忍耐。
粗重的喘息带着炙人的温度吹在吴幸子胸前,他还疼著,头皮发麻,胯骨仿佛脱臼了般疼
痛,连夹着关山尽的力气都没有。
但即使如此,吴幸子也没后悔,他边哭边喘气,试着放松紧绷的身体,脑子里不合时宜的
浮现先前看的春宫图。
大概是他的飞鸽传书透露了什么,染翠大掌柜送他的两本春宫图,里头的鲲鹏都是极有份
量的一方霸主,而承受的人那欲仙欲死、迷离失神的模样,让吴幸子无比向往。
疼是必然的,忍过去就海阔天空了。吴幸子自认没啥别的优点,就是擅长忍耐
相互配合之下,没多久疼痛减缓许多,倒是关山尽吹在胸前的气息,让吴幸子莫名燥热起
来,一时没忍住低哑的呻吟出来。
关山尽挑眉,他自然感受到吴幸子放松了下来,却没想到眼前这瘦弱平凡,胆怯得跟鹌鹑
似的中年师爷,竟有个这么适合承欢的身躯。毕竟自己的肉茎长度粗度惊人,就只有吴幸
子被他开苞时不但没流血,甚至还......会咬人了。
轻拍了拍吴幸子的肉臀,关山尽笑得没先前那样游刃有余:“不痛了?”
吴幸子被拍得抽搐了下,柔软的内壁也缩了缩,无师自通地吮起关山尽的肉茎,两人同时
粗喘。
“好你个......”关山尽眼神一暗,握住吴幸子白腻的腰开始大开大合的肏。
紧致的后穴被完全撑开,软肉试图要抵抗却无能为力,兵败如山倒的任由坚硬的龟头一再
撞上深处的阳心,又酸又麻又痛又爽,吴幸子哭叫着去推腰上的铁臂,反被扣住压在肚子
上。
“不感受感受?”身下的人滋味太好,关山尽抽出一部分肉茎,汁水淋淋不断往下滴,那
一朵嫩菊被撑得几乎成了肉套子,里头的软肉被带出了些许,粉嫩嫩的,关山尽伸手就掐
了一下。
“啊──”吴幸子哭叫一声,那处火辣辣的疼,然而疼痛之余却又莫名的痒,他脑子早就
不好使了,只能随着关山尽再次戳在底端的动作哭,浑身颤抖。
关山尽的动作略显粗暴,身下的人虽瘦却很软,极富弹性的内壁也是软得让人欲罢不能,
羞羞怯怯、欲迎还拒,他进得狠了便哆哆嗦嗦地退开,讨好地吸吮,任着他狠捣狂肏,待
他退出的时候,却又依依不舍,咬著不肯放,连内壁都被带出了些许。
“淫荡的家伙......”关山尽在吴幸子耳垂上啃了一口,将他的肉臀掰开了些。
“啊啊──”吴幸子尖叫了声,细白的腿蹬了蹬,脚趾都蜷曲了,整个人瘫在桌上痉挛了
好一会。
“戳穿了?”关山尽一笑。
狰狞的龟头戳过了一个小洞,整个肉茎都肏了进去,饱满的双球啪的打在吴幸子颤抖的肉
臀上,而他硬被压在肚子上的掌心,确确实实感受到薄薄肌肉下浮起了肉茎的形状,果然
如关山尽所言,把他给戳穿了。
那过度的深度,加上被肏开的钝痛,吴幸子瞠著双眼失神地看着顶上梁柱,张大了嘴却什
么声音也发不出来,唾沫顺着嘴角滑落,被关山尽暧昧地舔了去,而后含住他的唇,深深
的吻得他险些晕厥过去。
也不急着出去,吴幸子的身体又软又暖,会吸又会夹,光是抵在里头也让关山尽爽得眼神
泛红,仿佛一头舔血的狂兽。
“别、别再大了......”吴幸子恍然地呢喃,手掌着魔似地揉了揉肚子,那让人魂神具消
般的舒爽,让他发出短促的哭叫,而男人在他身体里的肉茎,果然又粗了一圈,硬生生让
他半硬不硬的射了。
“这是你自找的。”
接下来粗暴的抽插,肏得吴幸子在圆桌上滑动,他扶著肚子哀叫哭泣,便被干得更狠。粗
长的肉茎不用特别有技巧,就会在每次抽离插入的时后直接蹭过那块突起的敏感处,更不
提关山尽的技巧好得让人痛恨又迷醉。
他一会儿九浅一深、三浅一深,到最后全入全出,把吴幸子体内那个小口肏得完全失守,
又软又乖得任由关山尽坚硬的龟头出入,肚子里烫得像火烧,他都分不清楚是太爽了还是
爽过头了还是爽得痛了。
不用多久,吴幸子又仰起头,泛红的身子在圆桌上抽搐,眼珠子都翻白了,细弱地哭喊,
双腿连蹬几下便又泄了。
这次泄出来的东西已轻淡如水,再来一次恐怕只能尿了。
而显然,关山尽并不管他是否承受得住,双目赤红地抱紧吴幸子的腰,狠狠地往深处肏,
每进出一次都肏出来水来,在地上流成一摊小水漥。
吴幸子感觉自己快要被弄死了,他试着挣扎,却被压着肏得更深。
当最后关山尽粗喘著戳到深处射了他一肚子时,吴幸子整个人直接厥了过去,身躯一抽一
颤地,硬不起来的肉茎淅淅沥沥的流出如水般的汁液。
关山尽很快就把自己抽出去,眼角眉梢还带着未褪的春情,妩媚的眼眸中却只剩下腊月般
的冬霜。
他射得很多,混浊的白液与吴幸子后穴的汁液混在一起流出红肿的穴口,那原本紧致之处
,现在仿佛都阖不上了,张著一指宽度微微收缩。关山尽盯着那处看,神色异常淡漠。
好一会儿后,他才俯身将地上的衣袍捡起来,自己随意套上了中衣跟裤子,把外袍盖在吴
幸子身上,转身推门而出。
门外站着两个高大健壮的男子,神情冷肃,眉宇间是抹不去的杀戮血气,一看见关山尽便
恭恭敬敬地垂下头,整齐地唤了声:“将军。”
“告诉染翠,我需要一个房间,让他烧热水送去。”关山尽吩咐道。“城外赶牛车的老头
让他回去。”
“是。”左手侧的男人拱手退下。
“马面城有消息吗?”关山尽没看向右手边的男人,挺拔颀长的身躯半靠在门边,显得有
些懒洋洋的。
“回将军,没有任何消息。”
“哼。”关山尽半垂眼,红唇勾起:“那家伙倒有耐性......罢,随他去吧。”摆摆手,
关山尽退回房内将门关上,门外的男子神色依然不变地守在原处。
回到桌边,吴幸子还瘫软著,脸色潮红似乎有些发烫,下身还隐隐约约地颤抖著。
“倒也有趣....”关山尽拧了把吴幸子肉肉的鼻尖,用衣袍把人一裹搂在怀里,推门走了
出去。“带路。”
鲲鹏社的伙计训练得极好,关山尽才刚吩咐要房间,这一会儿工夫伙计就来领人了。对于
花厅中的狼藉仿佛没看到似的,甚至都没多往关山尽怀中的人看一眼。
日头没过多久,就偏西了。
※※※
吴幸子醒来的时候,整个人是楞著的。
他被轻软的被子裹着,仿佛睡在云端似的,导致一开始他以为自己尚在梦境中。
要不是鼻尖搔过米饭香味,而他的肚子也咕噜咕噜叫得欢快,他肯定闭上眼再睡一觉。
“嘶......”身子一动,吴幸子就痛得想哭。浑身骨头仿佛被敲碎了再组回去,特别是腰
臀那一块,简直是折磨人。
这下,他才想起自己昨天发生了什么事。
一回想起,人就红成了虾子,但又忍不住用被子摀著嘴偷笑。
身体虽然是痛的,但却很清爽,显然是有人替他清洗过了。虽然知道动手的应该不是关山
尽,毕竟那个年轻的男人看起来就是久居人上的,肯定没那种耐性替自己清理身体。但那
不妨碍吴幸子自得其乐,暗暗的想着也许关山尽用棉巾替自己擦身体,从头到脚包括那羞
人的小地方。
他还记得关山尽最后是射在自己肚子里的,这是不是代表清洗的时候,关山尽那玉石般修
长好看的手指,得伸进自己的小菊花里,把射进去的白浊一点点抠出来......吴幸子颤抖
了下,差点被自己的妄想弄得腿软。
不过真没想到,原来鲲鹏竟然可以戳得那么深啊......吴幸子低头往自己肚子看了眼,忍
不住伸手在上头摸了摸。被顶到肚子的感觉太过深刻,粗壮的肉茎隔着肚皮在手掌中滑动
,那样烫那样硬,几乎让他神魂具散,回想起来就羞人啊!
他忍不住又抱着被子窃笑起来。
“想什么这么开心?”男人多情温柔又犹带霜雪的轻语,让吴幸子从腰软上脑子,整个人
抽了下,才开荤不久的身体可耻又令他自己意外的有了反应。
“你、你......”即使如此,吴幸子脸皮原本就薄,这种被人窥探到秘密的感觉,让他羞
耻得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嗯?”那语尾的小勾子总是那样搔刮人心,吴幸子憋了个大红脸,用被子挡住自己只露
出眼睛,看向坐在桌边的关山尽。“怎么?你看来很意外我在这儿啊?”
下意识点头,接着连忙摇头,吴幸子陪笑:“不不,我就是没想到......”
关山尽闻言轻挑眉,却也没问他没想到啥,平淡地招呼道:“来,你肚子应该饿了,吃点
粥吧。”
“啊......是是.......这就来这就来......”吴幸子连忙下床,却不想身体没能跟上,
在床边踉跄了下差点跌个狗吃屎,还是关山尽眼明手快,也不知怎么能这么快,一把将他
捞了起来,直接抱到桌边才将人放下。
太丢脸了......吴幸子侷促地纠结了片刻,才小心地在与关山尽隔了一张椅子的位子上坐
下。
关山尽睨了眼两人间的空位,也没多说些什么,把餐具摆在吴幸子面前:“来,粥是特别
熬的,用鱼骨下去熬了一个时辰才做好,适合你现在吃。太油腻的暂时得忌口。”
“多谢多谢......”吴幸子拱拱手,连忙拿起汤匙舀了一口粥,那米被熬得又糯又绵,晶
莹得像白雪一般,米汤泛著金黄,轻轻一搅拌就裹在米粒上,散发出浓郁又清爽的香气。
吴幸子这辈子没吃过这么美味的粥。
他吃了第一口后,就没时间想其他的了。一是自己肚子确实饿了,二是这碗粥实在美味,
三是他也不知道自己能跟关山尽说什么。
难道要说:关公子,您的鲲鹏跟我的菊花似乎一见钟情了,要不,咱们搭伙过日子?圆了
彼此想望?
关山尽定然会被他吓走的。
唉,这米粥这么好吃,再吃一碗吧。吴幸子不着边际的胡思乱想,又替自己舀了一碗粥,
埋头猛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