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衍生] [瑯琊榜/苏蒙]四季(微限)

楼主: LEEHO   2017-03-16 18:43:40
梅长苏(林殊)x蒙挚
※有点拉灯微馅,防爆空一页
是夜,细雪如糖霜,洒了蒙挚一身的冷,进了苏宅,在玄关抖抖跳跳,也驱不掉沾染上的
寒意,卸了大氅后缩在外室炉火旁烤了一会儿,把自己煨得熟透了,这才敢去内室看上梅
长苏一眼。
也没什么要事,只是过来看看。
对于那诚恳到有点儿憨傻的大笑脸嘴上的老生常谈,梅长苏只是淡笑着垂下眼睫。
内室比外边还要暖上三分,蒙挚先前烤火时手里摀著的橘子倒显得凉了些,被挤得出汁,
溢出几分酸甜的香气,在有些闷热的内室成了一股冷冽的刺激味儿,蒙挚才发觉不妙,赶
紧就地解决。
一剥开看果真有些烂了,鲜嫩的果肉破出了透薄的白皮,捏在手里不免流出几许芳澄的汁
液,还没进口就湿了一手,蒙挚丢一片到嘴里顺带吸溜地舔去手心的残汁,吃得是津津有
味。
满足地鼓著颊细嚼品尝,蒙挚抬眼才看见对面那人一双眼晶亮亮地瞧着自己。
蒙挚咧嘴笑道,"小殊也想要嘛?"
梅长苏只是看着他,淡淡笑着,不说话。
一时房里静得有些诡谲,仿佛门外月照落梅也听得见。
在蒙挚进房后黎纲、甄平也就去办自个儿的事情去了,飞流也没跟在梅长苏身边,房中就
剩他们二人,炉火柴响,衣衫摩娑,细微的吐息声渐渐地交叠在一起恍若缠绵。
梅长苏直盯着他,轻巧,几乎微不可见地点了头。
蒙挚又笑,掰了一片伸出手去,"喏!"
那厢却没有要接的意思,一双手一动不动地包在手炉上,眼睛别有深意地眨了眨。
蒙挚看向自己手心,那橘瓣夹在指尖,内里的蜜汁却是又流了出来,顺着指骨老茧,在饱
满厚实的肌理上构出一幅糜烂甜腻的山水。
蒙挚遂不好意思嘿嘿笑道,"那这样罢,小殊我喂你啊!"
说罢又伸直手一颠一颠地挪动膝盖向梅长苏靠近,对方没有应承也无拒绝,就当是肯认了

梅长苏整个人清冷得像梅,白得像雪,蒙挚手里鲜艳的橙橘抵上他淡薄的唇瓣,仿佛为他
点上一缕秋红。
那汁水还是滴了下来,沾在唇上润似涟漪,粼光暧昧。
梅长苏低眉垂睫,静静看着自己白衣上的点点橙斑倒也不急,蒙挚却是不知该拿回来好还
是等那人开金口,默举着手,直视著那双唇有些入神。
总算,薄唇微启,探出淡粉的舌尖,却是把主角略在一旁,缓慢、仔细地滑过唇缘,将溢
出的橘汁舔了个干净,不露骨而煽情。
蒙挚一阵恍惚,仿佛神魂也跟着那软舌缩回齿下,涎水滑腻地一声苏溜,敲在耳膜上,才
堪勘把三魂七魄都给拉了回来,蒙挚顿时羞了老脸,一双铜铃眼也急急想移开视线,可还
没找到地方逃,霎时指尖钝痛,不禁望去,又被那厢逮个正著。
那双总是沉静睿明、冷若静渊的深邃长眸,此刻黑沉如夜,暗缀星华,又似有萤火幽然,
勾人彼岸,一眨不眨的目光牢牢笼罩着蒙挚。而他口下更是不放过,果肉入颔,指尖人肉
则在蓄意的恶戏囓咬后用唇谷轻含,但仅仅须臾便滑开,短暂得更像是亲吻,如蝶跃繁花
,却不知孰是蝶孰是花。
都说十指连心,那一口咬的不痛,却还是让心尖儿突突跳起,更别说这一含像沾了蜜似地
,整颗心都甜滋滋地揪了起来。
蒙挚还在愣神,祸端的事主儿先发话了,"夜也深了,蒙大哥可要留宿一晚?"
他说这话时神情淡然,语气平缓,低眉垂眼,烛光掠在他轻扇的睫羽上,好似他眸里有暗
夜流火,跃动不息。
蒙挚这才想到把手收回来,但掌心汁液汇聚糊黏狼狈,也不晓得该往哪儿摆,只得在后脑
勺虚晃几下,笑道,"我看小殊你也累了,我还是回去罢。"
梅长苏笑若悬月,轻声道,"好。"
便阖上眼假寐。
蒙挚退出内室,稀哩呼噜地将熟烂的残橘吞饮而下,但愣是他动作再快仍免不得两手皆湿
濡的下场,无布巾可拭,便又像子犬般粗略舔食起来。
只是到方才那人触过的指尖,好似还留有余温,蒙挚看着恍神,上边又酸又甜的澄澈汁液
仿佛也渗进了身体里,心上忽然一涩,最后才险险避开了去。
他头也不回地罩上大衣,出了门。
那是梅树还是橘树?
纵是枝梢上光秃秃的,看树型便也分辨得出,道他又是在痴人说傻语,林殊从蒙挚身上翻
下来躺在他旁边,学他枕着手臂望向空荡荡的树干枝枒,畅想未来,笑道,"春桃夏荔,
秋橘冬梅,嘴是馋的,四季有何分别,别管什么树了,总有得你吃的。"
蒙挚哼哼笑而不辩,只是专注凝视湛蓝晴空下,凛冽寒风中坚毅傲挺的孤枝。
林殊哪知道,昨晚他压在他身上扑腾,冷月下他一身盔甲披风万丈的红,扑天盖地涌动而
来,他从下边看上去,倒像那枒上真生出了万里红花,在那少年的背后乱蕊飞瓣错落了一
春,撩乱了他的眼,也不能怪他看错。
年少轻狂,真能不顾四季,扭转千秋。
蒙挚弯唇露齿,伸直手朝向空中抓去,真要摘下果子吃似的。
一颗脑袋马上贴上蒙挚手心,连着热呼呼的身体也翻身覆在蒙挚身上,那双笑眼秋水盈盈
,低眉细细看着蒙挚,火热的手掌抓着蒙挚手腕,执拗地将自己给塞进那掌心,以颊轻摩
,唇边勾起写意风流,"瞧,这不就有了吗?"
蒙挚歪头笑道,"小殊你可一点也不好啃呀!"
林殊挑眉,拗道,"你若嫌弃昨晚怎又吞了许多.........."
话未说完,身下袭来强劲掌风使他不得不中断闪避,可他也不恼,看到身下那人噙笑的挑
衅神情,反倒眼睛一亮,妄肆笑起,"输了可得认啊!"
蒙挚右手在林殊左手心里,抓牢不放,二人分别以空余的手过招,不出几息功夫,蒙挚就
落了下乘。毕竟他当初出手也只是想堵住那张嘴,右手被制、下身又被压得严实,也没用
上杀招,像挠痒似地虚晃几下,自然也被林殊擒住,将他双腕拉到头顶用单手攥著,而林
殊空出来的另一手从容地摸到了旁边地上的残雪,扶握起一球白团。
按那少年调皮的性子,那雪他会如何使用蒙挚怎会猜不到,两脚扑腾挣扎,嘴上叫着求饶
,"欸唉,小殊放过我吧!"
看蒙挚如临大敌的模样,林殊得意哈哈笑道,"叫你嫌弃我,知错了吧!"
说罢手中白雪也毫不意外地探进蒙挚腰间衣里,冻得他唉唉叫,扭著身子想逃离,可他没
扭两下,少年精健结实的身躯又压了上来,让他动弹不得。
林殊的额头贴着他的,一双灿若晨星的眼眸近在咫尺,像落入漫天银河里,不比他昨晚所
见天上清辉逊色多少。此刻那点点星光如火燎烧,交融的鼻息纠缠缱绻,紧密贴合的身躯
火烫温度随着渐促沉重的呼吸起伏传来,林殊直直望进他眼底,暗哑道,"认不认?"
蒙挚心上一痒,吞了口咽沫,还没来得及回答,"小........"
语末被炙热的唇舌吞噬,不给求饶否认的机会,贪婪地深入柔软的口内攻城掠地,滚烫的
掌心也在饱满的肌理上急切地游走。林殊抹在蒙挚肤上的雪早被他们磨蹭彼此的灼热体温
化成了一滩莹水,延著腰线旖旎弧度倾流而下,在他们身下的赤色披风上荡漾开糜糜绮红

清风起,赤焰披风如红浪翻腾,仿若将其上交缠的二人卷入情欲漩涡,不可自拔。
树上无花,依旧开了满林春。
说来也妙。
昙花开绽不过须臾,而他与他初识至肌肤相亲似亦不过仅那短兵相接,电光火石之间。
银盔铁甲,朱羽飘扬,何人不识赤焰少帅?
蒙挚眼睛是生得大,却只看见骏马上少年身直背挺,肩负著晴天白云、飒飒凛风,恣意骄
昂。那神情、是初夏烈日生机盎然,是鹰隼续力振翅勃发、是明日朝阳金晖冉冉。
初生之犊始不怕虎,然若是蛟龙潜伏自无所畏惧。
蒙挚尚在心间一角不经意赞道好个英敏男儿,那人身形一动,掌刀晃眼便破空而至,袖风
猎猎然无杀气,蒙挚迅速侧身堪堪闪过,林殊人已逼近鼻前不过数寸,来不及躲开的眼尾
恰好勾到那狡黠生辉的长眸。
不过一霎,风止光凝,万籁俱寂,在脉搏下一个骤突之前,两双彼此牵引的眼瞳眸光清粼
,相映漾彩,浅浅在心头印上一道疏影,光阴岁月似乎全停留在这一刻,只为种下此间因
果。
那一掌,拍偏了心轨,那一眼,耽误了前生。
蒙挚旋如疾风转身一掌拍回去,林殊也俐落闪过,再度出招。蒙挚是从他那小狐狸似的眼
神看出来了,这年轻小子跟他闹著玩呢,虽无杀意但功夫可不马虎,遂也拿出实力来。
对于他们这对突然打起架的好手,周遭的士兵将官们是个个呼声叫好看起热闹,让他们是
越打越起劲,以至于在他们俩把拳头险险停在彼此鼻尖,勉强算是平手后,蒙挚才想起来
问这逢场过招的小家伙是谁,比起拳脚斗力,这迟顿反倒让林殊感到挫败。
而至尔后他们再度切磋乃至厮磨,也不过一晚一坛酒、一个赌约,和一点点的妄心动念、
顺理成章的事儿。
可蒙挚不久又受任调派去了别处,这段露水情缘,便也朝生朝逝,权充不曾存在。
那日他接了命书要走,林殊耍赖道他赌注没给,蒙挚可是赔了几晚都教他给拗没了去,又
好笑又宠溺道,"小殊你要啥我都给你。可你瞅瞅,我就一大光棍,也没几个钱,啥都没
有,啥都给不起。"
林殊不刁难,却也刁难,"我也不多要什么,给我你的时间。"
蒙挚点头,是了然却也奇怪,"要多久?"
"四季。"少年笑道。
"四季?不就一年吗这........"
"每一年。"青涩嗓音笃定道。
"每一年的四季,你吃果子的时候,都得分我一口,春天桃子、夏天李子、秋天橘子,陪
着我吃。"
青年愣住,眼前少年看着他缓缓扬起笑容。
金戈铁马与落日余晖交互辉映,少年的铠甲后血色披风飞狂,与天地连绵成一片赤焰万里
,更似亿千红花怒放飘飞,绝艳盛景中,林殊轻道。
"花开了,我就去找你。"
蒙挚也扬起笑容,郑重颔首,"好。"
但他们终究没有兑现。
蒙挚回想起那晚来仍然心慌,但脚下已不自觉地又走到了苏宅。
风轻徐暖,午阳和蔼,难得的好天气,梅长苏坐在廊下靠着角柱闭目养神,暖洋洋的柔黄
晕光温和地拂在他周身,英眉平缓,双目深阖,宁逸安稳的模样是已许久不见的放松惬意

蒙挚没敢惊扰,悄声坐到了另一边的柱子旁,但梅长苏哪会察觉不到。
那薄唇隐隐勾起,镀上金光的长睫微颤缓缓睁开,抖落睫上点点碎星,一双漾著潋灩笑意
的澄澈眸子便定定地锁住了蒙挚的身影。
"蒙大哥。"
梅长苏轻唤,仿佛他才是怕吓走对方的人。
蒙挚转头向他扯起笑容,像往常一样地打招呼,"小殊。"
说完便也不知道该接啥,转回头尴尬地对着院落左瞧瞧右看看,被午光慑得瞇起眼睛有些
晕呼,随着暖风轻轻扑在脸上,几乎要晃起脑袋,恍惚间嗅到一股清香,那道凉澈的嗓音
跟着响起。
"上次劳烦蒙大哥喂我橘子了。"
蒙挚顿时醒了过来,回头对梅长苏笑道,"这没什么,小殊想吃以后蒙大哥再剥给你吃!"
然他说完才看见梅长苏手里正剥著橘子,也就是刚刚那股清甜香味的来源。
梅长苏垂眸慢条斯理地掐开橙红色的果皮,闻言轻哼一声像是在笑,"虽然这宅子是你选
的,但怎么说我也是主人,好歹也让我尽一尽地主之谊吧。"
蒙挚"啊?"了一声,显然是没听懂他的意思,梅长苏弯唇抬眸瞟他一眼,又垂睫继续手上
的活儿,蒙挚被那一眼扯去了心思,噤声看着他处理橘子。
梅长苏的手逸骨秀肌,白润如玉,形端直优正,大器不失灵巧,剥个橘子给他的手端得像
捏土造人,神圣不可侵扰。
只见他有耐心地一指一指突著,慢慢分离果身上的外皮,先对半扳开安放好后再从其中拨
起一瓣橘身,那抹亮橙在他白净的长指中翻转跳跃,被他呈到阳光下确认无籽后,整齐圆
滑的指甲尖便细腻地撕起果肉外膜上的白色肉丝。
那白丝细韧,盘根错节布在果肉上,都教梅长苏给一一拉开,露出底下晶莹通透的果肉。
蒙挚原本看得心乱如麻,这样瞧着像是自己的心脉给一根一根地抽离了去,是爽利却不由
得隐隐发痛起来。
梅长苏小心慎重,细活慢工总算剥好一瓣,完满无缺的半月橙黄在他大手里小巧可爱,倒
让人舍不得吃了。但他也不吝惜,捏起那团肉呼呼的小月亮伸手道,"来。"
蒙挚诚惶诚恐,伸手去接道,"那怎么好意思啊,多谢小殊啦。"
蒙挚手是伸出去了却也落空了,梅长苏歪头盯着他,手里捏的不紧不松,就是没掉下来落
在蒙挚手里。
蒙挚的手尴尬得收回在脑后抓抓,会意地讪讪笑道,"这怎么好意思啊........."
可见那方长眸眨眨就是没有退让的意思,蒙挚只好一屁股一屁股乖乖地把自己挪过去。
梅长苏似是满意地弯起唇角,注视著蒙挚微微张开的嘴,把手里的橘子对准放了进去。
蒙挚小心翼翼地咬下去,鲜甜芳醇的果汁在口中迸出来,没了棉絮般的白丝阻挠咀嚼,橘
子的原味是更加精纯地保留了,也不晓得有否那双手加持的成份在,好吃得紧,蒙挚边嚼
著正想开口赞道,却对上那双凝黑的长眸。
蒙挚心一惊,正要退后,那冷凉的长指已经深探进口内。
"唔......!"蒙挚想问却又怕讲话会咬到那手指,又被那人另一手握住了后颈无法抽开,
以他俩现在的实力差距动用武力甩开是轻而易举,但蒙挚又怕会伤到他,只得呜咽一阵抗
议,但想讲的话没人听得懂。
梅长苏此刻神情仿若那夜重现,在呼吸相融的近距离下,那双深幽的长眸紧盯着蒙挚的脸
庞,手上侵略不停。食指和中指长伸进湿热的口腔内,肆意地扫荡过齿列,刮搔戳突著滑
软肉壁,拇指则按在唇上抚娑,把它蹭得像吸吻了一阵后的艳红热辣。蒙挚的嘴里被他缴
得一团乱,合不拢嘴,还没吞下去的橘汁混著延水从嘴角溢了出来,染湿了他的下巴,梅
长苏的手自然也是,他顺势以拇指指腹轻点莹亮唾水,上红妆似地,细细磨画过饱满的唇
肉,将那刚毅自持糟蹋成一番轻薄勾人的淫靡景象。
"好吃吗?蒙大哥........."
梅长苏低问,手上却未曾轻饶,两指继续翻弄揉捻著蒙挚的软舌,蓄意为难让他说不出话

梅长苏淡凉指尖的药味渗进味蕾,是橘汁再甜也中和不掉的苦涩,蒙挚虽然被这番挟持,
梅长苏却未弄疼他,心里愈发地苦闷起来,但嘴里含着他的手指呜呜咽咽的一句安慰的话
也说不成。
梅长苏看他蹙眉担忧的神情便知他的心思,眨眼恢复清明,手指也慢慢退了出来,自嘲道
,"那个约定........."
蒙挚正要开口,梅长苏的拇指又抵住他的唇,额头也紧靠他的,凄楚笑道,"那日的赌注
我想过了,换一个吧。"
蒙挚秉息等待他的答案,梅长苏凝视着他诚明眼里的全心相待,呼吸渐变浓重起来,最后
他的眼睫挣扎似地扑腾烁眨后痛苦地缓缓闭上,低低吟道。
"我只要、只要........"
只要他再靠近一些,那颤抖著擦过蒙挚唇边的叹息几乎可以算是一个吻。
他什么都愿意给,可他已经什么都要不起。
他的小殊没说要什么,就走了。
走了。
主人已去楼仍未空,苏宅还是过去的模样,三进青竹,两重果林,流风汇堂。
又是一年开花结果,树上果实累累繁硕,廊下饕人嘴馋流唾。
拿到橘子,蒙挚兴匆匆剥开掰了一瓣塞进嘴里,顿时呲牙裂嘴吐出舌头,皱着一张脸道,
"......好苦!"
飞流飞了一天摘来的,一番苦心被白煞,不解又气恼回道,"甜的!"
蒙挚睁圆了眼,看看橘子,再看看气鼓鼓的飞流,大手拍抚上少年发顶,大笑道,"甜的
、甜的,闹你玩儿的,飞流别生气啊!"
飞流垂头乖乖被摸了两下,又气不过,瞪完一眼甩头气冲冲飞身走了,蒙挚愣在原地,干
笑着莫可奈何。
他可真不是故意的。
蒙挚凝眸手中残橘,半透著光鲜艳饱满的果肉光看起来就多汁可口,拿起来也沉甸甸的,
飞流也是挑了很久才选中的吧,可却教他迟迟无法再有开食的欲望。
半晌,蒙挚总算下定决心似地,也不掰瓣分食,直接低头就口咬了下去。
延廊上一剪孤影微仰望天,嘶哑含笑的嗓音伴着清甜香风怅然流远。
"...........好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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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一定有做过才这么快认出来(误)
因为演员本身合作过三次影剧,不禁想到三生三世梗
第一世他们是兄弟(杨/家/将),托付家国
第二世他们是同袍(瑯/琊),性命相交
第三世他们是挚友(猎/场),.....NTR了(误)(一方演员现实中的妻子饰演另一方的女友
XD)
第四世...................."他说再下来他只能把他自己交给我了。"
..............第四世不来一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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