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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zomid (my sweet darlin')
2016-10-28 23:06:28【老九门 / 一八 / AU】
私设如山,
最大的私设是佛爷身上的穷奇不是鸽子血刺青,而是凶兽血脉的证明
另一个私设是丫头不会死
人物设定半参考电视剧,半参考原著
OOC都是我的锅
“尹新月人呢?”张启山听闻此事,脑海中不禁浮现出算子倒下的画面,虽然明
知道这是两码子事,内心却是怒气与不安同时涌现。
“尹小姐翻墙跑了…没能拦住她。”感受到佛爷的怒气,管家战战兢兢地说著。
昨日八爷虽吩咐过切不可与尹小姐正面冲突,但还真没人能想到,一个娇滴滴的
姑娘家竟独自砍倒那么大一棵树。何况她手上还握著把斧头,又不能对她用枪,
众人只能眼睁睁地看她翻墙跑走。
“佛爷…尹小姐她…她可是单凭双手双脚,手脚并用地爬过那两人高的墙啊…”
想起当时的场景,管家还是一阵后怕,压根无法相信自己双眼所见。
张启山闻言,表情更显凝重。他迈步走向尹新月住过的客房,亲眼见到了副官向
他报告过的满地狼藉。他蹲下细细检查了那些碎片,有不少都沾有血迹,代表尹
新月在这个房间里走动时,根本不在意自己会不会受伤。他又检查了那些被破坏
的画,显然都是用指甲给一条条撕烂的,力道之大连背后的画板都留下了刮痕,
其中一道刮痕还嵌著半片指甲,张启山甚至能从那些痕迹所沾到的血迹多寡来分
析这些画被撕毁的先后顺序。
检查完尹新月房间后,张启山命人先把这间客房给封起来,等八爷回来再交给他
处理。随即又前往后花园查看。
虽然内心多少已有准备,但张启山看见那被拦腰砍断的桃树时还是忍不住屏息。
切口远远称不上平整,杂乱无章的凿痕看起来更像是在发泄。张启山数着那一道
道的痕迹,在心里估算尹新月砍断桃树所需的时间,怕是从他们出门没多久,尹
新月便行动了。
“佛爷,那这桃树…您的意思是?”八爷亲自运下山的老桃树被砍倒了,尹小姐
又是以那样的方式离开张府,众人都有些人心惶惶,却又不知该怎么处理被砍下
来的枝干。
“…先留着,等八爷回来。”张启山烦躁地扶额说著。理智告诉他后院的桃树不
管怎么了都与老八吐血倒下没有关系,然而截至目前为止所发生的种种,又有哪
一件事能用理智解释?
管家点头应下了,后又问了句。“八爷今天依旧是酉时半回来吗?”
张启山闻言停下脚步,双手紧紧握拳。他根本不知道老八什么时候能醒,什么时
候才会回来。
张启山最终还是派了人四处去寻尹新月的踪迹。尹新月逃走的方位是北边,张副
官细细检查了一遍围墙后,回来报告说那边正是前一天八爷画圈时所留下来的空
处。
眼前所有的谜团都指向同一个人,然而那人却昏迷不醒。张启山脑海中不断拨放
著算子在他面前倒下的画面,以及他说的那句“佛爷不得入红府”,究竟是什么
意思?
“佛爷…”副官试探地开口。“还是我们派辆车去二爷府上候着,要是有什么消
息也能早点知道。”
正考虑著,管家领着一个人匆匆走了过来,竟是八爷家的小满。
“小满?有什么事?”看着小满一脸着急地模样,张启山心情已不能再差。
小满闻言赶紧从怀中拿出一封信恭敬地交给佛爷,然后细细解释起来。“佛爷,
八爷前日回香堂时,在内院点了一支斗烛,吩咐小满每日亥时都要查看,若是火
熄了,便将这几封信都给送出去,一刻不得耽搁。然而小满方才想打扫内院,才
一进正厅便瞧见斗烛的火灭了,便赶紧将信送了过来。”
“其他几封信呢?”听见佛爷问话,小满赶紧将另外几封信也一并拿出来交给佛
爷,张启山接过一看,二爷、三爷、四爷、狗五…除了六爷之外,算子竟是给另
外七门都写了信。张启山将其他人的信还给小满,吩咐副官派辆车送小满去各门
送信。
小满闻言赶紧低头道了谢,却没有离开的意思。“佛爷,小满还得拿了后院桃树
的树根才能走。”
“什么意思?”张启山皱起眉头看着小满,桃树被砍倒是今早才发生的事,如今
尚未过午,小满怎会跑来讨树根,他是怎么知道桃树已倒的?
张大佛爷本来就是个很有威严的人,小满被他这么一瞪,紧张得连话都说不全。
“佛爷,这…不如…您先看看八爷信里怎么说吧。”
张启山闻言也不多话,拆了信便看了起来。却见算子早在信中便写了自己将会昏
厥一事,还请佛爷助小满取出后院桃树的树根,其中会有一截树根,上面有着小
指大的红色印记,只要将那截树根交给小满,三日后他或可清醒,请佛爷在这之
前不要来找他。
忍不住将信纸捏得死紧,张启山在心里默默想着:‘或可清醒’,老八,这就是
你死命瞒着不让我知道的事情吗?
不想耽搁太多时间,张启山深吸几口气整理好情绪,便让人带着小满去后花园挖
树根,张启山自己也站在一旁看着,看见亲兵们果然在树根里找到一截带有红色
印记的树根,当下也摸不清自己的心情究竟是喜是忧,只命人将那截树根交给小
满,再让张副官派车赶紧把人送去二爷府上。
二月红在客房床榻边担心地看着始终昏迷不醒的齐铁嘴。他与佛爷不同,自小便
生长在长沙的二月红十分清楚齐家人那与生俱来的神祕力量,在听闻老八昏迷前
留给自己的话之后,他便立刻让管家收拾好行李,又与后来赶到的九爷商议了一
番,丫头如今身体一天比一天好,二月红便决定让桃花与一干下人陪着丫头南下,
先去解家在衡阳的别院暂住,他自己却留在长沙,想至少等老八清醒了再走。
“二爷,张副官带着八爷家的小满求见,说有重要的事。”听闻管家来报,二月
红挥了挥手让管家直接把人领进来。不多时,张副官便带着小满走了进来。
“八爷!”小满一进门看见八爷躺在床上,吓得便想扑了上去,被二月红一手拉住。
“八爷今早忽然吐血昏厥过去,请大夫来看过后,说是心脉严重受损,过于虚弱
才会昏迷,尚不知何时能醒。你可知道八爷最近可否遇到了什么事?”二月红知
道老八这几日都住在佛爷那里,这几句话看似问小满,眼睛却是盯着张副官不放。
小满闻言将怀中的信拿了出来,恭敬地交给二爷,又把方才在佛爷家说过的话再
说与二爷听。“八爷说了,若是烛火熄灭,便去佛爷府上讨带着红色印记的桃树
根,将其刻成小人后,摆在他的心口处就行了。”只是八爷虽交代了这个,可没
交代过届时他会昏迷不醒啊!
二月红闻言思索片刻,又展信看了一遍,方命下人拿一把刻刀过来,让小满坐在
这里刻树根。小满起初不敢,这屋里还有两位爷呢,还是二月红让他别耽误正事
了,才拿起刻刀专心刻起小人来。那截树枝约莫巴掌长度,小满细细雕著,花了
两刻钟才约略刻出个人型,那红色印记就在小人左边胸口上。
小满放下了刻刀,看了看那勉强成型的木人一眼,满意地点点头。又从怀中掏出
一个荷包,拿出一张薄纸片,小心地让有字的那一面朝下展开贴在木人的背面,
并不去看里面的内容。最后拿出一个小瓶子,一打开便冒出一股酒香,他小心地
将几滴酒倒在纸片上,纸片上的字立刻便化开了,又等了一会小心地拿起纸片,
上头的字已经转到了木人身上,没一会便消失殆尽。
“那是什么?”张副官被这一连串的‘怪力乱神’搞得一个头两个大,想着回去
还要细细报告给佛爷知晓,只好开口问道。
小满闻言迟疑了一会,八爷给他荷包时没说纸片里面是什么,但他家好歹是从祖
辈便在齐家做事的,从小耳濡目染下,多少也知晓一二。“八爷没说…但小满斗
胆猜测…纸条里面写的,应该是八爷的真名与生辰八字吧…”
两者对修道之人皆至关重要,是以小满根本不敢看纸片里的内容。他一边回话,
一边拿起那个小木人,将它好好地安置在八爷的心口处,这才算完事。
二月红没让小满把人带回香堂,香堂那也只有小满一个下人,既然他能做的都做
了,不如把老八留在红府还有比较多人能照看着。张副官在二月红刺人的目光下
带着小满拜别了红府,又各自送他去其他几门送信,最后将人送回香堂后才回到
张府向佛爷报告今日所见所闻。
张启山人在书房里,他静静听完副官的报告没说什么,老八写给他的信分成两个
部分,一张信纸交代了自己的情况让佛爷不要担心,另一张信纸密密麻麻却是写
给长沙布防官的。张启山将那张信纸交给副官,让他按照上面的吩咐去操办,张
副官领命去了。
张启山桌上仍留着另一张信纸,他伸手轻轻抚过算子的笔迹,自言自语道:“老
八,三日后,你一定要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