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的阴谋论者又来了!呜呼~
本章H有,呜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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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头)
米凯尔心比天高,却非自我膨胀的庸才——身体与能力长期锻炼的结果,他养出凌厉
的手段态度,及与之匹配的精实体态。大卫习于自制,严以律己、苛以待人,小处精简,
身量较米凯尔稍高,匀称偏瘦,不知道哪来的力气公主抱这条大狗狗。他长长地吁了口气
。
“我的笨狗,你到底在想什么?”大卫把怀中的米凯尔一把扔上床,“换做别条狗,
胆敢像你这么嚣张的,我早就干掉了。”冷言冷语渗出一丝懊恼。
大卫明示偏心,洛克斐勒家族精选的人才轻易便闻出彼此争锋有利可图,往后御下可
难了。他必须承认丧失了精打细算的心思,家主当成这样,连自己都不认识。米凯尔也一
样,英雄种子,百般摧折;俊美如昔,面目全非,眉骨鼻梁按著空调氛围的晦暗投下影子
,堕落不堪。
米凯尔脸朝下摔在枕上,无法恭敬地回应主人训话。大卫复仇似地抓着米凯尔的西装
外套袖子猛抽,弄得米凯尔以为肩膀要脱臼了。大卫逼他摆脱束缚的同时,他顺势虚软地
翻过身来,昏乱中促促地呼息著。
大卫又死命拉扯米凯尔的领带,直到颈前的结绞成乱卷的套索。他扒开爱犬的白衬衫
,感受钮扣飞散瞬间的爆栗。米凯尔的领带环子咬住领子折下处,只有前襟迸绽开,胸肌
间的凹陷暴露凉意里,赤裸得藕断丝连。大卫斜著身,单手伸进衣料底下搜寻米凯尔的乳
首,欣喜地发现受狗环前后拘束的他无处释放,银色汗毛疏疏覆著的肤质充饱透红的情欲
。
混乱、潮湿的吻嚼过宠物的嘴唇。米凯尔舔到了主人口中的津液,醒转过来:“王,
发生什么事,我怎么了?”
大卫吊他胃口道:“你先叫两声来我听听。”
“汪汪,汪啊!呜,啊啊,啊啊嗯......”小狼犬顺从地叫着,残酷的主人一拧他胀
圆了的乳珠,米凯尔的声音登时走样。极端欲求不满的狗儿听上去快高潮了。
大卫皱眉:“你鬼叫什么劲?谁准你一条狗叫得人模人样?”
“啊呜,哈呜,汪凹......”米凯尔胡叫一通,像野狗发情,“凹呜,汪......呜呜
,恩汪......”
他勃起不全的下体往大卫的腿上一顶一顶,欲胀不能的分身透过囚笼、隔着西装
裤感受主上的体温。大卫看他人前高贵,在自己面前像干磨著电线杆的可怜小狗,优越感
难以言喻。听着爱犬随臀部抽动规律的汪呜,大卫再度喂食以吻,封锁喘息。
“呵呵,这才是我的可爱狗。”大卫若有所思地摸摸爱犬的头,“你的狗规矩坏透了
,这种问题也敢问。当然是你活该啊,大长老们开会岂容得闲杂人等混入?不该你跟的地
方硬要跟,也不想想自己奴几。”
米凯尔的头晕又好了些,色欲迷神,还是不大能领会主人的话。他愕愕地看着大卫,
时序头尾不接地想起心碎的琐事。不久之前,神祕的计画又将王带到他高攀不起的地方。
傲犬对主儿的独占欲极强,却得硬生生忍受独个儿留守充满王的气味的爱巢里。米凯尔心
里澎湃,人前谨慎,自忖身为男妾的附加价值,是难以取代的高贵自尊,傲慢地在大卫身
边公然展现蛮横的贵气。
伴君如伴魔,孤寂与王,都离他太近了。米凯尔咬牙忍耐,终于在异样的麻木中流下
眼泪。大卫皱了皱眉;洛克斐勒现任家主无论想些什么,皱眉时清一色愤怒相。米凯尔心
惊,自己竟产生瑕疵品的裂痕,王肯定失望了。狗儿浑身颤抖地在王身前跪下,却无法决
定该哀求大卫什么——求王爱他,还是求王极尽羞辱地抽取他的高浓度白液,反正他是不
可能挽留他在爱巢里——大卫明显的恩宠与一贯的情感阙如,令米凯尔彻底混乱。
大卫挥挥手,要负责送往迎来的狼犬们下去,取一支色彩绚异的紫剂教米凯尔打上。
大卫造了几支专门配合自己与爱犬体质的针剂,弥补非操纵手,却权充操纵手时技术不逮
之处。
针剂使米凯尔昏迷、融化于自我内部的水体,与似他而非他的怪物,一同消化在初衷
已忘的绿色遗憾里。他在恍惚的云雾中漫流,漂过群犬钦羡的眼光,在大卫的怀里停下,
停在一群大长老中间。米凯尔终于串起混乱记忆的前因后果,又喜又愧。
“这种针剂关掉五感、破坏心智,乍看与绿剂类似靠我的体液可缓解药力,伤身程度
却大相迳庭。你......那个样子,逼得我不得不要你打针,不然无法带着你参与密会。”
话毕,大卫三两下抽掉米凯尔的皮带、拉起他的领带如狗炼,热情地将米凯尔拖上嘴
边亲吻。两人浑身发热,双双将舌头伸入对方口中吸吮纠缠。米凯尔揣摩上意,顺随王的
动作律动躯体摆脱西装裤,低头看看自己——黑底裤、苍白的长腿末端套著黑长袜;他被
下半身呈现的色情景象诱拐,欲仙欲疯,腿根战栗,流出大量滑溜溜的带精淫液。
“你这样黏主人,害我在其他家族的人前丢丑,我应该杀了你。杀了你我舍不得,照
原本的计画直接割掉好了。”大卫道,探手对爱犬跨下的小笼子又摸又捏,几股热流透出
来,小小的布料湿透。大卫看他仿佛失禁,那液体热热黏黏滑溜溜的,忍不住伸手进去玩
弄,发出咕啾稀溜的水声。
“呜......小狗该怎么处,王岂不是少了一份好处......”米凯尔想保持谈吐有礼,
可惜张嘴每个字都是呜咽。
王冷笑:“我管欧纳希斯一族去死。”他脱了米凯尔的内裤一半就抽开手去。贞操带
锁、环的遮掩比裸更裸,空虚感袭过米凯尔潮湿的胯间。
大卫与他并排躺下,慢悠悠地道:“想不到贱狗狗知道为主人着想,我以为犬字辈的
,只道洛克斐勒一族的钱从黑洞中凭空掉落。已经赚到地球上大半财富之人,还想突破现
况更上一层楼,有那么容易?试想葛林斯潘如何献计--我族的钜富得以继续扩张,是设
法四处挤压出资源的成果——地底也榨、海底也榨、凡是需要用到能源的东西,我阖族上
下都要把它榨出汁来、贱民的吃穿用度也榨,富人税我他妈的一毛都不多缴。”
米凯尔翻过臀趴着,晕迷迷地看着大卫说话。大卫按经济老臣的计策,添几步指导棋
:“此外,各色基金会上面的钱也得盘一盘,慈善团体我也不放过。任何划消开销的算计
——打个比方,遭受犯罪罚款算起来,比改进油田设备、公平交易、不添加有毒物质更俭
省、划算,那么爆炸污染便随它去吧!贱民很能生,但也很会吃,看看光明会十年、二十
年以后是否该慢性消灭一些人口,增进管理世界的效率......我该认真考虑考虑。怎么可
以了顾虑猪的福祉多花一毛钱?”
猪的福祉。米凯尔脸上冷静,心莫名冷了冷。他和王的身分不班配,他自己如何看贱
民,王大约如何看他。对王而言贱民是猪,那他对王而言就是贱民了。
大卫无视犬的焦虑,道:“我带领家族往上爬,挣扎踢腾不休;有我高高在上看着,
姓洛克斐勒的小鬼敢在地板上多掉几块铜板,他们的父亲可要打死败家的垃圾。罗斯柴尔
德一族那金融钱滚钱,才是黑洞中凭空滚出来的钱,我早知难以望其项背。”大卫突然流
露与他不匹配的懊丧,“我族从父执辈起汲汲想斗倒罗氏一族,但我仔细算了算,有生之
年恐怕得不到所罗门王的封号。我对‘财富’的了解之深,澈悟之余,明白了隔层家族事
业领域隔一道深渊,真理亦英雄无用武之地。本王心已累,当真只有银行业才追赶得上银
行业。我从来没有在谁面前这样显示脆弱过......”
大卫原想说下去,想想还是算了。
“王,我有个好消息,听我说......关于银行......”米凯尔忙道,他想尽快显示自
己有用,偏偏头脑渐渐又沉重起来,词语缓慢。
“你需要我的体液保持清醒,所以我才吻你。我现在就给你针剂的解药。”大卫冷淡
地道。
米凯尔正想趁主人说话时踰矩犯纪,主动拥抱;大卫却面无表情地从米凯尔的臂膀边
滑走,动手脱外套。自尊武装碰上冷若冰霜,米凯尔的心撞出一丝丝裂痕。
大卫像摸著外套摸著了什么,从口袋中掏出一木雕小盒:宽仅三指的抛光木面,手工
彩绘羞愧的大天使米迦勒,侧身掩饰勃起。画中彩条的圣经体字充满性暗示地写着“致神
所宠爱的”。米凯尔看见与自己同名的天使圣像,严肃字迹、温柔语意,只道盒中藏着大
卫要给他的定情信物,心里一热。
不料大卫犯狠,凶恶地将小盒摔个粉碎,摔地重击霹雳在米凯尔的耳边。他错愕地看
著断成好几截的大天使,心里仿佛有些什么再也无法弥补了。
***
稍早,大卫私下召见的大长老们尚未散去时。
“现在,我等重整光明会核心大业的公事暂告段落,请各位先看看这个作死的东西。
”大卫铁青著脸道。他单手抱着的米凯尔昏昏沉沉,喃喃自语模糊的撒娇话。
诸人只听见啪喳一声尖锐的厉响,眼前一花。美国王者速速地将毒品针管敲在银几上
,牢骚道:“我早万千警告那希腊老王八蛋,他从我这里进原料,生意就完毕了;他卖毒
品关我族屁事?卖货去别处,别坍了洛克斐勒一族的面子!这墨镜佬将本王的声明当马耳
东风,欠灭欠宰,死有余辜!”
泰勒玛定神看见针管上浮凸出圆心火炬盾徽,道:“唉呀,居然把大卫王当广告,亚
里斯多哥哥好过份。”
“这号称王族联名款高档毒品的混帐玩意儿,在人偶们中间流窜得很快。”大卫将那
精巧的大天使盒包装也扔在桌上,针管受撞应声而倒,“这盒子作工漂亮、画得可标致!
放浪虚华,怎么有点陶德族人的遗风?”
“这不关我的事么;咱家族长那个小孩儿您也知道,粗枝大叶的,才不管这种细事。
您万万别拿小物含血喷人。”泰勒玛柔柔地道,眼珠子跟着针管滚啊滚啊滚,看着它装满
满的不伤身绝好毒品,随小瓶落在地上碎开,很是可惜的样子,“王啊,冒昧一问,您把
欧纳希斯族长做掉了?”
“怎么可能简简单单给他死?好歹要确保他死的时候死不瞑目!”大卫冷笑。
泰勒玛也笑笑,气质优雅地将二郎腿换了换脚。他知道大卫不是基德,在密谋之事公
告周知之前,没有权力宰别家族长,但不点破。
大卫目光锐利地扫视诸人:“看你们的表情,应该对这名叫‘米迦勒的祝福’的毒品
不陌生。他妈的商品取这种名字,就是那希腊毒枭存心惹我!毕德堡会期刚过,趁一堆人
偶拖拖拉拉事情办不完,我要求各位大长老立刻着手,把毒品从人偶手上没收。”
此话一出,邦迪一族的大长老们首先不自在。泰勒玛姗姗款款地道:“底下会众再怎
么样是咱的奴隶,偶尔赏些小玩具也是有的。堂堂大长老,怎样好意思巴巴地把人偶手上
的赏没收回来呢?”
一旁的雷诺大长老看在眼里,大卫凌人得狠,似乎隐隐容让著泰勒玛。先代陶德族长
禅让位子给年轻的雷斯特一年余,实权尚可,但他刚刚骗走了老亚斯特半壁江山——老雷
诺很难想像泰勒玛究竟怎么骗的。果真没错,陶德一族说的话能信,屎都能吃了——眼下
他成了权力者不得不拉拢的对象。没想到大卫厉声道:“你很可疑,陶德先生。你有没有
帮着亚里斯多把毒品流出去?”
泰勒玛吃了一惊,忙起身道歉:“我岂敢?请您息怒。”
老雷诺看他回座的瞬间,眼底放出一丝酸溜溜,“凶屁,你以为你所罗门王呀?”的
眼光笑意,羡慕极好莱坞一族的媚眼能言善道,犯上不着痕迹。死鱼眼深陷的邦迪族人说
话了:“王跟欧纳希斯一族买卖,是民事法履行契约范畴。但亚里斯多这人为了毒品销路
好,盗用洛克斐勒盾徽,那就是天大的犯法。我等掌管法律的守门人,难以想像希腊大佬
铤而走险的动机。”
“还不是凡杜恩家族的女儿们向来吃得开。我主持摩西大人的婚姻,她们全都到了,
所以我是知道的。”
扶植大法官的巨灵们听了泰勒玛说话,但没听懂,困惑道:“新任族长琴‧凡杜恩妻
因夫贵,也不过是最近的事,也没听说她的肚子有动静。”
“他妈的,我在罗斯柴尔德二当家订婚那回,早发觉垃圾墨镜佬偷偷遁走、形迹可疑
,可恨当晚新郎倌老哥跑来搅局,倒放跑了希腊佬!你们这些混蛋人还敢拉出来你一言我
一语!通通给我闭嘴!我是大卫‧洛克斐勒,我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大卫连珠砲咆哮。
倚在他怀中的米凯尔可能被王的音量闹到了,呜呜两声。大卫连忙捧着他的下巴拨过来吻
,舒缓米凯尔体内有害的昏迷。
雷诺长老原本还想搜出正经话来劝解,泰勒玛对他们抛来含春目光,雷诺们同时被电
到;泰勒玛又将眼角往下一捺,他们同时顺着流目暗示看见米凯尔,登时懂了,想讲的话
吞的吞,扔的扔,忘到好望角以南去了。泰勒玛悠悠地歪过身,嘴唇不出声地轻嚼句子:
“一双雄鸟比翼飞,情爱当有多难解?不过卿须怜我我怜卿。”
泰勒玛吃了亏,白净得过分的房间越发鸦雀无声,只有活尸一般的邦迪族人们观察力
乖觉,嘶嘶窣窣地谈论同性婚姻立法。他们觉得王恋爱这件事有利可图:大卫和他的银色
夫人夫妻不睦,她好像去了一次俄罗斯不知作什么之后遭贬回瑞典王室娘家,再也看不见
人,呈现一种生死不明的状态。她的紫黑两位亲妯娌也死干净了,王的小孩就丢去家族集
中营施加军事控制。话虽如此,传宗接代与上层阶级自我感觉良好的威权八股家庭观,对
王族们而言重要到极点,且大宗生意被挡的道德贩子--罗素与P2才不会善了呢。
邦迪们不想踩亲家痛脚。罗素家的现任家主几年前得了双胞胎,下任族长有着落,全
族欢喜得不得了,邀了十三家族中可亲的来同乐。罗素大长老将宗教团体立法免税等优待
,掂在心里,对邦迪族人眉开眼笑。法律一族排排站,嘿著脸听他说得天花乱坠,夸口罗
素一族在地球上拥有最多、最强大的人偶军团。他们左看右看,罗素家披着羊皮的狼,也
没有比陶德鸟多多少。此话怎讲?
“这么说好了,文化迷因(meme)字源于生物基因(gene),皆为讯息,所以意识形
态的假设、推演、制约与结论,如同写在信仰持有者行为模式中的内在程式,像病毒一样
介于生物与非生物之间,落入适当的‘人类心智环境’便开始分裂繁殖。在‘讯息’发生
之前是意识,发生之后是意义,意义生生不息,繁衍无绝。约翰福音1:1:‘太初有道/
讯息,是神的起心动念使然,神即宇宙无形的意识(In the beginning was the Word,
and the Word was with God, and the Word was God.) ’”
罗素大长老看大律师、大法官们听得一愣一愣,摊出来直说:“我族操纵手多半是大
型教会的魅力领导人,他们将MK-Ultra的植入程式原理掐头去尾,制造‘迷因’,设计教
会组织蓝本。圣经的短句就是现成的指令,‘程式/切割、曲解后的圣经’植入于基督徒
人偶的‘自我’之中。
搬出圣经章句,在特定情境引发,神职人员操纵手得以立即‘启动’贱民的道德神经
病,至死方休。基督徒并没有受到主意识以外的东西控制的自觉,等同人偶们对指令作用
中的时间没有记忆,或者被病毒遗传讯息覆写的细胞核,自发地替病毒制造更多蛋白质零
件。
这样很棒吧!但我们没法子把所有基督徒抓来实施创伤型心智控制,所以恳请各位不
要跟外人提起,传出去了,往后这招就没用了。真正的心智控制,咱家操纵手只能对偷拣
选来的小孩子做做。”
“麻烦贵教会操纵手手脚干净点好不好?成天帮你们的儿童性侵案吃案,很麻烦的。
”邦迪长老就事论事道。
“老亲家,对不住。”罗素大长老悻悻地道。
回忆到此,法律人们打了个冷颤。
“男人爱男人也没什么,只是和大长老以外的次等会众结婚,门不当户不对已大大不
妥,何况生不出子嗣,于家族无益,大卫王不会想要给他名份。顶多就是此人偶的利用价
值到哪里,王才把他留在身边到什么程度吧?”邦迪长老们把不想干一票的决定合理化完
毕,窸窣声就停了。
静默中,一名雷诺长老心不在焉,想起来时路上遇到泰勒玛的黑天鹅女巫队。私下问
起陶德一族究竟站在洛氏还是罗氏那边,泰勒玛倩倩地笑道:“谁愿意疼我这老美人,我
就喜欢谁。”巧妙的答非所问,弦外之音无穷,听得他心痒难搔、颠三倒四。所以说姓陶
德的碰不得,谁碰谁倒楣......
大卫干涩地道:“我要趁那两兄弟这届议会不知上哪儿逍遥去了,尽快扶植我要的人
。此事层级远高于全体一般会众,请有点自觉。”
一邦迪长老指著泰勒玛的鼻子道:“连根长在英国的家伙都来了,美国人一家亲,为
什么不找杜邦家的人来?”
大卫讷讷地道:“杜邦不也一样,久远之前祖先是欧洲望族。他们的潜意识里总忘不
掉这点,爱往德国跑,不好。”大家都知道王指的是对纳粹IG Farben的科技专利钜产,
颇有点门路的杜邦小姻亲德国克鲁佩一族,虽说类似的门路大卫不是没有。
老雷诺终于看懂了这盘棋,大卫打算让美国血统拚命占那十三个名额,慢慢削弱欧洲
家族的势力,渐次孤立所罗门王兄弟。最终美国将拱下欧洲,成为新世界霸权。大卫的野
心步步为营,不甘愿生意上有些竞争关系的家伙坐大,一味地扶植政客......即便不知道
光明会十三支,出那么多吃饱撑著的政客家族能干什么?
雷诺家是硕果仅存的工业革命老派实业家,今天快成为洛克斐勒一族的附庸了。老雷
诺感慨地暗道:“唉,家族命运令我体会资本主义并非一成不变。同理,光明会的结构这
样随便乱搞,总有一天也会被搞坏掉。”
大卫近来的决策像吃错了药,但谁猜得透呢?美国之王在罗斯柴尔德兄弟背后做的事
,搞不好跟所有人都商量过了,接见一批人换一套话讲,将众家长老玩弄在股掌之中,雷
诺家的最好自求多福。方才出声的邦迪长老念头大概跟他一样,不然与没有国家观念的跨
国企业家族攀老乡,实在没意思到极点。
泰勒玛比众人多看破了些什么,一点心事也没有,端起玳瑁壳镶宝石指甲左看右看。
***
王将他的黑内裤完全扯下。米凯尔紧绷,脚趾在黑袜中卷起。大卫的手指顺过金属贞
操带构造的两侧,小黑条读到正确的指纹,轻声滑开。
米凯尔定了定被不安感强化的晕眩,硬起心肠,不去想王摔小木盒的神秘原因。这段
时间中一月一度的献身,米凯尔受解离症影响多半记不得细节,靠身体的推理填补缺憾
--王握住他,将细口小瓶里的春药油精从他顶端的马眼灌入,润滑液体流入肉茎小管,
使他整支分身微微发热。他差不多快射了。大卫掐住他的根部,将囊中满出来的精液堵在
里面。他被蒙着眼,看不见,只觉得细软管子缓慢滑入,如逆向射精,慢得残忍、淫虐难
耐。王一松手,他便浑身痉挛,不断将贵重的液体注入瓶子里。
米凯尔只记得醒来时早已射到腿软,操纵手守在身边,低头批改企业集团的决策,也
不看他一眼,贞操带已套回去了。
“你这条狗没有给我带来任何金钱好处,不要信口胡说。”大卫道,狠狠将狗的领带
尾一拉。米凯尔微感窒息,顺势靠上大卫的胸前,“你只替我出过一次货。你勒索飞利浦
的走狗,闯了大祸,居然还摇摇尾巴提着烂合约来希腊找我。我狠狠弄了你一次——就那
么一次而已。”
“您说......什么?”想像中,他为了王的利益献上一切立刻遭推翻。米凯尔愕然。
“你跟那五只狗腿的三月兔满脑子误会。我为你套上狗笼是为了免费原料没有错,但
是后来,我却......啧,我没必要主动告诉你决策改变的原因,你以为你是谁?反正与欧
纳希斯老番癫的买卖,是我做过最赔、最令人火大的生意。”
他算什么?二度打击之下,米凯尔很快地回溯记忆,一跳就是多年前——卡内基基金
会青年团以非政府组织名义来前苏联,少年米凯尔上到某左派社运与青年改造者的集团课
。铁幕中的小青年的理想,仅止于当国营工厂厂长,按公文照表操兵,管理生产东西的机
械。共产党少年菁英们对经济的观念与马克斯一样,搁浅在十九世纪。
那讲师道:“不要害怕被利用!这就是影响力!被利用就表示你还有利用价值!也因
此利用他人时必须有自觉!这是出人头地的关键!”......重点倒不是那人讲了什么,而
是标准石油集团底下的西方实业家居然讲一句吼一句,很有带领娃娃兵喊苏联口号的天份
,反而开启小米凯尔对资本主义的想像。
记忆速进快转,返回最近某个月某日,米凯尔按照出货约定飞来见主人。大卫对他弹
了一下手指,主意识接受指令与绿怪物错身的瞬间,他的确看过洛克斐勒家购入美国牌子
的爱丽丝,人偶们用仇恨与原谅交杂的悲惨眼光回看他,接着,他在大卫的怀中沉入水底
。米凯尔寻思,的确有谁抱他、吻他、干他、泄出他。没有定貌的身体记忆,不明就理对
爱丽丝们淡淡的吃醋,仍混杂着谁的冰冷与温柔。发生什么事了?
米凯尔的思考又陷入停顿:“绿色的怪物,告诉我真相,为什么王中途决定不要我
付出了?我是否没有利用价值?”
(我才不要,你会得意忘形。我也爱着王,我们共用一个肉体,互为情敌。)
怪物的回声细水泡,从潜意识隐隐浮上来。
(呵呵,你就想像王单纯一月一次欣赏你被轮奸的模样好了。被不知道什么脏人骑过
,这岂非骄傲银白的你最深、最幽暗的绮想?地底迷宫深不知几呎,你把渴望发生在你身
上的事情,投射在名字已忘了的金发爱丽丝身上。)
怪物隐瞒的真相:大卫将量产型绿剂交给族内随便什么人,吩咐他们榨干抛弃式人偶
。寻常爱丽丝不胜药力,抽过一次程式便崩坏,最后取良莠不齐的货色交差了事。唯利是
图的大卫将亚里斯多唬得团团转,竟狠不下心拿他的俄国狼犬当商品——直接剥削奥兹巫
师的精神,不知能省下多少成本,真是双输的生意。大卫背着米凯尔的清醒自我,以投机
取巧、瞒天过海的方式爱他的狼犬。
如此,就不算完整的相爱,没有坏了戒律,属于高位者的,或者是操纵手的。
***
“王不要我的贡献,我不懂!”米凯尔十分动摇。他立刻告诫自己:“不,不要紧,
我还有梅涅忒银行要献给心爱的王......”
米凯尔慢半拍才赫然发现大卫只拆了贞操带的后半部,他的分身还关在笼子里。残忍
的狗主人趁他内心纠结闹不开,早已脱完下半身,为他的身体润滑完毕。他握著爱犬的腰
,肥厚的龟头略一顶,性器大而花口小,肉茎在臀沟中滑开。大卫在米凯尔臀部蝴蝶肌结
实的双峰中,试探性地来回几下,最后一顶,正好顶在菊心上,进去少许。
米凯尔暗暗叫苦,回头哀告:“等等,饶了我!求您拆了前面,这样我不能射.....”
“你能不能射关我屁事!”
“汪呜,汪呜,嗯嗯,汪恩......”用说的求饶没有用,米凯尔试着细声犬嚎,求大
卫胯下留情。
大卫哼哼,真的不再理他,迳从后方长驱直入。肠管内部被炽热阳具塞满的瞬间,米
凯尔随时处在性状态的躯体立即到达顶峰,筋弦紧绷。大卫看着他双肩胛的肌理起伏、颤
抖,如天使翅膀雏形,不由分说,摆臀开干。即使被紫剂蒙蔽,一月欲望封锁更胜新婚,
爱犬的体腔一吞进主人的性器便饥渴地收缩,逼得大卫刹车,腰打着圈子缓磨米凯尔的臀
部。
“老天,你差点泄了我......”大卫倒提一口气,喘道,“你这极品肉体,下克上的
混蛋屁股!存心逼操纵手大人丢脸的恶劣小奴隶!贱货!”三两句将米凯尔污辱得整个人
都酥了。
大卫伏上爱犬的背肌,捏紧精门、自我克制。他支着床,会阴不自主收缩,肉棍在米
凯尔体内一跳一跳,热又紧的小道受了刺激,一吸一吸,越吸越紧,清晰地密贴出大卫的
形状。
小狼犬几乎感觉得出主人静脉的突起、龟头的胀起的边缘。主人在花心内抽动一下,
小狼犬便嗷一声:“哈啊、啊、哈啊、啊、啊、啊......王,原谅我,狗狗很坏,您骂得
好!”
“贱狗说什么人话!”
“汪凹!”
大卫卷曲的毛发紧贴在他的臀颊上缓缓磨、往里推,无法狠狠地开操,怕自己早早射
出来。高潮不停息地流窜爱犬的全身,无开始、无终结、无法控制。米凯尔慌了,肉囊根
部作出高潮反应,阴茎却完全射不出精。笼里笼外一片前列腺液的水湿,他简直是条母狗
,不是公狗。
待大卫终于适应米凯尔体内悠长的吸力,抱着爱犬的腰骤雨般短拔深刺。米凯尔的下
体不知所措不听使唤——快到了,但到不了;在射了,但不是精。他呜呜地咽鸣,异性恋
原始的寻求解放的本能,使他开始想逃离被插入,找周围可以干的东西。米凯尔抓了大枕
头在腿间作做爱状,大卫乐得顺着他的动作压低腰,对着爱犬体内兴奋充血的前列腺来回
沉沉按压。米凯尔发现自投罗网,放肆地汪汪叫,枕头湿糊糊一大滩,性器牵着长长黏黏
的丝线。
他将小屁股挺进枕头几下,越止越渴,愤而扔掉枕头。大卫的持久令他想哭:要逃,
一定要逃!不然狗狗会死掉。米凯尔笨拙地往床下脱走,大卫抱着他,西装白衬衫凌乱的
狗主二人双双滚在冰凉的地下,紧密的交合从未松开来过,米凯尔仍然作势要跑。
“我的狗,你往哪爬?找死吗?”大卫不悦地警告,电动马达般高速动腰,惩罚他。
米凯尔达到了淋漓尽致的前列腺高潮,又透过笼子泄了一滩淫水在地上,沿路流下蛋
清状拖泥带水的迹子。终于,被狗儿的高潮夹了又夹,大卫的呼吸粗重,精准的机械节拍
渐渐走调。他顺手抄起米凯尔的领带,勒住他的脖子,禁止卑微的狗四肢爬行逃离他身边
。
“被射在里面了,要被射在里面了......”米凯尔逃脱不能,脑袋迷糊地嗡嗡作响,
不知该狂喜还是大哭。苏联所有人都穷,穷困的小米凯尔很轻易能从自尊心中找到安详,
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委屈过,没有如此幸福过。
大卫与他肉体啪啪撞击的力道越来越重,激越中,他察觉狗从体内颤抖到体外,努力
翘高屁股迎合,但双腿发软,随时要倒地,心念一动,连忙将他硬翻过来,哔地一下拆了
米凯尔的笼子。大卫双手高举他的脚踝,再度进入,正面由上往下压,强制将铃口涌出的
大量宠爱灌入爱犬体内。
热而浓的精液喷在啜泣抽吸的柔软肠壁上,紫剂迟钝感官的药效迅速消失。米凯尔无
助地感受性爱灼伤全身,好不容易放出笼的性器跟不上性高潮的爆炸,尚未勃起完全,身
体便想射;勃起完全了,反而射不出来。大卫将米凯尔折翼、垂死的姿态看在眼里,轻声
道:“怎么,关太久了,全堵在里面了?”
米凯尔以狗狗的嗯吟代替回答。大卫攫起他湿漉漉的分身大肆套弄,噗啾好几声,可
怜的性器只是徒然地整支胀红、流水,仿佛委屈地表示它忘了如何正常高潮。大卫残忍地
笑笑,挤牛奶般从米凯尔的根部由下往上推,用点力,慢慢握著上下活塞动作。爱犬的顶
端终于泄出雪白、鲜奶油状的浓稠精块。慢速排除精囊内障碍物的快感,逼得米凯尔弓起
背,期待下一波喷发。接着一次次震颤,精液喷得他满身满脸,在大卫的肚子上溅出白迹
斑斑。
大卫看着米凯尔在自己身下挣扎。电流在肌白、细致的男体上摧枯拉朽、到处肆虐。
大卫的阳物还保留余韵,随便多顶几下,狗狗轻易又射了,心中说不出的动情。大卫总觉
得该对米凯尔说些什么,给躁动的情愫出口——说些他绝不外传的机密;拐弯承认他牵动
他的决策......甚至王的命运。
“我明白亚里斯多的诡计,所以我派人暗杀掉他的独生女,免得他看了凡杜恩家族的
风俗以为卖女求荣,仍希望无穷。”梦呓著踰越禁忌,大卫透漏内幕,却拿捏著不说太多
,“欧纳希斯一族这下真的断后了、绝望了;跳蚤般寄生在希腊人簷下的甘迺迪遗族,也
跟着万劫不复,十三家族的大位腾出两个空额。”
杀死他族最后的血脉,为什么王要在交合的时候突然说残酷的事?银框眼镜有一半被
自己的白液模糊住了,米凯尔无法看清主人迷离的眼神,猜不透他的铁石心肠。
大卫低身舔干净他的镜片:“心向着猪猡那边,可是比将贱民娶进门生下杂种还要严
重。约翰‧甘迺迪与戴娜猫人偶梦露凑成对,忘记他背负的血统,使全族受诅咒。我会不
会也变成那样?”大卫刻意避开“爱”字——爱与死使众生平等,使帝王失格——爱逼
人臣服;被死占据、绝子绝孙的家族一无所有。大卫觉得不该说下去了,舔著米凯尔
的脸,将精液喂进他嘴里。
“当我没说吧。我的狗,紫剂的药力解了,好点了吗?”大卫低声道。
“洛克斐勒先生,不管发生什么事......您永远会是我的王。”
他还不懂吗?光明会十三族的头衔,它所承诺的权力永维,与恋人的海誓山盟一样脆
弱。罢了,普通的会众永远不会懂,没什么好期待的。
“也对,你说得一点也没错。”大卫在米凯尔胸前刮起一手指奶油精,放在嘴里,“
你看,等到所罗门王两兄弟发现本王偷天换日,将克林顿与布什家族塞进光明会十三支,
一切都太迟了。雅各布那家伙必定认为克鲁佩比克林顿更应该接受延揽,但他将什么也做
不了。我是心狠手辣的男人,对你也一样。没错,你对我而言没有什么不同。”
米凯尔身上一凉,体内一空,大卫离开了,将他撂在地上。米凯尔慢慢靠着墙坐起来
,还来不及失落,大卫带着一支高档黄金香槟,两支绿剂过来:“你流了那么多水,一定
口干舌燥。给我张开嘴。”
大卫将夺瓶喷出的香槟直接灌进米凯尔嘴里,满意地看他喝不了呛著,翠绿的大老二
将汩汩白沫喷了他满脸。大卫放下瓶,捏起绿剂,道:“这支是属于你的,这支是属于我
的。我们两人......”他顿了顿,改口道,“我跟你的总帐还没算完。”
***
本章后话:
“如果想要驯养大量的人偶,由操纵手构成深入各地的庞大网络,成了必要条件。基
督教组织大小教会非常理想,因为形象纯洁、对定期聚会的信众生活情况,比任何组织更
了若指掌。想帮助这类型人偶非常困难,尤其是当小孩的父母信仰忠诚,遇到可疑的事情
第一反应,并不会与地方警察或孩童的老师商量,而是直接跟教会求助,结果孩子被教会
的操纵手‘处理(性侵或虐待)’行之有年了,父母完全没发现。”
--Fritz Springmeier, Deeper Insights into the Illuminati Formula
http://tinyurl.com/znffory
飞兹以上的章节附了某种小册子扫出来的图(很可惜他没有告诉我们是什么小册子)
,说明“教会”培养小孩人偶时,检测施虐工作是否有效的征状:图中的小孩头部垂挂、
眼神平板,接受“人偶”心智控制的关系,臀部关节被强制脱臼过。受过人偶训练导致她
走路与使用双手的样子机械化。图中的案例是天主教会照顾的孤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