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衍生] [刀剑BASARA][烛政]贵方の呼ぶ声2

楼主: AYRLP (MASAHANE)   2016-09-15 16:41:43
※刀剑乱舞x战国BASARA的crossover
※烛台切光忠x伊达政宗
  你做了场梦。
  那个人唤你名字的尾音如记忆中一般上扬,既是溺爱又是放纵。他的指尖抚过刀身,
长年握剑带茧的手指动作却是轻柔,熟练地打粉、上油,你闭上眼享受他透过来的体温,
几乎想就着人型往他身上靠。
  啊啊,真是幸福呢。
  如果能这样一直持续下去就好了
×
  睁开眼的时候,烛台切光忠其实还带点如梦似幻的恍惚。
  他眨了眨眼,本丸熟悉的天花板逐渐清晰,伴随着对于梦醒的失落,略微自暴自弃地
撑起身子,耳边则在此时传来了带笑的招呼:“呦,醒了啊。”
  猛地转过头,看来心情不错的青年正收拾着手入用具,手边则摆着状况很久没那样好
的自个儿本体,烛台切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那些纠缠已久的疼痛早已消失,但于他来说身
上原本的伤口怎么样都好,再也没有什么事比眼前的人重要了,他想他是还在作梦吗,如
果是的话,这梦未免也太异想天开至于愚蠢。
  “……政宗……公?”从声带挤出的声音止不住地颤抖,看他这副模样政宗笑了笑,
伸手揉乱那头藏青色短发,扬起眉道:“嗯?”
  这下更是完全无法控制了──他又怎么能控制得了呢。温热的液体自眼角滑落,烛台
切第一次知道这模仿人类模样的身体也是会哭泣的,却是既不潇洒也不帅气,与他始终奉
行着的坚持相去甚远,还是在最想表现完美的对象面前,他只能遮掩著把脸埋进政宗肩膀
,留压抑的呜咽声在外头。
  从布料透过来的温度毫无虚假,烛台切紧紧揪著几乎想就这样永远不放手,他想起当
年被带离伊达家的无能为力,若是那时也像现在这般能真切碰触就好了,那么他肯定会不
惜一切代价只为抓住这个人。
  “政宗公……”他再次唤了一声,带点压抑的确认,政宗的手顺过他的发丝,像在安
抚撒娇的大型犬,语尾有着宠爱的笑意:“怎么?就在这里啊?”
  就在这里、就在他触手可及的地方、哪儿都不会去的,他烛台切光忠挚爱且唯一的主
子。
  终于能相信这一切的他抬起头,尽管还有些对于哭过的难为情,但这事对他来讲可拖
延不得,执起政宗的手,烛台切郑重地将嘴唇落在指尖道:“这次请再将我置于您的身边
,直到最后吧。无论是什么样的道路,我定会作为您最忠诚的刀,为您铲除一切障碍。”
  政宗对他突如其来的行为眨眨眼,而后觉得有趣似地笑了出来,再次揉上他的头放柔
音调:“那就麻烦你啦,光忠。”
  烛台切则又让那声呼唤惹得鼻头发酸。
  沉浸在重逢的时间并无法持续太久,这可还有一堆事情等著政宗去善后。他从竹中那
得到了可以暂时不用获得战果的特权,一切以让本丸的刀剑们恢复正常生活为重,那还是
暂时尽量避免直接接触,毕竟仍算是不被欢迎的身份,整天把气氛搞得剑拔弩张终归不是
什么好事。
  本来他是想让烛台切和五虎退也少帮他些,省得他们立场尴尬,但别说是立刻大力反
对的烛台切了,连五虎退都没有让步的样子,倒是政宗被他泪眼汪汪地问是不是帮不上忙
的模样弄得无法再多说什么,最后逼出一句他可不管了。
  “政宗公的话,肯定很快就会被大家围绕着的,因为您就是有那样魅力的人啊。”被
任命为近侍的烛台切微笑说道,政宗瞄了他一眼,从刚见面他就在想了,这家伙明明是把
日本刀,却从衣着、肢体接触到用字遣词的直白度都活像从西方来的……啊,该不会是自
己的影响吧。
  思绪微妙偏离的政宗因此没听见对方接着的轻声叹息:“……反而是因为太容易被喜
欢上而令人困扰呢。”
  把从烛台切那听来的本丸详细情况整理成报告送给竹中,政宗伸了个懒腰环视远离刀
剑们房间的审神者寝房,前任审神者的痕迹已经在下午的打扫中完全被抹去,变成他偏好
的布置。思忖著整个本丸是否也该来个大扫除,不说那些空气中仍散不去的血腥味,把旧
有的糟糕回忆洗清掉不失为转换心情的一种方法,就是不知道能叫到多少人来帮忙——但
也都是明天的事了。烛台切早已被他赶回去休息,老实说政宗以为照对方那寸步不离的模
样会干脆把房间也搬了,却是意外地只叮咛了他要早点睡便回房了。后来想想大概又是个
严守主仆关系的死脑筋性子,其实礼节那些的政宗从以前就不是很在意,不过不知怎地身
边尽是那种个性的家伙,他也就耸耸肩随他们去了。
  然而虽然没同房,突袭查房倒是不无可能,政宗干脆地开始铺床省得麻烦,而且他的
确是有些困了,毕竟也是久违地动真格,身体难免会提出抗议。
  啊——果然还是过得太平和了呢。他半瞇着眼看向头顶亮晃晃的灯光,伸手拉下开关
,任由视界陷入一片黑暗。
  对政宗来说,从上辈子留下来的习惯有很多,而早起就是其中之一。即使身为作息普
遍最不正常的大学生,他还是天天早起练剑顺便为自己打理早餐,顶多回头再睡个回笼觉

  这天他也是早早就醒了,盘算著趁刀剑们还没起床的时间赶紧替自己弄点吃的,打理
好后往昨天烛台切告知的厨房位置走去,没多想便拉开了门,却是和一对浅蓝的眸子撞个
正著。
  彼此的动作都停顿了几秒,又几乎是同时将手伸向腰间的佩刀,按在刀柄上相互对峙
著。政宗瞇起眼打量著对方,那瞬间空气似乎紧绷得一触即发,下一刻他却松开了手,耸
耸肩道:“好好的早上就暂时休战如何?你也不是爱惹事的那种类型吧。”
  对方——堀川国广盯着他半晌,最后手也离开了武器,嗤笑着勾起嘴角:“是呢,如
果没有兼先生的话,审神者什么的倒真的怎么样都好。”
  接着转过身继续原本的工作,看来是懒得再搭理他,政宗瞄了眼他的动作,似乎是在
做煮饭的准备。想想虽然原本是刀,拥有肉身后应该也是要进食的,所以平常都是这家伙
负责吗?不过本丸内人数也不少,应该……
  边思忖边拿过平底锅,打算看看冰箱里有什么可用的食材时,门外传来了轻巧的脚步
声,跟着纸门的喀拉喀拉声响。
  “抱歉堀川,稍微有些迟了……喔?”原本低着头拉开门的少年抬眼望见了政宗,停
顿一下后露出饶有兴趣的神情:“这就是……传说中新来的大将吗?”
  烛台切光忠现在陷入了极度的慌乱中。
  一早他本来打算趁著平常进厨房的时间前到政宗房间一趟的,出于久别未见的神经质
,他总觉得不定时亲眼确认主子的情况就无法静下心来,就算对方还未起床只能透过门缝
看一眼也好,他仍是加快脚步往审神者专用的卧室走去。
  然而面对没有回应的房间轻手轻脚拉开门时,烛台切几乎是头顶冷到了脚尖,眼前空
无一人,而他几乎是同时猛地大敞房门往室内左右张望,内心拚命说服著自己在的在的,
却是仍无法在房内找到熟悉的身影。
  他冲出房间——其实稍微冷静想想早上政宗可能会去的也只有那几个地方,但显然烛
台切此时并没有这种余裕,脑内已经模拟了好几种最糟糕的剧本,是不是被哪个看他不顺
眼的刀偷袭了,或是历史改变主义者入侵了本丸,政宗又乱来地一个人去对峙。他像无头
苍蝇般在本丸各个偏僻的角落寻找,但只是愈找愈着急,最后几乎想去敲每个人的房门问
有没有看到政宗公,也不管实际上这本丸还没接受新的审神者,而此刻也不过卯时出头。
  幸好他还保有点理智,先往厨房向平时一同准备早饭的堀川和药研寻求帮助,两人相
对也是本丸中较明事理的人——堀川那儿排除掉和泉守的话。
  烛台切并没有注意到自己急促的脚步声盖过了厨房内那明显是三人的嗓音,挟着惊人
的气势拉开了门,喘着气问:“堀川、药研,你们有没有看到……”
  房内三人一齐转过头,政宗眨了眨眼看爱刀一脸狼狈,思绪转了一圈好像能猜出原因
,略显心虚地出声:“呃……光忠、good morning?”
  烛台切定格几秒,立刻就冲上前往政宗身上抱,被比自己高上不少的身形这样扑上来
饶是政宗也踉跄了一下,第一直觉腹诽著这家伙到底去哪生出这个子来的,却在察觉颈侧
细微的颤抖时忍不住无奈笑道:“Hey、光忠,calm down,没事的。”
  烛台切没回话,维持着同样的姿势甚至还隐约有手臂收紧的倾向,他深呼吸了好几次
,用自己的身体去确认政宗好好地站在面前的事实,最后终于肯稍微松开手抬头,带着安
心下来的脱力感:“请不要……突然不见啊……”
  “Ah——sorry。”语气听来轻佻,但手确实安抚地拍著烛台切的头,政宗反省了下
自己的思虑不周,再怎么说对象都是分离已久带着神经质过保护的爱刀,一声不响地便从
房里消失这冲击恐怕大了点。
  然而此时的烛台切忘了一件事。
  “烛台切先生……是这种角色啊?”堀川扬起眉,难得露出可以说是惊讶的神色,但
并不是在多好的意义上。
  “谁知道呢。”药研笑了笑,却多少可以猜到一些,独眼龙天生就有种可以让人追随
他的魅力,而若是让死心眼的付丧神认定了,那可就成了几百年的时间都无法撼动的执著


光忠好呆( ′・ω・`)(关爱
堀川打打觉得本丸少数的常识人又少了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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